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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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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消磨了一阵,加诵经文,顺道还求了个签。百年老树下的解签男子很会看人,瞧对方并非一般官家女子,话尽往好的方向说。初一认真听着,微微点头。回头同桃儿对视一眼,两人心里明白。完毕后起身道谢,穿过不远处一道小门,径直朝外面的石阶走去。
广阔的坝子上依旧人来人往,他们守在这儿等待李牧前来碰头,也不知他去了何处,悄悄站在角落,二人小声聊天打磨时光。这样的风口让人倍觉舒缓,初一深吸一口气,听桃儿有一搭没一搭的唠叨,目光渐渐随着人群中的身影拉去注意力。
看看时辰,他是不是也该回来了。桃儿撇嘴,转向身旁目不转睛的女子,唤了她一声,得不到回应。拿手在她跟前晃了晃,仍旧没反应。寻着她的眼神细细瞧去,轻声,“小姐,你在看什么?”
难得的沉默,初一捻着步子上前几步,秀眉微拧,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桃儿,你瞧偏门那位身着碧『色』衣衫的『妇』人,背影是不是很眼熟?”
听到这个,桃儿很纳闷,在灵宵寺碰上熟人不算出奇,踮着脚凝望,不明所以,“哪个,好多碧『色』衣衫,桃儿辨不清。”
轻轻将她拉至一旁,初一屏了屏,压住心里的紧张,继续解释,“就是小贩旁边,『插』头簪那位,你仔细看看。”
春桃眼神不太好,尤其看远处的东西,糊成一团,只能往前走了走,眯眼,“嗯……『插』头簪……好像是有些眼熟,小姐认识她么?是哪位官僚府里的女眷?”
倘若能肯定,初一也不会端端立在原地。那位『妇』人走得很快,她无法确认。拉住桃儿的手快步上前,可惜她刚过偏门,碧衫『妇』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会有背影如此相同的人,连举止仪态都像到了极致,初一怔住,踮起脚尖在人群中搜寻。身旁的丫头见她瞧得出神,连忙拽住她的衣袖,不住道,“小姐,小姐?”
转瞬不见,来不及等她走近,初一恍惚,不知名的失落映在心头,思索一阵,口里絮叨,“桃儿,我觉得刚才那位『妇』人的身影……怎么……有些像兰姨。”
听到那两个字,春桃好久都没反应过来,回神后确定她说的是自己知道那位,擦擦眼,讶声重复,“啊……不会吧?”
不敢把语声放大,初一盯着春桃,凝视着,默默点头,“嗯。”
关于她口中所说的兰姨,那得追溯到两年前,她曾是初一从小到大的『奶』娘。早前一直陪在她身边照顾她,感情深厚。后来爹爹因为边境的事离开人世。『奶』娘也在某天出门后意外遭逢不测。他们都说她那日实则是打算上山采『药』,替张管家的腿伤寻一偏方。结果不知怎的在崖边踩滑,失足掉入深渊,连副尸骨都没寻回。初一伤心了好久,失了爹爹,没了娘,再到最后连亲昵的『奶』娘也死了。年纪小小差点受不得打击。靠着一帮子下人小心陪着,过了很久才缓过来。
那事已经过去两年了,春桃轻叹口气。且不说岚姨是否还在人世,即使她真还活着,怎可能在外待着一直不回尚书府,她那么疼初一,不可能连看她一眼都不想。桃儿觉得不可能,认定她是思念过头,老『毛』病犯了。
于是斟酌一番,伸手揽过她薄削的肩头,语重心长劝诫,“小姐,您是不是又眼花了,兰姨早就不在人世了,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这?”
初一心里也有数,也觉得不可能。可是看了这么多年的身影,怎可能弄错。除非真是自己思念过度,看花了眼。摇头,立在风中,“兴许是……倘若她还在,一定不会躲着我。”
不愿见她如此伤神,春桃抿唇,耐心地提着篮子撩开她额前的发丝,柔声安慰,“您别这样,好好的怎么又胡思『乱』想,回头咱们下山去集市逛逛,等您散了心,待到府里舒服地泡个澡,一切就都过去了,听桃儿的,没事,啊。”
转头瞧她,纯粹且真挚的眼眸里泛着光。初一沉默,片刻后掐了掐她的腮,引得对方吃痛,随即轻笑,“是,桃儿说得有理,那你跟李护卫说,他要是答应,我们再一起去。”
语毕转身朝平坝走,李牧也很是时候的带着两名侍卫步了回来,瞧着他一板一眼的模样,春桃鼓腮,顿时气短,“什么嘛,小姐就不想去集市看看吗?”
知道她很想去,初一无奈勾唇,笑靥如画,三步一回头,身着素衣也有别样的婀娜,嘴上神秘道,“不了,今天得早些回府,做几个小菜,收拾阆宸居的兵书。”
春桃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意识到定是为将军而做,了然转眸,犹豫后回说,“可是……可是将军今夜好像不会回府用饭。”
行走的步子顿住,初一扭头,显然将她早上提过的事忘到脑后,疑『惑』,“嗯?”
顺势上前,见她朝跟过来的李牧示意一番,抬脚走至大门口,边行边道,“您忘了,早前跟您讲过,纪副统要去南河赈灾,十三骑的将士今夜得为他践行,所以将军大概要吃过饭再回府。”
初一闻声,恍然抬头,看来真是长了一岁愈发没记『性』,怎么早起才说过的事这么快就忘了。拽住春桃的胳膊,她默了默,随后朝后看一眼,微笑,“好吧,这么说……时间还有多,那就应你一回,怎么样?”
似乎不信她能转得这么快,春桃也是机灵,神秘凑近,含糊问,“小姐的意思……”
明眸皓齿,眉清目秀,初一眼中依旧带着笑,“跟李护卫说一声,我在前边等你。”
话音刚落转身便走,留了拎篮子的桃儿立在风中。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春桃也扭头朝李牧那边跑去。她像初一,特别会哄人。李牧在男人堆里待惯了,还没被小姑娘这样缠过。本没有心思跟女人家一块儿逛集市,可后来被她说急了,来来回回拗不过,不好意思推脱,只能和她们一起上了街。
流连胭脂水粉铺,还有各种团扇坠子小摊,大男人尾随其后,当真别扭。反观那主仆俩就逛得不亦乐乎。兴致勃勃买了一大堆新奇玩意儿,转瞬还上了附近的茶楼,由他帮忙拎着包袱。男子轻叹,话不多说唯有闷声拿好。
这样的行走一直延续到了夕阳西下,有人跟着当真安全不少。初一虽沉浸其中但也有是非意识,才经历了那样的事,她也不敢太过肆意,仔细记了时辰,到了差不多的时候便拖住兴高采烈的桃儿,一起安安分分回了自家府邸。
待到归府,清理了购置回来的一切东西,初一梳洗完毕,转眼仍不见苏炙回来。想到他们的践行宴,担心他挨不住又得喝酒。叹口气,默默让下人去厨房备了醒酒汤。琢磨他伤势刚有缓和,一定会不管不顾大开酒戒,罢了。都给他准备妥当,等人回来再看看吧。
换上一身鹅黄『色』薄衫,束好带子转身进了阆宸居。那里东西多,早就想帮他收拾归整。现在趁着这个时机,她果断钻进了书架里头。一点一点仔细忙活。静悄悄地立在架子前三炷香的时辰,眼都未抬,磨去不少精力,直到门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发现他回来了,初一搁下本子默默从地上直起身。
腿和腰有些发酸,不等步出,身后不知不觉贴上一堵坚实的躯体,温热有力,从后一把将她拢住,耳侧蹿出来的酒气异常熏人,初一无奈,知道他又不管不顾,转用胳膊肘推他几下,悄悄问,“回来了,又喝酒了?”
苏炙跟座山一样推不动,得不到响应,被他翻转过来抵上架子,感觉顶上晃晃悠悠一声闷响,初一拧眉,拿起手绢替他擦拭额角的汗珠,触及到的肌肤热气腾腾,火一般,轻声抬眼,“怎么这么烫,喝了很多酒?”
跟前的男人不说话,抓了她的指头放在口中咬,只觉怀中人打哪儿都凉,他渴望那种滋味,俯身,松了她的手指,转而去咬她的耳朵。无奈底下的小娘子身子灵活,口里嗔怪,“大夫说了伤口没痊愈前不得饮酒,你又不听话。快放手,我去厨房给你拿醒酒汤。”
玲珑有致的身形,抱在怀里让人血气上涌,即使是指责,可声音软,听着让人舒服。苏炙没那么好说话,借由酒劲,愈发难以招架。揽紧将她整个拥在怀中,随后不费吹灰之力抱到小柜上,额头相抵,“不喝。”
瞧着人高马大,出口的话却像半大的孩子,经过一段时间的熟悉,初一也习惯了他的蛮横,嘟嚷,坐在小柜上不太好意思地缩了缩腿,“不喝就不许上床,自己在这将就一晚,我走了。”
这个时候出言恐吓大概是好的,可惜苏炙才不由着她,在人转身前迅速将她箍住,耳鬓厮磨,低声威胁,“你敢……”
惹上火了,难缠程度更重,初一仰头看去,随即被他啃住脖子,咬了一会儿,腰被环住,霎时间天旋地转,某人靠着蛮力很自然将她扛上肩头。几个大步丢到内室角落的小榻上,那是他往日练武暂时小憩的地方,躺一人刚好,两个人便有些挤。
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初一蹙眉,指甲顺着他的脖颈滑至胸前,领口微张,看得她极不好意思,嘴上推拒,“再闹我可生气了……”
说完便被封住了唇,人也压了上来,即使他喝得很醉,可动作却有条不紊。狠狠地吻她,二人缠挤其中,连小榻都开始吱呀晃『荡』。重重压上,随后伸手抚上她腰间缎带,跟剥鸡蛋似的将其衣裳解开,夏天穿得少,脱不了几件便能到底,初一又急又臊,没好气嘟嚷,“诶……你……”
后面的话被他的嘴堵住,她往后缩,跟前的人也加强攻势,攀上她的中衣衣结,专注于此,脑子里一片浑浊。
024(入V3合1)()
苏炙蛮横起来初一可不是他的对手; 无论她怎么躲; 那人就像长了好多双眼睛; 反应灵敏; 连喝醉了也如此。
待宰的羔羊被压在小榻上; 衣衫滑落; 掉至地板; 抬臂间已然光溜溜什么都不落。初一红了脸,想到今夜可能会在这落实关系,愈发捂脸不言。不为别的; 夫妻俩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床小不结实,外头门还半掩着; 待会儿要是谁不小心路过; 岂不羞死人了。
她压着颤声仰头往外瞧,察觉到她的分神; 某人还真不客气。事实上苏炙今夜醉得不轻; 进门第一刻便察觉到。昏着脑袋谁都不问; 头一句便想知道她在哪儿。下人说是在阆宸居帮他收拾东西; 他衣服没换径直走了过来。
待到门口; 望着那书架前忙碌的身影; 想到她总是默默无言体贴关心,心念一动,情绪越发升腾。
喝了酒的男人力道没在克制; 尤其还是头一回。入骨的滋味让他难以把持。疯狂吻她; 拥着滑腻腻的身子汗如雨下。初一默默忍着,咬了他的外衫一语不发。缩成小团就希望这场风雨快些结束。可惜那人体力了得,初尝情//事忘乎所以。可怜了狂风中拍打的小身板,忍不了,声儿都发不出。
直到被他抱到身上,初一终是累极了,骁勇善战的大将到了床上仍旧如此,她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语声轻,咬了他的膀子,阖上双眼,再没开口。
天地不见,消磨婉转,任其所为,蚀骨销//魂。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当头,正午时分男人才在小榻中醒来,身上搭了条薄被,显然还是从寝居搬来的。抬首间被子下一丝/不挂,宿醉后头昏脑胀,瞧身旁,空无一人,什么也没有。
蹙眉忆起昨夜的肆意,苏炙面『色』一沉,挺身坐起,拿了衣衫立刻套上。掀开薄被站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瞥见榻上的被单,点点红印直入心底。想起那不受控制的疯狂,闷声恨自己禽/兽,随后只想知道初一去了哪儿,于是果断系上腰带大步走了出去。
待到长廊,深吸口气,望着跟前人影晃过,看都不看他,见着是他心心念念想找之人,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二人在日头下撞在一起。
她把头发放下来了,为了遮住脖子上一些奇怪的痕迹。腕子被他带住,苦了一张脸挣也不挣,想到什么,撇开眸子极小声儿低头,“粥点在寝居,要吃自己过来。”
说罢转头就走,苏炙拉住她,唇角紧抿,难得踟蹰。初一面上带着倦容,顿了顿,抬眼看天,回头又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是直接用午饭吧,我让他们把粥撤了,你一会儿再过来。”
什么都不提,语毕又想走,可惜苏炙眼疾手快,从后揽住她,惹得她拧眉轻嘶,转身拿眼瞪他。
腰还疼,这人是不是还没缓过劲……
他无言,见对方不舒服且神『色』怨念,立刻松了手,低头,嗓子嘶哑,话本就不多,碰到这种时候更是口拙,“初一……”
扬眉,退到柱子前站定,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撇开目光,抱臂,“干什么?”
看来是真生气了,苏炙琢磨着,上前一步,惹得那人又往后去,大男人碰上小娘子毫无用武之地,皱眉,“我……”
两人僵持一会儿,最后还是靠近了,初一叹口气,眸子转了转,捏住鼻尖,微微皱眉,“快去洗澡,一身的酒味儿,不嫌熏么。”
察觉到自己从昨晚到现在就没换过衣服,倒腾出那么多汗,还喝了酒,实在邋遢。尤其那胡茬,一夜没刮又冒出不少,大概真惹人嫌,于是拉住她,嘱咐,“你去饭厅等着,我洗漱完就过来。”
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初一扭头,轻轻“哦”了一声,随后往长廊尽头走去。留了某人在后望着她,直到看不见,转身紧接着去洗漱。
该说点什么,碰上这小妮子,一切都是头一回,说多错多,做得多些,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吃饭的时候没人讲话,饭后的初一默默走到寝居打算午睡,才刚阖上门就被一只手抵住。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松开门沿,两人前后一起入了屋子,她绕到屏风后小心坐在榻上,回头瞥见他也绕步跟了过来。
二人挤进大床内,苏炙看着她,动手将人拉近,寻着合适的语气,下巴抵上她的额头,难得的谨慎,“昨日……是我喝多了。”
她不动,放松靠着,用过午饭比刚才还困,软了身子,随后被他整个拥进怀里,有了更深层的接触,举止更不见外,顺手拨开她颈间发丝,“下回我轻些。”
见着她憋屈的模样愈发犯难,初一把脸埋在他胸膛,默了片刻,抬头捂住他的嘴,眸子又羞又恼,“下回什么,谁要让你……”
话没说完停了下来,觉得太臊,抽开手偏头不看他,谁料那死皮赖脸的男人又凑过来,低头在她唇上小啄一口,攥住她手,“你不高兴就打我,我受着,绝不还手。”
能忍着被揍不还手大概是他头一个蹿出的念头,毕竟这大洵也没几个人能让他打不还手。可是他的肌肉又硬又扎实,初一这拳头打上去只能让人不痛不痒。罢了,连忙否决,“我不,打坏了还得让我赔,不好,我不打。”
这身板和力道要想打“坏”估计很难,可是她却敢叫嚣,话里藏着逗趣。想到之前腾云峰的事,为了帮助苏炙调开善恶二老,挟了人家的鹰,胆『色』倒也不耐,垂首碰了碰她的鼻子,开口,“谁敢让你赔,打坏了算我的。”
“我一没功夫,二没力道,文官家出来的姑娘,软碰硬,吹亏。”她很能绕弯子,并且伶牙俐齿。苏炙听着,眼底闪过笑意。抱了她躺到床上,感觉人扑在怀里,心里莫名踏实。
顺手抚上她的头,原来娶个小媳『妇』儿是这种体验,潜意识里滋生的情绪连他自己都不懂,沉默,似乎无力还口,直到她抬起头来,眨了眨眼,又道了句,“你要真觉得悔,不如答应我一个要求。”
灵俏的眸子,睫『毛』又长又浓,即便知道她鬼主意多,苏炙还是鬼使神差地应了句,“你说。”
以为她会替自己博点什么,谁知她完全没往别的地方想,佯装深思,很快道,“半年之内不许喝酒。”
话音一落,立马感受到对方的僵硬,两人躺在床上,她压着他,大眼瞪小眼,一本正经,默不作声。
意料之内的沉默,初一按住他的胸膛,直起身躺到一旁,侧过身正好对上他转过来的脸,知道他爱酒,断不可能轻易应她,但她也是为他好,即使心里有小情绪。思索一阵,竟见对方从容果断,“好,我答应你。”
说得爽快,她听后忽觉不可置信,想了想,复又再问,“要是忍不住喝了怎么办?”
深吸一口气,为了哄小妻子高兴,苏炙也算豁出去了,眉头打结,极其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喝了以后都不准上床。”
没料到他敢说这样的话,初一很满意,乖乖靠着他的肩膀,语声轻快,“成,你说的,不许反悔,天地为证。”
得了这结果,苏炙沉默。明白她的心思,见不得他沉溺于酒,总说酒不是好玩意儿,变着法子让他戒,半年不喝也罢,只要她高兴。抬臂揽了小人儿,紧紧搂着不放。
说了几句,困意消散,既然关系坐实,也就没了忌讳。靠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对谈,打开话匣子,苏炙也没那么闷,“初一。”
“嗯?”靠在他肩头,得一安稳,她身子懒懒的,氛围十分融洽。
鉴于出口的俩字,身旁的男人想了很久,手掌在她腰上轻抚,昨儿累了一夜,腰定是不舒服,于是动手替她按『揉』,开口闲聊,“这名谁起的?”
仰头凑近,力道不轻不重能让腰间酸痛稍事缓和,闻声后的她想也没想,耐心解释,“我爹起的,因为是初一天生,所以得了这名儿。”
虽然也想过她的名字是否和生辰有关,可是没料到尚书大人这么实在,真拿日子当名讳,手上忙活,口里接着问,“几月?”
乖乖任他按,舒舒服服地倚在温热的怀中,阖上眼眸,柔声,“五月。”
听后不见对方接话,但过后出口的话却让人惊住,淡淡道,“我也是初一天生。”
这样一说,怀里的女子顿时抬起脑袋,早前听说他是死人堆里捡回来的,且从不过生日。她明白,闷着不好问。如今他自己说出来,倒也让人措手不及。想想也对,入京前他也有几岁了,不可能什么都不记得。现在看怕是有心藏着,故意为之。
怔了怔,略略盯着他不放,疑『惑』,“不会也是五月吧?”
摇头,两人离得很近,即使眼尾有疤也挡不住那俊逸的脸庞,她看呆了,苏炙放缓手上动作,平静答,“八月。”
目光仍旧落在他棱角挺立的脸上,细心嚼着他的话,待到反应过来,急急抬眉,“那不就是几天后?”
握了她的手,他点头,肆无忌惮揽紧翻身,“嗯。”
突如其来的一语,她听后只产生一个念头,支吾,“你……你要庆祝么?”
屋内寂静无声,他能这么说就表示有庆贺生辰的意思。闻罢扬眉,“你说了算。”
这……先前谁说他不过生日来着?初一默默琢磨,细想一会儿,轻声呢喃,“那我帮你准备准备,就在府上吃顿饭,要想热闹些,再叫几个熟识,你看如何?”
她考虑得很周道,可惜对方似乎并不领情,拇指摩挲她光滑柔腻的脸蛋,否决,“不叫他们。”
搅动手指,下巴磕在他胸膛,初一秀眉紧皱,显然犯难,“那叫谁?”
转身把人放到床上,经过昨夜的亲近,他只想她好好休息,示意人快睡,等到初一闭上眼睛,苏炙才又留了一句,“就你我。”
***
他所谓的两人一起过生辰,无非就是坐在一块儿吃个饭,说说话。随后早早地上床入眠,一天就算过去了。
可是初一觉得不好,毕竟是头一回过生日,还是她嫁给他后的第一次。怎么也不能简单就过了,好歹得替他准备一份礼,然后亲自张罗几碟可口的菜式,再看他有没有别的需求,想方设法替他实现。
拧眉苦想,觉得细致些总是好的。可桃儿听后却表示,他们的想法实则没有太大分别。
为了在菜『色』上搞出新花样,初一认认真真在厨子那儿学了几手好菜,再到选礼,她头疼了好一阵。贵重了怕俗套,太平淡又显得没诚意。为此她花了不少时间,直到生辰当日仍然没有解决好。
那天苏炙很忙,也不知有何要事,从早起开始便不在府上。一直忙碌到天黑还不见归来。初一将菜备好,双手撑头安安静静在亭子里等了一个时辰。后院大片地方都给空了出来。下人尽数退离,只留了桃儿在院子口守着。
低头看了眼桌上的木匣子,里头放着的是她替寿星准备的礼物。是两块能拼合的玉,名曰睦长玉。费了好大劲才在一堆嫁妆里寻出来。本是她娘亲在世时留下的物件。据说从外曾祖母那代就传了下来,几代和睦,是个好意头,也是夫妻伉俪情深的延续物。
所以她决定将它作为头一回生辰的礼物赠予他,深思一阵最终敲定。苏炙没有随身携带的物件,也不知会不会把这个带在身旁,可是其他东西他不缺,自己是个纠结『性』子,越挑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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