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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选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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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那就是说他儿真的对苏公子,不,是对未来的王后所以才让王给杀了
越想,田老的脸色越发青,嘴唇也在抖,身子骨更是瘫软,在家丁的搀扶下才好不容易站稳。
第148章()
苍绝泪冷漠地看着田老缓缓跪在地面上,漠然地道:“田老,你好自为之,至于这个新娘我要带走。”
闻言,田老倏地抬头,看了新娘子一眼,然后鼓起勇气说:“苍公子,她是我田家的媳妇儿啊。”
“真的是吗?”苍绝泪轻哼。
“”田老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应答不说来。
苍绝泪转而面向新娘子,不自觉地放缓了声音:“姑娘,你不用怕,我先带你去见王,王会为你做主的。”
“谢谢你,我”新娘子咬了咬唇,垂下了眼眸,掩饰眸底的惊慌失措,沉淀了一会儿,眸子恢复了平静,不再说些什么。
就这样,苍绝泪当着田家一干人马的面光明正大地把新娘子给带走了。
等他们离开后,田老才在家仆的搀扶下起身。
望着苍绝泪跟新娘子离开的方向,田老动了动嘴角,脸上松弛的皱纹也随之而动,一双眼睛深深陷在脸上,目光苍白。
田家要完了
一路上走得摇摇晃晃,田老终于精神恍惚地回到家,妻女马上迎接出来。
“爹,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哥哥的新娘,我们一定要让那个贱人为哥哥陪葬!”田娟娟首先出声,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却不见有新娘子的影子。
田老慢慢地回了神,他气急败坏地扫了女儿一巴掌:“啪。”
响亮的巴掌让其他人都噤了声,田娟娟瞪大眼睛,手捂着被打痛的脸,眼睛委屈含泪:“爹,你为什么打女儿?”
“老爷,你怎么突然就打我们的女儿,我们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女儿了啊,呜呜呜我的心肝哪”田夫人拥着女儿,再次悲从中来。
田老眼睛也渐渐发红,捶胸顿足:“我们田家就要完了,你们知不知道大儿是让谁给杀的,不是那个买来的新娘子,是是让王给杀的,王我们赤焰国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王啊,我们这次真的完了。”
“老爷,您在说什么?王杀的我们的儿子?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田母彻底失去镇定了,脸色苍白,失神地喃喃着。
“爹”田娟娟也感到无法相信。
“不要叫我,都是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让你好好侍候王以求得亲近,你不先学着讨好一下王带来的苏公子以求得好王的身边人的支持,还故意把他给支开,你知不知道他是王后女扮男装,又知不知道你让婢女把他带到你哥哥居住的偏院那里方便,才酿成了今天的一切后果,你哥哥差点就侵犯了王后!能留个全尸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苏公子他是”田娟娟这下子也惊呆了。
田母急了:“老爷,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王会不会将我们满门操斩?”
“”田老的花眉纠结着,甩甩手走进里屋,其他人更是一阵慌地跟上去。
郊外别苑,雪花飘零,绿松央央。
安静的房间内,帐幔偶尔晃动几下,又垂静下来,炉子里的溢出阵阵香气袭人的暖香,熏得床上沉睡的人儿更加安神。
贝贝的眼皮跳动了一下,睡梦中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索旁边,却摸不到熟悉的温度,她倏然惊醒。
“孤御寒”她慌张地喊出声,由于睡太久,声音有点喑哑。
安静了瞬间,床上的帐帘很快地被掀开,孤御寒的俊脸跃入她的眼帘。
“小贝贝,你醒了。”他对她露出温柔的笑,安抚她的慌乱。
眨了眨眼,贝贝眼眶有点发红,她第一次不恋暖被地马上弹坐起来,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不放。
“孤御寒,我我”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只想紧紧地抱着他,只有抱着他,才不会感到害怕。
孤御寒伸手修白的手指抵住她的唇瓣不让她说话:“嘘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感觉我在你身边,恩?”
他神情,没有邪气的笑,没有调侃的目光,没有戏弄人的顽皮,只有无尽的温柔,让她不由地醉在他琥珀般荡漾着流光的眸子里,不能自拔。
“恩。”许久,她终于像被吹眠了一般轻轻回应她。
“乖宝贝。”孤御寒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边,蜻蜓点水,却道尽了无限的柔情。
伸手,轻轻地抚顺她有些凌乱的发丝,一下又一下,舒服的触感让她的心跳慢慢变得平稳,她像猫咪一般在他怀里摩挲着脸蛋,贪恋他身上的温暖的味道。
被他的气息包围着,记忆中的那条花绿的冷冰冰的蛇似乎在脑海中变淡
想起那条蛇,她还是忍不住又战栗了一下,她抬头,眸光弱弱地凝视着他:“孤御寒,我有一条蛇他,我杀了他?”
那时候,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那条恶心的蛇,只是,她真的有能耐杀掉一条大蛇吗?
依稀间,她似乎记得自己的心口很烫,似乎有一股气流在翻滚,然后她就把那条蛇给震出去了?
就在她苦想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小贝贝,不要再想那件事”
“可是我杀了人。”贝贝咬着唇,眸光楚楚地望着他。
她无法不想,长这么大,她第一次那么想要杀一个人,而她,也真的杀了,尽管她不明白是怎么杀的,但是,她确定那个人是她杀死的。
孤御寒又伸手抵住她的唇:“嘘没事,他该死,你是为民除害,那样的男人留在世界上只会祸害更多的女孩子,所以,你是替天行道。”
他温柔的嗓音带着惑人的磁性,安抚她的心情。
第149章()
苍绝泪回到别苑,让那位新娘子在外厅里先稍等。
“姑娘,我现在向王禀告一下你的事,你安心地在这里等一下。”
“恩。”新娘子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却还是很柔顺地点头。
苍绝泪唤来一名婢女为新娘子上茶,才走出去。
望着苍绝泪离去的背影,新娘子绞红色的衣摆,轻咬唇片,眸子楚楚可怜,又闪烁不安。
很快地,苍绝泪来到孤御寒房门前,听到里面传来嬉笑声,是贝贝小姐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轻快,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贝贝小姐应该从那件事的惊吓中走出来了。
他深深吸一口气,举手敲门:“叩叩叩叩叩叩”
里面,孤御寒跟贝贝同时停下了嬉闹,他还是覆在在她的身上,放置在她腋窝下的手停止了动作。
“喂,还不去开门。”贝贝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眼角笑得泪湿。
孤御寒耸耸肩,邪邪一笑地重重吻上她的唇,肆意蹂躏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贝贝气喘吁吁地又推了推他:“快去开门。”
“今晚我们继续玩。”他在她耳边呵气,然后才不情不愿地起身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裳,顺便伸手给她整理。
贝贝催促他:“快去快去。”
见他终于走去开门,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让脸上的热气快点散去,然后跟着走过去。
门一打开,只见苍绝泪低着头站在门外。
“绝泪,怎么样?查到了吗?”孤御寒的声音又恢复了严肃。
“王,已经查到了,属下带回来一个人,相信那个人会给王更加详细的信息。”苍绝泪恭敬地答道。
贝贝这时候也走过来了,她拉了拉孤御寒的衣袖,抬头望他:“孤御寒,你们在说查什么事?”
“田家的事。”孤御寒也隐瞒她,只是伸手将她揽在身侧,躯体相触,给以她绝对她的依靠。
靠着他,贝贝觉得田家的记忆已经不再让她感到那么排斥,她低低应了一声:“恩。”
孤御寒握住她伸过来的手,然后才转向苍绝泪疑惑地问:“绝泪,你说的带回来一个人,是什么人?”
“是田家婚宴上的新娘。”
贝贝立即抢先惊呼:“苍绝泪,你去抢亲了?”
“”苍绝泪的眉毛动了动,无语。
“呵我们先去见见那个新娘子再说。”孤御寒搂着贝贝走出去。
当他们来到外厅的门外的时候,贝贝的声音首先传入厅内。
“苍绝泪,你说嘛,你是不是看上田家的媳妇所以抢回来了,不然你无端端地查案查到把人家的新娘子拐回来,我要听理由,理由”贝贝的声音显得兴致勃勃,却没有人回应她。
很快地,他们三人就走到了门口,里面的新娘子同时站起来,回眸
贝贝跟新娘子同时呆了,直愣愣地看着对方。
孤御寒敏锐立即发现不对劲,他扫了新娘一眼,注意力又回到贝贝身上,他拉着失神的她走进去,附到她的耳边低问:“小贝贝,你怎么了?”
谁知,贝贝没理他,只是一直盯着新娘子看,许久,她突然甩开孤御寒的手,冲到新娘子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语调很激昂:“可依?你是何可依的可依吗?”
“你是贝贝?”新娘子也很惊讶,声音虽然有着激动,却还是柔柔软软。
“是,我就是苏贝贝的贝贝!”贝贝很肯定地看着新娘子,眸光很是激动,他乡遇故知啊!而且还是给她的恩人!要不是可依,她早饿死冻死了!
“你真的是贝贝,我我是可依。”新娘子翦眸染上一丝水水的红,想不到还能再见到这个可爱的女孩,她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样沉落在异乡了。
是了,就是这样的声音,清脆柔和,听起来舒服极了!
贝贝对自己点头,然后冷不防地留意到可依身上的嫁衣:“可依,你该不会就是田家婚宴上的媳妇吧?”
可依怔了怔,水眸苦涩地垂下:“我是。”
“啊?你要嫁进田家,那你的尚荣表哥呢?”贝贝下意识就脱口而出。
可依的眼眶突然染红,泪珠在眼里打转,她幽怨地一笑,笑得飘忽,仿佛没有了灵魂:“表哥把我卖给田家当媳妇。”
她的笑,充满着沧桑,荒芜,几多愁绪,几多苦涩,几多凄凉。
一笑,脱俗得倾城,凄美绝伦。
望着她的笑容,贝贝感到鼻子一酸,火气同时窜起:“那个该死的尚荣,我就知道他是个爱慕荣华富贵的东西,竟然还把你卖掉,他凭什么!”
可依摇了摇头,泪珠就这样滚下来,她赶紧拭去,佯装坚强:“我跟表哥成亲了,我是他的人,他要把我卖掉,我又能如何。”
“就算成亲了又如何,你是你,他是他,你是独立的个体,他也没有资格卖掉你!”贝贝气得要吐血了,古人就是这样,以为女人一旦嫁了人就注定是男人的附庸品,真气人!
“”可依只是愣愣地看着贝贝,不知道怎么回应。
另一边,孤御寒在听到贝贝喊新娘子的名字的时候,只是挑了挑眉,然后坐到一边,悠闲地泡茶喝。
相反,苍绝泪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们身上,在知道新娘子的遭遇的时候,他的眉头皱了一皱,然后不作声地站到孤御寒的身边。
叙旧,孤御寒慢悠悠喝完了一杯茶,然后放下茶杯,懒懒地抬眸看着一脸激动的小可爱:“小贝贝,你也该叙旧完了吧?”
第150章()
贝贝不回头,只是朝背后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别吵别吵,我跟可依还没有说完呢。”
“那你还要说多久?”孤御寒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敷衍,只是淡悠悠地问,俊眸含笑地锁住她气呼呼地鼓起的侧脸,怎么看样子她比何可依还要义愤填膺,真不愧是他小宝贝,直来直去的,呵
贝贝又挥了挥手随意地撇一句:“还要一会儿,别吵。”
紧接着,她又继续替可依愤愤不平:“可依,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啊,不是,是我一定会让人替你讨回公道的!”
这个时候,孤御寒不用白不用,他那个大大人物比她这个小小人物可威风多了,她就不用上前线冲锋陷阵了,呵呵
可依怯怯地瞅了孤御寒一眼,眼底有着吃惊,赤焰王竟然是一名如此俊美年轻的男子。
很快地移开视线,她有点担心地扯了扯贝贝的袖子,很小声很小声地提醒:“贝贝,不能对王这样说话的。”
说着,她低着下颚,款款走上前几步:“民女何可依叩见王。”
孤御寒这才将视线从贝贝身上收回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贝贝便一马当先地挡在可依面前,恰北北地直视着孤御寒。
“喂,我跟你说哦,你不能再追究可依很久很久以前不进宫那件事,是男人就不要翻旧账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孤御寒稍稍倾身凑近她,与她水汪汪的眼睛相对视,眉梢轻佻,深邃的黑眸流转着暧昧的炽亮:“小贝贝,你在怀疑我的性别吗?我以为你应该最清楚才是。”
阵阵热气从脚底窜起,贝贝让他的眼神看得浑身一颤,脸蛋即刻飞红,她咬牙切齿地瞪他一眼。
这个男人不,是这条色蛇!
可依跟苍绝泪都在,他竟然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对她调情,给块豆腐给她,她撞死算了,免得跟着他丢人现眼。
“小贝贝,你唔”孤御寒还想继续放肆言辞,却让贝贝一手捂住了嘴巴。
贝贝气恼地瞪直眼睛:“孤御寒,你再说再说我就毒哑你!”
其实,听者,只有贝贝一个人而已,由于太过羞恼,她没有留意他的话其实只是耳语,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
不过,他是不会提醒她的,呵被她嫩嫩的小手捂着嘴巴,他也无所谓啦,还可以偷香。
他暗暗舔了舔她的掌心,黑眸眨眨。
湿热的触感让贝贝的心跳差点漏了半拍,她挣扎着,不想放开手,就怕他再次语出惊人,却又让他不断吃豆腐,她郁闷地咬牙切齿。
苍绝泪轻轻咳了一声:“贝贝小姐,你这样捂着王的嘴巴,咳对于追究不追究贝贝小姐代人进宫一事,王回答不了你啊。”
撇了苍绝泪一眼,贝贝犹豫再三,才不甘不愿地放开手,眼神还是很凶地射向孤御寒。
识相点,不然今晚你睡地板!
看懂了她的眼神,孤御寒立即正襟危坐,一副很听话的模样,乌黑的眸子暗暗故装可怜兮兮地瞟向她。
苍绝泪跟可依两人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们之间在对峙,不,应该说是在眉目传情。
“咳咳咳”苍绝泪再次轻咳提醒自己的存在。
由于让贝贝挡住视线,所以可依不太清楚眼前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她望向苍绝泪,有些欲言又止。
感觉到她的视线,苍绝泪低眸看她,她慌忙垂眸。
望着可依柔弱地垂怜,苍绝泪的眼神闪了闪,有些不自在地收回目光。
孤御寒伸手,一把揽住贝贝的腰肢,稍稍一用力便把她带到腿上坐着:“乖乖地坐着。”
贝贝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可依,脸蛋烧红,她像是甩掉烫手山芋一般甩开孤御寒放在她腰际的双手,快速地站起来,走到可依的身边。
可依被眼前这大刺刺的亲昵举止惊大了眼眸,她不作声,脸却也烧红,王好大胆狂放。
“咳,孤御寒,你还不问可依受了什么冤屈!”贝贝掩饰自己的脸红,要死了,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懂得含蓄,简直把其他人当透明的。
她目光威胁地盯着孤御寒,脸蛋绷着,红唇紧抿。
孤御寒这才收敛了一些,恩,他的小贝贝的忍耐度在极限边缘徘徊了,所以,他也该鸣金收兵,呵
当他转脸向可依的时候,邪魅轻佻的脸随即恢复了正色,威严顿生,变脸的功夫堪称一流。
“绝泪,赐座。”
“是。”苍绝泪搬来一张凳子走到可依身边,示意她坐下。
贝贝嘟了嘟嘴,眼睛直直地看着苍绝泪,眼神再明显不过了——我也要!
这回,苍绝泪不用孤御寒下令,已经很自动地又搬来一张凳子给贝贝。
“你叫何可依是吧?”
“是的。”可依有些紧张地小声回答,头一直保持着低垂的恭敬姿势。
听到他的问话,贝贝只是翻了翻白眼,真是废话一堆!
“你身上的鞭痕是田家打的?”孤御寒的眼睛锐利地扫视了可依嫁衣上裂开的几道条痕。
可依愣了一下,不自觉地伸手去抚了抚嫁衣上的裂痕,神色有些古怪。
“这不是被打的,是民女挣脱身上的绳索之时留下来的。”可依抬头回话,眼眸染上一丝茫然。
“民女被绑着安置在喜房里,突然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力气变得很大,于是就挣脱了。”
可依补充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怎么了,只是觉得浑身的气血在澎湃,一股力量在翻腾着冲出她的体内,于是便助她挣脱了绳索。
第151章()
贝贝倏然站起来走到可依身边,很感兴趣地问:“可依,你是不是也会法术啊?”
“我不会啊。”可依迷惑着眼眸,迟疑地回答。
她的确不会法术也不会武功,可是她挣开绳索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好像可以控制一些东西,她记得田老带人来抓她的时候,她慌忙之中挥倒不少大障碍物,那时候,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能量可以操控那些障碍物。
可是,当她逃出田家不久后,她体内的能量忽然就消失了。
“咦?你不会法术,可是”贝贝疑惑不已地上下打量着可依,这么柔弱的可依没有法力怎么挣开绳子?
“贝贝,别打岔,让何姑娘先把田家的事情说完。”孤御寒一挥手,红光一闪,贝贝就被轻轻卷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安安定定地坐着。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发现又动不了,她气鼓鼓地瞪圆眼睛,这个男人又把她定住了!
可依看到贝贝被定住,怯怯地看了孤御寒一眼,不敢吱声。
“何姑娘,据本王所知,你嫁的人不是真的新郎倌,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孤御寒再次发问。
这一句问话,让可依颤了颤身子,她眼眸脆弱地暗暗发红,上了胭脂的红唇抖了抖:“田家的长子其实是一个喜好女色的疯子,没有哪家的闺女肯嫁进去,田家为了传宗接代,就出重金买媳妇,而田家为了颜面,就让田家的表亲来代娶,这样既可以掩人耳目,又得体。我表哥他他受不了我们两人的拮据生活,就把我把我卖了给田家。”
说到最后,她心痛得脸色发白,这痛,蔓延到指尖,麻木
她一心一意挚爱的表哥,竟然是一个这样的贪图金钱享受的男人,她情何以堪。
“那该死的尚荣,以后不要让我碰到他,不然我准让他唔”贝贝愤愤不平地才吼了两句,嘴巴便让一道红光给封住,不能再唧唧喳喳插话,只能用她的无敌冷眼对着孤御寒抗议。
“恩恩恩”贝贝闭着嘴巴呜唔叫,不爽地瞪着孤御寒,他气定神闲地扫她一眼,然后继续面对可依。
“何姑娘,对于你的遭遇,本王深感同情,不过你还是得回田家,因为你的卖身契在田家手中,你现在是属于田家的人。”孤御寒突然变得有点冷淡,对于贝贝死命射向他的不满的目光视若无睹。
贝贝气疯了,孤御寒在搞什么鬼,明明可依是受害人,竟然还要把她往火坑里推!
可依紧紧握着拳头,几乎要咬破嘴唇了,她没有回答,只能低头默默地落泪。
苍绝泪的神色变了变,目光很挣扎地看看可依,又看看孤御寒,末了,他突然跪下在地:“王,求您帮一下何姑娘。”
“哦?你求我?”孤御寒挑了挑剑眉,修长的手指在眉间漫不经心地移动,神态慵懒而随意。
贝贝很想要鼓掌称赞苍绝泪的英雄仁心,更加想鄙视一下孤御寒没心没肺见死不救,不过,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苍公子”可依宛若无法受到这样的帮助,赶快也跪了下来,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屋内,只有孤御寒跟贝贝还在坐着,一个悠哉游哉俊庞悠然,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一个则是眼睛瞪得几乎突出来,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正在气得冒烟。
气氛安静得诡异。
“绝泪,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在替何姑娘求本王?”孤御寒慢条斯理地又重复问了一遍。
王的目光,即使不抬头,苍绝泪也感觉头皮发麻,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正经地回答:“是的,属下请求王帮一下何姑娘,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热心了?”孤御寒不答反问,黑眸烁亮熠动,闪烁着邪邪的光芒,看他的神态,显然对于苍绝泪的反应更加感兴趣。
贝贝瞪了许久之后,终于发现了一些端倪,她滴溜溜地转动着眸子,看苍绝泪,再看看可依,然后直直看着孤御寒,见他的眼睛出现让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亮光,她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以苍绝泪的木头性子,好像很少会关注一个不相干的人,难道这木头也会开窍?
呵好玩
“王,属下请求”苍绝泪不知道该说些其他什么,只能继续执着地重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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