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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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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胃口很好,但也需要克制着,才刚有,我不知往后会如何。抿唇摇头,“不了,这趟归程还很长,我担心……”

    知道她的顾虑,苏炙从后将人裹住,贴了耳廓安抚,“别怕,有我在。这次定不会离开你们母子半步。”

    先前产恒儿他就不在,如今有孕容易胡思『乱』想,一时感触脱口而出。得来这句承诺,忽地觉得很心安。

    “相公,你说话算话么……”

    此言似曾相识,身后的男人闭眼沉默,不可察觉一笑,“怎跟那小子一个口气?”

    听出他在笑话她,初一没好气偏过头,拧眉娇声,“都是母子,能不一个口气?”

    握住她的手,苏炙看上去很认真,嘴里笃定道,“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

    咬唇凝望,直起身仰头,“真的?”

    捏住下巴俯身吻过,小心揽了她不敢贴得太近,稍稍吸吮,随即抵住额头,“我保证。”

    微微一笑,乖乖点头。勾住脖颈回忆先前的话,遂再次柔声,“恒儿说女孩儿是个麻烦,是不是你教的?”

    挑眉,想不到她会注意这个,其实他几乎没教过小子女人方面的问题。毕竟自己也没多少经验,再说一恒还小,说了也不通。

    “不是。”他简洁答道,妻子半信半疑地听着,相互拥住,靠了好一会儿。

    深吸口气,颇为不放心地嘱咐,“就知道瞎带,往后跟你似的,怎么找媳『妇』儿。”

    被人揶揄,不急反笑,亲昵地搂住不放,这世上怕也只有她能。

    夫妻二人享受安静的甜蜜,口中含着蜜饯,她幽幽而言,“相公。”

    贴了她的脑门儿来回厮磨,语气温柔,“怎么?”

    弯了眸子,笑盈盈问,“你想要女孩儿还是男孩儿?”

    鉴于长子的顽皮,他当然想要女儿多一些,以防家里再添一个小魔怪,不过只有是她所生,男女都一样,大不了费些劲。

    动手拉了薄毯将人环住,态度淡然,“都好。”

    知道对方一定会如此答话,初一收起笑来,平静道,“这次的崽子在肚子里那么安分,我猜定是女孩儿。”

    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再次拉到怀里抱好,嘴上松快,“生个像你一样的女儿,我一定好好宠她。”

    赖在他怀里不松开,她眼中笑意更深。点头而乐。有了孩子想得长远,认真琢磨会儿,复又继续,“名字想好了吗?”

    本是随口而问,毕竟得知有孕还没多久。可惜这男人心里早有数,不待多问,点头沉声,“嗯。”

    惊讶于他的速度,初一抬眼惊诧,“是什么?”

    洛城两年,他们又经历了许多琐事,好在堆积起来都是幸福的。那是个让人眷恋的地方,苏炙默了阵,开口,“既是在洛城有的,便叫‘长洛’。”

    这男人在起名方面总让人出其不意,‘长洛’倒是个好名儿,她听着,脸上浮起两朵小涡儿,甜声儿,“这名儿好,我喜欢。”

    天地静,只得眼前一对璧人,柔润美丽的女子坐到男人怀中,相视而笑。他闻着,再次贴近,皱了眉。

    “来奖一口。”

    手指抚上眉心,恨不得将那皱起的眉头熨平。听话噘嘴贴上一口,一口不解恨又多添了一吻。得了男人心满意足,圈起她狠狠吻了上去。

    从口至鼻,再到眼角额头,落下细密的亲吻,虔诚专注,亦如最初那般。爱在心里,远不会逝去。

    暖暖的日头照在庭院上空。满室幽香,红枝梅放,火盆烤得屋内气氛融融。投『射』在身前的光晕耀眼舒缓,炙热的爱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减少。

    生活便是如此,没有结局,大概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生儿育女便是人生最踏实的事。

    这一世,她经历许多从前不曾想过的事,得了无尽且唯一的宠爱。过得幸福,爱人亦被爱。

    多浪漫的一段佳话。人生还很长,不是吗,他们会一直幸福。并不在此就画句号。

    子孙满堂,相伴白头,未来的道路如影随形,恩爱永恒。无论怎样的境遇,此生有彼此,夫复何求。

    既是甜蜜的旅程,何须在此便划终结。

番外() 
那一年正值大洵边境动『荡』时刻; 克嫲族从西北进入; 直抵八环山要塞; 为了解决敌军难题。才将弱冠的十三骑少将军同北绍王萧尔齐联手带兵上阵。

    京师谁人都知这俩公子哥加起来可以毁半边城。一位是北绍王长子; 另位是安武侯大将军之子; 英雄年少; 同样十六岁上的战场; 相差十二岁,却如至亲兄弟。

    当年将军为保小王爷舍身前往天牧峰。年纪小小的萧尔齐便发誓要视襁褓中的苏一恒为亲弟弟,多年来不忘初衷; 始终铭记。

    这小子一路长大尤为争气,十五岁夺武试帅印,在京师嚣张出名。世家子弟谁人见了他不退后三尺; 打架斗狠从不服输。上大营校场就跟进自家院子一样随意; 军队里长大的崽,得了父亲真传; 实乃名副其实的少年英雄。

    十六岁第一次参与牟河一战; 年纪轻轻有勇有谋; 父子齐上阵; 好一段佳话。平定一方动『乱』; 得圣上亲自封赏; 乃父之风延续,威名远播。

    即将迎来的天命之年的安武侯同爱妻在东阳养伤,遂将京师的担子加注在了长子肩头。弱冠即成年; 小子处事灵敏; 出手狠绝,并不输给当年的大将军。

    作为十三骑的副手,配合大哥打理诸事,得心应手,越发从容淡定。

    得父亲真传,苏小侯爷身量英挺高大,眉目俊郎,套上铠甲尤其威风,处在战场临危不『乱』,好似天生就该属于那处。

    与其不同的是他家二公子,侯爷的亲弟弟,虽是同胞兄弟,可『性』子浑然不同。一个骁勇好斗,一个温文儒雅。除了品画遛鸟,成日上茶馆对饮抚琴,并无别的爱好,那便是比他小四岁的二弟苏长洛。

    两兄弟一文一武倒也各展所长,不过长洛比他大哥稍微好玩一些,更是话多好打听,知晓京师各类消息,为人也算吃得开。

    才刚十六岁,并不想着上阵杀敌,总觉得不属于他这样的『性』子,虽说家父戎马一生。可各有各的理想抱负,于是这小子的行事也着实让父母头疼。

    晴朗的天,一身白衣的苏长洛翘腿倚在花园里喂鱼,新买的极品红鱼,从尚书公子手里头买回来的,逗趣着打量身旁随侍,悠然问。

    “大哥又要和王爷上边境战场?”

    随侍赵安点点头,极其恭敬道,“是,二公子。”

    换个姿势坐稳,身量纤细的他挠了挠耳朵,笑道,“啧,速度够快,这回要再立功,这架势,再过两年准得赶上咱爹当年的风头。”

    随侍听着,默了会儿,继续附和,“二公子说得是,头先夫人不是让您上十三骑历练一番,不知公子考虑得如何?”

    他虽是纨绔闲散,但也会瞧事,想到他娘的执着劲,摆摆手,“得了吧,爷就不瞎掺和了,家里有两个武将已经足够,再加上我总不合适。”

    随侍大概被人教育过,出口的话也循循善诱,“那要不去东阳看看侯爷和夫人?”

    苏长洛闻言眉『毛』一竖,模子倒像他爹多一点,不算文质,有几分英气。“才刚去过,又去作甚?我爹雄风不减当年,养伤不过就是给大哥一个历练的机会,再说他不最爱守着媳『妇』儿么,儿子都可以不要,媳『妇』儿可不能不陪。”

    公子堆中长大,说话特别贫。赵安颔首听着,颇为艰难地犹豫道,“公子……”

    摆摆手,他接过下人呈上的茶盏,“行了行了,再啰嗦拖你下去喂鱼。”

    知道二公子儒雅下的“狠”劲,赵安实在不敢多言,杵在原地很快闭了嘴巴。

    不过这公子哥忒爱唠叨,尤其闲暇时和家仆随侍处一块儿,跟他那沉默寡言的大哥极其相反。

    “你说我娘也真是,才十六,亲事都给贸然定好了。那什么芽儿姑姑的小女儿。面都没见过,怎就往我这儿塞,大哥呢,她怎就不想想大哥。”

    提到亲娘,小子埋怨颇多。虽说他心眼大,但并不代表他可以胡『乱』凑合自己。就因为他大哥常年在外“忙”,编着法子给人清静,到他这儿就什么都能加注了。

    这事赵安也知道,两家关系好,左不过是情热时所为。想那『潮』北渊的当家小女儿也不是泛泛之辈。她爹如今占据边境要地,连通临近几国商业买卖,生意越做越大,可是富甲一方,有钱得很。

    “属下觉得,夫人兴许是做过考量,遂才……”

    支支吾吾,悠着点儿说,就怕惹了祖宗不悦,谁知果真板了脸。

    “考量什么?啥都不知道也敢『乱』搭,亲事是可以随便的吗,都以为跟我爹似的,指个婚就看对眼了?”

    他这张嘴实在厉害,赵安可怜巴巴站着,拗不过,再次闭上嘴巴。

    二少起身靠近鱼缸,忍不住再次开口,“再说我爹那是找不着媳『妇』儿,恶名远波还那把年纪,我总不能也耗到他的岁数才成亲吧。不知娘在『操』心什么。”

    赵安不敢接话,点点头应付,老老实实没肯吱声。

    “黑锋营明日出征是不是,走,咱去给大哥准备点好东西,让他路上捎带着。”

    苏长洛对他哥还算有良心,想着京师就他一个亲弟弟,爹娘也不在,大哥怪让人怜见,所以打算帮忙准备一下。

    担心这祖宗会准备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赵安犹豫道,“可是……”

    丢下鱼食,吩咐家仆过来看着红鱼,摆手,“岭口送行,去晚了不能够,别嘱咐了。”

    他也很懂那随扈小子想说什么,二话不说制止掉对方唠叨,转身进屋换衣裳,留了欲言又止的赵安等在外头。想到要进去伺候,拔腿跟了上去。

    苏长洛的心思都在玩儿上,没真正上过战场。总觉得他大哥年纪轻轻忒老成了些,明明才弱冠搞得跟糙老汉似的。打个仗回来胡子也懒得刮,上次见面他还以为是哪儿来的生面孔。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大哥的确长得不耐。

    继承娘亲的模子,又有爹的气势。皱起眉头十足的气场,再加上他那生来不惧的战斗之势,的确太像他爹。

    反观自己就像娘多一些,京师长大更添纨绔味,不同他大哥,但也不是怕事之徒,横竖不过上头有人,少去『操』心罢了。

    岭口风大,送行时乌鸦鸦一片人,苏二少为了给他哥架势,带了不少家仆风风光光前往。准备的东西更是仔细到底,好一副做派,亏得他爹不在,要是见着又是一通教训。

    得王爷跟前晃过,被萧尔齐好生打趣,“长洛,你这是给你哥搬家了,都准备了些什么?”

    恭恭敬敬行礼,在这方面二少倒很懂事,颔首道,“回王爷,都是战场上用得着的应急物。”

    早过而立年的北绍王忍不住笑开,出行前轻松一番是好事,“应急物营里都有,亏得师傅他老人家不在,要是在场,准得修理你小子。”

    没办法,从小到大他就是被揶揄的主,暗忖亲爹远在东阳,应该不会在场吧。可是经他这么一说,东阳到京师不是很近?大哥出征,没准他们真还能回来一趟。

    怯生生往四周打量一眼,瞧得尔齐越发觉得有意思,“别看了,逗你玩儿了,没事多学学你哥,别整日就知道遛鸟玩乐。”

    驾马从他身侧行过,目视他的身影,小子颔首道,“是,长洛谨遵王爷教诲。”

    扬手示意,人群里特别打眼,“去吧,他就在前面。”

    说完他便忙别的事去了。长洛直起身舒口气,经对方一提,总觉得暗处有双眼睛在打量自己,安慰别想太多,摇摇头很快跟了过去。

    绕开层层围挡,步到最前方才见到他哥的坐骑飞火驹。那是他十五岁夺帅印时爹送给他的,难得一见的名马,且被大哥驯服,当场就跟了他。马是有灵『性』的,认了主人驰骋疆场,几年下来倒也越发威风。

    身量挺拔的苏一恒正在一旁查验军需,内里黑锋营服饰,前面套了外甲。脸收拾得干净,英气勃勃,气势夺人。

    黑锋营是早年爹创建的一支极具战力的部队,考核相当严苛,他哥年纪轻轻就能进黑锋营,世人都知。真是年少有为。可惜这家伙像极了亲爹,瞥见弟弟前来,收起靴刀面无表情。

    “哥,我来了。”

    点头,自上到下扫了他一眼,眉眼间从冰冷到渐渐染上不可察觉的味道,转瞬即逝。

    知道他在瞧什么,准是自己这纨绔装束实在与这不相衬,遂咽了咽口水,习以为常,“衣裳带够了吗,还有名贵『药』膏,我给你准备了些,让赵安帮你装上去吧。”

    他在这些事上习惯亲力亲为,没有带小厮的习惯,应声,“搁下,我自己来。”

    两兄弟处在风口,吹得二少睁不开眼,走到一旁坐定,想起什么,继续,“爹那边我会帮忙照管着,你放心去。”

    默不作声扫对方一眼,他可不认为这小子敢去东阳。他爹老恨他贪玩不理正事,有的躲哪还愿往跟前凑。

    不过作为长子,该说的话仍然得说。做好周全的考虑,苏一恒再次开口,“东阳若不安生,让齐叔过去帮忙。”

    点点头,在这威严的军队面前长洛不敢表现得太闲散,连连应和,“哦,好。”

    说完重点又没话讲,横竖两小子,处一块儿总不能跟姐妹似的亲密攀谈。不过临到要走,长子的做派还得像话。遂告诫,

    “少去水坊喝酒。”

    这年纪就好上饮酒作乐,他爹可不待见这种行为,若不是娘在中间做和事佬,一百个苏长洛都不够教训。然就是京师这样的大环境,爹娘生了长洛后忙,才导致他如此放野。

    “我知道,你照顾好自个儿,可别逞英雄,多想想爹娘,就指望你了,啊?”

    你一言我一语,多是嘱咐对方。见不得小子那副纨绔样,狠狠拎起丢到一边,顺道再叮嘱。

    “得空去营里练练,大男人这身手,丢人现眼。”

    长洛面『色』僵硬,暗忖他还不过十六,怎就丢人了。往后多练练就是,真当是他自己了,十五岁夺帅印,嚣张霸气谁都敢揍,换他可不行。

    “好,我记得了。”

    两兄弟又各自嘱咐几句,立在岭口边。直到不远处的号角声响,他才收整好一切,目送这威武英气的大哥上马离去。

    撇嘴,送走这似爹一般的大哥,长洛终于感觉到了轻松。往后府里就他一个,至少这小半年可以放轻松,逍遥自在也没人约束了。

    他的想法太天真,也太缺心眼。殊不知当他正暗乐时,大队外的小山坡上立了一男一女,身着锦袍,贵气低调。天命之年的男人,威严冷酷,旁边立了仍然貌美华贵的女人。端端靠在一旁,二人十指紧扣。

    知道那嘴硬的男人放心不下儿子,默默从东阳赶回来送行,女子掩唇而乐,受宠二十多年,『性』子还像当初那般,只是彼此更添了解,不比年轻时容易急躁。

    关于两个儿子,长子倒有乃父之风,不用他们过多『操』心。次子稍微闲散好玩些。但好在儒雅谦逊,因为早前疏于管教,多了京师纨绔子弟的『毛』病,不过『性』子吃得开,倒挺适合官场那一套。

    瞅着长子和次子的身影,女人微微一笑,明白他心中所念,忍不住揶揄,“都说不用送行,身上的伤还没痊愈,不当回事了?”

    先前一役旧伤复发,若不是大夫建议他歇息,这不服输的男人多半还要去边陲,拉过她的手,已是中年仍然恩爱有加。

    眼看底下人已经开始整装出发,终是收回目光,安抚旁边的男人,微笑道。

    “他们结束了,我们也回去吧。”

    握着手不愿放开,身后跟了从东阳带过来的随扈,连着半山坡上的马车,男人小心护好身侧的女人,怕她摔倒,动手把人从地上揽起。

    岁月如梭,生过两房孩子的女人仍然纤细玲珑。幸福甜蜜地瞅着自家男人,天命之年,鬓角细看之下生出几缕银丝。

    “芽儿说『潮』北渊现在修得可好,难得孩子们大了,等你伤好,我们绕过去瞧瞧?”

    他听得仔细,带着人上了马车。倚坐在软垫上,搂了妻子点点头,“都听你的。”

    虽然京里仍有放心不下的事,长洛的『性』子,家里的琐事。可是她坚信儿子都有自己的一片天。那小子虽顽劣,但内里心思多,年纪小小就知道攀交情,即使没如他爹的愿,成就另一名武夫。可慢慢来总有他该施展的去处。

    经历了孩子的成长,终是得空的妻子开始眷恋四处游『荡』的日子。身旁的男人始终听她开口,顺便拉了她揽入怀中。

    “相公……”

    温柔一语,端庄秀丽的夫人倚在男人胸膛处,小心避开旧伤位置,听对方有力的答话。

    “怎么?”

    手掌交握,安心地磨挲着掌心温度,温言,“趁这半年有空,我们出去走一遭?”

    原来到了一定年龄都会眷恋外面的山水,难怪老北绍王那么爱在外游历。东阳一趟她品得许多要领,包括身前的男人同样如此。

    他不是没有脾气,只是更加遂妻子的意,这么多年过来她始终默默支持照顾他,得一安宁,开口问。

    “想去什么地方?”

    猜到她该是不只想去『潮』北渊一处,妻子听后甜甜的笑,只在他面前才会有的神情。

    “到我们曾经待过的地方再瞧瞧,洛城、云州、冥岭堂……”

    揽了人俯身贴上一口,上了年纪无关任何。心中爱意不减,两人仍像当年那般。只在彼此面前才会有的亲昵神情。

    “好。”

    伸出手来抚上他的侧脸,勾唇叮嘱,“说话算话?”

    点头,从未有过的笃定,天涯海角,此生便只一双人,“嗯。”

    马车笃笃响,晨光从车外映照到夫『妇』肩头。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定是奢望,有的人始终能够做到。一辈子的甜蜜洋溢彼此心间。

    爱没有结局,因为爱是永恒,天长地久。

    幸福的路程还很长,走到白头,永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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