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妻妖娆-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简介:重生的穆凝湘,很纠结。前世辜负她的表哥,忽然变得深情款款,原先暗恋的美貌青梅也不要了,一个劲地说,娶不到凝湘表妹,他就去死。——但,这不是她纠结的原因,她怎么都甩不开的楚尉?
://151424
第一章()
“凝湘,你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白菀柔给穆凝湘盖好被子,见她满面怔忪,笑着在她粉嫩脸颊上轻轻一拍:“害怕了?别急,我很快就拿衣裳回来,乖乖等着我。”
“菀,菀柔。”穆凝湘把目光从对方脸上收回来,“好的,我知道了。”
难以置信。她重生了?!耳边还萦绕着丫鬟杜鹃的哭泣声,睁开眼就发现回到了过去,恰恰在她人生出现重大转折的一刻。这天所发生的事,她后来无数次回想,无数次叹惋,要是没有来白府就好了。
“哈哈,这就对了。”
白菀柔对穆凝湘复杂的神情浑然不觉,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去,“吱呀”一声带上了门。
门乍一关上,穆凝湘腾地坐了起来,绸缎锦被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她连亵衣都没穿,通身不着寸缕。
春寒料峭,房里没烧地龙,穆凝湘被寒气激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这么赤。裸着下床,一把拽过床头搭的湿衣服,死命拧几下水便一件件朝身上套。
着凉算什么,得赶紧跑,麻烦马上就到。
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回来,推门的却不是该送干衣裳的白菀柔,而是她吃醉酒的哥哥,白家二公子白炜尧。这位浪荡公子哥儿见床上躺着的惊恐少女,立即呼吸急促,双眼放出淫。邪的光,转身闩了门,一句话不说就冲上来轻薄。
白炜尧强壮有力,她一个十四岁女孩哪敌得过,急得大喊大叫,引来白家不少主子下人,以及这天来白府祝寿的宾客。其中,自然有她的舅母楚夫人,带着表哥楚弈钧。
大家破门而入,白二少酒被吓醒,对自己差点强。暴娇客的行为毫不在意,面对白夫人恼火的质问,只急赤白脸地说,是穆凝湘故意脱光了勾引他。
穆凝湘羞愤交加。被人“撞破”这样的场面,本就对女子名节损害极大,白炜尧再倒打一耙,她恐怕都不能活了。穆家是燕州望族,出了这样的丑事,族里长辈为了维护名声,说不定逼她自尽。
关键时刻,楚弈钧挺身而出,“啪啪”两掌将白炜尧扇成猪头:“呸!闭上你那张粪坑似的臭嘴!”
白炜尧被打倒在地,白家下人惊得抽气,楚弈钧全然不顾,犹指着他痛骂。
“我表妹不慎落水,令妹带她来这里换衣裳,与你什么相干?我和几位公子一直跟你在一起吃酒,你自己说去方便,定是你半路上见着她们,顿生邪念,尾随至此!表妹淑婉贞静,来梅州小住期间,一向深居简出。你是什么东西,管不住裤裆里那玩意儿还乱嚼蛆,真真无耻!就该把你告到官府,判你个强。奸民女之罪,砍了你颈子上那七斤半,全梅州百姓一准拍手称快!”
三言两语就把穆凝湘摘干净了,骂得也解气。白夫人当着众人的面羞愧道歉、痛斥儿子,穆凝湘得以解脱。自那以后,楚弈钧在她心中的形象日渐高大,当楚夫人笑眯眯地问她愿不愿意嫁给表哥时,她羞涩地点了头。后来
走廊里阴暗清冷,穆凝湘瑟瑟发抖地顺着墙摸索,紧紧抱住双臂。现在虽然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她这个样子却实在不能叫人看到,得赶快找身干衣裳。
脑海中凌乱、苦涩、辛酸的记忆,横亘了以后的十数年。那些,难道是梦吗?
狠狠一咬手指,疼痛的感觉如此清晰。原来,她还是十四岁的秀美少女,没有在楚弈钧与心爱女子的温柔缠绵中憋屈而死。
她并不嫉妒成性,可她最忍受不了的是欺骗。本以为情深意笃的夫君,欺骗了她这么多年。
在梅州住了一个多月,穆家遭遇了形同灭族的惨祸。这段时间,燕州爆发了大范围的瘟疫,穆家未能幸免,活下来的只有当时在梅州走亲戚的她。
穆凝湘承继了巨万家资,却沦落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当瘟疫终于过去,她换上孝衣,凄凄惶惶,泪水涟涟,恨不得随着家人奔赴黄泉。楚夫人怜惜地抱住她:“凝湘,还回燕州做甚,愿不愿跟着舅妈?可怜见儿的,家里没人了呀!”
楚家上下都待她这位表小姐极好,穆凝湘早把楚夫人当作亲生母亲一般,当下伏在对方怀里大哭:“好、好的,舅妈不嫌弃我么?”
穆家只她一人活存,有流言说,她是克全家全族的灾星。楚夫人知道了大怒,把那些嚼舌根的下人打了一顿板子撵出家门。
“傻丫头,”楚夫人拍抚着穆凝湘的背,“那起小人吃饱没事做乱咬,你怎么还当了真!湘儿这么美这么好,谁会不喜欢?别哭了,再哭啊你表哥也要心疼。”
三年后,穆凝湘除了服,也十七岁了,正值青春芳华,出落得分外美丽。这一年,楚家举行了隆重的迎亲,她嫁给了楚弈钧,从穆家孤女变做公婆疼、夫君宠的楚家少奶奶。
她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着自以为幸福的日子。直到后来,她发现那位拖儿带女投奔她的憔悴“好友”,正是楚奕钧少年时暗恋过的人
远远传来脚步声,穆凝湘急忙靠墙,缩在一只青花瓷大插瓶后。微微探头,确定那是个男子身影。白炜尧来得这么快?
穆凝湘溜墙急急后退,过了方才那个房间,摸到另一扇门,推开闪入,轻轻带上,顺手搬了个杌子抵住。
看清满屋子摆着的戏服行头,穆凝湘松了口气。她没记错,这天白老爷子六十大寿,请了梅州极有名的戏班子,白府管事安排他们在这里休息。
穆凝湘向屏风后绕去。现在他们都出去唱戏了,房里想必有换下来的便服,胡乱穿一套罢了,好出门找杜鹃。
她跟着楚夫人来祝寿,正百无聊赖,白菀柔神神秘秘地挨过来,问她想不想看“最好的戏”,比女眷这里的戏还精彩。她平时和白菀柔玩得热乎,就傻傻地跟去了,连杜鹃都没带。现在想想呵。
她不慎掉进了荷花池子,全身湿透,被白菀柔拉到这里,说离得最近——对,是近,不光离荷池近,离男客们宴饮之处也近。白炜尧,其实是白菀柔叫来的吧。
屏风后果然散乱地搭着些衣裳,穆凝湘挑了一套,边脱湿衣服边低声念叨:“这位花旦姐姐,对不住啊,暂借你衣服一用,等我找到丫头换掉,马上就还,一定在你唱完之前原样送回。”
世家小姐出门赴宴,都会带一套备用衣服,以防万一。
穆凝湘刚套上里衣,便听见走廊上有人惊叫。
“凝湘哪去了?”这是白菀柔的声音。
“菀柔,”温润的男子声音带着愠怒,“她落了水,衣衫不整的,你怎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穆凝湘吃惊了。这是楚奕钧。怎么不是白炜尧,和前世不一样啊。难道她脑子里无故多出来的记忆,都是臆想?
“我、我不是故意的”白菀柔委屈地道,“丫头们都没在身边,我就想赶紧给她找干衣服咦?地上有水渍。是不是凝湘留下的?”
楚奕钧似乎在仔细辨认,穆凝湘手忙脚乱地套衣服。他们沿着水痕找到这里就不好了。无论如何,她现在不想看见这两个人。
“嗤。”
突如其来的低笑吓得穆凝湘差点儿尖叫出声。她捂着嘴,扭头瞪向靠墙放着的卧榻,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那是一个年轻男人,掀掉盖在身上的斑斓戏服,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
“你就是凝湘,嗯?”他走近几步,“在躲他们?”
穆凝湘又羞又恼,面红耳赤。刚才她那样狼狈,是不是都被这人看见了?
这是谁?看着二十五六的样子,相貌英俊,穿戴华贵,气定神闲。离得近,说话带出淡淡的酒气。
走廊上,楚奕钧的声音越来越近:“水痕朝那边去了,菀柔,那是间空房吗?”
穆凝湘慌了。天哪,叫白菀柔知道她如此不堪地和个男人在一起,那也没比白炜尧当众轻薄她好多少。白菀柔一定会宣扬得人尽皆知,然后,楚奕钧再“慷慨解围”,说他会娶她,那她还是摆脱不了嫁给他的命运。
想到这里,也顾不得恼怒了,焦急地冲年轻男子双掌合十:“这位公子,等下他们进来,能不能别说我在这?求你了,这很重要!如果他们知道那,我只有一死!”
她说得并不夸张。嫁给楚奕钧,她可真是只有早早归西的份儿。
“哦?”华服男子又迈近一大步,近得不能再近,她清楚地看见他清澈眸子中她焦急万分的脸,也看清了他慵懒而饶有兴致的笑。
这笑容是如此可恶。刚才他把她全身看遍,现形后直呼她闺名,她哀求他,他还这么满不在乎!
男人忽地抬起她的下巴,带着酒香与松墨香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穆凝湘这才惊觉,他步步紧逼,她怎么忘了后退呢?
“啵。”
不及躲闪,柔软唇瓣被啄了一下。年轻男人松开手,笑眯眯地看着羞恼后退的穆凝湘,低声道:“小美人儿味道还不错。放心,爷会罩着你。”
“”
他说完就朝屏风外走去。穆凝湘转过脸,恨恨地擦着被袭击过的嘴唇。这算求他的报酬?趁人之危的登徒子,无赖,恶棍!等躲过这一劫,她永远都不要看见他。
门被敲开了,穆凝湘听见楚奕钧惊讶地说:“阁下是哪一位,为何在这里?”
“不敢当,在下是天籁堂老板魏亭,白爷让魏某在此等候”
不知道是不是“魏亭”这两个字。天籁堂,可不就是今日戏班的名字吗。穆凝湘整理着衣衫想,怪不得他在这里。看不出来,以魏亭的气度,倒像个世家子弟。
楚奕钧含混地问魏亭有没有人来过,魏亭回答,他饮了酒,等白老爷等得倦了,就小憩了一会儿,自始至终都没见过什么人。楚奕钧便道声“叨扰”,魏亭客客气气地将他送了出去。
走廊里还有白菀柔的声音,她跟着楚奕钧一起离开了。
楚尉霆回到房里,意料之中地发现空无一人。他笑了。刻意将楚奕钧送了这么远,自然是给那丫头机会。她还真是跑得比兔子还快。
“兔子,是不吃窝边草的。”楚尉霆喃喃自语,重又躺回,双臂枕在头下。
舌尖扫过双唇,刚才碰她的地方。慢慢回味,笑意荡漾开来。又软又甜,不知擦的什么胭脂
第二章()
杜鹃正没头苍蝇一般地乱转。自家主子被白小姐拉去看什么戏,现在还没回来。她越等越急,索性打听了戏台方位,自己寻找。
“杜鹃!”穆凝湘从假山后探出来,一把扯过去,抱住她无声抽泣。
“姑娘!”杜鹃吓了一跳,“您、您怎么。。。。。。”
穿着陌生的衣裳,头发湿淋淋地束在脑后,还痛不欲生的。
“姑娘,是不是有人。。。。。。欺负您?”杜鹃伏在穆凝湘肩头低声问。
“没有。”穆凝湘放开杜鹃抬起头,红着眼睛拼命吸鼻子。
记忆里的杜鹃,在她临死前哭得撕心裂肺的。她那时已病得说不出话了,昏迷过去之前只牵挂两个人,一个是尚在牙牙学语的女儿,另一个就是衷心耿耿的杜鹃了。
“我没事。”穆凝湘挤出一丝笑容,简单说了落水的事,杜鹃慌忙取来衣裳,带她去尚衣轩换掉。然后,她们拿着那花旦的衣服,朝天籁堂歇脚的那一溜儿抱厦走。
穆凝湘逃出来的时候太慌张,现在才发现留下了麻烦的尾巴。她的首饰和衣裳,都落在那里了。首饰丢在了白菀柔带她去的房间,湿透的衣裳则在那个魏亭呆过的内室。
倒不是她舍不得这点东西。穆家首饰都是银楼定制的,她戴的钗子和簪子上,刻有穆府的标记。衣裳就更不用说了,怎能留给那个浪荡无赖汉。她一想到那男人似笑非笑地抖开她的小衣仔细端详,这心里。。。。。。
太可恨了!他一定对着她的衣裳回想她光。裸的样子。不拿回来,真是寝食难安。
穆凝湘熟悉白府方位,拉着杜鹃专捡小路走,跑得飞快。正要绕过一丛冷杉,前方忽然传来楚奕钧的说话声。
“表妹到底去了哪儿?此事又不好声张。”
主仆二人站住脚,穆凝湘对杜鹃比了个息声的手势。
楚奕钧这是在找她?他难道不该是恨不得大家都知道吗,还什么不好声张,这可不像他。穆凝湘已认定,楚奕钧和白家小姐联手设计,诱使她嫁给他。她有了难他才好英雄救美、从而俘获她芳心,不是么。
“奕钧哥哥,”这是白菀柔的声音,“你也别急了。我三姐已经吩咐下去,务必要悄悄地找,谁都不许张扬。就那几个心腹下人,个个嘴严,你还能不知道?”
三姐。穆凝湘冷笑了。
可不就是这位美丽、聪慧、温柔、大方、贤淑。。。。。。的三姐吗。楚奕钧暗暗倾慕多年的女子,后来投奔楚家,被楚奕钧纳做枕边人,加速了她的死亡。
自从撞见白颖柔和楚奕钧在一起,穆凝湘就气病了,一日不如一日,吃药不但没用还加剧了病情。看着楚奕钧对白颖柔呵护备至,她觉得心口胀痛。越来越疼,大夫说胸。部生了肿块。后来,全身都有生命最后那段时光犹如炼狱,天天吐血,疼得想撞墙。太痛苦了,以至于她在意识陷入昏迷的前一刻,庆幸自己总算解脱了。
白家三小姐白颖柔,和白菀柔是一对双胞胎姐妹。白家与楚家世代通婚,两家小儿女一起玩耍读书,楚奕钧直接称呼其闺名,她们亲热地叫他,奕钧哥哥。
穆凝湘曾纳闷,两姐妹生得一模一样,声音也没太大差别,楚奕钧是怎样做到只爱其中一人的?
差别,还是有的。白颖柔只比妹妹多一样东西。心机。
穆凝湘经过痛定思痛,反复分析那天情况,得出个结论。这陷阱,是白颖柔采用暗示的方法,撺掇白菀柔设下的。借刀杀人,不留丝毫破绽。
白颖柔已订了婚,不可能嫁给楚奕钧,这么做是为了帮他。楚家得了穆家巨额财产,用于支持他们所拥护的贤王,铺就了一条直上青云的金光大道。把她穆凝湘娶到手,好处真是多得数不清。
穆凝湘听着着楚弈钧焦急地和白菀柔说话,觉得恶心至极。虚伪!
转念一想,既然白颖柔吩咐“心腹”去找她,那这事儿一准叫大家知道,今日来了那么多客人呢。得想办法阻止。
穆凝湘对杜鹃耳语几句。杜鹃有些惊讶,但也不多问,点点头,把花旦的衣服交给她,刻意放重脚步,绕过了冷杉。
“表少爷!”杜鹃向楚弈钧跑去,如释重负地道,“谢天谢地,奴婢可算找到您了噢,白四姑娘。”
“杜鹃?”楚弈钧一把扯住她的袖子,“你主子呢?”
“哎呀,少爷别急。”杜鹃把袖子拽了回来,“姑娘让奴婢来找舅太太,说她先回去了。奴婢没找到舅太太,寻思着跟您说也成,所以就”
“啊?”楚弈钧不耐烦地打断,“到底怎么回事?”
“是,是这样的。”杜鹃抹了把额角不存在的汗,“奴婢出来寻姑娘,远远瞧见她不小心落了水,差点吓昏。好在”
杜鹃对白菀柔福身,继续道:“奴婢见白四姑娘搀着她朝抱厦走了,料想她们一准等在那儿,急忙赶回去取换的衣裳。奴婢奔过去的时候只见姑娘一人侯着,便赶紧给她换上了。”
“噢”
杜鹃不给楚弈钧思考的机会,紧接着说:“刚换好就听见廊上有男子声音,姑娘吓得直哭。好在后来又没声响了,看看没人,她哭着说要回家,一刻也不想多待,奴婢只好由着她。”
楚弈钧略略皱眉。凝湘的确是这样的性子,像刚满月的小鼠,吓破胆了,只想缩回她的闺房唉,可哪里又是她的闺房呢。
听着丫头说她哭,他的心都揪成一团。
“那你怎的朝这边走?”楚弈钧放柔语气,带着一丝了然,“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说着,把手探进袖子,掏出几根金钗。
杜鹃欢喜地点头:“对对,姑娘就是忘了这个!她受了惊吓,情急之下,奴婢,奴婢也忘了提醒她,哈哈”
“粗心!”楚弈钧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丫头,倒是什么都随你主子。”
杜鹃搓着手讪笑,“表少爷就别取笑奴婢了。啊,姑娘在外头咱家的马车里等着奴婢呢,这个这个,奴婢特地来禀告一声,顺便拿首饰,嘿嘿。”便向楚弈钧伸出手:“多谢表少爷。”
“啧,幸亏你遇见了我。”楚弈钧递过首饰,“我听说后奔过去,只看见了这些东西,还以为嗯,算了,不说了。菀柔,快跟你姐姐说不必找了,就当此事未发生过。杜鹃,带我去马车那里,我送你们回家。”
“是。”
“好。”
短暂的犹豫之后,白菀柔和杜鹃同时回了一个不同的字。
一行人走远了,穆凝湘拎起裙子,撒腿就朝抱厦跑。她得拿到衣服、尽快冲回马车,到时候再想法子解释。
边跑边纳闷。好奇怪,楚弈钧和她记忆中的太不一样了。二十一岁的他,喜好弓马拳脚,整天不在家,和朋友们切磋功夫、打猎郊游,对女孩子没多少兴趣和关爱。待她这样细心,甚至有点宠溺,真是不像他。
“哟。”穆凝湘猛地顿住。已进了走廊,她看见一个身穿戏服的花旦,已走入魏亭休息的那间房。
把心一横,抬起脚跟了过去。怕什么,她们又不认识她,就说是洗衣房的人好了呃,这理由糙了点,不过,大概这些戏子也不会去管。
轻轻一推,没开。门居然被闩住了。难道这花旦在换衣服?坏了,该不会是她“借”了人家衣裳的那位吧,都在她手里哪。
房里传来女子的娇笑声:“魏爷真坏”
第三章()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戏谑:“牡丹乖乖,这是不肯给我吗?”
女子吃吃笑着:“瞧您说的。牡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魏爷您一个人的,但凡魏爷开口,牡丹倒身奉承。。。。。。”声音越来越低,直至什么也听不见。
穆凝湘咬牙切齿地去捡地上的衣服。来人家里唱戏还趁机偷欢,两个都不是好东西!气死了,她还叫那个男人亲了一下,好想把嘴切了。
可恶,这两个人爱怎么浪怎么浪去,但现在她急着取回自己的衣服,等下楚奕钧发现她不在马车里,杜鹃要怎么圆话。
室内正上演旖旎一幕。纱幔低垂,屏风后的光线黯淡而暧昧。牡丹斜靠着墙,媚眼如丝地望着楚尉霆,双手轻轻解扣,不一会儿就脱得只剩胸衣亵裤,活色生香,诱人血脉喷张。
“哪里都没有哦,魏爷,你也看到了。”牡丹搂住楚尉霆的脖子,贴着他耳朵悄声娇笑,“等下她们就回来了。可得抓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她张开小嘴去咬他的耳朵,被楚尉霆捏住香腮,就这么拽离了些许。
“嘶,疼哪,爷轻点儿。”牡丹娇嗔。
“我家牡丹真是长本事了。”楚尉霆松开手,捻弄着指尖沾染的油彩,“忒也淘气,次次都叫爷穷找一通。”
牡丹咯咯地笑:“找什么,奴家不就在这里嘛,随爷肆意取用便了。”
“我来猜猜,这次在哪儿?”
“嘻,爷自己找嘛。”牡丹说得露骨。
楚尉霆上下打量着牡丹,清澈目光里毫无垂涎,嘴角忽地挂了丝笑容。
只觉得眼前一花,楚尉霆已从她身上取出样东西,那是一张卷成小棍儿的纸条。
牡丹撅嘴又跺脚:“这样快。人家不干啦,爷真狡猾。”
“比不上牡丹小妖精。”楚尉霆看完了纸条,轻轻一捻碎成粉末,“这般香艳的地方还能藏住,也只有我家牡丹有这本钱。”
“爷在夸奴家吗。”
“没夸,就说句实话。”楚尉霆随手捞起被她脱掉的纱裙,搭上那半。裸的身子。
目光掠过几件湿淋淋的衣裳,想起刚才感应到门外的轻微动静,了然地笑了。
牡丹边系衣带边凑了过来:“咦,怎么有几件湿衣裳。看着不像姐妹们穿的。。。。。。爷?”
楚尉霆将整套湿衣收在手,转眼就绕过屏风。
出门看见门口撒着几件衣服,正是那丫头“借”来穿的,更是确定了猜测。想到她恨恨地扔下衣服逃走的样子,好笑地摇头。他将花旦的衣服收了,随意搭在屋内。
“牡丹,你什么也没看到。记着。”人已出门,声音却恢复了威严。
牡丹瘪了瘪嘴,悻悻地关上门继续穿衣服。
穆凝湘猫着腰,在白府隐蔽的小路上飞跑。冷风吹过,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脚下不停。
她听到“牡丹倒身奉承”时就改主意了。横竖那些衣裳也没绣她名儿,干脆舍弃了。姓魏的家伙在里头胡来,也不知要等多久,她不能让杜鹃被楚奕钧拷问。
鼻子发酸,又想打喷嚏了,就在此时,张开的嘴巴却被一只大手捂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