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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狂徒梁上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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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速之客?”她不懂。
  “就是这些可以把你淹没的水呀!”他浅浅地笑了。
  此时,李爷爷在阿发与刘宝的搀扶下也走了过来,他深切自责地道:“部是为了我,害得公……”
  “别提了,李爷爷,我石韦是负责这艘船安全的,当然里面所有人的安危也在我的保护范围之内。”他特意强调“石韦”二字,免得李爷爷年纪大了,老是要说漏了嘴,“刘宝,扶李爷爷到一旁歇着,看这天色乌云已散,应该是真的风平浪静了,但我们还有好多事等着要做的。”
  说着,他便扯下一截衣杉下摆,将腿上那如一条大蛇般血淋淋的伤口随意捆绑勒紧,止住了血后,便起身开始工作了。
  绫琦没再阻止他,她知道自己并阻止不了已下定决心的他:但她仍是不放心的盯着他那腿上己沁出了血痕的布,伤口那么大,那么深,浸在碱湿的海水中,他竟能保持如此矫捷的身手与体能,每一个步伐依然是强劲有力,仿若那血痕只是他腿上的一种装饰,毫无任何意义!
  对这样的男人,她似乎更陌生了。
  “飞扬号”经过这场暴风侵袭肆虐隆,已不堪再做长途旅行,正好石韦也打算折往“琉湮岛”,让绫琦能见识一下岛上迷人绚丽的风光,于是他当下做了决定,改变行程。
  “公……阿韦,你当真要回”琉湮岛“?”阿发欢喜的问着,因为岛上有他喜欢的人儿。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瞧他这股高兴劲儿,石韦故意这么挖苦他。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有意见呢?”阿发不好意思的搔搔耳,说到心上人,他才会变成如此靦腆。
  “那么夏姑娘知道吗?你难道也要带她去?”坦白说,经过几天的相处,绫琦的美与平易近人已打动他们几个大男人的心,说要离别,还真有点儿不舍。
  “她当然跟着我们啰!”石韦拿起桌上的乌龙茶,轻啜了一口。
  “真的!”刘宝兴奋的神情完全未逃过石韦的眼睛。
  石韦淡淡地一笑,微眯起隐藏着质问的眼眸,“她是我的,你可不准对她有任何不该有的非份之想。”
  “这我怎么敢,你别吓我啊!”刘宝愣了一下,才由石韦发亮的眼神中发现自己原来被骗了!“你是故意逗我的吧!”
  石韦的唇轻轻勾起一个帅气洒脱的角度,涌起一抹掩饰的笑容,“刘宝,你变聪明了,似乎已懂得看人脸色。”
  “天哪!我实在禁不起你这种惊吓。”刘宝暗自吁了一口气,也跟着笑了。
  石韦收起笑靥,转向李爷爷,“这艘破船还能用吗?依你预测,它是否能平安到达”琉湮岛“?”
  “我巡视过了,除了甲板破损较严重外,其他部份还尚可,撑到”琉湮岛“应不成问题。”李爷爷的脸上出现专业的谨慎表情。
  “那好,休息一下,待会儿我们得尽力做好暂时性的修补工作,以避免不必要的意外发生,以期能尽早到达琉湮岛。”
  石韦搁下手中一饮而尽下的空杯,站起身拍拍衣杉,准备做再一次的补救工作。而绫琦的身影也正好由门外钻了进来,手上还端来了一盘杂粮。
  “吃些东西吧!饿着肚子怎么会有力气呢?”她的体贴与善解人意,让在场的四个大男人都感动不已。
  是的,折腾了半天,他们还真是饿了。
  “粮食可有损失,储水有没有被冲坏?”她的话倒让石韦想起最重要的民生问题,如果这两者有缺损,那可就糟了。
  “只有一部份的干粮湿了,损失并不大。”绫琦慢慢说着,唇上带了抹能稳定人心的笑意。
  “那就好,你今天也累着了,快去歇着吧!”看着她疲惫的神情,在石韦心底升起一抹难言的心疼。从不愿有感情羁绊的他,曾几何时也如此想要一个女人,甚至是一个温暖的家!
  只不过她似乎仍对他缺乏信任,对于自己的身世绝口不提,至于她为何怕别人知道,他始终无法明白,难道她有个很奇怪的身世背景吗?
  “不,我要和你们一块奋斗。”要她一个人去休息,放他们几个人顶着海风做苦工,她怎能放心的睡呢?
  “你是个女孩子,理当去休息。”石韦坚守自己的决定,她是他揣在心口的宝贝,他绝不愿让她再受伤害了。
  “你瞧不起女人!我虽是个女子,但我的力量并不小,常年去深山打水,我已经练就一双很好的臂力。”为了受到重视及认可,她已不在乎自己那卑微的过去让他们知道了。
  “告诉我,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她那段过往虽说的轻松,但听在石韦耳里彷若针扎。
  “没什么,只是有个不太愉快的童年。”她咬咬下唇,佯装一副无所谓的自然摸样。
  “你……”
  “别再说了,再怎么不愉快,那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我只想知道你让不让我帮忙?”
  在她不胜幽怨的眼神中,石韦拒绝不了她,只好迁就她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好吧!但别做太粗重的工作。”
  “我知道啦!”
  得到应允后,她立即像个快乐小天使般,收拾起残破的屋内,那抹欢乐的神情宛如将这儿当成她的家一样去爱护,珍惜它,这一切看在石韦眼中是多么的欣慰与心折,她确定是他隐藏在内心深处寻觅已久的人儿。
  蓦然,她踩到一摊水,湿漉漉的鞋底一滑,手中水桶翻扬而起,就差盈寸,她就要被地上的污水给亲吻了!
  石韦一个箭步,接住她的柔软身躯,那股诱人的馨香缓缓飘进他鼻间,不顾在场其他人嗳昧的眼神,他轻吻上她温暖的唇,释放出自己浓烈的爱意,攫住所有属于她的柔情。
  阿发他们在此尴尬的气氛中,亦识趣地纷纷散去。
  “石韦……”
  他以唇抵住她的,“别连名带姓的喊,叫我韦。”
  “肉麻,我喊不出来。”她缩在他坏里,藏着那张已涨红的俏脸。
  “奇怪,别的姑娘可喊我喊得乐不思蜀,你怎会喊不出口?”他得意地哈哈大笑,故意糗她。
  “别的姑娘?你有很多女人?”
  她抬起小脸凝睇着他,并不动声色的渐渐脱离他的胸膛;父亲虽因母亲的猝逝而记怨责怪她多年,但她并不埋怨,因为毕竟那是出于父亲对母亲的深情挚爱,而眼前这个男人竟对爱情这两个字以那么肤浅的眼光去看待,她怎受得了!
  她不要一个花心又用情不专的男人。
  “没错!但没一个用过真心的。”他毫不隐瞒道。
  “我也是那些姑娘的其中之一?”她试问。
  “不,是她们之外硕果仅存的一位。”他睑色陡地变为肃然,无形中透着专注与认真。
  “你是花言巧语的高手。”她冷哼了声,倏然离开他的怀抱。
  “我明白要你相信很难,因为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我也会有坠于感情世界的一天。”他说的漫不经心,眼神却是出奇的冷静肃穆。
  “我不知道你值不值得让我相信。”绫琦愁眉渐锁,陷入一股忘我的流沙中。
  “我会等到你相信的那天。”石韦嘴角仍旧溢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绫琦努力压抑住沉醉在他洒脱率性的举止动作里,轻轻转过脸,“等你不再处处留情的那天,我或许会相信吧!我要工作去了。”
  好似心中依然梗塞着他博爱的伤痛,绫琦不敢再面对他那张会蛊惑人心的英俊脸庞,迅速逃离了他的视线之外。
  石韦噙着无奈的笑意,他从不认为自己曾经在哪儿留情过,“情”或许只是那些姑娘们自以为是的产物罢了!
  唯独对她……第五章
  杨清风一直锲而不舍地追查着绫琦的下落,但结果均落空了。他不仅在下人面前拾不起头来,更是受尽了李聿芳的奚落嘲讽,那股郁积在胸臆间的怨气简直无处发泄,间接的更加深了他寻仇报复的心态。
  另一方面,他也没放过曾经让他难堪丢脸的石韦之动向,铁定要回报他那次遭到羞辱之恨,因而在找寻绫琦的同时,他也派人从各个角落查寻他的踪迹。
  “报告总管,依据我在各地的调查结果,那个叫石韦的是一个四处行船的流浪人,”怀香苑“的甄隶儿,即是他的老相好。不仅如此,我还听说甄隶儿对他用情甚深,只不过一直抓不住石韦飘泊的心。”他的得力手下陈谅回报道。
  “甄隶儿。”杨清风眼神半眯,带着淫笑说:“她美吗?”
  “”怀香苑“的花魁,您说不美吗?”知主习性的陈谅,极力附和地说着。
  “那个石韦也不知哪一辈子修来的福气,竟会有个那么美的老相好,还那么的痴情对待他,呸!糟蹋美人心啊!”吃不到葡萄的杨清风,非常不屑的冷着脸,鄙夷的表情中有着浓浓的护意。
  “您既然有兴趣,何不将她接收过来。”
  “那家伙用过的东西,我不要。”明明巴望着流口水了,他还佯装成那副挺有骨气的样子。唉,矫情虚伪!
  “她可不是普通的美哟!夫人与她相比还略逊一筹呢!”陈谅坏坏地勾起眼角,表情暧昧不堪。
  “哦,是吗?”这句话倒挑起杨风的兴趣,就见他枢揠鼻孔,露出一道令人发指的笑容。
  李聿芳虽已年近三十,但仍风韵犹存,这也是他为何情愿匍匐在她脚底下听命行事的原因之一;另一方面,他也有着吞下夏家产业的野心,跟着她,他成功的机率就增强了许多。
  只不过这女人最近老是对他疑神疑鬼、颐指气使的,害得他不仅满腹怨气无处发泄,每天还得承受一个个应接不暇的窝囊气,简直背到家了。
  看来,他是有换换口味的必要。
  “如果您愿意,我可以替您安排安排,而且我认为甄隶儿与石韦的交情也许不只于如此,她或许知道他除了到处行船外,总该还有个落脚处吧!”
  “你的意思是要我顺便套套她的话?”
  他瞳孔一缩,瞳眸焦距处凝成一点点的阴森光束。
  “能这么做岂不更好,一举两得。”陈谅好整以暇的笑说道。
  “奸吧!那么这事就交给你了。除此之外,有没有那死丫头的下落?”
  说起绫琦,杨清风的眉头全又纠结成一块了,说也奇怪,他这阵子紧追不舍的追查,她没理由像空气一样消失了呀!
  陈谅扯扯腮边长毛,淡淡的说道:“我怀疑小姐或许已经和那小子一块儿跑了。”
  “你是指石韦!怎么说?”杨清风眼神陡地一亮,若这猜测真的属实,也就难怪他怎么也找不到她了。
  “凑巧得很,刚刚找到小姐曾寄宿的那间客栈仔仔细细搜寻了一遍,竟发现在那房间的屋顶天花板上暗藏玄机。”他暗暗得意道。
  “哦,快,快说来听听。”
  这消息可带给杨清风莫大的惊喜;要是能就此揪出那丫头的藏身处,他便可在李聿芳面前扬眉吐气,继而想博得她的信任就不是那么困难了。
  “那天花板上有个大洞,正好是通往隔壁石韦的房间,你说这玄不玄?石韦有没有令人怀疑的地方?”
  杨清风猛然一击掌,“难怪!那天他怎么也不让我搜他房里,还处处跟我作对,真是把我气极了。”
  “所以,这可能性有百分之八十。”陈谅邪气不已的睨着他。
  “好,就针对这个疑点,我们得赶紧找出石韦的落脚处,现在可不是一石两鸟了,而是大小通吃,哈……”在杨清风的唇际扬起一抹麻木不仁的笑意。
  “那属下这就去安排您与隶儿姑娘的会面。”
  陈谅极其聪明地猜出他的想法,也难怪他会得到杨清风特别的重视与喜爱了。
  “怀香苑”内楼亭舞榭、余音缭绕,纠缠住每个在场男人的心,然大伙的目光全集中在一位艳若桃李的红粉佳人身上。
  她悠扬轻盈的舞姿彷若彩蝶般恣意翻飞着,不点而朱的唇上总是绽着清浅的微笑,而她的一颦一笑更是激得许多男人陶醉其间,大家莫不期待着她的一亲芳泽,不知哪个幸运儿是她待会儿“钦点”中的夜渡客。
  她就是名闻千里的“怀香苑”花魁甄隶儿。
  “舞得美极了,再来一曲吧!”
  众人的欢呼声不绝于耳,酒酣耳热的同时,大家部只愿沉浸在这片刻的声色享受之中。
  “隶儿多谢各位大爷的赏光,但隶儿累了,能不能就舞到这儿呢?”她柔媚的撒娇软语,简直就像蜜糖般,酥软了在座男人的身躯。
  “那就不用舞了,谁要咱们的心肝宝贝隶儿累了呢?来我这儿歇会儿,喝杯酒润润喉吧!”一位大爷忙不迭地奉承着,多希望待会儿能被她看上眼。
  “美人儿,来我这儿吧!我这可是陈年花雕,绝不会虐待了你的小喉咙。”另一位也不甘示弱的说。
  “咦,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我这坛女儿红是假的似的。”
  “本来就是,上品和劣品还需要比吗?”
  “你这家伙,找死啊!”
  瞬间在七嘴八舌中,大伙都掺上那么一句……“隶儿姑娘,别理他们,爱吵让他们去吵,来我这儿吧!放心,我很会怜香惜玉的。”其中一人淫笑道,那模样不用看,光听声音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各位大爷,你们再这么吵下去,教隶儿怎么抉择呢?干脆今儿个就免了吧!”每次唯有拿出“罢工”这一招,方能制止这样无秩无序的场面。
  果然,瞬间鸦雀无声,仿佛刚刚那股嘈杂的声音均是空穴来风,隶儿妩媚万分的掩嘴一笑,“这才乖嘛!”
  她敛起笑意,丹凤眼瞟过他们每个人,众人正襟危坐,知道此刻是注定有没有雀屏中选的开键时刻。
  她丰姿款款的走下阶梯,娇艳的身子迎风摆荡的绕过他们每人之间,那股一扫而过的兰花香味,几乎薰例了他们的神智,就差嘴角没挂上一串口水罢了。
  唉,男人本性!
  当她走过一个坐在右前方,从一开始即目不转睛盯着她瞧的男人身边时,她驻足了。
  隶儿大胆的将她的玉臂绕过那男人的后颈,更在众人的惊呼与垂涎中将那人的脑袋深深按在自己的双峰间,俯在他身上,嗲声嗲气的说着,“这位大爷,打哪儿来的?就你吧!”
  蓦地,四周响起一阵阵失望的叹息声!并在老鸨的招呼下纷纷离座,独留下隶儿与耶位幸运的男人。
  杨清风手抚她的细白手腕,托住她的脑袋往怀里一带,就着她的耳轻轻说着:“幸好你没忘记,这一夜可是我花大把银子买来的。”
  “一万两银子是值得隶儿一夜的。”她对自己的美貌非常自得的说着。
  “石韦每每与你共度春宵,他付得出这笔巨款吗?”他意有所指的画过她雪白的胸线,语气暧昧不明地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隶儿跳离他的身躯,眼含警示的意味。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儿不平衡罢了。”他又一把将她拉回身上,粗鲁的覆上自己的唇。
  “你怎么会突然问起他,你认识他?”隶儿收回自己的唇,抽空吐露着。
  “我嫉妒他。”
  “为什么?”她不解地看着他那忿然的脸。
  “因为他比我有女人绿,而且不用花钱,自然有女人奉上身体。”他望着她,眼底暗藏着波涛汹涌的恨意。
  “你是在讽刺我吗?”她眯起眼,想与他保持距离。
  “我只是劝你,像他那样飘泊不定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不如跟着我,我保证给你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他凝着笑意,眼光不规矩地逡巡着她的全身上下。
  “我的事你不用管。”她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何必呢?他现在可是带着别的姑娘搭上画舫逍遥享乐去了,你又何必在意这种男人。”杨清风设下陷阱,慢慢引诱地不自觉的跳进去。
  “你说什么?”隶儿不相信!她所认识的石韦不可能只钟情于一位姑娘,他的画舫也未曾有哪个姑娘能幸运乘坐的。
  “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的落脚处,咱们可以一块儿去找他俩,你的目标是石韦,而我的是那姑娘,必要时我可以帮你。”
  “那姑娘是谁?与你又有何关系?”
  隶儿亦非泛泛之辈,她小心谨慎的防卫着杨清风。
  “她是我们夏府的千金,我乃奉主人之令将她抓回去。怎么样,这笔交易考虑得如何?”他随意扯了一个天经地义的理由。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他会去哪儿?”她旋过身背对着杨清风,正在深思熟虑他话中的可信度。
  的确,除了“风城五杰”外,石韦从不对任何人道出有关“琉湮岛”之事,而隶儿之所以知道,乃是在去年的某一天,石韦在她这儿醉得不省人事,于是她在为他宽衣时,基于好奇,偷偷翻了他的衣袋,这才发现有一封署名他姑姑的传书,上面提及了他从小生长的地方──琉湮岛。
  只不过,琉湮岛究竟在哪儿?她也就不得而知了。
  杨清风由她明显下安的脸色看出她在说谎,“你可以不说实话,但千万别忘了,男女之间的感情事很虽说,说不定等你想说的时候,石韦已爱上咱们家小姐,不再在意你了。”
  他的确非常懂得如何挑拨一个人的情绪。
  “你……好,我说。”
  终于拗不过她对石韦的爱意,也无法想像她完全失去他的后果,于是她趋向前,就着杨清风的耳边将她所知道的一切尽诉了一番……
  “琉湮岛──嗯,很好。不管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有个名称就好办多了,我一定会把它揪出来。”杨清风走向她,眼神暧昧的卸下隶儿的半透明披肩短纱,“这么美的肌肤,今晚势必要有人爱的,”
  他轻轻啃啮着她的玉肤滑脂,“把所有事都撇到一边吧!现在此刻只有我们两个。”
  不愧是风尘女子,隶儿也马上融入他所给予的激情中,整个人攀上他的肩,尽情挥洒着纵欲下的汗水。
  再过一天的行程就可抵达琉湮岛,凑巧在这个时候,石韦正好接擭宁风的传书,上面将绫琦的身世与家庭背景均调查得很详尽,原来她是镇江夏府夏怀德之女,自幼因其母生她时难产过世,而遭到不平的待遇。
  她姓夏,当初石韦就曾怀疑她与夏家的关系,只是她那双粗糙的双手一直阻碍了他这方面的想法,原来她承受过那么大的委屈。
  他并非刻意想调查她的底细,只是既然爱她、在乎她,他就不能完全处于懵懂无知的状况,再说,她一再的隐瞒也引发起他想一探究竟。在了解了她的无奈、她心中的痛后,他才能对症下药,解除她内心的隐忧。
  “就快到琉湮岛了,算了算,我也将近半年没回来了。”
  看见绫琦站在甲板上,望着无垠的海面,石韦笑了笑,靠近她说道。
  “你是住在那儿的?”不仅他好奇她的成长,她也一样。
  “不错,我是在那一片风光秀丽的岛上长大的,也应该说是我姑姑带大的吧!”说起往事,他眼瞳微黯,似乎有什么难言之处。
  “她还在岛上?这么说船主也是那岛上的人啰?”
  “你说船主嘛!他是岛上的人没错。”他没说谎,他就是船主嘛!“而我姑姑,她一直都住在岛上,她为了我终生未嫁,我已把她当成自己母亲一般尊敬。”这也是为何他每隔半年必回岛一趟的原因。
  看看她老人家,确定她身体安康,他才能放心的再去从事他四处飘泊、惬意自在的旅游生活。也幸而岛上有父亲留下的产业,这让姑姑的生活不虞匮乏,而石韦也雇用了几位忠仆与丫鬓在岛上陪伴着她。
  绫琦诧异万分的看向石韦,这世上有这般重情重意的亲人还真难得,想想自己,唉!她该值得庆幸的是和父亲之间的恩恩怨怨已消除,她不该一直活在过往,要面对以后才是。
  “她一定是个非常慈祥的女人。”绫琦称羡不已,此刻她突然想起了奶娘,不知嫂嫂可有为难她,她安全抵达她弟弟那儿了吗?
  “想家了?”石韦敏锐地发现她的落寞。
  “我……”她欲言又止。
  “放心,总有一天,你会回到镇江的。”他会带她回去的。
  “你又在挖我的话了,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她防御性的回过头,害怕他那双能洞烛一切的眼睛。
  “关于你的一切。”虽然他已清清楚楚了,但他依然希望能由她口中说出。
  “我乏善可陈,没什么好探究的。”她自孜保护得非常好。
  “为什么说到这种话题,你总是表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难道我就那么难以信任吗?”他好笑的瞅着她肃然的脸色。
  “我知道我不该,可是,我不能不对每个人都提防。”
  她身受父亲重托,身上又带了那么重要的一样东西,再加上杨清风穷追不舍的想捉到她,无形中,令她对所有人产生了戒心。
  “放心,我不会想从你身上拿走什么的。”他撤唇一笑,意味深长的暗示她。
  “你知道了?”她大大地住后退离石韦一段距离,眼神中有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困惑与烦恼。
  “我想,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他并不想欺骗她,或许会因此惹来她愤懑的情绪,但不突破一个人的心防,不下猛药是不行的。
  绫琦结结实实地又吓了一跳,她脸上交错着复杂的神情,难以想像的问着:“你调查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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