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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爱了你这么多年-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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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架,工人工作时都会在腰上系上安全绳,对于施工安全方面,萧凌做的很好,可就算如此,还是有人出事,这样蹊跷的事,我们自然都知道事情不是表面那样,萧凌皱了粥眉,对工头说上楼看看。
工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萧凌上了楼,不过这次萧凌没让我上去,而是让我在下面等他,还将方力留了下来,我知道萧凌的担心,也就不上去给他添乱,只让他小心点。
我回头望了眼工人们,工程停工,他们也没有工作,只得等着复工,想了想,我问方力:“今日罗曼丽没来公司,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是不是跟银行贷款的事有关?”
我的话让方力有些微愣,迟疑了一会儿,虽有些为难,倒也坦诚的告诉我:“各大银行之所以不再贷款给萧氏,这背后除了罗氏的原因,更大的却是因为罗市长,所以罗小姐也就没再来了。”
“之前都好好的,事情怎么这么突然,还是因为我?”不是我多想,罗曼丽喜欢萧凌,罗市长若如此做,也应该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就像当初林氏夫妇为了林婉如,将投入萧氏的资金突然撤掉。
方力摇头,却不再向我说明为什么,我有些急了:“方力,都到这个时候了,还瞒着我干什么,你快说。”
方力迟疑的看了眼萧凌所在的方向,迟疑了一会儿才说:“当初总裁之所以从监狱里出来,是因为总裁用自己所有的黑暗势力跟罗市长做了交易。其实罗市长早就对那些势力觊觎已久,这次打击萧氏,也只是看中了萧氏,想收购萧氏集团。”
我有些呆了:“既然如此,那罗曼丽之前为什么要在萧氏工作?”
方力也是一脸疑惑的摇头,我想起当初罗曼丽说的话,她看萧凌的眼神,并不是假的,她是真爱萧凌,可为什么会帮着自己的父亲
当初的竞标落在萧凌手中,这是真帮还是有阴谋?
我忽然想到莫城说的那番话。罗氏或许是竞争对手,可谁胜谁败,谁走到最后,这一切都未知。
我抬眼看着萧凌跟工头两人从八楼下来,他矜贵清凛的身影,像一名王者,他的肩膀上,担的东西太多,这背后的一个个圈套,没有压垮他笔挺的背,他就像是一座大山。撑起了所有,看着他朝我走过来,刚才的担心,全化作心疼与信心,我相信他,可以的。
我冲他笑了笑,走上去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掌依然宽厚,让人心安,萧凌对我的举动有些意外,却没说什么。只是将我的手紧扣再紧扣。
萧凌对工头说:“死者家属的赔偿金先缓着,若死者家属要闹,就让他闹,不拦着,只是媒体那,你们该怎么说话,给我注意点。”
“明白,总裁。”不知两人在楼上发生了什么,工头对萧凌很是敬畏,战战兢兢的回道。
萧凌目光冷锐,扫了眼在场的工人。牵着我朝停车的方向走,对于他刚才的话我有些不明白,我问他:“萧凌,为了不闹大事情,这个时候不是都先给死者家属赔偿金吗?为什么你让先别给?”
“为什么不让事情闹大?”萧凌反问,凝着一双深潭般的眸子,嘴角含着一抹冷意,看着落日余晖,意味深长的说:“想要再见到黎明,就得有那个本事度过黑暗。”
我没懂萧凌话里面的意思,但见他深邃的眸子里隐着一抹桀骜张狂。我便没理由的信了他,信他会赢。
工地这边完了事,萧凌还要去一趟警察局,他不是为了杨慧茹去的,而是之前坠楼的死者,这次他没让我跟着,让方力送我回萧家,半路上,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只有一句话,写的是一个地址,这号码我不陌生,之前我就收到过这号码的短信,是林婉如。
我本不想去,可鬼使神差的,我去了,我让方力送我去了短信上说的地方,并让方力先回去,待会我自己回去。
方力不同意,萧凌让他送我回去,怎能违背,我说我待会给萧凌打电话说一声就是。方力这才妥协。
我到林婉如指定的地方时,她已经到了,临河咖啡馆,这个地方我并不陌生,在第一次离开萧凌之前,林婉如就是在这威胁我堕胎。
林婉如见着我,笑脸相迎,没错,是笑脸,只是这笑里面的冰霜有多冷,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在林婉如对面坐下来,开门见山的问:“收起你的假笑,看着恶心,你找我来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林婉如环看了眼咖啡店,脸上的笑意收了,神情冷冷的,跟当初我们在这谈判时一模一样的神情:“江夏,这个地方你还记得吧?当初我在这用钱买你离开,可你最后回来了,今日,我不花一分钱。你还是必须得离开阿凌,你信不信?”
“哦,是吗?”我嘴角噙着玩味的笑:“这次你又有什么把戏,说吧,是蛊惑人下毒,还是买凶杀人?你既然想玩,那这次我就陪你玩。”
林婉如微微一愣,随即不屑的轻哼道:“江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嘴硬,不过你除了耍耍嘴皮子。也拿不出什么了,你看我,把你给撞了,孩子没了,命也差点没了,你不也没敢把我怎么样,阿凌不是也没把我怎么样。”
这时服务员端上两杯咖啡,我漫不经心的搅拌着,对于林婉如的话,我没多大的情绪,淡淡地说:“对啊。你干了这么多事,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我现在能有命坐在你面前,还是败你手下留情不是,林婉如,你确实很厉害,能被宁昊然看中,从一名酒吧陪酒小妹走到今天的林家千金,你确实不一般,不一般的狠,不过我好像有点忘记了。你的真名是叫张黛什么呢?你告诉我,我这人记性不好,当时萧凌也就说了一遍,我都没记住。”
我的话让林婉如差点就绑不住了,厉声问:“是你将我的事告诉阿凌的?所以阿凌才跟我离婚的对不对?江夏,你真卑鄙。”
“卑鄙?跟你比,差远了,再说了,这用得我说吗?你真当萧凌是傻子,娶一个老婆,连自己老婆是谁都不知道?”我慢悠悠的抿了一口咖啡,浅笑道:“我还是叫你林婉如吧,既然你叫我出来,那咱们就来算算账,捋一下,这一笔一笔,看看是否抵了我抢你丈夫的债,若不够,我再还,我这人最不喜欢拖欠别人,你甭客气,尽管说。”
林婉如被我的话整的有点懵,愣了愣:“江夏,你要搞什么鬼?”
我轻蔑一笑:“我能搞什么鬼,不是你叫我出来的吗?你别急,其实你说的对,没有我,萧凌就是你的,你看看,萧凌知道你不是林家女儿还跟你结婚,那证明他至少还是喜欢你的对不对,我抢了你丈夫,我实在过意不去。你恨我也是应该的,那咱们就来算算账,你开车撞我,害我孩子,绑架我,加上蛊惑杨慧茹给允儿下毒,你看看这些,够还了吗?”
“我就知道阿凌就是爱我的,都是你的出现才毁了这一切,你付出的这些,不够。远远不够,我后悔当时没撞死你。”林婉如情绪开始激动起来,狠戾的说:“杨慧茹就是个废物,一点小事也办不好,让那小崽子逃过一劫。”
听着林婉如的话,握着咖啡杯的手有些轻微颤抖,我压着心里涌起的恨意,面上不动声色的歉意一笑:“真是抱歉,我没想到给你造成这么大伤害,不知道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呢?”
“你离开阿凌。”林婉如冷冷的说:“现在萧氏资金出了问题,你一个坐台女帮的上他什么?你没有资格待在他身边,只有我,我能让我爸投资萧氏。”
我故作为难,又有些担忧的说:“我爱萧凌,若他好,我愿意离开,可现在萧氏差五个亿的窟窿,林氏能补上吗?你的身份我们能知道,林氏夫妇也总有知道的时候,到时你该怎么办?再说了,宁昊然肯定不会让你帮萧凌。”
“林氏夫妇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林婉如冷哼一声:“江夏,我知道你耍什么小心思,不过你也别指望着林氏夫妇相信你,他们疼爱女儿的程度,远远超乎你想象,至于宁昊然那,我自有办法,只要你离开萧凌,永永远远的离开,你懂我的意思吧?”
林婉如跟了宁昊然这么久,能走到今天,我想她肯定也有宁昊然的一些把柄在手里,像林婉如这种人,不可能不为自己打算点,而林婉如话里的永永远远离开,我自然懂是什么意思。
我说:“只要你能让林氏注资,萧氏脱离困境,我就答应你,永永远远的离开。”
林婉如不相信我口头上的承诺,我淡淡一笑:“你不是很厉害吗?还怕我不遵守承诺,我不会不遵守,我还想我的孩子平安长大。”
“算你识趣。”
就这样,我跟林婉如的第二次谈判结束了,只是这谈判真的是我输了吗?
目送着林婉如的背影,我把玩着手里的手机,心底冷笑一声,起身离开咖啡店,我没有回萧家,给萧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回了宁家。
宁夫人见我回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也懒得理,径直上了楼。路过宁昊然书房时,我见书房的门虚掩着,一时之间停住了脚步,宁家有三个书房,宁昊然与宁世德各自一个,还有一个公共书房。
我的手慢慢的伸向书房的门,正要推开,一名佣人从隔壁的客房打扫房间出来,见到我恭敬的叫了我一声江小姐,因为我的身份特殊,在这个家。大家都知道我的身份,可事情没真正挑明,我还姓江,他们也只能叫我一声江小姐。
我朝佣人挥了挥手,想了想我又叫住她,问她宁昊然今天有没有回来,佣人说宁昊然一早出去就没回来,之后我才让她离开了。
见佣人走远,我看了眼四周,确定没人,我推开房间进去,迅速将书房的门关上。
第152章:一个大阴谋()
宁昊然的书房是古色古香的那种,他的书架上放了医术,但并不全是,更多的反而是心理学上的书籍,我放眼瞭了一眼书房,很简单的陈设,黑色的窗帘拉上,整个书房密不透风似的,我的手指缓缓地划过书桌,书籍,最后撩开黑色窗帘的一个角,而窗户正对着的是后园的杂物库。.。
眼睛死死的盯着杂物库,我明明没有去过那个地方,心里却有一股异样的熟悉感,脑海里忽然闪现一个穿着婚纱的女孩躺着的模糊画面,鼻尖仿佛还有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一切都是模糊的,好不真实,待我再去想,再去闻。却什么也没有了。
我将帘子放下,心里却在琢磨着刚才异样的感觉,目光不经意间瞥见未完全关上的抽屉,我走过去彻底拉开它,里面是一沓病人案例,病例单怎么会放家里?我心里好奇,随意翻了翻,忽然一个熟悉的名字跃入我的眼睛,张大福,这不正是坠楼死的那名工人吗?
我怕可能是同名,仔细看了病例上的信息,还真是坠楼的张大福,原来张大福患有癌症,还是晚期。
这样一来,那张大福的坠楼就可能是变相自杀,死在工地,还能捞一笔赔偿金。
我将张大福的病例单抽了出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又接着拉开了所有书桌抽屉,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但我觉着总能发现点什么,第一次做这种鬼鬼祟祟的事,整个书房安静的要命,只有我翻动的声音,还有我剧烈跳动的心跳。
我以为能发现点什么,可翻遍了抽屉一无所获,除了病人的病例单,就是一些医学上的备注,我不免有些失落,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檀香木做的木椅上,目光随意落在黑色窗帘。我刚才撩开的位置,手指有规律的敲着木椅,我想着若是窗帘拉开,目光正对着杂物库,像宁昊然这么有品位懂欣赏的男人,为什么每天要看着一个杂物库呢?
心里有所猜测,那就是杂物库里肯定有让宁昊然重视的东西,放旧物的仓库,能有什么东西引起宁昊然的重视?
我想了想,没有想出来,拍了拍椅子,担心这宁昊然会回来,索性起身准备离开,可经过书架时,我却停下了脚步,我缓缓侧身,目光落在一本草本纲目与一本神农本草经之间,这两本书都是那种很厚实的书籍,而就这两本书之间有一个不到一厘米的缝隙,这书架上所以的书籍都是整齐放好,书与书之间都没有缝隙,唯独这个地方。
我将两本书往两侧掰开,中间缝隙变大,一本很小很窄像是小学生用的黑色日记本掉了出来,目光盯着黑色的日记本,我的心忽然紧张了起来,以至于我在做了无数个深呼吸后才敢打开日记本,而果真如预感的那样,我翻开的第一页,第一排的一行字就将我吓的心骤然一紧,那种脚趾头都抓紧了似的。
活人实验记录。
仅仅六个字,吓的我不敢往后看,而目光落在了页面上,视线的范围之内,不想看也看见了,而第一个活人实验的时间竟然是三年前,我踏入宁昊然私人医院的那天。
我忽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这种感觉很熟悉,好似在不久前我也见过这样令我恐惧的事情,可我却想不起来是什么事,仿佛有一段记忆被删去的那种感觉。
我的指尖发凉,颤抖着看完一个一个实验记录,我不知道宁昊然在做什么实验,上面医学专业术语我不懂,而且他记录的只是某些欠缺或下次哪里需要改进,需要加多少,实验目的我不懂,但上面却写明了是男性还是女性,写明了时间,这个时间我再熟悉不过了,是我每个月定时去宁昊然私人医院复查的日子。
当初我不知道宁昊然每个月只去一次私人医院,后来宁蒙透露,说宁昊然一个月只去一次,而正是为我复查的那日。
实验的时间是在我最后一次去复查的那天,也就是那天之后,宁昊然停止了他的实验,这是为什么?
他的实验,为什么会是在我复查的那天?
还是说,宁昊然需要我做什么?
我捏着日记,手心一片冰冷,日记的最后一页被撕去一半,有一半的字,完全看不出实验是失败还是成功,但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猜测,宁昊然利用我的目的,不仅仅只是去让萧凌痛苦。
我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最后的半页上,也因此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直到我手里的日记本被一只大手给抢去了,我才猛然反应过来,但同时我也吓的差点魂飞魄散。后背全是冷汗。
我木讷的转身,看清楚眼前的人,我的心稍微松了一点,因为面对宁世德,总比是宁昊然强。
宁世德翻了翻日记,脸色也是一阵精彩,诧异到震惊,眸子里有失望,痛心,还有一抹极致隐藏的狂热。那是一种像淘金者发现金子一样的眼神,宁世德作为一名医生,见到这样的实验研究,他懂上面的术语,他比我看的更懂,所以他体内对医学痴迷的因子躁动了,但这研究是有悖伦理道德,是医学上严令禁止的,宁世德只能压下那份狂热,因为这在医学界上觉得正常。但在这些常人身上,觉得恐怖,觉得不是人。
宁世德将日记收了起来,他的态度与语气也没了之前的慈爱,透着一股命令:“小夏,这日记和刚才你看到的事情,统统忘记,一个字也不要提,你就当没进过书房,知道吗?”
宁世德知道我跟宁昊然的纠葛。他怕我说出去,毁了宁昊然,之前的医疗事故算什么啊,只要这个日记本流出去,宁家立马完蛋,宁昊然得坐一辈子的牢。
用活人做研究,宁昊然真的是太大胆了,也太丧心病狂。
“宁叔,你怕了。”我轻微扯了扯嘴角:“宁昊然用活人做实验,你打算这样包庇他?你维护得了他一时。难道能包庇一世吗?”
宁世德脸紧绷着,第一次在我面前拿出了他的威严,说出了令我失望之极的话,他说:“小夏,我知道你跟昊然之间有误会,可这日记关乎整个宁家,难道你要让整个宁家为你的私心陪葬?”
“误会?私心?”我笑着反驳道:“我的孩子,在肚子里还未成型,宁昊然就让人给我拿掉,我人跑了。却被车撞,最后命被宁昊然救回来了,可他让我这辈子都再难有第二个孩子了,私心,你知道什么叫私心?私心就是在我成为他病人的那天,也成为了他的棋子,成为他复仇的工具,我之所以在夜场工作,沦为外围女,也是败你儿子所赐。你还不知道吧,那家国色天香,就是宁昊然开的,你别再跟我说他爱我,他爱的是欣雅,我现在甚至都在怀疑他这项实验也是跟我有关系,你刚才也看见了上面的实验时间,那正是我每个月去他私人医院复查的日子,这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吗?有可能我也是这项研究的小白鼠,一个是你的儿子,一个是你的女儿,你无法选择,但我不会任由宰割。”
宁世德被我的话彻底懵了,他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唇瓣也不停抖着,最终他的身子只能靠着书桌才能支撑着他站着。
趁宁世德失神间,我将他收好的日记掏了过来,其实我拿这日记也不是真想毁了宁家,那样残忍的事,我做不来。毕竟我跟宁家还是有缘分的,不管是孽还是缘,毁掉全部,我做不到,但有这日记本在,宁昊然就无法再对萧凌使绊子,我能拿捏住宁昊然,也能为我的孩子报仇。
我拿着日记本刚走到门口,宁世德回了神,立马上来抢,这个时候我没有什么老子女儿的概念,这个日记本对宁世德很重要,同样也对我很重要,就这样,我跟宁世德互不相让,甚至他开始软了语气求我,让我看在他是我父亲的份上,把日记本给他,可惜晚了。
我曾原谅过宁世德,然而在他刚才出口的话中,我的心已凉,其实宁世德平日对我的那些,只是在赎罪罢了,只是想求得良心上的心安,在没有利益的冲突下,宁世德愿意公开我的身份,可一旦牵扯到他真正在意的,就变了味,作为父亲,他选择了儿子,作为医生,他选择了对职业的‘忠诚’,他要这日记本,也是想要研究数据。
其实在当初毛丽跟我讲诉母亲与宁世德的纠葛时,我就不该对宁世德抱有幻想,像宁世德这样的男人,我在会所见得还少吗?
一边瞒着家里的老婆,一边瞒着情人,等事发了,先跟老婆走,然后再回来稳住情人,这样的男人,你指望他的心是真的?
有点奢望了。
我一直以为我不在乎宁世德的态度跟选择,对父亲没有概念与期盼,可当他伸手来抢时,我还是在意了,以至于心有那么一瞬疼了,失望透顶了。
我一把推开宁世德,在力气上,我比他大那么一点,我拉开门疾步走了出去,将日记本放进口袋了,合着那份病例一起,书房到楼梯口有一小段距离,正当我的脚踩在第一节台阶时,宁世德冲了上来:“小夏,你不能那样做,你会毁了宁家的。”
“就算毁了宁家,那也是你们欠我的。”我这句话有真心,也有赌气的成分,可这句话说出来的后果就是将宁世德彻底刺激到了,他瞪着眸子,凶神恶煞的样子跟平时和蔼时简直判若两人,让我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宁家的人都有病,人格分裂症,不然怎么能表面一套温和,背地里能露出让人心颤的眼神来。
宁世德瞪着我,那手直接来掏日记本,我穿的是衬衫。和牛仔裤,日记本就在牛仔裤的口袋里,紧贴着,不好抢,所以宁世德抢不到,我们两人在走廊上争执着,最后不知怎么了,砰地一声,宁世德的头撞到栏杆上,然后整个人从二楼的楼梯上直接滚了下去。期间还撞了几次台阶,楼梯是那种环形的,我站在楼梯上,就这么看着他滚下去,五十多岁的人了,这么一摔,后果可见其严重,他的头撞到的地方,留下血迹,然后白色的台阶上染了一路的血色。我傻了,呆了,脚步挪不动,喉咙干涩的发不出声音。
宁世德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他的眼睛瞪着我,费力的抬起手,颤抖的手指指着我,嘴角微动却发不出声音,但从口型可以知道,他是要我将日记本给他。
我回过神来。立马掏出手机拨打120,打了电话之后,我匆匆下楼,想要将宁世德扶起来,可我又不敢乱动他,于是我就这样慌急的站在宁世德旁边,手伸着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我不知道宁家的佣人都死哪去了,我急的想骂人。看着宁世德痛苦的样子,直到渐渐昏迷,我的内心被如潮水般的内疚覆盖,眼眶一瞬间红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可我刚才就算心凉,见到宁世德这样,而且还是被我推下去的,我的心也愧疚了。
看着宁世德昏迷,我慌了,当宁昊然回来,冲进大厅,将我推开的那一刻,我才真正定了心神,宁昊然为宁世德做简单的急救,这时宁蒙也从楼上下来,当时我跟宁世德争执时,宁蒙戴着耳机在房间里做瑜伽,宁蒙见到宁世德一脸是血,吓的尖叫:“爸。你这是怎么了?”
其实宁世德脸上的血都是蹭的,并不是看起来那么重,但宁世德已经昏迷不省人事,宁蒙冲我大吼:“是不是你推我爸下来的,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毒,我爸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样做,怎么能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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