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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仙人球种植指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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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兢兢地蜷起。

    陈靖扬没有继续和他拔河,而是爬上床继续逼近恨不能将自己团成一团的殷少岩。

    真的很像仙人球啊

    陈靖扬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被危机感和对方的骇人气势弄得浑身炸毛的殷少岩对此毫无所觉,只一门心思地护着自己的股间,却忘了前面护得越是周全,后面越是空门大开。

    陈靖扬伸手,戳了戳殷少岩的屁|股。

    浑身一凛,殷少岩立刻用手捂住屁|股,悲愤又可怜地瞪着陈靖扬。

    后者不为所动,看准这个破绽,迅速准确地按住了殷少岩的小鸟。

    殷少岩慌了,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只是命根落在别人手里,再怎么挣扎都有所顾忌,陈靖扬只是手上略微用力,殷少岩就僵硬着不敢动了。

    陈靖扬低头咬住他的耳垂。

    口感很软糯。

    往常这人脸红的时候耳朵会连带着变成粉色,陈靖扬觊觎他的耳朵已经很久了。

    只是今天大概是受到了惊吓,脸上苍白得毫无血色。

    再惊吓也不能放过。

    陈靖扬松开挟持人质的手,改为扶着他的双肩把人转过来,随后重重地压了上去。

    殷少岩闭着眼睛扭过头不敢看他。

    陈靖扬吻了吻他的眼角,一面用手熟练地解开衣扣,一面沿着脸颊,颈侧,锁骨一路啃到胸前的突起。

    也许是过于强烈的刺激又惊扰了被吓傻的人,殷少岩一颤之后再次伸手推拒起陈靖扬的逗弄,躯体不安地扭动着试图逃避不依不饶的唇舌。

    陈靖扬果断地扒下了殷少岩的内裤。

    身下的人吓得一顿,随后挣扎得更为剧烈,陈靖扬几乎要按不住他。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殷少岩正吧嗒吧嗒地在砧板上做着困兽之斗,腰身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量钳制住,不得动弹。

    殷少岩眼泪汪汪地低头去看,正对上陈靖扬的视线。

    陈靖扬似乎轻轻地笑了一下。

    殷少岩喉间“咕噜”了一声,还没看真切,就眼睁睁地目睹了陈靖扬低下头埋首,于,自己,腿间,的情景。

    惊弓之鸟本就萎靡而瑟缩,突然被纳入一个温热柔软的异度空间反令它差点水土不服再起不能。

    殷少岩目瞪口呆睚眦欲裂,脑中轰然而过四个大字:折煞我也!

    刚发泄过的器官带着些许苦涩,另外就是淡淡的沐浴**味。陈靖扬第一次帮人消音,下嘴的时候并不是毫无心理障碍,但稍微适应之后却也没这么难以接受,尤其是对方带着无措的惊喘断断续续地响起的时候。

    “停停下来”殷少岩所有的挣扎都在瞬间被消弭于无形,气力像是从肢体中被抽离,只能徒劳地涩声抗议。

    陈靖扬不予理会,边回忆自己暗地里所做的功课,像小马过河一样亲身探究着名为搅基的新世界。

    却听得对方的喘息渐渐变了味道。

    陈靖扬放开他,抬起头,看见殷少岩抬手遮着双眼,腮边挂着两道泪痕。

    怎么看都不像是爽哭的。

    陈靖扬皱了皱眉,俯下|身轻轻拉开殷少岩的手,放缓了声线说出登场以后的第一句台词:“你怎么又哭了呢,嗯?”

    殷少岩泪眼朦胧地看着闻声软语的陈靖扬半饷,大腿上顶了个气势汹汹存在感不可忽视的东西,像是被面善心恶的持枪歹徒要挟一样。

    “吓、吓死了”

    良久,殷少岩惊魂未定地说,似乎终于找回了正常了逻辑思考能力。

    陈靖扬差点破功笑场,连忙捏住人的下巴低头去吻他的嘴唇。

    殷少岩大惊失色:“卧槽你含过什么东西来亲我唔!放唔唔唔!”

    “我都不嫌弃你。”陈靖扬寻到空隙回了一句,然后继续。

    殷少岩连抗议的机会都不曾获得,抓着陈靖扬的肩膀不甘地哼哼。

    这个吻开始得激烈,到后来却越来越和风细雨。殷少岩被陈靖扬的节奏带跑,沉迷于唇舌温柔的交缠中,几乎忘了他之前凶残的眼神。

    陈靖扬一手扶着他逐渐软化的腰肢,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伸手往下探去。

    殷少岩觉出有异,浑身又是一僵。

    “不、不做可以吗?”殷少岩觉得眼前这个陈靖扬可能比刚才那个凶神恶煞版本的要好说话一点。

    “你说呢?”陈靖扬眯了眯眼。

    “”所谓的好说话也不过就是把强硬否定换成了反问而已。殷少岩不死心地追加了一句:“我看行吧。”

    “就这样也行?”陈靖扬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精神奕奕的胯|下,“小小涵。”

    “”

    还真是小小涵没错,小小岩早就不在人世了。

    “还有你那么想我,我不能辜负你。都想得跑到我床上打飞”

    殷少岩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后知后觉地羞愤欲死了起来。

    陈靖扬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用能烤吐司的炽热目光看着他。

    殷少岩闭了闭眼睛,然后伸手去解陈靖扬的纽扣。

    箭在弦上,再矫情下去没多大意思,说不定弓都要折了。

    他没陈靖扬那么善解人衣,一边手抖一边解,速度慢得可以。陈靖扬耐着性子等着,只是胸膛起伏的幅度昭示了他也未必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淡定。

    殷少岩脱掉了陈靖扬的衣服,又去解他的裤子。面对那一溜鲜明紧实的腹肌,殷少岩心里全是要逆cp的危险预感。

    逆就逆了吧,谁让他还不敢推尼桑呢。

    等脱得差不多,陈靖扬将人一把捞进怀里,伸出手臂从床头柜抽屉里捞出一瓶没开封的润滑剂。

    殷少岩看着那瓶子眼角直抽。

    “不怕。”陈靖扬安慰道。

    “我比你有经验。”言下之意,怕毛。

    陈靖扬的表情立刻危险了起来。

    殷少岩其实紧张得要死,见势不妙又有点想缩。

    “小岩。”陈靖扬凑到他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音调低沉而悠扬,蕴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感。耳膜痒痒地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穿过了那里抵达了心脏。

    这是陈靖扬第一次这么叫他。

    殷少岩把脸埋进陈靖扬的颈窝,遮去了脸上所有的表情。

    只闷闷地说了一句:“不要用背后位。”

第87章 奶黄包() 
殷少岩梦见马友友开了一晚上的脑内演奏会。

    大提琴的音色再优美动人,连着听一晚上也怪吓人的。

    殷少岩挣扎着醒过来,一睁开眼就对上了陈靖扬微笑专注的脸。

    在晨光里美腻动人鲜嫩多汁得如同这个季节新上市的水蜜桃。

    “醒了?”陈靖扬说,然后熟稔地吻上他的额头,“嗯,没再烧了。”

    殷少岩默默地看着他。

    陈靖扬挑眉,“怎么了?”

    殷少岩把被子往头上一拉,再不肯出来了。

    把自己包在被子里闷死,这个战术或许对被子外的敌人有效,但显然不适用于内战。

    陈靖扬以一种你跳我也跳的架势跟着钻了进去。

    被子动了动,又动了动,然后开始激烈地起伏不定。

    一分钟后一个裸男掀开被子落荒而逃进了浴室。

    另一个裸男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打了个哈欠。

    裸着进去,还不是要裸着出来?慌不择路,说的就是某人。

    结果殷少岩在里面没声没息地躲了半小时都没出来。

    早上气温还是有点低的,怕他在里面冻出什么好歹来,陈靖扬只好起床收拾了一套衣服。

    “衣服给你放在门口了,我去做早饭,记得出来穿。”陈靖扬敲了敲浴室门道。

    没有回音。

    “不应声我就当你晕在里面了,马上破门而入给你做人工呼吸。”

    “我、我没晕!”里面的人抗议,声音里还带着点用嗓过度的虚弱。

    陈靖扬轻笑一声,放下衣物,转身走出房间。

    为了顾及殷少岩的羞耻心,陈靖扬贤惠地回避进了厨房。冰箱里食材剩得不多,热了一包速冻奶黄包之后勉勉强强又做了一点鸡蛋饼。

    陈靖扬将早餐端上餐桌的时候殷少岩不在客厅,料想他也不会躲到什么地方去,陈靖扬进了楼下的房间,果然找到了人。

    “抱歉,”殷少岩站在书桌前轻声说,“又把你哥哥给睡了。”

    陈靖扬循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书架上层那几本金融学课本,前面还摆了一盒pocky。

    这是给陈靖涵的供品?

    陈靖扬压抑着嘴角抽搐满头黑线的冲动,抬手在门上轻叩了两下。

    “吃饭了。”

    “哦。”殷少岩低头回避着陈靖扬的注视,肉眼可见的红色从脖子一点一点爬上耳朵尖。

    直到上了早餐桌殷少岩才冷静了一点。

    因为坐在对面的陈靖扬表现得很冷静自持成熟稳重,没再干出什么调笑揶揄性骚扰之类的行为。

    只是殷少岩自己仍旧控制不住,每次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那种饥渴的表现就有种扔掉饭碗冲进房间嗷嗷大叫否定人生的冲动。

    还撒娇让人家叫自己“小岩”

    殷少岩觉得自己这张老脸已经没地方可以搁了。

    “没胃口吗?”

    “不是”

    殷少岩在鸡蛋饼和奶黄包之间举筷不定。

    冷静下来才想起来,昨天玩了一种名叫情侣吵架的角色扮演游戏,这还没玩出结果来,就**地滚了床单。眼下要提那件事情难免显得突兀,而且陈靖扬现在心情还不错的样子,殷少岩一点都不想复习自己干的蠢事。

    “那就是吃太饱了?”陈靖扬一本正经地说。

    餐桌上的气氛骤然诡异了起来。

    殷少岩眼神呆滞地插起了一个奶黄包,塞进嘴里食不知味地咀嚼。

    一夜颠鸾倒凤有什么东西可吃?殷少岩不会不解风情到认为他讲的那个“饱”字是纯洁的本意。

    以前和小嘉禾谈恋爱的时候没这么破廉耻啊果然还是陈靖扬这个人哪里不对吧衣冠楚楚的大流氓什么的。

    殷少岩假扮没听懂,努力试图把冒着粉红泡泡的气氛导回兄弟日常的正轨。

    “你昨天不是在电视里吗?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陈靖扬要是顺着他的话讲到工作,眼下这种坐如针毡的情况可能会改善一点。

    但是,如意算盘打得再好,也要对方配合才行。

    陈靖扬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从电视里爬出来了。因为听到了你热情的召唤。”

    殷少岩一愣神,想明白他的意思,顿时被奶黄包噎住。

    热情的召唤什么的救命!

    在殷少岩满桌子找水的时候,陈靖扬温柔体贴尽忠职守地递了杯牛奶过去。殷少岩接过,好歹把死不瞑目地扒在食道上不肯进入五谷轮回的奶黄包君冲服了下去。

    大概有一年不十年,殷少岩都不想和五姑娘亲密接触了。

    心理阴影太深,恐怕接触了也硬不起来。

    毒哉陈大神,兵不血刃拆散一对相依为命多年的苦命鸳鸯。

    陈靖扬心情愉快地看着对面的人手忙脚乱地吃早餐,一下子脸红一下子脸白,一双眼睛游移不定就是不敢看自己,偶尔目光撞到也会立竿见影地脸红,顿时觉得自己做完电影宣传径直坐了最近一次航班回家真是回对了。

    吃完早饭殷少岩逃也似的抱了餐具进厨房洗涮,陈靖扬跟了进去。

    “你、你想干嘛!出去出去!”殷少岩紧张得浑身炸毛,放下餐具就把陈靖扬往外面推。

    “放轻松。”陈靖扬轻轻抱住又开始僵硬的人,“抱一下就好,不干别的,我没那么禽兽。”

    “”殷少岩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局面,双手放在身侧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要习惯。”

    “”习惯啥?习惯规律的性生活?

    陈靖扬没再说话,安静地抱着他一动不动。

    但殷少岩就是能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动。

    丰沛的,温热的,酸涩的,甜蜜的,疼痛的,舒缓的,某种东西,从两人相贴的胸口,源源不断地传递了过来。

    殷少岩审视自身,惶恐于自己根本没有什么相当的好东西可以回应于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抬手抱住对方,小心翼翼地加重力道,将自己无法理顺也不可言说的感受,打包塞进这笨拙的表达里。

    只愿对方能懂。只愿对方不嫌他给得不够。

    *

    这天殷少岩再度请假。

    倒不是两人抱得兴起开始白日宣淫厨房play,而是殷少岩想了一下课程安排发现有三课时的舞蹈另外还有健身

    虽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弄得流血漂橹,但运动过度肌肉酸痛还是免不了的。殷少岩支支吾吾地说了今天的日程安排,陈靖扬自然是双手同意,并且表示可以提供很纯洁很高级的同性按摩服务。

    直到殷少岩含羞带怯忐忑不安地被剥光上身放倒在床上才发现陈靖扬所言非虚,真的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按摩。

    陈靖扬的双手落在身上不带任何意味,力道与落点都恰到好处,沿着肌肉的走向揉捏按压,像是带着魔力一样将使用过度的酸痛疲乏一一消解。

    “好专业”殷少岩叹息着开口,“你是不是练过”

    “嗯,姚霁芳以前颈椎不好,帮着按过几次。”

    殷少岩心里觉得有点怪怪的。

    “你和boss关系很好?”如果没记错,两人之间血淋淋的第一次还是发生在姚霁芳留给陈靖扬的酒店套间里的。

    “嗯。”

    “有奸|情?”

    “没有。”

    殷少岩趴在床上撇撇嘴,没有再问下去。

    陈靖扬说没有就没有呗,他才不像陈靖扬那么小心眼。

    虽然其实在意得不得了。

    说到小心眼,殷少岩又想到和陈永谦的“绯闻”来了。

    “哥”殷少岩小心地开口,“堂兄那件事情怎么办?”

    陈靖扬的动作顿了一下。

    “什么怎么办。”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弄得殷少岩更加忐忑不安。

    “就是会不会影响到你?如果有人来调查一下我们的亲戚关系的话”

    “陈永谦不会让事态扩大的,你可以放心。”

    “你确定?”

    “我的身份曝光对星程万里来说有害无利,陈永谦是个商人,他不做无利可图的事。”

    陈靖扬言之凿凿,殷少岩却觉得不太可靠。

    诚然如果把身世摊开来说,看客的同情自然会倾向于陈靖扬这一方,陈家争权斗利,落败的继承人都跑去对头公司还和私生子住在一起,会让人不得不联想陈家究竟是个怎样的龙潭虎穴。各种狗血情节一脑补,陈家很容易就会落得个不仁不义的名声,此时将两人的“绯闻”冷处理不做任何发挥才是明智之举。

    不过陈永谦比起商人来更像个深井冰,殷少岩对他的行事逻辑向来不抱太大的期望。

    吃个饭的事情,媒体再怎么添油加醋对殷少岩自己的影响也有限,只是连累到陈靖扬就不好了。

    殷少岩叹了一口气,反手抓了陈靖扬的右手,拉到眼前,讨好地用脸蹭了蹭他的手背。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是我没往深处想,还说你找人跟踪我什么的。还生气吗?”

    陈靖扬沉默了一下。

    看着眼前带了一身吻痕还拉着自己的手软软地道歉的人要是还能生得起气来就奇怪了。

    陈靖扬捏了捏他的脸。

    “我没有为那个生气。”

    “诶?”殷少岩诧异地偏过头望着他。

    面对着他的目光,陈靖扬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那是为什么,我们不是在吵架吗?”殷少岩很茫然地问。

    陈靖扬用手覆上他的眼睛,遮断那毫无防备近乎无辜的视线。

    “不准再说那样的话。”

    “”

    “不准回陈家。”

    “”

    “就算陈靖涵还有个妈,也不准你回去。”

    “”

    “你是我的。”

    “”

    “谁也不给。”

    “”

    肌肤相触的地方微微地发着烫。

    殷少岩无法辨别这恼人又羞耻的温度是来自自己,还是来自对方。

第88章 沧桑感() 
秦永行行事兼具严谨自制和随心所欲,看似矛盾的两个特质,糅合在同一个人身上也未见多少违和。

    殷少岩听说过秦永行为了拍纪录片化装成乞丐餐风露宿三个月取信于人最后打入丐帮内部的轶事,也亲身经历过秦永行一时兴起把剧本推翻重来拍了两个月的东西几乎都要重头来过的闹剧。虽然心里总觉得秦永行是个投机家,但殷少岩对他其实没有多少恶感。敢想敢为不拘于舆论的,就算是个投机家也不坏。

    殷少岩在赵诚的车上又翻了一遍一个仙侠故事的剧本。

    大概是严禁自制的秦永行推敲很久都无法定夺下一个好名字,随心所欲的那个秦永行就随便弄了这么个标题。

    不知道等开机宣传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不过这也不是殷少岩该担心的事,虽然托苍穹的福被秦永行指名试镜了,入不入选还是两说。

    殷少岩一不小心又紧张了起来,右手食指和拇指拈着剧本的页脚,无意识地搓啊搓。

    因为要开车,赵诚戴了副框架眼镜,看上去斯文得要命,这会儿从镜片后面斜了他一眼,然后说了四个字:“一模一样。”

    “啥?”殷少岩茫然抬头。

    “小动作,和少岩以前一模一样。”

    殷少岩动作一顿,差点把剧本从车窗丢出去。

    “在剧本上做标注的习惯也一模一样。”

    “赵诚、诚啊”殷少岩磕磕巴巴地开口,脑中急转如电想着敷衍应对之法。

    “好凑巧啊。”赵诚感慨地说。

    “咦?”

    “我们果然很有缘分。”赵诚撇下了尚在组织谎言的殷少岩,自顾自地得出了结论。

    赵诚诚你快把劳资吓死了你造吗

    殷少岩用剧本遮掉了脸上幽怨的表情。

    不过被赵诚这么一打岔,倒是忘掉了紧张。

    试镜会场设置在秦永行工作室附近一个厂房改建的摄影棚。

    秦导归国不久,尚未站稳脚跟,工作室选址也有些偏僻,可以算是近郊。

    殷少岩一下车,就看到一只长尾巴的鸟趾高气扬地从他脚边走过,然后飞上了不远处一棵大樟树。可见环境比起市中心是要好一些的。

    殷少岩跟在赵诚身后进了厂房,一抬眼就看到一个熟人。

    江亦霖会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tk周年庆的时候他已经打过招呼说也被秦永行指名了。

    年岁相近的演员同台竞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殷少岩也不会因此而心有芥蒂。

    但是先前陈靖扬找人调查李珂仪的时候顺便侵犯了一下江亦霖的**权,将人上数三代查了一遍,殷少岩想起这件事就觉得有点对人家江前辈不起,再面对江亦霖的时候就不免有点心虚。

    “前辈你好啊”心虚的殷少岩,心虚地打着招呼。

    “嗯?”江亦霖眯了眯眼,凑近殷少岩打量他的脸。

    “干、干哈?”

    “怎么感觉你气色比以前好了呢?”江亦霖摸着下巴道,“容光焕发印堂泛红,这是桃花之相啊。”

    殷少岩以手捂脸,难得地在外人面前窘迫了起来。

    “最、最近有在健身,生命在于运动嘛。桃花什么的,哪来那么好的事”

    江亦霖拉长声调“嗯”了一声,神情里满满的都是调侃。

    继赵诚之后,殷少岩又被江亦霖吓了一跳。

    怎么身边人人观察力都那么卓绝?这样下去自己和陈靖扬的奸|情大白于天下然后一道被浸猪笼(?)的日子就快不远了。

    两人聊了没几句,周围的人便渐渐多了起来,看着装打扮,前来试镜的人少说也有二三十人之多,里面甚至不乏平日在电视里常常出现的熟面孔。

    殷少岩虽然看电视看得勤快,但因为心有旁骛总惦记着偷瞄陈靖扬,记人并不记得很牢。看见熟面孔也无法全部把名字对上去,都是靠赵诚在旁边解说。

    “白翎,乘风家的一哥,据说跟乘风的老板娘有点不清不楚,那个戴帽子的,穿得很嬉皮对吧,其实是军队唱美声出身的,都没几个人知道这事。还有那边那个绿裤子的,其实家里可有钱,全国的自行车用的气门芯都是他家做的”

    赵诚诚如数家珍,江亦霖叹为观止,殷少岩囧囧有神。

    介绍到一半,秦永行带着几个人出现了,赵诚中断了解说上前问候。

    “你的经纪人,”江亦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寻找合适的措辞,“真是博闻强识。”

    殷少岩点点头:“嗯,赵诚诚最敬业了。”

    试镜开始,没有轮到的人就在场边等候,这意味着所有的表演都是在其他人面前进行的,压力不可谓不大。

    秦永行对其他人似乎也没有点明试镜的角色,指定表演内容的时候也极为随意,譬如对那位绿裤子先生先是要求了一段酱油角色的内容,看完他的表现之后又要求了一段男主角的独白戏,绿裤子先生还以为受到了导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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