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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狂徒梁上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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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甫落,他已在绫琦目不转睛的注目下一跃而上,形如闪电般的勾住屋梁,瞬间钻进了绫琦之前所掉出的大洞内。
  她这也才霍然想起,自己尚未告诉他东西藏在哪儿,他这一去,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跟精力吗?他干嘛像个急惊风似的,不待她将话说清楚就一闪不见了!
  于是绫琦嘴里不停叨念着:“傻瓜、笨蛋,你活该倒楣注定要再多跑一趟的!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成是运动吧!”
  不过,他那腾空飞跃的功夫还真是不简单,如果自己会武功该有多好!
  “瞧你骂人骂的那么用力,是哪个”傻瓜、笨蛋“招惹你了?”倏然,一道劲风划过,石韦已出现在她面前。
  “你啦!无功而返了吧!”绫琦打从心区就笃定他准会再折回的。
  他拎起手中的包袱,和几件女性贴身衣物在她面前晃了晃,“这叫无功而返吗?我倒觉得我获利不浅。”他还陶醉般的凑上鼻子闻了闻,“真香……如果你不稀罕,送我如何?”
  “还我!”绫琦面红耳赤的抢下它,怒目以对,“你真是个名副其实、道道地地的大变态。”
  “我如果是变态,你现在就不会安安稳稳的站在这儿了。”在他狂狷不羁的深眸中,透露着胁迫气息。
  “你想杀了我吗?”绫琦脸色一窒。
  他笑的狂野又洒脱,并以食指在她眼前摇了摇,“不,如果我是变态,我也不舍得杀你,但我可以确定的是,现在的你一定是躺在我的床上,嘤咛不断的叫着床,说你要我。”
  “无耻!”他的轻薄话语使她感到一阵心惊,甩出去的手却被他桎梏得牢不可破。“放开我。”绫琦拚命扯出自己的手,却一个不留神,让身上的布巾掉落下来!
  石韦毫不避讳且堂而皇之地欣赏着她姣好的胴体,瞳里的火焰慢慢汇集成一道热流滑过全身,“你一定比我还急,巴不得我就是个变态。”
  “滚──”他不疾不徐的嗓音似乎扰乱了她所有的思绪,使得她这个“滚”字喊得抖怯又不具说服力。
  石韦眼底掠过一丝微妙的笑意,“不急,我可以等你先行梳洗一番,填饱了肚子后,再一块儿玩那场游戏。”且顺势低下身为她捡起浴巾披在她身上,将体内狂沸的欲望压抑下,“我待会儿会叫小二送些东西上来,记着多吃点儿,你太瘦了。别想逃,外面都是抓你的眼线。”
  在他暧昧不明的语意中,他倏然转过身以亦正亦邪的姿态,离开这间房,暂时留她独处的空间。
  绫琦冲过去用力的将门闩上,她要离开,一定得逃离这个虎穴,绝不能让这狂徒得逞!
  绫琦浑浑噩噩的脑际,经过许久的缠搅之后,她终于想出了一道天衣无缝之计!迅速梳洗过后,她穿上方才在房中所搜刮出那名登徒子的衣物,虽说嫌太大了些,但在这紧张时刻,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能逃离这儿,要她穿什么都无所谓。
  待一切都打理好后,她即手拿扫帚柄躲在门后等着店小二进门。绫琦不断在心里默念:小二哥,可别怪我,打昏你是不得已的,反正你也只不过是睡上一宿嘛!而我却能逃出魔掌,这不是挺值得的吗?所以求求你,快来吧!
  这时候,店小二彷若救世主般的现身了!敲了门,进了房,他才将手上的托盘放下─,后脑便遭到一阵重击,整个人就像陷入幽冥深渊中,不省人事了!
  绫琦霍地丢下手中的扫帚,瞧也不敢多瞧他一眼,拿起包袱,打包了几样可裹腹的干粮,而后打开后窗先将包袱丢下,这里是客栈后的一块荒地,应该很安全才是。随手拎起小二哥的帽了鼓上,手上再度拿起托盘,佯装成店小二的模样,混出了这个危险地带。
  莫约又过了三炷香时间,石韦手上拿了几件新衣踏进了客栈,方才他去绫琦房内取物时,发现她的衣裳都极为破旧,补丁又特别多,这令他想不透如今还有人家穷成这副模样吗?就连丫鬟的衣裳可都要比她的好上百倍。
  不知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作祟下,他去市集帮她挑了几件衣裳,“云想衣裳花想容”这句话用来形容女人还真是贴切,美丽的姑娘,当然需要美丽的衣裳及妆扮来陪衬才能相得益彰呀!
  推开房门,他立即被眼前一幕出乎意料之外的景象吓了一跳,该死的女人!
  在店小二的肩井穴上点了一下,他立即清醒了过来,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哎哟!真疼呀!”
  “这房里的姑娘呢?”不等店小二完全清醒,石韦已抓着他的衣领问道。
  “这房间不就公子您一个人打尖吗?我没看见什么姑娘呀!”店小二委屈十足地道,挨了棍子还得受人责问。
  石韦闷忖:这丫头还真不简单,竟能逃得如此干净俐落,看来,他是低估她了!不知有没有机会再会会她?更绝的是,她还偷穿他的衣服,难道她不怕看起来像套上一层布袋的滑稽样吗?
  “你走吧!”他松开小二的衣襟,至桌边坐下。
  “是。”小二哥也不管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能脱离这旋风地带,何乐而不为呢?才一眨眼的工夫,他可跑得比谁都快,一下子就不见了。
  屋内只剩下石韦一人了,一个时辰前,他也是一个人窝在这间房睡觉,然前后心境却已完全不同。原本对外界一切均无心无绪的他竟会开始烦恼着一个人的安危,为她忧心得睡不着觉!
  更气人的是,这女人竟在挑起他所有的欲念后便一走了之!
  甩上房门,他准备找个女人好好发泄发泄,不仅他满腹窜烧的灼热,更有着愤怒的火气。
  第三章
  “夏洋,不知绫琦逃远了没?听说聿芳这女人还不放过她,已派阿风到处捉拿她,绫琦一个女孩子家,能逃到哪儿去呢?真让人放心不下啊!”
  夏怀德躺在床上,一心全拴在绫琦的身上;所幸这些日子李聿芳担心他在她还没得到想要的东西前就先嗝屁了,当真请了位知名大夫为他诊治,因此这些日子里,他除了心事重重外,病情已稍有起色。
  “老爷,您放心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会平安度过危机的。阿风也一定还没找到她,否则这几天怎么都不见人影呢?”
  夏洋细心抚慰他,并将这些日子的发现告之夏怀德。
  “那就好。”听了夏洋之言,他的确宽心了许多。
  “老爷,这几天您身子骨有没有感到舒服些?”善于察言观色的夏洋,能敏锐地感觉出老爷这阵子讲话已没那么气虚力乏了。
  “那女人擅谋心计,在还没从我口中得知东西的下落前,她不会让我死的。”夏怀德微微扯开唇际:心中有一抹了然的笑意。
  “那又能拖多久呢?只怕她忍到最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对老爷您下毒手啊!”李聿芳心很手辣,这是夏家所有下人众所皆知的。
  “那又如何?大不了一死,反正我早该死的。”
  对于自己的后果,夏怀德倒不怎么担心,如今他只忧心绫琦的安危,还有士儒这孩子懦弱的个性何时才会有所改变?
  “您不能这么说,现在唯有您是这个家的支柱,下人们也全都因为您的关系才留在如今气焰高涨的府里。他们都希望有一天您的病情能痊愈,重掌夏家的一切生计。”夏洋说出所有下人们的心声。
  “告诉他们,要他们忍着点儿,总有一天绫琦会回来的。”
  对于夏士儒,夏怀德早已灰心失望了,如今也只能将所有的希望放在绫琦这孩子身上;他知道她虽为女流之辈,但其独立自主、刚毅不服输的个性却是完全承袭于她的母亲。他真笨,当初只一味地对她怀恨在心,为何却没想列她正是爱妻临终时所赠予他的宝贝。
  虽然迟来的领悟晚了十七年,但愿他一切的补偿都还来得及,更希望爱妻在天之灵别恨他的狠心才是。
  “是的,小姐天资聪颖,一定会不负众望的。”夏洋的心也随着主人莫名的抽动,对绫琦他一样有着强烈的信心。
  “对,今天的阳光一定更是迷人。”夏怀德仰望窗外微微财进的阳光。
  “老爷,想不想出去走走,我扶您。”
  “也好。”
  扫去心中的阴霾,他的心就和此刻的朝阳一般充满了希望。
  在“怀香苑”阁楼上的一间小屋内,此刻正强烈氾滥着男欢女爱的淫荡气息。
  花魁甄隶儿像极了一条溜滑的鳗鱼,整个人贴在石韦强硬毫无赘肉的身上,两只细长的玉臂更似软绳般似紧又不紧地攀在他结实的二头肌上,巧笑倩号、轻吟喁喁,似乎在等待他给予她更深一层的折磨,她盼望着,因为在她印象中,从未遇过比石韦更好的“情人”,她知道她不可能成为他的唯一,只希望他行船归来的那天会想起她,带给她欢愉的一夜,甄隶儿就心满意足了。
  因此,在情不自禁下,她就像个小妻子般,往往都会倚门而望着,远望长江口岸有没有行来他的船只,这种期待及望眼欲穿的折磨虽是辛苦,但也甘之如饴。
  毕竟等到他之后的那种回馈,是任何代价都望尘莫及,取代不了的。
  “怎么,今天吃错了药吗?还是我今儿个新用的花粉味你不喜欢?瞧你一直闪着我。”
  女人是敏感的,尤其是欢场中的女子;当她们用上真心后,可是比一般良家妇女更为执着,更懂得把握。
  “没什么,只不过有些心烦罢了。”见鬼的,他满脑子充塞的怎么全是那女人的影子,她的笑嗔喜怒全都毫不消失的盘旋在他心里!
  这不仅坏了他寻欢的乐趣,也将他原本灼热的情欲降到了零点。
  奸个夏绫琦!他绝不会就这么让她在他生命中消失。
  “哦,我怎么不知道大众情人的你也会有心烦意乱的一刻?”甄隶儿媚笑着,涂着深红蔻丹的手指意犹末尽地流连在他坚硬的小腹,画着无数个圈圈,就等着他最后的攻势。
  “别闹了,隶儿。”他捞住她的手指,表情有点儿不耐与难得一见的厌恶。他妈的!他何时变得那么不正常?
  “怎么了?我一向有自知之明,不敢奢求自己能成为你的最爱,但是总希望你回来时能想到我,给我点儿”温暖“。”隶儿委屈祈求的撒娇道。
  倘若是从前的话,面对女人无比温柔又娇腻的媚态时,他一定会用吻,以及他那种属于男人持有的魅力安抚她们,而如今,他眼里只显现出一个字,那就是“烦”!
  “以后吧!”他摆脱她如八爪鱼般的纠缠,霍然站起身。
  “你今晚就要出航了,我又得等多久,你知道女人的青春是一去不回的。”她迈起碎步挡在他面前,就怕他一走了之。
  “我并未要你对我从一而终,而且我也知道”怀香苑“的花魁是绝不可能为一个男人守身如玉的。”石韦扯起唇角,眼底有一闪即逝的不屑。
  “原来你是在乎这个!那我答应你离开这里,你去哪儿我都陪着,终生只服侍你一人,我们还可以生一窝……”
  “隶儿,你逾矩了。你当真要我提早离开吗?”
  向来游戏人间、率性落拓的他从未想过固定于同一个女人,除了海以外,他不会把心眷恋于谁。
  石韦一脸淡然的嘲讽吓坏了隶儿,她赶忙拉着他的衣袖改口道:“算我没说,你别走好吗?”
  “隶儿,你的心我并非不懂,只是你表白找错了对象。”他牵住她的手,往床的方向而去,这举动令隶儿一阵心喜,以为他想通了,但他接下来的话却重重打击了她,“本来我想找你聊聊,现在看来已不可能了。天色已晚,已是我该启程的时候,你睡吧!就当我不曾来过。”
  隶儿摇头一笑,似乎看开了些,“算了,我懂。不过下回来,我可不准你就这么走了,总得留给我点儿什么哟!”
  她明白,只要是石韦决定的事她必是改变不了,为了不破坏以后的关系,她也只有顺他的意了。
  “放心,慢则半年,快则一个月,我就会再回来。”
  俯下脸,在她颊上重重印上一吻,他帅性地露出一抹独一无二的笑容后,再也不留恋的离开了。隶儿心知肚明,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不曾流恋过她的地方、她的人,从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绫琦从昨天半夜逃出后,就一直躲在码头巷内阴暗潮湿的水沟旁,成群的蚊虫让她感到既恶心又不胜其扰,连吃东西的欲望也没了。
  老天,杨清风的手下还真是毫不懈怠地找寻着她,连她想走出巷子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好不容易逃过了一天,这会儿又是月黑风高的晚上,路边两旁的眼线明显撤走了许多,绫琦这才敢走出去,打算更换藏匿地点。
  趁月色不明,她努力的在小道上走着,远远海风徐徐吹来,满脸碱湿的气味,她明白再过去不远处就是长江口泊船的地方。
  走着走着,忽地,眼前一艘非常壮观的船只引起了她的注意力,上头似乎有座画舫,里头忽明忽灭的灯光隐约传达着浪漫意境,更独特的是,上面几间小木房像是特意搭建的,由此可见,这画舫的主人非富即贵,不过有这样的巧思,想必其作风一定非常雅逸。
  绫琦像是受到蛊惑般的走向它,咦!船上好像没人,但既非她所有,她也不能贸然进入,只能在船外痴痴看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望得心醉神驰的刹那,背后传来一群脚步声拉回了她神游太虚的心思。
  “找找看,我就不相信她一个女人多会藏,非得逮到她回去领赏下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完了,是找她的,看来,她错估了杨清风的能耐,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依然不想放过她。
  是不是他和嫂嫂已怀疑爹的东西放在她身上,否则,凭她一个失宠的大小姐,他们没必要找得那么勤快;绫琦又想起了爹那如风中枯叶般的身子,不知这些日子他的病情是否有起色,如今她最担心的就是爹的病况。
  唉!天涯相隔,却更加深父女亲情的挂念。
  就在后方那群人快要走近的那瞬间,她立即跳上这艘船,躲在画舫中的桌下;那群人也以为这画舫是什么达官显贵人物所有,不敢随意搜查,绫琦也就这么幸运地逃过一劫。
  她暗自呼了一口气,神经紧绷、提心吊胆了一天,此刻才真正的松懈。原来全身细胞在完全放松后是那么的容易被瞌睡虫侵袭,不知不觉中她竟在桌下渐渐进入了梦乡。身心疲惫的她,丝毫没察觉到何时船已开动,已渐渐向天之涯、海之角的那一端行驶而去。
  “咦,这里怎么会有个人呢?”
  专门打理船上杂物的阿发是第一个发现绫琦的人,他不仅唤来了伙夫刘宝,舫公李爷爷,就连同样好梦正甜的船主石韦都给吵醒了。
  打从昨天离开“怀香苑”后,石韦就独自一个人回到船上休息,也许是前儿夜里他一夜无眠吧!回到房里,没一会儿工夫他便沉睡了。
  他霍然翻起身,烦躁地揉揉太阳穴,不禁心里暗骂着:这阿发也真是的,大清早就喳呼个没完,他到底还要不要睡觉呀!
  郁闷的下床后,这才发现船已是在行驶状态,李爷爷也真是的,他交代过不下十数次,开航前一定要知会他一声,船上伙伴多,许多准备事宜都需做详尽的检查,尤其是水与粮食,乃缺一不可,绝不能掉以轻心。
  甩甩脑袋,拍拍冷水,拂去一脸的倦容,石韦立即换上清逸面孔,大步迈向画舫。
  当他出现在阿发眼前时,阿发忙不迭的趋近他,像发现新大陆般的说道:“公子,你来的正好……”
  “阿发,你的大嗓门能不能稍微修正一下。”他无奈的轻逸出声,又道:“有时间先去查一下水和粮食够不够,别净在这儿嚼舌根。”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快去吧!刘宝,你去接替一下李爷爷掌舵的工作,我有话对他说。”石韦一口气打断了他们的话题,望向李爷爷的眸光中有些许责问的意味。
  由石韦的脸色,李爷爷已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错,于是他非常惭愧地道:“公子,你一定又要间我为什么开船不通知你,但我看你睡得香甜,所以──”他已不好意思的低首敛眼。
  “记得,下次别再犯了。咦,你们俩的鞋底被饭糊黏上了?怎么还不去办事?”石韦蹙起剑眉盯视着阿发与刘宝,这才正视到他俩今天的不一样。
  “不是的,公子,你看那儿。”刘宝跨前一步,指着桌下的潜入者。
  石韦逼近一瞧,脸色由原来的震惊微微转为笑意盎然,因为他终于找到她了,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一整天下来,她的倩影老是和他如影随形,他不愿去启动记忆之钮,但无法克制的,他仍旧一直沉溺于前晚的回忆中。
  “你们发现她多久了?”在询问间,他的目光也未曾梢悄离开她。
  “是我第一个发现他的,大约在半个时辰前,他睡得很沉,我们说话的声音根本吵不醒他,不知这小伙子是打哪儿来的,这下可好,船已行驶了,要赶他走都嫌麻烦。”看样子,除了石韦外,大伙都把绫琦当成男人了。
  “不,她是个女的。”他嘴角弯起了一道得意的弧度。
  “女的!公子,难道你认识她?”三人张口结舌的问。
  “怎么,认识她值得如此意外吗?”
  石韦倏然若有所思了起来,在他黝黑深邃的星眸中,藏着一份难解的光芒。
  “不是,只不过不知她是……一个姑娘家为何要做这种打扮?”瞧她眉清目秀的,倘若做女儿身打扮,必定会迷死不少男人。
  “她或许有难言的苦衷吧!”
  石韦轻声搬开桌子,让自己更能瞧清楚她,前晚她因衣不蔽体,老是避着他,而现在他可以好好看看她了。
  她眉黛烟青,鼻如悬胆,口似衍檀,细滑柔嫩的肌肤仿佛能掐得出水似的,琼颜玉齿,双瞳翦水,每每落眼处尽是耐人寻味之美,且美得自然,不流俗气。
  的确,她和平日与他偶有韵事的欢场女子是有着那么大的不同。
  “那你准备怎么处置她?”刘宝的话让他飘摇的心瞬间又回到了身上。
  “就让她留在船上吧!”他根本不想放她走。应该说他等这天等了好久,盼得都快疯狂了,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天。
  “可是,咱们船上从没待过女人呀!”李爷爷较古板,总觉得这不合宜,对这位姑娘来说也太危险了,光凭公子看见她的那种眼神便可窥知,他也许会吃了人家也说不定。
  “凡事总有第一次,不是吗?”石韦脸上露出一个得意十足的笑容,他知道潜藏在他体内的掠夺因子已蠢蠢欲动了。
  “那她是谁?公子,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刘宝与阿发跟在石韦身边也有段不算短的日子了,他们又怎会不知,能与石韦有所牵扯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出身好的姑娘,难道这女孩也是来自于烟花之地?但看起来并不像呀!
  “我不知她打从哪儿来,只知道她叫夏绫琦,我和她的相遇是一个很有趣的故事。”一思及她莫名其妙的掉在他身上,及后来所发生的种种趣事,石韦就禁不住会心地笑了。
  他三人相觑了一眼,最后由李爷爷开口道:“既然有趣,能不能说来给我们大伙儿听听。”
  石韦饶富兴味地看了他们一眼,“我只能说我想一个人独享这个故事,你们没什么意见吧!”
  只见阿发颇为失望的又说:“公子既然这么说,那合该是我们没有耳福,你要不要把她唤醒,一直躺在这儿,海风又大,可是会着凉的。”他天真的以为,或许这位姑娘会愿意告诉他也说不定。
  “不用,再让她睡一会儿吧!对了,你们记住,待她醒后,千万别告诉她我是这艘船的主人。”
  话甫落,他便以非常轻巧的动作,将睡得香甜的绫琦拦腰抱起,迈着大步走向属于他的私人空间。
  窗外灿烂的骄阳,透过窗棂洒进了屋内,照耀在绫琦绝美的脸上,她微微张开眼睑,却因为刺眼的光束,始终睁不开。
  但她依然心甘情愿的沉浸在自我的思维中,觉得此刻的她好舒坦、好轻松,似乎有满长一段时间她不曾让自己这么堕落在梦乡中,于是她不可自拔的继续沉沦了,沉沦在这场既漫长又似短暂,自我搭建的时空里,直到一双温暖的手掌覆在她的额上,这才惊醒了她。
  “醒了?老天,你知道你睡多久了吗?”
  现在已是午时,自从石韦抱她回房后,她足足又睡了三个时辰。
  绫琦眉尖微拧,她痛苦的睁开眼睛,哇!头好疼,嘟囔了几声后,她又重重地合下眼皮,任自己那股飘摇的感觉浮游。
  “看样子,你已经许久不曾合眼好好睡上一觉了。”他心疼的在她耳畔说道。现在该是用膳时间,早膳已错过的她,午膳绝对不能不用,否则他会让她再多睡一会儿的。
  过了片刻,她终于又赏脸的睁开眼,这回她并未再闭上,只是以一种怔忡外加惊讶的眼神死盯着石韦的睑,蓦地,背脊泛起阵阵凉意。
  “我脸上有花吗?”他并不意外于她的反应,这是他早就猜到的。
  “天,怎么会是你!而我又在哪里?”
  她猛地惊坐起身,这才发觉全身酸疼得紧,完了,她到底睡了多久?自己那该死的睡相是不是全都落进他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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