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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史很倒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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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躲过追兵,回去之后把对手按在地上摩擦,之后那间小屋应该还有用处,不过她没看到就弃了。

    她一路上胡乱指道,一会儿左拐一会儿右拐,见那骑马的两人越走越远,这才把心放下一半。

    现在应该在那段剧情发生之前,所以她也不担心会撞见薛见,已经快被吓出神经病的阿枣估摸着那里应该没有熟人了,于是让车夫停在南山山脚,自己去找那间小屋,七拐八拐,确定彻底没人跟着了,这才放心去寻找那处废弃小屋。

    她难得人品爆发,误打误撞竟然跌进一处被藤萝和小瀑布遮住的隐蔽山洞,里面桌椅俱全,放置的位置和书里薛见进去的地方别无二致,这地方看起来就像是一处微缩的水帘洞,外面有流泻的清泉以及藤蔓遮掩,难怪寻常人找不到。

    她抖了抖身上的湿衣服,在山洞里乱走想找蜡烛火把之类的地方,书上写薛见他们伤势不轻找到这处地方就直接睡下了,也没提具体有什么,她乱走了一圈,突然觉着脚下一晃,感觉不太对。

    她蹲下来退了几步,又拂开了那一处的落叶灰尘,踢开上面的碎石,发现地上有一块用锁链锁住的木板,她犹豫片刻,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把木板掀开一线,锁链瞬间绷直,只开了半寸,不过这足够她看清里面的东西了。

    地下放满了用油纸包裹着的最新制样的武器,她倒抽了口冷气,私藏军械可是要抄家凌迟的大罪,谁把这些东西藏在这里的?剧情里薛见来这里避难的时候究竟发现了没有?难道这也是原书的剧情之一?

    阿枣一头雾水,但也知道这地儿不能呆了,慌忙站起来准备逃难,就见水帘外有个高大影子走了进来,边走边高声道:“爷,您等会再进来,等我帮您打扫一二。”

    外面似乎有人漫应了声。

    阿枣全身僵住不敢动弹,不过那个高大汉子还是往这边看了过来,面色狠厉,抽出靴子里的匕首就往这边走。

第44章() 
阿枣不能再坐以待毙,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子冲着那汉子扑了过去,她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是薛见教的,汉子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一下子就看出来她是新手,等她过来轻描淡写地拍出来一掌,她觉着自己五脏六腑都快纠成了一团,只能瘫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

    汉子不屑一笑,扬起手臂就要给她个痛快,阿枣临死之前开始回忆起自己的一生来,想到临死之前连个恋爱都没谈,不由得悲从中来。

    水帘外站着的人忽的问了句:“怎么了?”

    汉子下意识地顿了下,高声回道:“殿下,有个人闯进来了。”

    在外面人‘哦’了声,撑起伞走进来,身姿挺拔,秀美如玉,汉子的匕首已经快划向她脖子了,进来的人脸色大变,从自己腰间拽下一颗玉珠打过来,汉子手腕一痛,惊愕道:“殿下?”

    阿枣现在除了想死还是想死,放置那些军械的人居然是李兰籍!比起遇到李兰籍,她被人跟踪都算是小事了。

    李兰籍不理他手下,他心里一凉,见阿枣面白如纸,神情痛楚,走过来把她抱在怀里:“居然是你?你竟然跑到这里来了?“

    阿枣本来还能忍,但是一被他抱着就开始剧烈咳嗽了,他低头凝视着她,伸手道:“让我瞧瞧,你那里伤着了?”

    瞧?瞧哪里?难道让她掀开衣服给他看?!阿枣光是脑补着脸都绿了:“我没事。”

    李兰籍板过她的脸细细端详:“撒谎。”

    阿枣心里大呼握草!她脸部肌肉微微发颤:“我求您了,给我个痛快死法!”

    李兰籍歪着头:“我怎么舍得杀你?”

    阿枣跟他没法交流,幸好李兰籍转移了关注点,看向他手下:“哪只手伤的她?”

    他手下看见李兰籍把这人抱在怀里,心里已经觉着不好,李兰籍原来也有过非常得宠的宠妾,但像这般上心的还真没见过,听他如此问心里更是一沉,忍着牙齿打颤,勉强道:“左,左手。”

    李兰籍道:“你知道的。”

    汉子脸色一白,拔出匕首要往自己的左手腕上砍,李兰籍闭了闭眼:“出去。”

    汉子走了出去,阿枣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她身子不由得一抖,隐隐约约闻到了血腥味,李兰籍察觉到她的紧张,把她抱的更紧,阿枣就更加紧张。。。简直是恶性循环。

    汉子又走进来,左手已经没了,伤处滴滴答答地淌血,李兰籍让他回去。阿枣脸色忽青忽红,半晌才道:“他是你的下属啊!”

    “他伤了你。”李兰籍无所谓地道:“再说他是我父皇派来的。”

    虽然后周的地图还没解锁,但是提过李兰籍似乎也不得亲爹喜欢,阿枣看见门口那一串血滴,仿佛看到自己落在李兰籍手里被砍手剁脚的下场,眼一闭心一横:“你杀了我。”

    李兰籍偏头不解:“我为什么要杀你?”

    阿枣往藏匿军械的地方看了眼:“你敢说那不是你藏的?”

    李兰籍笑了笑:“是又怎么样?”

    他羽睫微垂:“你不会说出去的。”

    阿枣语塞,她确实没法说,说了就得解释自己为什么跑到这儿来,而且李兰籍手里还捏着她的把柄呢,她会说,难道李兰籍就不会说?她暗暗琢磨对策,闭嘴不言了。

    李兰籍伸手要解她的衣裳:“让我瞧瞧你的伤处。”

    阿枣拼命挣扎起来:“我没事,有事也不劳殿下操心!您要动我衣裳除非先杀了我!”

    李兰籍轻轻一笑:“脱尸体的衣裳岂不是更方便?”

    阿枣:“。。。”

    他见阿枣脸色又不对了,微微一笑:“我开玩笑的。”

    他不顾阿枣的挣扎,伸手搭上她的手腕,确定没受内伤才收回手,捏着她的下巴饶有兴致地问:“小丫头,趁着你们殿下不在偷跑出来吗?”

    阿枣:“你猜?”

    李兰籍不为所动:“我想起来了,王总督想见你,你怕了?”

    阿枣闭嘴了,不愧是boss,这么快就推测出来了。她想了想,抱着一丝侥幸:“我只是无意中走失到这里的,殿下能不能先放我回去?今天就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这样啊。。。”他拖长了强佯做思考,给阿枣一线希望又很快打碎:“不好。”

    他轻柔地抚着她的黑发:“捡到了就是我的!”

    呸!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拾金不昧!

    阿枣强忍着焦躁,李兰籍突然放开她,打开木板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她勉强撑起身子想要逃跑,李兰籍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我本来不想做点什么的,别诱惑我。”

    阿枣消停了。

    李兰籍找出一捆绳子,开始绑她,阿枣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不过被他在穴位一按,整个人就动弹不得了,他开始极为用心地把他绑好,还轻声询问“这样绑疼吗?这个姿势你难受吗?”

    他把人绑好之后,又打横把她抱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阿枣动弹不得,只能被他抱着到了不远处的一所道观,道观极小,只有三五个老道士,见到他抱了个绑着的人跟什么都没看见似的,由着他带人进了道观,李兰籍把她安放在一处寝室里,给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亲了亲她的发尾:“我还有事,不能陪你玩了,等会我会派人来接你的。”

    阿枣勉强撑起身子坐起来,惊怒道:“你别走!你到底想做什么?”

    李兰籍诧异转头:“你这是在邀请我?”

    妈的智障!

    阿枣继续躺下装死,李兰籍轻笑了声,看了她一会儿,转身走了。

    他一走阿枣就开始折腾,先是试图把绳子挣开,接着试着故技重施,用尖锐的桌角磨着她手腕上的绳子,结果那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是材质做的,折腾了半天也没松半点,她折腾了两三刻,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有个人高马大的婆子走了进来,要不是她没长喉结,阿枣准以为她是男人,婆子身后还跟着几个高壮的丫鬟,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桶水,婆子看着她笑道:“给姑娘擦洗。”

    她说完亲手打了盆水,给里面倒了点东西,在阿枣脸上一点一点擦拭,她感觉到自己的易容又在一点点被卸去,她又努力挣了挣,婆子那力气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金坷垃,轻轻一只手就把她按住,仔细端详她相貌,啧啧赞叹:“这般谪仙妙人,难怪咱们殿下看上了。”

    她说完直接让其他人把阿枣四肢按住,自己开始扯阿枣衣裳,连她的裹胸都给层层拽了下来,直到给她扯的只剩下兜衣和亵裤,又让人给她细细擦洗,她自己则笑道:“姑娘别怕,我们殿下出身尊贵,相貌俊美,才干出众,又难得能瞧上你,你只要不生二心,以后总有靠了不是?”

    阿枣:“靠!”

    婆子:“。。。”

    婆子也不敢得罪她,命人把她擦洗完毕,给她随便裹了条毯子就把她抬上了马车:“你就别想着跑了,就算你跑成功了,大黑夜的你穿成这样四处乱跑,又生的这般好模样,下场会比跟了殿下惨一万倍,明白吗?”

    阿枣:“明白你娘!”

    婆子彻底拒绝跟她说话了,只是叫马车往山下走,阿枣趁机探头往外看,发现不是进京的路,而是往进京的反方向走了。

    阿枣深吸了口气:“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记得你们殿下的府邸在京里,你怎么往外走了?”

    婆子看她跑不了,倒也不惧,呵呵笑道:“殿下自然不会把你藏在京城。”

    阿枣道:“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们殿下是质子,害官如同造反,他不要命了不成?”

    婆子吃吃一笑:“庄朝人会让一个姑娘家做官?”

    阿枣第一次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油盐不进,她慌乱之后很快冷静下来,马车行的比较平坦,她猜测应该是在官道上,一会在路上留心着,要是有人经过,她就趁机呼救,要是不能得救。。。那就当被狗咬了,以后再想办法,反正贞。洁总归重要不过命。

    此时天上淅淅沥沥开始下雨,马车也不复方才平稳,在泥地里走的有些颠簸。

    她听着雨声,想想也觉着有病,李兰籍到底看上她什么了,要是因为她夸了他的小玩意几句,那她真是。。。活该,嘴贱的下场啊!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留神细听,竟然听到一阵急急地马蹄声,听声音还不小,似乎是一个车队,不过她聪明那婆子也不是傻子,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皱眉掀起车帘探头看了眼。

    阿枣呜呜叫唤,奋力往外瞄了一眼,发现车队最前头的是个劲装女子,容色妖媚,身材高挑,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脸上,不过手腕处缠了白布,还有点点血迹,似乎是受了伤,她身后还跟着几十骑,牢牢地护着中间的马车往京城的方向赶。

    虽然只是一眼,但阿枣的眼睛瞬间就睁大了,申妙,那女子是申妙!

    马车里坐的一定就是。。。阿枣激动的手脚发颤,顾不得多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头撞向婆子的胸腹,探出头大声喊道:“救。。。唔!”

    只说了一个字,就被婆子捂住嘴拽了回去,申妙一行人直接跟她们反向掠过。

第45章() 
薛见就坐在马车里,突然眉心一动,掀起车帘道:“你有没有听到熟悉的声音?”

    方才马蹄声雨声交织在一起遮掩住了阿枣喊出来的那一声,申妙愣了下,回想片刻也点了点头。

    这里要多谢作者给薛见了一个多疑多思,一有不对就追根究底的性子,方才跟他们擦肩而过的只有一辆马车,他立刻道:“去把那辆马车拦下来。”

    马车此时已经跑出老远,婆子在阿枣喊了之后就立刻让马车快跑,她又低头狞笑着看阿枣,挽起袖子准备给她点厉害瞧瞧。

    阿枣怕李兰籍也就罢了,难道还能怕她?她冷哼了声:“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我转头就让你们殿下砍掉你的手,你猜猜他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婆子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恨恨地收回手,她突然表情一变,探头往外瞧了眼,见方才擦肩而过的那一行人居然追了上来,她慌忙道:“快快快,再快点。”

    可惜马车再快也总快不过马匹,婆子一转念立刻反口道:“等等,别走了,先停下来!”

    马车往前跑了一段才停下来,申妙骑马过来把马车围住,婆子掀开车帘,佯做害怕地道:“诸位壮士,不知一路追着老身所为何事?”

    婆子一边说,一只手在马车里死死按住阿枣,不让她乱动。

    申妙随意抹了把脸上的水珠,语气淡漠,不似以往柔腻:“把马车掀开让我瞧一眼。”

    婆子摆出一脸正气:“这马车是老身的,姑娘既非官差也非衙役,凭什么让我打开马车?小女就在里面,可不能给外人瞧见!”

    阿枣气的直欲吐血,薛见漫不经心地掀开车帘:“一个寻常打扮的老太婆,能坐得起紫檀木马车?”而且车辙痕迹凌乱忽深忽浅,想必有人在车上挣扎乱动。

    他见婆子肩膀微颤,还不得不强作镇定,又慵懒一笑:“既然是有主的马车,若是主人死了,不是谁都可以瞧了?”

    婆子脸色大变,车夫按捺不住,扬起马鞭就冲着申妙挥过去,婆子也伸指成爪,向申妙咽喉抓来。

    薛见不耐道:“杀了他们,瞧一眼马车里有什么,然后上路。”

    申妙啧了声,她身后的几个骑一拥而上,转眼婆子和车夫的脖子上就多了两个血窟窿,马车里的几个丫鬟吓得瑟瑟发抖,阿枣趁机扯下马车车帘裹在身上跳下来大叫道:“救命!别杀我!我跟她们不是一伙的,我是他们劫持到马车上的!”

    众人瞧见她容貌都不觉怔了怔,只觉着眼前人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美的让人忘乎所以,荒郊野岭里出现一行形色慌张的丫鬟婆子就很奇怪了,还出现一个如山鬼妖姬般的绝代佳人更是怪上加怪,难道他们是遇到了狐狸变化成的美人?

    申妙先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阿枣道:“我本来好好地在佛寺进香,是她们强行将我掳走的!”

    申妙只道他们是拐子,见这姑娘貌美就起了歹心,抬抬手指:“把那几个丫鬟也杀了。”

    薛见见处理完,看见是一群拐子就没了兴致,蹙了蹙眉:“走。”

    阿枣见他完全没有带上自己的意思,忙挡在他车前躬身行礼道:“求殿。。。求这位公子带我回京城,我家人必有重谢。”

    薛见对英雄救美完全没兴趣,哪怕眼前是个超神级颜值的美人,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闭了闭眼,声音倦怠:“没空。”

    阿枣:“。。。”

    这下申妙都觉着他太铁石心肠,阿枣要气死,有没有点人性了!她上前不死心地道:“公子。。。”

    大半夜又是在荒山野岭,别说遇见歹人了,就算是遇见豺狼虎豹她也受不了啊!

    薛见越发不耐,忽的往外瞧了眼,见她手掌中有一道深深划痕,心思一动,这伤口形状位置都跟沈入扣上回被裁纸刀划伤的一般无二。

    他缓缓道:“上来。”

    阿枣顾不得多想,连滚带爬地上了马车。他手下人见薛见让这美人进马车,面上都浮现几分暧昧。

    申妙面有急色,催促道:“好了,别耽误了,只要没进京咱们就不算脱险,保不齐后面有人就追上来了。”

    阿枣敏锐地察觉到马车行驶的很急切,刚才赤脚才在泥地里,脚掌全是泥土,一进来薛见马车铺的毯子里就多了几个黑印子,她尴尬笑道:“我回头帮您洗。”

    薛见看着她,目光带着几分探究:“不必。”又扔给她一块帕子:“擦。”

    她身上就随便裹了块布,经过刚才一阵兵荒马乱布料早已散乱,露出莹润的肩头和一截光滑白皙的小腿,雪白耀目,让人瞧得心猿意马。

    不过薛见显然不在此列,略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你从哪里来?”

    看这女子的相貌并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当是出身高门,寻常人家就算生了这样貌美的女儿怕也护不住,只怕早就沦为权贵玩物,但他对京中世家豪门了如指掌,哪家有这样的女儿,早就艳名远播。

    阿枣发现撒谎的坏处了,说一个谎话,就得不停用其他谎言去掩盖它,她为了不让薛见瞧出端倪,只得道:“我并非京城中人,此来京城是为了做生意,今日随家人去佛寺上香,无意中走散,就被这婆子掳了过来。”

    薛见想到她手上的伤口,眼底掠过一丝光彩:“你家在何处?”

    阿枣瞎编:“在关中。”

    薛见笑了笑:“关中有座玲珑宝塔不错。”

    阿枣知道他怀疑,低声道:“我只记得有座大雁塔。”

    薛见漫不经心地从一些细节开始盘问,阿枣脸色忽青忽白,生怕自己露馅,装作害怕的样子不肯说话了,身子也不自在地缩了缩,身上露出的肌肤更多。

    薛见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阿枣倒是不担心他起了色心,毕竟他要是对沈丝丝这脸有意思,当初就不会要她的命了,所以她主要怕薛见瞧出什么来。想到能遇见薛见,她心里又是庆幸又是担忧。

    要是就她一个人,她倒不介意相信薛见一回,实话实说道出自己的真正身份,但她肩上还压着李氏和沈入扣的性命呢,就不敢轻易草率了。

    她胸前一抹晶莹雪痕和浅浅沟壑若隐若现,里面显然没什么衣服,薛见心里有个念头缓缓浮现,面上却不动声色,拉开抽屉取出披风扔给她:“穿上。”

    阿枣先用披风把自己罩的严严实实,再从里面把那块车帘抽出来扔过去,低头看了眼水蓝色披风:“我浆洗干净以后会还给公子的。”

    薛见淡淡道:“不必,我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阿枣:“。。。”

    薛见对她和沈入扣完全两个态度,强烈的反差让她难免暗暗嘀咕,难道她一个漂亮妹子,还比不上猥琐唧的汉子?!

    薛见啜了口茶;“你的声音有点耳熟。”

    阿枣脸上一僵,装作怕怕地样子缩了缩:“我娘说了,男人说在哪里见过你,或者说在哪里听过你的声音,绝对是图谋不轨。”

    薛见:“。。。”

    阿枣又怯生生地道:“不过公子看着这么面善,应当不是坏人。”

    薛见道:“你怎知我不是坏人?”

    阿枣讷讷道:“公子。。。面善。”

    她见薛见还想问,阿枣又装智障,低声道:“我娘说好姑娘不能和男人说太多话,不然就要嫁给他。”

    薛见:“。。。”

    两人在车厢里一时沉默下来,阿枣小心翼翼地往他那边瞧了眼,见他肩膀处微微鼓起,里面似乎包着纱布,又血迹渗了出来,他面色却分毫不变。

    阿枣一下子就不淡定了,睁大了眼睛,一下子挺直了脊背,急急问道:“你受伤了?谁干的?严重吗?”

    薛见眯了眯眼:“你很关心我?”

    阿枣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这智商在电视剧里连两集都活不过!她讷讷道:“毕竟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是出了事,我于心何忍?”

    薛见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你娘不是说不让你跟男人主动说话吗?”

    阿枣给挤兑的怒了:“我中二期行不行!庄朝还有律法不让杀人呢,你看每年的杀人犯少了吗!”

    薛见:“。。。”

    阿枣忙又装出娇怯怯傻白甜的样子:“我娘是不让我跟男人说话,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娘呐。”

    薛见:“。。。”他缓缓道:“你不把自己当女人就可以了?”

    阿枣不解:“为什么你不让我把你不当男人呢?”

    薛见:“。。。”

    阿枣忏悔,每回说不了三句话她就暴露本性了!

    这清奇的画风实在是太像家里那个了。

    阿枣想着家里的亲娘和亲哥估计要急死了,主动道:“劳烦公子在这里放我下来,我自己回去就行,我爹爹和娘亲肯定急了。”

    薛见自然不可能在这儿放她下来,他们一行人途中遇到了刺客,一直被追杀至此,要是把她现在放下来,保不齐就要丢命。

    他闭了闭眼,他才道;“你方才不是说,和男人说了太多话,就要嫁给他吗?”

    阿枣:“。。。”什么叫自己挖坑自己跳!

    即使被追杀,薛见的神态还是十分从容,甚至还有闲心调弄她几句。

    他又忽的凑近了,两人鼻尖几乎挨在一起:“路上特意跟我说了这么多,是想嫁给我?”

    阿枣:“我不是,我没有!”

    薛见微微一笑,又坐回去:“玩笑而已。”

    他淡然道:“天黑路远,你一个姑娘自己走不好,先在我府里住上一晚,我明日派人通传你父母。”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阿枣身子一颤,咬牙反驳道:“不成,我娘说。。。’

第46章() 
李兰籍没回京,而是在京郊的一处别庄里,他的身份敏感,在庄朝的自由度不低,只要不离开庄朝视线范围,就算是四处游山玩水也不会有人多嘴。

    他坐在高台闲听雨打芭蕉,手底下编着一个蝈蝈笼子,等着那个能陪她听雨的人,不过他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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