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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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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子默一听,想着,夏锦程亲口答应的事情,肯定不会有差错的,“那你怎么还这副表情?”
余招娣没有回答,她抬起头,眼里全是迷茫以及黯然。
回到家,原以为迎接她的会是沈玲萍的一顿教训,却没想到一进院门,就看到沈玲萍正笑容满面的与一个中年女子在院子里说话。看到她进来脸上的笑容也没停下,冲她说道,“招娣,回来啦。把酱油放灶房里就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余招娣觉得莫名其妙,不过心里隐约觉得沈玲萍的高兴与那个中年女子有关。她不冷不热的轻扫了眼那个中年女子,见她也正在打量着自己,以一种审视的目光。
她觉得奇怪,边走边回头看了那个女人好几眼。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余念娣从她的房间里探出头来,对着这使眼色边小声的喊道,“过来,过来!”
余招娣走到她屋前就被她一把拉了进去,一进屋,余念娣就神秘兮兮的说,“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是谁?”她正疑惑着呢,看余念娣的样子,应该是知道她是谁的。
余念娣撇撇嘴,像看个骗子似的看着她,“余招娣,你还真是装上瘾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是谁啊。”余招娣觉得自己有点冤,可是却又没有办法解释这一切,只得暗自在心里郁闷着。
“行了行了,我说吧,真是懒得看你这副样子。那个女人可是卞城出了名的媒婆。”
“什么,媒婆!”余招娣不禁惊呼出声,“她来这里干什么?难道……这么快就要替盼……大姐重新找婆家了?”
难怪刚才自己进来的时候,那个女人看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块待价而沽的肥肉了。估计所有女人在她眼里就只分为两种吧,一种已嫁的,一种未嫁的。已嫁的跟她无关,未嫁的就是她的盘中餐了。
当然了,以余招娣现在的身份,她并不觉得自己是肥肉,充其量只能算是一株狗尾巴草吧。
余念娣没有看到她的纠结,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用一种既惊奇又羡慕的语气说道,“经她口介绍出来的男子,非富即贵,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可比起我们这种家庭来说好了不知道千百遍。真不知道你走的什么运,竟然能让她亲自寻上门来。”
“什么?难道不是给大姐说媒的?”
“你怎么这么天真,”余念娣斜睨了眼她,眼珠子又左右晃了下,见门窗都紧闭着,这才又放低了声音说道,“大姐这都和离的人了,稍微条件好点的家里谁能看上她。”
“那也该是你啊。”
余招娣奇怪至极,向来姐妹出嫁都是由大到小的顺序,就算不是给余盼娣找婆家,也应该是余念娣吧,怎么也不会轮到她这里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个人过来,指名道姓就是要给你说媒的。所以我才说你啊,不知道走的什么运,怎么就叫她给看上了。”
余招娣自我打量了一下,很有自知之名的说,“就我现在这样?你觉得她是看上了我哪一点?”
经她这么一说,余念娣也颇有其事的对她上下打量了一遍,蹙着眉头说,“我也没看出来是哪点。”
除了皮肤又白又嫩外实在没看出来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余招娣悻悻然的回到自己房里,心里老担心着如果沈玲萍提出来这件事,她要怎么做,以至于直到躺床上睡觉了才想起来自己没忘了跟他们说一声明天要去做工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她早早就起了床,主动喂了猪。直到吃完早饭,沈玲萍也没跟她提什么说媒的事情,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觉得一定是余念娣搞错了。
吃过饭后她跟沈玲萍说了声自己今天起要出去做女工,就走了。沈玲萍因为太过惊讶,以至于没能在第一时间拦住她问个清楚,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早已经不知道走出多远了。
余招娣做工的地方离她家有点距离,在城外,是一个花圃,确切点说,是属于夏家产业下的一个花圃。这个花圃她以前做为夏幼荷的时候曾来过几次,不是特别大,大概二三十亩地的样子,里面种植的全是红蓝花,供夏家的作坊生产胭脂水米分用。
现在正值红蓝花初绽,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采摘了。
其实她应该早一点想到的,做胭脂水米分用的红蓝花需要在花开正盛的时候采摘下来,往年每到采摘期花圃里都需要招进一大批人来应付这段忙碌的时间,而她之所以没在第一时间想起来这件事,是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这些女工中的一员。
看来在她成为余招娣之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适应去习惯,至少,在她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回去之前,她需要让自己过得好一点。不过她基本上已经能确定自己回不去了……
现在离花期还有段距离,管理花圃的赵远让她在花圃里帮忙。
花圃里的红蓝花已经开始绽放了,看过去红彤彤的一大片就好像是鲜血般艳丽。
余招娣一进入花圃,远远的就看到赵远蹙着眉头站在那里盯着花瞧,她忙走上前去,问道,“赵伯,怎么了?”
赵远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仔细的看着他脚边的一株花,她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那朵花的花瓣边缘有一圈黑灰色的痕迹。而且不止这一朵,周围好多的花上面都有那种痕迹。
“这是什么?”
赵远拧着眉头站起来,嘴里喃喃着,“这下要坏事了。”
第26章 路遇拐子()
看着快步往外走去的赵远,余招娣连忙也跟了过去。
一进入屋内,赵远就火速拿起笔,在纸上写起字来。只是,因为他年纪有些大,再加上情绪又有些激动,几次下笔都没能完整的写出一个字来。
见他如此着急,余招娣开口说道,“赵伯,你想写什么,让我来帮你吧。”
赵远像是刚刚才发现她的存在似的,转回头看了下她,“你会写字?”
她点点头,并接过了他手中的笔。赵远一看她拿笔的姿势就知道她没有骗人,他不由得又多看了她几眼。
余招娣很快将赵远表述的意思都写了下来,她还多留了个心眼,一想到自己现在在夏家的花圃里做事,怕万一不小心被人认出字来,特意丑化了几分。这就导致她原本就不怎么美观的字更歪歪扭扭了起来。
女子识字的本来就少,赵远见她下笔既快又准,再加之她身上带着一股与普通女子不同的气度,便以为是哪个落迫世家的小姐之类的。
可待他看清楚了她写的字时,他便觉得一切都是他自己想多了。眼前的这个姑娘会写字说不定只是一种巧合,毕竟没有哪个世家大族会容许自己的孩子写出一手这样的字来。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已经很难得了。
一封信写下来,余招娣总算是知道了赵远那般凝重的样子是为何而来。
赵远把信看了一遍之后,想了想,从自己的身上摸出一块腰牌连同信一起交给她,“你现在马上把这封信送到作坊,这个时候,少当家应该在那里。”
“是。”想到信里的内容,余招娣一刻也不敢耽误,转身就往作坊走去。
作坊也在城外,离花圃有段距离,却不是很远,只需要经过一个小山坡就到了。
余招娣脚快,没一会儿便来到了山坡上。迎面走来两个人,一大一小。大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五官平平没什么特别的。小的是个看起来像是三四岁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串葫芦,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起来很是可爱。
那个男人牵着小女孩的手快步行走着,有几次都差点把小女孩给牵摔倒,好在小女孩嘴里啃着糖葫芦,倒也没发出什么哭闹声。
余招娣只是随意的看了他们一眼,继续走自己的路。谁知在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个小女孩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怯怯的说了声,“妈妈,我想要妈妈。”
那个男人一把拉过小女孩的手,“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妈妈叫我带你去前面的村里找她。”
余招娣看了那个男人一眼,见他神色自然,便对那个小女孩笑笑。很快,男人便拉着小女孩的手往前走去了。她觉得他的态度有点奇怪,不过也并没有多想,继续走自己的路。只是她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刚才她临回头之前看到的那个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她疑惑的转回头,发现那个小女孩也正频频回头看着她,眼底有着迷茫。
“看什么看,赶紧走了,晚了就找不到你妈妈了。”
小女孩儿一听,扁着嘴巴转回了头,又吃了一口糖葫芦之后,开口问道,“叔叔,还有多久才到啊,我走的累了。”
“快了,再有一会就到了。”
“可是我累了,我想现在就要妈妈。”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都说了马上就到了,还这么多话。”
余招娣再一次回头,看到男人开始以一种近似于拖拽的样子拉着那个小女孩往前走,小女孩嘴里因为被塞了糖葫芦,所以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能从她有些抗拒的动作来推测她应当是不喜欢男人这样对她。
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叫住了他们,问道,“不好意思,虽然我这么问可能有点冒昧,可是我还是想问一下,你是她什么人?”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好像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叫住他问这种问题,他收正了正表情,说道,“我是她叔叔。”
“叔叔?”她转而问小女孩,“小姑娘,这个人是你叔叔吗?”
小女孩眨了两下眼睛,举着糖葫芦天真的说,“给糖,叫叔叔。”
余招娣见男人脸色一变,拉起小女孩就想走,心里越发觉得有问题。这情景怎么这么那些话本里描写的拐子拐骗孩童的那种段子啊,想着,她拉起小女孩的另一只手不让男人把她带走。
“既然你是她的叔叔,那你总知道她住哪里吧?”
他哪里知道那个小女孩家住哪里……
那男人拉了下都没能从余招娣手中把小女孩拉走,生气的瞪了一眼余招娣,狠历的说道,“姑娘,你走你的路便是,少多管闲事。”
他这话一说,就等于是不打自招了。
余招娣什么都好,可就是脾气不怎么好,以前被骄纵惯了,尤其是不能容忍有人比自己还嚣张,更听不得威胁。
本来她还想着,对方是个大男人,又是在这种没什么人走动的地方,如果撕破了脸皮恐怕对自己不利,所以想要尽可能的先拖住对方,等到有人过来的时候伺机呼救。
可是如今见那男人一开口就是浓浓的威胁意味,瞬间就把她心底的踌躇给赶跑了,确定这男人不是什么好人,如果让他拉了小女孩离开,那么这个小女孩就肯定再也找不到了。
只见她变了下脚步,让自己站得更稳一些。这才对那个男人说道,“看来你根本就不是她的什么叔叔!识相的你就赶紧松开手,不然我就喊人了!”
她余招娣心里知道她不能管这件事,不论是身高体重还是男女天生的限制有别,她都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可是她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就这样把这个小女孩给带走。她记得以前夏府里有个年轻的嬷嬷就是因为孩子被人拐走了,后来就疯了,不管看到谁家的孩子都抱着说是自己的,很是可怜。
如果这个小女孩被这个男人带走了,那么她的母亲会不会就会成为第二个嬷嬷?余招娣不敢想。既然她看到了这样的事,她就没办法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转身离开。
她的心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第27章 出手相救()
一听她这话,原本还有些紧张的男人突然神情一松,哈哈大笑起来。既然已经被识破,那他也就不再掩饰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挑着眉道,“你喊啊,我倒是要看看谁会来这里帮你!”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的想把小女孩从她手中拽出来。
这里在城外,本就没什么人经过,更何况还是这么一大早,男人更显得有恃无恐,如果不是余招娣长得太过寒碜卖不上价,他倒真想把她也给直接拖走。反正只要下了这个坡就会有人接应他了。
余招娣显然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于她很不利,可是除了紧紧的拽住小女孩之外却没有其他办法。
小女孩在中间被他们两个人拉扯,疼得嗷嗷哭了起来,看得她有些心软,心里一迟疑,手上的劲就松了一点,那个男人趁机把小女孩给拽拉了过去。他挑衅的看着她,嘿嘿的干笑了两声,连拖带拉的扯着小女孩走了。
这个时候,小女孩可能也觉出了些不对劲,脚步在地上拖着,不愿跟他走。
余招娣见状,心里一急,可是又深知自己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不敢贸然冲上去。她四向看了下,只见不远处有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她几乎没做什么思想,快步走过去捡起那块石头,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那个男人身后,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敲了下去。
石头在他的脑壳上撞出了一声不小的动静,顿时,殷红的鲜血从他的头上流了出来,颜色比她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些红蓝花还要鲜艳,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余招娣心里一紧,整个人一怔,手一松,石头掉落在地上。她大口大品的喘着气,心里无比的慌乱,甚至可以说是惊惧的。
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血。眼前有些恍惚,好像又看到了早上那一片一望无际的火红色红蓝花圃。那时候她还在想,那片花圃的颜色如鲜血般的艳丽,可是现在才发现,再鲜艳的花朵,颜色都不及鲜血来得艳红,且叫人心生畏惧。
她承认,她是害怕了,从小到大从来都没见过这种场面。
那个男人吃痛的转回头,伸手往自己的后脑勺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鲜红。她恶狠狠的盯着她,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半大不小的姑娘竟然对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松开小女孩,脸上满是狰狞的看着余招娣,怒极反笑,眼里闪动着嗜血的光芒,“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偏要闯。你!找死!”
余招娣心里大感不妙,她指着他们来时的方向冲着小女孩大声喊道,“快跑,你快跑!你娘就在下面等你!”
她自己也亦步亦趋的往后退去,却不料身后的石头绊了脚,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小女孩早就被吓坏了,如今听到她说自己的娘亲就在山坡下等她,连忙拔腿就跑。
那个男人显然是被气坏了,他已经顾不得跑走的小女孩,眼睛只是死死的瞪着余招娣,慢慢的向她靠近。
余招娣见小女孩已经跑掉了,顾不上屁股上的疼痛,转身就要爬起来逃跑。可还不待站起来,就被男人从背后给按在了地上。
他把她的脸按在了地上,细碎的石子硌得她的脸生疼生疼的,疼得她连眼泪都出来了。她几次挣扎着想起来,却都被男人以更强大的力气给按了回去。沾满了鲜血的手因为她的反抗几次都落到了她旁边的地上,把地上的几块碎石子都给染红了。
“让你多管闲事!”男人狠狠的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手掌心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微微一失神。
这个女人长得毫无特色,可是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去,却发现她的皮肤细腻得如上等的羊脂玉般光滑润泽,
他看着她因为挣扎而松开的衣领处露出来的洁白皮肤,单单只是脖子以及一小块肩膀就让他的呼吸有些紧促了起来。
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口水,眼神变得猥琐而邪恶。反手拧住她的手臂,把她往旁边拖去。那里,长满了高大的野草。
余招娣挣扎不开,只得扯开喉咙大声呼救,然而,山坡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更别说有人会听到她的呼救声过来救她了。看着身边的野草渐渐的变高,她不敢想像等待她的将是什么,眼里不禁涌出了一丝绝望。
城外的小路上,一位华服公子正急步的走着,从他蹙着的眉头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并不好。即便如此,他走路的姿态却依然宛若游龙,矫健如风。
“公子,公子,您走慢些……”张明海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小步跑着。
“你说那老头是怎么回事,天天一大早都逼着我去花圃里看看,那花圃都有人打理了,有什么好看的。”司徒煊边走边抱怨着自己父亲的作为。
自从上次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司徒青善对他的态度就一改从前的放任。外人都以为他是因为这次事情的教训,想要把他这个走入歧途的儿子给拉回正道。
不过司徒煊却知道,那是因为前段时间他家老头去参加了一次由民间组织的商人会议,夏青澜带着他儿子夏锦程出席了会议。本来这些都不打紧,最主要的是,夏锦程在会议上的表现十分的惹人注目,发表了几点意见也都受到了与会人员的认同。
临走的时候,夏青澜还冷嘲热讽了司徒青善好一阵,这让司徒青善心里很不服气,同样是儿子,凭什么夏家的就要比他家的强!
这才回来对自己儿子耳提面命,希望司徒煊也能改掉往日纨绔的作风,可以做点正事,好让他能在夏家人的面前抬起头来。
司徒煊最烦的就是他家老头的这一点,从小到大,什么事情都要拿夏家的那个小子来跟他做对比。最气人的是那个夏锦程还偏偏什么都那么优秀,于是他就得天天受他家老头子的念叨。也因为这样,夏锦程,这个他从未交涉过的人成为了他心头最大的一根刺。
第28章 求救()
“老爷这么做,不也是为了您好嘛。想他这么大的家业,以后迟早都是要落到您手上的,他也是想让您早点接触这些,早点能上手,以后可以少操些心啊。”张明海自然是不能叫司徒青善为老头的,他苦口婆心的给司徒煊摆事实讲道理。
谁知司徒煊一听这话,脚步停了下来,转回头看着他,“你小子,是不是那老头给了你什么好处了,竟然帮着他说话!”
张明海叫了声冤,连忙向他表明自己的忠贞不屈绝对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收买的,司徒煊这才白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去。
“其实老爷他就是看到了夏家那个小子能帮上夏老头的忙了,觉得心里憋气。您要是不喜欢做这些,随便应付应付也就好了,别老跟老爷在面上叫劲,传了出去反倒更让夏家那边的人看了笑话。”他打小就跟在司徒煊身边,对这两家人的关系看得也是通透通透的。
司徒煊意味不明的哼哧了一声,“就你懂的多。”
“哪能呢,我这点皮毛还不都是公子您教的嘛……”张明海不忘讨好自家主子,“我只是觉得吧,这件事情对您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啊,您想想,一旦您帮着打理家业的名声传了出去,特别是传到夏府的三小姐耳朵里,指不定就对你更刮目相看了。”
张明海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大有收不住的趋势,“说来也奇怪,公子,您觉得夏三小姐和余招娣这两人的脑袋会不会那天同时给砸坏了啊?”
“怎么说?”
“以前她多不待见您啊,可是自从被余招娣砸晕了之后,现在是逮着机会就往您面前赶,如果不是因为她确实长着夏三小姐的脸,我都要怀疑她就是余招娣了。那个余招娣也很奇怪有没有,自从被您那一推之后,她是见着您就躲得远远的了。还有啊,她摔一跤起来,就把她姐夫给休了。你说,这两人的脑袋是不是同时给砸坏了啊?”
张明海的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可是司徒煊在心中这么一琢磨,便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了,这意思,怎么听怎么像是说夏幼荷脑袋被砸坏了的才会看上他……
他横了张明海一眼,伸出手就往他的脑袋上一拍,“你小子,有这么多心思,倒是替我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老头子对我放松限制吧。”
张明海不知道这么一会工夫,司徒煊已经把他的话给重新又理解了一番,往旁跳了开来,咋呼道,“您打我干嘛呀,我又没说错。事实确实是她……”
“还说!”司徒煊作势又抬起手,张明海只得噤了口转而说别的了。
两人正说着话呢,突然就见山坡上传下来一阵哭声,紧跟着就看到一个小女孩边号啕着边往这边跑。两人都是一愣,不知道一大早的,这唱的是哪出。
待到那个小女孩跑了近了,张明海眼睛猛的大睁了起来,“囡儿,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司徒煊看了眼张明海,虽然他没见过小女孩,可是这个名字却并不陌生,张明海时常在他耳边提起过。
小女孩听到有人叫自己,一看是张明海,顿时哇的一声跑到他身边一把抱住了他,“舅舅,舅舅……”
“怎么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娘呢?”张明海蹲下来抱住浑身瑟瑟发抖的小外甥女,安抚的拍着她的肩膀。他往后她身后张望了一下,并没有看到有其他人下来。
柳囡儿感觉到来自亲人的温暖怀抱之后才慢慢的镇定了下来,渐渐的停住了哭泣,可还是不停的抽着气,说不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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