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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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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觉得有点倦,自己怎就卷进这么个旋窝来了?还不知晓以后会发生些什么呢,看来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不过,一旦抓到契机,必要反客为主。谁规定不杀人,还不能自保了?
  ……完……
  最近更文收藏也不见长,我琢磨着要不要改改文风,不知亲们可有意见?
  

  07 惹事生非(上

  车行滚滚,匀速平稳。马车上的罗浮脸色白素,却也未见多大不适。睨了菱梦璃一眼,不禁唏嘘,所幸晕车反应不明显,否则岂不被这臭小子给笑话了去。
  但他究竟要带自己去往何处,有何意图?其实罗浮很想询问,却又不肯向他服软,只好按压下心头的疑虑。
  “下来。”菱梦璃跃出车间,探出一只手,伸向罗浮。
  无趣的瞥了他一眼,直接无视面前之人。罗浮一身男装,体态纤细轻盈,压根不把这点高度当回事。一个兔跳,稳稳落了地。
  “咦,好轻功。”菱梦璃撕唇嘲笑,好个倔脾气的小丫头片子。
  罗浮有气,却故作不闻,懒得搭理于他。抬头四下张顾,原是已出了宫门,来至临封内城。临封共有十七座郡县,同心圆状布局,七星连环,圈圈相套,而此处位于中间一环,其地位和重要性不言而喻。七环之中,六环皆显萧索,唯有这居中的一环,繁华似锦喧嚣热闹,实属不凡。罗浮忍不住的深思,这相形对比之下,悬虚不免过大了些。
  玩的什么把戏,难不成是惑敌之术,做给别人看的?
  “想什么如此入神?”眼角斜勾,飞起一抹探究的韵味,菱梦璃不客气的给了她一响毛栗,力度柔和。
  一瞬间回了神,罗浮剜了他几眼,舒展深锁的眉,转而一脸纯善。与此同时,一股浓郁的胭脂水粉味迎面袭来,灌满鼻间,甚是呛人。惹得罗浮再次锁眉,低低的喘着气。
  这临封是怎么了,虽为繁华之所,却又为何给人一种病态的奢靡之色?眼角轻轻斜勾,眯起一汪释然,罗浮似乎闹明白了几分。
  “随我来,带你去玩好玩的。”菱梦璃狡黠的笑,执起罗浮的手拉着便走。
  “去哪,游湖还是听戏?”瞧着他那架势,八成没啥好事,罗浮决定还是问清楚的好。
  他只笑不答,不消一会的功夫,他们已绕了三条巷子。只听得菱梦璃转身说道:“小屁,你在此候着,爷耍去了。有事没事都不得叨扰,可记下了?”
  罗浮一呆,原来后面还跟着个人,她竟一点未察。
  “是,小屁遵命。不过爷,酉时之前我们得回去……”那厮怯懦懦的答话。
  “知道知道,甚时变得啰嗦了,你爷爷我还能玩疯了不成。”菱梦璃不耐的挥手喝退,拉着罗浮乐呵呵的走了。
  知道无法拒绝,罗浮也就随着他胡闹,瞅了眼哭丧着脸的小屁,不禁嫣然。
  “哟,两位小爷,这里可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女子芳龄二十,傅粉施朱、眉目如画,杏眸巧笑,秀靥艳比花娇。挥动香帕,娇嗔的念叨,那语气似拒还留,那神情似讽若傲。
  罗浮似乎懂了,何为风情万种,何为欲擒故纵。瞥了眼身旁的俊傲少年,心中苦笑不已。你这家伙,自个跑来风花雪月也就罢了,居然把我也拖下水来,真是变态至极。
  本以为老鸨都是上了年纪的大娘,却不料还有这等年轻、这样美貌的女子,算是有为青年呢,还是……
  思绪被菱梦璃的一个动作给打断了去,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随手便扔向了老鸨:“爷有的是钱,伺候的好,重重有赏。”
  接过金锭,女子并未露出多大喜色,只淡淡福了福身,俏目回环:“奴家流鹃,二位请随我来。”
  绣楼八面玲珑,分隔三层。里面嫖客虽多,观其面貌却并不全是浮华之人,反之更多儒雅绅士,风流俊雅之辈。
  “‘湮萝苑’是临封最出名的一家歌楼,这里的女子个个风姿绰约、饱读诗书,善歌舞能抚琴。许多文人墨客,风雅俊士皆趋之若鹜,为见佳人一面,倾尽千金也在所不惜。”菱梦璃语气清淡,调笑之中带有几许褒奖,“我倒是想要见识见识,究竟有没有传闻中的那样神。”
  “你常来?”罗浮问了一句废话,不过也是有目的而为之。
  菱梦璃呵呵傻笑,一身贵傲之气却从未消逝:“不瞒你说,我还真没那福气。王兄看的我紧,越了规矩也定是要给我颜色瞧的。”
  “那你岂不是明知不可为而有意为之?不怕触了眉头,惹祸上身?”虽是打扮成少年公子哥,但眉目清秀,肤色白皙如雪,一双妙目晶莹闪烁,亮若星辰。
  菱梦璃愣了神,痴痴地瞅着她,完全忽略了她眼中闪过的一缕狡诈。只当罗浮天性使然,在替他担心来着,于是温和的笑道:“人生再世若能得一红粉,知己知心,死且不怕尚有何惧哉。”
  这话看上去是称赞湮萝苑的姑娘,但此时此刻,菱梦璃的眼球内倒映的却是罗浮那娇俏明丽的身影。
  绣楼之外别有洞天,庭院开有后门,曲径回绕,沿着小渠直至客船。烟雨江上,水流潺潺不兴波澜,时至正午,江上微风徐徐,船内温暖如春。
  “请到歌舫等候,姑娘们马上到。”引至厢房,流鹃便拟身告退。
  坐定之后,罗浮四下张望。歌楼颇具规模不说,这船舫也甚是恢弘。仅一包厢竟也大如厅堂,屏扇如画,人物栩栩如生。摆有琵琶、竖琴、箫笛,周边盆栽杜鹃,花开成簇,艳比丹唇红似骄阳。
  “这待遇,你可满意?”菱梦璃懒懒的看着丫鬟侍茶,斜眼瞄向罗浮。
  “只怕是,好戏还在后头吧。”罗浮不以为意的回他一眼,嘴角讥讽的扯起。
  既是风雅之所,又如何容得下你这般放肆之徒,拿一锭钱就随便打发了?天下间哪有这种便宜的事。
  要说那老鸨,年纪轻轻姿色不凡除外,眉宇间有股若隐若现的清雅之气,绝非一般嗜财贪婪之辈,这等女子会给你这种浪荡浮夸的小儿好眼色瞧?
  菱梦璃,你小看我罗浮了。想至此处,她泰然一笑,丝毫没有露出可疑之色。
  趁还没入戏,罗浮娇憨的耸眉,问道:“今日一行,小弟眼界大开啊。大哥为何如此厚爱于我,可否给个理由先?”
  没料到罗浮会有此一问,还以兄弟相称,心想这丫头转的可真快。菱梦璃饮了一口茶,回道:“我对美人都很上心,你没发现吗?”
  见他贼眉鼠眼的笑,罗浮冷哼一声:还真会故作姿态。你不说我也明了,不就是想借我的嘴和眼替你说说话撒撒谎么。肖旭你拿不下,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这招也够辛辣的。
  “大哥风流倜傥,一直都以美色为先,既不关心国事也不在乎得失,一点不似肖大将军,威严又厉害。”这番言论一语双关,既道明了自己对菱梦璃的看法,也暗示自己愿意替他遮掩。如此一来,不仅展现了自己的纯真,更是能够保全自己不受加害。
  “潇洒一生,又何尝不是痛快之事。”闻言,菱梦璃心中大喜,脸上却不表现。不论罗浮是否有心机,但其面上是倒向自己的,这正是他所要的。
  罗浮不做声的笑了。你装腔作势那么久,不就是为了在不引起别人怀疑的前提下,做自己想做的事么,这点我罗浮怎会看它不出。不过我也不全是为了你,更重要的,我怕不从了你会被你给宰了去。
  “肖旭杀了我养父,此仇不共戴天,死也不会忘的。”罗浮想让他放心,又加上了一句。
  他定定的看着她,素眉深蹙,笼起缕缕愁索,眸底的伤痛真实而浓彻,不似装出来的。
  眸线柔软,菱梦璃淡淡的道:“善与恶,总有报的。”
  ……完……
  大家五一节快乐!
  

  08 惹事生非(下

  “滚开~”
  “放肆!”
  “大胆……”
  罗浮急的大声嚷嚷,一字一句痛斥着说。
  数十位浓妆艳抹的女子将她重重圈绕,捏完脸蛋又扯耳朵,还时不时感叹:“多水灵的小公子啊。”
  气不打一处来,罗浮愤恨的睥着这群疯癫女子,竟将自己当成一件物品随意把玩。
  这就是所谓的风雅之所?简直就是土匪窝嘛!
  拿眼去瞪菱梦璃,却见他悠闲的尝着点心,眉间隐藏笑意。
  罗浮哼了一声,兀的拍案而起,大喝一声:“竟敢对靖远侯无礼,活腻了吗?”
  “嗤~”一口水差点没呛死他,瞪圆了眼气急败坏的低声斥责道,“喂,怎可自报家门,疯了你。”
  眉梢狡猾的上挑,着上不快,罗浮对着已然木讷的歌女们石破天惊的道:“小爷喜 欢'炫。书。网'男人。”转而凝视菱梦璃,深情款款的添上一句,“像靖远侯这样的男人。”
  菱梦璃目瞪口呆,歌女们木愣当场,只有罗浮大大方方的在笑,诡异的笑。
  “去给你们老鸨唤来,爷要最好的姑娘。”半响,菱梦璃缓缓开口,浅浅的笑着。
  姑娘们退下后,二人静身而坐,谁也不理会谁。
  “小爷唤奴家来,不知有何吩咐?”流鹃又一福身,态度恭谨,脸上堆满笑容。
  “你当爷是乞丐么,拿这些个胭脂俗粉来打发我?”菱梦璃一脸阴霾,俊眸似剑,射出寒光朵朵,甚为慑人。
  流鹃不急不燥,娓娓的道:“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两位小爷还是请回吧。”语气虽委婉,却拒绝的理直气壮。
  “回?笑话!”罗浮站起身子,挪步于前,冲着流鹃威严的说,“自史以来,但凡京城数一数二的名流歌舫,皆有硬座后台。虽不知你后面有谁撑腰,但这位贵客可不是你们能随意怠慢的。”说这话时,罗浮时不时拿眼去瞟菱梦璃,眼底冰冰凉凉,似讽似嘲。
  “哦?这么说,你们来头不小了?”流鹃讽笑几声,神情不屑。
  菱梦璃见罗浮又在瞧他,慌忙低头饮茶,生怕她故伎重演。
  果不其然,大方的罗浮一脸骄傲的道出了他的名讳:“在座的这位,乃天朝钦点的靖远侯,菱公子是也。”
  认命的抬头,再一次,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改明儿估计整个临风城都传疯了,他靖远侯跑到烟花之地耀武扬威。嫌他不够光宗耀祖可是?
  “既是如此,还真怠慢不得。”流鹃笑了笑,暗地里却在摇头。这丫头,嘴真厉害。
  “愣着干嘛,还不赶快去办。”罗浮将菱梦璃腰间玉牌夺来,仍在了桌子上,似乎这样才够面子。
  “听闻湮萝苑四大名妓,倾弦擅歌舞,倾颜通音律,杺啼、杺雪诗词歌赋技冠群芳。何不借此机会让本侯见上一见,也好饱饱眼福啊。”菱梦璃双手抱于胸前,不紧不慢的道。反正身份已被捅破,不如干脆的摆点架子以示威严。
  “四大名妓确有其事,但不是任谁都见的。小爷切莫为难奴家。”客套话说了一箩筐,流鹃仍是婉言相阻。
  “爷翻脸可是不认人的。”眉间聚蹙成峰,脸色越见阴沉,仿似暴风雨前的宁静。菱梦璃已忍让到了极点,驳了面子的老虎可是会吃人的。
  罗浮倒是来了劲,耐心坐在一旁看戏。径自斟茶来喝,味感微甜,清爽宜人。
  流鹃耐心极好,仍以笑脸相对,淡淡回嘴:“侯爷恕罪。”
  “砰!”一声巨响,桌椅被掀,在空中转了两转,落地时已砸成碎片。菱梦璃阴着脸吼道:“好一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一群护院自前门涌进,个个体型彪壮,他们都是妓院里养的打手。其中一人上前,冲着闹事的人威吓道:“连妈妈都敢惹,简直不知死活。”
  “哼,爷本意来玩的,却给你们扫了兴致,这笔账不算还真不痛快。”道完,一个翻身掠地而起,赤手空拳便与那群人拼起命来。
  趁着混乱,罗浮趴在地上偷偷溜了出去,将打斗声隔在了门内,自个脱了身。被掺和进去已是不幸,更何况菱梦璃又不是她什么人,神经病才会陪着他打架。
  摸索了一阵,莫说出口,就连回廊都是九转七回找不着边,楼上楼下似有好几十层。这船舫真是出奇的大,都可藏下一个军队了。
  第十个阶梯口,脚下踩空,身子倾斜,歪歪倒倒眼看就要摔将下去。罗浮倒吸一口凉气,这一跌非得破相不可。
  腰间清风劲扫,身子一轻,已稳稳立住,罗浮惊讶不已,顺势看了过去。
  云髻峨峨柳眉如烟,肌如凝脂气若幽兰,一对剪水双瞳顾盼神飞,女子嫣然一笑,放开揽住罗浮的手,柔声问道:“没伤着吧?”
  “多谢美女姐姐相救。”罗浮摇摇头,用稚嫩的嗓音回道。
  刮了刮她的鼻梁,唇线一抿,笑道:“小家伙嘴可真甜。”
  “你是倾弦、倾颜,还是杺啼,杺雪?”眨巴着一对小眼,罗浮好奇的问她。
  眉梢一跳,欢喜之色甚浓,女子嗔道:“何故如此一问?”
  “谁人不知湮萝苑四大名妓国色天香,姐姐这般琼姿花貌,定是这四人之一。”罗浮信心满满,说到恭维奉承,她可是性手拈来。
  女子一乐,喜笑颜开:“奴家倾弦。”
  罗浮暗叹,果真如此。倾弦不仅艳美绝伦,似乎还懂武功。刚才那一招“风扶杨柳”可不是谁都能使的。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介舞伶,竟然能有如此身手。
  看不出,小小的四方天地,竟是藏龙卧虎之所。罗浮暗暗惊叹,紧紧记在心下。
  回廊尽头,一熟悉的身影腾跃而来,步法精速,后面跟着一大群喊杀喊打的壮汉。菱梦璃一个机灵,拉起罗浮的手抢身快跑,嘴里不依不饶的骂着:“回去与你算账。”
  ……完……
  

  09 兵不厌诈

  夜幕如绒,不见月色,只落孤星点点缀于天际。城门洞开了一道孔隙,发出轻微的声响,黑衣人策马疾驰,在空阔的街道上转了十来个弯,尔后停驻于一家客栈的门前。
  系好缰绳,马儿跺了跺脚,寂静的夜也听不着半点马蹄声,原是包了几层软锦的缘故。
  黑衣人叩门三声再作猫叫,店小二才慌忙跑来开了门,轻声道:“大人一个时辰前便到了,正等您呢。”
  没作任何回答,黑衣人径直朝二楼迈去,左拐第三间房挂着“天字”号。吐口气,伸手敲门。
  “进来。”音色低沉如鼓,透着股威严。
  烛火三盏,透亮通明,随风而颤,印在屋内之人的脸庞上,混浊而严肃。
  黑衣人抱拳作揖,态度诚恳:“属下来迟,望将军恕罪。”
  放下手中书卷,肖旭抬头看他,黑眸一眯:“是我早到,校尉何罪之有。”
  杜蔺正色的道:“禀将军,城中未见多大异常。据属下所得消息,启地并未大肆兴建校场,也无任何练兵迹象。”
  “宫中可有事发生?”肖旭不下结论,而是直接进入下一主题。
  “王宫奢糜成风,对百姓搜刮成性,如此行径竟也未招致民怨,这一点很可疑。另外,靖远侯风流放肆,前日带着小郡主大闹湮萝苑,此事已在城内传开,公子形象大跌入谷。”
  面带轻蔑,肖旭侧身而立,接着问道:“弈王有何动静?”
  “弈王才德兼备,得民心所向,却因体弱多病难撑大局。”杜蔺虽属实话实说,心底却也并非完全相信,故此语气充满揣测猜疑。
  “切莫因蝼蚁之小而鄙其力,水滴之微而讽其弱。要清楚,蝼蚁虽小能溃堤,水滴虽微可穿石。”肖旭此话掷地有声,直说到杜蔺的心底,“越是平静的水面,越易兴起波澜。三座城池,最为安静的就数这启地了,城防内外人迹稀罕,临封却是极度骄奢淫佚,这一局面分明就是布置给我们看的,虽说狡诈却也证明他们对朝廷还是颇为忌惮的。”
  杜蔺点头同意,眼珠一转又问:“那这启地两位公子又该如何应对?”
  “我自有打算。”眸底精光一闪露出算计之色,对着杜蔺吩咐说,“这期间莫要妄自行动,千万不可打草惊蛇。以后别在他们眼皮底下动用自己人,免得泄露了身份。布置了这么久,可不想因此而功亏一篑。”
  “属下明白,属下日后会更加小心行事。”
  “恩。”肖旭坐回木椅,挑起左眼皮瞄了他一眼,“平宣城最近动静不小,需加大打击力度,你可有合适人选?”
  “平宣不是有江州刺史罗晋中督政么,为何……”杜蔺不明所以的问道。
  “刘貉可不是好对付的人,况且罗晋中这蠢货也拿他不住。”肖旭脸上涌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摇摇头道,“此事还是待回朝奏明圣上再议。”
  “京中来报,左丞相现已归朝,这一次还带上了他的宝贝儿子。”杜蔺似笑非笑的陈述,像是闲话家常。
  “哦?”肖旭颇感兴味,双手抱臂靠回椅座,笑道,“锦沭舍得让他儿子入世了?我倒想看看,这老狐狸生的小狐狸是个什么样儿的。”
  一小刻的沉默,杜蔺试探性的询问:“将军打算何时接回郡主?”
  脑海浮现一道丽影,那对夜明珠般晶亮的月眸,和她娘亲实在太像。只在心底叹了口气,肖旭淡漠的道,“明日入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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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设宴紫林园(上

  辛申年上巳,也就是靖纥二十一年三月初三,申时三刻,弈王设宴紫林园,亲自接待肖旭一行人;场面甚为隆重。
  百来米长的流水席,分列两座,左右一字排开。正北方位弈王正襟危坐,两名宫女三名侍卫挺身立于两侧。底下二十七位官员早已入席,按各自官位自上而下坐定。
  紫林园原是皇庭别院,堪比御花园。此处花木氤氲,曲径通幽,斑斑雀鸣,皆是上上美景。平日宴请家客、褒奖官员,都定在此。
  叶眸一扫,余光落在了周边花草之上。菱昱微微叹息,十日前这里还是牡丹圣国,十日后却已换成杜鹃芍药。他明白,牡丹高贵清傲,代表皇室威严,如此惹目的花种,须不知被肖旭看去又会生什么言语。在他看来,哪怕只是细枝末节,也不愿出半点差错。
  拿眼瞥了瞥右首高座,眉峰一聚,菱昱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嘴角,笑意冰寒。
  酉时将至,足足一个时辰,宴会仍未开始。满座官士忍不住窃窃私语,已有几人怒气上涌,憋的面红耳赤,颇露难堪之色。
  肖旭好大架子,弈王亲身宴请,竟公然违时迟迟不至,如此折辱亲王尊驾,简直岂有此理!
  “王爷!”鄞洲司马南冥佩骤的立起,双手抱拳极度隐忍,一副恨不得出师沙场嗜血饮恨之貌。
  非但不怒,菱昱反而笑道:“佩君真是急性子,肖大将军定是有事分不开身,咱们这帮闲人等等便是。”
  侍婢斟了一杯酒,菱昱悠闲地提杯来饮,一点不似气恼之状。一旁的孟太傅微微点头,弈王小小年纪便懂得忍辱负重且一切以大局为重,此举实属不易。再看看满面怒容的南冥佩,少年英儿壮志凌云,只可惜心急气躁,相形对比之下,不免粗糙了些。
  “尚待磨砺啊。”孟太傅在心里叹气,脸上却笑意冉冉。
  片刻间,席下众人静如寒蝉,弈王尚且能忍,自己又岂能逊色。
  菱昱松了口气,抬首望去。一弯廉月清润如珠,洒下一抹抹残缺的光泽,更显得寒意袅袅,楚楚生怜。目光下移,踯躅血红,簇簇惊目,这满园杜鹃正好可以时时提醒于他,不忘亡国之痛。
  “本将姗姗来迟,还望弈王宽罪。”肖旭总算露了面,身后随从五人,个个持刀携刃。那装束不似宾客,倒像是出游巡逻。
  “大胆,面觐弈王,竟敢携带兵器。简直目中无人。”压抑已久的愤怒如那破壳之蛋,再不能容。南冥佩跃身而起,拦在了肖旭面前。
  “放肆,还不速速退下!”菱昱大喝出声,气得脸色煞白。
  “王爷,这人不懂礼数,理应教训。臣这是……”顿觉无辜,南冥佩据理力争,完全不理菱昱示威性的眼色。
  肖旭呵呵一笑,抱胸调侃的道:“这位小弟似乎肝火过盛,回头我遣人送些去火的汤药到你府上。如何?”
  南冥佩鄙视的瞪着他,正欲开骂,却被菱昱喝住。
  离席来至肖旭面前,菱昱恭谨的解释说:“此小儿乃鄞洲司马,望将军念其年幼,莫要与他计较。”
  启地没人了吗,让此等宵小任司马一职。“弈王都开了口,本将又岂敢多言。”肖旭斜目望向菱昱,声调冷硬,态度咸淡。
  “多谢将军大谅。”菱昱堆笑赔礼。面上一肃,回身对着南冥佩又是一喝,“给本王滚回鄞州,三年不得踏足临封。”
  菱昱瞪着南冥佩,眼神凌厉,恨不得在他身上穿几个洞。给你台阶、给你机会,你仍要逞能,真是枉费本王一番苦心。念至此处,心中动容,面露失望之色。
  这番处罚其实是在解围,弈王如此护他,南冥佩岂会不晓,顿时痛恨自己行事鲁莽,受罚也是应该的。当下二话不说,抱拳便是一礼,安静退了下去。
  静然回首,他在心里发誓,今日让弈王失掉的颜面,他日定要这肖旭十倍偿还。
  “将军,请。”菱昱恭敬有礼,亲自将肖旭引至首席,待他坐定,自己才肯归席。
  冷眸轻挑,肖旭心中暗道,弈王好比蛟龙,一招若得云雨,终非池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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