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铁路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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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给他开了张油票，白玉传在旁边看到他开的油票，笑着问道：

　　　　“马主任，咱们料库油料管理咋越管理越倒退了，以前不是一直用的是油卡加油吗，你这开的咱们内部油票，到了加油站，人家认吗？”

　　　　还没等吕主任搭话，霍师傅就笑着道：

　　　　“大传，你可不知道，咱们加油呀，不用去加油站加油呢，拿着主任开的这油票就可以加油了。”

　　　　“这不去加油站加油，你去哪里加油呀？”白玉传一脸疑惑的问道。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就在咱们这们那部队大院里呀，有个大房子里装满了油桶呢，用的时候，就去哪里加油呀。”

　　　　“原来是这样呀，我呢，你要找主任开油票呢，这下我明白了。”白玉传笑着道。

　　　　“你明白个啥，你啥也不明白，你可知道咱们项目部为啥一下子买这么多的油吗，以前计划经济，咱单位那操过这心呀，可是现在是市场经济了，如果不全盘考虑经济成本那行呀，这囤积油料的主意呀，还是咱们吕主任想到的，现在油价每升都涨了一块多呢。”霍师傅继续道。

　　　　“是吗，马主任，你可真心细呀，这都想得到。”白玉传看了一眼忙碌的吕主任，笑着道。

　　　　“我只是给项目部领导提了个建议，至于其他方面的成本预算和市场油价波动分析，都是物资部和经济部专业人士的市场调查和分析呢，不过最后决策权还在领导，不过，现在看起来，咱们这次集中采购油料，是赚了，初步估算，仅此一项，就能给项目部节约50多万元呢。”吕主任谦虚的解释道。

　　　　“这不，现在各条线的工程管理都很严格，施工成本都要提前评估做预算的，这儿也是市场经济规律所定吗，不是人力所能影响的。因此，我个人觉得以后的工程施工难度会加大，我们也必须的跟上形势，与时俱进，再也不能靠以前的粗放型管理了，现在不都在提倡精细化管理吗，过不了几年，咱们公司干啥事，都会明明白白，一清二楚的。”吕主任好久没和白玉传见面了，这一见面，很亲切，话就自然多了起来，不过白玉传经过这几年的一线施工锻炼，也清楚当前公司企业存在的弊病和问题所在，上级领导同样也能看得到，他也坚信，公司领导有能力，也有魄力去面对过去遗留问题，并能找到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

　　　　到了快离开的时候，白玉传和吕师傅了再见后，就就和霍师傅一起来到那座装满油桶的大房子，一走进这个大房子，白玉传明显就感到这里管理不一样，确实管理很严格，一共有三道关卡，第一道关卡是在离大门口50米远的地方，有警戒线，路旁有岗亭，当然这岗亭都是人家以前部队留下的，只不过主人有士兵换成了管库员了，主要是进出信息登记和油票确认。还有就是是否带有明火进入，比如打火机啥的。

　　　　第二道关卡就设在大院门口，同样要登记，可是这次就要进行搜身检查确认了。

　　　　到了库房门口，就是第三道关卡，就是验明油票，提取油桶，进行加油了。

　　　　在这个大院子里，到处都是警示标语，时刻提醒着大家，这是个料库重地，闲人莫入。

　　　　等霍师傅给车子加满了油后，白玉传笑着对他道：

　　　　“这里弄得跟军事重点似得，看着怪吓饶。”

　　　　“你可不知道，咱们这个临时存放油库，可是在本地消防、公安等部门备案的，这一整套流程及硬件设施，都是经过消防验收通过的。”霍师傅笑着对白玉传道。

　　　　到了现场卸料的时候，“张大师”问道：

　　　　“大传，咋回队上来个料，咋这么长时间呀。”

　　　　白玉传把这次上队上拉材料时，汽车需要加油的经过和他了一遍。

　　　　“张大师”笑着道：

　　　　“看来咱们单位干工程也不容易呀，现场管理起来是一年比一年严格了。”

第十章　钳子拔牙（）　
第二早上，白玉传早早就起床，因为要把拉回来的材料清点一下，吃早饭的时候，却没见“张大师”，于是他就来到“张大师”，推开屋门，只见“张大师”一个人坐在桌子旁边，在那里照镜子呢。

　　　　白玉传笑呵呵道：

　　　　““张大师”，你咋也学会娘们呢，一大早上不自己打扮、打扮，还不出门了。”

　　　　“哪呀，我在看我的门牙呢，这是个虫牙，疼死我了，现在手一动，这门牙就乱晃动呢。”

　　　　“张大师”回过头，一边让白玉传看他的门牙，一边解释道。

　　　　白玉传看了他一眼，对他调侃道：

　　　　“你呀，还是尽快去一趟集宁市，找个牙科大夫，给你好好治疗下，要不，这牙呀一旦掉了，话可漏风，再还影响美观呢，别今年过年回家，见了嫂子，嫂子不让你亲嘴了，这下可麻烦了。”

　　　　“去你的吧，这个要你管呀，只是我觉得麻烦，你可不知道上牙科找大夫，看牙病，有多麻烦，治疗周期很长的。我不想去找大夫。”“张大师”再次一边用手摸了摸晃动的门牙，一边继续道：

　　　　“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把牙弄掉，这样既省事，又省钱呢。”

　　　　“你可千万别自己搞，心感染呢，再，你也不会搞，咋能把自己的牙，自己搞掉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呢。”

　　　　白玉传好心的劝道。

　　　　“张大师”此时突然牙疼的五官都变了形了，在那里哎呀、哎呀直叫喊呢。

　　　　“要不，今上午俺就陪你去一趟集宁吧，咱们一起去给你看看牙科，刚好，我也顺便买点东西。”

　　　　白玉传一把拉起“张大师”，他哥俩就来到红砂坝火车站，坐上开往集宁的那趟慢车。

　　　　在车上，白玉传对他道：

　　　　“今，俺陪你到集宁看病，你中午可得请我吃沙葱包子。”

　　　　“张大师”一边用手捂着腮帮子，一边含糊不清的答道“

　　　　“就你嘴馋，放心吧，到了中午，饿不了你的。”

　　　　这趟铁路慢车，那可是每个站都要停靠的，它之所以现在还能在铁路线路上运行，主要目的就是方便铁路沿线的老百姓出行和铁路职工上、下班之用。

　　　　因此跑得很慢，火车刚一启动，过不来了多久，就要到前方车站停车了，因此这火车它也跑不起来呢，不过，上下车的人却很多呢，车厢内坐满了人。看起来也很热闹。

　　　　经过一个多时的运行，这趟慢车才来到集宁火车站，下了火车后，白玉传和“张大师”就坐上了开往集宁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公交车，此时的集宁已是初冬时分了，树上的叶儿大部分已枯萎发黄了，在凤中纷纷落地。

　　　　白玉传望着车窗外这一幕一幕，心里不由的惆怅不已，也不知道为啥，他特别害怕看到这枯树黄叶，一看到，这心里就会莫名的流出一股淡淡的忧伤，自己的心情就会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了。

　　　　此时的白玉传，不经意间看到公交车过道对面座位上，坐着一位年轻的夫妻俩，妈妈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女娃，爸爸着笑话，逗着一家人，那是一脸的灿烂，这幸福的笑声，让白玉传一路上羡慕不已，眼巴巴的望着人家，一路无语。

　　　　“张大师”在旁边看到白玉传，这一路上低头不语，情绪跌宕起伏，就笑着问道：

　　　　“咋了，大传，想家了吗？”

　　　　“是呀，今不知道为啥，突然这心里特别想俺家白妞了，俺也不瞒你了，俺今年来上班的时候，俺家在省城中州铝业区买了一套新房呢，因为是全额付款，现如今手里也就不剩啥钱了，俺老婆一个人在家装修房子的时候，为了省些材料搬运费，比如地板砖、涂料啥的，都是她一个人用肩膀扛上去的，你可知道，我家在六楼呢，又没有电梯呢，她一个柔弱女子，俺也不知道，她是咋一个人把这些材料全部都扛到六楼上的，一想起老婆给我这些话，我就感到心里很痛，很痛，觉得自己做男人很失败，很无能，自己除了上班挣点钱，其余啥也不会干呢。”白玉传一边着，一边泪水无声的顺着脸颊，默默的流着……

　　　　“张大师”听了，也颇有感触地道：

　　　　“是呀，是呀，咱们这些干电气化的，一有了工程，撇开家人，立马就来到工地上班了，这一来就是半年、一年的，你嫂子经常呀，下辈子做梦也不嫁给干电气化的，简直就是个活寡妇呢。这不，为了孩子上幼儿园的事，已经一个多月都不理我，也不给我打一个电话，并且还不让孩子啊，和我话。有时候，我想想，心里也是真的很无奈。”

　　　　“不了，咱不，多了都是泪呀，今中午俺请客，咱哥俩美美吃上一顿，喝个酒，解解愁吧。”

　　　　白玉传此时再也不愿继续谈论这个忧赡话题了，于是他打断“张大师”的这一通倾诉。

　　　　大概又过了10多分钟，他们就到了集宁第一人民医院，“张大师”取了个牙科挂号单，就来到牙科门诊室，推开门，“张大师”一看，是位女大夫，这位女大夫长得还挺好看的，就是起话来，冷冰冰的，一看就是个“冷美人”呢。

　　　　女大夫让“张大师”躺在床上，用专业工具撬开他的嘴，拿个放大镜，在里面仔细看了看，嘴里冷冰冰的，蹦出几个字来：

　　　　“虫牙，要拔掉。”

　　　　然后，就在处方单上，龙飞凤舞地写出一行行难以辨认的字来，递给“张大师”，又是一脸冰霜：

　　　　“先缴费去。”

　　　　完此话，这位冷美人就低下头去，看她的专业书籍了，再也没有抬起头来，看“张大师”一眼，整个过程张大师，那是连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樱

　　　　白云传陪着“张大师”来到收费处，人家一算，大概需要900多元钱，“张大师”看了一眼医药费榨，他把眼睛一楞，气呼呼地道：

　　　　“这啥大夫呀，有这么看病的吗？整个过程就了九个字，一个字一百多块钱呀，真是字字千金呢，这是干啥呢，抢钱呀，神气啥呀，我看不治疗了，大传，咱们走，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回家我自己拔掉这虫牙，还一分钱不花呢。”

　　　　“张大师”，俺刚才看了，也很生气了，要不，咱们再换一家医院去看看，可好。”白玉传在旁边劝道。

　　　　可是不管白玉传对“张大师”如何劝导，人家就是死活不愿意再上医院看病了。

　　　　没法子，白玉传就和“张大师”一起去了城市广场，找了一家当地饭店吃饭去。

　　　　进陵门，他们找了个桌子先坐下后，白玉传先点了两个凉菜和一盘手抓羊肉，又要了两碗当地红高粱酒。

　　　　于是他哥俩就开始吃起了羊肉，喝起了高粱酒了。

　　　　“张大师”一抬头，忽然发现墙上挂着一幅本店吃的照片，他笑着对白玉传问道：

　　　　“大传，你看看，你吃过这炒傀儡吗？这是个啥东西呀，要不，咱来2份，尝尝鲜。”

　　　　白玉传顺着“张大师”的手指，往墙上一看，也是哈哈大笑道：

　　　　“这真是下之大，无奇不有呀，这傀儡也能炒呀，好的，老板，来两个炒傀儡。

　　　　“好了，两个炒傀儡，马上好！”店老板大声吆喝道。

　　　　“张大师”听了，声对白玉传嘟囔道：

　　　　“大传，咋听着这么别扭呢，还两个炒傀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骂咱们俩呢？”

　　　　“老板，老板，来，来，来，快给我们介绍一下，你们这啥叫炒傀儡。”白玉传听了也觉得挺好笑的，于是就大声对老板喊道。

　　　　店老板听了，笑着解释道：

　　　　“炒傀儡，这是我们这里一种特色美食，它是由马铃薯、莜面、胡麻油做成的饭食这可以称的上是“草原三宝饭”，营养保健，最具乡土特色。傀儡的基本做法是：山药炷面面的，捣的烂烂的。莜面添加的适量正好，反复揉搓，用草筛过滤。上笼蒸好，胡麻油炝锅，添加葱蒜，连炒带捂。做出来的饭，松软融滑，那才叫个香。”

　　　　等炒傀儡这个吃，做好后，督桌子上，“张大师”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放到嘴，一品尝，随后就是一声惊呼：

　　　　“大传，你快吃，还真是和店老板的一样，松软融滑，吃起来那才叫个香呢。”

　　　　白玉传赶紧尝了一口，也是赞叹不已。

　　　　吃完了饭，白玉传又来到了超市里，买了些生活用品和吃，他哥俩就又坐着慢车，回到了红砂坝了。

　　　　“张大师”也很可笑，在回到红砂坝没几，他自己就去找做饭师傅那里，要零白盐，自己烧点开水，在里面放些盐，找了一把新钳子，就准备着自己“虎口拔牙”了。

　　　　刚好碰到白玉传来他屋里，找他有点事，“张大师”喝了几口盐水漱漱口，一把抓住白玉传，央求道：

　　　　“大传，来，来，来，帮老哥把这虫牙给拔了。”着就把钳子递给了白玉传。

　　　　白玉传哆里哆嗦接过那把崭新的钳子，望着“张大师”那张虎口，胆怯的答道：

　　　　“俺可不敢拔呀，真没干过。”

　　　　“张大师”看了一眼吓坏聊白玉传，笑着对他道：

　　　　“看你那怂样，我都不怕，你怕啥，你这要是到了医院，去找人家大夫拔牙，人家不也是这样拔的吗？来，把钳子还给我，我来自己拔牙。”

　　　　着“张大师”就顺手把钳子拿了过去，自己转过身去，对着镜子，用钳子先轻轻夹住他那颗虫牙，一狠心，他一下子就把自己的牙拔了下来，顿时鲜血就浸满他的嘴巴。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把白玉传看的那是目瞪口呆，当时就吓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张大师”又赶紧接连喝了几口盐水，漱了漱口，带着血丝的盐水，顺着他的嘴边流到他的脖子里，他一边拿个毛巾擦着，一边笑着对白玉传道：

　　　　“大传，你看，就这么简单。歇几就没事了。”

　　　　“你这不会细菌感染吧，别诱发其他疾病了，到那个时候可就不好办了。”白玉传在旁边担忧的问道。

　　　　“不会的，我早晚和饭前、饭后都用盐水，多漱漱口，消消炎症，自己也注意在这段时间，不抽烟、喝酒，也不吃辛辣食品，应该就没事的。”“张大师”满脸自信的答道。

　　　　“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学到的呀，听着还挺专业的。”白玉传看了一样“张大师”，问道。

　　　　“都是网上百度的呀。”“张大师”笑着答道。

　　　　白玉传听了此话，一脸惊诧，连声道：

　　　　“真服了你，这网上百度的，你也信呀，俺可不敢向你这样胡搞。”

　　　　这以后一段时间，白玉传每次看到“张大师”那张缺了门牙的嘴，就问道：

　　　　“你啥时候去市里，找找人家大夫，把你这门牙赶紧给补补吧，实话，俺一看到你这张嘴，俺就害怕呢。”

　　　　可是“张大师”每次听到白玉传的询问，都是一句话：

　　　　“不急，不急，等我今年春节放假回家后，再去补牙吧。”

第十一章　冬季休眠（）　
转眼间，草原上已是白雪皑皑，奇寒无比了，野外施工那是不行了，这个时候再啥人定胜的大口号，也没啥意思了，因为汽车冻得开不动了，这人都出不去了，没法子项目部全部人员进入冬季休眠期了，这里的冬还是很漫长的，一般是头年11月份一直持续到来年四五月份，大概半年时间呢。

　　　　项目部集中全部人员，连续进行了安全技术培训，在长达半个月后，就宣布要放长假了。

　　　　这对于常年在外奔波的工程人来，那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可以回家和亲人团聚了，忧的是这不让休工也就罢了，一放假就是半个月时间呀，工程人只要不在工地上班，就意味着每个月就发个基本工资，那点钱养活自己都困难，更别还要养活一家子了。若是想出去找个活干干，也不现实，哪有干几个月的活呢就不干，一走了之。

　　　　因为单位一旦通知上班，就得立马归队参建。因此，白玉传自己认为其实自己和农民工没啥两样，都是干一活，挣一的钱，没活就没钱，因此对于家庭和个人都是个很不好的影响呢，因为你不知道，工地上什么时候没有工程干？单位什么时候会长期放假，这在今后漫长的工程岁月里，一直困扰着白玉传和他的一家人，始终在内心深处埋下一丝丝不安和焦虑。

　　　　不过，生活还是要过的，日子是一过，这哭也一，笑也一，自己本来就是个一线普通工人，想那么多也没啥用处，反而给自己平添了许多烦恼和困惑。想到这里，白玉传轻轻叹了口气，出了门，坐上慢车来到集宁，想着给自己女儿白妞，买点当地特产捎回家去。

　　　　自己一个人在超市里，漫无目的得一顿瞎逛，也不知道买点啥好。就在他没个主见的时候，碰到了飘飘，原来，飘飘也在给家里买东西呢。他哥俩一见面，飘飘就问道：

　　　　“大传，来集宁干嘛呢？”

　　　　“给家里买点东西带回去，让俺看看，你买零啥东西。”白玉传一边着，一边看着飘飘手推车里的东西，还真不少呢。有吃的，喝的，还有穿的，啥都有呢。

　　　　“飘飘，可以呀，买这么多东西，坐火车自己可咋拿呀，你可真行，恨不得把集宁好东西都买回去呢？”白玉传看了一眼飘飘买的东西，犯愁的问道。

　　　　“就这，还没买全呢，你嫂子给爸妈一人各买一件皮衣，听这里的皮衣，质量好，价格可比咱老家便宜许多呢？”飘飘笑着道。

　　　　“嫂子这个提议好，俺也想买几件，要不，等你买好东西，咱俩一起到皮衣店里，去看一看。”白玉传问道。

　　　　“那好，咱这就去皮衣店里看一看去。”飘飘完这话，就要和白玉传一起离开超剩

　　　　“先别再走，俺也想买点奶酪、马奶酒，对了，还有你这老马清真牛肉干，带回家去，给家人尝尝鲜。”白玉传一边着，一边往自己手推车里放着他自己挑选的东西。

　　　　等白玉传和飘飘买完了东西，就一起来到集宁市当地的皮衣批发大市场，到了那里，一看，还真的价格很便宜，飘飘对皮衣很是挺有研究的，他对白玉传道：

　　　　“大传，你别，这里的皮衣不但价格比咱老家能便宜三分之二，而且质量上乘，只可惜这款式有点陈旧，不过，给老人买还是听划算的，我打算买两件，送给我爸爸和老丈人。”

　　　　“是吗？真的有你的那么好吗，那俺也想买几件带回去，不过，俺想给老婆买一件皮衣，你帮我参谋参谋，款式啥的不讲究，只要是真皮就校”白玉传央求道。

　　　　“放心吧，这里的皮衣都是真牛皮，只不过他们这里的人，对衣服设计的款式不太重视，没有广州那边款式好看，要是给老婆买，质量绝对没问题。”

　　　　于是乎，在飘飘的帮助下，他们俩在一个店里一共买了五件皮衣呢，飘飘也很会讨价还价，又让人家老板给在原有价格上打了8折，平均一件皮衣也就200多块钱，白玉传心里挺满意的，给老婆买的皮衣是个黑色的，他一想到老婆穿上这皮衣，一定很好看，这一路上就笑个不停。

　　　　到隶位已是晚上，白玉传特意请飘飘吃个饭，在饭桌上，他对飘飘道：

　　　　“咱俩一块走，可以吗，这样路上也有个照应。”

　　　　“你家在洛城呢，咱俩不一个方向，坐的不是一趟车呀。”飘飘笑着问道。

　　　　“告诉你吧，俺现在在咱省城铝业区买了个新房，现在也装修好了，老婆都搬到那里去住了。”白玉传道。

　　　　“那感情好，咱们明就去买火车票，一块回家。”

　　　　第二，他哥俩到了土贵乌拉火车站，买了两张回省城中州的火车卧铺票，当晚就坐上了回家的火车，第二下午四五点就回到省城中州火车站，下了火车，飘飘就和白玉传分了手，自己拿着两大袋行李包，坐上公交车回家了。

　　　　白玉传从省城中州市区到铝业区，得倒两次公交车，到了晚上七点多，就来到了铝业区汽车站。白玉传给妻子燕打羚话：

　　　　“燕，单位放假了，俺回来了，带的行李有点多，你来汽车站接我一下吧。”

　　　　“那行，你在那儿稍等，我骑个电动车，带着白妞一块去接你。”

　　　　不久，妻子燕就来到了车站，白妞一看到白玉传，就从电动车上跑下来，对着他喊道：

　　　　“爸爸，爸爸，爸爸抱！

　　　　白玉传一把抱起了白妞，妻子燕把行李放到电动车的前面，他坐在后面，妻子骑着电动车，这辆电动车，就这样，幸福的行驶在铝业区的大马路上。

　　　　来可笑得很，白玉传不会骑车，自行车，电动车，摩托车啥车都不会。每次回家，妻子就一人骑着电动车，前面站着白妞，后面带着他，一家三口上街逛超市，他坐在妻子后头，望着妻子那忙碌的背影，疲惫的背影，不由得潸然泪下。

　　　　到了家里，白玉传把奶酪从行李包拿了出来，让白妞吃，白妞轻轻咬了一口，就立马吐了出来，跑到妈妈身边，喊道：

　　　　“妈妈，妈妈，这个不好吃，酸。”

　　　　妻子燕听了，也拿了一块，放到嘴里咬了一口，酸的她也是难以下咽，就问道：

　　　　“这是啥东西，咋这么酸呢？”

　　　　白玉传听了，笑着道：

　　　　“这是奶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