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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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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岘被擢提上天,因为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干,也没有什么特长,便由太白求了天君一个打扫卫生的活计。

    平时这个活儿雪岘干得挺好,这次正逢雷神电母两口子吵架还连带骂了骂司雨神君,三人开了个天界混战,天界几日内一个雷电交加雨水不断。

    因为没来得及把积水扫净,害得穆星神君的宝贝儿子摔了一跤摔傻了,雪岘被天帝罚下界看守帝陵园”

    我停了停,看了看四周众人,聚精会神,竖耳倾听,忙继续说道:

    “看守期限本是一千年,都说仙人成仙成神,遗世而独立,最耐得住寂寞,管得住七情六欲,奈何这雪岘本就是山间肆意蹦跶的一只兔子,走路一跨三蹦跶,在山间陵园呆了五百年,虽不是属狗的,但五百年沧海桑田,雪岘姑娘已经将这南山的犄角旮旯寻了个遍,再无趣意,她着想,天界也基本没空来管她这个闲事,便在陵园养起了野兔子,等到快要到这第六百年的时候,神界后裔千年一祭祖,来到这南山,看到漫山遍野都是野兔子挖的洞已经惊得失了三魂六魄,野兔子无管束,既放肆的挖洞,还肆意在园内拉屎,走了四步,步步中奖。

    神界来人一边蹲下来拿着树枝丫丫刮着脚上的兔子屎,一边指着雪岘鼻子大骂,“你你你!你这丫头好是放肆!你知道我等是谁吗?”

    小姑娘天生不喜别人问她一些需要思考的问题,只能天真的回答道“你是兔子神?”

    来人大怒,“你说什么?!”

    雪岘忙改口,“那,那,那你们是兔子请来的客人?”

    全场静默。

    神界后人以“天君派了一个傻子守园亵渎神明”为借口气得大闹了天君的明华殿,于是从遥遥天界悠悠飘下一纸,天君令下,雪岘一千年的责罚变成了五千年令书上黄纸红字标明了一条

    ——雪岘不得乱养宠物,也不得在陵园肆意妄为。”

    “雪岘养不了兔子这等活物,只能天天擦洗帝君陵墓的双蛇顶天树,一边还只能对着陵园里守树的石像述说自己的无聊,山头上立着的那只狮子狗长得十分的奇怪,少了几分狮子的狂戾还多了几分狗崽子的可爱,雪岘每日就打扫着这山中狮子狗,久而久之,她自发的把这石像当成了自己的朋友,替它脖子上系了一个红铃铛不说,还在山头上视野最好的地方搭了一个小棚子陪它,棚子虽小,五脏俱全,有厨房有厕所,有小榻,还有个自家酒窖。”

    “日子一天天过,时间一天天耗,雪岘没得什么念想,反正在天庭也是扫地,在陵园也是扫地,其实她十分的想向神界各位举手告解一下,想告诉他们,她这位兔子姑娘除了打扫卫生这一特长技能,还可以带领生崽子的小动物母亲们做做窝、选选草的,可惜她没有那个话语权,也没有那个胆子。”

    “啪!”我将醒木一个拍下,发出惊响,说话声音也变得十分幽轻。

    “就在这离五千年责罚还有一千五百年的时候,陵园里面不知为何降下了天雷劫,雷电阵阵片刻不停,劈了人间算界整整五十年,树木凡胎,草木生灵均是死了个干净,雪岘本来法力不高,连持戟神君的三眼小黑狗都打不过,临死一刻看见那天雷闪着蓝色聚光劈向了棚子旁边的那狮子狗,明明她已经自顾不暇却拼尽全力护了那不会说话的石像。”

    “一阵天雷劈下,雪岘已经晕了过去,待她醒来发现身边坐着一个脖子上系着红铃铛的少年,这铃铛十分的熟悉,雪岘侧头一看,那每天都亲昵说话的石像已经不见,她心想,难不成是这天雷劈得十分没有技术没有内涵,将那狮子狗劈成了一个少年?”

    “她内心一个大喜。”

    “啊啊啊,狮子狗弟弟你好啊~”

    “雪岘一边叫着一边朝那少年冲了过去”

    “天君料想这天雷滚滚不择人,这小姑娘肯定已经离死不远了,当他派人前来给雪岘收尸的时候,前来收拾烂摊子的来人只踏在祥云边上,看到山头上一个浑身被雷劈得黢黑的,貌似是一个人样的东西围着一个白衣少年打转转。”

    “雪岘激动的不能自己,这位系着铃铛的少年,除了红色铃铛和那石像一样,其他的丝毫不像,石像一个傻不愣登,这位少年一个风度翩翩,长相帅气,就是面色冷淡。就是眼看着这雪岘姑娘顶着一个爆炸头,浑身黢黑,只留着一对眼珠子溜溜圆,快要扑到胸前的时候,这少年临门一脚,将雪岘踢了出去”

    “他大吼道:你离我远点!”

    我看那太皇太后,正是听的入神,说书间隙,看了看杜松子他们,心下一个透凉,果然,言情故事和神仙志怪只对女子有意不假,在座的女子受得吸引在我意料之中,但是,男子嘛

    正如那时在座的我,喝茶的也有,听书的也有,像我先前一般嗑瓜子的也有。我真是一个感慨,电光火石之中将这奕华神君的故事多加了几分神界战争进去,多少拼一把吧。

    站在台上的人,向来不知道时间过得如何,我言书完毕,回首已快天黑。

    我将醒木一拍,“啪”地声下,缓缓结束这次料想中的凉宫一日游。

    “奕华神君再次偃息,众人无人知晓他是否还活着,天君曾让太白卜卦,却依旧无果。传言四起,有人道他误落凡间,化作了书生凡人,有人信一分,有人信十分,从此还有个神仙舍了仙神去云游四方只为寻他。”

    言毕,大殿无声。

    众人均是直愣愣地望着我,顾宛阳那方坐着的几个官家女子早就提了手绢,妆面微湿,已经哭的不像样。

    我瞧见那太皇太后也偷偷地摸了摸眼泪。

    我暗暗对自己说道,“够了,楚歌。”

    身后突然“啪啪啪啪”地响起一阵掌声,众人醒悟过来,忙举起双手随着这牵引鼓掌。顿时大殿上一个掌声如雷。

    这,大概就算是谢幕了吧。

    “楚歌谢过各位,人生得一机会如此,已足矣。”

    弯声朝着四方各鞠一躬,表示一下敬意,表示一下“我死完了”的松了一口气。

    朝着身后鞠躬而起,却看着一个熟悉的人,面若桃花微笑着瞧着我。

    “连风?”惊诧之余,不小心念了出来。

    身后太皇太后压着嗓子道:“还是多亏了二皇子,不然我等年迈,已陷入楚先生的故事里,都不曾记得要为先生鼓掌喝彩了。”

    什么?

    你在逗我?

    二!皇!子!

    我瞪大双眼看着连风,他一个右手轻挥,弯身拂到自己左肩,行了一个很奇怪的礼节。

    “在下赫连长风,见过惊才绝艳的南魏惊口,楚-姑-娘”

    我已经惊讶到不知如何是好,回头带着求助的目光看向沈丛宣,只听得这位悠闲的皇帝陛下轻声说:“风兄来无影去无踪,恐怕是错过了好戏”

    风兄?

    风什么兄,这两人之前不还剑拔弩张,怎么现在就称兄道弟?

    还有,这家伙,姓什么?

    连风啧啧啧嫌弃了沈丛宣一把,说道:“陛下只是过于入神,忘记了在下罢了,楚姑娘可不仅仅是惊才绝艳”他停了停,朝着我嘴角扯出了一个奇异的微笑,拍了拍手,“遮帘!”(。)

第九十四话 白霓尚金丝蝉() 
连风神经病,哦,不对。是赫连长风,二皇子一声令下,不知从何处蹭蹭蹭地突然冒出来好几个小太监。他向大殿之上的二位高位之人行了个礼,开口道“唐突了,还望陛下和太皇太后见谅。”

    几个小太监顿时“唰”地一声,整齐划一地将大殿束好的帘子放了下来,本已近日暮,殿内只余了稀疏日光暖暖几点,这一遮凉宫大殿之内顿被黑暗笼罩,只在四周嘉宾入座两侧点起来蜡烛二三。

    我很怀疑,这赫连长风搞什么鬼?

    发神经病发到这里来了

    他就站在我身后的三尺之内,我正准备上前一步劝他不要在南魏皇家如此放肆,只听得四周一个个抽气声,杂夹着些许惊呼。

    “天哪!”

    “你快看!”

    “这这,这!”

    “莫不是那”

    他们在叫什么?

    等我脑袋短路了十分之一秒,我终于发现他们在念叨的是什么了。

    他们念叨的是我!准确的说是我的这件“普普通通”的衣裳。

    赫连长风给我这件衣服的时候,基本上算是强迫我脱下我的大红衣裳换了它,我原以为它就是一件拿来应急的衣裳,最多不过质量好了一点,暗纹绣花多了一点罢了。

    没有我那件红色袍子惹眼我还伤心了一丢丢。

    但是,这件衣裳看来是内有乾坤。

    遮盖住了月光,殿内本应除了蜡烛火星点点再无其他光亮,如今这闪耀着的四色荧光竟然带着些许朦胧光环笼罩着这件衣裳,原先的暗纹变成了闪耀着低光的丝白芙蓉莲花,布料上本有的金丝绣线发出了四色星光,微微侧了侧身子身上笼罩着的光彩又变幻了一个方向,变化了另一个颜色。

    “呀!”我掩口止不住的惊讶。

    我身边过于光亮刺目,视觉残留,四周在我眼里就是一片纯黑,黑暗之中有个人突然牵住了我的手,轻轻将我一带,绕着转了一个圈圈,这件衣裳神奇的很,裙摆一划圆圈舞歌出来的光晕相接连幻化出了一朵绚烂的莲花形状

    接连响起惊呼不断。

    “天!多美!”

    “我听说北周皇家有秘藏,其间有一种布料,被称为白霓尚金丝蝉,据说是能自发光亮皎洁能与月色媲美,色光霓彩能与虹桥争上下,薄可比蝉翼,厚可如丝绵”

    “这莫不是北周那金丝布料?!”

    “诶诶诶,我可听说这布料早就叫赫连帝封存了,据说啊这布料不吉祥呢~”

    又有一声音道:“这衣裳并无不吉,只是陛下本打算在赫连小公主满月之时相赠,小公主失踪之后便被封存了,若是不吉,我堂堂北周又怎能让它在这南魏皇宴上现身呢?”

    转了几个圈圈,我一时转不过弯,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赫连长风已经让人束好了帘子,一切回归如常。

    我看了看衣裳,正如我之前所见,毫无半分惊异,普普通通。默默地牵起了个衣角,摸了摸,手感很是不错。恍惚之间我都在怀疑到底刚才发生的是不是我的错觉。

    只是

    倘使这真的是北周皇家秘宝,是那所谓的“白霓尚金丝蝉衣”的话,赫连长风他为何要强制让我穿上呢?

    我回首,“连风,你”

    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另一人打断。声线沉稳而略带严厉,似乎有些不解还有些怒意。

    “赫连二皇子此举不知是何意,朕不大明白,可否劳请二皇子你解释一二?”

    沈丛宣已经站了起来,一摆百龙衣袖好不威严。

    他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我看他说话的眼神全是看向我的呢?我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哥哥,这个不是我的错,要打,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赫连长风去啊。

    平民我本无过,奈何被神经病强加了一个错。

    我本想赶快远离这即将冒出硝烟的战场,刚往旁边侧了一步,发现走不动了,一看自己的衣袖,被赫连长风牢牢抓住。他这家伙力气大得很,一个使劲将我带过去,我毫无准备,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将我一扯,站到我身边,对着沈丛宣说道:“这楚姑娘既是南魏木言堂派出参赛的女讲师,还是我赫连长风代替北周皇家认下的妹子,这霓裳羽衣已多年无人相赐,我便从父皇库房里面取了出来,送予楚姑娘,就这般解释了,所以说,这楚歌还算得半个北周人,楚姑娘讲的书这般有意思我怎可错过呢,定是陛下注意力全在阿楚身上,毫不在意我的来来去去罢了,并非我有意偷懒哦,再说了,以礼定皇家位份的举动不算越矩,此乃北周作风,南魏可能不太了解,我赫连长风做事儿向来随性,还望南魏陛下多多包涵”

    沈丛宣感觉要把牙齿咬断了“包涵”

    我勒个去!

    你认下的妹子??!

    我指着自己,摇着脑袋轻声问连风,“妹子?你何时认的妹子?”

    赫连长风觑了我一眼,咬着牙默默低声对我说,“要不要我再改个口说你是我认下的夫人?”

    我忙不停的摆手,“别别别,求您别再添乱了,已经够麻烦了呀!”

    我不想认你这个掉线哥哥,也不想认你这个傻子相公。

    赫连长风按下我急于举手发言的手,对着台子上坐着的那两位皇者,又道:“楚歌楚姑娘在早些时日已收下我北周皇家本是定亲所用玉佩,以后在这南魏还望陛下以郡主之礼多多照顾楚妹子。”

    我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

    “定亲玉佩”

    那一块玉佩不是这个跑路大爷拿来抵押饭钱的吗?

    我无奈的将脸一蒙,貌似我忘记和沈丛宣科普这个事情了罢,看来离死期不远矣

    沈丛宣突然之间换了一个表情,很是高兴,虽然我觉得他皮笑肉不笑地更为恐怖,他大步流星走过来,将我一把从赫连长风手里扯过来,“以后定当以郡主之礼厚待楚-姑-娘!”

    为什么我觉得他楚姑娘三个字快要笑到抽筋了?

    外人面前礼数还是要的,我忙鞠躬道谢,就差行个跪拜礼了。

    皇帝陛下难得的竟亲手扶我起来,惊呆了我的小心脏,他在我耳旁轻声道:“你待会儿好好解释”

    说罢,沈丛宣十分豪迈,大步一跨,拍了拍赫连长风的肩膀,“啪啪啪”三下,力气之大,我看他神经病大爷要是身子不好都快要被拍散架了

    沈丛宣看起来也有做一个鸡毛掸子的潜力啊。

    “待这大赛完毕,朕一定要好好的同赫连二皇子你把酒畅饮!”

    赫连长风面不改色,也笑着回答道:“一定一定~”

    “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

    还把酒畅饮?

    切,我看是他想要直接把酒瓶子抡到神经病大爷的头上吧。

    不过身为一个在八卦中心就职的我来说,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哟哟哟,有好戏看了~

    虽然赫连长风大爷说不定小命儿不保了,我真为他捏一把汗,不过,看戏更重要,要早早的拉上明芝摆好小板凳。

    这一番情节变化,精彩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我当初言书的半分,我现在脑子里只记得“北周妹子”四个字,丝毫不记得我刚才叽里呱啦讲的是什么玩意儿,相信在座各位也同我差不多吧。

    太皇太后不愧是活了很久,见了很多世面的大人物,明明知道这其中有猫腻,但还是优雅的保持了微笑,“好事好事!楚先生人美,说的书也甚是精彩!”

    我内心无比汗颜,求您不要给我扣高帽子了

    好不容易逃离硝烟回到我自己的座位上,东林先生这个八卦小天王向我抱手一揖。

    “楚姑娘好手艺啊,听说这个北周二皇子是个油盐不进的顽皮主儿,看来我有必要和楚姑娘好好加深一下感情了,这等八卦说成书来可将是京城一大热点呀,我出四个月的酬金,楚姑娘要不要和我交换呀?”

    我一脸无趣,不想理他。

    “东林先生你将你的烟花浪迹史同我讲讲,我也让木言堂给你出本书可好?!”

    杜松子偷听了我和东林的对话,笑得合不拢嘴。(。)

第九十五话 言书比赛一日游() 
四国言书比赛奇异得很,被赫连长风此番一闹,后面的人说的书我一概没有听进去过,我出神之余斜眼觑了觑沈丛宣,他似乎也完全无心再听,我瞧见他的时候两个人的目光刚好交汇,若是他的眼神可以说话,那定是十万个“楚歌你为什么”,我忙侧头闪躲,明明不是我的错,自己却实打实的心虚,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参赛的人一共十二人,排到我的时候不过堪堪过了九人,按理说只是过了一半时光。不过后面的时光我混迹得很迷茫,迷茫到明芝把我原先穿过,后来被赫连长风这个白痴弄脏的衣裙收拾好了端过来我也没发现。

    我问明芝,她只说是一个叫柳儿的小宫女低头送来的。

    我猛然发现,我一直在防着沈桃这种明面里坏透了的人,却是忽略了有些人暗地里蔫坏还爱装傻的人,恩,就是说的原名赫连长风的连大爷。

    还,赫连长风,把第一个第三个字眼抠掉就是个新名儿?初见就报假名字,一点也不实诚,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果然少了很多。还是二皇子

    他们北周得是有多穷二皇子才能吃不起饭夜半翻我的墙来蹭吃蹭喝?

    事情发生太多,我脑子已绕成一团乱麻。

    我正思考者,揉揉脑袋,明芝从后面递上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个格子。

    “这?”

    填字游戏?

    “明芝,我现在没心情做这个,我们还是改日吧。”

    明芝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姑娘你出神了没有听吧,这台子上都言书结束了好一会儿了呢,上面让十二位参赛的先生选上四位各自中意的四位写上去,统一投票然后马上就要宣布结果呢。”

    原来是这样

    我接过,拿起笔竿子咬了咬,思索了一番。

    选四个人,然后统一投票是吧。

    算我自己在内我总共才听了五六个人罢了,现在需要写四个人。我略微思忖了几秒,写下几人名字,反正都是个猜,赌对了有奖,赌输了最多陪个脸。决定下了便变赶紧写上,从一到四分别是:玲珑,杜松子,赫连敏言,和我自己。

    玲珑人如其名,陪个才子的名字应当一点也不为过,杜松子嘛,自家人,敏言讲的故事虽然说让我大掉眼镜,不过好歹是个惊艳,我自己嘛

    人嘛,活着还是要有一点自尊的。

    总不能凄惨得自己最后一票都没有,要是结果真的是那个样子,我估计沈丛宣会把我从木言堂开除了的。

    都不用我滚,直接从楼上就扔下去了。

    唰唰唰写好了,放上一个小太监端着的托盘上面。

    我总觉得有人看注视着我,看得我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了,让人很不舒服。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灵敏,我顺着感觉看过去,果然是顾宛阳。

    虽然现在不知如何面对她,不过想来也没办法再做朋友了吧。

    也是不明白,她明明心尖子上的人是那位坐在大殿至高位上的沈公子,沈殿下,怎么老盯着我,我无德无才,何德何能能对她构成威胁,不是她自己高估了我,要不就是我自己低估了我这个“天下第一”。

    回过头来,已经有人手持笔张榜在大殿之中在默默计票了。

    我心里不停的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求求老天爷保佑我死的不要太惨就行。

    没过多久,小太监算好了,将一沓黄纸呈诶给南魏陛下,沈丛宣接过,看了那黄纸一眼后莫名其妙的瞟了我一眼,看得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难道是有什么问题?

    我不会死的很惨吧

    预感不妙,完蛋了

    他清清嗓子,将那黄色卷轴拉开,念道“兹有四国言书大赛,今得幸可于南魏举行,感恩四国代表各自倾力,本着以和为贵,只行切磋的原则,予赛十二人,不记名投票,暂取前四,依名次排,分别为”

    他突然停下来,殿上众人均将目光投向他,各个人都在屏息凝视着,我尴尬的咽了咽口水,感觉离生死只差几个字。

    “北周玲珑,南魏楚歌,南魏杜松子,东齐様兹”

    我听罢,愣了三秒。

    什么!!!

    第二?!没有搞错?

    我猛的一抬头,看向皇帝陛下,他闲散地将东西递回给一旁候着的明泰。

    惊喜来得太突然,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明芝推了我一把“姑娘姑娘,上去领奖了”

    “啊?噢,好。”

    我忙起身同另外三人前去大殿正中领旨谢恩。

    那位鹤发的玲珑先生带头跪下,替我们三人接过了明黄卷宗,齐齐谢恩退下。

    大殿里响起掌声不断,此起彼伏,这些人儿里面就数那赫连长风拍的最是起劲。

    明芝小姑娘十分高兴,小脸快要扬到了天上,连连道“我家姑娘就是厉害。”

    我这个人表扬人十分不在行,但是损人不利己的话说得很是利落,其实我很想打击她,我和她认识还不到一年,咱还不太熟啊妹子。

    简短的领旨谢恩之后就是所谓的皇家晚宴,稍后还安排得了名次的四人在环皇城夜游皇船与民同乐。

    呃按照一般人的理论来看,四人里面有两名先生都是南魏的,杜松子也是个有实力的,我今年算是个刚冒出来的芽芽,会不会因为我是个南魏女子而让人觉得其中有猫腻?

    哎我竟然会是第二,我戳戳手指,至今都没有想通。

    各自收拾收拾了,便换了个地儿再来一波所谓的“皇家晚宴”,不过是吃吃喝喝,这皇家的花样却是变了又变,厅内一个觥筹交错,人们行礼寒暄,我很好奇,这些人应该其实只是来吃吃喝喝的,来参加比试不过是个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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