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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娣-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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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对余姑娘有意思的话,就得趁着别人没发现她的好之前,赶紧把她娶回家,不然等被别人娶走了,您就哭都没地儿哭去了。虽然她的家世不怎么好,可胜在人好啊,取妻求贤……诶,公子,您干嘛打我?”

    张明海摸着脑袋跳离了司徒煊好几步远,瞪着他。

    “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你倒是说说看,你还与你娘说了些什么?”难怪上次他在路上看到张明海的娘时,她冲他笑得一脸暧昧。

    司徒煊看着他,虽是在笑着,可是却让张明海莫名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心知不妙,连忙找了个借口溜了。

    直到张明海都跑没影了,司徒煊这才又转回头看向余招娣的房间,眼里华光异彩。

    入了夜,就连下人们都已经洗洗睡下了。

    夏幼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已经三天了,这三天她几乎没怎么合过眼。她困及了,眼睛将闭未闭的靠坐在床上。

    恍惚中,突然感觉一阵风吹了过来。她眼也没抬的叫道,“香香,去把门窗关一下。”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身旁的丫鬟动一下,她不由得心底一怒,抬起手就往旁边的人身上招呼过去,“我这死丫头,叫你做点事情也叫不动了是吗!”

    让她奇怪的是,即使她这么使劲的掐着李香香,可是李香香却一声都没哼。如果是往常的话早就哀声连连求饶不断了。

    夏幼荷奇怪的看向她,却见李香香正冲着自己笑。明明被掐着手臂应该很痛才是,可是她却笑得很开心,嘴巴一直往旁边咧开,直到超出了正常人能忍受的范围,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嘴巴,一直被咧到了耳根处。

    一股无言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夏幼荷,她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你……”

    “小姐……你不认识我啦……”她开口叫她,从张开的嘴里透出来的黑暗便像是一个无底洞似的幽黑,宛如直通地狱的通道,往外冒着丝丝寒意。

    夏幼荷“啊”的大叫了一声,甩开她的手连滚带爬的往床里面退去。

    “我是若兰啊……”声音阴冷而充满湿意。

    话音刚落,那张李香香的脸慢慢的扭曲,一阵模糊之后竟然变成了若兰那张清秀的脸孔。

    “若……若兰……”夏幼荷惊惶失措的拉起被子往里面钻,“你……你别找我,跟我无关,跟我无关!”

    “小姐,我死的好惨啊……”那声音好像是从地底深处传上来的,苍白而充满死气,带着一股寒意直袭向她的四肢百骸。纠缠住她的心,要把她拖入十八层地狱。

    “不是,不关我的事,你别找我,你别找我……”感觉到有人在拉扯着被子,夏幼荷更是死死的拽住被子,整个人颤抖得像个翻滚着的筛子似的。

    外面没有动静了,过了一会儿,传来了李香香关切的声音,“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夏幼荷仍是不敢探出头去,颤着声音问道,“她走了吗?她走了吗?”

    这时,脚底下突然传来一阵阴冷,紧跟着一张惨白的脸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在狭小的被子里面,两人的额头几乎贴在一起。

    若兰那双空洞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小姐,你在问谁走了没啊?”

    “啊~”夏幼荷从床上跳了起来,边掀被子边往床下跳,没命似的往门口跑去。

    床上的若兰并没有跟着她跳下来,而是在床上来回的走动,脸上带着哀伤的神色在床上摸索着,“我的舌头呢,我的舌头呢……”

    两行长长的血泪从她黑漆漆的眼眶里流了出来,滴在被上,晕开一朵血色的花朵。

    夏幼荷一刻都不敢再在屋里多做停留,她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床上的若兰在做什么。几经慌乱终于打开了门把,一拉开门,本该在床上的若兰正站在门口,嘴巴张得比她的脸还要大。

    从那个像是黑洞般的嘴里传来了她哀伤的声音,“小姐,我的舌头不见了,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舌头啊?”

    “啊!!!”

    夏幼荷猛的睁开了眼睛,惊魂未定的瞪着眼前虚空的地方。她的额角布满了汗水,脸色比纸还要白。

    “小姐,您没事吧?”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小姐可是又做恶梦了?”李香香见她脸色不好,忙放下手中的碗,快步来到洗漱台前,拿了布巾替她擦却了额上的汗,然后又把碗端到她面前,说道,“这是大夫开的宁神茶,喝了兴许会好些。”。

第192章 狭路相逢() 
♂,

    夏幼荷仍旧保持着刚才靠坐的姿势,脸上是难掩的怒意。她一把掸开了李香香端过来的宁神茶,茶碗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裂成了无数碎片。

    “小姐……”李香香吓得脆倒在地,一脸的惶恐。这个以前她觉得美丽温柔的三小姐,现在让她打从心底里害怕。

    “喝、喝、喝,喝了一点效果都有没有!一群没用的庸医!”夏幼荷脸上的阴霾更甚,她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让心情稍微平复下来一点。

    “让你联系的人呢,可找好了?”

    “回小姐,奴婢都已经安排妥当了,约在明日晨时。”

    “记住,这件事情不可对任何人提及。”

    “小姐与大老爷见面为何不能与人说?”李香香倏的住了口,夏幼荷看着她的眼神让她从心底害怕,她战战兢兢的说,“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多嘴。”

    “知道就好。”夏幼荷的声音冷若冰霜,“好了,你下去吧。”

    “是。”李香香虽是这么答的,收拾完了地上的碎片后却并没有马上就离开。

    夏幼荷看了她一眼,“还有什么事?”

    “小姐,今天……是若兰的头七……我们要不要给她烧点纸钱?”

    夏幼荷使劲的瞪了她一眼,想要大声斥骂她,却又不得不压低声音说道,“我看你是昏了头了,你给她烧纸钱,不是就摆明了告诉别人她的死跟我们有关吗!”

    “奴婢愚钝,奴婢这就下去。”

    李香香走到门口的时候,被夏幼荷给叫住了。想到刚才受到的惊吓,她便让李香香去府外面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的给若兰烧些纸钱。

    并嘱咐她,千万不可被别人发现。李香香得了吩咐,便偷偷的去办了这件事。

    余招娣第二天就回了城,许子默因为还有事情,早一步离开了,所以她是与司徒煊一同回来的。

    马车进了城之后并没有马上去城西余招娣的家里,而是往城中心的大道走去。司徒煊说要带她去见那边的一个商户。

    刚进入城中心没一会儿,马车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

    “公子,前面的路被堵住了,马车过不去。”

    “哦?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公子,前面有人过来,挡了路,我们先在路口等一等。”张明海看着前面街上走来的浩荡队伍,蹙着眉说道。

    “什么人这么大的排场?”这条路就算是两辆马车面对面行走都可以经过。

    “不……不知道呢,看不出来是谁。”

    “哦?”司徒煊惊奇,掀开了帘子向外看去。

    张明海自小跟着他进进出出,卞城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他都认了遍,仅凭马车或是轿子就能知道是谁家的什么人。

    连张明海都看不出来名堂的人,他倒是想见识一下。

    由于余招娣就坐在靠外边的那侧,见他靠过来整个人往旁边挪了一下,腾出了一块空地给他。而她也借着司徒煊掀起的帘子往外看去。

    “怎么会是他?”余招娣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司徒煊仔细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终于想起来这个人。“江成?”

    跟余招娣一样,他的眼底也满是疑惑。那日他们放走江成的时候,他可以说是穷途末路了。如今却这样光鲜亮丽锦衣华缎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是怎么回事……

    江成走过马车的时候正巧也看到了他们,他“哟”了一声,停了下来,笑着说,“这不是余招娣嘛,几日不见,又漂亮了啊。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水灵啊。”

    那双小三角眼盯着余招娣,看起来是在笑,可是眼底却带着一丝阴鸷。仿佛一条毒蛇在吐着信子,悄悄的爬向目标,只待一个机会就会扑咬一口。

    余招娣被他那样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正想反驳,一旁的司徒煊却先开了口,“江成,我是不是让你有多远滚多远的,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竟然还敢回来。”

    江成看着秂招娣那明显带着侵略意味的目光让司徒煊看着也很不爽,他恨不能揪住江成,把他那对烦人的眼珠子给抠下来。

    反观江成,在听到他的话后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司徒公子啊……”他只是随意的扫了眼司徒煊,就又把目光对准了余招娣,“这么迫不及待的替你说话,余招娣,看来你的手段还真不小呢。如果你大姐有你一半本事,我当初也不会对她不冷不热不管不顾了,你说是吧。”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极小声,除了余招娣,就只有离她最近的司徒煊听到了。他意有所指的话语再配上暧昧的语气,余招娣只是愣了一下便想到了他话里的意思,顿时气的脸都红了。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比起她的隐忍,司徒煊显然更直接一些,他一把揪住了江成的衣襟,把他拽了过来,直到他紧紧的贴在了马车上,“江成,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他的语气冷若冰霜,江成先是瑟缩了一下,马上就又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嘿嘿的笑了两声,慢条斯理的掰开司徒煊的手,讥诮着说,“司徒煊,你最好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行为,我可不是以前的那个江成了。”

    司徒煊不屑的哼了一声,“狗牵出去溜一圈也只能是狗。”

    江成龇着牙说,“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理了理衣服走了。

    街面上一下子就空旷了起来,随着张明海的一声“驾”,马车又缓缓的往前行了起来。

    司徒煊也坐回了刚才的位置,与余招娣四目相对。

    “江成他……怎么回来了,而且看起来还像是……衣锦还乡荣归故里?”余招娣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出这两个形容词,总觉得不大贴切,却又想不到其他的。“可是……才一个多月的时间,他怎么做到的?”

    她委实想不明白了,当初江成可是身无分文逃走的,现在竟然如此嚣张的回来了。

    看他那态度,想必就算她现在跑到衙门里去告诉他们,当初夏家花圃的犯人江成回来了,估计也没人会去抓他吧。(。)

第193章 见面() 
♂,

    不对,他可能根本就已经摆平了衙门里的那件事,所以才会敢这样大摇大摆的回来。

    想到这点,不禁又想到了夏幼荷因为家里有钱而不用去衙门里问讯,心里怒意更甚了些。

    司徒煊见她脸色绯红,显然是气到了,虽然这样红扑扑的脸蛋映在她白晳无瑕的脸上别有一种风情,可是他却不敢明目张胆的盯着她看,就怕在气头上的她会把气撒到他身上。

    他又看了眼余招娣,这才接着她的话说,“一会儿我就让人去查下看是怎么回事,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对你做什么的。”

    司徒煊带余招娣去见的是一个陶瓷商人,而且是专门做小器件的陶瓷商。

    虽然美人琼的卖势比她想像的要好许多,才几天,她就小赚了一笔钱。可是司徒煊知道她看中的,还是美颜膏。

    否则,她也不会把美人琼完全交给余盼娣和余念娣两人打理,自己专心只做美颜膏了。

    现在既然她已经做成了美颜膏,那么自然得选择一个配得上的瓶子。这样不仅能提升它的档次,还可以让美颜膏卖出一个好价钱。

    店里的瓶子很多,五颜六色,很是漂亮。

    余招娣细细的一一看过,最后拿出了一款淡粉色的圆形瓶子。小小的很漂亮,上面还绘着几朵盛开的小花。

    她问司徒煊意见,他只说,“你觉得行就行。”

    选定了瓶子的样子之后,余招娣便迫不及待的想回家了。江成的出现就像是一根刺卡进了她的喉咙,总觉得他不会无缘无故大张旗鼓的回来。

    她得回去跟家里的人都说一下这个事情,让他们平日里都注意着些。

    可是才出了门口,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余招娣愣了一下,想要再看一眼确认了一下,那身影却一下子拐进了旁边的小巷里。

    在街上看到夏幼荷并不奇怪,可是夏幼荷出来向来都张扬惯了,今天竟然只穿了一件很普通衣裙,装扮得像个丫鬟似的,着实奇怪。

    她本能的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来不及跟还在店里与掌柜话别的司徒煊说一声,抬脚就追了过去。

    余招娣悄悄的尾随着夏幼荷,远远的跟在后面,每一步都极小心,深怕会被她发现。

    夏幼荷也很小心,在小巷里七转八转之后,出了南门,来到了离城门不远的一个破庙里。

    这座庙看起来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她在庙门口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才伸出手在已经垂挂下来的庙门上敲了三下。

    然后就进到了庙里。

    直到夏幼荷的身影消失在庙门口,余招娣才从旁边的一颗大树后出来。她看了下四周,也一步一步的往破庙走去。

    这里四周无人,她鬼鬼祟祟的到这里来是想要干什么?

    越接近破庙,她的心跳得越厉害,总觉得或许会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走到破庙跟前的时候,夏幼荷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由于离得有些远听不清楚她说了些什么,不过从声音判断,她似乎有些激动。

    余招娣把头往里探了一下,只见庙殿之中,夏幼荷正站在那里,在她的对面,还站了两个人,两个她从未见过的人。

    不过从她这里看过去能看到一个人的侧面,那个离门比较近的男人脸颊往耳根处有一道伤疤。

    她整个人都因为这道疤痕而怔住了。

    如果她记得没错,那天许子默说的把若兰抬上山的两人中的一个,脸上就是有这么一道疤的。虽然她一直都这么怀疑,可是真的亲眼看到的时候却仍是无法不去震惊。

    若兰……一想到那个乖巧伶俐的丫头,余招娣的眼睛便湿润了起来。

    果然是她,果然就是她!

    看着夏幼荷与那两人谈论的样子,余招娣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怒气就要喷薄而出,瞪着夏幼荷的眼里几乎都要喷出火来,眼睛里瞬间爬上了血丝。

    站在庙里的夏幼荷像是有所感觉似的转过了头,看到空空的门院,疑惑的蹙了下眉就又转回了头。心底生起了一股此地不宜久留的感觉。

    余招娣捂着嘴,身体紧紧的贴在墙壁上,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口了。就差一点点,她就被她看到了。

    她深吸了几口气后,突然想到自己为什么要躲起来,做坏事的人是夏幼荷,该害怕该躲起来的人也应该是她。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冲上前去,与她对质。

    人赃俱获,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这么一想,她心里陡然生出了许多勇气,她觉得这是若兰在天有灵,在给她打气。

    这么一想,她心里就更是涌出了一股没来由的自信,好像只要自己从这里迈出去,就能马上抓住夏幼荷和那两个坏蛋,还若兰一个公道似的。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脑子一热,人就往门里走了过去。

    然而,她才准备往庙门口迈过去,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巴,并把她往外拖去。

    “唔……”

    “谁?”

    庙里面的三个人同时向庙门口看过去,庙门口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夏幼荷心生不安,匆匆与那两人说了些话就回去了。

    余招娣被人连拖带抱的带出去老远,确定了不会被发现,那个人才松了手,把她甩了开来,“你疯啦,不要命了!”

    一开口就是指责。

    “是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要是没过来,明天就该去敛尸房里找你了!”司徒煊没好气的说。

    刚才他从店铺里出来的时候遍寻不着她,还以为她先回去了。在路上碰到史书强,说看到她鬼鬼祟祟的往南门外去了,他这才找了过来。

    幸亏被他给找到了,现在想起来都还有些后怕。那两个与夏幼荷在一起的人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而且他们偷偷摸摸的在这种地方见面,肯定也不是做什么正经事。

    如果刚才余招娣贸贸然的冲了过去,谁也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事。撇去夏幼荷不说,单是那两个身形高在原男子想对她做些什么,她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第194章 无凭无据() 
♂,

    “应……应该不至于……吧……”

    “不至于?如果他们正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你以为他们会任由你发现了却什么都不做吗?”司徒煊的话让余招娣打了个寒战,刚才她还真没想到这一点。

    “不行,那我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去报官,对,去报官!”说着,快步的往卞城的方向走去。

    “你就不想跟我说一下到底是什么事吗?”看着突然变得想一出是一出的余招娣,司徒煊没办法,只得跟着快步走到她身边。

    “等下你就知道了。”

    到了衙门之后,余招娣很快就见到了楚慕白,她把自己看到夏幼荷跟两个陌生男子见面的事情跟他说了,并且强调其中一个男人的脸上有一道许子默说过的伤疤。

    楚慕白惊疑不定,一再问她是否看清楚了。

    “我看得真真切切,我们离开的时候,她和那两个人还在城南的破庙里。楚大人,您现在赶紧派人过去抓,一定能抓到他们。”余招娣急切的对楚慕白说道。

    自从出了若兰那件事后,她就再也没有要把楚慕白与夏幼荷凑成对的想法了,所以现在说起夏幼荷的卑劣事来是毫无隐瞒。

    如果只是余招娣自己一个人过来说这件事,楚慕白说不定还会觉得她是因为与夏幼荷有间隙,一直幻想着能找到夏幼荷买凶杀人的证据而诬蔑夏幼荷。

    可是当时司徒煊也在场,他也说看到了,那应该就假不了。

    楚慕白虽然不相信夏幼荷会做那样的事情,可既然有人来报官,他总得处理。更何况被报的人还是两个那样凶残的凶手,如果早日把他们抓捕归案,也可以早点安心。

    他毕竟是个官,做事情思虑周道。在派兵前去破庙的同时,也派了几个衙差去了夏府,询问夏幼荷今日的行程。

    余招娣焦急的在一旁等待结果。

    至此,司徒煊也听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原来又是跟若兰有关,他真的很好奇,到底她跟若兰是什么关系,她要这么关注若兰的事情。

    可是他又在她面前说过只要她不主动告诉,他就绝不开口询问,所以即便是好奇,便也只能放在心里。

    “怎么,你不相信?”见司徒煊一副深思的模样,余招娣哼了一声,像是堵气似的说,“我就知道,你们全都不相信我,相信她!她就是个骗子!强盗!拿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招摇撞骗,还偏偏有人愿意相信,真是太好笑了。”

    末了,她还重重的“呵、呵!”了两声,表示可笑。

    楚慕白和司徒煊面面相觑,心里都觉得她对夏幼荷的偏见会不会太深了。

    几刻之后,楚慕白派去的人都回来了。

    “启禀大人,属下带人到南门外的破庙搜查过了,那里并没有人。属下还在那里搜寻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迹像。”

    “启禀大人,属下等人到达夏府之后,盘问了夏府的下人,他们夏府三小姐正被夏老爷禁足在家,今日一整日都没有出门。属下也确实在夏府里见到了夏三小姐。”

    楚慕白挥挥手,那些人全都退了下去。

    余招娣的情绪有些激动,一直嚷着夏幼荷撒谎,夏府上下的人全都替夏幼荷撒谎,说不相信,一定要楚慕白再派人过去,把夏幼荷给抓过来当面对质。

    不依不饶,不休不止的样子。

    最后被楚慕白厉声喝斥了,“夏家的人是你想抓就能抓的吗?如果你没有真凭实据,光凭说说的话,是绝无可能把她抓到这里来的。”

    他的话意思很明显了,就是除非能够当场人赃据获的抓到夏幼荷,否则光她说说是不顶事的。夏家虽然只是从商,可是这么多年来与官场打交道也不少,关系渠道自然也是有的。

    就像是上次,他们竟然连提审都没有,只是让夏锦程随意的问几个问题就算了。

    这次想必也一样,楚慕白定然是不敢贸然抓人。

    可是就算他们有一千个一万个不能抓夏幼荷的理由,余招娣也仍然愤愤不平,她看着楚慕白,突然出声道,“我知道,夏幼荷是你未婚妻,所以你要帮着她!”

    楚慕白脸色一变,看着余招娣的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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