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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在上,吾在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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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发了什么疯,要娶这个”满腹诗书的夏雄气的语气一滞,一时间竟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
夏代看了以往又敬又爱的大哥一眼,没有说话。抓紧了与辛爱紧紧相握的手,辛爱抬起不过巴掌大小的脸,委屈的看着他。夏代对着他的父亲拜了拜。“她救了孩儿两次命,这是孩儿该还她的。”
最后的最后,他们还是结了婚,因为辛爱没有娘家,就在夏代的奶娘家接的亲,因为夏老爷不许,几乎的匆匆的办了亲事,到场的也不过只有夏代的几位好友。但是他们在大吴的户部登记了。也就算是合法的夫妻了。
辛爱穿着借来的嫁衣,忐忑的安的坐在床上,正赶上他喝完了酒,摇摇晃晃的从门口进来,他坐在她身边,打了个酒嗝。掀开了她的红盖头,红布下,一张娇俏可人的小脸,羞涩的看着他。眼里还有几分惶惑不安。
他笑着道:“别怕,别怕,我说了要好好对你,绝对不会伤害到你。”
我做在半空中,忽的来了神,这是要入洞房吗?现场直播啊!听了,男猪脚的话,我不屑的看着男主。男人说的话果然不能信,跟放屁一样。
她忽的将他抱住,羞红的脸埋在他怀里,怯怯的叫道:“以后我就叫你相公了。”他闻言一笑,搂着她还像孩子一样瘦小的身体。“好,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忽的,红色的帐栾落下,呢喃,低语,娇喘,闷哼之声生生钻入我的耳朵,我迫切的想要扒开帐子去看看里面的战况,但是,身体好像被定住了,只能在外面听声音直播。
我不甘那
第12章 情怨起()
小两口耳鬓厮磨的日子,似乎没过多久。就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林薇薇!
夏代曾经告诉过她,他有一个心爱的人,这个人一直在他心里,恐怕以后都忘不掉了,这个人藏在夏代心里的人,也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她时常会想起这个人,每当这时心口便会阵阵刺痛。
只是她喜欢着相公,也相信相公会喜欢上自己。
其实辛爱并不像她表面上的那么柔弱,她骨子里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夏代没看穿她的性格,她自己更不愿意说出口。
家里的仆人们从来没把她当过少奶奶,老爷夫人,也不承认她,甚至不让她上前院,她就搬到了偏院的一个院子,每日自己做饭,洗衣服打扫,在院子里开了一块土地种菜,相公每日早出晚归,回来便会和她说些心里话,两个人耳鬓厮磨,那些日子她眼里是的满满笑意。
哪怕身体在劳累,有时候累的栽倒在地上,也没有跟相公抱怨过一句,那些苦,那些累她都自己撑着。为了救他,几乎用掉了她一半的寿元,好在鲛人寿命有两百多年,用掉了一半就可以相公白头到老了。她甜蜜蜜的想着。
傍晚做好了饭菜,等着相公回家,却不料等到的却是两个人。同相公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绿裙的少女,少女花容惨淡,像是刚刚痛哭流涕过一样。她大叫道:“阿呆,为什么他不喜欢我。为什么啊!”言罢就扑到相公怀里大哭起来,辛爱站在不远处,进退两难,桌上还摆着冒着热气的饭菜。夏代看见了她,对她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少女似有所感,抬起头正看到。辛爱低着头,眼睛里含着泪水,急匆匆的往外走。
“你站住,你就是阿呆的妻子吧。”少女骄横的说道。
“恩。”辛爱低着头,点了点头。
“阿呆是我的,你别想跟我抢。”
辛爱抬头看向他,彼时,他也面无表情的望着她。那双眼睛,冷淡,漠然,像望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她。她心头一颤,忽的有些不敢肯定。
却还是坚定的道:“他是我相公,我是他妻子。姑娘你是谁?”
这就是辛爱与林薇薇的第一次见面,他的相公站在林薇薇身边,用陌生的眼神望着她,在这对相处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面前,辛爱完全不占优势,甚至他相公也不站在她这边。但是,她还是坚定的说道表明了立场。
相公是我的,你算老几。我飘在半空中,使劲的为辛爱鼓掌,看多了他做小媳妇受气受苦的样子,猛然间看他和么有骨气,这是大快人心啊。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要不是我不想和阿呆结婚,也轮不到你。再说夏叔叔也没承认这桩婚事。”
原这林薇薇大小就喜欢夏代的大哥夏雄,暗恋了这么年也敢表白,去年夏雄又娶了舞阳公主,她自觉无望,伤心了很久,恰逢夏代求婚,就狠心拒绝了夏代,还说了好些刺激夏代的话。夏代带着怨气上了战场,一心求死,却不料被辛爱所救。
林薇薇跟辛爱这个到哪都不受人待见的小鲛女不一样,她是越北候的独女,身份尊贵,自小便集完全宠爱与一身。性格刁钻泼辣,跟夏代完全是两个极端,但是夏代面对她时却是一副好脾气,这也许就是对他心爱的人吧。
“这轮不到姑娘操心,不管是怎样,我们俩都是合法的夫妻。”辛爱站在那,不卑不亢。清亮的眸子盯着林薇薇。
此时此刻,林薇薇才真正感受到了一丝压力,她虽然骄纵却不傻,她与夏代一起玩耍多年,不可能没有一丝心动,忽的听闻了夏代已经娶亲的消息,心中一紧,急急赶来给她一个下马威。却么想到,传闻中柔弱可欺的女子,言辞竟然如此犀利。
她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夏代皱着眉头地辛爱说:“进屋去吧。”
她福了福身子,微微一笑道:“相公,那妾身去了。”她直挺着脊背,脚步从容淡定。转身的瞬间,两滴清泪却砸在手心化作两粒鲛珠。
这一刻,她便彻底的知晓了,相公的心事,有那么一个女子,比她更早的扎进了相公的心里,就算他们再怎样相好,也不过那女子的一句言语。
夜里,少女哭累了,躺在相公怀里睡着了,她躺在新床上孤枕难眠,趴着门缝里看见相公一直搂着那女子,一动不动,眼神却温柔缠绵,那种眼神辛爱一刻也不曾拥有。
她咬着牙,将被褥裹紧,不管怎样,她是他明媒正娶妻子,就算他们之间有过山盟海誓,他们也没有那一纸婚约。得不到相公的心,得到他的身体也是好的。
辛爱有几分固执的想着。
那日过去,他绝口不提林薇薇的事,他们之间似乎又回到了往常一般。有时候,她也会想,难道他就不知道他父母从不曾拍一个仆役过来,家里家外的事物都是她一个人再操持,家里没了银钱,她就要狠狠的掐自己一把,逼得自己泪流满面,哭出一把鲛珠,换些钱给相公打酒。冬天在冷水里洗衣服,冻得满手疮口。也从不言语。
辛爱被她的爱情伤的片体鳞伤,却还在坚持。
我看到这里也为她感到不值,这样丝毫不体贴的男人,怎么值得她这样付出。
他们这份脆弱的爱情有迎来了一份考验,夏母是个贤良淑德的人,辛爱进入下夏府时,她也是唯一一个为她求情的,辛爱心存感激。她对辛爱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把夏代照顾得很好,老爷有了吩咐,我也不方便派人过来,以后我会尽量给你提供些方便的。辛爱跪在老夫人面前,扣了三个头。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人间的亲情。老妇人又道,我知道代儿和林家姑娘的事,他们俩打小就玩惯了,你不必介意。只要你给夏家生下孩子,主母的位置还是坐得稳的。
这句话像是像是一道魔咒,几日来一直纠缠在她脑子里,无法忘记。辛爱自己却很清楚,自己想要给他生个孩子,那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首先俩人根不是同一物种,其次,鲛人生子,即便是在部落里,也要几十年。夏代能等他几十年吗?
答案肯定是否。
第13章 郎儿情()
第十七章郎儿情
她行色匆匆端着一小盅银耳羹,没瞧见眼前的那人,于是情理之中撞在了那人身上,一盅热汤汁水撒尽,连盅池都摔的细碎。她脚下踩中一只银耳,一阵打滑,不由得惊叫一声,直直的扑到了那人怀里,那人先是被热汤溅到,心中微恼,忽的一阵槐花香袭上鼻尖,又是一具温软的玉体扑到他怀间,他心中一动。不禁陷入这美人乡里。
她的力气着实是有点大,扑的他险险立不住,他微微一笑,顺势向后倒去,怀里的人随着他倒去。两人倒在花丛里压到了一片花枝,好在这里中的不是西域刺花,只是大片的芙蓉花。那花朵艳丽多娇,开的姹紫嫣红。
他低着头,看着怀里那个黑黑的脑旋,柔顺的黑发缠在他指尖,听着怀里那急促的娇喘,他心道:难道吓到她了。他有些懊恼的想着,也许是自己太过孟浪了些。
他若是知道美人是因为心疼那盅池,气的呼吸急促。不知道会作何想?
然而,这样风流的故事,必不会发生那种扫兴的事。不然,这世间哪还会有那么多痴缠怨偶。
误会,有时会使恋人分离,有时却能让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扯上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眼睛,恼怒的盯着他。
这一瞬间,时间恍惚驻足不前了。
缤纷的花海环绕着两个人,清脆的鸟鸣声阵阵传来。入鼻的是一阵淡淡温润的槐花香。
他呆呆的看着她的久久无法回神,他想过她的样子,却没想过这小东西有这样一张倾城倾国,绝艳无双的脸。良久,怀里那丝香气已经淡不可闻,他才晃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放在鼻间轻嗅,在那缕幽香的作用下有恍然见到了他的主人。
他微微一笑,眸间却是一阵精光,那双本该冰冷绝情的眸子闪过一丝掠夺和疯狂。
这世间有那么一种人,他们是世间最冷酷无情的人,他们不光对别人冷酷无情,对自己则更是变本加厉。他们就像是上帝生产的最精准的机器人,平白来这世上走这一着,只为完成某个命令。然而这样完美的到绝情绝爱的人,却有一个死结,或者可以称之为钥匙。
钥匙或许是一个人,或许是一件事,也或许是某个东西,它是不确定的。
钥匙和人没有碰到之前,不过都是平凡的个体。若是两样碰到一起,就可以打开某人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和追求。
他蹲在地上,捡起了一片碎瓷片,嘴角却噙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深笑。
小东西,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这次,我没被固定,而是飘在半空中,看到了这一幕。看到这男人沉醉在辛爱绝美的容貌下,丢了魂魄。又见到她痛心疾首望着满地碎片,一步三回头的消失在小径。看着这男人回过神来,眷恋的表情,还有即将要变态的表情。
我闭上眼,默默道:“果然,这故事还要更变态一点,这是要搞叔嫂情,也许潘金莲那段更有看头些。”
女人长的太没果然是一种灾难,夏代这家伙难道不知道他媳妇长的祸国殃民吗?我要是他有这样的媳妇,我一定第一时间把她藏起来,每天拿出来欣赏。哪像这厮,天天大模大样的消失不见影,也不知道忙什么东西,难道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不知道回家多疼疼媳妇,军队有什么好训练的。
我默默的吐槽,猛然间,想起李念这家伙就从来都不喜欢这些东西,这家伙喜欢什么?惹我生气啊呸!什么破习惯,还是冷小哥好,我不由得回忆起,我逃跑的那天的场景,手下好像都是那充满力量的肌肉。
自那日起,府间多了不少夏雄花边新闻,有说他在全府打听一个送汤的丫鬟,我瞥了一眼辛爱。果然,穿的还真像个丫鬟。
又有人说,他守在花园里已经三天了,昨个发了烧,被人抬了回去。
我想去探探这则传言的真实性,就有人给我送上了情报。
夏代穿着一身盔甲,从院外急匆匆的跑了回来,手里还握着一杆五十八斤重的银枪。她捏着帕子细心的替她擦了擦汗,又给他倒了茶水询问道:“怎么了,回来的这样急。”
他一抬手将茶水一饮而尽道:“听说大哥病了,走,跟我一起瞧瞧去。”
她倒茶的手一顿,看着他笑道:“大哥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看给你急的。”
“收拾一下,快走吧。”他火急火燎的领着他的小媳妇,冲向了后院。夏雄住的地方明显比夏代住的地方要好了不止一个档次,我看见辛爱的眼睛里眸光一闪。而复有镇定自若,此时的辛爱已不是当初想讨所有人欢心的小女孩了。
舞阳公主人如其名,张牙舞爪,羊癫疯一样的存在,长的也不过是中等而已,至少,比我长得难看点。蛮横无理,一点也看不出来气氛。我不禁为我的父皇而感到悲哀,同样是他的基因,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丢脸的公主,后又一思考,这么个公主养在宫里,还是他更遭罪些,还不如放出来霍霍别人家更好。
夏雄与辛爱的第二次见面,在无风月之景,纯粹是弟弟带着弟妹来问候,夏雄高烧刚退,全身无力,连眼皮都沉沉的。舞阳公主还坐在屋子里,张牙舞爪冷嘲热讽的骂他,噪舌的声音刺激着他,平日里忍让万分,今日却无法再忍受。
“闭嘴,不然休了你这泼妇。”舞阳公主一滞,在她看来一直软弱可欺的夏雄,好像在这一刻忽的有了男人味。泼妇大抵都是这样的,在懦弱胆小的人面前他们会撒泼耍狠,然而真正有人做的比他们还狠了。他们又会害怕。
夏雄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舞阳公主被这寒光湛湛的目光一激,鼻子一酸,登时泪流满面。嘴里还不定小声的咒骂。
辛爱与夏代恰逢此时进门,舞阳公主撞了辛爱一下,不光没有道歉,还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是这样的女人对美女的抵抗能力完全不是男人可比的,特别是自认还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夏代搂着她道:“别介意,那是大嫂。你看大嫂哭了,想必是心情不好。”
辛爱笑了笑,摇摇头,表示没有在意。
“大哥,可好些了。”夏代急急地冲上床前,夏雄冰冷得声音里有了一丝柔情,毕竟是亲人,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对自家人即便是冰冷的俩兄弟也是温情的很。
“大哥这就是辛爱。”夏雄脑子里快速的闪过,几年前见过的那女子,面容淡淡,现在早就想不起样子。他却还是玩笑道:“弟妹可别怪我,当时若是我和娘亲一起求情阿爹肯定会一怒之下将你赶出家门。若是慢慢来,阿爹早晚有一日能接受你。”
辛爱低着头上前两步,道:“大哥,多虑了。”
两人一对视,夏雄只觉得一阵热浪袭上脑海,自己苦苦追寻了这么久的人,居然自己送上门来,可见他们之间是有缘分的。夏雄盯着他的弟媳险些红了眼。夏代却是个没脑子的,竟不管不顾坐在床边和大哥畅聊起来,可惜他那大哥聊几句就往他媳妇那里瞥,他却还当做是担心大嫂。
辛爱站在一旁窘迫万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看了看夏雄,又瞧了瞧夏代,说实话,这是我还是比较喜欢夏雄,这种年纪的男人比较知道疼人,而且,他明显更喜欢辛爱一些。
第14章 爱恨起()
第十八章爱恨起
自那日起,夏雄便时常偶遇辛爱。我们先不管当事人的心里姑且先将之称为偶遇。
花园,侧门,池塘,小院但凡是她出现得地方总能见到他的身影。
秋风送爽,落英缤纷。他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半块玉佩。用一条红丝线穿着,递到了她面前。她往后退了一步,冷声道:“大哥的东西,妾身受不起。还是送给公主吧”
“你怎知我是给你的。”他促狭一笑,看着眼前尽管穿着朴素也依然难掩容姿的她。又道:“这不过是家兄送家弟礼物,还请弟媳暂为收下。”
她有些犹豫道:“你怎么不去直接送给相公。”
“弟弟整日忙于军务,无暇回家,即便回来夜已深了,若是弟妹不嫌叨扰,那我就晚上送去吧。”说罢就要收起玉佩。抬脚欲走。
“等等,还是我替大哥送吧。”辛爱连忙结果了玉佩,青天白日看见他尚且如此放肆,若是夜里纵然有相公在,也难保不会吃了他的亏。
此时的夏雄虽然风流倜傥,仪表非凡,却成了她心中十足十的色中饿鬼,狼中极品。
她正接过玉佩,却不料被一把大手抓住,那大手温暖粗糙,跟相公的极像,可是却是另一个男人得手。
“还是我去送吧,不劳弟妹费心了。”夏雄眉眼带笑,紧握着辛爱的手。一副得偿所愿的摸样。辛爱被气得面色通红,用力抽手。他却不肯放手,牢牢握住。俩人便在侧门拉拉扯扯起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几日来夏雄的殷勤,早为府中下人所知,没出几日便传得风言风语。
有人道,是她这个做弟媳的不守妇道,勾引大哥。只因夏雄此前从不喜女色。
也有人道,她本是个狐狸精,专门来勾引男人,来干些采阳补阴的勾当。这话不用就是府上丫鬟婆子看不惯她这张脸,编排出来给她泼脏水的。往日她深居简出,鲜少与府中人碰面,即便有人见过,也只道二夫人长的美貌无双,见过的人却没有几个。
此事一出,总有许多好事人,在她常走的地方徘徊。几日后这些人有全都不见了,就连谣言也没有了。
“这玉佩可以给你,只是你要听我说句心里话。”他看着她,突然说道。
“你说。”她羞怒难当,恶狠狠地于他柔情似水的眼眸相对。若他不是相公的兄长早就死了无数回了。
“昨夜我梦到弟妹了。”他眼眸里的光华显得越发如溪水般,款款而流。
“哦。”她低声道。又心想可是梦见我手持大刀,砍下你的首级。
他的手臂一用力,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呢喃道:“梦见你嫁的人是我,辛爱。”
辛爱登时惊怒交加,猛地用力,将一时陷入记忆的他狠狠推开。“我是你弟弟的妻子,还请自重。”那声音如化不开的坚冰,刺穿了他的幻想。
他有些痛苦道:“为什么我们不早点相遇。”
她冷冷一笑,道:“即便相遇,我也不会爱上你。”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秋意瑟瑟,红叶漫天,在这无尽的红叶处站着一位女子,她有一张面容姣好的脸,此时,这清纯中透着一丝娇蛮的面上,满是忌恨和怨毒。她穿了一身大红衣服,几乎与背景里的红枫叶,融到了一起。又像是鲜血在汨汨的流淌。
此人正是,就是夏代心尖上久久难忘的人,林薇薇。
春去秋来,此间壮志酬酬的夏雄被辛爱拒绝了无数次,一次比一次狠,用词一次比一次犀利。最后以致他成日借酒消愁,一个夜里喝多了的他被抬进了公主的卧房,没过多久府上便出了喜讯,十月后,孩子出生,将军府再添男丁,吴王亲自给孩子赐名,夏奉天,有奉天承运之美意。此名足可见夏家恩宠之隆。
时值六月,暑意出蒙。正赶上孩子的满月酒,府上张灯结彩,喜庆万分。辛爱与夏代也收拾妥当,要赶去祝贺。走到门口,辛爱忽感身体不适。夏雄只得让他独自留下,自己只身前往。
月上中天,夜凉如水。热闹的声音从前院传来,通红的烛火将天空照的朦朦亮。辛爱熬了一碗催孕的药割了手腕,滴了两滴精血。一仰头一齐饮尽。她正要擦干嘴角的药液,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将喝下的药液吐了个干净。
她心中疑惑,给自己搭了个脉,这是喜脉。
绝美的脸上乍然荡开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那笑容灿灿,艳若桃李。
“辛爱,你真美。”温润的声音却使她如坠地狱,她豁然转身,向门口望去。果然未出所料。又是他!
夏雄眯着醉眼,面颊被酒气熏得通红,他倚在门廊,笑着道又道:“你今日怎么没来,可是恨我恼我了。”
她气的一双杏眸瞪圆,脚步却一步步向后退去。
他踏着槐花香气而来,一把将她抓住抱在怀里,“你可知道,我夜夜梦见你,梦里的你是个女将军,我是个叛徒,你将我斩与城口,即便这样,我也喜欢做梦。至少至少梦开始的时候,你是笑着的。在梦里,你也不是我弟媳。我也不是你大哥。你也没这么恨我。”
“辛爱,也许你不信。我看你第一眼,就觉得我们好像见过。我我原也不信什么一见钟情,自打见过你。我便开始信奉这个了。”
他真是喝多了,我望着下面的两个人。想着,也许辛爱第一次遇见是他便好了,这少这个夏雄是真的爱她,比那个夏代靠谱多了。不过,现在辛爱心有所属,他这么横插一缸子,必然悲剧啊。
他自言自语,神志不清。俊朗的面上满是神魂颠,痴与幻境的样子。辛爱挣扎未果,一抬头瞧见他,如此神色。暗道不好。
“辛爱,我爱你。我们走吧,去天涯海角。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你松开我,我是你弟媳!你弟媳!”
弟媳两个字好像刺激到了夏雄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他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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