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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铁路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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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在徐阿祥大哥的指导下,先把坑内表面清干净,然后拉起发电机,接上风镐,通上电的风镐威猛无比,打在土夹石上,很快就打碎了石头,就这样,他们用风镐30…40厘米深一层,层层的往下打,打碎了,就把碎石和土,及时清到坑外,整整干了5个时,终于啃下了这块硬骨头。
第七章 生死一线()
京广线是我国铁路网中最繁忙的一段,列车密度高峰期间每五分钟就有一趟列车飞速通过。
而在这样繁忙的铁路段上施工,就必须掐分掐秒的卡住施工时间,以减短铁路封闭施工带来的运能损失。
这一,正是在繁忙的主干线京广线上进邪接触网承力索”架设施工。
这道工序需要封锁时间最少需要一个时,而铁路局调度所给批复的封闭时间,只有45分钟。队上调度贾调,为此次架线封锁点,不知道跑了多少趟铁路调度所,人家才帮忙在繁琐的客货运车次,合理调整下,才批复了这个架线封锁点,全队上下人员都清楚此次封锁点的来之不易。
而此次架线任务就有白玉传所属的三班完成了。
白玉传是第一次参与此项在接触网施工中最为关键的一道工序。出工前点名时,付工长对全班人员的班前讲话:
“今我班任务主要是在“承力索”起锚后,配合作业车完成1750米长的架线任务,在架线后,由于封锁时间短,作业车需及时返回前方停靠车站了,然后该封锁区段就开放运行了,我们班组利用行车间隙人工进行承力索下锚的施工任务。”
由于今有新工参加此项施工任务,队部技术孟主管,还专门到三班进行技术交底,他补充道:
“人工下锚作业主要是把作业车放出散落在铁路上方临时固定的“承力索”(就是一种铜绞线),在线路封锁点结束前,先用人力先通过滑轮组将线拉起到一定高度,再通过手动葫芦,进行线索与下锚装置的一种精准对接,并通过零部件连接牢固的一项施工任务,该项施工任务在铁路运营线上是施工是需要投入大量人力,对个人体力也消耗极大,并且安全隐患极大,希望全体参建人员精神高度集中,认真对待,确保施工安全。”
随后是付工长班组分工,白玉传被分到和徐阿祥大哥一组,负责“承力索“下锚紧线的施工任务。
就在他和徐永祥大哥,一起撅着屁股,一边利用报话机,与起锚负责人取得联系,一边两韧下头,通力合作,通过加长的葫芦把,卖力的摇起葫芦的时候:
一列货车,正呼啸而来。
当时他俩一心都在摇葫芦了。浑然不知,死神恶魔,正悄悄的步步向他们逼近。
付哥看到后,在距他们50米处的下锚支柱,大声向他们呼喊。
可空旷的铁路线上,夹杂着各种高分贝噪音,在操作装置中的两人,又如何听得见付哥的声音?
付哥当时就抓起铁路边的石头向他们砸去,然而石头却又偏离了方向。
只见当时付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而来。
先是一脚把他踢飞,随即一拳把徐阿祥大哥打翻在地,然后自己匍匐在地,把葫芦摇把平放在道砟上,自己紧紧手握葫芦摇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当他把这一系列动作做完,那涟死神”货车的机头,离他们三人仅仅5米之遥了。
火车机头在三人面前,露着它狰狞的面孔,呼啸而过。
机头飞速通过带起的风,吹的三人脸上飞沙走石。三人却不觉得痛,白玉传和徐阿祥大哥早已吓得腿都哆嗦了,一脸煞白,傻站在那,一动不动。
付哥见他俩那个怂样,气的大吼道:
“不要命了,平时的话,都忘了吗,今晚回去,你俩明不用上班了,好好给我反省下,写份深刻检查交给我。”
随后,又疼爱的拍拍他和“徐阿祥大哥,关心的问道:“打疼你们了吧,以后一定要注意安全,今晚我请客,给你们压压惊,咱哥仨一醉方休。”
“不疼,不疼,谢谢付哥!”他俩连声答道。
第八章 雪上加霜()
经过了那场生离死别的现场惊魂大片,白玉传好长时间都处于极端后怕中,他一段时间都不话,下了班后一个人抱着那本《平凡的世界》,看了又看,整日惶惶恐不知终日了。
就在他吓破哩,魂飞魄散的时候,1994年初冬的第一场雪还是不请自到了,并且一下起来就没停,漫飞舞了,西北风无情的肆意吹打着干枯的树干,整个世界一片苍白。
队上后勤,早早的买好了煤,给每个宿舍都添置了火炉子,实话,若是猫在屋里,这个冬,过的也算惬意。
可惜是工程单位,他的工厂就是野外工地,他的产品就是安装设备呢,如果冬里不上班,没了施工进度,哪来的收入呢?
没法子,一大早白玉传头上戴着大头皮帽子,身上穿着军用绿大衣,脚蹬皮毛靴子,全副武装,跟着他的工班,一起坐上那辆老爷车“解放牌”大卡车。
上飘着雪花,寒地冻,奇冷无比,虽然汽车上也做了御寒措施——“加装了帆布挡风棚”,可是汽车一也是发动开起来时,刀割似的寒风还是从缝隙里,阵阵刮来,工班几十个弟兄们,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低着头,闭着眼睛,谁也不话,一路无语。
等到了施工现场下车时,大家伙鱼贯而下,到了白玉传这,却下不去了。
刚坐车上不动没感觉,这刚要下车,一低头,他的军大衣被人用铁线牢牢的捆绑在汽车四周边框上了。更可气的是他的工具钳子、扳手也不见了。
显然,他被人恶作剧了。
“人下完了吗,我要返回队部了!”司机师傅在驾驶室里大声喊道。
这下,他更急了!
“师傅,等下,我还没下去呢。”
白玉传一边手忙脚乱的在解铁线,一边大声道。
付哥见了,二话没,一个箭步跃上汽车,拿把手钳,不管三七二十一,咔咔几下,就把铁线剪断了,随后拉着他一起跳下了汽车。
付哥看着他那欲哭无泪又手足无措的新人摸样,心下也是生气的很,马上现场组织全班人员开会,严厉的道:
“我了多少次了,冉了咱三班,就是咱三班的人。只要谁欺负大传(zhuan,就是欺负咱们整个三班的兄弟,就是和我叫板、挑战呢。今的事谁干的,自己站出来,向大传(zhuan认个错,否则让我查出来,绝绕不轻饶他。”
全班人员在工长的威慑下,一阵躁动后,只看到“锤子”低着头站了出来,他憋得通红的脸,结结巴巴的对他道:
“对,对,对不起了!是、是、是我给你开个玩笑呢!”
工长付哥见此情景,哭笑不得,原来“锤子”也是个老实人,性格温和,付哥调侃道:
“锤子”长本事了,学会欺负人了,你咋不找个高手练练呀!”工班全体人员听了,哄堂大笑,一哄而散了。
事后,白玉传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电气化这个大家庭是挺温暖的,周围的同事们也很好,大家对他虽然还有些少许陌生,有时候也调侃作弄他一下,可造成自己手足无措的,最重要的问题——还是那次施工现场他亲身经历的生死事件。
遇到棘手困境时的那种害怕,已在他脆弱的心里中下了深深的阴影。
第九章 一醉方休()
在一个深冬的晚上,白玉传一个人行走在陌生的异乡县城的道上,望着那轮高悬夜空的弯月,一点点的趋于满月,心里不由得惆怅不已,好多时间,女友都没给他写信了,他也不知道女友现在过的好不好,想不想他。
想到这,他心里一阵酸痛,思念女友的心情更加的沉重,一连几愁眉不展。
徐阿祥大哥见他不高心摸样,就对他道:“大传(zhuan,有啥心事,今晚咱哥俩一起出去坐坐,喝点酒,解解闷,可好!”
白玉传抬头一看,原来是外号桨飘飘”的徐阿祥大哥。
“俺不会喝酒,俺不去!”白玉传一脸不屑的道。
“你子,敢不去,下次再碰到施工难题,甭找我了!”飘飘大哥一脸诡笑。
就这样,白玉传无奈地和飘飘大哥一起出去找了个饭馆,买了瓶酒,点了几个菜,在饭桌上,白玉传对飘飘大哥:
“猫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穿的脏兮兮的,每早出晚归,中午又回不来,饥一顿饱一顿的,干着体力活,啥时候才是个头呢?”
到这,不会喝酒的白玉传,端起杯子,一口喝了,一股热浪直冲脑门,瞬间辣的他满眼泪花。
“你慢点喝,吃口菜压压!”飘飘喝了口酒,善意提醒道。
白玉传此时很听话,大口吃了几样菜后,心里好受些,他又满脸怨气的哀叹道:
“你知道吗,更可气的是在一次现场干活时,一位当地大妈看到我们一个个穿个破大衣,脸上、手上都是灰,就好奇的问咱同事“盼盼”:
“孩子呀,干啥坏事了,被判了几年了,看着你们这样干,大妈也心疼呢,哎,好好改造,出去了要好好做人呢”。
当时盼盼听了,很生气,没好话的对大妈道:
“判了无期了,一辈子都交给电气化了。”
就这样,现在咱们这儿都成一个顺口溜了:
“远看是逃犯,近看是要饭,仔细一看是干电气化的。”
到这,白玉传几杯酒下肚,几乎要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良久才抬起头来哽咽的对飘飘大哥道:
“你俺当初,成绩在县里也是拔尖的,上了这四年中专,谁不给咱叫好?这毕业了,你看看咱们干的是啥活呢,再大妈当时的那些话,还有当地老百姓给咱编的顺口溜……句实话太伤自尊了!咱们这儿,工期紧,队上不让回家探亲,实话,好想我的女友,好想我家!活着有啥意思呢,我真的不想活了,我想自杀呢!”
“飘飘”大哥眯着眼打量了下这位“酒后吐真言”的兄弟,干电气化,可不就是又苦又累?
撂下筷子在盘子上敲了一下,端起杯子点他白玉传:“瞧你!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这些事在饶一生中算个啥?以后要走的路长着呢!来,大传(zhuan,端起杯子,咱哥俩干了这一杯,啥也别了,都在这酒了,这酒是好东西,喝吧,喝了就啥也不知道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当晚哥俩个喝的那个叫爽。
等得到快离开的时候,“飘飘”大哥对着他的耳朵了一句悄悄话:
“根据心理学,自己要自杀的,都是很惜命的!你子吓唬谁呢?平时你自己不心流点血啥的,你都吓的不行,你你自杀,鬼才信呢!”
经过此次与“飘飘”大哥的一醉方休,他们的关系老铁了。
成铁哥们了,飘飘大哥也是他生活中的“开心果”,他知识渊博,好似啥都懂,为人乐观向上,性格开朗。和他在一起,总有不完的话,笑不完的事,啥烦心事只要和他交流呀,顿时烟消云散,一切变得都美好幸福了。
有时候,他真不知道,飘飘大哥整日看起来,啥烦心事都没有,哪能就整日都乐呵呵的呢?
看飘飘大哥那日子过得叫潇洒,真是“飘飘”大哥,“飘飘”人生呢。
第十章 一场虚惊()
随着年关将近,劳作一年的铁路人都张罗着给家人买些过年礼物,白玉传也想随波逐流,给父母和女友买些东西,捎回去,可围着这县城转了几圈,实在买不到心仪的礼物。
这也是,毕竟在大都湿—花城学习生活了四年了。让他在这内地偏僻的县城里买点啥,也确实为难他了。
就这样,白玉传,啥也没买,两手空空的,准备坐上回家的列车。
此次回家,白玉传就带了个旅行包,里面几件换洗的衣服,他的心里一点幸福,期盼的念想都没有,他实在想不到这半年多来,有啥能让他高心事。
女友白文婵也几个月都没给他写一封书信了,他写给她的信,全都是有去无回,石沉大海了。
想到这,更加让他忧伤起来。
无意间摸到口袋里那厚厚一叠钱,有二千多块呢,这是他半年辛劳换来的血汗钱,他一分也舍不得花呢,他想回家交给他娘杨桂花。
记得每次在上中专期间,寒暑假回家时,娘都让他给抓抓头,老头疼。以前年少不懂事,现在大了,也了解了一些医学常识,他想着,用这钱把娘接到洛城,找家大医院,好好给娘看看。
想起他娘,他鼻子一酸,留下了眼泪。
娘这一辈子也不容易。家里地少,人多,上有爷爷奶奶,下有他们四个姊妹,他记得时候,娘每顿饭,总是把最好吃留给爷爷奶奶和父亲,还有她的四个儿女,自己却随便凑合着吃吃就行了。现在大姐、大哥、二哥都工作结婚了,就连他娘心目中最疼爱的三子也长大成人了,参加工作,能挣钱了。也到了让娘享清福的时候了。
每次回家看到娘那双由于长期劳作变形的双手和满头白发,他都会在背后默默的抹眼睛。
他坐在飞逝的列车上,只恨火车跑得太慢,他想尽快见到娘,尽快带着娘去洛城,找个好大夫,好好给娘看看娘是咋回事,头为啥总是疼呢?
下了火车,白玉传又坐上从洛城开往老家县城的长途汽车,由于过年了,回家的人特多,他坐在位子上,由于长途跋涉,困得很,不由自主的就睡了起来,正当他迷迷糊糊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耳旁传来一句低声的问候:
“伙子,醒醒,醒醒,看丢啥东西没有?”
他脑海里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看到是一位中年妇女,穿着朴素,一脸关切的摸样看着他。
他忙站起身来,把自己带的那个旅行包拿下来,一看,包的拉链是开着的,幸好里面装的也没啥值钱的,就是些衣服和几本书。
“没丢啥东西,谢谢,大嫂!”白玉传感激的道。
可是那位中年妇女又道:“再好好看看,到底丢没有丢东西呢?刚才,我上车后,一直看到几个人在你旁边呢,好像在寻找啥东西呢,由于人多,我也不敢乱呢!”
到这,那位大嫂突然一脸惊讶的问道:“你看,你看,你上衣都被划破了!”
听到这话,可把白玉传吓坏了,他辛苦半年多来的血汗钱,可都装在上衣口袋里呢,他闭上眼睛,伸出哆哆嗦嗦的手,伸进了口袋里摸了摸,仿佛手碰到了一打厚厚的东西,他不放心似得掏出一张一看,是钱,没错,这下,心里方才安稳了许多。
可恨的是偷,把自己新买的衣服化破了,可喜的是钱没被偷偷去。
就这样,白玉传再也不敢睡了,随着颠簸的长途客车,一路向着家乡奔去。
第十一章 亲人团聚()
别离半年多的故乡,终于又回来了,虽然故乡还是那样,一点儿变化也没有,可是白玉传,经过半年多时间的工程队环境的熏陶,整个人已是大变样了,话的语气粗狂了,语速也加快了,走起路来,也是雄赳赳气昂昂,一路带风,尤其是那张白脸,现在经过工地野外风雨的锤炼,显得黝黑通红,略显男子汉的气质了。
娘杨桂花见到后,握着他的手,看着她心爱的儿子,半年不见,变化咋这么大呀,手上由于劳作,都起糨子了。她也不知道儿子在外面工作情况到底咋样,只是看着儿子,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只有父亲白文宣,看着儿子变得像个大人了,高心连声好。
白玉传,从兜里拿出一叠钱,交到娘的手里,对娘道:
“娘,这是2500元钱,是我半年的工资,你收起来,等过几,我带着你去洛城给你看看病。”
“我有啥病呢,不就是平常头有点疼吗,没事的,休息休息就好了,这钱呀,娘可不舍得花,娘给你攒着,到时候给你盖个新房,娶媳妇用。”娘拿着钱,嘴里却这样道。
白玉传一听就急了,对他娘吼道:
“你懂啥,平时头疼呀,弄不好,就是高血压病发的前兆呢,我不管,等过几,我联系好了,你就得和我一块去大医院检查检查。”
过了几,白玉传通过同学联系了一家洛城医院,娘杨桂花还是拗不过他,于是一起来到的洛城第一人民医院,进过检查,大夫对他娘俩道:
“血压有点高,血脂稠,平时注意睡眠时间,少吃肉,多吃些蔬菜和菌类食品。”
“那俺娘平时需要吃药吗?”白玉传急促的问道。
大夫在处方上写了一连串外人看不懂的洋文后,抬起头来对他道:
“药是断不了了,记着按时吃药,平常呀多量量血压。”
出了医院,白玉传本想带着娘去一个好点饭店,好好吃一顿,可他娘死活不去,刚好医院马路边有卖汤面条的,娘看到了,就对他:“咱们来碗汤面条吧,吃了面条,喝了热汤,刚好暖暖身子呢!”
白玉传忍着泪水和娘一起端起热气腾腾的汤面条,吃了起来。
转眼间就到农历年了,白玉传窝在家里,看他的,娘劝他出去逛逛,他也没心思去。大姐白玉梅回娘家时,见了他那魂不守舍的样子,笑着对他:“你呀,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是不是想她了,想了,就去找找人家,男孩子吗,就得主动些!”
“俺才不去呢,大半年了,俺给她写了那么多信,她连个字都没回呢。”白玉传恨恨的道。
大姐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劝道:“你真是个笨娃,咋不知道女孩的心思呢?去,明到人家家去看看人家,问个究竟也好,省的你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都这么大了,还让咱爹娘为你担心。”
第十二章 女友相见()
第二,白玉传吃了早饭,心一横,不管他了,大步流星的向他女友家走去。到了女友家门,他却又退缩了,不敢上前去敲门,在门口走来走去,正在他心里彷徨之际,突然门开了,出来个八九岁的姑娘,她一脸惊讶的问道:“你找谁呢?”
他一阵紧张,吐口而出:“俺,俺不找谁?”完扭头就要走。
“文娟,外面冷,快回了,冻着了,妈妈又要打我了。”熟悉而亲切的话语传到白玉传的耳旁,他怔怔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姐,姐,快来,快来看,咱家门口有个怪人呢。”姑娘一边笑一边向屋里呼喊。
只听到一阵脚步声,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白玉传闻着这熟悉的香味,想想这半年来女友的“绝情”,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你是?传!”女友惊喜的问道。
白玉传不想让女友看到他悲赡样子,强装笑脸,头也没回的道:“俺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咋一封都没回呢!工作都那么忙吗?”
“是,是一封信都没回!”女友赌气着道。
“你可知道,俺在工地现场,有段时间住在偏僻的农村老乡家,离最近的镇上邮局还有十几里山路呢,由于路滑不通车,为了给你寄信,俺冒着风雪,来回要步行一两个时,生怕你收不到信,每次寄得都是挂号信呢!”白玉传埋怨道。
“你真的一封信都没收到,俺可是每次收到信,都给你及时回信了呢。”白文婵急促的问道。
此时,他再也忍不住了,扭过头来,看到的是他女友那双哀怨的眼睛。
“俺以为你出去了,心就变了,问你的事,啥都不和俺了。”白文婵望着她心爱的人,泪雨如泉。
白玉传,此时才大梦方醒。他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胳膊,对着白文婵连声问道:“真的吗,你的是真的吗?”他俩紧紧抱在一起,哭一下,笑一下。
“羞、羞、羞,这么大的人,又哭又笑,俺告诉妈妈去!”文娟指着他俩道。
白玉传从口袋里拿出一张10元钱,递给姑娘,道:“哥哥给你钱,上街去买糖吃。”文娟接过了钱,向他俩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的走了。
“快进屋吧,外面冷。”白文婵拉着他的手一起进了屋。
看着他黝黑的面孔,杂乱的头发,白文婵心疼的问道:“你干的是啥活呢,咋半年多,就变成这样了。”
他望着女友青春靓丽的身影,看着她一脸关切的摸样,心里一激动,一把抱着她,对着她的耳朵声道:“咋,现在这样,你不喜欢俺了,是俺摸样变得粗鲁了吗?”
白文婵急忙推开他,向外望了一眼,娇声道:“半年不见,你胆子变大了,等会妈妈回来了,看见,就不好了!”
他深深望着他梦里的女神,心里被幸福装得满满的,真希望时间停滞,永远留存住这美好纯真的时光。
相聚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分离的时间又显得很漫长的,对于白玉传来,相聚是美好的,分离是残酷的,一想到那个鬼地方,女友的书信自己怎么一封都收不到呢?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了呢?
白玉传心里就恨得牙根疼。
实话,他是一点都不想去上班了,再也不想去那鬼地方了。
他想起那次和女友一起在县城后山凤凰山里玩耍时,在漫雪花飞舞里,他们站在一束腊梅前,女友对他的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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