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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爱了你这么多年-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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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上次伍逸将人家打进医院,此刻他自己却住进了医院,这对心气高的伍逸来说。瘸了能要他的自尊,雍正兴的出现,更要了他男人的面子,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雍正兴没跟伍逸计较,我跟雍正兴说了句抱歉,让他先回去,雍正兴走后,我将早饭放在桌上,伍逸没再因为可能瘸腿的事而情绪波动,这很庆幸,看来这人的接受能力还是可以。
“饿了就吃吧,还有,你住院的事,要不要跟你家里人说一声?”
我的语气清清淡淡的,没有多少情绪波动,或许我就是这么没心没肺吧,我也本以为我会因为感动而温柔点,或者是实在气不过伍逸这鲁莽行为,而将他痛骂一顿,可我都没有,只是平常语气。
伍逸有些慌了,想到他昨天的行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若若,昨天我不是故意打你,对不起。”
我盛了一碗粥给他,他的手缠着纱布,吃东西不方便,我舀了勺子喂他,他没张嘴,我也没那个耐心,这辈子,我除了伺候过奶奶,还没这么伺候人,索性将白瓷碗重重放在桌子上。
“伍逸,你别以为退学,去打黑拳,赚几个臭钱,我黎若就会被感动,你不知道我是没心没肺的吗?你以为你这样做很伟大?我不是那些崇拜爱情的无知少女,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觉得没脑子,鲁莽,冲动,现在好了,躺在这了,满意了?高兴了?你那么想赚钱,怎么不把命给卖了啊,那样得到的更多。”本来不伤心的,说着说着,却忍不住红了眼眶,我黎若不会说安慰人的话,看着伍逸这么躺在病床上,我真是又气又……自责。
伍逸一愣一愣的,一个字都没敢吭声,我将脸背过去,擦了擦眼角,说:“打电话给你家里人,你还是回去做你是少爷。”
我觉得自己真挺没良心的。
“若若,我只是想证明自己,可以不靠家里人。”伍逸这话说的很低,嘴角挂着苦涩,目光落在打着石膏的腿上,我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我这时才发现,伍逸不仅是情绪不激动了,他是根本没了情绪,原本张扬的眸子如今却如一潭死水。
我吸了吸?子。放软了语气说:“伍逸,你不需要证明什么,我们本就是活在不同的世界里,你做这些,不会得到我的自责与愧疚,你还是打个电话回去吧,医生说你的腿只是可能会瘸,所以也别太担心,现在医疗这么发达,没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
这是我为伍逸能放的最低态度,我不否认,伍逸虽鲁莽,可人真是不错,只是,他爱错了人,这个愣头青,如果叶衫知道了伍逸去打黑拳的事,还有可能瘸了腿,我想这辈子叶衫是不可能原谅我了。
伍逸没有说话,也不给家里人打电话,我也不好一直逼他打,接下来的日子也就只有我在医院照料,伍逸不待见雍正兴,他每次为我们送了饭之后就离开,伍逸心里知道是雍正兴,可他没说,只是有一次问我是不是跟雍正兴在一起了,当时我为了让伍逸死心,做了个残忍的决定,那就是点头承认。
伍逸如今能为了我将腿伤了已经是万幸,听王刚说,黑拳市里有的人为了赚钱多,签下生死契约,上台之后,两个人只能活一个,死了,拳市给你一些安葬费,活着,就是高额奖金与名利。
为了他不再做那些鲁莽事,这或许是最好的答案,本来就没有可能,何不让他彻底死心。
自从知道我跟雍正兴在一起之后,伍逸也不再开口说话,一个人躺在床上,看见我来了就装睡,我知道,却也不拆穿他,在医院养了一个月之后,伍逸的外伤都好了,不过这腿,是真瘸了。当得知自己的腿瘸的时候,伍逸特别冷静,像是这事跟他无关,瘸的人不是他一样,如果不是当天夜里我有些不放心又返回医院,看着他一个人坐在轮椅上,对着窗户,双手捂着脸哭泣,我以为他真能接受。
看着大块头的伍逸无助的像个被丢弃的孩子,一个人偷着哭泣,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真是没心,当初我就不该给伍逸希望。
我在心底说服自己,这事跟我无关,不是我的错,不是我让他去的。是他自己,跟我没关系,可我越是这样说服自己,催眠自己,心里越难受,因为我这是在自欺欺人啊。
伍逸的哭泣声带着隐忍,痛苦,甚至是绝望,我紧咬着下唇,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后背坚硬的像钢板似的男人身上,他的后背随着肩膀,随着抽泣微微颤抖,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伍逸他哭了,那个帅气狂拽的男人,哭了,我不知道他心里恨我吗?后悔吗?这一刻。我希望他怨我。
我站在门口,手从门把上收回来,?尖涌起一股酸涩,那种从心底冒出来的酸涩,夹杂着苦楚,带着点心酸,就那样从心底跑出来,泛上?尖,接着快速的扩展到眼眶,眼前伍逸的影子渐渐模糊,有一抹滚烫从眼角滑落。
我将头仰起,不让第二滴泪掉落,最后我终是转过了头,却撞上了雍正兴温润的眸子,和如沐春风的笑意。
我扯了扯嘴角,雍正兴朝我走过来,从门缝处看了眼伍逸,伸手指了指外面,示意一起出去。
确实,这个时候,伍逸不会想见任何人。
伍逸的医院费是拳市老板垫的,听说伍逸瘸了之后,只给了两万块钱,伍逸又倔强的不肯通知家里人,为了伍逸,这一个月我也没出去兼职,雍正兴也跟着三天两头往医院跑,除了实习,也没时间再去做兼职,伍逸这个样子,我实在没辙,想不管吧,又觉得过意不去,真管吧,我又管得了谁?又凭什么呢?
最后还是在雍正兴的建议下,我给伍逸家里人打了个电话,伍逸的腿在这个医院诊断出瘸了,可不能一家就断言了,总要再去其它医院看看啊,治腿这事不能耽搁,越早越好。
我打了电话给伍逸的父母,他们当天下午就赶到了北城,直奔医院,当见到伍逸坐在轮椅上时,伍逸的母亲哭的是嘶声裂肺,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伍逸的父亲好一点,在看了伍逸之后,急匆匆去问了伍逸的主治医生,了解情况后,伍逸的父亲拍板决定转院。
伍逸坐在轮椅上,被推上车的时候,我跟雍正兴站在台阶上远远看着,伍逸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和我目光交汇时,他忽然笑了笑,我不知那笑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怎么在硬朗的脸上,明明笑的那么难看,却还是扯着嘴角。
看着那比哭还难看的笑,我说不出的悲戚,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伍逸朝我动了动嘴型,距离太远,加上他只是微微扯动,我并没有懂他当时的意思,我微微张了张嘴,想要回应。却不知道怎么去回应,最后只能看着车子远去,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伍逸并没有离开北城,全国最好的医院,莫非就是北城,伍逸的父亲只是将伍逸送去了北城最好的医院,宁氏医院。
我以为我跟伍逸将再无交集,当时我没明白的话,也不会再有机会去知道,可是不然,在一个月后,也就是学校即将开学的前一天,伍逸用行动将他当时没有说明白的话,让我明白,并深刻记住。
我接到伍逸的电话时,刚领了兼职的钱,伍逸被他爸妈接走之后。我也不知道去了哪个医院,也没问,就当没这个人,这场事,雍正兴又给我重新找了份兼职,其实他本想让我别去兼职,说他来养我,我觉得好笑,虽然知道雍正兴的心思,可我黎若凭什么要你养吗?
我对雍正兴虽然不讨厌,也喜欢他身上那股温润的气质,但却没那心动的感觉,最多就是觉得两人同病相怜。
伍逸电话里说他要回县城了,想见我一面,约在一家餐馆,我本不想去,可他说这次回了县城。可能以后没机会再见我了,当时他的语气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我想也没想,立马赶过去了。
我到的时候,伍逸已经到了许久,一个人点了两盘菜,要了一箱啤酒,他一个人已经喝了一半,有些微醉,也吸了一地的烟,见着我,他拖着有些瘸的腿过来拉我坐下,给了我一瓶开了的酒,自己也拿了一瓶,碰了碰酒瓶说:“来,若若,陪我喝酒。”
伍逸身上一股浓烈的烟草味与药味。我的目光落在他的瘸腿上,看着他买醉的颓废样,心里忽然堵的慌,抢了他手中的酒,我吼道:“你的伤还没好,喝什么酒,你不是该跟着你爸妈在医院吗?为什么要回县城?”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伍逸绷了许久的情绪都爆发了出来,拍了拍自己的瘸腿,自嘲的大笑道:“好什么好啊,好不了了,这辈子我伍逸就是一个残疾人了,若若,我就是个残疾人了,残疾人,再也配不上你了,我就是个没用的人。你说的对,来,陪我喝酒。”
伍逸将酒瓶子塞进我的手里,我深吸一口气,伍逸以前不是这样的,可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那都是我害的啊。
伍逸自顾自的对着酒瓶子喝,喝一口,抽一下烟,深深的抽,重重的吐出来,仿佛要把心里的郁结都吐出来,我心里忽然腾起一阵难过,一种自责。
看了眼手里的啤酒,再看了看伍逸,我仰头将啤酒罐进肚子,那种火辣刺?的味道,隐隐中,我觉得跟雍正兴喝的不是一个味的,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一口下去,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手上都没什么劲儿似的。
明明同牌子的酒,上次跟雍正兴喝了一瓶也没这么强烈,这次怎么……
没等我想明白,伍逸将自己的酒瓶子对着我的酒瓶子碰了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将我脑子里片刻混沌驱逐。
伍逸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打了一个酒嗝说:“若若,你知不知道,我伍逸是真的喜欢你,老子活了二十年,从来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你说我没用,如果没有我爸。我什么都不是,我的钱都是我爸给的,后来我就去赚钱了,我要向你证明,我伍逸不是只能靠别人的。”
喝了酒,伍逸的话变的特别多,也不停的给我灌酒,一瓶下肚之后,我整个人有些迷迷糊糊了,看什么都是重影,头很重,周边的房子都在晃动,耳边是伍逸不停的说话声,我使劲儿甩了甩头,却一点作用也没有。
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都没劲儿了,我全身软绵绵的,浑身热的不行,想要将身上的衣服扒光似的,模糊中,伍逸原本醉的不行,却突然清醒了,一双阴沉的眸子紧紧盯着我,说了一句:“若若,今天你将是我的女人,我为你瘸了一条腿,怎么也该拿回点东西。”
伍逸的话却让我心中骤然一紧,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会‘醉’,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说完,他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丢在桌子上,拖着瘸腿过来抱我,我骂了一声,心里顿时慌了,我用脚后跟使力。双手撑着椅子想要站起来,浑身无力,又瘫坐在椅子上,最后只能任由着伍逸抱着我朝路边走,然后他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去最近的酒店。
我在伍逸怀里不断挣扎,却只能像棉花似的,无力而轻微。
司机想来是见惯了这种事,以最快的速度将我们送到一家酒店的门口,伍逸给了钱,弯腰过来抱我下车,下车那一瞬,一阵冷风吹来,吹走了面上的红晕与心里的灼热,让原本晕沉的我有那么一丝清醒,看着近在眼前的酒店,我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伍逸推开就跑。可我没跑两步就被伍逸抓了回去。
“若若,今晚你逃不掉的,我说要睡了你,就一定睡了你。”伍逸扯了扯嘴角冷笑,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死死的禁锢住。
“伍逸,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头,姑奶奶艹你全家。”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伍逸,酒劲被冷风吹散,可酒里的药劲儿越来越大,身上的力气在我跑那一刻仿佛被用光,身体的温度迅速上升,热的不行,靠着伍逸冰冷的胸膛,我既然想要的更多。
伍逸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早有预谋,房间早就开好了。将我抱回房间,直接扔在床上,头撞在床头,钝痛瞬间袭遍全身,疼的让我想骂娘。
第19章:一朝失足()
我刚想撑着床起来,伍逸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线条完美,隐隐中还可以看见人鱼线,像伍逸这种身材,去当鸭子绝对生意爆好,原本对他的愧疚,在伍逸给我下药的那一刻,已经烟消云散。
看着伍逸扒掉自己的裤子,留下一条四角底裤,中间高昂着,酒劲儿在体内快速扩散,灼热与屈辱让我对伍逸的恨超乎所有。
眼看着他要上来,我双手抓着被单,不断的向后面退缩,伍逸却一把抓住的我脚踝,冰冷的触觉像一道电流迅速传遍全身,驱散一点灼热,伍逸一把将我朝他身边拖,压身上来,将我死死压住,手放在我的胸部上,他粗重而充满酒气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脸上,我既然有了一丝反应,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声音是说不出的诱人,这对于伍逸来说更是致命的。
伍逸凑近我的脸,在我耳边冷笑一声:“若若,你看,你并不排斥我。”
我黎若生性要强,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感到耻辱。这次伍逸是铁了心想要要我,在酒里下足了药,身体里的药劲儿让我想要打伍逸一巴掌都困难,这一刻我彻底慌了,我黎若就是再强,在那种情况下,也会感到害怕。
我哆嗦着,却还是不肯服软,我使劲儿咬着下唇,想要用疼痛缓解体内的燥热:“伍逸,你别以为睡了我就能得到我,你这一刻能睡了我,下一刻你信不信我要你的命?”
伍逸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若若,何必这么倔强,老子我对你也不错,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一辈子对你好,瘸了腿又能怎样,老子照样养得起你。”
我碎了一口,不要命的刺激着他说:“就你一个瘸子,老娘不稀罕,我黎若的男人,不会是你这样的强奸犯。”
我的话深深刺在伍逸最敏感的地方,他气的额头青筋都凸出来了,唇瓣哆嗦着,格外吓人:“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若若,谁让你心太狠,我这腿是为你瘸的,你却整天跟那个小白脸在一起,你都被人家睡了,老子不嫌弃你是二手货,还跟老子矫情什么,啊?”
我一股怒气上涌,狠狠一把推开伍逸,可我使出全部力气也只像是打在棉花团上,无力与屈辱我让恨恨地等着他,目赤欲裂:“老娘爱跟谁在一起就在一起,我就是愿意让雍正兴睡也不让你睡,伍逸,你变成瘸子,是老娘让你去打黑拳的?你这是活该,跟老娘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打瘸你都算是好的,怎么没把你打死啊。”
伍逸抬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黎若,你他妈还有没有心?”
伍逸压在我身上,我的头被他打歪,喉咙里迅速充斥着血腥味,随之溢出嘴角,他一把粗粝的撕裂我的衬衫,廉价的衬衫是从地摊上买的,质量不行,伍逸这一撕,直接撕掉了大半个衣袖,胳膊裸露在外面,凉凉的,体内的燥热得到一丝缓解,我气乐了,心一横,再次用力咬着下唇,克制住体内的药性,仰头狠狠的咬在伍逸的手臂上,恨不得撕下一块肉,伍逸吃痛的松开了手。我趁机一脚踢在他的命根子上,因为药性,力气虽不大,不能踢爆他的命根子,却也够他吃痛的将我松开。
伍逸捂着自己的命根子在床上打滚,我也趁机想要逃跑,可脚下软绵绵的,一脚踩在地上,就跟踩空了似的,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下地,人就从床上翻滚下来。
曾经我在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女人最疼不过是生孩子,男人最疼不过是踢命根子。
我趁伍逸没缓过神来来,撑着地面勉强站起来,体内的燥热让我下意识的去撕自己身上的衬衣,原本就被伍逸撕裂了一只袖子。顺着袖子,衬衫被撕的七七八八,像一块破布挂在身上,胸衣隐隐可见。
身上的衣料少一些,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清凉了,我甩了甩头,房门就在我三步之外,只要打开了门,我就能逃了,可在我的手刚触碰到门把,伍逸反应过来,拖着瘸腿迅速过来,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又重重的摔在床上,这一摔,上身的几片衣料散开来,上身春光一览无遗,伍逸眼里迅速腾起欲火,眼看他要冲上来,这一次若被伍逸禁锢住,我就别想再逃了,将注定毁在伍逸手上,所以在伍逸冲上来时,我的目光瞥见床头的烟灰缸,我抄起烟灰缸一把砸在伍逸的头上。
伍逸因为之前住院将头发都剃光了,头上一层青色,上面只有一些新长出来的发渣,他的头跟身体一样,硬的跟钢板似的,烟灰缸砸在他的头上,发出一声闷响,他只是短暂的懵了一下,又清醒了过来,我一再的反抗让他彻底失去了耐心,暴怒的跟一头狮子似的,不过他的瘸腿是他的弱势,我使劲儿往他的瘸腿处踢了一脚,房门是锁上的,浴室的门是开着的,我来不及去想,直接朝浴室跑,在伍逸追上来之前将门反锁住。
门锁上的那刻,我靠着门滑坐在地,心里刚松了一口气,背后传来伍逸的砸门声,很响的那种,似乎要将门砸一个窟窿来,每一下都砸在我的胸口上,咚咚……
门是那种半透明的,我从里面可以看清伍逸的魁梧的轮廓,他举手砸的每一下,都是那么用力,充满着愤怒与势在必得:“黎若,今天你是跑不掉的,你给我出来。”
听着砸门声,心里一下子就慌了,脑子有片刻空白,我不停的摇着头,目光不经意的瞥见镜子里的自己,狼狈,面色潮红,下唇被咬的微肿,衣衫凌乱,迷离的眼睛如叶衫曾经说的。媚眼如丝,从喝下药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了,这个时候正是药性最强,体内的燥热是一浪接一浪,唇瓣干涸,脑子里充满淫色画面,下身酥痒难耐,我不知道伍逸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药劲儿如此大,我赶紧拧开水龙头,捧了一把水往脸上泼,冰冷的水顺着脸颊滑进内衣,却只有片刻清爽,因为下一刻冷水就被灼热的身体给暖了。
冷水已经无用,我就像是行走在沙漠里,被太阳炙烤着,我慌乱的去摸口袋里的,幸好没被伍逸给收了,我靠着冰冷的瓷砖,以此来缓解身体的温度。
我哆嗦着按下11……最后一个0却迟迟按不下去,因为我若按了,伍逸至少得在牢里待上五年,想着那个机车少年张扬的笑意最后变成颓废的抽烟喝酒,想着他那条瘸腿和在深夜里捂脸哭泣的样子,我在心底告诉自己,黎若,别太没心,一次,就一次……
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按下删除键,最后趁着自己还能控制住体内药性,给江夏打了电话,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打了两次之后,听着伍逸的砸门声与嘶吼声,心底涌起了绝望,我握着,通讯录就三个号码,江夏,伍逸还有雍正兴,最后我只好拨了雍正兴的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瞬,我似乎看见了希望,激动不已,哽咽着声音,良久都没说话,对面的雍正兴从里听见砸门声,又见我迟迟不说话,急切的在电话里问:“小若,你怎么了?说话啊,你现在在哪里?”
我开口时忍不住带着哭腔,就算再要强的人,也会害怕啊。
我告诉了雍正兴具体位置之后,身体燥热的让我想要跳进大海里,可这没海,只有一个浴缸,我跌撞着身子拧开浴缸上面的水龙头,然后自己爬进浴缸,水从我头顶淋下来,却还是浇不灭脑子里那些淫秽的画面,我双手抱膝坐在浴缸里,紧咬着下唇,咬出了血,我也毫不在乎。因为这时我已经反应过来,伍逸这个孙子,不仅下了下三滥的迷情药,还有致幻药,这孙子是下了狠心想睡我,而我他妈的既然刚才犹豫了,我就该报警,让他坐十年八年的牢。
冷水从头顶冲下来,身体表面明明很冷,冷的我哆嗦,牙齿直打架,可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火要喷出来,此时我深刻理解什么叫水深火热,也明白当时伍逸被推上车时,朝我动的嘴型是什么意思,睡我。
门外忽然没了动静,透过半透明的玻璃门也看不见伍逸去了哪里,我将自己紧紧搂着,将雍正兴当做自己最后的希望,我只希望他能快点来。
过了很久外面都没动静,我甩了甩头,刚想爬出浴缸,忽然外面一阵更剧烈的砸门声,接着就是钥匙转动门孔的声音,而下一秒,伍逸魁梧的身材出现在我眼前,他怒红了双眼,身上的肌肉全然紧绷着,只一条四角裤的伍逸格外吓人。
我愕然的瞪大了眼睛,心中一吓,跌坐回了浴缸,此时浴缸里已经注满了水,明明是凉凉的冷水,在我坐下的时,一会儿就温了。
伍逸冲我笑的阴沉,拖着瘸腿,他两步走了过来,想要伸手将我从浴缸里拖出去,我死死抓着浴缸的边沿,伍逸忽然一笑:“不出来是吧,那咱们就来洗个鸳鸯浴,这口味,我喜欢。”
“伍逸,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吗?你给我滚。”我明明是吼出来的,可声音却沙哑的要命,甚至带着一种媚骨的诱惑。
我的吼声对伍逸没用,他不由分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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