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骑士在异界-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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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战败被郑战绕过一命，这次即使战胜，她也不会夺取他的性命。虽然好战，但并不嗜杀，至少现在还没有嗜杀的情况。

　　　　“这样吧！今天不管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不合适，我们两个的战斗肯定会波及到周边的事物，要是你真的想打那就改天换个场地吧。”说着郑战便掏出一支笔，在具现出来的白纸上写写划划道。

　　　　为了不波及学园都市中的普通人，郑战在纸上写下了一个位于第十七学区的位置。

　　　　第十七学区位于学园都市的西部郊区，是片宽广的工业地带，大多是无人控制的自动工厂，人口极端的稀少。不管是地形还是环境都十分适合两人决斗，没有多想，接过郑战手中的纸张小萝莉点头同意了他的话。

　　　　“记住了，要是你迟到的话，杀了你。”留下一句狠话，小萝莉心满意足的在郑战的催促下离开了碧玉游戏的大楼。

　　　　待铃科百合子走远后，一旁的茅场晶彦才再次开口。即使是他，对两人的关系也有些好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年龄和郑战相仿的能力者。

　　　　“决斗啊！感觉是一种离现实生活很远的东西呢。”

　　　　“那说明你太宅了，平时多出去运动运动。”

　　　　茅场晶彦笑了笑没有反驳：“那你的决斗呢？boss你打算去吗？”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嘛！有什么事情快点说，今天之内尽快解决，今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会来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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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学习装置（）　
翌日，在约定的时间之前铃科百合子便早早的来到第十七学区等待对手的到来。

　　　　可惜的是，这天的约定对她来说必定只是个谎言。

　　　　就在小萝莉准备大战一场时，此时郑战却正待在学生公寓中和上条当麻玩的开心不已。虽然是手残党，但对游戏的热爱还是存在，而游戏就是这样容易让人忘记时间。

　　　　本来就没打算去和铃科百合子决斗，玩起来自然也没有心理负担。

　　　　只是想了想不知道她会等多久才离开，转念便将其抛到脑后。以两人的实力，在第十七学区战斗或许不会伤到学园都市中的普通人，但想到这么做或许会中了亚雷斯塔的套，郑战便果断选择了放她鸽子。除非是亚雷斯塔亲自开口，不然他是不会同意任何约战邀请。

　　　　对于这点，独自一人等在第十七学区工业区的铃科百合子自然毫不之情。

　　　　但等待数小时，距离约定的时间过去相当长一段时间后，小萝莉还是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事实。气愤的将挡在自己眼前的集装箱捏成铁球，发泄完内心的愤怒后，小萝莉二话不说便向第十五学区赶去。

　　　　再次来到碧玉游戏大楼下，这次小萝莉没有太多客气的打算。

　　　　一楼客厅，前台客服见昨天的小孩再次出现，想到公司游戏总监兼总经理茅场晶彦的吩咐，她保持着职业式微笑离开前台来到铃科百合子身前。笑脸相迎，友善的问道：“小朋友，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不满的哼了声，小萝莉眼神不善道：“昨天那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呢？他是你们这里的人吧，别以为我不知道，表面上看起来是游戏公司，但其实暗地里这里却是一个研究所。他肯定是你们的研究对象，告诉我他在哪。”

　　　　对小萝莉的话，显然公司前台小姐也不是很清楚。

　　　　权限不够，但好在上面早有吩咐，嘴角挂起职业性微笑她回到：“你说的事情我没有权限知道，但昨天总监已经说过等你到了可以直接去见他，所以请稍等一下，待我通知过后我带你上去好吗？”

　　　　“别让我等太久，不然就拆了这里。”

　　　　虽然对郑战毁约的事情感到无比愤怒，小萝莉却十分清楚让自己愤怒的人是谁，并未对眼前的无关人士下手。尽管看起来冷冰冰，一副一言不合就打算动手的样子，但铃科百合子还是相当讲道理的人。

　　　　就在茅场晶彦按郑战拜托的那样，欺骗小萝莉郑战不是碧玉游戏的人，只是受学园都市理事会的命令来公司处理事物时。

　　　　另一边，郑战已经着手开发一款不同与以往任何一款游戏的全潜入式VR游戏。游戏运行平台和硬件都处于构想中，因为目前现有的所有游戏平台无非是电脑或者独立游戏机，而这些都和VR游戏没有太大的关系。即使是目前最先进的VR游戏设备，在他和茅场晶彦眼中都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对两人来说，这个世界上的VR设备就连一丝借鉴的价值都没有。

　　　　不过在计划开发新设备时，郑战从山田秀一口中打听到了学园都市中有研究所真正研发一款名为学习装置的神经连接设备用于加速学生学习能力时，他总算找到了一个好的突破口。

　　　　首先需要的便是能够连接大脑神经连接装备，在得知学园都市已经有其它研究所在开发此物之后，郑战便有了和其合作的想法。

　　　　巧的是情报中，正在研究学习装置的人正是铃科百合子所在研究所特例能力者多重调整技术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名为天井亚雄，和郑战有过一面之缘。在执行亚雷斯塔下达的任务时，为郑战带路的人这是他。

　　　　因为铃科百合子的关系，即使只有一面之缘，但天井亚雄对郑战这位能力神秘的能力者依旧记忆犹新。

　　　　至于郑战，对这位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早已忘得一干二净，而这次因为神经连接装置的开发又再次想起了这位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学习装置能否符合自己的想法还需要实地考证，在确认学习装置可以改造为符合他和茅场晶彦两人的要求前，合作的想法只存在与脑海中。

　　　　为了加速自己游戏的开发进程，在从山田秀一口中打听到天井亚雄的事情后，郑战便随便找他要到了天井亚雄的联系方式。

　　　　不得不说，有钱固然是好事，但即使有钱还是有太多限制。这种学园都市的机密研究，在以前只是一名商人时，山田秀一完全没有接触的机会。即使有钱没有打入统括理事会的能力，也无法知道这些东西，但现在因为郑战的关系，能够联系上亚雷斯塔的他还是从中获取了不少便利。

　　　　虽然亚雷斯塔不会为他提供任何信息，但光是亚雷斯塔这面大旗便能让很多以前对他爱理不理的人对他刮目相看。

　　　　借着从山田秀一手中获得的信息，正好这段时间因为铃科百合子有可能会待在碧玉游戏大楼蹲守他，郑战便主动联系了学习装置研究人员天井亚雄。

　　　　可惜的是，按两人通话的结果来看，似乎学习装置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而天井亚雄在这个项目中也只是一个小小的项目负责人，对于依旧处于开发状态的学习装置，他并不能给郑战明确的答复。

　　　　即便如此，前往特力研一趟却是必须的事情。

　　　　特力研的学习装置即使还处于开发中，但毕竟是学园都市科研能力最强大的几所研究所之一，他们的能力即使是茅场晶彦也不能小看。

　　　　在电话通知茅场晶彦后，郑战计划尽快前往特力研，要是能要到一个正在开发的装置样品那就更好了。

　　　　不过，这种情况在郑战看来可能性还是相当之小，毕竟亚雷斯塔对学园都市中的研究所最为放纵，可以说除了光明正大的进行人体实验外。只要实验没有被普通人知道，那亚雷斯塔也会坐视不管。

　　　　能力的开发总是需要相关药物辅助，但即使是同一种药物作用在不同两人身上也会导致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

　　　　为了获得更加优良有效的药物配方，大量的人体实验是一件必不可少的事情，而新药实验中被试者死亡却是一件在为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些死在学园都市各个研究所的不存在与任何档案的人，他们最后的归宿便是特力研的焚烧场。

　　　　这也是郑战将特力研视作垃圾场的原因，在他眼中特力研的研究员大部分都是彻彻底底的垃圾。

　　　　当然，这只是精神上的垃圾，而不是能力上的垃圾。尽管讨厌，但特力研研究人员研究能力强大却是郑战不可否认的事实。

　　　　全潜入式VR设备的研究自然避免不了进行人体实验，老实说，郑战并不是很喜欢将人类当作试验品，即使他们是自愿的也一样。不止是人类，对很多生物，他的态度都大致一样。这也是进入学园都市以来，他从未接触过医学的关系。

　　　　要是特力研的学习装置能够达到自己要求的标准，那就不用自己手下的茅场晶彦来主持招募神经连接装置开发的志愿者了。

　　　　总之，这种脏活，可以的话，最好还是让别人来做。

　　　　尽管这种态度也只是伪善者的态度，但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即使伪善也罢，抱着对神经连接装置的需求。在联系天井亚雄不久后，终于，郑战还是带着茅场晶彦一起来到了特力研。

　　　　“你们来了，在前往学习装置研究室之前，特力研中的大人物想要见你们一面。”刚到达特力研，天井亚雄便不失热情的上前迎接道。

　　　　“特力研的大人物？”郑战好奇道。

　　　　“木原家的大人物，总之见过一面你就知道了。”表情略显为难，显然作为一名特力研下属的研究员对自己口中的大人物忌惮不已，要是郑战不想去见他口中的大人物，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摩擦着下巴低头想了想，郑战抬头道：“来都来了，既然他相见的话，那就先见他一面吧。不过学习装置的事情希望你们不会让我们失望。”

　　　　“请……”天井亚雄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在对郑战做出这个动作后，他又转而对跟在郑战身后的茅场晶彦道，“至于这位，能请你在这里等等吗？很快就会有人带你去学习装置的研究区域。”

　　　　本来打算跟上的脚步停顿了一下，见郑战没有反对，茅场晶彦也没什么意见，笑着摆摆手道；“那我就先去看看他们的学习装置到底能不能达到我们的要求了。”

　　　　茅场晶彦驻足在特力研入门大厅中，身披与四周研究员相仿的白大褂百无聊奈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大厅柔和的灯光照射在几株对称摆放在大厅的植物上，让大厅显得绿意黯然，并没有想象中研究所那种单调乏味的感觉。就在茅场晶彦打量特力研正门大厅的环境时，另一边，在天井亚雄的引领下，郑战来到了一间办公室前。

　　　　咄咄，轻敲大门两下，天井亚雄向办公室内询问道：“所长，郑战大人到了。”

　　　　疑惑的看了看天井亚雄，对他知道自己名字的事情并未在意，很快郑战便听到门内传来地苍老的声音。

　　　　“请他进来吧！你可以走了。”

　　　　没有多话，天井亚雄按自己口中所长的指示为郑战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代里面的大人物邀请郑战进去。

　　　　见天井亚雄的动作，郑战也未多问。显然天井亚雄自己知道的也不多，问了也是白问，能够解答自己疑惑的人就在办公室内。摆摆手，在天井亚雄的注视下他进入了这间位于特力研最顶层楼层的办公室。

　　　　进入办公室，除内部有序的环境外，这间办公室和其他办公室没有太大区别，就连面积也算不上太大。

　　　　抬头向办公室除自己之外唯一的活人看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身上像特力研中的其他研究员那样披着一件白袍。身子因为年龄显得有些佝偻，脸上看上去却没有老人应有的衰弱感，一头短发整整齐齐的梳在身后显得干净整洁，眼神炯炯有神有一种平常老人身上看不到的求知欲。

　　　　这种激进迸发的求知欲，简直就像各种科幻作品中的疯狂科学家，即使年事一高但对科研依旧有着近乎疯狂的执着和最求。

　　　　只是不知道他找郑战的原因，但看他的表情便感觉一整不妙。

　　　　尽管是科研者，但脸上慈祥的表情没有给郑战安全的感觉，反而提起警惕对老人的目的怀疑了起来。

　　　　“果然，就和矢量操纵一样。”老人褶皱的面孔堆出一张笑脸感叹道，“不愧是亚雷斯塔亲自封存的存在，第一次露头就打败了被我们赋予重望的矢量操纵。”

　　　　感叹过后，老头收起脸上堆起的那堆违和感十足的微笑，正视眼前的郑战。

　　　　“老夫木原幻生，是这所研究员的所长，虽然职务不大但对这座城市还是相当了解。毕竟是第一批进入这座城市的研究者，一些机密自然也有知道的权限。想想那时候……”

　　　　没等木原幻生接着说下去，郑战打断了他的话问道：“我对你的过去没有兴趣，你还是直说有什么事情吧。”

　　　　“哈哈哈，果然和资料上的那样，直爽。”苍老的面孔就像绽开的菊花一般大笑道，“听说你是碧玉游戏的独资股东，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成就，老夫实在是羡慕不已。既然小友不想听老夫啰嗦，那就直说吧，学习装置在神经连接的功能上远比你们想想的更加有效。而且，学习装置已经完成，进行过测试使用，只剩最后的调试了。”

　　　　“看来特力研为此付出了不少人手。”

　　　　“必要的牺牲总是不可避免。”

　　　　“那看来合作开发的事情是没有多大的希望了。”郑战摊手道。

　　　　特力研的学习装置开发进度已经到达尾声，甚至连最后的实用测试都已经进行过几轮，其作用已经被特力研所长木原幻生认同。事情已经相当明了，看样子和特力研下属研究团队共同开发神经连接装置的想法不得不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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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能力储存（）　
撑着办公桌桌面站起，木原幻生来到郑战声旁低头看着眼前的孩子，散发着锐利目光的眼睛紧紧锁住眼前的身影。他轻轻笑了笑居高临下的说到：“我们可以合作，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并未第一时间拒绝，郑战问道。

　　　　“特力研的研究需要原石的支撑，矢量操纵是一个优秀到令人畏惧的原石，你也一样。”

　　　　“你的意思是让我当你们特力研的小白鼠，只是一个神经连接装置，就算没有你们我们也能弄出来，你想的太美了吧。”这次郑战没有留情，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木原幻生。

　　　　“先别急着拒绝，我也没有说让你和矢量操纵一样待在特力研成为这里的专属研究对象，毕竟即使是老夫也没有触怒亚雷斯塔的胆子。你是和亚雷斯塔站在一边的人，老夫是不会对你下手的，不过我希望作为交换你能帮助我们研究矢量操纵的能力。”

　　　　木原幻生用沙哑的声音解释道。

　　　　“我拒绝。”

　　　　木原幻生口中的矢量操纵自然是铃科百合子，虽然和小萝莉算不上多熟，但毕竟同样是身为自然能力者的原石，他不会因为一点小小的利益和他们联手对铃科百合子出手。学习装置在神经连接方面的作用或许能够满足碧玉游戏的开发需求，但这点并不能成为他转身和他们一同利用铃科百合子小萝莉的原因。

　　　　拒绝木原幻生后，郑战转身便打算离开，在他看来两人似乎没有共同话题。

　　　　这次特力研之行可以提前结束了。

　　　　“你就不想更快的成为绝对能力者吗？”

　　　　“这点不是你能够关心的问题。”郑战自然想要成为理论中的绝对能力者，前提是用自己的方式达到自己想要的境界。

　　　　“呵呵呵，先别急着走，不如我们来谈谈矢量操纵的问题如何？”见郑战转身打算离开，木原幻生不急不慢的说到。

　　　　脚步顿了顿，郑战还是停了下来。

　　　　虽然和小萝莉的关系算不上熟悉，但对和自己一样的人还是抱有相当强烈的好奇感。

　　　　“首次发现自己的能力便因为能力失控导致父母死亡，在引起政府的关注时，甚至还将前来对付自己的人全部消灭。最后却还是被军队控制，当作武器去对付敌国的军队，最后在学园都市的干扰下才从战争的泥潭之中脱身。真是令人悲伤的过去，但可惜的是，即使来到学园都市这种情况也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木原幻生嘴角微笑着自顾自诉说着铃科百合子过去的资料，显然对小萝莉的遭遇没有丝毫同情，所做的不过是为了吸引郑战的注意。

　　　　“没有人会收养她，除了学园都市的研究机构。而作为原石，即使是研究机构也不是什么野猫野狗能够触碰到的，于是她来到了这里。一座和其它研究所一样冰冷的地方，这里没有温情，没有家人，没有任何小孩喜欢的东西。除了被研究者研究外，这里只有作为真理般的科学理论。”

　　　　“想想就可怜，生活在这种冰冷的环境中真不知道她长大之后会变成什么样，毕竟是没有人关心的孤儿。有我们这样的伟大的科研者收养她，教育她，让她成为这座城市中最为强大的存在，不得不说这也算她的幸运。”说到这里，木原幻生似乎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好笑，嘴角不由上翘发出一声嗤笑声。

　　　　郑战长呼一口气打断了木原幻生的故事：“故事说完了吗？要是没什么其它事情就别浪费我的时间了。”

　　　　即使说的是铃科百合子的资料，但从这老头的口中说出来却有一种令人恶心的感觉。

　　　　木原幻生，可以说是真的做到表里如一的一个人，不管是外表还是内里都是疯狂。将所有能力者视为小白鼠，即使是能力强大的铃科百合子小萝莉也不能让他产生丝毫忌惮。

　　　　不止如此，就像第一眼看到他时感受到的那样，在他眼中自己也是一只小白鼠。

　　　　“这么快有打算离开了吗，想到同为原石的同类在研究所内被所有人当成小白鼠一样的存在，你就没有丝毫同情。不如我就用矢量操纵来当交易的筹码，我们来进行一场交易吧！”话题被郑战打断，但木原幻生并没有放弃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用一名原石来当筹码，你有这个资格吗？”

　　　　“这点权利老夫自然是有的。”

　　　　沉吟片刻，郑战心中默默考量，最后还是对木原幻生的提议提起了兴趣。就像他说的那样，对同为原石的铃科百合子的确有些许同情，但这点同情并不是他想要帮助她的原因。

　　　　不是每个人都和自己一样有着与外表不符的虚假年龄，想要帮助她的原因无非是不想看到一个小孩就这样受控与学园都市的研究所罢了。

　　　　尽管自己和亚雷斯塔的关系也和这种情况十分接近，但在郑战看来，这只是两方各取所需的合作。

　　　　年纪幼小的铃科百合子不能和自己一样依靠过往的经验做出正确的判断，即使是天才也会犯下各种各样的错误，如果在她犯错之前将她救回来也不错。听木原幻生的话，小萝莉已经以武器的身份参加过战争，在这之后受特力研的控制参加一些类似活动便是郑战不想看到的情况。

　　　　学园都市中并不是没有任何战争，只是在这里所有的冲突都隐藏在黑暗之中。

　　　　不然的话，学园都市也不会存在体系如此庞大的暗部。不管是对内清除，还是对外追杀，出动暗部都是最好的选择。而暗部给从来都不是指一个组织，它们是为学园都市中不同研究所或某些大人物服务的暗杀组织统称，几乎每个大型研究所都和暗部的组织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

　　　　战场杀敌需要面对的只是血腥，而在暗部除了需要面对血腥的杀戮外还要接触各种各样的黑暗。

　　　　“你说动我了，既然你要用她当作自己的筹码，那我该用什么东西和你交易。”

　　　　“放心老夫是不会提出那种让你无法接受的要求地，只要你借用你的能力来帮老夫做一些事情就可以了。”木原幻生笑道。

　　　　“我不明白，借用是什么意思。”

　　　　“就和字面上的那样，我们需要你的能力，但因为亚雷斯塔的关系不能让你我们所用。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另辟蹊径寻找一条新道路。你知道AIM扩散力场吗？能力者无意识中散发出的力场。AnInvountaryMovement的略称，能力者各自在无意识间释放与自己相同的能力。非常微弱，唯有精密仪器方能测知。正因如此，放电能力者会被动物讨厌，空间移动能力者会因此不能被其他空间能力者移动。”

　　　　木原幻生接着说到：“基于AIM力场的原理，我们研制出了一种能够储存他人立场的机器。”

　　　　“能够储存能力者的能力，开玩笑的吧！”听到木原幻生的话，郑战有些惊讶，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听说。

　　　　尽管学园都市的各种科技远超外界，但这么科幻的情况郑战还从未想到过，要知道即使是能力类似同属一类的能力者两者之间的能力都有着巨大的差别，是什么东西能够储存能力者的能力，他有十分好奇。

　　　　“当然，做到这点也没有那么简单，每一个能力者因为能力的不用都需要进行相当麻烦的匹配调试。也就是说，尽管储存能力的手段相同，但每个能力者都需要一台特定的机器将其能力收集起来。”

　　　　“也就是你口中的机器不过是半成品。”

　　　　“是也不是，只要你同意了我们的条件，你自然会知道。”

　　　　“我很好奇，你一直再说‘我们’，除了你之外还有那些人参与了这个机器的研究？”

　　　　面对郑战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