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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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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人群便撒腿快跑,乱糟糟的头发被风吹开,少年像是一只发了疯的蛮牛,瘦骨嶙峋却健步如飞。后面一群乞丐拼了命的追赶,他头也不回只一个劲的跑。
  原来,他嘴里衔着一块馒头!
  “小姐?”
  丫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萧紫苏惊得柳眉颦蹙,眼圈湿答答像是淋了雨。
  “什么事?”她揉了揉眼睛问道。
  丫鬟不敢看她,低着头答:“管家刚刚来报,说月绝郡主来府上拜访。”
  萧紫苏又是一惊,吩咐道:“朵厅奉茶,我换件衣服便去。”望了一眼对首的厢房,轻轻闭眼,“告诉玉谦,罗浮来了。”
  墙上书画林立,桌上茶盏琳琅。青瓷花瓶之内,摆插着几株梅枝。
  “你家主子喜 欢'炫。书。网'种梅?”罗浮进府就看见盛开的腊梅,花被金黄,馥郁清雅。坐着等人也怪无聊的,于是拉着老管家闲扯,随口问了问。
  老管家笑着摇头:“是我家小姐喜 欢'炫。书。网'种梅。”
  “哦?紫苏姑娘还有这种爱好啊。”罗浮轻轻扬唇。
  正说着,萧紫苏进了门,莞尔道:“郡主今儿个怎么得空来我府上串门,真是稀罕的紧。”
  罗浮起身:“瞧瞧这话酸的,你是在怪我没常来看你么?”
  掩唇嗤笑,萧紫苏拉着她的手坐下:“怎么会呢,我又不是锦哩,哪会平白无故多生出些脾气来。”
  “还好锦哩不在,否则又要气的鼻子冒烟了。”罗浮嘿嘿的傻笑,忆起过去的日子,她们在学馆也是常常这样打趣的。
  转入正题,萧紫苏松开她的手,嗔着眸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郡主这个大忙人就更是如此。说说看,这次是为的何事?”
  捏了捏鼻梁,罗浮嘟起了嘴:“都说萧家小姐慧眼能识人,果真是不假。那我就不放屁了,那个玉谦可在府上,我找他有事相谈。”
  眼一撇:“你对自己的哥哥就这样称呼?”
  调皮的挑眉:“我对自家的嫂嫂绝不这样称呼。”
  萧紫苏一怔,愣愣的说不出话来。罗浮却在一旁偷笑。
  “对了,我见府上里里外外挂了不少白绫,连灯笼都是白色的。你们家……”
  罗浮突然问及此事,萧紫苏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猜了猜,估计是死了什么亲戚,于是拍着嘴添上一句:“不好说的话,我就不问了。”
  萧紫苏恍惚的站起身子,背对着罗浮,过了许久才沉声问她:“你是不是想知道有关他的过去?”
  静杵了一小会,罗浮轻道:“你会说的吧?”
  “为何不直接找他?”
  “他不一定愿意告诉我。”罗浮叹了叹气,无声的道,“他有事瞒着我。”
  他从不说起过去,他似乎不打算让我见娘,他开始说话不算话。
  身上的狐裘很厚很厚,可萧紫苏却觉得很冷很冷。冬日的渐渐深入,仿佛心也随着在一步步冻结。她想起了雪地里少年灿烂的微笑,和煦的像是春天里的风。只是一个馒头,一碗稀饭,却因为救活了他的母亲,所以他展颜而笑,对她感激不已。
  “我答应过妹妹,要照顾好娘亲。放弃她们,就是放弃我自己。”嘴唇冻得发紫,身子石头一般僵硬。当时的他,只剩最后一口气。
  少年的眸好比映照在雪地上的阳光,能够驱走一切寒冷。
  她从未见过这样璀璨的一双眼睛,固执、坚毅而且勇敢。她甚至为此疑惑过,究竟是什么给了他一份不死的信仰,即便是燃烧成灰也要尽情释放,直至最后一秒。
  “不可以去找她,在没有能力保护她之前!”这句话,他说的最痛。
  “我想她……想得快发疯了。”他酒醉的时候,在梦里面呢喃着。
  “紫苏,你还没回我的话呢。”罗浮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娘不在了。”她口气清淡,却夹着浓浓的殇。
  心脏一抖,罗浮干涩的笑笑:“说什么呢,我在问你玉谦的事。”
  泪水奔涌而出,萧紫苏握紧她的肩膀,重重的摇着:“他很痛苦,他为了你而痛苦。罗浮,他还想搭上一辈子,一辈子!”
  ……完……
  最近写文比较情绪化,亲们有意见尽管提哈。
  

  23 碎雨朦胧

  冬日的雨,碎碎的,砸在地上,溅起一层一层泛着白烟的水花。凝神静听,滴滴答答仿佛每一粒都碾在心上,凉透透的。
  这种时候,最不应该下雨。
  院子里的两个人都在无声的埋怨着。
  罗浮抬起来的手,在空中僵持了许久。似有似无的擦过君谦的脸,明明冰凉的气息却如热红薯一般滚烫。
  “打吧。”他笑笑的说。
  “你是哥哥。”罗浮把眼泪咽进肚子。
  “我不怪你。”眼底血丝更胜,他疲乏的睁着。
  纤细的手挣扎在空气里,缓缓缱成拳头:“你不让我见娘,你不让我见她老人家最后一眼……”
  笃定的扯唇,拉出一丝丝疼痛:“是我,残忍的剥夺了你们见面的权利。”我救不了她,就是救不了她。
  “你撒谎,你凭什么撒谎?”声音沙哑,罗浮双目愤红。他在骗她,他还打算一直骗她。若不是紫苏告诉她实情,可能她这辈子都会恨他。
  “没有,是我无能!”君谦闭上眼,喉结梗塞。答应你的事,终究还是做不来。
  “哥!”罗浮重重的埋怨,她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
  目及之处,几株腊梅在风中残曳,米粒大小的花骨朵在冰雨的蚕食下,一尾一尾的凋落。“我原谅你。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原谅你!”最后,罗浮还是妥协了。既然他要把一切都扛下来,既然他想借此来 自'炫*书*网'我惩罚,那么,她成全他。
  “罗浮……”他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往温暖处缩了缩脖子,倦倦的嘤咛,低沉的声线直压人的心脏,“不允许,我不允许自己无力。因为只剩下你了,绝不能失去。娘她……”她要我别去打扰你,她还要我,要我别告诉你!
  “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再三的踌躇,终是敌不过心里的冲动。她太想知道,也太不敢知道。
  又往里面缩了缩,君谦轻轻地笑着:“带着娘一起过来的。”
  “具体一点。”再不许这般简练,意图一带而过。
  他顿了顿,只在心里轻数。就在你离开的那年,她眼睛坏了,我去做工赚银子;再后来,她饥肠辘辘,我和乞丐抢馒头吃;没多久,她住进了萧府,我卖身为小杂役;再往后,她浑浑噩噩,我努力读书习武。寒冬腊月、烈暑酷夏,分分秒秒不敢有半点松懈,始终始终拼了命的向前冲……
  那些不是人过的日子、几近炼狱般的生活里,我疯狂甚至残忍的鞭笞着自己。幸好每每买醉后还有梦中的你,给我支撑给我力量。否则,估计早扛不下去了。罗浮,是因为你,我才有勇气活着。等了很长时间,他却只是说:“是萧大人器重我,一心栽培我,君谦才有今日。”
  他跳过去的那些,都是空白?罗浮无辄,换个问题道:“为何你要化名玉谦?”
  君谦淡淡的抿唇:“这样比较好隐藏身份。”再者,‘君谦’是你给我的。我也只愿给你一人。
  罗浮皱了皱眉。“既然要隐藏身份,干嘛不直接改名换姓?”
  “我怕你找不到我。”如果你来找我的话。
  月眸一怔,稍稍镇定后才问:“那你现在想要做什么?还有,如果我要你和我一起走,你是否愿意?”
  收回脑袋,他直立着身子看向她,眸色深幽:“罗浮,逃到哪里都是一样!我们躲起来,然后再被发现,最后他们会带你走,而我只有眼睁睁看着的份?”
  已经试过一次了,不要再有第二次!
  眉心一挤,罗浮郑重的对他说:“我都安排好了,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的。哥,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
  他望向远处,往日的伤痛一幕幕袭入眼帘,在那里滴滴凝固:“罗浮,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过去的天真,就让它成为过去吧。”
  心底一酸,月眸噙着几抹悲楚:“哥,你不相信罗浮了么?”
  “不。”他淡淡的说着,“我只是不相信命运,我选择相信自己。”
  蓦的一呆,罗浮悲楚的看着他。
  你变了,你变得……
  说不清了。
  递上一叠子的纸,几乎全是地契,罗浮解释说:“干什么都是需要银子的,不要总是寄人篱下。这些都是我名下的产业,以前挣钱除了要亡命天涯,还想让你和娘过上好日子。现在,我把这些都转交给你。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我不会阻止。但有一点,你要平安,一定不准给我出事。否则,十辈子我都不理你,轮回了也不行。”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君谦骤的拉过她,揪心的道:“答应我,不要莽撞行事。时机一到,我会想办法还你自由。”
  还我自由?君谦,什么才是你说的自由!罗浮苦苦的一笑,心脏都酸成了水。再没有回嘴的力气,她只是清冷的说了声:“松手吧,我该走了。”
  “你,不去见见娘?”他咬唇问道。
  忍了忍眼泪,将每一颗炸开的细胞细细缝合,她敲了敲胸脯,笑容在唇畔轻颤:“活在心里面的人,是永远不会死的。娘到最后都不希望我知道,那我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何必让自己看到她躺在那里直僵僵不能动弹的样子,何必让她以为自己知道她已经不在了人世,何必让她瞧见自己在她面前泪流不止的悲态……
  何必,要让她心痛。
  ……完……
  好啦,下面的文会有打拼情节,有点暴力哦,不过我会捡温馨的情节来写。
  

  24 兴兵讨伐(二更)

  “岂有此理!”月穹怒眉倒竖,胸口积存的一把火熊熊燃烧起来。
  “皇上息怒。”黑衣人口吻很淡,看不出任何起伏。
  冷冷哼气,月穹上前一步说道:“朕颁了五道圣旨,肖旭都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种荒谬的托辞来打发朕,还口口声声要朕三思。抗旨不遵也就罢了,居然还暗地里与朕的大臣勾结,他想要做什么!”若真让其得逞,那岂不是轻而易举便削了朕的半壁江山?啐了一口,恶狠狠的咬牙,“想要联姻?做梦!”
  唇畔扯出一抹讥讽,黑衣人添油加醋的禀道:“属下查证,联姻一事枢密使大人态度不明,可见他深谙其中厉害却仍禁不住受权利诱惑。再者,玉谦殿前都指挥使的职位,也是得枢密使大人的力荐,由此可见,两人的关系绝非一般。”
  他没有用萧瑜,而是用的枢密使大人,似是有意加以强调。
  “你的意思是?”
  “内,调兵之权在萧瑜手中,而玉谦麾下是有数万禁军。外,肖旭手握精兵,踞东面六座边城,呈虎踞龙盘之势。中间,还有右相董卿,皇后董鸢,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这些人真是有心联合,那么陛下的皇位将岌岌可危。”
  “咚”的一声,心脏有被砸碎的感觉。月穹铁着张脸,恨他口无遮拦却又句句说中要害。敛了敛神,轻笑着谈道:“怪不得先帝生前如此器重与你。赤峰,和朕谈谈你的心思如何?”
  “皇上谬赞了,属下不敢当。”黑衣人埋下头,态度恭谨,接着回道,“臣愚见,臣认为可派殿前司玉谦率领六万禁卫军前去祁畸山讨伐肖旭,另外,还要让靖远侯菱梦璃抽出五万兵马,随行征战。一来,使萧瑜与肖旭亵渎朝纲的野心胎死腹中,并予以致命的打击。二来,借此削弱启地的实力,将其麾下人马收归己用,并警示他们谁才是天朝的正主。”
  牙根一跳,月穹面露喜色:“你是说,让他们狗咬狗?”
  黑衣人点头:“分权制衡,赛过一枝独秀!古往今来,理当如是。”
  “可为何要选靖远侯,而不直接找弈王要兵?”
  “不知皇上可曾记得,靖远侯的兵马还是肖旭给的。派他去,最合适不过。”
  月穹咧嘴狞笑:“你是有意要给肖旭难堪?赤峰啊赤峰,朕果然没有看错你。这一巴掌打的真是漂亮!”
  唇畔撕开一抹复杂的笑,问道:“皇上不担心这些人狗急跳墙,一个个叛逆投靠了肖旭去?”
  “萧瑜是先帝的心腹,我谅他也不敢对朕怎样。靖远侯与肖旭是世仇,杀他还来不及,又怎会投奔于他。赤峰,你多虑了。”月穹的脸上多了抹自信。
  是么?皇帝还真不是一般的单纯哪。赤峰这么想,却没这么说。
  有句话说的好,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只要需要,什么事做不出来!
  接下来的一个月,日子过得飞快。
  出兵征剿肖贼的消息自宫里传开,菱梦璃突然人间蒸发,月兮城里再没出现与他有关的痕迹。罗浮猜想,他可能回定鞍城去了。
  君谦也是一样,整天忙得连人影都见不着一个,要筹划的事情太多,他总是身先力行,以备万全。
  一群人当中,似乎只有罗浮最是清闲。可这种清闲也只是表面现象,须不知她在暗地里也做了不少事情。
  这段期间,只有一个人来找过罗浮。
  那天夜里,天上落着雪粒子,零星砸在屋顶,噼噼啪啪的作响。
  “你真的打算随军出征?”
  自从改名亦影,他常常穿的一身黑。半夜里翻窗进来,惊得罗浮从床上跳起,无端生出一身冷汗。
  “恩。”
  打了个哈欠,罗浮轻飘飘的应着。
  “我帮你。”
  他语气笃定,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不用。”
  她懒洋洋的回话,没有一点往心里去的样子。
  “我说我帮你。”
  “我说了不用。”
  他阴森森的挤眉,凝声道:“再说一次。”
  肚里发笑,她无辜的眨眼,重复说:“不需要。”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唯有嘴角勾起的笑容,轻蔑而且讽刺。
  罗浮无奈了:“我说都虞侯,你若是离开,是会引起朝廷动荡的。算我拜托你,别总是一意孤行可好?”
  他冷笑:“你以为他们还能困住我么,你以为我还会乖乖被他们困住么?”
  “你想怎样?”终于还是问出了重点。
  我想怎样?他沉思了片刻,骤的冒出一个玩味却诡异的笑。
  “颠覆天下!或者,带你走!”
  雪粒子越下越大,噼噼啪啪更是响亮。这一次不是砸到屋顶,而是罗浮的心。
  ……完……
  这一章是接着更的,亲们别忘了看哈。

  25 大军出征(上

  洪康元年,冬辰梅月,农历十月二十九。
  是日,天降瑞雪,轻舞飞扬。
  紫禁城外,六万军士正容肃装,威风凛凛傲立于风雪之中。
  玉君谦一身戎装,手持长剑坐于马上,壮志男儿雄发英姿,铮铮铁骨气吞山河。
  天茫地阔,万里雪飘。前方的路,仿佛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绒毯,晶白剔透,没有穷尽。
  三军整顿完毕,歃血祭天,击鼓出师。玉君谦长臂一挥,剑指苍穹,高声呼喊:“杀肖旭,诛逆贼。匡朝政,立国祚。”
  六万将士随声附和,声穿霄汉,响彻天地:“杀肖旭,诛逆贼。匡朝政,立国祚。”
  剑身横扫,玉君谦命道:“众将士听令。即刻出发!”
  左右参军扬起长槊,呼到:“元帅有令,即刻出发!”
  “骠姚校尉领军五千,前来助阵。”
  入眼便是一匹青黄色骏马,那人端正了身子骑坐于鞍上。
  玉君谦凝神看去,双眸不由得一震。俊俏少年十四五岁的模样,青冠束发,身姿矫伐,一副冰清玉润的容颜衬得她飒爽绝傲,惊若天人。
  罗浮?!诧异的抬眸,他差点叫出声来。
  镇定之后,君谦半沉着一张脸,责道:“胡闹。我们这是去打仗,不是出门游乐。听话,快些回去。”
  “车骑将军何出此言?”罗浮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酷态,在众人面前有意拉开关系,粗着嗓子答他,“皇上可以封您为征东大元帅,自然也可以封我为骠姚校尉。别忘了,本郡主名叫月绝,是当朝神勇女将军月铄的女儿!”
  说完,从腰间掏出御赐的令牌,在他面前晃了一晃。
  眉心紧皱,君谦好声好气的劝着:“打仗绝非儿戏,此次出征路途遥远,再者天寒地冻,难免旅途艰辛。你年岁尚幼,怎可以身犯险,还是……”
  没待他说完,有人已然不耐。
  “元帅是瞧本郡主不起呢,还是有心藐视月铄公主?”自始至终没给一个好眼色瞧,这回又转而用强的了,“莫非您想抗旨不成!”
  罗浮就猜到他会对此事加以阻挠,早先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但向皇帝讨了个官职,而且还向月铄借了五千骑兵。除此,连应付的台词都准备的天衣无缝,让他无懈可击。
  “罗……”他心急的直呼她名讳。
  “骠姚校尉月绝,恳请车骑将军收容。诛逆贼,报朝廷,属下定不负辱命。”她不露声色的点醒他,并言明自己的决心。
  张了张嘴,他还想说点什么,但却被她活活瞪了回去。
  “出发。”最终还是她赢了。
  君谦无辄的摇了摇头,在他的生命里,注定胜利的就是她。
  行了半日的路程,已经出了皇城。
  “冷么?”君谦脱下身上的貂裘披风给罗浮穿上,又动手紧了紧她的衣领。
  摇摇头,罗浮调皮的吐舌。幸好,冷战时期总算是过去了。
  剜了她一眼,心里还是有些憋气。瞧着她那身行头,又忍不住抿唇轻笑。
  “怎么了?”雪花拂落她的面颊,勾勒出一幅美丽的画卷。就像从天而降的雪中仙子,墨玉色的双瞳,鲜活灵动,楚楚动人。
  “盔甲那么重,背的起来么?要不,先给它卸了?”
  “不要。”她固执的撇嘴,笑道,“我得好生锻炼锻炼,不然上了战场,怎么去杀敌啊?”
  没敢告诉他,其实她也是个练家子。身上这点重量,对内功深厚的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噗嗤一笑,君谦骂道:“你还认真了呢。我答应带你一同前往,可没答应一定让你上战场。”
  “将军!”幽怨的眸子,抱怨的口吻。
  某人痛痛快快的笑了一场。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拍了拍坐骑,罗浮乐呵呵的说着:“我这匹是绝尘。驸马不够大方,迫于无奈我只好将它偷了出来。”
  “还好意思讲!”
  “嘿嘿,谁让他小家子气的。”
  绝尘悠悠的迈着蹄子,后面跟着望不着边际的大部队。
  罗浮和君谦,并驾齐驱。
  “我不在的这些年,你亲爹娘对你好不好?”君谦问的时候,紧紧盯着她看。
  兀的失了神,罗浮碎碎的回念。
  十岁那年,为了袒护月翊,月铄罚她领着荆棍面壁思过,还恶狠狠的骂她是个没有教养的孩子。这位亲娘从不会对她笑,逢年过节才会有时间一起吃个便饭,平时根本都懒得看她一眼。
  整整四年,虽同住一个屋檐,她却连玄潇昀的面都没见到一个。更可笑的是,第一次碰面就被他不明所以的骂个狗血淋头。迄今为止,这位亲爹可是从没承认过她是他的女儿,甚至连看她的眼神都充满嫌恶。
  眸子里噙满了伤,罗浮扯唇高笑。他们没给我好颜色瞧,我也没给他们好果子吃。如此算来,岂不正好平了。
  于是一脸无谓的对君谦说道:“亲娘是公主,亲爹又是大财主,我呢不大不小但也是个郡主。而且从来只有我欺负人,哪有被人欺负的道理。郡主奶奶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受气包这种窝囊的角色与我离了十万八千里呢。听听听听,你说我过的好是不好?”
  罗浮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顾左右言其他。君谦心里酸疼酸疼,却也只能一笑带过。
  突然,她鬼灵精的眨眨眼,往他旁边蹭着:“哥,我好不好过不打紧,但有个人现在一定难过的要死。”
  “你是指谁?”
  “诺,你往后看。”
  顺着罗浮瞥视的方向,君谦扭过头回身去望。林参军的马后面拴着一个人,双手套上绳索,灰头土脸的跟在队伍后面,这会儿正拖着步子气喘嘘嘘的行进。
  俊眸一颤,君谦惊道:“你怎么把他绑来了?”
  罗浮轻轻点头,快乐的展颜:“皇上不是说要灭肖旭九族么,我特意请他儿子前来助威。最好不动一兵一卒,直接吓死那个老王八蛋。”
  君谦定定的看向她,缓缓道着:“你我心里都很清楚,皇上并非真的想取肖旭性命,不过是借此施以龙威,意图逼肖旭交出兵权、乖乖的归降朝廷。罗浮,你一定比谁都还要明白,皇帝不是不想杀肖旭,而是不敢杀肖旭。否则怎会单纯的只是抄了他在京城的家,而并未对其家眷下以屠手。”诛九族?那右相呢,皇后呢,都要一起杀了?月穹愿意吗,天下人会怎么看,再说谁敢啊!
  皇帝又怎样!不过是窝囊废一个。眸色转冷,罗浮嘴角晕开一抹嗜血的笑:“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谁敢拦我,我就杀谁。”
  从她的眼底,君谦看到了痛彻心骨的恨。看来娘亲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否则,她不会费尽心思去争取随军出征的机会,也断然不会不择手段也要大获全胜。
  可是罗浮,也许肖旭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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