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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仙人球种植指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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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少岩没有看到陈靖扬脸上遗憾的表情。
“那恐怖片呢?”
“不怕。”
“僵尸片?”
“没有看过,应该是不怕的吧。”
“那你怕什么?”
“”殷少岩抬起头来眯着眼睛打量他,“哥你在打什么不好的主意?”
陈靖扬很无辜地笑了一下,把殷少岩吓出一身冷汗。
“我就怕你这种笑法。”
大神的笑容僵住。
“绝对是心理悬疑范畴的。”
陈靖扬不开心了,扭头看窗外。
殷少岩笑了一下,在他肩上讨好地蹭了蹭脸,继续闭目养神。
胃这个没出息的家伙早就叛变革命指望不上了,所以怎么还能将别的弱点告诉敌方呢。
天公作美,到家的时候雨势已经小了许多,耽误不了敬业又专业的刘师傅放工回家的征程。
殷少岩跟着陈靖扬上楼,打开家门迎面就是一股沁凉的穿堂风。
“哪里的窗户没关?”到底是屋主,陈靖扬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
“啊啊啊!”
殷少岩惨呼着冲进自己的卧室,悲催地发现窗户大开,浅蓝色的床单被雨水打湿成了深蓝色,书桌上也有几本简装书遭了秧。
陈靖扬跟着进来,见状走到窗边关上了窗户。
“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下大雨”殷少岩愧疚地说。
“跟我道歉做什么,这是你的房间。”陈靖扬掀起床单看了看,可喜可贺地发现床垫也已经湿透,于是冷静地下了结论,“这床不能睡了。”
“”
“你今天要睡哪里?”
“客房?”
“客房床单很久没换。”
“那么沙发?”
“今天睡我那里。”陈靖扬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那哥你睡哪里?”
陈靖扬看了他一眼,“床很大。”
殷少岩本能地有些退缩:“还是算了吧,沙发也很大的。”
“我也睡过你的床,不能看你流落在外还袖手旁观。”陈靖扬大义凛然地说。
“”这个滥用四字成语强词夺理的人是谁!?才不是我的尼桑!
“要到楼上洗澡吗?”
“不、不用了,卫生间没进水”殷少岩差点给他跪下了。
“洗完上来,”陈靖扬心情愉快地说,“今天可以躺床上看电视。”
“”总觉得从明天开始又要吃快餐外卖了。
殷少岩洗完澡,收拾完房间的水渍,把受害的床单扔进洗衣机,又将湿掉的书放到电脑机箱上,这才磨磨蹭蹭地上楼。
虽然陈靖扬既不是蓝胡子也不是罗切斯特先生,但在这个家里还是有一个地方,是殷少岩平时没事绝对不会瞎去的。
陈靖扬的卧室。
感觉随意的进入相当冒渎,简直像唐突了什么闺阁佳人。
而现在这位佳人,正斜靠在深蓝色kingsize大床上,身上盖了一层薄被,香肩微露,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愣着干什么?快进来。”佳人掀起被子的一角说。
殷少岩本来还在努力驱赶那些荒唐的想法,这下完全地疯掉了。
他扑到床上,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一样,双手扯住被子的一角,然后,把陈靖扬裹了个严严实实。
“哥,打个商量。”殷少岩严肃地说。
“何事?”
“我知道你喜欢裸睡,但是今天把睡衣穿上怎么样?”
“我没有裸睡,我还穿着内裤。”说罢把被子一掀,修长紧实的腿和肌理分明的小腹就这么暴露在了殷少岩的视线里。
还有内裤。
如果殷少岩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看一看(?)会发现那条内裤还相当眼熟。
但是当然没有什么如果,因为他喷血了——字面意义上的。
当时只觉得鼻头一热,然后就有什么东西沿着鼻腔内壁迅速地爬了下来,殷少岩用手一摸,摸了一手触目惊心的鲜红。
古人诚不我欺,原来真的会流鼻血
殷少岩捂着鼻子一边望天一边想。一旁陈靖扬正在帮他绞毛巾,为了防止他病情恶化陈靖扬还很文明地披上了睡袍。
陈靖扬原本只是觉得他尴尬的小摸样挺好玩的,存着逗弄的心思就掀了被子,没想到到一玩就玩脱了。
看到那一幕,血液居然是往上走而不是往下,这个人到底是有多纯情。
虽然觉得往下走的话,自己也会比较好开动,但演变成现在这样,陈靖扬居然有点隐约的高兴。
止住了鼻血,殷少岩红着脸走出浴室,完全不敢看人。
陈靖扬等他把自己整个人藏进被窝里,才从浴室出来。看了一眼放在柜子上的自己刚刚找出来的几张僵尸片dvd,陈靖扬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看样子现在不是发掘别人怕点的好时机。
陈靖扬走到床的另一边,犹豫了一下,终于是没有脱掉睡袍。上了床,从背后贴近那个正在逃避现实的人,伸手抱住,满意地感觉到他浑身一僵。
“没什么好丢人的,”陈靖扬尽量温言安抚道,“我是全民偶像,就算七旬老太看到了那也是要流鼻血的。”
殷少岩不动不说话。
“这样,你也给我看一次,我也流一次鼻血,就扯平了。”
怀里的人更僵硬了。
陈靖扬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那几张僵尸片。
“不要别扭了,难得一起睡。”说着往他后颈上亲了一下,“来说话。”
殷少岩浑身一抖。
“哥”他说,“别闹了,睡觉吧我困了。”
声音里那不自然的颤动没有逃过陈靖扬的耳朵。
后者盯着那红得异常的后颈,眼神变得晦暗莫测。
殷少岩现在很不好过。
事实上从他把自己包进被子里之后就不太好了。
原因是气味。
不是自己的主场就容易出现这种让人措手不及的意外。
床铺和被褥统统浸染了陈靖扬的气息,几个呼吸之间就渗透肺腑,甚至给人要侵占全身的错觉。单纯的气味,比其他感官更能够唤起记忆。殷少岩的大脑在一瞬间充满了关于陈靖扬的影像,包括日常生活里的一颦一笑,以及刚刚亲眼目击的那极具冲击性的一幕,甚至还有一些上回一道遛鸟的画面。
就在殷少岩努力摈除杂念的当口,事主爬上了床,还抱了上来,3d环绕声搭着罪大恶极的轻吻,成功地把人逼得走火入魔了。
简而言之,作为一名茹素多年的好同志,殷少岩在纯情地流了一趟鼻血之后,非常上道地,进入了消音状态。
并且就在猎食者的眼皮底下。
殷少岩僵着身体,极力想要忽略背后的触感,以及在身体深处隳突叫嚣的欲|望。
鼻血已经够丢脸的了,他不想在丢脸这个业界更加登峰造极。
天不遂人愿。
一只手覆上了他的消音。
“你了。”陈靖扬在他耳边说。
作者有话要说:大神,弄死他!
陈靖扬:(盯)
……………………………………………………………………
这周生日,还要熬夜赶功课,起早去打工感到很忧郁现在天又亮了我是去睡觉还是去学校
因为要走一阵子的学术造假路线,有功课的时候会忙得寻死觅活,大概没功课就好了吧
谢谢飘过同学的霸王票,你的尾巴很**。托福现在霸王票列表滚动起来了显得超高级有没有!
第54章 又没吃到()
“你了。”陈靖扬在他耳边说。
殷少岩慌乱挣扎,试图推拒那只放得很不是地方的手。
“别乱动。”陈靖扬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吓得人立即停止了动作。
“哥”殷少岩又心慌又尴尬;听声音都快哭出来了,“你别这样”
“别哪样?”说着陈靖扬含住他的耳垂。
“唔”以耳朵为起点,从脖子到肩膀到右半边身子都跟着酥w麻了一阵。
殷少岩头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人这么对待,悲哀地发现这具身体还不是一般地敏w感。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哪样呢,嗯?”轻佻的尾音带着一点恶劣的愉悦,陈靖扬像一个丧心病狂的纵火犯一样四处点火,专业、高效、极具破坏性。
左手从殷少岩的身下穿过,探进睡衣,从腰际流连到胸口,指尖拨弄着青涩的消音,右手隔着布料在他n。v。,引诱躯体里年轻的血液奔涌流向它们该去的地方。
殷少岩弓起身子企图躲避那过于陌生的刺激,却只是徒劳地让自己与身后的人贴得更近而已。
有什么不和谐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后腰。
这已经完全不能用兄弟之间帮忙发泄来解释了。
理智的基石被名为欲w望的大木槌敲打着,无法自圆其说的世界观扑簌簌地往下掉着石灰,摇摇欲坠。
殷少岩想要保持清醒的努力一次又一次被对方熟稔的挑w逗打断,只能从喘息的间隙挤出几丝徒劳的抗议:“不行不要停下来”
支离破碎的语句偏离了正常的音调,更像是呻♂吟,翻译成坏人国的语言,无异于在盛情邀请:“快来欺负我吧!”
“不要停下来?嗯,我尽量。”坏人国的住民说。
用的是一本正经的语气。
殷少岩真的要哭出来了。
相比较之下对方虽然也有些气息不稳,但至少还有调笑的余裕。而自己身上每一个细胞却都像是中了**术,罔顾灵魂的意志,一门心思想要沉溺到潮水一般逐渐积蓄的快w感中去。
不可以这样
殷少岩心情很糟糕。
他一点也不想和陈靖扬变成那种关系。
陈靖扬那样的人
那样的人应该值得放在更好的位置。
天长地久,但是秋毫无犯的那种。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随便便就滚上床去。
——太浪费了
殷少岩恍恍惚惚觉得有些难过,却又不太明确到底在难过什么。
陈靖扬没花什么力气就将蜷缩成一团的人摊平压在了床上,拿开他遮在脸上的手,挤进并拢的双腿之间。
身下的人眉尖轻蹙,双眼迷蒙得快要滴出水来。
陈靖扬低下头,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唇。
蜻蜓点水一般,以成年人的标准来看几乎算不上一个吻,却让殷少岩有了一种骤然失重的感觉。
男人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一手轻抚着他脸颊边的发丝,眼神里的内容让人没来由地心悸。
“陈靖扬,”殷少岩闭上眼睛,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哀求的意味,“真的别这样。”
对方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就在殷少岩以为他会放过自己的时候,陈靖扬以一种近乎执拗的力道箍住了殷少岩的肩膀。
没有方才的那种轻柔,接下来的一吻显得有些急切,甚至是粗暴。舌尖撬开唇瓣与齿列长驱直入,大力的吮吸与舔舐很快让口腔里弥漫起淡淡的血腥味。
殷少岩的左手被禁锢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收效甚微地推拒着陈靖扬的拥抱,尚算自由的右手略显迟疑地抬起,又放下。但当陈靖扬开始进攻颈侧的敏w感带,引发一阵阵剧烈的目眩神迷时,殷少岩真的怕了。
这样下去,总觉得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一记慌不择路的勾拳砸中了陈靖扬的下颌,将他的脸打偏到了一边。
殷少岩拉起半褪的睡裤,撑起上半身,向后退了一段距离,剧烈地喘息着看向陈靖扬。
后者大半部分面孔被笼罩在阴影之下,无法分辨表情。
僵硬的寂静充塞了整个空间。紊乱的呼吸声只是将沉默衬托得更为难堪。
“我说了不要的”
殷少岩想要道歉。然而话一出口,却变了味道。
陈靖扬缓缓转过头来,神情平静。
那种在水面以下不知道掩藏着多少激流暗涌的平静。
“为什么不要?”
就算陈靖扬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殷少岩也很难鼓起勇气直视他的双眼。
“你对我明明很有感觉。”
低下头,殷少岩盯着自己撑在床单上的右手。
岂止是很有感觉。
叫他人型春w药也不为过。声音,气息,眼神,温度,触感随便沾上一点就能让人浑身发热。
可是
“为什么会搞得像强|奸一样。”
明明是没有多少高低起伏的语气,殷少岩却在里面听出了苦涩的味道。
于是莫名其妙就觉得愧疚了起来。
“可是我们是兄弟啊”殷少岩低声说。
不管本质上是什么,陈靖扬是他有生以来认定的唯一一个可以称为家人的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是没有办法的事,但用理智所划定的界限他不想去跨越。
“换一个理由。”陈靖扬轻描淡写地说。
“我们是兄弟!”殷少岩急切地抬头,却撞见陈靖扬不以为然的目光,“是兄弟不好吗”
陈靖扬沉默地看着他。时间久到足够殷少岩心虚起来。
其实不是的
什么都不是
本来就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
或许只是在某个饭局上遥遥点头示意过,或许在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的将来会有亲密合作,或许也有过那种被面对面地印在时尚杂志的两个页面上一合起来就是嘴对嘴的情况娱乐圈那么错综复杂,六度分离也可能嫌太多,但那些联系都肤浅而脆弱,永远不可能会有的种类就是以血缘为纽带的家人了
自己占用了陈靖涵的身份妄图和他当一世的兄弟,其一是不诚,其二是贪婪,其三
——却是逃避责任坐享其成的卑劣。
殷少岩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那么此刻应该主动揭破自己的身份吗?
之前用来拒绝对方的理由则会变得更加站不住脚。
但连兄弟都不是了,站不站得住脚又有什么关系。
死循环。
殷少岩快要死机了,完全不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该做什么才能使陈靖扬永远都是自己的哥哥而自己又不用被愧疚所折磨。
果然是想得太美了么
殷少岩紧咬下唇,轻微地苦笑了一下。
一只手轻轻捏住他的下颏,殷少岩顺从地抬起头来。
反正是欠他的,就当是肉偿了。反正是迟早都会失去的,现在就现在吧。
陈靖扬扯开殷少岩的睡衣领子。一粒纽扣崩飞出去掉在了床下。陈靖扬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咬得很重,泄愤一般。
大概出血了。
殷少岩皱起眉头,默不作声地忍耐着。
据说第一次给人捅菊花更痛,这点都忍不下来等一下要怎么办。
就在殷少岩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时候,陈靖扬撤了回来。
一个渗着血丝的鲜明的牙印落在了苍白瘦削的肩头上。殷少岩脸上还是那种贞女上火刑台活祭前的表情。
陈靖扬瞥了他一眼,起身下了床。
“哥?”身上一轻,殷少岩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睛。
“做兄弟是吗?”陈靖扬立在床边,俯视着殷少岩,语气淡漠,“如你所愿。”
“”殷少岩呆呆地望着他的侧影,不知作何反应。
“有一件事需要说明。我如果欲求不满,有的是人排队等着让我上。”
“”
“找人泻火还轮不到你。”
好像有什么东西中箭的声音。
“我去睡沙发。”陈靖扬朝门口走了几步,临出门前又回头,“其实这么想要个哥哥的话,不如去人才交流市场雇一个。只要工钱够高,保证比我好用。”
什么意思?
殷少岩茫然地睁大了眼睛,里面都是破碎的情绪。
“你只想玩过家家而已,就算不是我也无所谓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
这一句话被梗在了喉咙里。殷少岩眼看陈靖扬关上了房门,身体却像浇筑了水泥一样不能动弹。
良久,他抬手摸了摸被扯掉纽扣的位置。
被什么野兽刨过一爪子似的,空得发疼。
好像被讨厌了
这么尖刻的陈靖扬,殷少岩只见过一次。那是在他刚刚重生醒过来的时候。
退回原点吗?
不,大概比原点还要不如
至少那时他们还有和平的表象,虽然有欺骗和隐瞒,但至少那时那声称呼背后还没有那么多的胆怯回避和爱欲错综的不堪。
殷少岩在床上坐了很久。
之前被挑起的邪火还在体内乱窜,但他一点也没有处理一下的心思。身体的兴奋和理智短路般的钝痛混杂在一起,生生撕扯出一片绵密的麻木来。
怎么办怎么办
拿起手机,他几乎是颤抖着按下了谢奕止的号码。
数到第六声电话才被接通。
“他好像知道了”
殷少岩没头没脑地说。
手机里却没有传来该有的回应。
殷少岩拿着手机默默地听了一会儿,然后按掉。
月黑风高夜,妖精打架时。
只有别扭的人被麦当劳蜀黍诅咒永远孤枕难眠,直到上校愿意坐下来和他分享同一包薯条。
殷少岩关掉手机,留下一盏小夜灯,然后用充满着陈靖扬气息的被子将自己牢牢裹紧。
殷少岩没有什么特别害怕的东西。
只是比较害怕偶尔会出现的噩梦而已。
看样子今天会是噩梦的日子。
殷少岩闭着眼睛想。
明天记得找陈靖扬道歉就从不该打他脸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一室生春片场
少岩:轮不到我?
尼桑:那是我上你发自真心决不为泄欲的意思。
少岩:傲娇最讨厌了。
尼桑:我抽导演一顿给你出气?
开复:(无辜脸)关我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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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到大概又要掉收了吧掉啊掉啊都习惯了
我才不会因为掉了三十个收就觉得生活灰暗无望码字浪费呢才三十个哼才三十个三、十、个orz
第55章 望兄石()
殷少岩是抽泣着醒过来的。爱玩爱看就来网。。
梦里他变成了一条毛绒海豚,被陈靖扬扔在了厨房的蓝色垃圾桶里。
“不要扔掉我。”海豚细声细气地说。
大神看了垃圾桶一眼,抄起半盆吃剩的醋溜土豆丝往它头上倒了下去。
酸得殷海豚眼睛都睁不开了。
厨房地板的平面渐渐延展拉伸,变成了长条的弧形,就像一架桥。
“哥哥!”有人在桥的那头喊。
“小涵!”陈靖扬喜形于色。
两人热泪盈眶地朝彼此奔跑而去,中途陈靖扬一脚踢翻了垃圾桶,殷海豚和土豆丝一起翻滚着掉进了水里。
“啊呸呸呸!”海豚吐了几口水,头顶土豆丝忧伤地望着桥上,“断桥相会吗?”
许仙和白娘子执手相看泪眼,看了一会儿又紧紧抱了一道,谁都没有理会在水面上沉浮的毛绒海豚。
“我要回海里去了,再看下去会心碎而死然后变成蔷薇色泡沫的。”海豚摆了摆尾巴,伤心地流着眼泪,一边哭一边往远处游,“再见了哥哥。”
它忘了一件事情。
西湖是个湖。
边游边哭边游边哭,但是怎么也到不了海里。
于是最后累醒了。
殷少岩身心俱疲地呼了一口气。
二十四岁的大男人哭着醒过来,真不是什么好现象。
慢腾腾地起床,望了一眼陈靖扬的kingsize大床,发现枕套子湿了一小片。
殷少岩皱了皱眉,把枕套拆了下来。
少了一颗扣子的睡衣前襟大开,殷少岩扒开领口看了一眼肩膀。牙印红肿着,又疼又痒。
好狼狈
在床四周找了一圈,没有找到纽扣,殷少岩寻思着或者可以把最下面那颗拆下来缝到第二颗的位置上去。
总而言之,在房间里磨蹭了小半个钟头,他才走出了房门。
看到尼桑,反正要先说对不起。打了他左脸,那么把右脸凑上去让他打回来。他要是还生气,就做早饭给他吃。然后坐下来慢慢谈一谈,如果最后还是不能取得原谅就算不能取得原谅也要好好地解释清楚不是谁都无所谓之后再卷铺盖走人。
殷少岩在心里一番推演,鼓足了勇气才下了楼。
陈靖扬却不在。
客厅、厨房、阳台、自己的房间,找了一圈都不见人影。
陈靖扬昨晚穿过的那件睡袍还搭在沙发扶手上。
所以他到底是今早有工作不打招呼就出门了呢还是昨天晚上在排队等他上的人里翻了一个顺眼的牌子去泻火了呢
殷少岩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给心中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
*
“啊不行了我得睡一觉!”
余锦摘下眼镜,将毯子拉过头顶,遮住了因为睡眠不足而结膜充血的双眼。
陈靖扬在一旁气定神闲地翻着杂志。
刚出印厂的周刊还带着淡淡的墨香,新人出道的消息占了小小的一版。
姐妹花清纯可爱,运动少年桀骜不羁,只有自己家那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对着镜头笑得一脸敷衍。
食指轻轻地划过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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