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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史很倒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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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喝两杯。”

    薛见不动神色地看着她,写到:“不喝。”

    阿枣愣了下:“为什么?”她记得薛见是挺爱品酒的。

    薛见在下面继续写:“怕你酒后失德。”

    阿枣:“。。。”

    她郁闷道:“放心,我酒量很好的,哪怕失德也是你先失,再说我是那样下作的人吗!”

    这话说的,跟早上噘着嘴要亲嘴的人不是她一样。

    薛见漫不经心接过酒盏,两人对酌了几杯,阿枣比较心机地每次只喝了几口,却硬逼着薛见喝完,她见薛见脸上毫无醉色,不由暗暗发急,站起身伸手道:“你身上趴了一只虫子。”

    她说的是身上,手却往他面具上伸,薛见眯了眯眼斜身避开,酒盏重重一顿。

    阿枣怕做的太过引起他的警惕,一拍脑门故作恍然:“原来是我瞧错了啊,咱们继续喝。”

    薛见瞥了她一眼,却没再喝酒,此时恰好一阵大风刮来,将船刮的上下颠簸,动静极大,桌上杯盏摇动,阿枣站立不稳,身子一晃就要跌在地上。

    薛见怕她摔伤,站起来稳稳当当地把她护在怀里,阿枣大喜,心说天赐良机啊,身子一用力,一把把薛见扑倒在地,嘴里胡乱喊道:“哎呀,河神你怎地摔了呢!”

    她一边喊叫一边毛手毛脚地在他身上乱摸,看着是在拉人,其实是在扒他衣裳,她记得薛见前面脖颈和锁骨交接处有颗小痣。

    薛见见她手下不停地吃着‘河神’豆腐,脸色又沉了下来,伸手要把牛皮糖阿枣从自己身上拽下来,没想到阿枣察觉到他的意图,反而将他搂的更紧,嘴上还不依不饶地道:“河神你这么轻薄我做什么?太无礼了!”

    薛见等风浪停了才得以把她从身上摘下来,此时两人已经满身狼藉,阿枣见他那面具跟502黏上似的居然还没掉下来,不由暗暗懊恼,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恶人先告状,趁他不注意一巴掌冲他脸上招呼过去:“下流!轻佻!不自爱!”

    薛见:“。。。”

    他那面具也是神了,被打的歪了一歪,只露出脸上白皙的一小片肌肤,还坚挺地罩在他脸上,倒是阿枣手疼的够呛,疼的不住甩手。

    她又先告状,顺带拉了一波仇恨:“河神,你这样下流无耻跟殿下有什么分别!”

    薛见:“。。。”

    她这一口气黑了一体俩人,薛见面色已经十分不善了,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惩戒一番,不过他已经有些明白阿枣想干什么了,虽有些讶异,但怒气却和缓了,变成了若有所思,瞧见她一脸惴惴,写到:“你要是再无理取闹,就出去别再找我。”

    阿枣还指望着他酒后吐真言呢,忙赔笑道:“方才一时情急,误会了,咱们继续喝酒,喝酒。”

    幸好颠簸的时候酒壶没事,阿枣给他倒了满满一盏,又给自己倒了一口:“来,干了,一笑泯恩仇!”

    薛见:“。。。”

    她本来想让薛见阵亡,没想到先歇菜的竟然是自己,本来还没觉着有什么,一站起来就天旋地转一阵腿软,幸好薛见把她扶稳了。

    阿枣闭上眼嘿嘿傻笑,两手随意比划着,露出一弯雪白的手臂来,薛见凑过来细瞧,见她真的彻底醉过去,才一脸好笑地摸了摸她的脸:“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他目光又落到两弯雪臂上,食指忍不住沿着幼嫩的肌肤上下滑动,见阿枣仍旧咧开嘴大笑,好气又好笑:“笨蛋,被人占了便宜还笑。”

    阿枣仍旧闭着眼,嘿嘿傻乐:“把薛见。。。按在地上,当马骑,再享。。。齐人之福。。。”

    薛见:“。。。”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他想到阿枣那晚的突然消失又突然归来,抚着下巴一脸思量,阿枣难道是瞧出了什么,或者猜出了几成?

第72章() 
阿枣没想到坑人终坑己,本来想灌醉河神呢,结果被灌醉的居然是自己,醒来的时候忍不住捧着脑袋直‘哎呦’,她缓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就睡在河神旁边,他一只手还垫在自己身下,似乎是沉沉睡了过去。

    阿枣先是一惊,又是一喜,苍蝇式搓搓手就要掀他面具,没想到手刚触及,就被他一下子按住,面具底下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定定地瞧着她。

    阿枣还就不信了!她不等他反应过来,立刻问道:“你是谁?”

    薛见岂会被她这点小伎俩蒙蔽,微微挺起身子,无声地看着她。

    阿枣气的直咬牙,不过她脑子里的骚操作还不少,突然扑上来开始扯他衣服,咬牙切齿地道:“河神,咱们同床共枕过一晚,你的清白已经是毁了,不如咱们这就成了好事!”

    薛见:“。。。”

    她不过是装装样子吓唬他,见他没反应,又故意凑过来要亲她,她这边只是假意,薛见却不打算放过送到嘴边的美味,稍稍一抬头就贴住了嫣红的两瓣唇,舌尖扫过她的唇瓣,又长驱直入,在她的唇齿中不断挑逗翻搅,引得她追逐自己。

    阿枣没想到他这么主动,在心里靠了声,舌尖顶出想把他推出去,没想到他假意退出之后,又趁其不备攻了进来,她张嘴要咬,他又逗着她不让她得逞,两人你来我往几回,阿枣累的气喘吁吁,还是薛见占了上风,一翻身将她按在身下,辗转亲吻,又挑逗着亲亲她的下巴。

    阿枣已经瘫软在床上,勉强撑起身子来用力把他推开,她撑起身子来重重喘气,断断续续地道:“你,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占什么便宜!”

    河神低头写道:“小试一次倒也无妨。”

    他似笑非笑,又写道:“我本以为龙阳之风有些怪异,现在瞧来倒也不错,沈兄可还要试试?”

    阿枣:“。。。”

    阿枣连着几击都落了空,气的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不过瞧他这样心里更确定了几分,撇撇嘴道:“好啊,不过你先把你那花柳病治好,省的给我染上。”

    薛见:“。。。”

    他面无表情地写:“在下身体康健,并无疾病在身。”

    阿枣故作疑惑:“可是我们殿下说的啊,他还说你不能人。道,咱俩要是好了,只能劳累我在上面了。”

    她拍着胸脯笑道:“放心,我可是有八两重的人啊,保证满足你!”

    薛见:“。。。”

    薛见第二次把她扔了出去。

    他正琢磨着阿枣的反常,常宁敲门进来,低声报道:“殿下,平川刚递话过来,假扮成您往寻阳赶的那人,最近不大安分。”

    那个假扮成他的替身?那人身姿脸型都和薛见有几分相像,所以他才选了这人,让他模仿自己举止说话一年多,这回是第一次派上用场,薛见自然敢让那人顶替自己,自然有完全准备,听说他不安分,不由蹙了蹙眉。

    他问道:“怎么个不安分法?”

    常宁哭笑不得:“您让他在青州以船舶损坏为借口逗留了几日,当地不少官员宴请他,还送了不少美人来,听说他都照单全收了,还去青楼狎妓。”

    薛见:“。。。”

    这事要是让阿枣知道。。。他皱眉道:“平川没拦着?”

    一般男人狎妓也不算什么,他却不一样,他可是很在意自己名声的。

    常宁叹了口气,也觉着好友糊涂:“平川觉着男人狎妓不是大事,就没怎么拦着。”他顿了下,又道:“听说那人不仅狎妓,还被一个行首给迷的神魂颠倒,这可就麻烦了。”

    薛见点着桌面的手指用了些力道,常宁立刻道:“殿下,我去信跟平川说说?”

    薛见颔首,又淡淡道:“跟平川说,若是不行就不要留那人了,大不了称病说我这些日子出不得门。”

    常宁点头应了。

    阿枣连接受挫,还被他白占了便宜,不过她显然是越挫越勇型的,转眼又琢磨出了一个外招,兴冲冲地从厨房里端出一碗飘着油花的凉鸡汤来,河神门口叫唤:“河神,我给你送汤来啦!你快开门!”

    薛见:“。。。”

    他颇是无语地摇了摇头,起身开门,阿枣跌跌撞撞地冲进来,一碗鸡汤尽数泼在薛见身上,幸好她特意盛的凉鸡汤,不然薛见这会儿已经毁容了。

    油腻腻的鸡汤顺着他下巴往下滴,幸好他现在带着面具,不然阿枣指定能看见他爆出的青筋。

    阿枣故作惊讶,从怀里抽出绢子来要帮他擦脸:“哎呀,本来好心给你端鸡汤来的!我怎么这么不小心,赶紧把面具摘了我来给你擦擦!”

    薛见:“。。。”

    薛见对她的持之以恒十分佩服,如果阿枣在朝政上有这份执着,她现在没准已经封侯拜相了。

    薛见面无表情地挡住她的手,自己掏出绢子来把面具擦了擦,又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和领口,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按,阿枣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他在她掌心里划字:“擦。”

    阿枣脸色一下子苦逼下来,帮他擦着脖颈上的油滴,又想到薛见前胸那颗小痣,立刻又兴奋起来,刚想拽他衣服,兴冲冲地道:“你领子也脏了,我帮你擦擦。”

    薛见毫无防备地被他一下子扯开了领子,阿枣就看见光致致的肌肤和紧实流畅的肌肉,她愣了下,还没来得及找那颗小痣,手指却无意中擦过他胸前那一点,薛见身子微僵,立马伸手把领口拢好,拢的严严实实,让自己比圣女还贞洁,又在她手上划道:“自重。”

    阿枣:“。。。”这不科学!

    。。。。。

    就在薛见跟阿枣斗智斗勇的当口,皇上也知道了沈长史被人挟持的消息,他一开始没想转过来,过了会才意识到八成是自己那个倒霉儿子干的,后来再命人探听薛见的消息,回报说他人在青州修整,他又琢磨半晌,想他应该是派手下劫的人,不由暴跳如雷。

    这么一耽搁薛见已经快到青州和自己的人接上头了,而且这怎么说也不是光荣的事,皇上总不能宣布捉拿他,但也不想轻易饶过,立刻下旨:“封锁从京城到青州的河道关口,看到可疑的船只立即扣下!”

    他说完怒哼了一声,不悦道:“见到沈长史把他给我带回来,老四真是反了天了!”

    底下人领命传旨,皇上这才觉着一口气平顺下来,没想到又有内侍急匆匆前来报道:“皇上,不好了,李殿下府里的人传来信,说李殿下他,他,他。。。”

    皇上心里先起了不好的预感,李兰籍可是用来牵制后周的质子,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庄朝和后周只怕要大战一场,皱眉道:“好好说话,他究竟怎么了?”

    内侍哭丧着脸道:“他自戕了!尸首才从井里抬出来!”

    皇上的脸色变了。

    。。。。。

    阿枣和薛见斗智斗勇几天,已经是心力交瘁,事情没成不说,还被他占了不少便宜,彻底熄了心思,原本的确定也渐渐动摇起来——她有时候觉着河神就是薛见,有时候又觉着完全是两个人,再这么下去她自己都要精分了。

    她正在坚持就是胜利和放弃也很治愈中纠结,突然船身一顿,她晃了下,差点从座椅上摔下来,忙稳住身形推门问道:“怎么了这是?”

    薛见也开门出来,常宁解释道:“已经到青州了,管河道的船舶司让我们停船检查。”他迟疑道:“不过咱们这几艘船打的是四殿下的旗号,一般官府都会给几分薄面,今儿怎么这般不客气?直接用快艇围船了,瞧着倒像是要逼停的架势。”

    阿枣听他说完也探头往窗外瞧了眼,此时已经入夜,河道上的船舶不多,一眼就能瞧见十来艘蜈蚣快艇把河神的商船围住了。

    薛见拧眉不语,常宁知道沈入扣在这儿他不方便说话,于是向阿枣拱手道:“劳烦沈长史到船尾帮忙看着。”

    阿枣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薛见这才道:“冲过去。”

    常宁愣了下,为难道:“咱们这几艘是商船,怕是比不过蜈蚣快艇。”

    薛见道:“我已经吩咐平川今晚在前面禾丰码头处接应,在往前两里就是禾丰码头。”

    常宁一喜道:“到时候您就能名正言顺地恢复身份,让官府的几艘快艇退下了。”人人都知道四殿下如今在青州,他现在就是露真脸也没人信,只能先去青州跟手下汇合。

    他喜完又皱眉道:“只盼着那替身别出什么问题,不然可棘手了。”

    薛见找的那个替身最近没少生事,狎妓完又勾搭良家女子,还调戏官宦小姐,搞得薛见在青州的名声惨不忍睹,连平川的话也不大听了。

    薛见眯起了眼,常宁见他答应,去找船工加速准备硬冲过去,约莫两炷香的功夫就冲出了一里地,不过后面的蜈蚣快艇也跟的极紧,后面的快艇眼瞧着他们要走,突然架了炮台,一言不合就开始开了几炮。虽说皇上下令不许伤人,但真到了关键时刻也顾不上那么多。

    阿枣正站在船尾,就觉着商船剧烈摇晃了几下,然后船体整个往河里倾斜,她下意识地想抓住栏杆,不过还没等她抓稳,人就跟下饺子似的落进了水里。

    她情急之下呛了好几口水,幸好水性不错,及时保持了平衡,她一边往商船的地方游,一边眯眼观察着周遭情况,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被河水冲到了哪里,商船和船上的人也看不见了。

    她正在心慌,忽然就见一艘楼船从禾丰码头那边往商船这里驶过来,船头上还远远站着个人,阿枣大声呼救,楼船似乎听到了她的呼救,往这边行驶了过来。

    阿枣心里一松,又抬眼一看,发现船头立着的人竟然是薛见。

    她见着薛见,心里大喜,觉着算是得救了,又大声喊了几句!

    薛见也看见了她,眯起眼睛似乎在辨认,确认了人之后,他半蹲下来冲她伸出手:“上来。”

第73章() 
阿枣已经几乎确定河神就是薛见,眼见着这个薛见,身上的着装和船上的那个完全不一样,她不由得愣住了,总不可能薛见在这一会的功夫换了身衣裳?

    难道她误会了?河神和薛见是两个人?那她这些天在河神面前的表演真是丢人。

    她还没想转过来,楼船上站着的薛见就已经用力把她拽了上来,阿枣被凉冰冰的河水泡的瑟瑟发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道:“殿下,你,你怎么在这儿?阿嚏!”

    薛见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在等人。”

    这时船头一阵夜风吹来,阿枣浑身都在滴滴答答的淌水,也没注意到他眼神如何,抱着膀子冻的直哆嗦:“对,对了!河神他们的商船方才被官府追击,殿下你赶紧去接应,应该就在前面一点,他们应该也落了水,殿下快去救人!”

    薛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自然会去。”

    阿枣又打了个喷嚏,薛见递给她一块帕子,低头帮她擦着脸,阿枣的主要问题又不在脸上,她哆哆嗦嗦地道:“殿下,殿下,你这儿有多余的干衣服没?先借我穿一下?”

    薛见让人把她带到了船舱里,阿枣觉着有些不对,等进了船里才想起哪里不对了,虽然举止没什么问题,但好像眼神有些不像薛见平常的样子,真是奇了。

    她进了楼船里,四下一打量,本来想找平川说话呢,却没见着薛见的几个心腹,只有神情肃穆腰配长刀的护卫来回巡视。

    这就更古怪了,阿枣一边思忖一边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等换好衣裳之后她就到了甲板上,薛见还在那里立着,已经隐隐约约能看见几艘翻了的商船,还有河神的十几个手下在商船旁边,准备往岸上游,那些官府派出的蜈蚣快艇也不见了踪影,不知道是被引到其他岔道上,还是见逮不着人回去了。

    她四下环顾了一圈,却没看见河神,不由得暗暗心急,恨不得自己跳下去找一圈:“殿下,河神他们呢?”

    薛见全然不在意,漫不经心地道:“不知道,可能是被水冲到别处去了。”

    阿枣焦急道:“河神怎么说也是你的下属,对你忠心耿耿,殿下岂能如此漠然?”

    薛见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莫要以为我对你不漠然,对别人也一样热情了。”

    这话倒也没问题,十分附和薛见的人设,但她心里奇怪的感觉又升了起来,勉强定了定神,轻声问道:“殿下还急着您走之前我跟您说过什么吗?”

    她心里往下一直沉,又看了看周遭的护卫,把手里的匕首塞了回去。

    薛见正欲回答,这时候楼船已经贴近了那几艘商船,他就不再说话,抬手往前点了点:“放箭。”

    在阿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楼船的几个护卫就往河面上倾倒了数桶火油,十几个护卫手持火。箭,对着商船上幸存的十几个薛见手下激射过去,转眼河面上就成了一片火海,惨叫哀嚎不断传出来。

    阿枣惊怒地抓住薛见质问:“你这是做什么?!”

    薛见把手臂从她手中抽出来,本不想说,但想到二人的关系,还是解释道:“河神背叛了我,欲改投门庭,还违抗我的命令将你接过来,想要用你来挟持我。“

    其实这也是阿枣前几日心中所想,不过现在她不这么认为了,她攥紧了袖中匕首,面沉如水地道:“就算河神有什么问题,你也该叫他来问话,岂能无缘无故就夺人性命?!”

    她说完就要跳下水救人,被薛见一把拉住,他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叹了口气:“他们打着我的名号挟持你,恨不能将他们碎尸万段,你别被歹人蒙蔽了。”

    。。。。。

    戴着河神面具的薛见见阿枣落水,毫不犹豫地跳水救人,但此时风高浪大,阿枣一进到湖里就没了踪影,薛见找了一时,还是常宁拖了艘小艇过来,小艇上还有五六个顶尖的好手,高声叫道:“殿下,您快上来,上来更快些!”

    薛见按捺住心焦爬上船,常宁道:“殿下,咱们的人分出一半来去引开官兵了。”他说完面有喜色:“我看见楼船过来接咱们了,殿下,咱们这就过去,先和平川他们汇合再行事。”

    常宁顿了下,又宽慰道:“我方才问过船工,按照河水流向和风速,沈长史一落船必定会被吹向楼船,平川定会将她救起,沈长史水性又好,必然不会有事的。”

    薛见默然片刻:“那楼船方才打出旗号了吗?为什么咱们这边出了这么大乱子,楼船还不赶过来接应?”

    常宁一下子反应过来:“您是说。。。”

    薛见摇了摇头:“怕是不好。”

    像是要印证两人的话似的,离这里约莫一里地的河面上扬起了冲天的火光。

    薛见想到可能在楼船上的阿枣,立即道:“往楼船那边赶。”

    他又道:“咱们人手不够,动静弄的大点,把官府的蜈蚣快艇引过来。”

    常宁一愣,随即点头应是。

    。。。。。

    阿枣正跟‘薛见’并肩站在船头,她被薛见拉着不能跳下去,她两手抓着栏杆,听见底下的哀嚎,手指根根泛白:“你做事未免太绝了!”

    薛见把她的手从栏杆上拉起来,反唇道:“我做事什么时候不绝过?”

    阿枣想抽手,不过没抽回来,薛见道:“这些事你不该管,只要一心向着我就行了。”

    这话倒像是薛见能说出来的,阿枣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说话,突然听前面一阵嘈杂,河神驾着快艇从破火而出,船上的薛见忽的一笑,抬手道:“放箭!”

    阿枣一把拉住他的手,用力把他推开:“不行,谁都不准放!我必须要把这事问个清楚!”

    那帮人自然是听‘薛见’的,齐刷刷一排箭雨过去,幸好河神船上的都是高手,勉强躲过密集的箭雨,‘薛见’还要命人再放箭,后面又有十几艘蜈蚣快艇紧跟了过来,这些朝廷的水军本来是奉了皇命,扣下河神的船的,他们一路被引了过来,本以为能直接抓人立功,没想到竟看到一艘楼船和一艘小艇对质的场面,齐齐愣住了,不知道该干什么。

    戴着面具的薛见瞧见被贼人抓在手里的阿枣,不能轻举妄动,深吸了口气,漠然道:“你挟持区区一个长史,难道以为我会因她就范?”他心里急的好似有把火在烧,偏偏面上还得装出一脸漠然,免得这人对阿枣不利。

    阿枣这回听了个真切,这就是薛见的声音!没想到船上的薛见道:“什么叫挟持?沈长史本来就是我的人,我为了保护她才把她带到身边,为了防止被你这奸人戕害。”

    薛见眯了眯眼,直接把面具摘下,头发衣裳湿透也难掩风采:“我不知道你有何目的,但想必是为了而来,她不过区区一长史,你放开她,我用自己换。”

    阿枣定睛一看,果然是薛见的脸。

    常宁大惊失色:“万万不可!”

    船上的薛见面无表情地道:“沈长史是我的人,别以为你装腔作势就能骗取她信任,好借机挟持她。”

    阿枣已经一脸懵逼,恨不得跳到河里醒醒脑袋,她咬了咬牙,突然发力,在船上的薛见腰眼处捣了一拳,等他吃痛松了力气,她才纵身一跃就往下面跳。

    不过她没直接跳进河里,而是挂在船头的装饰麒麟头上,让船上的薛见够不着自己,瞧瞧船上又瞧瞧河里。

    她记得她原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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