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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成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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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锐走了,陈缘听着夏夜里的虫鸣,脑袋和心都『乱』作一团。原本对这段感情就不甚明朗,如今更有种雾里看花之感。
回到楼梯口,惊见高进和一个邻居堵在那儿抽烟。两人有说有笑,陈缘又气又怕,索『性』不搭理他。等她走过去,邻居走开了,就剩姓高的一个。
“喂,钥匙我都还你了,你欠我的还没还!”
“……”
“你男朋友生气了。”
陈缘站住,悠悠地说:“他不是我男朋友,你别找他麻烦。”
“那天你说的男朋友不是他?你还有别的男朋友?”
她站了会儿没吱声,好像生气了。
“生气了?该生气的是我吧,钥匙我已经还你了。”
她转过头来,“我那天真不是故意的,我跟你道歉。”
“口头道歉啊?”
她抬起眼睛,望定他。
原本想说些什么的。陈缘看着他,渐渐忘了他是谁,她又所为何事。
两人对望着。高进敛了逗…弄调侃的情绪。
一男一女,互相望着,很容易擦…枪…走…火。
高进看着她的眼睛,缓缓低头向着她的嘴唇试探而去。
陈缘一惊,恍然回神,退到墙角,连忙堵好自己的嘴。
高进双手撑墙,将她圈在中间。
近处,她的眼睛显得分外明亮。里头干净,透亮,映着他的影子。
“那男的是不是你男朋友?”
陈缘傻傻的不吱声。
“是不是?”
怕他得寸进尺,赶紧摇头。
“你有没有男朋友?”
陈缘又噎住了。
他动了动,头发擦着她的额头。他们之间已经很近了。
“有没有?”
陈缘及时摇头。
高进一时半会儿没动作,就这么圈着她。
夜里虫鸣声声作响,微风带着他的头发轻扫她的脸庞。听着他近在咫尺的呼吸,陈缘感觉自己浑身是汗。
就在她快要呼吸困难的时候,他终于松开手,站好了。
陈缘得了自由赶紧退上楼梯,头也不回地逃了。
听她这步伐,估计是一次跨俩台阶儿,一楼到六楼,也不嫌累。
熟悉的味道,言语间的口音。但他不确定,毕竟过了很久。
高进慢步踱回自己楼下,给小六拨了一通电话。
“人找地怎么样?”
“进哥别急,正在找,医院联系上了,负责这事儿的人换了,我——”
“辛苦,找着了给我打电话。”
“好嘞。”
“还有个人你也帮我查查。”
*
这小区虽说很旧,他离开的这几年也还是翻新了几次。当初的泥地现在铺了砖,两栋楼之间也建了小草坪,草坪外头划了停车位。原本就不大的小区显得拥挤了些。老邻居也都老了,新面孔多了一些。
每每到了饭点儿,总能闻到饭菜香。小区里跑闹的孩子经常吵得他头痛。家家户户,灯火点点,等着夜归人。而高进的窗户总是黑的,仿若被和煦和温暖遗忘了。
夜里,一盏灯也没开,高进躺在床上还没入睡。
对面亮了灯,灯光刚好铺在他的身上——那姑娘又起床了。
高进有些口渴,去厨房找水喝。对面那姑娘也在喝水。她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睡眼惺忪。高进在黑漆漆的厨房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笑了。
次日清晨,陈缘很早就醒了。昨晚上的事儿多少让她费了些脑细胞,很晚才入睡,感觉没睡多久,天就亮了。
还是那家店,还是豆浆油条,包子和白粥,陈缘坐在角落里,吃得不太踏实。
每进来一个男人,个子稍微大一点的,她都要瞄一眼,不是高进,她才放心嚼下一口。
两个包子一碗白粥顺利吃完,高进也没出现。陈缘临出门,又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不要遇见他,不要遇见他,不要遇见他……”,然后她就遇见了他。
他正在与人讲话,趁他没注意,陈缘赶紧溜了。溜到公交站,她把自己藏进人群最后头。
不多久,高进的车从远处慢悠悠滑过来。陈缘假装低头玩手机,心里默念“不要看见我,不要看见我,不要看见我……”。
嘀嘀——
他的车停了,发出两声响亮的鸣笛。陈缘一哆嗦,还当没听见。
“喂!陈缘!”
等车的乘客前后看,顺着那帅司机的眼神儿就找到了陈缘。
陈缘只好抬起头,佯装热情地打招呼,“上班呐,早啊!”
“过来!”
“你先忙你的,有事儿回头再说吧。”
“你过来!”
陈缘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怎么了?”
“上来。”
“不用,我坐203,很快就来。”
“让你上你就上。”
“真不用,我——”
“你是不是想让我专门下去请你上来?”
那个请字,陈缘发挥了一番想象。
陈缘噎住了,脸憋得通红。
这时,她等的公交终于姗姗来迟,不住地对高进按喇叭。早高峰,乘客等得着急,催着他们赶紧走。
高进脸不红心不跳,等着。陈缘到底耐不住,上了车。
他们走了,公交进站,乘客一哄而上,挤挤『插』『插』。她坐在开着空调的车里,汗很快就干了。
枯坐五分钟,前一个站牌正在临近,陈缘说:“你把我放在前面的公交站就行,就这个!就这个!”
车没停,他们以很快的速度与车站完美错过。
陈缘扒着车窗咕哝道,“……下一个很远的。真不用麻烦你,你把我放在公交站就行了。”
高进瞧了她一眼,“那天还拿包甩我,今天怎么忽然客气上了?”
提起那事儿,陈缘想起了更多。也罢,不能跟他多费唇舌,他是个爱动手动脚的,多说无益。
见她不说话,高进又问,“邻居见面打个招呼才对,看见我你跑什么?”
“我没跑,我赶时间。”
“赶时间你还不上?”
“那多不好意思。”
“动不动就不好意思,以后怎么办?”
陈缘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叫“以后怎么办”。
第一次独处,高进并不多话,陈缘只管在该转弯的时候告诉他。十五分钟后,她到了,第一次到这么早。
“今天谢谢你了。”
他微一点头。
“那我走了,你路上小心。”
高进没答,陈缘偷偷瞄他一眼,他正在看她。
看什么看?
陈缘暗自腹诽,解开安全带,可是门开不开。
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陈缘只管低眉顺目地说:“麻烦开下门。”
第4章 撒谎不是好习惯()
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陈缘只管低眉顺目地说:“麻烦开下门。”
“这大厦都是你们的?”他正往外瞧。
“不是,我们只租了两层。”
“租金很贵吧?”
“这个我也不清楚。”
他点点头,解锁,“下去吧。”
搞什么啊?
且不管他在想什么,陈缘拎了包,小碎步进了大厦,一次都没回头。
夏青也刚到,在她后头呼唤她。
“坐谁的车来的?”
“就那邻居,刚好顺路。”这话说地她自己都不信。
“啊?都送你上班啦?我的天,这才几天的功夫啊?咱们周锐追了你一年了还连个手都没『摸』上呢。”
“小点声,就是顺路而已。”
“切!顺什么路啊?这都是套路。完了陈缘。你这回完了。你这是到嘴边的兔子啊,跑不了了。”
陈缘也琢磨着,这两天的确很被动。那也是因为高进他从不按套路出牌,才搞得她『乱』了节奏。没什么经验系统应对也是正常的。
一般人遇见他这种怪人,都难以找到应对方案吧。这么想,她的表现也并不代表一种示弱吧?
再者,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又一个人住,万事都应小心,可不要得罪人,搞来一串麻烦才好。
这么想着,陈缘觉得对待高进,面子上要过得去,她不惹他,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不过,她的潜意识还在记忆库里不断搜寻。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下班时,陈缘接到妈妈李美凤电话,问怎么进不去门。陈缘说,你先等等我马上回去。
这老房子是李美凤用所有家底儿给她买的,换钥匙的事儿她还没来得及解释。
陈缘赶紧打了个车,又着急忙慌地到超市买了妈妈爱吃的红枣,打算做米饭的时候放进去。
俩手拎着塑料袋,陈缘一进小区,迎头便遇上了高进和几个男的。那几个男的西装革履的,在这小区里出入倒是有些显眼。
高进与那几个人聊着,表情很严肃。陈缘想到今早上他说过的话,邻居见面理应打招呼。可他应该是没看见她 ,于是陈缘低着头就这么过去了。
没走出几步,高进叫住她。
“陈缘。”
陈缘回头,“你好。”
可能她的回答有些可笑,他笑了,“买这么多东西?”
“嗯。”
“一个人吃的完吗?”
“不是一个人。”
“又是男朋友。”
想起被他『逼』问男朋友的事儿,她顺口说了句,“我妈来了。”
说完,又觉得不合适。她为什么要跟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人说这个。这个尺度和节奏还是没找对,陈缘因此而懊恼着。
“进哥,这位是?”他身旁的人问。
高进哦了一声,“一个邻居。”
那几个男人友好热情,温和有礼,跟高进很不一样。几人聊了几句后,各自告别离开。
陈缘对这几人的印象还算不错,跟高进截然相反。因此,陈缘短暂地琢磨了一下那几个人和高进的关系。高进像是核心人物,可围绕着他的人怎么是这种类型。看着倒像写字楼里出来的。
想东想西地,陈缘爬上六楼。李美凤坐在楼梯上,正等着开口念叨她。
“没事儿换什么锁呀?我一个正八经直系亲属在这开了半天门,还被保安问了半天。你搞什么啊?”
李美凤脾气急,陈缘不敢多说废话,“我钥匙丢了,就索『性』换了。”
“钥匙怎么还丢了,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两人进了家门,李美凤见屋里还算干净,点点头,“还行,比上回干净多了。女孩子没事儿勤快点儿,像个女孩儿的样儿。”
“知道了,我有空就收拾。”
“嗯。最近你跟周锐怎么样?”
陈缘把先米饭做了,放了几颗红枣进去,“他挺忙的,最近联系不多。”
“你不是又惹着人家了吧?我跟你说周锐这小伙儿真不错,人本分,工作也好。你呀,抓紧机会。周锐那种小伙儿多少人等着嫁呢,你别傻了吧唧的,什么表示都没有,知道吗?”
“那要是他不喜欢我,我使出浑身解数也是没用。”
李美凤忽然声音拔高道,“他怎么不喜欢你?人家出差大老远回来给我带东西,逢年过节什么礼数都没差过。你家里缺什么,他比我看的都清楚。这还不是喜欢?你这个傻姑娘,可睁开眼睛吧!”
李美凤推了把傻女儿的脑袋,“你现在长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不过就这事儿,你得听我的。周锐多好的人啊!要不这样,你现在给他打电话过来吃饭,就说我谢谢他上回给我带的雪莲。你懂点事儿,听话,打一个。”
“改天吧,他最近很忙的。”
“什么改天,就今天,改天又不知道被你改哪儿去了,快点!”
陈缘无法,被妈妈这么一念,周锐往日里做过的那些好事忽然汇聚起来,让人难以忽视。请吃个饭也好。
几日来,周锐没有联系陈缘,一开始是心里不痛快,后来是工作太忙,这个面也就一直拖着没见。陈缘打的这个电话倒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母女俩这番邀请,待他也是真心实意。
再想,陈缘哪是那种朝三暮四之人,那天,一定是个误会。
周锐拎着东西到的时候,李美凤已经把鱼做好,另外还有两道菜准备下锅。周锐放下东西,与陈缘聊了几句,像那日的事情并未发生过一样,洗了手便进了厨房。
“阿姨,我来吧!”
“那怎么行?今天是我们母女请你吃饭,你去歇着。”
“也不是外人,我来吧!”
李美凤听到这里,豁然开朗,脸上几乎绽开一朵花来。
陈缘也进来张罗,“妈,你腰不好,歇会儿,剩下的我来。”
“那行,给周锐做个韭菜炒鸡蛋,他爱吃的。”
“哦。”
陈缘穿上围裙,掀开锅盖,拿铲子翻了几下。
周锐没走,也留在厨房。
陈缘一边忙一边问他,“四个鸡蛋够么?”
“够。”
“鸡蛋在冰箱里。”
“嗯。”
周锐拿出鸡蛋,打碎搅匀,放在一旁备好。
陈缘回头来拿,不小心碰到周锐的手,然后就被握住了。
两人静悄悄在厨房里,陈缘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脸蛋跟着沸腾的锅一起升温了。
陈缘是真觉得有点热,周锐是从心里往外的热。『摸』过她的手之后就更甚了。陈缘借口快要干锅需要加水,不着痕迹地拿回自己的手,又把周锐撵了出去。
“厨房都是油烟,你出去等吧。”
周锐于是心情愉快地与李美凤谈天说地去了。李美凤早把周锐当准女婿,两人聊地相当不错。
陈缘闷在厨房里左忙右忙的,忽然就想起一个人来。拎着勺子,陈缘瞥了一眼窗户。
“陈缘啊,发什么愣啊,水龙头不用倒是关了呀!开这么大!”李美凤忽然一出声,陈缘吓一跳,连忙把水龙头关了。再抬头,对面窗前已经没人。
陈缘有些心不在焉,拿碗的时候多拿了一个。
“你拿四个碗干什么,筷子还少拿一双?”进门还夸她来着,这孩子真是不禁夸。
“哦,我去拿。”
陈缘去厨房取筷子,门铃响了。应该是快递到了。
陈缘吆喝了一声,“找我的!”便擦了手开门去了。
门一开,陈缘就傻了,赶紧出门,把门一关。
“怎么是你来送?——不好意思还麻烦你上来一趟,偶尔他们是这样的。我得看看什么快递总是偷懒,有时候他们连个电话都不打,直接扔门卫那儿。那今天谢谢你了。”
陈缘一口气说了很多话。
高进没说什么,拿着快递不松手。
陈缘握着袋子另一边,再次道谢,“谢谢你给我送过来。”
你倒是松手啊!
松手啊!
拉了几次,他就是不松。
“撒谎可不是好习惯。”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
“什么撒谎,你在说我么?”
“不但撒谎,还能面不改『色』。”
“你说什么呢?”
“不是男朋友,你妈来了。你没必要对我撒谎。”
“我妈是来了啊!”
“那‘不是男朋友的’也来了。”
陈缘刚要解释,一想,不对。
“那又怎样?”
“哦,原来不是男朋友也不能怎么样,我落伍了。”
陈缘压着声音,索『性』把话说清楚,“这是我的事,我没义务跟你解释。快递给我。”
高进依旧握得很牢,“说话怎么这么冲,着急撵我走啊?”
他低下头,眼睛寻着她的眼睛,拉近距离。
见势不妙,陈缘赶紧放开快递,捂好自己的嘴。
第5章 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一到近处,陈缘就感觉他很熟悉,但又说不清楚到底哪里熟悉。
高进也似有同样感觉。他不会对一个对他没兴趣的人死缠烂打。
“你说是我太落伍,还是你太开放?”他细语绵绵地撩…拨她,轻轻吻在她手背上。
陈缘如同被他吻到嘴唇一般,浑身僵住,呼吸困难,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脸红个透。
他好像满意了,把快递塞给她,『摸』了『摸』她的头发便走了。
“干什么呢这么磨蹭?”李美凤脚步临近,陈缘抱好快递,手背往围裙上蹭了蹭。
门一开,陈缘假装正准备进门。
“谁呀?”李美凤往楼下看,已经没人了。
“送快递的。”
“怎么这么磨蹭?”
“到付,他找不到零钱给我。”
李美凤往她快递上看,“别整天买没用的东西,钱要花在刀刃上。”
“知道了。”
母女二人进了屋,周锐也正要出来。
“你怎么了?”
“我取个快递。”
“病了,脸这么红?”
李美凤也瞧了一眼,“哟,可不么?不是着凉了吧?”
“没事没事,我就是做菜热着了。”
“哦,那没事儿就快点儿上桌吃饭。人家周锐都饿死了,吃你一顿饭真不容易。”
“你们先吃,我洗了手就来。”
“你先把快递放下,拎着它去洗手啊,今天怎么了这是?”
陈缘这才想起快递还没放下。钻进洗手间的那一刻,她才长舒一口气。
她拎起手闻了又闻,有股烟草味儿,洗了几遍还是有。
这一顿饭,陈缘可以说是食不知味。好在李美凤拉着周锐聊个不停,把周锐哄得很高兴。
饭后,陈缘又领了李美凤的旨意,送周锐出门。李美凤不想当电灯泡,跟着俩年轻人出了门,打了个车就走了。留下陈缘和周锐两个人慢慢压马路。
走了没多久,陈缘招来一辆出租车。车都来了,不上也不好意思,周锐只好恋恋不舍地与陈缘告了别。
人都送走了,陈缘紧绷的神经稍稍松了下来。
这个时段,正是饭后休闲专属时间。乘凉的人聚在楼下,有人下象棋,有人听广播,有人话家常。
陈缘在一群下象棋的老年人中看见了高进,他还是穿着刚才那身灰『色』休闲装,嘴角微微扬起来,像在哄老人下棋。
那样子和煦温柔,不似往日。他似乎早就看见她,离开棋局向她走来。
陈缘只当他也回家,没有与他讲话。她也实在不知道该讲什么。许是潜意识里的恐惧在作祟,搞得她行事磊落的一个人一看见他就想找个地方躲。她也知道这样不对,可她实在难以自控。
他走在她旁边,到家了也没拐弯。
陈缘好意提醒,“你家到了。”
“嗯。”
那你还跟着我?
“你家楼下,一楼到三楼的灯都坏了。”他说。
“你会修?”
“我又不是物业。”
陈缘想了想,他恐怕是要送她回家。
“……我不怕黑。”
高进没说话,还是跟着她。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楼道,灯果然不亮,黑乎乎一片。怪不得刚才妈妈拿了手电筒,她那时心不在焉全没注意。
想到后头跟个人,陈缘就紧张。外加心中有事,周围又黑,脚下一个不小心差点把自己绊倒。
高进及时扶住了她。
他双手环着她的腰,手心燥热。这简直就像上天特别为她这个傻瓜设计的桥段。
“我没事。”陈缘挣了一下。
“没事你还不走,挡着我干吗?”
黑暗中,他的声音很近,几乎贴着她的后背从胸腔传过来,陈缘头皮发麻连忙加快脚步爬楼梯。
六层楼,往日这个速度爬上来肯定累得断气,可今天超速发挥,却也顺利到了。果然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我……到了……你回去吧。”她还是有点儿喘。
“连个谢字都没有,还撵我走。”
“你要是把那几盏灯都修好,整个……整个单元的人都会……都会谢你的。”
他看着她,忽然笑了。
“你累不累啊?”
“……还行。”
“从一楼到六楼,这个速度,我对你这个女的也是刮目相看了。”
他就是诚心的,他心里什么都明白。
陈缘索『性』不与他周旋了,“高进,你可能……误会了,已经发生的我就不……解释了。我就想告诉你……我不是个随便的人。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样不好。我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做好……邻居。”
他还是笑,“好邻居?”
“嗯。”
“陈缘。”他带着几分认真,“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很随便的人,嗯?”
这还用说么?陈缘没答。
“现在就算我说我不是,你也不会信吧?”
“你的事……我没资格……发表评论。我要回家了,再见。”
把人关在门外,陈缘只想日后井水不犯河水。她还要在这里常住,别惹没必要的麻烦事。
高进开着电视机调了几个台,没什么意思。脑袋里忽然想起刚回来那晚他看见的,没穿衣服的她。
这样可不好!
“这边有人”的信号已经发送地足够明确了,从那天开始,她从来都记得拉窗帘。他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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