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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狂少的头号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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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锦歌瞪他一眼,这家伙的嘴巴真是坏死了!她没好气的问:“那你大晚上的要带我去哪?”

    “安静坐着,一会就到了。”

    他不说,卖了个关子。

    安锦歌撇下嘴,倒也安静了。

    可是,看着两边的路,越走越是不对劲,直到看见前面的道路指示牌,她才终于确定,这是回莲水小区的路。

    是曾经的,她和林斐彦的家。

    “你怎么带我来这里?”她质疑的问。

    司徒啸白没说话,而是加快的车速。

    车子果然来到了莲水小区入口,他不耐的鸣笛,示意保安打开大门放行。安锦歌赶紧扯住他:“司徒,今天的事就算了,锦心她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她刚刚出院,万一再出点什么事,伤到了肚里的宝宝,我们一辈子都会愧疚的!”

    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司徒啸白一定是还想着为她出气,所以才会大半夜的带她来这里!

    谁知,司徒啸白却白了一眼,没说话,只是催促着按着喇叭。

    安锦歌急了,“司徒!你有没有听我在说呢?”

    这时,有保安从值班室里走出来,朝车内一探头,立即就热情的打招呼:“原来是司徒先生啊!您这又换了一辆车,没有认出来,不好意思啊。”

    说完,他忙朝身后的同事挥挥手,大门慢慢打开。

    安锦歌愣了。

    “他认识你?”

    司徒啸白侧过头,勾起唇角,“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讨人喜欢。”

    安锦歌这下更疑惑了,总觉得,眼前的男人似乎是一身的秘密。而她所窥见的,不过就是冰山一角。

    车子径直驶向林斐彦的房子,曾经也是她的新家。

    “这里……”安锦歌皱紧了眉头,直觉很排斥。

    司徒啸白却大大方方的推开车门,朝内里瞥一眼,“你想坐到明天早上吗?”

    安锦歌看着他,眉头仍皱着。

    司徒啸白倏尔一笑,直接丢给她一串钥匙,然后朝她右手边呶呶嘴,“去打开吧。”

    安锦歌握着钥匙,看看他,又看看前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惊讶,“你是1314?”

    那辆红色保时捷,车牌尾数1314!

    车主就是这里的屋主!

    所以,那辆车是司徒啸白的,这房子也是他的!

    由于这是一幢两户,林斐彦当初还很遗憾,没有将这半边买下来!万万没想到,住在旁边,始终也不曾露面的屋主,就是司徒啸白!

    是世界太小,还是他们的圈子太窄?她和司徒啸白的渊源竟会如此深!

    司徒啸白一手撑在车门上,俯低了身子,“我对邻居的身份不感兴趣,所以,知道你住在这里,也懒得告诉你。不过,空了这么久,难得今天有些兴致,就过来看一看喽。”

    这个解释,不算合理,却符合他的作风。

    安锦歌抿抿唇,从车里下来,一双清眸仍透出质疑。

    真的,这么简单?

    司徒啸白轻笑着,绕过车子走到她跟前,毫不介意的伸手搭上她的肩,“走吧,你是第一个客人。”

    这身份,硬是压下了她所有的疑问。

    两人刚下台阶,身后就有车灯直射过来,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

    安锦歌站住,侧过头眯着眼睛,一眼认出了停在司徒啸白迈凯伦旁边的黑色奥迪。

    那是要林斐彦的车。

    果然,车门推开后,林斐彦和安锦心从车里下来,安锦心手里还拎着从某高级西餐厅打包回来的批萨。

    看得出,两人也是在外面吃完晚餐返回的。

    “锦歌?”林斐彦显然没料到她会回来,一时间竟有些忘乎所以,急切的朝她走过去。

    安锦心慌了,站在原地直跺脚,“斐彦哥!你——”

    她想拦,却不知该说什么!

    就算是离了婚,姐姐的“前妻”身份,仍是两人剪不断的牵连!可她呢?在肚里的宝宝出生之前,她却什么也不算!

    这个发现,令安锦心懊恼得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男人走向姐姐。

    安锦歌也没料到会这么巧,连晚上都能撞个正着。

    不过,离得这么近,司徒啸白骚气的跑车又明晃晃的停在大门口,想不被发现也是不可能。更何况,她也没做见不得人的事,没什么顾虑。就算有,又与其它人有什么关系呢?

    想开了,人也放松了,朝着急切走近的人,只是礼貌的颔首。

    “锦歌,你回来找我的对不对?”林斐彦因为激动,声音拔高了些,直接将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忽略掉。

    安锦心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过来,强势的挽住了林斐彦,挑衅的目光直视姐姐,冷声道:“姐,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我都已经向你道歉了,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大晚上的不回去你自己的家,跑来这里做什么?女人就算离婚了,也要顾及点自己的脸面,可千万别把最后一点都给丢尽了!”

    林斐彦气得甩开她,转头怒斥一句:“够了!”

    安锦心被吓住了,“斐彦哥……”

    “你要是再敢针对锦歌,你就马上从这里搬出去吧!”林斐彦发了狠,说什么也不能让安锦心将他最后一丝的希望都给破坏掉。

    安锦心怔怔地,脸色瞬间惨白,委曲的想要再解释些什么,可触到他阴冷的视线后,硬是咽了下去。但抬眸看向安锦歌时,则是充满憎恨。

    无比的憎恨。

    安锦歌心惊,难道,她们姐妹已经变至如此了吗?

    “锦歌……”林斐彦想要上前,司徒啸白不耐的揽过安锦歌,用身体避开了他的视线,冷冷的瞥了瞥他,说:“林先生,您想多了吧?锦歌是我邀请的客人,今晚是来我家里坐客,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

    “客人?”

    林斐彦不解,又去看安锦歌。

    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旁边的屋主会是司徒啸白,安锦歌也不想误会扩散,马上解释道:“他其实就是你的邻居。”

第115章 开始讲文明懂礼貌了() 
“邻居?”

    林斐彦和安锦心同是震惊。

    隔壁空置那么久,他们都快要忽略了有这样一位邻居存在的事实。

    司徒啸白才不管这两人的反应,他抬起手腕看看表,脸上露出不耐。

    安锦歌知道,这家伙又开始演技了。

    她很识趣的说:“这么晚了,不耽误你们了。”转过身,她看一眼频频用眼神催促她的男人,无奈道:“走吧。”

    两人要走,林斐彦骤然反应过来,快走两步,上前拦住他们,执着的视线死死盯住安锦歌。

    “锦歌,既然都过来了,那就进去坐一会吧。”

    说这话时,他咬着牙,锋利的眸光抵向司徒啸白。那是所有物被侵犯后的盛怒,也是向敌人即使大开炮火的宣示

    司徒啸白玩味似的笑了,揽住安锦歌,又将她往自己胸前带了带。不等她回答,就率先出声:“婚都离了,大半夜的再去你家里坐客,不太好吧?”

    林斐彦想说话,他却懒洋洋的调开视线,凝向安锦歌,声音又放缓了,“林先生现在自然是不在乎了,可锦歌好歹是女人,要顾着点她的名声。毕竟……”他拉了个长音,又抬头看向林斐彦,笑容融入一丝淡淡的嘲讽,“没有谁会像林先生那样,不把名声这东西当回事。”

    说完,他拉着安锦歌就走,对于身后会是怎样一副憎恨的画面,根本是理都懒得理。

    林斐彦条件反射的想要伸手去拉住她,安锦心一下子就挽住了那只胳膊,急切道:“斐彦哥,不要”

    林斐彦竟没有动。

    安锦心扑到他怀里,双手紧紧缠在他的腰间,恐惧使她忘了一切,只想这么把他留在身边

    林斐彦木然的站在那儿,再次眼睁睁的望着她离开。

    他没有阻止,不是因为锦心,更不是因为孩子。而是因为……他早已没了立场。

    立场好可怕的认可。

    原本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拥有此殊荣的男人,却被他的一时欲念给葬送断了。

    当他想要再回过头挽救时,却发现她的身旁已经渐渐没了他的位置。

    安锦歌在司徒啸白身旁,微怔过后,轻轻的摇头,无奈失笑。

    坦白说,她现在倒是有些同情斐彦了。

    见她笑,司徒啸白边走边压着声音问:“笑什么?”

    “都说了是邻居,和平相处是起码,你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司徒啸白唇边微勾,冷笑一声:“面子不是别人施舍的,我也没那个闲心。”

    安锦歌不说话了,和司徒啸白争辩是不会有胜算的。而且,她极其不愿意承认的是,他说的确是有几分道理。

    再次回到这个地方,她居然比想象中要坚强多。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又那么得顺理成章,她没那么多的伤感,亦没那么多的痛楚。也许是身边的这个男人转移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让她根本就没那个时间去伤感,去痛楚。

    侧过头,又看了看他,她轻声一笑。

    “又笑什么?”他的目光有些鄙夷了。

    她摇头说没有,并不打算告诉他。

    他鼻音重重的哼了哼,无比骄傲的别开脸,“不说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安锦歌但笑不语,上了另一侧的台阶,站在陌生的大门外,都快要忘了之前住在这同一幢房子里的感觉了。好像,她是真的第一次来这里做客一样。

    门开了,司徒啸白直接推门进去,朝旁边一呶嘴,“拖鞋在那儿,自己换。”

    看到摆放在鞋架上的女士拖鞋,她的眉梢轻轻挑了起,犹豫着,要不要换上。

    “那是双新鞋。”

    她倏尔一惊,抬头,正对上司徒啸白别有深意的眼神。

    安锦歌莫名其妙的红了红脸,像似在解释,“我是怕会给你添麻烦。”说话间,已经换上了那双水蓝色的布艺拖鞋。

    很合脚。

    一般情况下,女人的鞋码都比较接近,她也没多想,倒觉得司徒啸白的眼光不错,这双鞋她很喜欢。

    走进去,发现司徒啸白正靠着沙发,手臂环胸,一脸莫测的瞅着她。

    “怎么了?”她问。

    他抿抿唇,缓缓出声,“安锦歌,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用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更用不着说什么添麻烦之类的话。”抬眸,眼眸如墨,“我不喜欢。”

    兴许是那对眸子太过幽深,安锦歌莫名的就是一阵慌乱,心跳骤然加速,她立即避开他的视线,“不管你喜不喜欢,这是起码的礼貌啊。”

    司徒啸白眯起眸子,突然朝她走过去。

    一室静谧的气氛下,这样子的靠近,让她全身的汗毛都跟着竖起,呼吸也变得急促,“你……”

    她刚要说话,司徒啸白伸手捏住了她削尖的下巴,强迫她将视线凝在自己身上,“呵呵,长能耐了啊开始跟我讲文明懂礼貌了?”

    他虽在笑,可是笑容阴恻恻的。

    安锦歌知道那是他生气的表现,越是笑得灿烂,越代表生气指数直线攀升。可她真不觉得自己有说错话,惹到了这位大少爷于是,她轻轻推开他的手,眉头皱着,“讲文明懂礼貌有什么不好?你是老板,我是员工,尊敬是应该。私人角度来说,你帮过我那么多,又那么无私,我更加应该敬重你啊”

    司徒啸白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笑声变得阴沉了些,“呵呵……尊敬……敬重……”

    怕他不信,安锦歌用着一种崇拜加敬仰的眼神望向他,还重重的点头,“对”

    司徒啸白是真的被她给气到了,他一把扯过她,将她毫不犹豫的扯进自己怀里,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的把她固定在胸前。

    “呵呵,既然你这么尊敬……以及敬重我,那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反对吧。”

    他笑得愈加魅惑,如邪恶撒旦。

    “司徒啸白,你你放开”

    安锦歌慌忙挣扎,双手推着他,不是没见识过他类似的玩笑,只是现在的她,开始越来越受不了这样子的……挑逗。

    “不放。”他邪笑着,扬着眉,不但不放,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

    紧到……她有些敏感了。

    该死

    她不敢动,脸颊红得跟火烧似的,瞪着他,表情愤懑又委曲,“你到底想怎么样?有那么多女人可以供你玩笑,你为什么就揪着我不放?”

    愤怒一旦宣泄,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眼圈红了,委曲更甚,“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没错,我是离过婚,而且个处境艰难,我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可那不代表……不代表你能对我为所欲为”

    说到最后,她垂下双眸,再也忍不住的哽咽起来。

    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

    她的愤怒,源自恐惧,源自对他日益加深的情感的恐惧。对他的每次心跳加速,一下又一下的跳动,有力到会让她害怕。如果说,这就是心动的滋味,那可是连对斐彦都没有过的。

    她不相信,自己是那种才离婚没多久就轻易移情别恋的女人

    这样的自己,令她羞耻。

    可事实容不得她抵赖,他就这么稍稍的一次挑逗行为,就使她丢盔卸甲,她实在是经受不住再一次了。

    司徒啸白有点怔住了,意外的,他竟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只是望住她,眸眼里尽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很深刻,很心疼,是那种久违了的。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仿佛是前世的画面,早就在各自心里络下深影。

    安锦歌适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她懊恼的就要推开他,“对不起……我我刚才只是……”

    司徒啸白扯回她,重新扣住她的后脑,对着她微微张开的唇,猛地吻了下去

    安锦歌呆住了。

    司徒啸白半阖着眸,眸底流露出来的眸光,情深浓郁。在这一分,这一秒,他望住的是他这一世的珍宝。

    他吻得很用力,像在提醒她,正是因为他的竭力压抑,他才没有对她为所欲为尽管,他早就想那么做了

    安锦歌突然反应过来,瞪大的眸闪现的全是慌乱,想要推开他,可是被他牢牢的控制住,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只能任他这么吻着

    司徒啸白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开她,他要嘛不做,做了就绝对是不留退路

    他想让她明白,他要的,不是随便哪个女人,只能是她

    同一时间,窗外僵立的身影,久久都无法移开愤怒而又痛苦的目光

    直到这时,林斐彦才惊觉,他就要彻底失去了。

    本章完结

    。。。

第116章 因为认定了() 
感觉到她因为呼吸不畅而胸口微微起伏时,司徒啸白终于放开了她。(无弹窗 最佳体验尽在安锦歌来不及责问他什么,就扶着旁边的沙发,大口的喘息着。

    司徒啸白蹙眉,走过去刚要伸手抚向她的前,安锦歌仿佛受到惊吓似的,立即避开了他。

    他的手,僵在半空。

    看到她微微胀红的脸色,还有充满错愕的眼神,他慢慢放下手。

    “我不会道歉的。”他说。

    安锦歌只是瞪着他,似乎是不知道这会应该说些什么了。

    如果,这个人不是司徒啸白,她会二话不说赏他一记耳光!

    可偏偏,就是司徒啸白!

    他走近,低下头,目光与她平视,盯住她的眼睛,他一字一句的说:“或许,我做过很多后悔的事,但是,绝不包括这一次!”

    安锦歌咬着唇,许久才出声:“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为什么他不后悔,为什么要让她误会,为什么是她?

    他执着的望了她好一会,“因为认定了。”

    安锦歌愣着,聪明如她,居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心头却像被什么狠蜇了一下,深刻得有点疼。

    司徒啸白不是那种会揪住一个问题不放的人,他要嘛不说,说的肯定就是唯一的答案。

    他很不客气的指弹了下她的额头,“不许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你只要记住,我不是开玩笑,那就够了。”

    安锦歌摸摸被弹痛的额头,直到现在,都没能适应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以为离开林斐彦后,情距离她会远之又远。

    就在前一刻,她惊恐的发现,有些东西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临了。因为是司徒啸白,她竟然生出些庆幸!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情了?

    刚刚说出一番心里话,又被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司徒啸白破天慌的脸红了!

    “我肚子饿了,给我煮面吃。”他扭脸说,“厨房里有泡面。”

    就算再搞不清眼前的状况,安锦歌也的确需要逃离。她一言不发的进了厨房,逃避一样低着头,只管做手上的事,心则愈发的乱了。

    很快,面煮好。

    他坐下来,吃了几口后,立即挑剔道:“煮得这么烂这么咸?”斜睨一眼坐在对面的女人,他不客气的说:“煮面的时候,你是连脑子都一块煮了吗?”

    安锦歌纵有再多的心事,也被他气得全都忘记了,不悦道:“有得吃还那么挑剔!我还没说你事情多呢!”她转而小声嘀咕着:“明明才吃完晚饭没多大一会就喊肚子饿,也不知道你那肚子是不是纸糊的”

    司徒啸白瞪着她,不停点头,“好,好,好,会顶嘴了,以后也不会做包子是不是?”

    知道他在嘲讽自己,安锦歌耸下肩,“你没听过吃亏是福吗?我才不在乎做包子呢。”

    他的声音突然沉了,“我在乎。”

    安锦歌心头又是一蜇,原本和谐许多的气氛,又尴尬了起来。

    她脸颊发热,听着他吃面的声音,耳边一遍遍重复着的全是他说的这句话。好不容易等他吃完了,她赶紧将碗筷收拾进厨房,躲在那里不停的给自己催眠――他说的,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客厅里,司徒啸白正在看体育新闻,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长腿抬起搭在茶几上。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说:“坐下来,陪我看会新闻。”

    安锦歌站在他身后,扫一眼电视,兴趣缺缺,“我又不喜欢体育。”

    他不由分说的扯住她的手,将她拉过来后强势的将她固定在旁边,“你身体这么差,以后就应该多做些体育锻炼。”说着,他当即决定,“明天开始,我带你去健身。”

    安锦歌一听他这么说,顾不得其它的转过头抗议,“不必,我还要上班呢,哪里有时间?”

    看出了她根本是在找借口,他鄙夷的扫她一眼,“这也是工作之一。”

    安锦歌皱眉,“司徒啸白你耍赖!”

    “那也是为你好。”

    “我才不用呢。”

    “呵呵,你用。”

    他又笑了,了解他如她,知道这是盛怒前兆。安锦歌有些懊恼,“你在侵犯我的自由。”

    他连新闻都不看了,倾身向前,盯着她一张一阖的唇,声音慢得似在引人犯罪,“我更想侵犯你。”

    安锦歌滞住,脸颊腾地就红了。

    “司徒啸白,你”无视她的情绪,他像没事人一样又将视线调向电视,“我允许你用同样的方式进行报复。”

    安锦歌,“”

    片刻后,受不了眼前**的她站起身,“不介意我参观一下这里吧。”

    不等他回答,她就赶紧离开,然后开始沿着客厅转。

    她曾经在外面窥视过,房间内的装修风格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如今细细观察下才发现,无论是从家具到摆设都是价格不菲。

    安锦歌也不用咋舌,因为这完全符合他的风格。

    这时,她走到了客厅另一侧,是个拐角的地方,墙上挂着一副画框,用布蒙了起来。

    她对画一类的东西很敏感,所以对它很有印象。那会就好奇这上面会画什么,依司徒啸白的实力和性格,能收藏在家里的画,一定是名中之贵!

    她犹豫着要不要将蒙在上面的画布掀开,毕竟,到人家里做客,这种行为是有此冒失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有个声音,不停的催促着她将布掀开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时,她的手已经扯到了布角,并且正一点点将布拉下

    “不要动!”

    司徒啸白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出声制止她。

    安锦歌一怔,这时才觉得尴尬和无措,忙解释,“对不起,我只是”

    司徒啸白却连听都没有听,几步过去,将快要掉布的布重新蒙好。然后,站在那副画面前,久久都忘了转身。

    说不清道不明的,这种被忽略的感觉,让她心底里十分别扭。

    这时,司徒啸白转过身,看了看她,“走吧,我送你回去。”说完,越过她身边。

    可是,身后的人没人跟上来。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对上安锦歌疑惑而又陌生的视线。

    他微微滞了下,最后想要说些什么,可安锦歌已经拿起包走过来,径直走向了门口。

    他的眉头倏尔紧皱,抬起头看向那幅画,目光变得复杂。

    出来的时候,锦歌突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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