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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你而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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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个月,钟鸣在长青出了不小的风头,开学第一天高调表白,又『逼』得众多大佬鸡飞狗跳,课堂上公然提问,丝毫没有半点掩饰自己想法的意思,入校以来的行动每一个都和游轻言有关。
锋芒毕『露』,少年人的骄傲和自信在她身上展『露』无疑。
“说起来···她这个月没有来缠你么?”陈莫喝了口茶,状似无意的问道。
游轻言摇了摇头。
相比外界的混『乱』,她这个正主这里倒是异常的安静。
“你怎么看?”陈莫追问道。
“嗯?”游轻言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好像在问她为什么应该思考这件事。
来了来了,陈莫半是好笑半是头疼,八卦社曾经准备做一期有关游轻言的拒绝集锦,虽然被她压了下去,但内容她是看过的,更兼事情发生的大部分时候她都在场,看起来就更加有意思。
某一年也有这么高调的一个新生,那时候她和游轻言还住在学生公寓,该君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硬是攻破了对面宿舍的防火墙,『操』作灯光系统打了一段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的表白词,又拎了把吉他在楼下自弹自唱,场面十分宏大的向游轻言告白。
彼时游轻言还不是学生会『主席』,抱着书从图书馆走回来被拦了个正着,灯光烛火,佳人美郎,气氛不能更合适,周围的人也都在起哄,按说这种情况个人很容易顺势就接受下来,至少不会当场拒绝,然而···。
“谢谢你的准备,我很喜欢。”
游轻言从一大捧的玫瑰花里抽出了作为装点的一支黄『色』百合,轻柔的抚『摸』着有些干枯的枝叶,没有回避也没有敷衍,在所有人的面前仔细的斟酌着开口。
“但只有喜欢是不够的,任何人被人真心的对待,都会一样感到欢喜,这一切便不能只有欢喜。”
“我不过是因这璀璨灯火,精致话语和美丽景『色』而感到开心,可等你的人所期待的,不过一个你。”
“不可错付,不可妄语。”
她拥抱了那个人,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在微茫的夜『色』和柔和的灯火里,这景象有着让人心生温暖的魔力。
至今陈莫还记得那期稿子的结束语,八卦社难得的正经:
“飞鸟与鱼片刻的相遇,海天之际。”
“送你乘风而来的心意,送你四季的香气。”
“送你鲜艳欲滴的玫瑰,纵使它将沉海底。”
“送你日光朝夕,送你如烟诗句。”
“送你世界,早知不及万米。”
陈莫从回忆里脱出身来,看着眼前的游轻言,后者疑『惑』的表情依旧没有散去,正是这样的真挚和温柔,将界限划得无比清晰,她开始有点担心那个精力旺盛的小朋友能不能如她所希望的那样走近游轻言,在她走之前,又矛盾的暗自期待她也和别的所有人一样铩羽而归。
游轻言并不是在拒绝你,她接受你的喜欢,心存感激,只是她并不喜欢你。
时间回到现在,陈莫走进门,拍了拍文娱部长的肩,和她换了个位置。
“下一组。”
门口的队伍又往前挪动了一截,穿着白『色』衬衫的女孩走了进来,视线一下子就落在了坐在窗边的游轻言身上,眼底的星光跳跃,直到她顺着排序坐到陈莫跟前,大半的心思都还留在了窗边。
陈莫敲了敲桌面:“钟鸣同学是吧?”
“是我。”钟鸣收回视线,缓缓的打量着陈莫,身上的气息逐渐变得认真起来,就像猎豹出击之前肌肉紧绷的状态。
“好,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
不出意料!钟鸣『露』出了自信的微笑,脑子里飞快的掠过自己集思广益又精心加工的答案。
这一类面试无论如何都绕不开一个经典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加入我们部门?
最简单,也最困难,所有人都能答,有着套路而难以出彩,所以一旦出彩,就能获得极大的印象分。
毫不夸张的说,她对这一场面试已经做了完美的准备,就为了获得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无论对方出什么招,她都早有准备!来吧!
陈莫:“你为什么喜欢游轻言?”
钟鸣:“噗!?”
“抱,抱歉,你刚刚说什么”
“啊,一上来就问这个太难了么?那换一个,游轻言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十月一号,等等,什么意思?”
“不错嘛,下一题,游轻言竞选『主席』时的演讲题目是?”
“《但问前行,无问西东》等等,这是学生会的面试对吧,你到底在干什么?”
“别在乎那些细节啦,我才是面试官,听题!游轻言···”
······
一连串的问题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隔得比较近的两组都能听见,问答越发不走心,耳朵竖得老高,尤其是那两个部长,一边听一边惊讶,这人谁啊,有些事她们都不清楚,这人竟然都能答上来。
答到后面钟鸣已经放弃询问陈莫到底想干什么这件事了,回答着那些被自己记得烂熟的东西,忍不住观察游轻言的动静。
是她让陈莫问的吗?
她是不是听说了自己做的事,她是怎么想的呢?
担心会打扰到她,也害怕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所以想提前了解,做好准备,刻意为之的心情里唯一不刻意的事,就是确定的喜欢。
因为喜欢那个人,喜欢到不知道要怎么对待,所以如何谨慎小心都不过分。
要是你和几个月前的钟鸣说,她会这么精心准备的去刷一个人的好感度,她肯定嗤之以鼻,因为喜欢不是能刻意设计的东西,好感也无法刷出来,等她真的遇到这样的人之后和想象却完全不一样。
正是因为喜欢,才会去考虑那个人的方方面面,担心她的想法,想要做到最好,这样的行为和心意,也是喜欢的证明,是想要传达给她的东西。
第8章 面试()
钟鸣忽然站了起来,椅子在地面上摩擦出让人牙酸的声音,一时之间房内所有人都看向了她,被目光包围,她反而『露』出了轻佻的笑容。
“长青的学生会,就是这么一个儿戏的地方么?”
陈莫惊诧的看着忽然发难的钟鸣,这样的反应并不在她的预料之中,几乎是在看到钟鸣眼中浮动光芒的同一瞬间,她就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了游轻言。
这样的反应并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而是由更深层的,本能一般的系统做出,这一瞬间整个房间里的人或许只有她理解了钟鸣的行动,但那并不能改变什么,从钟鸣站起身的一瞬间开始,主动权就交到了她的手里。
“陈莫,我们换一下。”
没有半点意外,窗边的人站了起来,对她面前的人道了歉,一步一步的向钟鸣走来。
陈莫皱着眉头,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探究的目光看着钟鸣,后者也坦然自若的任她打量。
大好的机会不是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陈莫要问她游轻言的事,但在这样的场合无疑是不合适的,而游轻言又是个对工作极度认真的人,假如钟鸣真乖乖的回答了一套“游轻言一百问”,估计这学生会也就和她说再见了。
但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不仅给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错处也在没有好好对自己进行面试的陈莫身上,而游轻言成了自己的面试官。
钟鸣把椅子拉了回来,双手放在膝盖上,背脊挺直,坐得要多端正有多端正,目光炯炯的盯着在她对面落座的人。
这是第一次离得这么近的看游轻言,和那一天看见她在台上又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客观的去评价,她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惊艳,却十分耐看,柔软的头发散在腮边,鼻梁上架着低调的黑框眼镜,上身是白『色』的针织衫,下身配着简单的条纹裙,不甚抢眼的颜『色』和款『色』,上街去随便也能找到百十个类似装扮的女孩。
钟鸣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不知道如何描述,一闪而过,却让她隐约的觉得恐慌,于是她又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游轻言身上。
她面前摆着一叠稿纸,隐约能看见娟秀的字迹,鼻尖又闻到那一天偶然遇见时清淡又怡人的香气,游轻言开口,温暖柔和的嗓音化作一股暖流钻进她的耳朵,酥麻得发起烧来。
“你认为学生会是一个怎样的组织?”
“是工具。”
回到她精心准备过的地方,钟鸣告诫自己收敛心神,不要再盯着对方看个没完,且不论她介不介意被这么盯着,面试的态度本来也就是考察的一环。
“工具的特征是,具有特定的属『性』,并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有所助益,在我看来,学生会就是用以完成学生事物管理的工具,它有固定的部门,固定的职务,每年有固定的活动,固定的核心流程,可以说学生会的工具『性』,在特定指向方面表现得淋漓尽致。”
“但我所指的学生会是工具,指的是学生会这个组织所固化的部分,它必须要完成的‘维持学生事务正常运行’这个目标,对于通常意义的工具我们能轻易的看到它的固化部分,剪刀锐利的刀锋,锤子厚重的质量,这些固化的核心部分决定了它将最可能被用来做什么,但与此同时,任何工具都有其尚未固定的部分。”
钟鸣将双手放在了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从游轻言的脸上她看不出满意与否,却能看懂她的专注与认真。
“就像剪刀也可以用来砸东西,因为它还有‘坚硬’这个属『性』,在固化的范围之外,只要能想到,它就有无数的用法,同理,学生会也是一样。”
“『操』控工具的人,才是真正决定工具价值的关键,是碌碌而为不过敷衍的完成必要的任务,还是绞尽脑汁做出让所有人交口称赞的活动;是埋没在文本资料和无数琐碎的细节之中,还是完成有意义有价值,让人感到生命流动的任务···这些,都取决于人怎么想,怎么做。”
她『舔』了『舔』唇,眼中跃动着兴奋的光芒,略带得意的神『色』并不会让人生厌,反而透出灵动的气息。
“不承认现实对人有着极大束缚的,不过是些还在做梦的人;只承认现实对人有着极大束缚的,不过是些得过且过的人。”
“在事实之外,还有期待和梦想,未来和远方。”
“但问前行,无问西东。”
她盯着游轻言:“你说对么?”
游轻言抿唇笑了笑,看向钟鸣的眼神似乎有了些变化:“你相信这句话么?”
“信!”钟鸣回答得毫不犹豫。
她看过游轻言竞选『主席』的演讲词,甚至刚刚的答案就脱胎于此,不仅这个题,别的很多可能会问的问题她都想方设法的延伸出了一些意思。
心理学有几个比较着名的效应,即使不是业内人士也大都知道并能很轻易的理解,例如第一印象和光环效应,前者是说对一个人初见面的感觉就能占据对这个人全部印象的绝大部分,后者是说当你被一个人某个方面的能力所折服,就会下意识的掩盖其他不好的地方,或者只关注好的地方,其他的还有相近律,相熟律,说的是会喜欢和自己相像的,熟悉的人。
从这些理论出发,钟鸣觉得自己的前期准备应该会取到相当的效果,不管是亮相还是反应都无可挑剔,比自己私下练习时还要好,这大概又是出于社会促进,又或者是因为对面的人是游轻言。
总之,她刚刚的笑应该是认可和好感的意思。
钟鸣美滋滋的继续回答着问题,还有越来越勇的架势,引经据典,时不时又添加上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原本只问五分钟的面试,硬生生拖完了十五分钟,到出来竟还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这波稳了,回到宿舍的钟鸣如是说。
其实她也不用说,从她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就能看出来了,秦云飞白了她一眼,比了个“嘘”的手势。
温思思的面试,不出意料的失败了。
虽然并没有紧张到说不出话来,但从没有在陌生人面前发言的经验导致她在对辩时结巴了,这对一个辩手来说是致命伤,没有明确拒绝,但差不多也就那意思。
“你这是准备不够充分。”
钟鸣此时兴致正高,搬根板凳就坐在了温思思的对面:“当你想要达成某个目标时,有两种情况,一是你当下的能力就已经足够完成,二是还不够。在选择一个新的方向是大多是第二种,这时候就需要充分的准备。”
“短时间把能力提升到某个层级是很困难的,但只是想要通过某种选拔却很简单,因为只要是选拔,就有标准,只要有标准,就能有针对的回应。”
她说得热火朝天,温思思听得则极为认真,就差拿小本本出来逐字记下了,涂染看了她俩一眼,转头问秦云飞:“你怎么样?”
“本天才当然是通过了呀。”她的语气得意洋洋,回答却很小声,没有让温思思听见,虽然很多时候秦云飞都显得大大咧咧,但某些细节却格外的注意。
“我怎么听说是某人抱社长大腿成功了?”涂染凉凉的回答。
“那是细节,不重要,等等你从哪里听说的,明明就只有几个人知道才对,老实交代!”
那边两人闹做一团,这边钟鸣继续传授着温思思过关大法,宿舍里一片祥和的气息。
另一边。
“我反对。”陈莫从一沓简历里抽出一张“这个人不能要。”
“为什么?”游轻言疑『惑』的问道“你之前不是对这个人很感兴趣么?”
她们指着的正是钟鸣的简历。
陈莫摇了摇头:“那是之前,总之这个人现在不能要。”
“这是评分最高的一个人,思路清晰,语言流畅,在题目把握的准确『性』和回答的完整『性』上都很突出,我们···。”
“总之就是不行!”
噼里啪啦一阵脆响,笔滚得满屋子都是。
陈莫自知太过激动,深吸了一口气,坐到沙发上:“你别问为什么了,别要那个人,我不想解释原因。”
游轻言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因为她喜欢我?”
陈莫烦躁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不是那么简单,她之前想错了,那个新生不只是很有行动力,还很危险,在她站起来的一瞬间,陈莫清晰的看到了那种胜券在握的表情和眼中冷静计算的光。
太年轻了,她可能都没有搞明白喜欢是什么,就已经开始行动,最可怕的是还拥有着足以开展行动的能力,她不希望有这样一个人呆在游轻言身边,但她无法和对方解释,要解释,就还要解释自己反常的观察和那些问题。
怎么说?我喜欢你很久了可是我不敢说,我怕我走了之后没人照顾你。
就是因为她无法控制这想要把对方纳入自己羽翼之下的心情,她才不敢将一切坦白,如果两个人没有更亲密的关系,她就还能抑制着自己不去试图『操』控对方的人生。
这大约是种病态,如何养成却无法考据,但总有一些人是习惯如此的,不断的付出,不断的为对方营造出安全的环境,却逐渐的失控,逐渐的贪得无厌,想要她的一切。
“对不起。”
“嗯?”
“我只是觉得这个人太精于计算又骄傲,『性』子可能有些偏激,你再斟酌一下。”
“好。”
游轻言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说么,回到桌旁继续完成工作,陈莫依旧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出神,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窗外夜幕降临,房内亮起温暖的橘光。
“好了,工作完成,现在是个人的部分。”
游轻言逆光站在她的身前,不算高大的身影,眉宇之间的担忧清晰可见,声线一如既往的温柔。
“你怎么了?我很担心你。”
第9章 钟鸣()
开学感觉也没有很久,就已经到了九月的尾巴上,阳光依旧金黄璀璨,暖洋洋的铺开来,照得草地也闪闪发光,从学生会的窗口看出去,暖『色』墙面也带上了温度,就像是刚刚从烤箱里端出来的松软面包,即使没有入口,视觉和味觉也先一步的兴奋起来。
钟鸣扭过头去看坐在不远处的游轻言,为了方便而扎起的马尾不再遮挡侧脸的线条,每一处都柔软,大约是画她的时候那画家用尽了所有的柔情,又或者那写手想着的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物事。
婉转流连,亦思亦念。
不忍惊动,不忍破坏,甚至也升不起任何旁的心思,只是看着她的时候分外珍惜,想把每一处都刻进自己脑子里。
她不禁得有些出神。
“钟鸣?”
“本学期的资金表已经做好了,轻言学姐。”
游轻言笑了笑:“辛苦你和我一起加班了。”
“没什么,能者多劳啊。”
这种自卖自夸的话一般人是不会说的,但钟鸣说出来就格外的自然且有信服力,这也很正常,任何环境有一批新人进去,总会有那么几个一下子就冒出头来的,区别只是高傲或者谦虚,主动或者被动,,受人喜欢或是讨人嫌弃。
游轻言就属于前者,在她入学的头一个月就收到了几乎所有部门的邀请,尚且不计算同好会,约旅行约饭,求电话求交往等等数不清的善意信号,而会说出这种话的钟鸣自然属于后者,同样是在学院里声名鹊起,大部分人一提起这个名字,脸上的表情总是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变化,混合着些许的佩服加上大量的避讳。
佩服是因为钟鸣那些大胆的举动和加入学生会不到半个月就混成了『主席』助理的能力,避讳的原因却稍微有点复杂。
同样是有能力的人,为什么在同一个地方冒出头来,却会受到完全不同的待遇,仅仅是因为高调与否么?
当涂染委婉的提醒她某些避着她才会出现的言论时,钟鸣反问了这个问题。
她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一个人的时候时常让人有被看破的不安,以及事后浮现出来的恼怒,因为那让人感觉她并非在等待着对方的回答,而是准备好了要在对方回答之后打败她。
那时候涂染只是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仿佛默认了自己的失败一样。
钟鸣把文件传给游轻言,接着打印出来装订,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划过光洁的纸面,余光却一直关注着游轻言的动静,偌大的工作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九月的最后一天,大部分人都已经做好了旅行的准备,恨不得赶紧给祖□□亲庆生,原本家里也问了钟鸣要不要和以前一样出去旅行,但钟鸣一口拒绝。
打印出来有数本书厚的纸张整齐的在桌面上敲击,不同的颜『色』标出了它们的分类和归属,令人舒服的封面和方便取用的顺序,能考虑到和实现的细节被一点一点的完善,摆放到游轻言桌子上的时候精美得像某种艺术品。
沙沙的写字声忽然停了下来,她抬头看向钟鸣。
“今天还是去食堂?”钟鸣咧了咧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不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游轻言放下手中的笔,微微仰头的动作让脖颈的曲线舒展开来。
这是她的小习惯,同人认真说话的时候会停下手中的一切工作,相处了这么几天,钟鸣对此已经了如指掌。
“诶,轻言学姐要请我吃饭么?那我不是会成了全校的通缉对象啊。”
“那还是去食堂?”游轻言笑了笑。
“别!”钟鸣一下子蹲了下来,双手扒在桌沿,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着游轻言一眨一眨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极了某种大型犬类。
“反正早就被通缉了,我不要再错过大餐啊。”
听出她意有所指,就算别的事她不知道,眼前这人可是在面试成功后特地找到自己重复了一遍。
“请将我之后的行为都当做追求吧,轻言学姐。”
显得有些轻佻的尾音让人有些难以相信说话人的认真程度,比这更直白的喜欢她也并非没有遇到过,而正是因为如此,游轻言看钟鸣的眼神温柔包容。
年轻的时候总是觉得自己是喜欢什么人的,那是喜欢,却又不算喜欢。
总归是会走的。
她脸上的笑容更加柔和了一些,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并不是长见的宽大款式,反而像是金边眼镜一样只有细细的镜腿,认真看那黑『色』又不像是一般的材质,隐约有点玉石的温润,衬得她整个人的气质愈佳,沉稳大气,从容不迫。
“那,想吃什么?”
钟鸣的嘴咧得更大了。
她反问涂染的那个问题,在她的心里早有了一套逻辑,她知道有些人并不喜欢她的作风,但那并不仅是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更重要的是那同她的高调,她的行事作风,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没有发现么?所有的解释都有完全相反的答案。
有能力又谦逊的人,会被喜欢也会被讨厌,前者说那是品德高尚后者说那是故作姿态。
有能力又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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