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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爱了你这么多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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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所有人就位,蔡晴晴脸上的巴掌印用厚厚的粉盖住,这次蔡晴晴入了戏,最后一次终于过了,我从水里上来的时候,在我经过她身边时,蔡晴晴扫了眼我的腹部。以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江夏,你今日让我出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身败名裂,现在你就往上爬吧,爬的越高,从云端跌落的滋味才更深刻。”
我曾经就在泥泞里,爬上一次云端,就算跌落又如何,我要的从来不是功成名就。
当年我考上北影,母亲脸上的笑是我见过最美的笑容,她几乎高兴几天睡不着觉,她到处给我借学费,提着家里仅剩的老母鸡,让镇长帮忙办个低保,这样可以减免一些学费,为了跑那些办低保的手续,母亲的脚都肿了。
国家虽有低保政策,可真正享受的不是穷人,而是那些开着好车,住着好房子的富人。
我曾想,这些人怎么能如此不要脸,低保是穷人的代表,政策刚下来的时候,没几个人愿意去领这钱。人有一双手,谁都不想承认自己穷,那会让自己抬不起头,可后来,为了钱,人们连最后的尊严,良知都泯灭了,有钱人戴着低保的帽子。享受国家的政策,穷人除了愤愤不平发几句牢骚,还能干什么?
跑了半个月,母亲将家里能卖的都卖了,最后镇长才可怜母亲,施舍了一个名额。
有了低保,学费减免了一半,加上我是高分被录取,有奖学金,学费也就不愁了,可生活费又犯愁了。
为了生活费,母亲每天去给人纳鞋底,一双鞋底才五块钱,纳一双鞋,手脚快的一天也就纳一双,母亲白天夜里都赶工,一天能纳两双,可这点钱根本不够,母亲就去镇上的砖厂打零工,明明那么瘦弱的身子,不知哪来的力气,既然不比一个大男人差,别人搬多少砖,母亲就搬多少,一天几十块工钱,一双手最后全是血泡。
被磨破了,也不知道疼似的,血水合着汗水,那一刻我才明白血汗钱的真正含义。
我拿着母亲的血汗钱,上了大学,临别时,母亲塞给我一个用黑布裹着的包,裹了一层又一层,我打开看,里面全是一块,五角,五块,十块,加起来差不多两百块左右。
手上似乎有千金重量,那一刻,我恨,恨有的人怎么能穷到这个份上。
后来,我更恨,恨自己拿着母亲的血汗钱,却走上了歪路。
我想了很久,我干嘛执着于明星梦?
为了莫城?为了钱?
都不是,后来我想明白了。
是为了母亲,为了当得知我被录取时母亲展开的笑容,为了临走时,手里那一堆用黑布裹了一层又一层零零碎碎的钱,为了母亲最后闭上眼时的担心。
回到别墅,因为今天在水里待久了,就算泡了热水澡,空调调高,可我还是感觉到冷,后来我发烧了。烧了两天两夜,但我只感觉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我梦见了母亲,她对我笑,我只恨不得这梦能再长点。
醒来的时候,允儿抱着大熊玩具在床上玩,见我醒来,高兴的扑进我的怀里:“姐姐。太阳都晒屁屁了。”
允儿这是取笑我睡太久了,睡了这么久,身子一时没力气,我缓了一会,才好点。
抱着允儿软乎乎的身子,感觉整颗心都被填满了,张茉端着粥进来,见我醒了,脸上有了一丝微笑,这是自从张兰死后,第一次见到她笑。
“江夏姐,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两天了,担心死我了。”
我笑了笑:“就是发烧而已,没事。”
我喝着粥,张茉看着窗外,忽然说:“江夏姐,我已经相信姐姐是自杀的了。”
我微微讶异,张茉告诉我,她在整理张兰的出租房时,发现了张兰的日记本,还有一张病历单,张兰真的是自杀。
而我猜的没错,张兰之所以自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姜维,张兰为了二十万选择被朱老板包养,当她高高兴兴的拿着二十万去找姜维时,却看见姜维与别的女人在他们的出租屋里滚床单,残酷的一幕,压倒了支撑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无法想象当初张兰心中的悲痛与愤怒,她付出了整个青春,身体。灵魂,尊严,倾其所有爱着的男人,最后却亲眼目睹背叛,那时,她是怎样一种绝望。
第50章:不识好歹()
目睹了背叛不算,当被医院检查出得了艾滋,宫颈糜烂,乳腺癌,盆腔炎,阴道炎,该有的妇科病也一样没落下的全都得全了,当握着那张病历单时,我想,张兰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人是姜维,当目睹姜维背叛时,她脑子的第一想法就是死。
掏空了身体,用一条命,她换来的是背叛。
我忽然想起警局张sr的话,我们选择这条卑贱的路,就注定被人看不起,结局,也只是带着一身病痛,可怜的钱,离开这世界。
手里捧着碗,我却没了胃口,看着张茉神情平静的有些难以置信,她将悲痛全压了下去,我张了张嘴。想要安慰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仿佛说什么都是苍白。
张兰死的真相,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病痛只能摧残身体,心爱人的背叛,才能摧残一个人求生的意志,张兰跳下去的那刻,我想,她肯定是幸福的,死亡,何曾不是一种解脱。
死者已矣,却把悲痛,悔恨,留给爱着她的人,这样的真相,对张茉似乎残忍了些。
艾滋,脑子里突然被炸开了,我让萧凌帮忙查,可我不知道萧凌是否已经知道张兰得了病。
如果张兰得了病,那萧凌呢?
我急问了张茉萧凌在哪了,得知他在公司,我让张茉照顾着允儿,立马下床去找萧凌。
那一刻,我承认自己慌了,明明可以打一个电话问,也可以等萧凌回来,可我却选择了去找萧凌,似乎看见他没事,我才能安心,这种感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
我没敢跟张茉说张兰与萧凌之间的事,我焦急的朝公司赶,那时我的脑子里只想着萧凌会不会被传染,却没想到过自己,如果萧凌被传染了,我也会被传染。
可那时我没意识到这点,没意识到自己开始对萧凌上心了。
人就是这么矛盾,承认担心了,却不承认上心了。
因为没有支撑这个理论的依据,萧凌曾说我不听话就毁了我,这样凉薄的男人,谁会承认自己有点上心了?
我急匆匆的赶到公司,这是我第一次来萧氏集团的总部,54层高楼大厦,抬头一眼望去,仿佛直耸入云端。
萧凌就是云端上我不可触摸的人。
我被前台拦住,没有预约,是不能见到萧凌的。
想着萧凌会被传染的可能,我一下子慌了神,没了主意,只是不停的跟前台说我有急事找萧凌,我急的恨不得冲上去,可前台一直带着得体的微笑,跟我解释没有预约不能入内。
最后我被当成疯子,前台让保安把我‘请’出去。
我直接从别墅赶了过来,身上穿的是睡衣,睡了两天,头发蓬松散乱,鞋子也没来得及穿,这样的形象,被人当成疯子也是情理之中。
心一乱,连最基本的主意都没有,不过这一刻我却明白了一件事,我与萧凌的差距,仅仅是一道玻璃门,就是我们跨不过去的鸿沟。
我像一个疯婆子似的站在大厦前,萧哲开着他拉风的敞篷法拉利一个急刹停在我的跟前,当看见我一身打扮,着实惊了一把。
“小夏夏,你这打扮。还真是引领时尚啊。”
我听得出萧哲话里面的揶揄,见到萧哲,我眼前一亮,上前一把将萧哲拖下车。
“带我去见萧凌。”
萧哲翘着兰花指,嘴里哎呀哎呀的怪叫:“小夏夏,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呢,我这衣服,可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别弄皱了。”
“别怪叫了,萧凌在几层楼?”
有了萧哲,没人敢拦我,这时我突然庆幸萧哲这段时间的故意套近乎,虽然不知道萧哲的目的,可这段时间的接触,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的人。
萧哲整理了一下衣服,提醒我一句:“小夏夏,你想见堂哥,怎么跑这里来呢,你不知道未来堂嫂也在这上班?让未来堂嫂看见,你还不死定了,是不是堂哥最近冷落你了,你这相思成灾,来公司抓人了?小夏夏,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萧哲最后一句话有点冷了,带着警告,却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攥着萧哲的手缓缓松开。
对啊,像我这种身份,见不得光,怎么还能跑到这里。
自从林宛如跟萧凌订婚后,就来萧氏集团美其名曰上班,其实两人是在培养夫妻感情呢,有未来的萧家少奶奶坐镇,我还撞上来,真是愚昧。
萧凌把我安置在私人别墅,我这种见光死的身份,躲还来不及,真是不知好歹。
电梯开了,我却迈不了脚步。
我转身欲走,萧哲却拽住我的手腕。将我拖进电梯,他迅速按了楼层键,电梯被关上,我已经没法在退后。
“来都来了,不见见就走?有我在,保你不被未来堂嫂看见。”
我第一次见萧哲正经的说一句话,跟平时翘着兰花指,笑的跟妖精似的判若两人。
原来。每个人都戴着面具,一层又一层,谁又能看透谁?
上一句还警告我身份低微,现在却拉着我见萧凌。
我抽回手,歪头看他:“萧二少,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我说过允儿是我的弟弟,萧二少还是不相信吗?你为什么会纠结于这个?”
既然不想去猜,那不如直接问。
萧哲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目光淡淡地,最后从我脸上移开视线,灿烂一笑:“小夏夏,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允儿长的可爱惹人喜欢,我多关心一下也是自然啊,如果说目的,那也是小夏夏太漂亮了,这么漂亮的脸蛋,是个男人都会被吸引,我很惋惜,没有先堂哥一步遇见你。”
又是面具,我自然不信萧哲的话。
我淡淡地说:“那真是惋惜了,如果我妈多生个姐妹,或许还能介绍给你。”
“或许,你妈还真多生了一个姐妹。你自己不知道呢,说不定还跟你长得非常相似哦。”
萧哲笑的有些意味深长,我不太明白,只当玩笑。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萧凌的办公室在顶层,电梯打开,就像萧哲说的,来都来了,心里的事不落实。我又怎么心安?
我踏出电梯,懒得理萧哲。
萧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夏夏,放心去吧,我去帮你拖住未来堂嫂哦。”
我回头,萧哲笑的妖精,朝我挥手,电梯慢慢合上,将萧哲的样子,一点一点隐去。
找到萧凌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门,萧凌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笔挺的背,带着一股淡淡,又散不去的落寞。
我心底微微一惊,落寞,这个词既然会出现在天子骄子的萧凌身上。
办公桌上,笔记本电脑开着,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起初我以为是哪部电视剧,当萧凌的声音也出现在里面,我才反应过来,这是一段录像。
从声音可以听出,他们很开心。
而女人问萧凌那句:“凌,你会永远永远爱我吗?”
“当然会。”
萧凌充满磁性的声音,深邃的极度好听。
当年,我也这样问过莫城,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答案,再听见,我以为我会难过,可我没有,除了一些怅然。
落寞的背影加上深邃好听的声音,原来每个人都有故事,有那么一瞬失神,心底涌起一股酸涩,我忽略心底不痛不痒的感觉,我不会承认,我这是为萧凌。
萧凌听见声音,回头见是我,目光落在我的脚上,脸色一沉:“你怎么来了?”
他走到电脑边,淡然的关了录像,又朝我走了过来。
对啊,我怎么能来这里,我低头看了看脏兮兮的脚,有些尴尬,刚想说马上走,萧凌将我拦腰抱了起来,身子离地,我下意识的搂着他的脖子,错愕的迎上他的目光。
“鞋子都不穿,身体刚好就乱跑?”
我有点懵,前一刻冷冽,下一刻温柔。他是怎样做出来的?
他是在责怪我没穿鞋子?不是怪我来这里找他?
萧凌抱着我朝办公室里面走,这是用来休息的房间,设备样样齐全,跟别墅的卧室相似风格的装饰,他将我放在床上,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白色的衬衫。
“去里面洗洗。”
我愣愣地接过衣服,起身进浴室,我听见萧凌打电话让人准备衣服鞋子。我感觉自己在做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知道自己多狼狈。
蓬头垢面,脸色有些白,就一件睡衣,里面还是真空的,我有点不敢相信,我刚才就穿着这个打车来这里,被保安‘请’出去,又这么被萧凌抱起来。
我迅速将自己洗好,穿着萧凌的衬衫,宽大,刚好遮了我臀部,可以当裙子穿。
都说女人有三件衣服要尝试,带蕾丝的睡衣,比基尼,还有就是男人的衬衫,这是女人三大诱惑法宝。
衬衫上有股淡淡地清香,我熟悉萧凌的味道,这不是属于他的气味。
心里忽然有点失落,或许这件衣服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穿过吧。
我将头发擦的半干,走了出去,萧凌没在房间,听见外面的键盘声,他在办公。
我靠在房间的门口,目光正好可以看见萧凌,他坐在转椅上,手指不停的敲打键盘,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唇有时紧抿着,思考着问题。
都说认真做事的男人最迷人。这刻我信了。
身后巨大的落地窗映了半个北城,壮观的景象,却只是他的一个背景,他如一名孤独王者,独成一个世界。
察觉我的注视,他忽然抬头看我,目光落在我修长的腿上,喉结滚动,目光慢慢上移,最后落在我的胸前,眼里的火更旺了
第51章:一巴掌,一颗甜枣()
我将衣袖挽了两圈,纽扣是错开扣上的,半干的头发散在后面,几缕不听话的碎发落在前面,随风飞扬着,我朝萧凌走过去,而在我的一走一动间,腿间的诱惑还真不是男人能抵得住的。
“总裁,你要的衣服。”
方力推门进来,手上提着袋子,萧凌回神,突然将手里的笔朝方力扔了过去,咆哮道:“出去。”
很久没见萧凌发这么大的火了,方力放下袋子,赶紧退了出去,萧凌疾步朝我走了过来,将我拖进房间,一把摔进床上,他欺身而来,将我压在身下。
他眼里的火烧的很旺,可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咬牙说了句:“真是个要命的妖精,不是你病刚好,真想剥了衣服要你几次。”
我恍然大悟。浅笑着推了推他的胸膛。
“萧少也会懂怜香惜玉?”
萧凌从我身上起来,走到落地窗前,这个房间很大,落地窗与办公室的连在一起,同样可以俯瞰半个北城。
他点了一支烟,烟雾从他嘴里一圈一圈吐出来,氤氲在周围,他的背影落寞而寂寥,让人生出一种心疼。
我走过去,不知是脑抽了,还是被驴踢了又被门夹了,鬼使神差的从后面拥着他,脸贴在他的后背。
这个姿势很温馨,只有在小说里看过的桥段。
我一直不相信男人与女人会有简单的相拥,现在,我信了。
萧凌的身子一怔,似是没想到我这个突然的举动,他没有推开我,仰头深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他问我来这里干嘛,想到我来的目的,见到萧凌,我却开不了口,哪个男人能容忍别人说他得了病?
我在心里酝酿着怎么开口,最后试探性地问他:“张兰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我看不见萧凌的表情,可我知道,此时他一定皱着眉头,静待我的下文,见我久久没说,他问:“没其它的?你跑来就是为了这个?”
这是萧凌给我的最后机会,想了想,我还是说出口:“张兰得了艾滋,萧少,你需要去检查一下身体吗?”
“你是怕我传染给你?”
脸贴在他的后背,他的语气比十二月的天气还冷,他生气了。
紧了紧环着他腰的手,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不是,我只是担心你。”
他愣了愣,随即看着窗外,轻笑道:“江夏,你这样,是爱上我了?”
爱,这个字眼有些讽刺。
“没有,不过跟萧少做久了,再怎么也做出点感情了,但只是身体上的眷恋。”我在他的背上轻轻蹭了蹭,缓缓地说:“像我们这种女人,没有心,要的是权利,是钱,这些你都给了我,你说要给我爱,我或许有那么一瞬相信过,可是我知道,我的身份,你的身份,还有你心里的人,我们不可能,我们之前,除了欲望,金钱,还真没别的。”
“你分的还真清楚。”他冷嗤了一声。
我笑了笑:“这点都分不清楚,那不是自讨苦吃?您的警告我可是一直都记着的。”
萧凌转过身,凝视着我,这样安静,没有情欲的注视,还真是第一次。
“我没碰过她。”他微微蹙眉,似是不太满意我的答案。
呃?
我先是一愣,旋即才反应过来萧凌是在回答我之前的问话。
不过萧凌没有碰过张兰?怎么会?
瞧出我的不信,他勾了勾嘴角。这个动作很随意,却很性感:“怎么?你觉得随便一个女人我就会上?”
“我不也是随便的女人?”
萧凌冷冽一笑:“江夏,你何时这么看轻自己了?”
自嘲一笑,我说:“我这叫有自知之明,你的未婚妻还守在下面,说不定这时我下去,就能撞上。”
“你没有想过自己当萧家女主人?”萧凌似是不信,跟在他身边的女人。没一个不想上位的。
我笑问:“没了这张脸,萧少会多看我一眼吗?”
萧凌盯着我,良久,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越过我,将方力买的衣服提了过来。
“换上,回家等我。”
回家?
在他的意识中,那里是我们的家?
我猜不透萧凌的想法,接过袋子,正准备去浴室换,萧凌开了口,几分暧昧中夹杂不可拒绝的命令:“在这里换,我想看着你换,虽然你全身上下都被我摸过,可我还真的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你。”
我惊愕抬头,那一刻,看见萧凌嘴角上似有若无的笑,我有那么一瞬觉得他知道了我的秘密。
萧凌就是这样的人,只需一个眼神,我自己就会暴露自己。
捏着袋子的手沁出一层冷汗,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定了心神,我勉强扯了扯嘴角:“萧少,我还是去里面换吧,免得你待会又染上欲火。”
他抬手捧着我的脸,宠溺的目光几乎将我淹灭:“为你,欲火焚身也无所谓。”
心跳漏了半拍,知道今日逃不过这劫,移了目光,我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顶着萧凌火热的目光,碰在纽扣上的手不由得的抖了抖,里面什么也没穿,纽扣一颗一颗解开。衬衫落地的那一瞬我闭上了眼睛,赤裸裸的身体暴露在他的眼前,没有任何东西遮挡,腹部上的疤痕就这么摆在他的眼前,这道疤,谁都看得出是怎么来的。
手握成拳,连呼吸都故意放慢了,随着时间一秒一秒流逝。心里的紧张一点一点放大,非常难熬,每秒都那么漫长。
我等着萧凌的宣判,想了很多种萧凌看见疤痕的反应,却唯独没有想到是这种,那就是他什么也没说,将方力买来的衣服,一件一件给我穿上,当他给我扣内衣扣时,我惊愕的说不出话。
都说男人给不了女人嫁衣,就别脱掉她的外衣,更别解开她的内衣。
被萧凌脱光无数次,却没想到过有一天,他会为我一件一件穿上。
我没有任何反应的任由他摆弄,穿好后,他将埋在我衣服里的头发都锊出来,动作是那么温柔,蹲在脚边为我穿鞋,让我抬左脚,我就抬左脚,让抬右脚,我也听话的抬高。
我没有想过萧凌有一天会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然而在多年之后,再想起今日的一幕,我却哭了。
一字肩的白色纱裙。浅绿色的软丝带系在腰间,浅绿色的高跟鞋,头发散在脑后,整个人仙气飘飘,仿佛从泥泞中脱出,却不沾半点污秽,清丽脱俗,谁能想到我是个外围女?
我讷讷地问了一句:“萧少。为什么?”
我知道萧凌懂我的意思,为什么我生过孩子,他不愤怒,还为做到如此地步。
他抱了抱我:“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以后,只能在我萧凌的床上。”
最后一句带着几分痞痞的味道,我有些错愕,而下一句话,让我几乎热泪盈眶。
他说:“当时,疼吗?”
萧凌之前也说过好听的,唯独这话让我感动的落了泪。
我心想着,如果萧凌发怒,骂我,甚至打我,我还能倔强的辩驳一句,说我们这行女人本就不干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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