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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狂少的头号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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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锦歌调转视线,调向窗外,声音显得有些飘渺:“之所以会放弃,我肯定是做过最后的努力,只是……”

    结果,却非意料之中。

    方楠听罢,深深的叹息一声,然后环住她的肩头,轻轻拍了拍,给她打气道:“忘了他,重新开始吧!”

    安锦歌微微一笑,点点头。只是那笑,看在方楠眼里,说不出的苦涩。

    她的手机一直关机,林斐彦打不通,只好一直将电话打到方楠那里。起初,方楠还会虚应几句,最后干脆不理。

    在方楠家住下来后,安锦歌没空再为自己这段短暂的婚姻哀悼什么,摆在面前的现实问题,逼的她不得不坚强,不得不学会一个人面对生活。

    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工作。

    自毕业后,她就因为身体的缘故,断断续续的住院,后来,实施了一次大手术,便一直静养至今,始终没有外出工作过。而且,林斐彦骨子里有些大男子主义,认为男人养老婆那是天经地义,所以,也不赞成她外出工作。

    可一连三天,安锦歌都是一无所获,她学的是绘画,又没有类似的工作经验,所以工作很难找。投出去十几份简历,都是石沉大海。见她情绪不高,方楠一个劲的安慰她。

    接下来的日子,安锦歌除了画画,就是像这样盲目的投出简历。她必须要让自己忙碌起来,脑子里才不至于被林斐彦的身影无时无刻的骚扰。

    一周后,她终于收到了面试的邮件!那是一家新开的私人画廊,需要一名助理。

    安锦歌激动不已,这算是这几天灰暗的日子里,唯一带给她的一抹亮色了。

    ……

    第二天,安锦歌便去面试。

    她穿着一件白色无袖丝质上衣,蓝色及膝紧身长裙,长发自然垂落。看上去,清新又不失柔美,这是方楠特意为她搭配的。

    那是一个二层楼的画廊,一楼为展厅,都是些私人画作。二楼则是办公接待区域。环境优雅,艺术气息浓厚,她很喜欢这个地方。

    她被接待小姐带上二楼,来到一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略沉的声音:“进来。”

    安锦歌有些紧张,低头察看自己,确实没有任何疏忽的地方才进去。

    这个工作对她来说,意义重大。

    …本章完结…

第73章 他是怎样一个男人() 
她推门走进,这间办公室足有近百坪,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地砖,连窗帘都是白色的。对面,只有一张漆黑的办公桌,一名男子正坐在那里,低着头不知在研究些什么。

    她踩着高跟鞋,在地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朝着他一步步走过去。

    来到他跟前,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上去镇定些:“你好,我是安锦歌,我是来应聘助理工作的。”

    许久,那人才缓缓抬起头,看到他时,安锦歌怔在了原地。

    “是你?”

    司徒啸白勾起一侧唇角,身子靠后,倚靠在皮椅上。不似在医院里的那副二世祖模样,这时的他,像一个真正的面试官。

    “简历。”他沉稳开口。

    安锦歌犹豫着,在这里遇到他,真的很奇怪,甚至会让她怀疑这份工作的真实性。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司徒啸白蹙眉,“安小姐,你这是在耽误我们大家的时间,如果你不想要这份工作,大可以走人。”

    听到他的话,安锦歌一咬牙,赌气似的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简历,放在他面前:“这是我的简历。”

    司徒啸白拿了起来,从第一页开始翻看,看得很认真,最后摇了摇头,喃喃的说:“大学毕业后就没有工作过?”

    安锦歌没应答,她在发简历时,已经说明得很清楚了,她不信司徒啸白会不知道!但他怎么会一下子成为了画廊老板,这就不得而知了。

    看了半天,他才放下资料,眯着一双叠雾重重的眸,一遍遍自她身上掠过。

    “我不喜欢没有长性的员工。”

    安锦歌沉默少许,说:“我也一样厌恶半途而废。”

    司徒啸白靠着椅背,眉梢轻扬:“你很需要这份工作?”

    安锦歌暗自捏了捏拳,已经受够了他拿着逗猫棒一样逗弄她的恶劣行径。从桌上抽出自己那份简历,淡然道:“我想,现在不需要了。”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带着她仅剩的一点骄傲与自尊。

    身后,又是他不紧不慢的慵懒声音:“做为你的第一任boss,你不是应该感激他的吗?”

    安锦歌的脚步一滞,慢慢的,不可置信的回头:“你……要录用我?”

    司徒啸白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素描,展开来:“我没道理拒绝一个这么有天份的画者。”

    那是她在医院里画的那张名为《小菊》的素描,离开时匆忙,忘记带走了。没想到,竟被他拾了去。

    “薪资待遇,待会我秘书会告诉你的,有不满意的地方,你可以提出琮。”他显得很专业,也很公式化。最后说:“如果没有问题,明早九点,正式入职。”

    他又返回,坐下来,忙着自己的事。

    安锦歌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扭过头,狐疑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她有理由相信,这一切,并不只是巧合。但是,偏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总觉得,她一次又一次与司徒啸白相遇,似乎,不那么单纯。

    对面的男子并没有抬头,只是说:“你有值得我帮你的地方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足够吸引我?”

    一句话,说得安锦歌脸颊胀红,这人也真够毒舌的了,丝毫不会顾及到别人的感受。她神情微愠。沉着声:“这样最好。”

    推开门,她就径直离开了。

    良久,司徒啸白才抬起头,盯着她消失的方向,犀利的眸光渐敛。

    若有所思。

    找到了工作,是件很令人振奋的事,安锦歌绕路去了超市,买了些菜,准备晚上亲自下厨,和方楠两个人庆祝一下。

    拎着东西,走回到方楠家楼下时,她却怔住了脚步。

    对面,林斐彦神情憔悴的站在小区门口,只手架着拐杖,几天没见,脸颊消瘦,眼窝深陷,下巴上冒出一片青色的胡茬,与之前那个注重形象,仪表堂堂的林斐彦,相去甚远。

    安锦歌收回目光,低着头走过去。

    “锦歌……”林斐彦拉住她,声音暗哑,竟有一丝丝乞求的意味,“跟我回家,好吗?”

    家?

    安锦歌对这个词汇,充满了抵触。她摇了摇头,轻轻推开他的手,“斐彦,你知道,没可能的。”

    “我不知道!”林斐彦显得情绪有些激动,眼睛瞪大,胸口剧烈起伏着:“就因为我犯了那一次错,你就要判我死刑?安锦歌,公平点好不好?我对你怎么样,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安锦歌仍是很平静,抬眸,那里波澜不惊。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可以为了所谓希望,争取到最后,哪怕会亲手奉上她一颗被伤透的心,让他踩在脚底——可是,一旦决定放手,她便是头也不回,再痛再伤,也会一个人往肚子里咽。

    “斐彦,你觉得委曲吗?”她望着他问。

    林斐彦没吭声,可是,从他那不甘的表情中,不难找到答案。

    安锦歌轻扯下唇角,她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在犯了错之后,都会认为,得到原谅是理所当然的呢?

    就因为爱吗?

    既然爱,又何来伤害?

    “斐彦,你可以对不起我,却不能再对不起锦心了。”她落了眸光,“她才只有20岁,现在又怀了你的孩子,你……”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林斐彦愤怒的扔掉拐杖,双手抓住她的双肩,激动道:“我不爱锦心,我只爱你!锦歌,跟我回去吧,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相信我!”

    “怎么处理?”安锦歌倏尔抬眸反问,目光勇敢的望进他悲愤的黑眸里,“逼着锦心去堕胎吗?她是我妹妹啊,这样的事发生之后,你要如何面对她和我妈?如果她生下了这个孩子,我又如何面对你们?斐彦,清醒一些吧,不管你怎么做,我们都回不去以前了。”

    她说得够直白,也够冷静。

    她若还认为有一丝希望,就算所有人都在反对,她也会不管不顾的抓住。但是,她若是伤透了心,那便是再也没有回旋余地。甚至,会坚决得绝情。

    林斐彦望着她,苦笑了两声:“安锦歌,你当真这么狠心?哪怕是一点留恋都没有?就因为这一件事,就抹杀了我对你全部的好?”

    “斐彦……”她望着他,目光中的留恋与伤痛,唯有自己能体味。

    “我努力过了。”

    越过他,她径直走进楼内。

    林斐彦站在原地,垂着头,久久都没有动弹。

    当安锦心急忙赶到时,看到的,就是他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心疼的赶紧跑过去:“斐彦哥……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阿姨和叔叔都很着急,快跟我回去吧!”

    林斐彦一言不发,抽出自己的胳膊,慢慢的,一瘸一拐的走出小区,背挺得僵直。

    安锦心回过头,朝楼上狠狠瞪了一眼,然后立即跟上去:“斐彦哥,等等我,我来扶你……”

    方楠回来时,安锦歌正在厨房忙着,“再等一会就可以吃饭喽。”

    来到厨房门口,安锦歌炒着菜,她盯着她,突然说:“我已经找好律师了,想什么时候办理,就是你一句话的事。”

    安锦歌没有回头,只是回了句:“越快越好。”

    “好,听你的。”

    直到方楠走进厨房,她才悄然拭去始终噙在眼眶里的泪。

    做出这个决定,其实最痛的人,是她。

    第二天,她早早来到画廊,才刚到门口,就看到一辆白色跑车呼啸而至,恰好停在她身边。

    安锦歌侧过头,看到从里面走下来的人,神情怔了住。

    她犹豫了下,碍于冷漠的现实,装作看不见是不可能了,只有挤出一丝笑容,僵硬的问了声:“老板早。”

    对面,一身考究西装的男子,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倚在车前,一双迷似的眸子凝向她。

    那眼神让人无法直视。

    在看出她的抗拒后,司徒啸白慢慢迈开长腿走进去:“啸白,亲爱的,honey,老公……随便你选。”

    安锦歌拧着眉头,不明所以的望向他。

    这是什么意思?

    她即使没有任何的工作经验也知道,这些称呼都不属于正常范畴。就算他是个开明的上司好了,也未免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开始在想,司徒啸白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司徒啸白走近,目光仍是紧紧缠住她,声音低得很,“你不说话,我就替你选了……”

    安锦歌的神情变得很尴尬,抿紧唇,对于这几个称呼,哪一个都让她浑身不舒服,最后,想起医院里的人对他的称呼,干脆叫了声:“司徒少爷。”

    司徒啸白不悦的瞥她一眼,可还是什么也没说,直接上了二楼。

    安锦歌望着他的背影,眸底的疑惑更重。

    …本章完结…

第74章 我是在替你出头() 
她的工作很简单,有客人的时候,就做些画作介绍,没人时,做些清理与保养的工作即可。

    对于画作的理解,安锦歌完全不需要有人引导,毫不夸张的讲,她在这方面的确很具天分,连一位老师傅都对她的角度独特的见解,赞不绝口。

    其实绘画就是除却硬性的基础知识外,全凭感官支配的一门艺术。就如同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最忌随波逐流。

    忙忙碌碌的一天,一眨眼就过去了。做为工作第一天而言,安锦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接触的是自己喜欢的专业,那种淡淡的幸福感,就像被注入了一支兴奋剂,使她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了丝活力。

    就在她要下班时,司徒啸白从楼上走下来。

    安锦歌都快要忘记了,公司里还有这么一位老板了。她垂下目光,不禁严肃起来。

    “有空吗?”他边走近边问,磁性的声音,仿佛带着穿透力,容不得她忽视。不等安锦歌回答,他就说:“晚上有个酒会,你陪我去。”

    安锦歌微怔,酒会这种事,应该轮不到她来陪吧?况且,她是新人,又没有类似经验,他该知道的,可为什么还要向她开口要求?

    她直觉的想要拒绝,他则在这时回过了头,漆黑的眼眸里溢出一片不具任何侵略性的辉芒,慢慢的,淡然掠至。

    “公事,算你加班费。”说完,他便出去发动了车子。

    虽然不喜欢他习惯发号施令的口吻,但对于公事,安锦歌却没有权利拒绝。怎么说这也是她第一天上班,而这个工作,对于目前的她而言,十分重要。

    坐在车内的男人,嫌她动作慢似的,还按了两下方向盘。

    安锦歌心下微恼,对他还真是好感不起来。

    坐进他的敞篷跑车里,她才刚系好安全带,司徒啸白就踩足油门,以一种嚣张的姿态,驶上了公路。安锦歌不得不握紧了扶手,一头发长被风吹乱,她还得时而梳理几下,显得甚是狼狈。

    司徒啸白侧头看了看她,开了皇恩一般,将车顶一点点放下,车内立即进入了封闭的空间,安锦歌这才舒了口气。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交谈一句。

    气氛很压抑,但她更习惯。相较和一个气焰嚣张的人交谈,她宁愿这么一直沉默下去。

    来到酒会地点,是间高级商务会所,司徒啸白一出现,里面马上就有人迎了出来。

    “司徒少爷,您来了。”

    他略颔首,大步走进去,安锦歌跟在他身后,不时打量着四周的人。看样子,是个高级酒会,多是些商界名流,大家全部着正装和礼服,唯独她和司徒啸白,穿着便装就来了,太过随意。

    司徒啸白根本就不在乎似的,径直走进会场,遇到上前问好的人,仅是点头就算招呼了。安锦歌一个都不认识,只得小步跟在他身后,脸上挂着初入职场的菜鸟式的僵硬微笑。

    与人寒暄几句后,司徒啸白便指向自助区,吩咐道:“给我取些吃的,不要太甜。”扭头,又继续交谈。

    安锦歌很知本分,扭身就去取食物,按照他的吩咐,避开甜食,挑了些清淡的装满一盘,然后再端回来。

    司徒啸白接过,吃了几口,倏尔问她:“你吃了吗?”

    安锦歌摇摇头,才刚下班就被他拖到这里来了,别说是吃饭了,连水都没来及喝上一口。

    他一指自助区,“你现在就过去吃东西。”那霸道的口吻,好似她若不吃,就是罪大恶极一般。

    没空去猜他前后的态度为何反应那么大,安锦歌对此是求之不得,反正与这些人不熟,又听不懂他们在聊些什么,她索性过去随意挑了些,找个偏僻的角落坐下。

    她这几天胃口不是很好,吃了一点点便再也不肯动了。无聊的坐在那里,目光环顾一圈后,情不自禁的落在了司徒啸白身上。

    也许是因为他本身的气场太强,以至于会让人忽略了他俊美的外表。静下心来细细观察,他还真不是普通的帅!五官很精致立体,眸目深邃,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都是浑然天成的贵气。

    他就像个发光体,即使衣着再随意,也会是这里最闪亮的那个。

    与四周恭敬有加明显带着恭维之意的人不同,他桀骜不驯,傲然不可一世。依司徒家的背景,他合该有这种优越感。只是,这样的他,她却看不懂……

    感觉到她的目光似的,司徒啸白的视线,倏尔扫过。不知为何,安锦歌心头一蛰,立即避了开。随即,又有些懊恼,干嘛好像做了亏心事似的!

    这时,有人过来搭讪,“小姐,一个人来参加酒会?呵呵,我也恰巧是一个人,女伴临时有事,就变成了孤家寡人。介不介意一起喝一杯?”

    安锦歌抬头,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长相普通,眼神灼热的盯着她。

    安锦歌下意识的摇头,礼貌拒绝:“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就喝一杯嘛,我们可以聊一聊,顺便交个朋友……”他不依不饶的,看准了这里位置偏僻,而安锦歌又是一个人,这才大着胆子靠过来。

    她蹙眉,“对不起,先生,我还有事……”起身就想走,男人却伸出胳膊拦住了她,“小姐,别这么冷漠嘛,大家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以后也会低头不见抬头见,多个朋友总是好的嘛!”

    安锦歌明显已经在忍耐了,“先生……”

    她话还未说完,就看到他就被人不客气的拎起了衣领,直接甩到了一边。

    这边的骚动,惊搅到了众人,大家将目光聚集,全都看向这边。

    安锦歌怔愣着,不敢相信的看着站在身前的男子。

    司徒啸白背对着她,站在那儿,挡住了她的视线,全身上下迸出了一股冷冽的气势,似贴上了“生人勿近”的标签。

    那人被甩到一边,狼狈的缓冲两步,才站稳,“是谁……”刚想发难,一看是司徒啸白,他怔住了:“呃,司徒少爷……”

    c城有钱人的圈子其实很小,如司徒啸白这种身份地位的,可以说是没几个不认识的。

    司徒啸白已成全场的焦点,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安锦歌的脸颊一阵阵发烫,她想要阻止,可是,在众人的注视下,像被裹住了手脚。

    全场,鸦雀无声。

    司徒啸白眯着邪眸,勾起一侧唇角,似笑非笑,却冷得让人发怵。

    “你想对她做什么?”他的问话,令那男人脸色胀红,赶紧解释:“司徒少爷,你误会了,我只是……只是想请她喝杯酒而已……”男人显得很冤枉,在这样的酒会里,请美女喝一杯,那可是再正常不过!

    司徒啸白冷冷一笑:“你请别人,我管不着,但是,她就是不行!”他侧过身,一指身后的安锦歌,“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你有什么资格打她的主意?”

    话一出口,四周哗然。

    安锦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什么叫……什么叫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她又不是他的谁,干嘛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安锦歌不得开口争辩,只是低着头,尽量减少旁人的注意力。

    司徒啸白放话,没人可以无视,那人吓了一跳,赶紧赔罪:“司徒少爷,我不知道她是……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说完,立即挤进人群,匆匆离开。

    司徒啸白勾起唇角,转过身,看着想要藏起自己的安锦歌,又皱起了眉:“人家请你喝酒,你不会拒绝吗?”

    安锦歌脸红得更厉害了,“我说过,我不会……”

    “那干嘛还老老实实的坐在这儿?”

    “我……”

    安锦歌也气到了,要不是他突然出现,她是打算离开的。现在可好,惹起了全场的注意,想走都不成了。

    深呼吸,她压低了声音:“司徒啸白,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他不过就是过来请我喝杯酒,拒绝就好了,干嘛还要惹出这么大动静啊?”

    司徒啸白一听,顿时不悦,“我是在替你出头,你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要反过来教训我?难道,你就那么想跟他喝上一杯?”

    “你……你不可理喻。”

    安锦歌再也顾不得众人的目光,起身就往门口走。

    “我不可理喻?”

    司徒啸白想都不想的就跟了上去,一张邪美惑人的脸,微微扭曲着:“安锦歌,你今天不说明白,别想离开!”说着,他便在走廊上,霸道的扯住她,将她直接抵向墙壁上,眸光盯紧她。

    安锦歌挣扎几下,他却越抓越紧,大有向她挑衅的痕迹。

    …本章完结…

第75章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 
她瞪着他,气道:“你习惯了天生就吸引注目,但我不是,我不想原本简单的关系会被人无端揣测。”

    一听,他竟轻轻笑了:“就因为这个?”

    安锦歌怔:“不应该吗?”

    他笑着放开手,高出她许多的身高,形成一股无言的压迫:“你是我的员工,当然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了,别人爱怎么想,随他们,总是在意那么多,你不觉得累吗?”

    安锦歌整理下衣服,马上拉开跟他的距离,态度生硬:“潇洒过活,那是你们有钱人信奉的。我们是俗人,人在俗世,哪能不理世俗?”

    “呵呵,”他一笑,口吻依旧狂佞,“我不管你以前,现在,你跟我一起,你就不是俗人!”

    安锦歌淡漠的眸光扫过,没说话。

    在司徒啸白身上,她总是能看到一股嚣张到狂妄的自信。但这是他的事,她不会擅自评论,就像他说她是他的,她也不见得会承认一样。

    有人来请司徒啸白回去酒会,他没了兴致,带着安锦歌就离开,任性得让安锦歌直摇头。不过,她不喜欢这种场合,能早点离开,倒也不错。

    他将安锦歌送了回去,下车时,安锦歌想到什么,又扭头问:“今晚,算加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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