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是中国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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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训练表是什么？”

　　　　“嗯，我看一下，力场学？这是什么？人的大脑？为什么感觉这两者不太搭呢？”迟勇勇『摸』『摸』后脑勺。

　　　　赵梦晓崩溃大喊：“喂，我才最无辜好吗？为什么我的书单里除了『政府』公文写作，你们有的书我都有？这是为什么？”

　　　　“这是考虑到只要你没有感染病毒并痊愈觉醒异能，报告什么的应该都是你来写，所以你不必深入，但必须了解，如果你不想学那么多，就祈祷你自己快点生病然后病好大杀四方，啊，不必在乎我最后的形容词，最近我正在研究你们经常看的通俗文学，有点受到影响。”

　　　　在赵梦晓欲哭无泪的谴责目光中，尤泷凑近林臣茗：“林哥，看完有什么感想？”

　　　　“阅读太多影响智商。”林臣茗肃容。

　　　　“好了，今天大家先回宿舍休息，养精蓄锐，明天的任务很重啊，要有心理准备。”老梁叔把杯子放在桌上，沉重的说。但是，老梁叔总是一副“国家要予以重任给你们”的表情，大家已经免疫了，所有人欢呼着得到一下午的假期跑开了，对第二天完全没有心理准准备。

　　　　果然是任务很重啊！！！

　　　　被狗追的嗷嗷叫的众人狂奔在地下五层的『操』场上，心里脑子里全是大写的“mlgb”，这里面最惨的是朱黛，作为短腿柯基，她的体育从来没有得过比及格更高的分数，大学体育课选了三年排球，最后还是没有把排球发过网，这些狗收过特殊训练，必须咬跑步最后的人一口，才能去追下一个目标，于是，每一轮每一轮，朱黛都要被狗咬。

　　　　虽然为了确保后续不出问题，运动的裤子是特制的，狗无法咬透，但以示惩罚，裤子会在相应部位发出电击，狗咬的越重，电击强度越高，痛感越大。第一轮被狗咬的时候，朱黛没忍住去踹狗，受到攻击后狗的咬力加强，朱黛被痛的抱着腿在地上打滚；后面几轮，朱黛发现了这一情况，每当狗扑过来的时候，强制地按捺住自己身体防卫的所有条件反『射』，眼睁睁地看着狗撕咬自己的大腿，虽然痛感能够忍受，但是心理几乎崩溃，因为哭泣抽噎会影响呼吸，甚至连哭都不敢哭。

　　　　这里面从来没有被咬过的只有迟勇勇和李宜，但是一直听着后面朋友被狗追上后发出的痛呼声，也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压力，在跑完第10轮之后，两个人几乎都没有体力了，都准备绝望地等待被咬了，却听见了林臣茗说：“好了，今天到此为止。”

　　　　声音虽然是恶魔的，内容却是天籁啊天籁。

　　　　大家坚持到现在，也都是凭着一口气撑着，一听这话，全部瘫在了训练场上，却听到一声“呕——”，艰难转过脸去，就看到朱黛努力爬起来弓起身子，一口吐了出来，训练场上立刻传来一股酸臭的气味，朱黛又呕了一次，等着肚子里的食物全部呕空了，似乎因为刺激到肠胃，朱黛仍然干呕不止，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庞往下落，委屈、恐惧、惊怒的情绪感知随着体力的一点点恢复也逐渐清醒，“呜——”朱黛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脸上眼泪混合着嘴角的呕吐物，说不出的狼狈。

　　　　李宜躺在地上叹了口气，强撑着站起来，掏出兜里的手绢，脚步发软地向朱黛走过去，却看到林臣茗慢悠悠地走到朱黛身旁，扔给她一包纸巾，满脸嫌弃：“啧；真是糟糕。已经被提升过的身体素质还是这么弱，你以前的身体是有多差劲？”

　　　　朱黛捡起纸巾，拿出一张，胡『乱』地擦擦脸，紧盯着林臣茗：“这个训练菜单是你定的吧？”

　　　　“对。”

　　　　“那你能做得到吗？”

　　　　“当然不能。”

　　　　“那你凭什么用那种看废物的眼光看着我？”带着哭腔，朱黛崩溃地喊：“你有什么资格？你以为你是谁？”

　　　　“看样子，你始终无法明白，”林臣茗很失望，“既无法明白未来你们将要面对的残酷，也不能明白，社会上有一种效益最大化的『操』作，叫作分工。”

　　　　“为什么尤泷的体力和身手训练比其他人少，因为根据异能的分工，他大部分时间是工作在后方的。”

　　　　“而你，”林臣茗用脚尖点点朱黛面前的地面，“作为这一批人当中，唯一一个也许没有觉醒异能的人，甚至永远不能拥有异能的人，看样子你还没搞清楚你的地位？你和剩下那个还没感染的女生，都是借着你们室友的光才能到这里来，甚至，我对她还抱有更大的期望，已经确定她是潜在病毒携带者了，就看什么时候发作。告诉我，你有什么出类拔萃的能力？”

　　　　朱黛的眼泪渐渐止住了，林臣茗弯下腰，欣赏着这个一直活力满满的小姑娘脸上一点一点褪去的天真，因为距离够近，他能够看到朱黛的瞳孔不断地紧缩放大。朱黛突然低下头，轻轻说道：“没有。我明白了，林先生。”

第21章　我的日常不正常（）　
从这一天开始，水深火热的日子开始了。早上六点起床，先跑个1500米，吃早饭，饭后半个小时的休息外加消化时间，然后例行被狗追，被追完像条死狗一样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澡，洗完澡吃饭，下午在学习是连线各地教授，开始各自独立的课程，吃晚饭，饭后大家会稍微放松一下，聚一聚，聊聊天，互相取笑，之前在t大，男生和女生之间爆发的冲突和矛盾就像阳光下的一滩水那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人家说，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交情最铁了，”尤泷一手环过简寻的肩膀，“我要说，没什么比咱们天天一起被狗咬更共患难了，来，兄弟姐妹们，以茶代酒，走一个！”说着，高高地举起手里的茶杯。

　　　　“干杯！”男生和女生一起应和。

　　　　“可惜，这边不让喝酒。”尤泷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角，有些不爽地抱怨。

　　　　“听说，追我们那些狗都经过缉毒犬的训练，对酒啊、烟啊和毒品啊什么的气味都特别敏感。”说着，缪吴变魔术一样地『摸』出了一瓶“laio”鸡尾酒，“我有酒啊，你对明天的故事有准备吗？”

　　　　“那算了，‘若为被咬故，二者皆可抛’。”

　　　　李宜问朱黛：“怎么样，最近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朱黛面无表情，“从一天痛十几次到一天痛几次。”

　　　　“林臣茗真是个变态，对你们女生也这么严厉，”尤泷瘪瘪嘴，“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在这里说没用啊，”高美仁不屑笑笑，“有本事让林臣茗取消这一项啊，你要是能办到，我们所有人认你但老大都没问题。”

　　　　尤泷稍微心动了一下，还是放弃了：“算了，我可不想去面对林毒舌那张嘴之后还无功而返。”

　　　　“对了，朱大小姐，那天林毒舌和你说什么了？这几天我觉得你都怪怪的。”

　　　　“你去问他。”

　　　　“我要是敢问他，我何必问你呢？”尤泷涎着脸凑近朱黛，“你们说了什么悄悄话，朱大小姐？”

　　　　朱黛放下茶杯，笑了笑：“我要回去看书了，你们慢慢聊。”说完转身就走。

　　　　“哎呀，我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您慢走，我送您出门，”尤泷夸张地大呼小叫，被简寻扯了一下衣服才消停。

　　　　简寻站起来对朱黛笑笑：“最近你也比较累，早点休息也好。”跟着打开了门。

　　　　等朱黛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交，简寻碰了碰尤泷：“你惹她干什么？换成你每天被狗咬那么多次你能高兴？咱们不是商量好了要和女生打好关系吗？朱黛人不坏，人缘也不错，你别趁着她不高兴就上去挖苦别人。”

　　　　“我就是看不惯她，你想想她之前那个得意劲，多了不起一样，说起别人来一套一套的，结果呢？咱们这批人里面最没用的就是她了，挖苦两句就受不了，将来等着踩她的人多着呢。嘿，那个赵梦晓还有希望，她是彻底没希望了。”

　　　　简寻皱了皱眉，“好了好了，还记恨朱黛当时说你呢？一个男人，和女生计较什么？”

　　　　“要是高美仁，我说什么也不计较，”尤泷嘿嘿笑了两声，“就算没异能，人家那胸是胸腰是腰的，也不爱『乱』说话，这才是女人的典范。”说着，尤泷压低了声音，“阿寻，也就是咱两好我才跟你说，我每天泡的营养『液』可不一般那，泡完了我身上那叫一个舒服，你说，这是不是因为上面最看好我，专门给我的福利？”

　　　　“居然不受罪？”简寻诧异道，“自从到了这里，没什么训练不受罪的。我们还猜测你每天受着什么不一样的酷刑，你小子居然在享福？”

　　　　“嘿嘿，味道是有点受不了，但是泡完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就是因为这个，我才相信林哥那个人不是故意折腾我们的，真的是考虑过的。”

　　　　“这样啊……”简寻『摸』『摸』下巴，“难怪你在别人面前叫林毒舌，私下里都叫林哥。”

　　　　尤泷竖起一个大拇指：“林哥那个人虽然脾气不好，但是有本事，我服气。”

　　　　基地的宿舍是一个三室一厅的套件，每人一个房间，客厅公用，刚才大家就在尤泷的客厅聚会，男生和女生的宿舍分别在走廊的两端，中间的房间都是空的。朱黛走过一间又一间空『荡』『荡』的居室，想象着未来他们被填满的场景。

　　　　作为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姑娘，朱黛从小就争强好胜，虽然因为先天身体素质和身高的原因，在运动的项目上无法和男生比拟，但幸好，天朝的环境里，从小到大最重要的从来都是成绩。

　　　　在成长的环境里，她亲眼目睹过也从报纸电视等媒体平台看到过各种各样的重男轻女的事例，这推动着她的『性』格小小地转了个弯，她渴望用自己的能力证明，女生并没有什么比男生差的。

　　　　高中分科她选择了理科，和各种男生抢夺年级第一的位置，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书呆子又参加了辩论队，作为三辩参加征战各个赛区。自尊心带出了不服输的『性』格，催生了各种各样的能力，能力带来的成就感又助长了自信和自尊心，直到上了大学，更大的世界和平台让她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219的“混吃等死”理论磨掉一部分的好胜心，五年的“人生赶紧过退休的生活”的想法和氛围的浸润中，朱黛几乎要忘记以前的自己了。

　　　　朱黛一轮一轮地转动钥匙，门锁和机括收回，“啪嗒”一声，门开了，室内窗帘拉的很严实，门外的日光照进门里，她盯着室内地板上因为日光斜『射』而显得颀长的身形，轻轻地笑了起来。她的背影半没入阴影，灰尘在漏入的光线中转圈圈，终于，朱黛走进了阴影中，门“哐当”一声关掉。

　　　　感谢你，林先生，是你点醒了我，现在这危机四伏的现实已经不适合“混吃等死”的日常了；

　　　　感谢你，林先生，是你点醒了我，在许多过去的知识已经不再重要，而我又并未显示出有效能力的现在，我的综合素质已经不足以支撑我的骄傲了；

　　　　感谢你，林先生，是你点醒了我，这个社会不管如何发展，分工也是存在的。

　　　　也许，我现在已经被拉下了，但是，总有一天，我会在自己的领域，找到自己的定位，找回那份自信。

　　　　坐在宿舍书桌前的朱黛，看着自己桌前的《梦的潜意识》，眼角抽了抽，抽出这本书扔进了垃圾桶，拿出记忆力训练的书开始看起来。

　　　　“小林，你挖苦小朱干什么，人家一个小姑娘坚持下来也很不错了。”

　　　　“如果的我猜想没错，她应该是精神系的，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异能训练的具体方法，锤炼她的意志总是没错的。”

　　　　“而且据我观察，她的自尊心很强，适当的打击有助于点燃她的好胜心。”

　　　　“相比较而言，我觉得那个尤泷比较麻烦。”

　　　　“小林，你就是见识的人太少了，那个尤泷才是好搞的不得了，一看就是那种刚愎自用、要面子、有点大男子主义，对地位、钱财、美『色』都有需求的人，只要随便挑几样诱『惑』诱『惑』他，把面子给够，他就会乖乖跟我们走了。”

　　　　“没有真正的动力，不可能在一个领域做到极致。”

　　　　“嘿，小林，你别忘了，咱们可是商量好要怎么用尤泷的异能的，那个可是对他身体有影响，他要是真做到极致了，咱们还能控制得了他，说真的，他这个『性』格真是刚刚好，老梁我可是不想让计划发生任何变动。”

　　　　“啊，小林，你说小朱会不会被刺激过了，走偏了？”

　　　　“什么意思？”

　　　　“比如，你跟她说社会分工，她一想，她这种没有战斗力又能免疫病毒的人正好适合做实验助手什么的，跑去搞研究了怎么办？”

　　　　“……”

　　　　“小林，不要告诉我你完全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小林啊，你也这么大了，不要让梁叔每次都给你擦屁股嘛。唉，算了，给这些小同志找点事情做算了。”

　　　　“鉴于你们已经训练了一个月了，我们也应该有点实战经验了。”在一个普通的早上，老梁把所有人召集到只有第一天用过以后再也没有出场机会的办公室，告诉他们，“是时候让你们真资格体验一下外面的世界了。”

　　　　“这次出任务的人员如下：李宜、朱黛、果盏、郑宇、简寻、缪吴、迟勇勇，完毕。”

第22章　我的任务不正常（）　
“等一下，我有异议！”尤泷一下子跳出来，“高美仁不去可以理解，为什么我不能去？而且，”他一指朱黛，“为什么她能去？去拖后腿吗？”

　　　　李宜和果盏把朱黛掩在身后，对此非常不满：“你干嘛总针对小呆？用手指人非常不礼貌好吗？而且这种事，又不是小呆自己申请的，是梁叔他们指定的，你干嘛总抓着小呆不放？”

　　　　“可劲儿捡着矮子欺负呗，谁在他心目中地位比他低，谁就该被他欺负。”朱黛在身后悠悠地说。

　　　　“你！”尤泷愤怒地扬起拳头，但是身高一米六五的他是绝对不可能越过身高一米七的李宜和果盏的，只能无谓地在空中挥舞了好一阵又悻悻放下。

　　　　“哎呀，居然打女生，真是刷新了对你们的认识。”高美仁懒洋洋地说。

　　　　“不，没有，”简寻尴尬地笑笑，『摸』『摸』鼻子，“尤泷就是吓吓朱黛。”

　　　　“咳咳，”一直看着这团闹剧无动于衷的老梁叔终于提醒在场的人自己的存在感，“同志们啊，这是任务，有积极『性』很好，但是，还是要听组织上的安排嘛，尤泷，服不服从组织的安排？”

　　　　“服从——”尤泷拉长了调子，怪声怪气地回答。

　　　　“服从就是好同志。”老梁叔斩钉截铁截断话头，“好了，明天出任务的同志办公室留一下开下会。”

　　　　尤泷磨磨蹭蹭不愿意走，被老梁叔一句：“想再次学习保密条例？还是想进小黑屋？”恐吓一番，一溜烟地跑走了。

　　　　“在会议开始之前，我能请教一个问题吗？”缪吴坐在座位上，犹豫了一阵，还是开了口。

　　　　“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开口，以后我们就是一个团队了，不要客气嘛。”老梁叔还是笑呵呵的。

　　　　“为什么刚才尤泷那样，您不阻止呢？这样不利于团结吧？”

　　　　“我们的原则就是民主、科学，你们这些大学生不是更讲民主吗？所以我们要充分尊重你们，只要不犯法、不违法，不管发生什么，都是自由民主嘛。”

　　　　“法律？也就是说你们还分民事、刑事？啊，我明白了，只要不够上刑事，你们就不管对吧，因为民事也就是经济赔偿的问题。”朱黛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

　　　　“这个，还得研究研究，继续研究。”老梁叔有点讪讪，强行转移话题，“我跟大家介绍一下明天的任务地点和部分情况。”

　　　　第二天的任务在b市，天子脚下无小事，小事也能搞成大事。其实b市的综合物价并不高，基本的蔬菜、肉、蛋类或者是其他的生活物品价格一直都被物价局牢牢地掌控着，生怕物价高了惹恼那些坐在小店里和老百姓一起骂娘唠嗑的退休老干部。而且基本服务配套和城市管理做的很优秀，是目前各大城市中最“货真价实”的“10分钟生活服务圈”。

　　　　但是，有一样物价，即使是b市强大的执行能力也没办法让它降到一个不吓人的程度，那就是——房价。很多一般的b市家庭，终其一生所拥有的最值钱的财产，就是一家人挤在里面的一套房子了，即使它再破再旧，只要没有垮塌，它就是一个可以马上变现的几千万。所以呢，问题来了。这房子有垮掉火灾漏电『乱』整『乱』建等等各种在死神来了里面可以让你死个几十次的隐患，你搬不搬？

　　　　在其他城市，这地块绝对被划到拆迁区，赔你一套房子或者拆迁费用，然后这地块又被收归国有，通过招拍挂等等方式变成一个新建高档小区，什么，你说地产商或者『政府』赔钱？天真，太天真了，这种都快垮掉的房子所在地，可见房子建成年代绝对久远，一般来说是最开始建设城市的地方，现在这些地方不是市中心就是成熟区，赔你的房子在郊区，面积是大了，设施也好了，就是你发现上下班和学校接送孩子都不方便了。

　　　　好了，言归正传，在b市这事干不成，这拆迁合同签不下来，皇城跟下的老百姓可精明了，在相亲市场上都根据当地户口和房子所在区分了三六九等，人家宁愿在一二环三代人挤90平，也不愿意郊区置换两套房，谁也不敢在b市强拆，谁知道这个区里看似普通的老头子是不是哪个大人物的老战友？

　　　　为了处理这些极影响市容市貌、有可能不小心压死电死烧死老头子老太太的房子，『政府』也是伤透了脑筋。介于一向能够集结全国的资源建设b市，所以这个脑筋也没有伤太久——『政府』补贴老旧居民楼改造嘛，改造完成后，既能抗震又能扩容，既能更好供热又能提供新电梯，perfect！

　　　　“所以呢？我们明天到底要干什么啊？！这一大段前情提要跟正文有什么关系啊？！”

　　　　“现在的年轻人啊，都没有耐心听老头子讲话了~”

　　　　不管是再为市民着想的民生工程，在实际推行中面对各种各样的人时，各种狗屁倒灶的事情简直能『逼』疯你，什么一大堆老爷子老太太说把自己小区挖的『乱』七八糟要投诉啦，得知自己还是得出一部分钱哭喊青天大老爷啊。

　　　　“但是呢，这种事情我们还是有面对的经验的，大部分地区的老旧小区我们都慢慢入驻，改造成功后也获得了好评。”

　　　　“结果在z区的一个老旧小区改造的时候，遇上麻烦了。”

　　　　大家精神一震，终于戏肉来了。

　　　　“鬼打墙你们知道吧？”老梁叔压低声音神秘道。

　　　　“切——”大家一齐鄙视老梁叔，通过《鬼『舔』灯》《睡『穴』日记》等一系列小说的熏陶，鬼打墙早就是过时的东西了。

　　　　“这个不一样，你见过光天化日之下，大白天的，整个居民区鬼打墙吗？”

　　　　“白天？”

　　　　“对，而且我查过了，那个居民区之前就是服装厂的家属区，也没有在坟地上改建什么的，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事情，就是在改装这几天出了事哦，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兴趣了？”

　　　　“那是你们工作方法不当引发民愤了吧？能有什么意思啊？”

　　　　“真是太迟钝了啊？你们！”老梁叔恨铁不成钢地拍大腿：“真的有什么怨鬼，为什么不早点闹鬼打墙？不早不晚的，刚好要动工改造了，鬼打墙就出来了，还是大范围的，仅仅笼罩要进行改造的小区的，这怎么看都不像是鬼干的吧？”

　　　　“说不定是施工的时候挖出来什么不该挖的东西了，惊动了亡魂什么的，于是才会遇上这种事。”

　　　　“没有，还没有开工，仅仅是公布了改造方案，在工人进驻第一天就遇上了这种事。”

　　　　“大规模的鬼打墙啊，”缪吴思考了一会儿，“梁叔怀疑是有异能的人借用鬼打墙的形式在捣『乱』？”

　　　　“少年，我看好你！”老梁叔竖起大拇指。

　　　　“大规模的场景啊，从异能上来说是相当了不起的能力呢。”朱黛脸上有着一丝掩不去的羡慕。

　　　　“小朱，不要羡慕别人，组织上可是相当看好你的未来的。”老梁叔面带慈祥的微笑说道。

　　　　“啊，谢谢梁叔看得起我。”朱黛无所谓地耸耸肩。

　　　　“这次大家一定要上心啊，如果真的能找到那个制造大规模幻象的人，会有更多的奖金哦，而且，我们找到这个人也是为了加强基地的安全，对大家都有好处，并且，”老梁叔难得正『色』，“这是我们第一次出外勤，代表了整个基地的形象，也是检验这段时间成果的最好机会，不允许任何人拖后腿！”

　　　　“是！”

　　　　“哦，对了，明天你们的带队领导是小林，但是，他只负责场外指导，也就是他会在外围做技术支援，但是不会进场哦~”

　　　　“梁叔，虽然不知道你对90后有什么误解，但是梁叔你说话方式是越来越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