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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之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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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有些可怖。
“我是黑医，来这里的，都是那些不能到正规医院去看病的人。”
2点的时候，阿豪回来了，他帮我把东西捡了回来，这会手臂还在发疼，药效已经退散了。
“不习惯打架的人，看到拳头，或踢过来的脚，就会去挡，但一旦你挡了，接下来的拳头，就会落在你的身上，好了，走吧，小乐。”
我爬了起来，这个点回家，我爸应该睡下了，怀着揣测不安的心情，我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家中。
“小乐，这么晚，去哪了？”
“去同学家了。”
我只是这么说了一句，就说自己很累了，要睡觉，我把受伤的左手，插在裤兜里，已经疼得开始冒冷汗。
“手怎么了？康乐。”
我啊了一声，心脏怦怦直跳，说了一句没什么，就进屋去了。
一进屋，我就蹲在地上，张大嘴巴，咬着牙齿，忍着这钻心的疼，一晚上，我都没睡好，好几次给疼醒了。
第二天早上9点，我才爬起来，身上挨了好几下，虽然昨晚已经处理过，但这会疼了起来，我拿出阿豪给我的药酒，在身上给打到的地方，涂抹起来。
快中午的时候，我特意去罗俊的发廊看了一眼，他左边的脸颊，眼睛，都包着纱布，周雄他们好多人都在，好像在商量什么。
到了下午的时候，阿豪告诉我，昨晚他们到处满大街的找我，因为灯光的光系，罗俊并没有看到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他们口中的我，是穿着黑色衣服的，带着口罩，体型只有1米7左右。
整整一天，我都在躲着我爸，我怕他问我手的事情，左手不能动，三天后还要去换药，医药费是阿豪帮我给的，我特感激他。
晚饭过后，我们来到了废弃篮球场上。
“小乐，今天就压腿吧，还有上下蹲。”
我惊恐的看着阿豪，我迟疑了，犹豫了，看着自己的手，内心里，充斥着恐惧。
“小乐，一旦开始了，就给我拼死的去做，这可不是什么小孩儿的过家家游戏。”
阿豪走到我跟前，一瞬间，拳头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我闭着眼睛，举着右手。
“干什么啊，小乐，可怕么？拳头。”
我睁开眼，心里很慌，看着阿豪。
“一开始我就说过吧，拳头为什么存在，把给予你的伤害，全都反击回去，但这样就真的够了么？”
我静静的看着阿豪。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加倍的奉还回去。。。。。。。。”
变了，阿豪的表情，冷酷而陌生，让人不寒而栗，而此时，我想的更多的是我爸，阿豪接下去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离开了。
我心里很乱，在做完压腿和上下蹲后，我回去了。
夜晚的街道，不知怎么的，让我有一种安心的感觉，特别是吹过来的风，很舒服，我走在街道上，不知道目的地在哪，这时候，远处的街道上，一阵骚乱。
又开始打人了，周雄他们，把一个看起来是上班的人，打得一脸是血，躺在地上。
“麻痹的，敢笑老子，你找死啊。”
是甩棍，我看到罗俊拿着甩棍，狠狠的朝着那已经倒在地上的人身上，抽打下去，一阵阵闷响，我的左手，隐约间发痒了，内心里，一股股惧意，升腾了起来，我跑了起来，朝着家里。
刚刚那人给打的印象，在我的脑子里，不禁和我自己重叠了起来，我更多想到的是我爸，而早晚有一天，医院里的那一幕，还会重演，只要我还在这条街上。
站在家门口，我并没有进去，转而去了阿豪的家里。
“怎么了？小乐？”
“继续吧，阿豪，直到他们这帮人，再也爬不起来，为止。”
我捏着拳头，静静的看着阿豪，他笑了起来，而后一扯一扯的走了过来。
“小乐，男人的战斗，一旦开始了，就没有结束一说，即使凶险，即使伤痕累累，这是你自己的战斗吧。”
清晨，我又开始跑步了，左手还是很疼，但已经在逐步恢复了，我必须消除打架时候的恐惧，而方法，便是大量的训练，加上和阿豪的实地演练，一遍又一遍的，直到身体对于这一切，麻木了。
因为左手的关系，中午我和阿豪在捡完一些垃圾后，就直接在河滩上，练习了起来，阿豪拿了一块一米多长的木板，右手握着，左手握成拳头。
呼的一声，阿豪把木板挥过来，我急忙闪开，但还是习惯性的，举着手，持续了一会，阿豪丢掉了木板。
“小乐，你面对我的攻击，已经闭了11次眼了，这样不行啊，干架的时候，眼睛一定不能闭上，要正视对方，在对方做出攻击的时候，你的攻击，也要跟上，确保攻击能够确实的打到对方。”
我点了点头，继续和阿豪练了起来。
伴随着左手一天天的恢复，中考成绩发放的日子，也到了，当天中午，我去了学校，以年级第一的成绩，顺利的给录取了。
左手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两个星期的时间，对于我来说，很漫长，程晨他们已经在商量着，今晚去大世界唱k庆祝了。
一旁的赵媛熙，还是一眼不发，对于我，很冷漠，看她的样子，最近似乎心情不太好。
“哟，蒋康乐，心情不错啊，考了第一。”
程晨走过来，说了一句，我站了起来，背着书包，就打算走，但程晨却拦住了我，看着身后的赵媛熙，突然间，推了我一把，我一个不小心，朝后倒去，一屁股压在了赵媛熙的大腿上，她嗯哼了一声，蹭的一下，我就站了起来。
程晨轻蔑的看着我，又一把推了过来，但这次，我却纹丝不动，站在他的跟前，随后他又使劲的推了我几下，但还是不动，他不禁疑惑起来。
我背上书包，一个踏步，把程晨撞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教室，身后的程晨，叫骂了起来。
晚上的城中村，热闹非凡，考试过后的学生们，在这里玩耍着，到处都可以看到一群群的学生，我背着黑色挎包，来到了大世界的门口旁边，一条巷子处，等待着。
“准备好了吗，小乐。”
“啊，准备好了，今晚，我要让罗俊，再也爬不起来。”
第二十章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最近这些天，罗俊都在吹嘘着，自己怎么打跑了偷袭他的人，特别是在那些小姑娘面前，还把伤给她们看，搞的自己就好像英雄一样。
我静静的等着，我得确认罗俊他们在那个包间，今晚罗俊应该会带女人上宾馆，而在大世界的附近，就有好多家宾馆，特别到了这个时节，生意很火爆。
是程晨，老远我就看到他，拉着一个女生的手，走了过来，好像是3班的，他一脸得意的样子，一群人，有说有笑的进入了大世界里。
双手，已经缠上了拳击绷带，左手的骨头，昨天还去照过，已经没事了，虽然还有点疼，我忘不了，那一晚，一来到大世界门口，内心里，那股愤怒，就会喷涌出来。
我爸这会在网吧那边卖炸洋芋，暂时不会过来，我就打算在这里等着，等着罗俊出来，他会提前带着女人出来的，我见过好多次。
今天一整天，我想过，他们这样的家伙，一次两次的来找我麻烦，第一次，我虽然揍了张斌，但他们好像完全不把我当回事，特别这次，罗俊打了我的手，我跑了以后，他们更加的不会觉得有丝毫的惧意。
我所感受到的，他们施加在我身上的，名为恐惧的东西，以及他们打我爸的，我要加倍，还给他们，这样的家伙，只有让他们理解到，恐惧，才会有结束的那一天。
“小乐，你爸过来了。”
我心中一惊，果然，我爸推着破旧的三轮车，过来了，来到大世界门口，就打开火，准备开始卖炸洋芋了，我心里很慌。
“要做的事情。。。。。。。。”
阿豪刚说了一句，我就点点头。
“要做的事情，还是没变。”
而今晚，程晨也在，每次看到他，我都会愤怒。
一阵阵摩托车的轰鸣声作响，远处，十多辆摩托车，男男女女一大堆人，狂叫着，朝着这边过来了，齐刷刷的停在了大世界门口。
看到周雄他们朝我爸走过去，我捏紧了拳头，他们过去买洋芋，我爸一言不发的，把洋芋卖给了周雄，但这会，我看到罗俊自个的拿着一盒洋芋，把酱料拿起来，弄了很多进去，还多拿了一些洋芋。
“这么多，你吃得完么？”
我爸问了一句，罗俊恶狠狠的丢了几块钱过去，踢了一脚三轮车，我已经快要忍不住了，这时候，周雄拉着他，笑着，一堆人，走入了大世界。
拳头，顶在墙壁上，我已经无法忍下去了，阿豪在一边，拉着我。
“既然想到办法，怎么不给周围人找麻烦，那么就好好的执行下去，小乐。”
而且和周雄一起的那些混混们，对我爸的态度，还是很恶劣，我是听说那晚，他们给上头的人，狠狠的训斥了，但他们丝毫没有任何觉得，哪里做错了，这一点，是让我愤怒，根本的原因。
聚集在一起，只会欺负那些弱小，从来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他们就是这样的一群家伙，呵呵，小乐，今晚，还会怕么？”
我摇了摇头，这些天来，每天，阿豪都会帮我我练习，让我面对击打的时候，不会闭上眼睛了。
阿豪说过，普通人都会这样，面对暴力的时候，会很脆弱，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和别人打过架，所以会怕，并没有什么丢人的，加之我的左手，成了那样，那段时间里，我整天都很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爸忙得不可开交，大世界的旁边，到处都是一些宾馆，道路四通八达，这会11点了，罗俊果然带着一个女人出来了。
“你小子，是不是要躲酒啊。”
“放屁。”
罗俊先过去和自己的兄弟说了一句，说得眉飞色舞的，然后搂着女人就出来了，我没入了小巷里。
“带着吧，小乐，这护臂。”
我点点头，阿豪把两个护臂，装在了我手背上面的地方，这护臂是用铁片做的，下面垫着几层皮子，就算是铁棍打过来，我用手挡，也不会再出现上次的状况了。
在戴上了口罩后，我迅速的在巷子里，跑了起来，罗俊走得很慢，和那女的，有说有笑的，他们两走入了一条巷子，我已经在巷子里面了，紧紧的盯着，他们要去哪。
心情依然很紧张，眼看着罗俊就要带着那女人进一家宾馆，我马上冲了过去，出现在了他面前。
“草，是你小子啊，妈的，老子不找你，你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我伸着手，朝着罗俊挑衅的勾了勾，他面色有些难堪，但旁边的女人在，他一定不会马上去喊人的，他这人最爱的就是在女人面前表现。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偷袭你的人？”
罗俊没有说什么，恶狠狠的看着我，快步走了过来，我摆出了拳击的姿势，果然，他从身上，摸出了甩棍来，蹭的一声，甩棍弹了出来，将近半米长，握在手里。
我突入了进去，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他打到我，甩棍朝着我的头就打下来。
我瞪大眼睛，步伐朝左一移，躲开了，马上我的拳头由下而上，一拳打在了罗俊肚子处，他呜哇的一声，马上捂着肚子，身子也矮下了一些。
那女的叫喊了起来，罗俊马上转过头去。
“去喊人啊，草，麻痹的。”
我大吼了一起，一拳揍向了罗俊的额头，他用手挡了一下，挥舞着甩棍，击打过来，我左手上台，挡了一下，虽然有点疼，但完全没事。
再次一拳揍在了罗俊的肚子上，他害怕了，大吼着，挥舞着甩棍，我朝后退了一些，和他保持距离，心里也有些慌，但我是练习过的，越到这种时候，就要找到时机。
人身体脆弱的地方很多，我这次瞄准的是罗俊的肩胛骨处，呼的一声，罗俊手里的甩棍蹭到了我一下，我马上朝前一个踏步，一个直拳，准确的打在了罗俊右手的肩甲骨处，他举着甩棍的手，垂了下去。
我怒吼了起来，连续快速的打在了罗俊的肩胛骨处，他退后了好几步，啪嗒的一声，甩棍掉在了地上，我必须尽快解决他，那女人已经去喊周雄他们了，而这也正是我所想要达到的效果。
在罗俊一屁股坐在地上后，我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哇的一声，罗俊叫了起来，躺在了地上，我扑了过去，看到他想要去捡那甩棍，我一脚踩在了他的右手上，踢开了甩棍，骑在了他的身上，高举拳头，砰的一声，砸在了他的脸上。
看到罗俊想要用手挡，我举着双拳，疯狂的朝着他的脸上，殴打过去。
“啊。。。。。。。”
的一声，罗俊叫了起来，我的每一拳都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他当着的右手给打得垂了下去，我的拳头，落在了罗俊已经面目全非的脸上，看着他的嘴巴，鼻子，都已经渗出了鲜血来，每一拳上去，都会有血液飞溅。
渐渐的，罗俊已经不动了，还存有遗失，他的眼中，透着恐惧，我摆出了姿势来，对准了罗俊的嘴巴，砰的一拳，击打了下去，手已经破了，我静静的看着罗俊，捡起了一颗落在一旁的牙齿，缓缓的站起身，举着拳头，对着罗俊。
“不准出现在夜晚的街道上。。。。。。。。。”
我看着一旁，摆着的甩棍，捡了起来，奋力的朝着罗俊的一只手，打了上去，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巷子里。
摩托车的轰鸣声在街道上，就在这片区域里，我绕着巷子，跌跌撞撞回到了单元楼外面，已经把衣服脱下来，装入书包里了。
很累，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累，但这会，内心里，却仿佛轻松了一大截，阿豪在单元楼的门口等我。
“赢了么？小乐。”
我举着已经破掉了一块，还在渗出血的拳头，点了点头。
“快点去休息吧，小乐，记好了，白天的你和晚上的你。”
回到家里，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脱掉了护臂，左手上，还是清了一块，但骨头已经没事了，我的脑子里，在回想着，程晨在看到这一切后，会不会想起什么来。
推开窗户，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很快要开学了，我决定在开学前，把这一切，尽快的结束掉。
早晨6点，我起来后，直接出门，阿豪这些天早上，都不会在等我了，我开始了一天早晨的锻炼。
在结束了清晨的锻炼，我回到城中村，罗俊的发廊关门了，这时候，我看到了程晨，他们好多人，以及周雄他们的人，都出动了，到处的查找昨晚袭击罗俊的人。
“痴汉，过来。”
程晨喊了一句，他还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我走过去，他问我昨晚，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着灰色兜帽衫，戴着口罩的家伙，我摇摇头，双手放在裤兜里。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了张斌，朝着我走了过来，心中一紧，他盯着我。
难道他认出我了？我慌了起来，想要离开，但却给程晨扯住了。
第二十一章 加倍奉还（）
张斌走过来，一张口，我就看到两颗门牙不见了。
“看什么看，草。”
一巴掌扇在了我的额头上，我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刚刚笑了，对吧？”
我瞪着张斌，他火气很大，撕扯着我，旁边的程晨推了我一把。
“我没笑。”
张斌不依不饶，看起来他是想要找个人撒气，而我刚好过来，在他们的眼中，我还是以前贫弱的那个我，可以随便出气的对象。
但张斌就是一副要找我撒气的样子，扇了我好几巴掌。
“你再瞪，老子弄死你。”
看着张斌没了的两颗门牙，我内心里，笑了出来，我只是站着，给他们好像玩具一般，推来推去。
“哟，狗牙都给打掉了啊，哈哈哈哈。。。。。。。。”
旁边的店铺里，走出来一堆人，他们都穿着小坎肩，留着大平头，手臂上还纹着东西，为首的一个，双臂上，纹着龙，打着耳钉，鼻环，一脸坏笑，皮肤黝黑。
“大黑，草，你想说什么？”
这城中村里，有好几起混混，其中和学生走得比较近的，就是周雄他们一伙，因为下手特别狠，让好多学生都跟着他们，周雄的名声也越来越响。
“没什么，呵呵。”
大绰号大黑的说着，还故意张着嘴巴，指了指自己的牙齿，张斌火了，旁边的人都围了过来。
“都他妈的住手。”
周雄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瞪着大黑。
“大黑，该不是你们做的吧，草。”
“老子又不是吃饱了撑着，雄哥，听说小俊昨晚好像很惨啊，可能连拿剪刀，都拿不稳了哦，要帮忙么？”
周雄起的牙痒痒。
“不需要，给我快点四处去问，找到那穿兜帽衫，戴口罩的，给他死。”
回到家里，我心中很慌，但看到写字桌上摆着的兜帽衫，口罩，拳击绷带，以及护臂后，我的内心里，却燃起了一股火焰，和他们死磕到底。
中午阿豪没在，我直接就去练拳了，每天这个时候，拳头击打上去，发出的砰砰声，让我无法停止，阿豪说过，只有你锻炼后的身体，不会欺骗你的。
天气很热，我脱下了长袖t恤，看着身体上，一块块发黑发紫的伤，还是很疼，但我却很惬意，今晚我还是决定动手，这一切，已经无法停下来了。
黄昏时分，我把饭煮上后，便出去踩点了，来到街上，我多多少少也听说了，罗俊在医院里，他们说袭击罗俊的那家伙，太残忍了，把他手给打残了，现在连拿东西都困难。
我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马上，这样的想法，就没了，我要十倍，一百倍的还给他们，直到他们再也爬不起来。
而今晚的人，我决定，对张斌再一次下手，他就算给打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特别是今天，他拿我撒气，一想到他拍我额头，我的火气就冒了出来。
“康乐，你要去哪啊。”
是我爸，他骑着三轮车，在我身边，嘎吱的一声，停了下来，我惊了，吞吞吐吐的说道。
“去东面。。。那边的书店，看看。”
我爸交代我，今晚早点回家，说有人要来家里吃饭。
这会已经4点了，我得尽快过去，看看张斌的动向，他经常一到下午，就会去东边的那个赌博机店里，玩上几把，而且一玩就到晚上，店里的老板和他是铁哥们，有人闹事张斌就在那镇着，情况不对就喊人，所以老板经常给他抽水。
一去到，我就看到张斌，他抽着烟，笑呵呵的坐在一个人的旁边，看着人家在玩老虎机，店里的生意不错，我见过好多人，在这里面，一晚上，输得什么都不剩。
周雄他们已经没在找了，程晨他们这个点，应该在网吧，玩得差不多了，就会出来喝酒。
看着张斌一脸兴奋的样子，看来今天抽水，收获不错，我游戏店的对面，看着老板把一些钱，丢给了张斌，他乐呵呵的拿着钱，走了出来。
回到家里，我已经想好了，在哪里下手，一进屋，我就闻见了一股香味，而且我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雷老虎，他怎么来了？
我爸正在和雷老虎喝酒，我不禁诧异起来，看两人，好像很早就认识。
“怎么才回来啊，蒋康乐。”
我急忙喊了一声雷老师，对于雷老虎，在学校里，外人对他的印象，两个字，害怕，因为他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不单单初中，高中也是他一手管。
雷老虎和我爸拉扯了好多东西，特别是，说到我妈，我吃过后，就自个的回去房间里，把兜帽衫这些晚上要用到的东西，装书包里了。
原来雷老虎是给我送毕业证书来的，还说我是三门高中重点培养的对象，让我开学后，好好学习。
我总觉得，雷老虎是不是知道点什么，那天去领毕业证的时候，他盯着我的双手。
这时候，雷老虎进来了，乐呵着，和我拉扯了几句，都是学习上的事情，但总觉得，他这人很好，特别是钱丢了的事情上，他没有怀疑过我。
“雷老师，谢谢你，为什么你那么相信我？”
背着包，出门的时候，我问了一句，雷老虎点了一根烟，仰着头，脸上很怀念的说了一句，夹着烟头的手，指向了我。
“因为你是鬼姬的儿子啊。”
一路上，我都在想雷老虎说的，但来到游戏厅外面，我便抛开了这些东西，盯着里面，还在看着别人打老虎机的张斌，他这人，时不时的，甚至会和一些店里的客人抽水，美其名曰，见者有份。
我已经把拳击绷带和护臂都弄好了，双手伸在裤兜里，静静的等着。
已经9点了，气温还是很燥热，我还在等着，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淌下来，心中还是很紧张，双手，已经给汗水浸湿，拳头在发麻。
不知道内心里的是兴奋还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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