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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仙人球种植指南-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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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少岩心情不好,语气也有些冷淡,“有什么事吗?”

    小涵你为什么不接妈妈电话?

    殷少岩最讨厌别人不肯好好用“我”自称了,搞得好像大家很熟似的。尤其知道了邹曼现在的状态之后,更是懒得再与她虚与委蛇,就直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接你电话?”

    邹曼在电话那头呆愣了一下,再说话声音就有些歇斯底里了起来:我是你母亲!

    上次见面,殷少岩印象中她还是很能沉得住气的,这么情绪化难道是因为怀孕的缘故?

    “你有没有把我当成儿子你自己知道。”殷少岩说着符合陈靖涵身份的台词。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邹曼果然立刻警觉了起来。

    殷少岩想了想,邹曼和堂兄爸爸勾搭上的事情是堂兄告诉自己的,据说两人还不知道他们的jq已经在堂兄那边暴露了,这种你不知道我知道的状况利用得好还是大有可为的,至少他们不会太着急去对付堂兄。作为暂时的盟友,此处为他遮掩一二也是应该。

    于是殷少岩避开邹曼最想在自己面前掩饰的怀孕一事,转而用不忿的语气地说:“你不就是为了那百分之三股权吗?如果没有那些股权,你还知道你有个儿子?现在和陈永谦夺…权了倒想起我来了,我被赶出陈家的时候你做了什么!嗯?我车祸住院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失忆的时候你在哪里!有你这么当母亲的吗!?”

    说得慷慨激昂的,其实殷少岩的情绪一点都没有起波澜,另一只手还百无聊赖地用叉子戳起了盘子里的鸡排。邹曼对自己不闻不问的时候自己过得好着呢,根本没听上去那么委屈。委屈的是陈靖涵。

    邹曼许是面对他的质问有点心虚,语气缓和了下来,小涵你别这么说,妈妈和陈永谦争权还不是为了你,要那百分之三也是为了你以后着想,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妈妈

    说是为了陈靖涵,这说法以前兴许还能信个一两成,但现在决计是不会了,为她还没出生的那个孩子才对。

    殷少岩冷笑一声,恶意地说:“既然您说都是为了我,那么想必也会尊重我的意愿。我已经决定将这百分之三转让给堂兄了,你们有什么矛盾我不管,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我的日子。”

    邹曼急了:小涵既然你想要卖股份,卖给妈妈也可以啊,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堂兄钱多。”殷少岩淡淡地说。

    邹曼沉默了。陈泽瀚在商业上天赋平庸,儿子上位了他也就能捞个太上皇当当,而陈永谦,是自小就受这方面教育,接收星程之前也没少练手,就手上的资产来讲,自己的确比他不过。

    邹曼咬牙切齿,你就非要和我作对是吗?

    “你说呢?”

    终于撕破脸不用再跟对方打太极了,殷少岩心里有种挤破一个脓包的痛快感,也许是他话语中的这种愉悦被邹曼听了出来,接下来殷少岩见证了一位名门贵妇如何迅速地暴露黑道大小姐的本质开始骂街,用词那叫一个屎尿横飞血溅三尺?

    殷少岩把手机拿得离脸远了点,以鉴赏的心情听着难得一闻的詈言骂语,就当是增加阅历。

    到最后邹曼开始用人身安全来威胁殷少岩,并直言他死了第一顺位继承人就是父母,到最后他全部的财产还是要落到自己手里。殷少岩顿时觉得,陈靖涵根本就是她买首饰买貂买菜籽油充话费的时候送的吧,哪家的母亲说话能这么毒的。

    “您提醒了我,我回家立刻立遗嘱去公证,保证我死了您一个子都拿不到行吗?”

    殷少岩在对方“你会后悔的!”的震怒咆哮里挂了电话,摇摇头,心想孕妇这么暴躁也不担心胎教。

    想了想,又编辑了一条短信,把邹曼用的电话号码发给了陈永谦。

    邹女士也不知道被堂兄的爸爸送到了哪里,电话号码应该是个不错的线索。

    作者有话要说:谢奕止:有人吗?给我孜然!喂,有人吗?

    魏致:人都被你烧光了,只有单身狗。你要吃吗?

    ………………………………

    烤肉节快乐!是不是有点肥?

第137章 属猫() 
殷少岩并没有太把邹女士的威胁放在心上,她现在应该有六七个月身孕了,还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孵孩子,大概是不会有精力来对付自己的。

    不过第一顺位继承人的事情还是提醒了殷少岩,他和陈靖扬在法律上只不过是兄弟。哪怕他们不是兄弟,也不可能有机会变成配偶,万一自己真出了什么事让陈靖扬成了遗孀,立个遗嘱保障一下他的生活还是很有必要的。殷少岩决定找律师处理股权问题的时候顺便搞一搞这个事情,再顺便买份人寿保险什么的。

    死过一次,殷少岩反倒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忌讳了。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哪天就是人生的最后一天呢。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距离灵剑幻梦谭的首映越来越近了,为了宣传,剧组几乎走遍了全国各大城市,现场“陈靖涵”的粉丝也越来越多,殷少岩经常能收到各种奇奇怪怪的礼物,比如造型和颜色都很诡♂异的、系着丝带蝴蝶结的手工皂什么的。

    自从上次去过姚家之后,殷少岩一直没有时间去践行对陈靖扬外公说的“我会再来”的诺言,正好前两天宣传灵剑的时候去了西南,从当地买了一堆新鲜鸡枞菌回来,殷少岩想着正好可以送给姚家爷爷吃,就挑了个据说姚霁芳boss不会刷新的时间,和陈靖扬一起去姚家看老爷子。

    殷少岩自己以前独居甚久,虽然挺喜欢一个人呆着的,但偶尔也会想象老了之后一个人住的凄凉晚景,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这个事情简直比看恐怖片还恐怖,所以他很能明白陪伴对于老年人的意义。

    到了姚家,照例是林叔出来迎接。姚老爷子看到殷少岩,就一脸严肃地把他叫近了书房,让陈靖扬“随便到哪里去玩”。

    殷少岩心里七上八下,还以为老先生发现了什么,才这样一脸严肃地把自己单独叫进去,也不知道他打算怎样料理自己。

    结果进了书房,姚老爷子就拿出了棋盘,要拉殷少岩下棋。

    殷少岩被他吓得,出了一身虚汗。

    陈靖扬被姚老爷子支开,十分放心不下,生怕弟弟要被欺负,立刻就跟了进来。打眼看到两人面前的棋盘,陈靖扬一愣。

    “下棋?”

    “怎么?小涵就不能和我下棋吗?”姚老先生不满地说,“咋咋呼呼一点都不稳重!”

    殷少岩嘴角一抽,这世上居然有人说陈靖扬不稳重。

    “‘小涵’!?”

    “叫小涵你有意见?你叫得我这个当爷爷的叫不得?”姚老先生瞪眼。

    “喵。”姚家的猫大人出现在书房门口,绕着陈靖扬的裤脚走了一圈。

    姚老先生看了一眼他脚边的猫,说:“这儿没你的事了,闲着的话去喂一下你的猫。”

    陈靖扬看看猫,没动。

    猫:“喵。”

    殷少岩见陈靖扬好像很放心不下自己的样子,觉得有义务让他脱离姚老爷子的仇恨范围,就说:“哥哥午饭我想吃你做的鸡枞蒸火腿。”一边说一边偷偷朝他打眼色。

    陈靖扬看了他一眼,终于还是转身往外走了,猫大人无声无息地跟在他后面,尾巴翘老高,一摆一摆的。

    老爷子喜欢弟弟是好事,可陈靖扬总觉得有哪里不太爽。

    见陈靖扬走了,殷少岩舒了口气,他不怕单独面对姚老爷子,就怕姚老爷子和哥哥起冲突。

    老爷子依旧把黑子给他,殷少岩问:“您不和林叔下棋吗?家里还有其他帮佣吧,大家都不会下棋吗?”

    “和他们下就知道故意让我,赢起来没意思。”姚老爷子任性地说。

    “我下得这么烂,一下子就输了,您赢起来也不过瘾吧?”殷少岩说。

    姚老爷子呵呵一笑,“怎么不过瘾。小林是让着我输,你是尽了全力输,这样才有意思嘛。”

    “”

    敢情您的快乐不是建立在与强敌的对战而是看猎物的垂死挣扎上?您全家都是属猫的吧其实。

    预见了之后自己的悲惨结局的殷少岩在心中默默地想。

    两人拉开架势对弈,殷少岩如临大敌,差点把头发薅秃,老爷子好整以暇,喝着林叔泡的花草茶,还有闲情逸致和他说话。

    “听说前阵你和魏家的小子起了点矛盾?”

    “魏致?”殷少岩认识的所有人里只有小魏师兄是姓魏的,“没什么大事,已经解决了。”

    “年轻人有血性是好事,不过也要学会遇到事情三思而后行”

    “嗯,”殷少岩盯着棋盘点点头,“那次是我冲动了,给哥哥添了不少麻烦。还好魏师兄不计较,后面把事情压下了。”

    “有什么处理不了的麻烦就和我说。”姚老爷子说。

    “嗯。”殷少岩正拧着眉毛面目狰狞垂死挣扎中,闻言只是随口应了一声,应完想想哪里不太对,猛地抬头,“嗯!?”

    “小芳对你父亲一直有偏见,可能对你也不够上心。下次再碰到这样的事情,你直接来找我,我虽然不管事了,说话应该还是有点分量的。”

    殷少岩呆:“爷、爷爷”

    姚老爷子见他一脸呆愣的表情,觉得有点好玩,“当然这不全是为了你。你现在的身份除了你自己,还是靖扬的弟弟,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不希望你身上出现什么不好的丑闻连累到他。”

    殷少岩受宠若惊还没过一分钟,就被老爷子话语里的嫌弃意味伤害到了一颗少男心。不过最终目的是为了陈靖扬好,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要是自己干了什么牵连到尼桑的事情,姚霁芳未必会理睬自己,但陈靖扬,boss绝对会首先把他摘出来吧。

    姚老爷子眼瞅着自己说完那句话,对方脸上的呆萌表情立刻暗淡下去,心中升起一种在欺负小辈的罪恶感。奈何他身处上位已久,早就习惯了居高临下的说话方式,话一出口就不知道要怎么转圜,只好别别扭扭地说:“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不像别的圈里人,吸毒乱搞什么都干,不然也不会任由你的名字和靖扬的绑在一起了。”这话他是打算说出来夸夸对方的,说完自己都感觉味道不太对,只好迅速地把话题拖回中心,不再展开,免得多说多错,“反正,你要是碰上什么不能处理的麻烦,就来找我!”

    殷少岩眨眨眼睛,隐约觉得对方这是在示好,于是很乖顺地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爷爷。”

    姚老爷子看着殷少岩低头落子,用头顶的旋对着自己,觉得有些泄气。

    殷少岩倒没有多想什么,反正姚家人都是属猫的。其实哪怕姚老爷子给出的背书只是出于对陈靖扬一个人的关心,他也没有什么立场觉得自己也该被纳入庇护的范围。

    尤其是,自己和陈靖扬那样的关系,若有一天暴露于人前,姚老爷子未必能做得到他自己的承诺。甚至,头一个对付自己的可能就是他。所以还是不要有太高的期待,免得会陷人于不义。

    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当好一个小辈,以及在工作的时候不给陈靖扬抹黑,仅此而已。

    这次下棋殷少岩似乎比上次坚持得久了点,最后输掉的时候局面也不怎么难看,不知道是因为有进步,还是因为老爷子手下留情。

    午饭的时候桌上除了鸡枞蒸火腿还有一道菌菇煲,都是陈靖扬做的。

    姚老爷子虽然状似轻蔑地说了一句:“大男人下什么厨房,哼!”但从下筷子的频率来看还是很满意这两道菜的味道的。

    临走的时候据林叔所说,今天的老爷子的饭量比往常多了小半碗。

    回家的路上殷少岩情绪不太高,陈靖扬开着车,见他那样,有些担心地问:“老爷子欺负你了?”

    殷少岩摇摇头:“没有。他挺关心你的,对我也不错,还说要是碰到没法处理的麻烦就去找他。比小舅舅亲切多了。”

    “那你怎么不开心的样子?”

    “比小舅舅亲切也是因为他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啊。他要是也看不顺眼我倒也算了,但是现在这样,感觉像是在欺骗老人家感情。他要是知道我把他外孙拐走了,不知道会有多生气,多失望。”

    陈靖扬皱眉:“是我拐的你。”

    “好吧,是你拐的我。”殷少岩耸耸肩,“在别人看来都一样啦,不管谁拐谁,都是我们人品有问题。在你的亲人的眼里,一定是我的人品更有问题。”

    “爷爷果然还是欺负你了吧?”陈靖扬敏锐地觉察到了他话里的幽怨,殷少岩很少用这种自怨自艾自怜自伤的说话模式,会这样子多半是在什么时候受了委屈,“他说什么了?”

    “就说我要是有什么丑闻会连累到你,要我碰到麻烦去找他。也没说错啦,反正每次别人黑我都会顺便提一下你的,他说的也是事实。”

    陈靖扬不满地“啧”了一声,“你要是不喜欢,就不要去老宅了。嗯,猫也接过来不给他们养了,反正你的朋友在家可以让他养。”

    “别别别,爷爷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有恶意的。而且亲疏有别,他会偏向你也很正常,是我玻璃心了。爷爷对我不错,不算欺负我。”

    陈靖扬听了他的话,静默了片刻,伸出一只手在他头顶狠狠揉了揉:“你怎么就这么乖呢!”

    “嗷!干什么放开我的头!”殷少岩双手并用地把陈靖扬的手掌拿下来,对着后视镜理头发,一边理一边说,“你觉得这是乖?老谢会说我这是在犯白莲花。”

    “白莲花是什么?”

    “我也不太懂,大概是一种白色的,莲花?”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写了些什么蹲

第138章 土拨鼠() 
十一月x日,宜动土,行丧,纳畜,造屋,忌出行,嫁娶,行房,求医。

    陈永谦下班前看了一眼日历本,从鼻子里轻轻哂笑了一下。

    日历是陈永谦年初逛庙会的时候顺手买的,顺手放在了办公室里,也就顺手用了下来。一天撕一张,已经快要撕完了。

    忌出行这种指导性意见放在现代根本没有什么用武之地了,也就婚姻嫁娶饭店开张什么的,需要从老黄历里汲取点灵感。

    至于忌行房人生已经如此无趣,何必在这种地方苛待自己。

    陈总把勒得脖子难受的领带松了松,又把硕大的智能手机塞进口袋里,双手空空地下班了。

    自己公寓时不时会被未婚妻突然袭击,而老宅那边陈永谦总担心看到自己老爹的脸会一不小心吐出来,相比较之下江亦霖住的地方就显得像个世外桃源。

    社区的安全系数极高,保安都是认卡不认人,百兆光纤宽带,绿化面积超大还有空中花园,家里的床也又大又软,一整个房间都是毛茸茸的地毯,按摩浴缸卫洗丽,酒柜里品种齐全,厨房设备堪比餐厅后厨,除了离星程有点远之外一切都好,这个脑子有坑的小明星简直比自己这个总裁还会享受。

    原先是只偶尔去过夜,后来这个偶尔变得有些密集,简直像是天天在那边过夜,陈永谦于是很坦然地把自己的行李家当都搬了过去,完全没有觉得这样住到炮…友家里有什么问题。

    哪怕江亦霖总是不在家,陈永谦一个人也能在他家里待得无比舒适,而这两天神经病小明星结束了电影宣传,会待在本市,日理万机身心俱疲的陈总裁觉得很有必要打一炮,打几炮,打好多炮,来冲刷一下被父亲以及父亲的姘头以及短视又见利忘义的大股东们摧残到枯萎的心灵。

    天已经黑透,公司里没剩几个人,陈永谦跟同一层那些还在加班的人打了声招呼,刚想离开,想了想又停住,从钱包里掏出了五张软妹币,递给秘书组的新人:“我先走了,大家自己去买点宵夜。”

    五张软妹币对这些能在顶层工作的员工来说都是小钱,而且在现今这世道也未必能买多少宵夜,但他们还是露出了感激的神色。看着秘书组的小姑娘欣喜地拉开抽屉翻出一堆外卖菜单,和同伴开始讨论弄点什么来吃,陈永谦那晦暗到想要反人类的心情才稍微好转了百分之零点五。

    陈永谦坐着电梯从顶楼下来,电梯外是夜幕四合万家灯火,钢化玻璃上印出电梯顶上的灯光和自己面目模糊的影像。盯着地面下落的感觉有点像是从天堂坠落到尘世,但他心里明白这其实不过是从尘世到尘世,坠无可坠。

    电梯下到停车场,陈永谦强塞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他把手机从卡得死紧的裤袋里拔…出来,看到屏幕上显示——

    神经病小明星:陈总回来吃饭吗?

    陈永谦解锁打开短信界面,回了一句:嗯。然后上了自己的车。

    手机又震,江亦霖回了一句:那我等你。

    因为嫌解锁麻烦,陈永谦就懒得再把手机拿过来打字了。

    ——把老子伺候爽了,有你的好处。

    陈永谦对着手机发射了这么一句意念,希望对方能收到(才怪)。

    车子驶出星程万里大楼,外面早已过了下班高峰,车辆稀疏,陈永谦按了按自己似乎已经饿了的肚皮,踩下油门,稍稍提速。

    等到遇到红灯时,陈永谦才发现,刹车似乎是失灵了,想要降档已是不及,车子迅速冲出路口。陈永谦瞥见右边有一辆大巴行来,心道不妙,猛打方向盘转向试图避过。大巴一路鸣笛,车头撞上陈永谦的车尾。

    黑色凌志失去控制,朝马路中央侧滑而去,一路冲上安全岛,仍是去势不减,拦腰撞上隔离栏杆。车身在压塌一段栏杆的同时凌空飞起,在马路上翻转两次后撞上对面停车线后的一辆小轿车,终于底盘朝天,彻底停了下来。

    陈永谦脸贴着气囊,倒悬在车里,动弹不得。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也可能不死,但是快失去意识了是肯定的。

    那么就要进医院,不知道交警到现场以后会联系谁,可能会看了他的钱包先打去公司,然后他老子就会得到消息,再然后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伤得重不重,他老子会不会趁你病要你命地把他的权利都收回来。家里人都那么靠不住,简直生不如死,可是还不能死。但是不管怎么样,那个神经病小明星是不会收到消息的,他还在家等着,要是等不到自己会不会先把饭吃光。以后还是把他通讯录的名字改成一个让交警看了就有联系**的好了,比如妈妈啊老婆什么的醒了就改

    *

    江亦霖厨艺一般,味觉也不挑剔,除了不吃香菇。以色列鱼子酱和康师傅红烧牛肉面带给他的愉悦程度是差不多的,做起饭来也就是普通的,超过平均水准的单身汉水平。

    偏偏要吃自己做的饭的人是一个挑嘴的,花一下午煲的火腿竹笋老鸭汤也能被他挑出毛病来,江亦霖也就放弃在做饭这件事上用太多未必有效的功了。据说他家的厨师很有几把刷子,陈总就是吃功夫菜从小吃到大才,才把嘴巴养刁了。

    反正如果江亦霖问“要你家厨子还是要我”,陈总肯定是不会回答要厨子的。做得好做得差也就无所谓了。

    但做出这样选择的原因,可以是因为“我”是个比“厨子”更优先的选项,也可以是因为陈家除了厨子还有陈总糟心的爹。

    江亦霖是不会问他这种问题的。

    他不想听到不想听的答案,也不是很想听到想听的答案。

    江亦霖简单地炒了几个菜,煮好饭,鸡胸肉刷上橄榄油撒上盐和香料包一包塞进烤箱里,然后坐在客厅里等陈总回来。

    电饭锅跳到保温,陈永谦没有回来,鸡胸肉出炉,陈永谦没有回来。

    一小时后江亦霖开始打陈永谦的手机,打了三遍没有人接。江亦霖听着电话里无机质的长音,心里想着要不要做个弊追踪一下他手机的位置,就在此时,电话被接通了。

    “喂?”那头传来一个女声。

    江亦霖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你是谁?”

    “请问你是陈永谦先生的朋友吗?”那女声问道。

    “我是。他怎么了?”

    “这里是中心医院,陈先生刚刚因为车祸被送进了急救科,您能联系上他的”

    “我马上就来,中心医院对吗?”江亦霖打断了对方,站起身来抓起沙发上的外套。

    “呃,是的。”中心医院的护士只来得及回答这么一句,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了忙音。

    *

    陈永谦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自己是一只草原上的土拨鼠,胖得像球,每天的生活就是挖洞,吃,挖洞,吃,挖洞,吃。他觉得自己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除了挖洞和吃以外还该有别的什么,特别光风霁月特别酷帅狂霸的什么。

    可到底是别的什么呢陈永谦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然而就常识来讲,就算是一只土拨鼠,至少吃了得排泄吧,还得睡觉吧,还得喝水吧。

    可是梦里的自己依旧重复着挖洞与吃。陈永谦觉得很焦虑,而且很渴。

    终于草原天降大雨,焦渴的他张开嘴巴觉得总算可以喝水了,可是那些雨水只是落在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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