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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玛丽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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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软体动物们咬得浑身是伤的端王爷闻言,立马白眼上翻,一口闷气没提上来,差点背过去。
靠,那只老狐狸,还真会倒打一耙,白的都被他说成黑的。这事儿分明是丞相府对不住他好么!
不过水狐狸护短是出了名的,那么水泠月一定在丞相府上!只是那只狐狸会赚钱也肯花钱,府上门下能人辈出,他想直接抢人绝对行不通。
至于撕破脸皇帝是亲哥,他才不怕。水丞相就算把天翻过来,他还有兄长罩着呢。
轩辕琼不知道,皇帝轩辕臻已经不信任他了。
轩辕臻突然收到齐洲王的书信,说是肖冉阁有问题,让他派人查一查。他一直知道那是轩辕琼的产业,起初怎样都不愿意调查,皇室帝位之争太过悲惨,他已经没有别的兄弟了,不能连这唯一的亲人都失去。只是他有心,他的心腹们可不同意,帝王至尊,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轩辕臻相信轩辕琼,自以为的兄弟情蒙蔽了他的眼睛,但他手下的那群臣子并不愚蠢,也没有坏掉脑子。
20。打脸病娇王爷(九)()
轩辕琼对皇位的窥觑,尽管说不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毕竟也不太隐蔽。一个人扩大势力扩的那么明显,先是府中妻妾俱是将相之女,后是蝉食京都的各种买卖,暗中招兵买马,壮大府兵,又跟后妃有染,尽管他一直装得闲云野鹤无心朝政,做这些都打着为君为国名义,也难以让人不起疑心。
水丞相带着众臣开始对皇帝轮番轰炸,他对轩辕琼积怨已久,别以为娶了他家闺女就可以名正言顺侵占他的生意,他可是爱财如命之人,说不在乎是假,但看在闺女的面子上只好认了,横竖都是自家人想怎么闹腾都无妨,要是把皇帝拉下帝位他还有国丈坐一坐。可惜,那混蛋竟然欺骗女儿的感情,甚至暴力打掉他的外孙,对女儿各种囚禁虐待,末了还休了他女儿!他这么爱面子,连脸都不给他留!
哼哼哼,轩辕琼也未免欺人太甚,真不把他水丞相放在眼里?那就让他看看,什么是权倾天下富可敌国连皇帝都让三分的导师水相!三寸不烂之舌下无完卵,皇家自古无亲情,有天发现皇室那么多子嗣遇害全与他的好弟弟有关,皇帝的疑心不得不起,再加上肖冉阁竟然一直在招兵买马扩大势力,轩辕琼一直说为他办事,这事儿他完全没听说过好不好!
疑心一起便不易断,如同心头那根刺,怎么都无法拔除。在皇帝自己的暗卫和水相等众臣的挖掘之下,轩辕琼太多居心不良的信息一个接一个蹦出来,只要皇帝不傻都能看得出来,轩辕琼这是准备造反啊!
水相这回不带群臣轰炸他了,悠哉哉喝着茶看戏,坐等他的决断。水相无疑是狡猾聪明的,尽管他有权有财,却从来不肖想皇帝的位子,从辅佐先皇到轩辕臻,忠于大蜀王朝这一念头就从没断过。当然,他的忠心只限于大蜀王朝,而不限于轩辕臻。
如果局面实在无法挽回,谁做皇帝他是无所谓的。
轩辕臻犹豫几天,在皇位与兄弟间苦苦挣扎,最后做出任何一代帝王都会做出的选择,保皇位,舍兄弟。
于是全国开始悄无声息地进行清君侧活动,等轩辕琼伤养好大半时,他惊恐发现,他全国各地据点似乎在短短半月内被人踹掉大半,大大小小的势力土崩瓦解,他还来不及找水泠月麻烦,就被被各种事务占据精力闹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开始全力反扑,两兄弟的撕逼大战终于开始了。
此刻刘水坐在星月山庄院子里喝茶,一派轻松惬意,仿若外面你死我活轰轰烈烈的帝位争夺战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最近两年,齐洲王和水丞相的私交越来越好了,她现在不方便回丞相府,就以陪伴初妍公主的名义留在这山庄里,徐自在待她是极好的,不管对内对外,他似乎一点都不反感她插手轩辕琼的事情,有时甚至还会顺水推舟与她分享许多有用信息,并且很积极帮她跑腿,做她和外界沟通的桥梁。
轩辕琼穷途末路,他俩功不可没,这段时间两人就像结成了盟友,同仇敌忾、志同道合。
刘水觉得,打压轩辕琼维护自己利益是其次,徐自在最主要目的是帮她讨个公道。
这种认知让她不可谓不感动。
“月姐姐,今天城西有庙会,听说好热闹呢,好想去看看啊,我们一起去好不好?”初妍从假山后面转过来,一脸郁闷的憧憬。
小姑娘家家,自然是贪玩的。齐洲本是独立小国,依附蜀国而存在,徐自在进入蜀国都城是不敢明目张胆的,所以像狗皮膏药一直粘着徐自在想到蜀国京都开开眼界的初妍也根本没机会出门逛,尤其现在非常时机,徐自在担心她惹事,甚至给她下了禁足令。
当然,禁足对她这种贪玩又习武的小姑娘来说并不是要紧事,她随随便便就能甩开盯梢的好么,只是哥哥的王八之气太重,惩罚起人来也毫不手软,她一点都不敢触及他的雷点。
不过,如果如果能把水泠月一起拐出去,又另外说了。
徐自在那个笨蛋自欺欺人死不承认,可他们谁看不出来,他们的主子早就被人攻陷了,瞧瞧人前人后那殷勤谄媚劲,在角落里偷看人家脉脉含情的眼神,他们都替他肉麻。
所以说,若她是和水泠月一起溜出去,哥哥想惩罚她也会斟酌一下的吧?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怎么总让她想起家里的哈士奇呢。刘水哑然失笑,在初妍期冀的眼神下,放下手中茶杯,轻扬唇角。“好啊。”
都说打仗是一个持久的过程,没些许耐心是不行的。可她就是没耐心好呗,被动等待结果可不是她的风格,轩辕琼那渣想从物力财力兵力各方面跟朝廷抗衡,也要看她乐不乐意啊。
说过她也是个不计代价得到结果的人,对于背后捅刀这种事,尤其对象是轩辕琼,她是非常非常乐见其成并且付诸实践的。
欺负了她,总要索点报酬吧。
于是她决定挖一个陷阱,就以她自己为诱饵。
21。打脸病娇王爷(十)()
轩辕臻轩辕琼两兄弟开战后,从地方到朝廷人脉势力各种拼,佟将军因为和轩辕琼是姻亲,自然站在轩辕琼这一边,这时候谁有兵权谁就是老大,当轩辕琼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对佟思楚的关注愈发频繁,宠到衣食住行每一步近乎亲自过问。
也就是,佟思楚被当成要挟佟将军的人质了。
不过于佟思楚而言,只要轩辕琼看重她宠着她冲着什么目的都不重要,就算让她去偷父亲兵权她眼睛都不会眨。只是有时过犹不及,轩辕琼本人是极为忙碌的,每天见面时间少之又少,那些照看她衣食住行的守卫丫鬟监视行为就显得过于明显,被禁足在后院哪里也不能去,她既很闷也很受伤。
庙会这一天,她实在忍不住,带着贴身丫鬟碧荷避开端王府耳目偷偷溜了出来。
“夫人,我们还是回去吧,王爷会担心的。”碧荷毕竟胆小,一路上提心吊胆,极为不安。
“没事,本妃只是逛逛,一会儿就回去,”佟思楚毫不在意,觉得轩辕琼对她的关心到底不够,趁这机会让他着急一下也好,省得他没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拿起摊上一支彩蝶穿花的金步摇,随手往发髻里一插,笑盈盈问道,“碧荷你瞧,这支金步摇本妃戴着如何?”
“夫人天生丽质,戴什么都好看,不过,您不是只戴聚宝轩的金银玉饰么?”碧荷有点弄不懂自家主子心思了。
“同种口味用多了会腻,偶尔换换风格未尝不可,”佟思楚抚摸着发髻上的金步摇,盯着摊上的小铜镜左右对照,“看着也挺不错的,就它了,把它包起咦?!”
碧荷见她表情不对,忙凑过去。“夫人,怎么了?”
“水、泠、月!”佟思楚侧脸望着前方隔两摊子的三个女人,一手无意识抓着摊位上的首饰,目光满是阴狠怨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简直老天都在帮我!”
水泠月那个死女人,那天的帐她可还记得清清楚楚呢!打得她满脸肿不说,还扇落她五颗牙齿,即使御医及时给她补上假的,每次开口说话她都觉得满嘴是风!而且那天要不是兄长赶到,五十大板非得把她打死不可!
这笔账怎么可能不算!
她目光暗沉,在碧荷耳边悄声吩咐几句,待碧荷离开,便偷偷跟在那三人身后追去。
刘水眼睛眨了眨,对身边人道:“初妍,我小腿走得有点累了,想慢慢逛一逛,却实在很饿,要不你和阿巧先到快活楼点上膳食,我随后到?”
粗心大意的初妍一拍胸脯。“行,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先行一步。”才要转身,又停下步子,“阿巧就留下来陪你吧,她会武功,至少能保护你一二。”
刘水轻笑。“你又不识得京城的路面,没个人指点,你能找到快活楼?”作为水相精挑细选给她的暗卫兼丫鬟,阿巧自然好用,被关在柴房那天要不是阿巧来回送信送吃,水泠月早挂了。只不过这时候,这丫鬟有更重要的用途。
初妍哑然,垂头丧气。“确实找不到。”她从来都是诚实的好孩子,不过饶是单纯如她,也觉得这样不好。
“既然反对无效,阿巧,你给公主带路,我可饿死了。”说着朝阿巧眨了眨眼。
初妍公主刚想说什么,还没说出口,已经被阿巧拖走了。
刘水看着两人背影,嘴角一弯。
只是还没笑出声,一口麻袋忽然当头罩下,她来不及反抗挣扎,就被人麻利扛走了。
一个小时后,某个偏僻的小屋子里。
“快说,齐洲王的老窝在哪里?再不老实,本妃情绪不佳,手不小心一抖,说不得就划花了你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了!”
薄如蝉翼的刃片从细嫩的面颊刮过,凉寒带风,似乎刮断了几根细细的汗毛。
一直视死如归的刘水顿时慌了,结结巴巴道:“我说,我说,你把匕首拿开点!”
“算你识相!”佟思楚满意一笑,把匕首移开,吹着闪过白光的刃面,眼里带着耀武扬威的得意。“千万别作假,否则本妃不仅让你变成丑八怪,还再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本来再遇水泠月,她原是想背着轩辕琼将人以残酷的手段折腾羞辱至死的,可偏偏她发现了徐初妍。
好歹是将门之女,父亲带兵打仗,一些策略和情报她是知道的,轩辕琼和轩辕臻那一战打得火热,本来端王手中掌握三十万兵马加上她父亲的三十万,皇位争夺战一点都没得争议就可以押轩辕琼胜,可皇帝却在神不知鬼不觉中灭掉轩辕琼大半势力,父亲等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查得出来是齐洲王在搞鬼。
轩辕臻跟水丞相串通一气,早就勾搭上齐洲王,一个主京城内围镇压,一个实行粮草经济垄断,一个阻隔从边关赶来的援军齐洲王可是个关键人物,除了他无疑断掉轩辕臻两条臂膀。
这么好的机会,只用来折腾一个贱女人太可惜了!既然水泠月自动送上门,她就非得榨干她所有价值不可!
她立了这么大的功,王爷一定非常高兴,待他黄袍加身,她自就是他的正宫皇后。
所以“还不说,非要本妃动手是吧?”
“我说,我说,齐洲王老窝就在京郊外的绝世谷,那里易守难攻,只有一条通道可过,谷里有个星月山庄,他把大批兵器粮草都放那里了,主力军十万也守在那里”
打了差不多两个月仗,轩辕琼身心俱疲,自被软体动物吓着后,他一直房事无能,男人一旦那里不行,就会头脑发热全方面焦躁易怒不安,连吃闷亏,他已经烦躁得想撞墙了,头发这些时日也在一把一把地掉。
忽然得到佟思楚传来的情报,顿如久旱逢甘露欣喜得不能自主。简单调查后,急于求成的他帅吼吼带着最后的二十万兵马从水泠月指的特殊密道进入绝世谷,再然后
没有然后,轩辕臻和齐洲王的兵马早在沿路埋伏,把他的人灭得一个不剩。
轩辕琼被活捉,这场叛乱是蜀国史书上历时最短的镇压,政权兵权回归朝廷,皇帝声望大增,好不威风。
刘水本想去午门看轩辕琼斩头,偏偏皇帝轩辕臻婆婆妈妈的软心肠又犯了,不顾群臣力谏免掉轩辕琼死刑,把他发配到蛮荒封地,令他永世不得回京。她没办法,只能素衣在城郊默默送行了。
只不过她去的时候,还捎带了个人。
“水冷月!!!”听闻有人拦路,兵败后神色一直恍惚的轩辕琼掀开车帘,看到早已等候的一男一女,气得一张苍白的脸青紫交加,指着素衣如缟的女子,“你害得本王落魄如斯还不满意吗,又来做什么!”
“送你啊。”刘水啧啧两声,笑靥如花,“都说恶行得恶果,看到你这幅落魄模样实在太解气了!陛下果然圣明,饶你一命可比处死你好太多,日日活在求而不得的失败中,生不如死的味道简直不能更赞。”
轩辕琼揉揉额穴,他精神近来实在虚弱,如干柴一点就着。“笑话完你可以滚了!”
他竟然莫名委屈气愤,还以为她舍不得他还念着旧情,谁知竟然是专门来奚落他!
“肯定是要走的,只是您永远都回不了京都了,好歹有过情分,总得送一送说说话。不过泠月半月后就要大婚了,王爷不能来喝喜酒,实乃人生一大憾事。”
大婚?什么意思?难道――
靠,水性杨花的女人!轩辕琼嘴里喷出一口逆血,目眦欲裂:“本王还没死呢!”就这么迫不及待投入别人的怀抱!
“既然已经休离,生死婚嫁自是不再相干,泠月嫁人为何要等王爷死?”刘水笑盈盈挽住徐自在胳膊转身,“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泠月先走一步了,愿王爷积点德莫折损于泠月婚前,这可是造孽的事啊。”
“贱人,本王杀了你!”轩辕琼急怒攻心,疯了般从马车上跳下来,一个不慎撞到头颅,晕死过去。
据说再次醒过来后,已经疯了。每日哭哭笑笑,念着“水泠月”,时而咒骂时而欢喜时而失落。
“月儿,你当真愿嫁给我?”被拖出去老远的徐自在傻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他早知道水泠月是拿他气轩辕琼,只是,只是听她那漫不经心的说辞,一颗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
刘水看着他。“不是说好只是做戏吗?”
徐自在满眼的憧憬一下子就暗了下去。“可是,有人当真了。”
刘水不语。
半响。
“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徐自在抬头,眼中掠过强势和坚定,“水泠月,招惹了我还想这么轻易离开?”
“泠月嫁过人,一女不侍二夫,贱身配不上您,有负大王深情。”
其实吧,她觉得水泠月这样就好,这女人命运虽然悲惨,却大都自找的,貌似配不上徐自在。
“我不介意。”徐自在一把将她抱住,狠狠地拥在怀里,“怎么办,即使是这样,我依然不想放开你,也决不会放开。水泠月,我等了你十年,这是你欠我的,就用下半生来还吧!”
身子一震,美丽的眼中有清亮的液体滑落而下。
刘水叹息,水泠月,此刻你可明白了,可会珍惜?
“滴!任务完成!”
22。【番外】倘若一切可重来()
刘水站在病房外,静静看着透明玻璃窗内躺在床上貌似熟睡的女人。
是貌似,如果忽视周身插着的几根管子的话,那人一定是熟睡了,毕竟阖上双目后,她的神色那样安详。
尽管出车祸出乎意料,可她却是真的生无可恋。
刘水常常自嘲地想,既然珞画是那样一心求死,她又何必何必强行挽留。
“刘小姐,不进去吗?”叶医生照例进病房巡视,推门时候随口问道。
刘水轻轻颔首,表情平静。“不了,看看就走。”
连续半年都是这样子,叶医生见怪不怪,摇摇头,顾自走进去。
“总裁,您下午一点还有个会议。”助理小张抱着本子提醒道,脸上表情有些怜悯。
谁人都说总裁的不是,可她偏偏觉得这个女人强势的外表下那颗心其实很细腻很敏感很柔和,也更容易受伤。
“嗯,走吧。”刘水说着转身,头也不回离开医院。
有时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珞画都那样对她了,她为什么还是不肯放手。
下台阶时候,与沈梦知迎面相遇,那男人怀里抱着一束开得芬芳的百合,看到她,俊美多情的脸上有着些许惴惴不安、畏惧和惭愧,冲她点头招呼:“阿水。”
“去看珞画吗?”刘水还是面无表情,目光冰冷无波,这样的她看起来非常不好相处,近距离相对,实在有让人想拔腿就跑的冲动。
当然,沈梦知也知道,他要是敢转身就跑了,她一定追上来,说不得打断他手脚,然后理所当然送他进医院。
虽然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把这种感觉付诸实践。
“是的。”沈梦知点头,声如蚊讷,听不可闻。
“大半年,终于舍得来了。”刘水发现自己好虚伪,明明很想痛扁他一顿,手脚却软弱无力,根本行动不能。
她分明说过的:沈梦知,你如果对不起珞画,我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你别不信,因为我一无所有,所以无所顾忌。
可后来,她有了显赫的身份,有了表面幸福美满的一家人,而他,从信誓旦旦变成了花心的萝卜,从痴心不二到最终和他人结婚。时间无情得可怕,可怕到让人变得太陌生。
“但你来了又能做什么呢,是觉得依然珞画好,想求她原谅想重新在一起?可她永远也不会再看你一眼了。”
终身植物人,再也无法玛丽苏,再也不能吃那回头草了。
她常常想,是不是只要是男人,长相俊俏的男人温柔一点,嘴甜了一点,就能永远被女人接受和原谅?
珞画甚至站在她面前,一脸警惕维护――刘水,你别多管闲事,感情如茶冷暖自知,我就是作贱怎么,我就是愿意!
刘水,他是我男人,你为什么就不能同我一样接受他?
刘水,你永远不懂得成全,你永远不懂得爱,你永远将会孤独到死,因为你这种人心胸太狭隘太自私!
刘水,他就是对不起我怎么,我就是愿意相信他怎么,你滚得远远的,我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你,真的好恶心!
十五年的相知相惜,从孤儿院到小学到中学到大学再到出社会,多少艰难困苦都互相鼓励着走下去了,只是因为一个男人,一切都变得陌生和疏离。
她不是没有试着接受并且成全,她喊着他“姐夫”,鞍前马后殷勤地为他们撮合跑腿,只是沈梦知并不是珞画幻想中的白马王子,梦破了,他玩腻了,便以各种理由狠狠将珞画推开。
他说,珞画你是个扫把星,你看我和你在一起,关门被门夹了手,工作上晋升无望,喝个水都能被呛着!
他说,珞画你是多贱啊,满身都是疾病,和你同床共寝,脚疾都传给了我,我是多倒霉才遇到你!
他说,珞画你怎么会有妇科病,你到底和多少个男人睡过?
他说,珞画,我家里给我相了亲,我妈不喜欢你,她想要一个能助我事业又体贴入微的儿媳妇,对不起。
他说,珞画你性格太敏感太多疑了,我受够你了,和你在一起简直糟蹋我的青春年华,分手吧!
在失恋的无数个日日夜夜,珞画抱着她哭得昏天抢地,大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只有姐妹才是一辈子,头发大把大把地掉,失魂落魄得没了自主。
她心疼,跟着骂了一阵子,暖言宽慰。只是看沈梦知的眼神就不怎么友善了,江湖再见,她眼里有了冷意,甚至为了闺蜜讨公道言语不和好生揍了他一顿!
珞画伤心难过后一阵子,不再粘着她,搬回原来因为沈梦知离开愈发清冷的小家,努力踏实工作。
她原也是这么认为的,然而一个月后去探望她,却不经意发现曾经头也不回离开要和别的女人私奔的男人又回来了,他们复合了。
珞画说他各种好,珞画说女人该大度一点,珞画说我有自己的底线,珞画说我爱他不能没有他。
好吧,珞画开心就好,她睁只眼闭只眼。
只是心里到底有个结,逮到机会依然劝分不劝和。后来珞画烦了,说你算老几,别对老娘感情说三道四的,连血缘都没有!
是的,珞画最后找到家人,在工地做包工头的父亲,花言巧语用着女人钱会喝酒会赌博的父亲,还有家族里的堂姐堂妹。珞画不是一个人了。
刘水不知道的是,心里有结的不仅自己,沈梦知温和儒雅的表皮下也对她成见颇深,枕头风一吹,珞画就毫不犹豫舍弃了她。
她只是个眷恋珞画温暖的拖油瓶,除了累赘什么都不是。
她仿若失恋,世界都塌了,浑浑噩噩两年,她也找到自己亲父后母。
可是亲父后母上门,只是因为她的骨髓可以救活他们最宝贝的女儿安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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