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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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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灌之时,只要走去缺口,将水池放了,汇聚的井水就会滴滴答答,顺着渠道浇灌下去,却也自在。
唯一的缺陷就是上面的平地被它的两端给拦腰斩断,这才有了缺口,形状像个月亮,好端端的一块平地被弄得有高有低,分成了三块。中间的土地有口井水,大汉就在这修了栋房子,绕了条小道就可以到达左侧的平地,奈何不多,刚好修了个偏房,右边近些,正好是盖个花园。
哪里晓得,平地涌水泊,不仅淹没了下面的整个土坑,就是右边的花园也吞了大半,连老常的坟墓都没能留下,先前修好的墙壁走廊也都一半一半,要塌不塌!
这会儿好了,菜地没了。乡里乡亲的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让你个懒汉这也不做,那也不做,还会享受,遛狗逗娃,东游西逛,这儿个舒坦,老天都看不过了,淹了你的菜地,看你吃个球去。屋后的菜园子那都是果树,能吃的萝卜都没有几棵。
有人就说了,哎呀哟大汉啊,你这菜都没了,你要去我家摘菜一定跟我说啊,不然打了农药你又去摘,死了我可不管哦。
也有几机灵的家伙,让皮娃子做了个说客,凑近了大汉说:“大汉,你要吃菜尽管去我们那里,我们几个都商量好了,只要你把那打石的技术告诉我们,保准你爱吃啥摘啥,只要地里有。”
大汉一脚踢开脚下的小黑,就是这个蠢狗,一天到晚只晓得泡妞,大晚上也不在家里,跟着二哈赖在山下,弄得他昨晚差点就被什么水怪活活吞了,要是这蠢狗在家,自己何必下水?让这蠢狗游泳下去,那几个破鸡还不是狗嘴擒来?
小黑委屈,默默地到了二哈的身边,蹲下,挂了舌头,说:“好呢,公主殿下,看吧,昨晚不晓得出现了什么妖怪,主人都生气了,估计就是怪我昨晚没回来。”
二哈顺了顺毛发,鄙夷地看了眼小黑,声也不作。
小黑又道:“说了要你跟我就在上面的家里你不信,偏偏跑下去富贵家去,这好,主人不理我了。”说着说着掉下泪来。
二哈一愣,默默地走了,优雅杵在远处,可不敢认它,实在是丢脸极了,一条土狗,好端端的雄性,竟然眼巴巴地哭了。
小黑耸了耸鼻子,默默地看了看二哈,然后看了看大汉,心灰意冷地走向了大汉,到了大汉的脚边,就地一卷,闭上了眼睛,只要能感受着大汉的体温,它就心安。
奈何大汉嫌它挡路,又是一脚,踹到一边,蠢狗蠢狗,有家不回。
皮娃子乐了,说:“哎呀大汉,没事跟狗怄什么气啊。菜地没了就没了呗,不还有我们吗?到底怎么样啊?想好没?”
大汉掏出烟斗,吧唧吧唧抽了口烟,大声说:”哎哎哎各位各位,你们放心,我大汉顶天立地,绝不会去摘你们的菜。不过呢,从今天开始,我可得把这水泊围起来了,不然你们今儿个过来洗个脚,明儿个过来泡个澡,我还要在这水泊养鱼荡舟呢,岂不是扰我清修?吵来吵去可不行,所以啊,你们就不用想着什么,哎呀,这可是洗澡的去处,我可跟你们说了,这水里可有头水怪,也不晓得是什么,那可是要吃人的,你们看,常大妈都吓傻了,这可不是我闹着玩的。“
众人听他说了,原本不太服气,但是看了常大妈的傻样之后一个个又都半信半疑,反而打听起水怪的事情。
他们吵他们,他们嚷他们。小黑却不管,脸面悲伤,只是盯着大汉暗自垂泪。
二哈受不鸟了,哎呀我去,真是一个狗奴才!
第171章 :总是围墙不篱笆()
,闲散!
一场山崩,平地里多出个湖泊,大汉说到做到,等得众人全都走了,这才将吴依依大人叫到了一旁。
两个人就厨房坐了,小虎帮师娘倒好了茶水。这两年来,小虎是学得乖了,深知家里的钱财全都掌控在师娘的手里,想要坑钱可不是那么容易。每到大汉将吴依依大人叫上餐桌,不是吃饭就是要钱。刚开始他还弄不清套路,时间久了,小虎也算明白过来,想要坑钱,不仅要好话说个完,还得利益都权衡,那就得斥候好了。
果不然大汉一看,牛眼睛一瞪,寻道:“徒儿,咋回事呢?过夜的茶能喝吗?”
小虎一愣,以前全是这样,今天怎么换了花样?忍不住说:“师傅,先前你?”
“我怎么了?少说废话,快去泡茶。”大汉骂道:“不然逐出师门。”
小虎只好夹了尾巴,苦哈哈地烧火煮茶去了,却是将耳朵竖着,完全没听见大汉谈论钱财,竟然全都是他的缺点不是。
大半个小时,才将茶水泡了,帮着师娘倒了一杯,小虎便默默地站在了一旁。
哪知大汉又道:“咋的?你心里只有师娘就没有我这师傅?”
小虎一呆,娘娘锤子,也不敢多说,又给大汉倒了一杯。
没想到大汉还是皱眉训道:“这才像话,以后长点眼睛,谁大谁小都分不清了?”
小虎正要点头,便听吴依依大人发话了。
”你的意思比我大,所以给你倒茶,不给我倒?”吴依依大人抿了抿茶,表面上没有动静,心里还是非常的高兴。
大汉赶紧狗腿地低头哈腰搓着手,一边儿搓,还一边儿轻声细语地说:”不敢不敢,自然是老婆大人你最大。“
小虎鄙夷,转过了脸去,偷偷地翻了个白眼。
吴依依大人心中有数,受尽了大汉的吹捧,茶也喝了,摸摸裤子,该去看看常大妈了。
大汉见她要走,忍不住说了:”哎,依依啊,你这套路不对啊。“
”咋了?“吴依依大人装蒜。
大汉眉头一皱,说:”你这茶也喝了,心也乐了,是不是该给我点钱弄弄水泊了?“
”钱?什么钱?“吴依依大人看看大汉,接着又看看小虎,说:”小虎,我们家还有钱吗?“
”这。。。。。。“小虎五大三粗一个人,硬是不知道怎么说了。
大汉哼哼笑着,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小茶,说:“依依啊,你就别装了,老刘那几万块是不是还在你手上了?还让他别和我说,我可是啥也知道。行了吧,你也别为难我,给我一万块就够了。“
吴依依大人脸色一摆,瞧着大汉抬了抬下巴,傲慢道:”我就装,就不给,你能怎么样?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你们师徒要钱没有,要命三条。“
厨房里就剩得下大汉和小虎,吴依依大人早就走了。大汉喝了茶水一杯又一杯,只顾坐着。
小虎小心翼翼地道:”师傅,现在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大汉掀了掀浓眉大眼,说:”你过来,为师已有妙计。“
小虎侧耳一听,脸色大变,眼睛也忍不住瞪了起来,我的乖乖,这是妙计?
第二天,大汉便带着小虎,每人一个扁担,两个箩筐,上山去了。回来的时候,两人全然是沉重的脚步,箩筐里面堆满了东西,走近一看,赫然是一块块石头,大小不一,黑得发亮,也不知道多少年了。
小黑默默地跟在他们的身后,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依然会忍不住看看山下,只是一眼,却不停顿。
从这之后,群山之中落满了脚印,全都是大汉和小虎巡山的痕迹。
一块块顽石被他们运输回去,砌成了围墙,只是不知道这座围墙还要多久,又能存在多久。
想来,它比篱笆要坚固一些。
第172章 :最是闲人惹人烦()
日子过得挺快,只是吴依依大人却怎么也不能高兴。自从那晚水泊里莫名的生物之后,常大妈好像受到了刺激,以前本来就犯过疯病,现在就是大汉也治不好了。
大汉只有去县城里将杨老头请了过来,毕竟他学的那些蹩脚医术看上去厉害,实际上根本没有深层次的治愈。杨老头给常大妈望闻问切,把过脉了,只是什么都没有得到。望,常大妈便东走西窜,要是去问,那更加没辙,只是通过细弱的脉象可以知道,常大妈早已经是外强中干,也就是看上去精神抖擞,活蹦乱跳,其实身体里正在逐渐地衰弱,气血两空。
那时候又没有多少钱财,治疗疯病更是一个头疼的问题。很多医生都不想接诊,尤其是规规矩矩的洋大夫等,根本理都不理。杨老头便让大汉去上山采药,每天采摘一些艾草雪菜,帮她调理气血。药草很多,却也好办,因为到了深山,基本上一抓就有,只是要小心些豺狼虎豹。这种危险对于大汉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门前的菜地淹没了之后,大汉也不去别家讨要,更不买卖,每天带着小虎穿山入林。【。m】猎枪是买不起的,大汉便将山里的水竹给削得尖锐,然后进了深山之后就挖坑铺草,万一是遇到了野兽还有能周旋。小虎则爬上树去,每隔两米放了绳子,观察动静。
大汉是山里的油条,狡猾极了,不仅如此,手里还拿着个竹炮。这种模仿猎枪的东西虽然没得个啥子威力,不过声音响亮,射程颇远,能有三米左右。通体都是水竹做成,里里外外包了层铁皮,将鞭炮仍在里面,任何野兽都会被吓得逃遁。
原本是没有射程,到了黑娃子的手上,经过他细心改良,最终模仿成了大炮那样,竹筒里扔一些细小的石头,底部可以塞些火药,点燃之后颇有威力。只不过一般人根本拿捏不住,大汉却行,戴着手套,很是老练,也不知道多少野鸡兔子死在了他的手里。
小虎看上去五大三粗,很有力气,只可惜不懂巧劲,捉不住火药的性子,总是拿捏不住,只有爬树放哨,砍草劈路。
使用这种竹炮很要经验,首先是火药的多少,然后才能掐准了爆炸的时间。等得爆炸的时候,只要松开竹炮,然后抓住,就是这恰到好处,可以减少大半的力道。小虎不懂,手掌的虎口震伤了几次,最终放弃,老老实实跟在大汉的身边听从吩咐。
乡里乡亲有样学样,总有一些人拿捏得住,于是全都有事没事地钻入了山林,猎杀野味。
经过几个来月,不仅野味少了,就是山里的药材也需要找了,常大妈的疯病依旧没好,反而更加严重。每到晚上,月黑风高,她就一个人偷偷地爬上山顶,找个大树,哭爹喊娘,那个声音当真是悲痛欲绝,尖锐难明,似人非人,吓人极了。
由于她是外地人口,只是借居于此,这么一闹,加上大汉不给面子,村子里的父老乡亲也都有了意见。老一些的叹声叹息,这算啥事?深更半夜还要不要睡?年轻些的义愤填膺,纷纷叫着,训斥大汉,要他快点处理,不然有他好看。
大汉呢,一不争辩,二不去听,全当放屁,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乐得自在。
天气晴朗,摸了鱼竿,就在水泊旁边垂钓打盹。天气不好,那就窝在屋里,精炼桐油。偌大的厨房,早已经摆满了三缸子桐油,不知道用了多少桐子。要说卖钱又没人想要,桐油有毒,根本不能食用,要说用处却也不大,好好的厨房被弄得刺鼻,吴依依大人很是烦了。
她逮着了一个阴雨的天气,忍不住叫出大汉问道:“你弄这么多桐油干嘛呢?拿来卖钱?”
哪晓得大汉一笑,嗨,卖什么钱啊。
“那你拿来干嘛?”吴依依盯着大汉,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这个家伙不会是闲得没事?
大汉理所当然地点了点脑袋,笑道:“这不闲得没事嘛~”
“你!”吴依依大人被气得不行,发下誓愿,再不理他。
不仅如此,还搬了出去,卷了被褥,去了偏房,合着常大妈一起睡了。一来可以看着点儿,二来真的生气,就是小牛也被扔给了大汉,不再管了。
第173章 :娃儿还是娘生的()
清晨雾起,春末的天气还有点儿凉快,万物生长得颇快,而且有根有据地全都看上了水泊。大汉带着小虎,两个人光着膀子,操了条短裤,别着个裤脚,围着湖泊走了一圈,岸上全都是青青的野草,一阵风过,温暖中带着些甜味,那是青草的气息。
湖泊水蓝,此刻尚早,有着雾气攀爬,一会儿东吧,一会儿西啊,像个孩子,迷人而可爱。大汉站在了麻果树下,伸展了腰肢,压了压大腿,看着树上,已经开出花来,这麻果树的花有点儿缓慢,其他的花儿早就开了,有一些都结出了拇指细的果实,这个树儿却正好开花,可不小看,结出的果实却丰富极了。
“三月桃花四月梨,五月麻果六月枣,八月柿子挂枝头,十月桂花香十里,腊月还有梅花开,朵朵别致,叶叶铺张,春夏秋冬,好不热闹。”
小虎看大汉在那扭腰摆臀,还一边儿摇头一边儿念叨,也是有模有样地双手叉腰,一边儿扭腰,一边儿摆臀,远远看了,当真是羞煞人也。吴依依大人正在给小牛刷牙洗脸,看着他俩这个惬意,早就恨不得将厨房的桐油全都踹翻,拿去倒掉,实在是臂力有限,抬不出去,不然那些个桐油早就没了。
绿油油的芭蕉树下,小牛眼尖,透过层层叠叠的芭蕉叶儿,那个小小的空隙,早就看见大汉两人在那搔首弄姿,好不奇怪,便觉得发现了新奇的玩意,激动得又喊又叫,一只脚都踩进了洗脸盆里。
吴依依大人好似搂着条泥鳅,也是被小牛的傻样弄得笑了,肥嘟嘟的一只脚都快要踩在了她的脸上,对于小牛却是极好的耐性,也不嫌弃,抓了小牛的那只肥腿,嗔怪道:”混账小子,别学你老子,那是个不得出息。“
小牛也听不明白,眨巴了眼睛,实在忍不住了,开始远远叫道:”爹爹,爹爹。“两只小手更是伸得极长,眼睛里那个亮光,简直像是看见了无数的光明。
大汉听了,哈了腰肢,透过芭蕉叶儿的间隙之中,看着娃儿那个憨样,咧嘴笑了,伸手抱去:”来来,乖儿子,快到爹这来,跟我一起做运动。“
小牛听得是半懂不懂,不过见了老爹的手势就知道没有白叫,立马激动得抖腿甩手,一巴掌抽在了吴依依大人的脸上。
吴依依大人怒了,倒了洗脸水,拽了洗脸盆,一只手抱娃,还不忘呵斥大汉说:”牛大汉,谁是你儿子了?你儿子还在没吃没喝等着没文化。“
嗨呀,老婆大人终于开了腔,兴奋得大汉喜上眉梢,远远喊道:”啥?你说啥?什么文化?“
吴依依大人正要吐槽,突地想起正在冷战,于是哼了一声,抱娃走了。
大汉赶紧叫道:”喂,乖儿子叻,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咱们一起来做运动,抖抖手呀抖抖脚“
小虎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咳嗽一声,说:”师傅,走了。”
“唉,走就走吧。”大汉扯着脖子,垫着脚尖,想要透过屋檐的拐角看上两眼,还是没有看见娘俩的身影,不由得心里吃醋,含糊道:“娃儿还是娘生的。”
“啥?”
大汉看了眼小虎,说:“我说娃儿还是娘生的,要是换了我,早就哭着喊着要找娘了。”
“噢噢。”小虎无语,道:“娃儿不是娘生的难道还有天生的?”
大汉将眼一瞪,喝道:”孽徒,竟敢顶撞为师,罚你今天把这里的石头全都挑那桃树底下去。“
小虎一脸的生无可恋,看了看土坪上五座石堆,这些全都是他们从山上挑来,而今又要东放一处,西放一处,大汉却成天在炼制桐油,当真是欺徒太甚。
“师傅,我们石头也有了,现在不是该弄点水泥来吗?你这也放点,那也放点,万一砌墙的时候不够,不是又要挑回来?我看不如先把这里砌一座墙,多了再换下一处。”
大汉牛眼又是一瞪,说:“你懂什么?是不是看为师在炼制桐油觉得没事,你却在辛苦做事,心中不服?”
“呃,不敢。”小虎本想说正是如此,没想到大汉竟然心中明了,赶紧恭敬道:“我是徒弟,师傅说啥就是啥,那我挑石头去了。”
大汉袖子一抖,摆起了高人的模样,这才发现早上没穿衣服,摸不着袖子,只好换了姿势,摇手抖腿去了。
小虎告退,默默运石。
第174章 :昨夜月光当追忆()
在大汉还没围住湖泊的时候,常大妈就投湖自杀了。终究是抵不住涌来的痛苦,一个人总是太过孤单,加上碎裂的内心。牛家村的父老乡亲并不容她,就在某天傍晚,那些人吃过了饭菜,皮娃子领了头儿,带着群人闹在了大汉的家里,吵吵嚷嚷,叫嚣着要将常大妈赶出村去。
大汉却也理解他们的心情,毕竟到了晚上,村子里极其的安静,就是疯狂的狗叫都能听见,更何况四面环山,一哭一喊回声无数,好似天人道喝,阴魂不散。父老乡亲不能入睡也是正常的事情,带人闹事更是意料之中。
对于此事,大汉只是泡了茶水,对着长辈好生待了,也不说话,只是听着,有了拼命应下就是。杨老头正跟牛震天谋划着开脉的事情,见人闹了,没想到主动应下,还跟众人说:“乡亲们,常大妈的病情我在控制,麻烦大家在给点时间。”
杨老头祖上行医,多多少少也有点儿威望,他一出马,老一辈应了,年轻些的也就不好说了,本来是全要散去。哪里知道,常大妈不知道要干点什么,怯生生地从屋檐下想要躲闪过去,年轻人气得不行,觉得她鬼鬼祟祟,直接是一通臭骂,又是呼喝,又是警告。【。aiyoushenm】
常大妈虽然疯了,但是本能还是有的,就像动物受到了攻击都会反抗,何况人焉?直接就跟那些年轻人吵了起来。大家也不知道常大妈说些什么,口齿不清地叽里呱啦,倒也难听,活脱脱一个泼妇骂街,顿时惹怒了一半有余。
杨老头再也拦不住了,常大妈被众人围堵起来,指鼻子瞪眼,一通臭骂,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还有少不更事的小孩偷偷地踹上两脚,终于吓得常大妈蜷缩在角落悲痛地哭了。这还没完,大家伙依然围着她叫骂,有的骂得爽快顺便吐两些个唾沫,算作润喉。
公愤难平,杨老头和吴依依大人也想维护,只可惜连条道儿都没有发现,拉了这人,那人又骂,拉了那人,这人又骂,最后只好高声呐喊,依旧是没有作用,完全被淹没在了嘈杂声中。
大汉去拿了个擀面的棒槌,找来烧水的锅子,狠狠地敲打了两下,那声音真够刺耳,近处的人都聋得嗡嗡失聪,这才镇住了众人,止住了骂声。
老一辈见了,知道火候到了,便说:“行了行了,我们也别为难杨医生了,都散了吧。”
大家伙这才散去,有那么几个依旧忍不住留了个总结,对着常大妈说:”今晚你再鬼吼鬼叫看不打死你。“
当天晚上,常大妈真的不再哭了,村子里显得格外安静,常大妈也没去哪里,只是坐在麻果树下默默地发呆,不哭不闹,饭也不吃,吴依依大人心疼极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清醒,问她吃饭,没有回声,要她喝水也不作声,只是问了七八个来回,常大妈才点头应了。
吴依依大人忐忑不安地倒了茶水,看着常大妈慢慢喝了,才稍稍放心。
常大妈突地自己说:”大妹子,你真好。“
吴依依乐了,又惊又喜,拉着常大妈的手就问她是否好了,记得事了?
常大妈将吴依依拉着坐下,就对她说:”以前他也跟你一样听话。呵呵,你不知道呢,小时候我们家穷,我去山里摘茶子也要带着他。他啊,从来不要我操心,总在旁边等我,还只有三岁就要帮我挑担子,说,妈妈,你累了我可以挑。我说你这么小挑啥啊,长大了再帮妈妈挑。他说好,还跟我拉勾勾。后来啊,他长大了,有十二三岁了就帮着我挑茶子,没日没夜地干活,说要把我们都接城里去。“
吴依依大人只有附和。
常大妈说了好一会儿,才说:“等我发现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的身体那么差了。他总不跟我们说,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去做。”
”我听大汉说他确实挺幸苦的。“
”是啊,我就不让他多做事了,早睡早起多好,身体健健康康。可他还是病死了。“
吴依依大人没有发现,常大妈诉说起老常的这些往事并不激动,也不悲伤,反而非常的平静。
说完之后,常大妈略微沉默,又说:“大妹子,你真好,我有点饿了。”
吴依依大人那个开心,那个高兴,只要可以吃吃喝喝,那就好了,忙不迭地赶去拿饭,还没十步,便听得噗咚一声,扭头一看,常大妈没了。
湖水静悄悄的,只有一层层涟漪,激荡着石阶。
黑夜之下,明晃晃的月亮,化为了斑驳地亮光。等得湖水彻底平静,那一轮圆月又一次出现,洁白而柔美,只可惜不再是昨天的月亮。
第175章 :相思湖畔灯心草()
常大妈死后,大汉便加紧了围湖进程,彻夜不停地捣鼓山石。【。aiyoushenm】他也不讲究什么视觉效果,只要石头不大,密密麻麻混着些泥土然后堆放再一起。吴依依大人不给经费,大汉自然也没去弄钱,一切都是自然的馈赠。
石头是山里捡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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