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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妖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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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被楚奕钧和白菀柔打断了,不能放过让穆凝湘“现原形”的机会。泼她一脸茶水,再热心地替她擦脸,清丽容颜就落在季元洪这个好色之徒眼里了。贱人,好好当宠妾不必客气。
脚底忽然一滑,好像踩到什么东西。这时她刚经过白菀柔,不由自主地向妹妹扑去,两人一起趴在桌子上,杯盘狼藉,菜肴沾了一脸一身。
“贱人!”白菀柔顿时破口大骂,“想害我破相吗,没看见我面前是刚上的热菜?我就知道你心若蛇蝎!相公,你看姐姐”
边骂边哭,死死揪着白颖柔的衣领。
白颖柔终于放下婉约矜持和妹妹撕扯起来,骂得比白菀柔还难听,两个一模一样的华贵少奶奶霎那间变成了街头泼妇。
穆凝湘目瞪口呆。季元洪握着酒杯正要往嘴里送,酒都洒了。季元湛面色淡然,坐姿端正稳如泰山,修长手指微微勾起。
楚奕钧恨不得地下裂个坑跳进去,狼狈地大喝,“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
“呜呜,相公”
“那个,我去叫人收拾。”穆凝湘飞快地跑出门,将满屋嘈杂甩在耳后。
这就是表哥的幸福生活太尴尬了,赶紧溜。既然季元洪这么不拘小节,那她喊了人就回马车上去。
第59章()
“穆姑娘;这里没你的事了。”季元湛还是那么淡然;说话也不紧不慢的,“喊了人就回车里。”
“好的。”穆凝湘连忙点头,她正有此打算。
“你这个样子,”他看着她的脸微微皱眉,“以后尽量注意。”
这是提醒她,一路上尽量远离季元洪。穆凝湘再度点头;季元湛看到她装扮后的样子一点惊奇都没有,更没像白颖柔那样咋咋呼呼;方才还坐在她身侧挡住了白菀柔。
她对他的好感倍增。好细心周到的人;季元洪要有他一半人品,追随的臣子至少翻倍。
“多谢世子。”穆凝湘福了福身;“那我走了。”
“去。”
穆凝湘走后季元洪凑了过来,对季元湛嬉皮笑脸,“元湛弟弟是不是看上这丫头了?唔;刚才你坐她身边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本世子有一双犀利眼睛;快告诉哥哥;是也不是?”
季元湛没有回答;只向他身后张望。
“咱们妹夫没出来;还在安抚两个爱妾哪。”季元洪做西子捧心状,“两朵青梅;并蒂开放在心头;啧啧,掐了哪朵都不舍得。唉唉;真替咱们佩琪妹妹不平。”
季佩琪是溪芸郡主的名字。季元洪话虽这么说,语气里却都是幸灾乐祸。
“好啦,别看了。楚奕钧不会出来,周围也没人,你还不老实交代?”
季元洪以潇洒风流的姿态熟练地打开桃花扇,“说给哥哥听,哥哥有双阅人无数的眼,可替你好好参详。虽然你的口味怪异了点,那丫头相貌平平,前后俱无的。。。。。。”
季元湛反手一指点上扇面,扇子压住了季元洪的嘴。
“不坐那里,难道要我坐在楚奕钧两个侧室中间?”表情是一成不变的冷漠脸,“谁叫你非喊穆小姐入席,还让佩琪挨着你坐。”
“啊哈哈哈。”季元洪干笑,可不能让季元湛把溪芸郡主这非分之想揭破,“我这不是觉得她和娇莺熟悉么。”
“哦——”
季元洪说到这里恍然大悟,收起扇子虚点季元湛,“原来你看上了娇莺?所以醉翁之意不在酒。哎呀好弟弟,想要就直说,个把女人而已,哥哥从不吝啬这个。”
季元湛转过身,“既然你已酒满,不如现在就走。今儿出来晚了,日落之前铁定赶不到官驿,那就得寻一处像样的客栈。”
不接他的话茬儿。季元洪慢慢摇着扇子,眯眼盯着季元湛越走越远,脸上的促狭油滑荡然无存。
有女子哭声隐隐传来,季元洪脸一绷,沉痛地捶了下脑袋。玩过头了,早知如此,应该在堂妹面前扮清心寡欲的冷情世子,就像季元湛这样。
他加快步伐,顺着哭声跑过去。
溪芸郡主不胜酒力,是真的喝醉了。这还是她生平头一回发酒疯,抱住娇莺又哭又说,把对方当做了庆怡王妃。
“母妃,我心里难受啊!女儿这等品貌身家,怎么就不能挑个如意郎君,您却非要我嫁给赵则鸿,您知不知道那纨绔是个男女通吃的恶心货,我多看他一眼都想吐!皇祖父也真是的,为什么堂兄妹就不能。。。。。。”
“郡主!”娇莺惊呼一声。溪芸郡主两眼一翻,昏倒在她肩头。
“交给我。”季元湛伸手架住溪芸郡主下滑的身子,吩咐娇莺,“你去把郡马喊来。”
“是!”娇莺看了一眼闻声赶来的季元洪,扭着水蛇腰飞驰而去。
经过一通忙乱,楚奕钧黑着脸,把溪芸郡主扛上马车。随后,鬓发凌乱、衣衫遍布菜汤的白家姐妹也相继爬了上去。
楚奕钧和季元洪季元湛没再说客套话,行过礼就上车了。这场送别宴,他的三个女人闹得他颜面尽失,说什么都是尴尬,不如赶紧回家。
。。。。。
车队重新启程已接近午时。因为上午耽搁了太久,下午车夫们赶得极快。像季元湛说的,要不抓紧就找不到好的客栈了,没准儿还得露宿。
好在季元湛派了快骑先行,早早把这住宿的事儿解决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浩浩荡荡的车队在一处叫做“厚坑”的小镇客栈住了下来。
小镇周围环绕着几个村庄,村民大部分都姓厚,厚坑由此得名。客栈规模不大,但房间通透明亮,床铺洁净柔软,穆凝湘拖着疲惫的身子躺上去,顿时舒服得不想睁眼。
“姑娘别睡,”杜鹃推着她,“早午两顿都没吃好,好歹晚上饱餐一顿,再洗个澡。”
“我累得没一点胃口了。”穆凝湘闭着眼睛褪鞋子,“这一路把我颠的,不吐就已经很好了,哪里想吃饭。你没看娇莺,一下车就吐个昏天黑地。。。。。。对了,娇莺去哪儿了?”
主仆二人和娇莺一起住楼上。三个人住两间卧房,共用一个盥洗和方便的小间。这是初一订的房,穆凝湘事先猜想,她不得不和娇莺睡在同一间卧房,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去楼下用饭了,元洪世子说要请大家。我们也去,晚了灶台停火,到时候姑娘想吃热饭菜都没处买去,零嘴儿当不得正经饭。”
“请大家。。。。。。吃晚饭?”
这是头一晚,贤王世子表示大方,她不能没礼貌地拒绝。跟着车队赶路确实安全,就是不自在。
“唉,好。”穆凝湘挣扎着坐起来,“娇莺不在正好,我洗个脸,再重新画一下。”
重新洗漱梳头上妆,又换了身衣裳,娇莺过来敲门,“凝湘妹妹,就等你一个啦。”
“我这就下去。”
娇莺笑着拉住穆凝湘的手。精神奕奕的样子,真不像是经不起舟车劳顿的人。
客栈没有酒楼那样的包厢,季元洪包下一半的大堂,客栈老板从镇上借来几架半旧折叠屏风,把他们十几桌单独隔出来。
穆凝湘顶着又黄又黑的脸,对季元洪行过礼,被娇莺带去角落的一桌,只有她们三个。
比长亭那顿应酬强,还能各吃各的,穆凝湘扒拉着米饭想。还好这儿没有拼桌,不然拼在一起,是不是还要向季元洪敬酒了?
目光投向季元洪所在的主桌,只有他和季元湛两人。贤王世子擎着酒杯,那样子不胜优雅,正和背对她坐着的季元湛说着什么。季元湛只是听,偶尔附和一两句,或者为季元洪斟酒,甚少动筷。
小伙计端着一碟红艳艳的东西放在穆凝湘面前,“这是镇上农户家刚采的,新鲜着哪,三位姑娘慢用。”
水灵灵的红萝卜,小沙果那么大,一筷子一颗,一咬嘎嘣脆。
“多谢小二哥。”穆凝湘摸出一把钱打赏,小伙计喜滋滋地下去了。
最喜欢这样的小萝卜。住在榆树庄的时候,天天和楚尉霆一起吃饭,每天都有一碟,楚尉霆几乎不怎么吃,统统让给她,偶尔还亲自给她夹。哎,真怀念。
穆凝湘夹起一颗放嘴里,双颊吃得鼓鼓的。“好吃,”她含糊地说,“水分足,甜丝丝的。”现在榆树庄的萝卜该过季了,想不到这厚坑还有。
娇莺笑道,“可是上好的开胃菜,妹妹这下能多吃点饭啦。”
“寇姐姐也多吃点。”
那边厢,季元洪对水灵灵的萝卜看也不看一眼,兀自高谈阔论,不知说了什么笑话,没讲完,自己先笑得前仰后合。季元湛微微一笑,将酒杯送到嘴边,轻轻一抿。
小狐狸累坏了,来点新鲜蔬果精神精神。他就知道她会喜欢。
。。。。。
晚饭吃得很惬意。饭后季元洪兴致勃勃,要去镇上逛逛,客栈老板告诉他,现在太晚,各家铺子都打烊了。
“唉,扫兴。算了,大家都够累的,回房休息。”
一声令下,十几张桌子围坐的人很快走个干净。季元湛陪着季元洪上楼,穆凝湘三个慢慢跟在后面。
客栈空闲的上房就紧挨的三间,季元洪在东,穆凝湘居中,西面一间是季元湛住。其余的下人睡在一楼通铺。
白天太累,现在吃饱喝足外加心情愉快,穆凝湘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但毕竟是出门在外,潜意识还维持着警觉。睡到半夜,她被惊醒了,虽然那声音很轻。
有人出了门,随即,北窗下的走廊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穆凝湘爬了起来。隔着半透不透的窗纸,她模模糊糊地看见一盏灯,那人举着烛台,施施然朝东而去了。
杜鹃也醒了,低声问:“是寇娘子出去了吗?”
“看看去。”
其实不用看了,她们仨住一起,出去的不是寇娇莺还能是谁。杜鹃出去又回来,说隔壁卧房门虚掩着,床上没人。
寇娇莺已是季元洪的人了,季元洪一腔精力在这偏僻小镇无处挥洒,晚上让她去侍寝,很正常。奇怪,季元洪干嘛不一开始就让她住过去,这样不是很麻烦吗。
“算了,咱们睡咱们的。把门闩好。”
“本来就闩住的。”
主仆俩再次睡下。穆凝湘在陷入梦乡之前还在想,但愿客栈的墙足够厚,那两个家伙不要弄得太响,害她睡不着。
她多虑了。客栈的墙壁很厚实,而越过东墙的那间卧房里,季元洪也没有让美人侍寝。
“你今天的表现不错。”他轻佻地捏着寇娇莺的手,“好了,现在你就去他那里。”
“奴家知道了。”烛火映照着寇娇莺羞红的脸。
第60章()
寇娇莺袅袅娜娜地朝季元湛的房间走去。
季元洪要她勾引季元湛;这任务不轻松;饶是她这样精于此道的人也很紧张。
她早有耳闻,庆怡王世子洁身自好,不沾女色,院里的美貌丫头形同摆设,他顶多让她们端茶倒水打扫屋子,从不允她们进他卧房。
庆怡王妃的解释是;世子身体刚痊愈没多久,大夫说要修身养性一两年;以固本培元。季元湛连穿衣服都自己来;能近身伺候的女人是一个也没有。
寇娇莺在勾栏见到陪着季元洪的季元湛时,他就是这副表情;对她礼貌而冷淡,真就只是个陪客。
她隐约觉得,季元湛似乎对女人没有兴趣。
像今天白天;他坐在郡马水葱儿似的妾室身边;全然无感;根本不看人家。她观察得很仔细;连季元洪都眯起眼睛;把那位花枝招展的白姨娘好一通打量。
所以她觉得心里没底。要是季元湛把她拒之门外该怎么办,贤王世子面前不好交代呀。
但主子发话了;只能咬牙照办。寇娇莺很快来到季元湛门前;纤纤素手轻叩门板。
刚触碰到,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寇娇莺吓了一跳;庆怡王世子睡觉都不关门的?
房内飘出一股好闻的香气,有点像季元洪不离身的龙涎香,再闻几下又觉得不那么像。
寇娇莺神情恍惚起来,房内好像有人牵引,她抬脚迈了进去。
“主子,她进去了,很顺利。”季元洪的房内,他的心腹马上禀报。
“嗯。”
季元洪一袭绸缎寝衣,长发随意系在脑后,显得愈发风流魅惑。他斜靠软榻,手里捏着一只雕花银酒杯,已经空了。
“不错嘛,比我想的容易多了。现在就看食髓知味的元湛弟弟多久舍得放她出来。”
主仆俩对视一眼,放肆地咧嘴笑。
另一边,寇娇莺眼神呆滞地走到季元湛跟前。
“坐。”季元湛轻声吩咐。
他还是白天那身锦袍,衣着整齐,手里把玩着两个香薰球。几案上摆了个同样造型的小香炉,缕缕白烟散逸满房。
寇娇莺乖乖地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温柔却清冷,他抬起她的下巴,俊朗的眉眼贴近再贴近,她看见他的黑眸映着烛光,熠熠生辉。
“奴家寇晓娥。”寇娇莺乖乖开口,眼睛一眨不眨地与季元湛对视。
“嗯,娇莺是艺名。你的父亲是做什么的?几时替你主子做事的?”
问题一个个抛出来,寇娇莺都如实回答,表情依然呆滞,宛若傀儡。
季元湛问完,点点头,轻笑道:“娇莺,你怕我。你怕我会把你怎样呢?”
不必用那种香,不必使用这种耗损精力的摄魂术,他也能看穿她的恐惧。话说回来,季元洪养的这个细作不行啊,欠缺经验。
不过,还是挺会装的。他在长亭送别宴上发现寇娇莺不对,是因为她在溪芸郡主差点说出倾慕季元洪的时候捏住郡主脉门,令郡主昏厥。
他和季元洪一前一后地赶到,寇娇莺在去找楚奕钧之前,看了季元洪一眼。这一眼却是普普通通,脸上的惊慌与忧虑,再自然不过。真会演戏。
然而,再强大的内心也有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就像寇娇莺
“我怕你像待小倌馆的男宠一样待我”
寇娇莺老老实实地说了她从青楼姐妹那里听到和猜到的,末了又加一句,“我最最害怕这个了。”
“原来如此。”
季元湛忽地一笑,笑容极尽邪恶。寇娇莺迷迷瞪瞪地望着那双眼睛,脸上渐渐浮起惊恐,手脚却僵硬着一动不动。
满房香气更浓。在寇娇莺的想象中,季元湛摘下温润如玉的面具,化身恶鬼,狞笑着将她扑倒,翻过她的身子背对他,抬手去撕她的裤子,不管她怎样惨叫与哀求
“呵呵。”
随着这声冷笑,寇娇莺发现自己手脚能动弹了,这时的记忆却是她死命挣扎,好不容易从他的魔爪下挣脱出来。
她站了起来,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光,嗓子也嘶哑干痛,双手死死护住领口连连倒退,直到撞上门板,猛地开门冲了出去。
。。。。。
穆凝湘又被吵醒了。这次是杜鹃。
杜鹃是个合格的贴身丫鬟,起夜的时候都蹑手蹑脚,可她一连起夜好几趟,穆凝湘到底是醒了。
“吃坏肚子了吗?”她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可能。”杜鹃苦着脸,“害姑娘睡不好,奴婢该死。”话没说完就又冲去恭桶间。
穆凝湘探身去摸烛台,这时走廊上又有动静。
先是呼通一声,好像是西边的房门重重地关上了。紧接着,有人迈着细碎而凌乱的步伐跑了出来,到了她所在的房间,推门而入,一直冲进隔间,房门随之带上,力道还不小。
寇娇莺?她回来了啊。季元洪这是模仿他的皇帝祖父吗,侍寝完就打发女子走人。
咦,不对。季元洪住在东边,寇娇莺怎么从西边过来呢,而且从刚才那一系列的动静看,她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
穆凝湘正要点蜡烛,这时隔间的人又拉开门,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往东去了。是季元洪那间。
杜鹃方便完回来,穆凝湘递过去一杯水,“幸好我在茶桶里存了点,还是热的。好点儿没有?要不要我去叫厚掌柜。”
“好像身子松快不少。”杜鹃喝完回答,“准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唉,好怕就这样病倒。”会耽误行程呀。
穆凝湘安慰道,“你先安心休息,明天再看看怎样,该找郎中就找,身子要紧。”
东边的卧房里,寇娇莺惊魂未定、涕泪交加地向季元洪详述惊险一刻。
“元湛世子他、他说:‘你美则美矣,可惜缺根把儿,不是爷好的那一口!算了算了,横竖今晚也没合适的,爷就勉为其难拿你消消火!来,裤子褪掉,屁股抬高点——’”
吓死她了,她冲回去换了条裤子,以后也不想再穿那裤子了。
季元洪的脸色好像吃了大。便,角落里默默缩着的心腹也是。
按照龙阳之好的、的行云布雨法儿,用到女人身上。呃好重口味。
“世子爷打死奴婢,”寇娇莺泣不成声,“奴婢宁可死了也不要这样伺候他!奴婢是女人,真正的女人呀,呜”
季元洪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罢了罢了,本世子知道了。”他为自己倒了杯酒,“这也不能赖你,你干得不错。”
寇娇莺抹净脸,逐渐平静下来,磕了个响头,“谢谢主子。”
“回,有事再叫你。”
“是!”
寇娇莺下去后季元洪将心腹也遣走了。他披散着长发,在房里踱了几圈,经过妆台镜,看见自己半敞寝衣,露出赤。裸而结实的胸肌,满意地笑。
“季元湛吗。”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原来也不过如此。”
皇祖父迟迟不定东宫储君,可现在,他年事已高,此事已到了快要揭秘的关口。
他的父亲贤王,季元湛的父亲庆怡王,以及其余几位有实力的王爷,都对那个金子打的座位垂涎三尺。
贤王继位,他季元洪就由世子变太子。换言之,那几位有力量竞储位的王爷的世子,个个都是他的敌人。
他本以为药罐子里泡大的季元湛没啥威胁,可这些天接触下来,尤其在听说了季元湛三言两语就镇退妄图火烧山寺的群贼,他觉得自己轻敌了。
越看越觉得这是个擅长扮猪吃老虎的货。万一有了机会,季元湛帮着庆怡王爷,把他和他的贤王老爹都挤兑下去,那该怎么办,成王败寇啊。
所以他假托有人讨好,将寇娇莺弄到随行队伍中,以便伺机窥探并引诱季元湛。
如果成功,季元湛欠他一份人情,他还把寇娇莺这个枕边人安插了过去,以后可以放长线钓大鱼。
如果不成功,就更说明问题了。季元湛谨慎到这个地步。晚上喝了那么多酒,正是色。欲兴胜之时,美人投怀送抱竟然拒绝!这样优秀自律的人真是心腹大患,得找机会杀掉!
现在的结果出乎他的预料,却也让他极其释怀。
季元湛再优秀也没用。皇祖父绝不会让好男风的人做太子!
季元洪又倒了杯酒,双手高举,对着镜中人说:“太子殿下,请满饮此杯。”
说完大笑,酒液洒了出来。
季元湛熄灭香炉,把香灰倒进恭桶,开窗散尽令人目眩神迷的香气。
他轻轻嗅了嗅两只银薰球,将它们揣进怀里。
银薰球里是化解的药物,所以香炉里的香对他没影响。
这时,寇娇莺从季元洪那里出来,回到了隔壁房间,轻得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季元湛却听见了。
他轻轻关上了窗户。
第61章()
次日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倾盆大雨;季元洪便宣布待雨停再出发。
穆凝湘很欢喜,因为杜鹃虽然不再闹肚子,可前一晚相当于没怎么睡,正好补眠。主仆两个吃过早饭就回屋倒头大睡。
雨下了一上午,天空放晴刚好是午后,一行人马沐着清爽湿润的夏风出发。
杜鹃翻出好几个小食盒;穆凝湘对寇娇莺笑道:“寇姐姐吃零嘴儿,这糖霜金橘最是促克化的了。”
“还要吃妹妹的东西;我做姐姐的好惭愧。”
寇娇莺笑得很勉强;一看就气色不好,厚施粉黛的脸儿;遮不住眼底血丝。
穆凝湘纳闷。上午好像也一直在隔壁睡觉,怎么现在还这样憔悴呢,啧;莫非季元洪是个吸人精髓的老妖怪。
她想起昨晚的动静。唔;寇娇莺跋涉忒大了。先去了季元洪那儿;又不知为何到了季元湛房里;然后慌慌张张冲回来;没停多久再度冲去季元洪房里。。。。。。后来几时回隔间她就不知道了,那时杜鹃的肚子好容易消停;她和杜鹃熬了太久;都睡熟了。
穆凝湘拿小签子插了一颗金橘递给寇娇莺,“寇姐姐别客气;不过是些小东西,值什么。”
“是呀,”杜鹃也笑着为寇娇莺倒茶,“有缘修得同船渡呐。”
两人都装没听见昨晚的动静。
寇娇莺把金橘塞嘴里,食不知味地咀嚼。昨晚虽然季元洪没有罚她还夸了她,她脑海中那可怕的一幕还是挥之不去。。。。。。呜,还要多久才能忘记啊。
。。。。。
季元洪兴致索然地放下帘子,“好慢。又耽误半天,今晚只能到官驿。顺利的话明天还有一天,最早也得后天才到燕州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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