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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紫裘-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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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夫人望向朱璺:“宜安,你说,这个人要杀还是要剐?”

    吴刚吓得一哆嗦,忙给朱璺叩头:“乡主饶命。”

    朱璺心不在焉地盯着湘树,心里一直琢磨着湘树的事。

    如果湘树只为图财,那么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她怎么会继续拿命来开玩笑?

    如果湘树是为郭夫人胁迫,有什么把柄被郭夫人抓着,才能解释得通!

    此刻的湘树一直沉默不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朱璺想了想道:“既然你是受人指使,情有可原,我不会要你的命,也不会罚你。”

    听了这话,所有的人都大为不解。

    老夫人看向宜安:“这个人不罚说不过去。”

    “老夫人,我要罚湘树。”朱璺道。

    湘树抬起头淡淡地看向姑娘。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死去,现在终于到了时候,她反而松了口气。

    她的目光对视上朱璺的冷眸。

    朱璺望着她,淡淡道:“既然他二人情同意合。老夫人我想成全他们。”

    “什么?”老夫人先吃惊道。

    “宜安,吴刚想害你,你为何替他找个媳妇?”丁夫人不解道。

    朱璺淡淡道:“吴刚是什么人什么心思我没有任何的难过。毕竟他根本就是个垃圾。但是湘树好歹骗取过我信任,做出这种让我伤心的事,我不想这么轻易饶了她。死很容易,但是我不想痛快地了结她。”

    听了这话,朗月心生恐惧。

    老夫人听了若有所思。荣姑姑默默的点头,宜安说的她明白的了。

    丁夫人也笑道:“我懂了。宜安,湘树最怕的是什么?最怕的就是成了乞丐的婆娘。”

    湘树浑身吓得瘫软下来。

    她突然哭出声来,央求道:“姑娘,你行个好,给奴婢一个痛快吧。”

    朱璺不为所动。

    坐在旁边惊魂未定的郭夫人顿了顿神色,朝老夫人道:“老夫人难道赞同宜安这种歹毒的心思?”

    朱璧也道:“老夫人,七妹真是心狠手辣,您可千万别被她蒙蔽了。”

    老夫人淡淡地看向她们。

    没有开口说话。

    老夫人不说话,大家就知道老夫人默许了朱璧的做法。

    郭夫人脸色沉了沉,她看向龌蹉的吴刚。只见那吴刚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意外的喜色。

    郭夫人恨得咬呀切齿。

    她的得力助手一个个被拔去了,就像孔雀毛被拔不能开屏一样。

    丁夫人绵里藏针地笑道:“恭喜你了。湘树。”

    湘树泪流满面,见央求无望,痛苦地看了眼令她作呕的吴刚。

    吴刚就像个吸血虫一样,要死死地缠她一世。

    她抹干尽泪,绝不能就这么认命。

    湘树紧抿着着唇,看向旁边铜鼎炉,闷头就要撞过去。

    众人凛然。

    幸亏身旁的李步眼疾手快地捉住了她的胳膊,湘树才没有得惩。

    老夫人怒道:“你想死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湘树又哭又闹,被刺激得好像要失疯了。

    “老夫人,湘树要死要活的,看着实在心疼呀,不如就遂她的意,让她做个自我了结。”

    郭夫人的话音刚落,就被丁夫人打断:“湘树现在知道生不如死了?她方才可是在逼着七姑娘跳入火坑啊。若不是七姑娘早已察觉了她的不轨之心,现在这境遇岂不是七姑娘要遭受的?”

    丁夫人的话令老夫人后背冒着冷汗。

    丁夫人说得对,若不是宜安识破这个婢子的坏心,现在要遭受生不如死境遇的就是宜安了。

    宜安是沛王府堂堂的乡主,若是真中了那婢子的计,落入一个天底下最受人瞧不起的乞丐手里,不仅对宜安,对她也是致命的打击!

    老夫人冷冷地盯着湘树,没有任何同情。

    “这是湘树自找的!”荣姑姑评价道。

    郭夫人道:“湘树死罪难逃,不如就杖毙吧。”

    “郭夫人,这婢子做的事,岂是一个死就能了结的,七姑娘,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又何必帮着七姑娘的婢子说话?”

    湘树李步叫来的两个小厮,反折住膀子,动弹不得。

    她哭哭闹闹地想寻死,可是想死谈何容易!

    湘树回头看着冷漠的宜安乡主,又见郭夫人求情无望,心里最后那一点希望也被掐灭了。(。)

284 吓唬() 
她哭诉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姑娘已经知错了。”

    朱璺冷眼盯着她,没有一丝动容。

    丁夫人就在旁边笑道:“你现在知错了?这不是你希望发生在姑娘身上的嘛,现在姑娘只是还给你而已。你这个婢子实在不像话,姑娘好心好意地把你的意中人指给你,你为何还哭哭闹闹的,像什么话?”

    湘树难过道:“奴婢错了,奴婢只想一死谢罪,还请姑娘开个口。”

    “湘树,你真知道错了?”朱璺突然问道。

    听到姑娘又和她说话,湘树突然又燃起希望,忙点头道:“奴婢知罪,奴婢下辈子做牛做马,只希望姑娘能让奴婢解脱。”

    湘树行事一向稳妥,老夫人和各位夫人都看在眼里。

    现在湘树的真面目突然被揭发出来,现有几个婢妇犹不相信,湘树会做出出卖姑娘的事。

    老夫人蹙眉看着哭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湘树,无动于衷。

    湘树她已经完全同意交给宜安处治。

    朱璺冷冷地盯着湘树,还没有开口,郭夫人就已经道:“宜安,这个婢子好像与你主仆一场,就算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应该公报私仇,把她发配给乞丐啊。”

    吴刚的脸色白了白。

    他生怕宜安乡主反悔,这时道:“小的人穷志不穷。郭夫人,你这么说就太小瞧我们了。李四你说是不是?”

    就在朱璺担心李四被吴刚拉下水时,谁知李四根本就不中他的计,与吴刚撇清关系道:“我和你不一样啊。你脱下这身衣裳这辈子下辈子都是乞丐,我已经能自给自足,有了自己土地的农户了。”

    吴刚又恨又羞。

    “你还不是宜安乡主收买的,以为替宜安乡主说了两句话,得了银子,就可以出人投地么?笑话!等过了这件事后,宜安乡主又会想着法子让你们做牢!”

    李四道:“我的命都是宜安乡主所救,你说这些挑拨离间的话吓唬谁呢。”

    “你还是担心下你自己吧。”李四又道,“你那个干娘也不知背后受谁指使,敢和你这样说,你揭发了你干娘,害得她死去,背后的人未必不找你算账。你这条小命只怕有媳妇没有命享受呢。”

    想不到这个李四看事情这么清楚。

    这大概就是宜安乡主不惩罚他,却独独处罚湘树婢子的真正原因。

    吴刚的命都快保不住了,把他送进牢里,只是变相地救了他。

    朱璺当然不能送他入牢。而且这个吴刚还有更重要的用途。

    吴刚被吓得脸上瞬间失血。

    朱璺淡然地望着将死的吴刚。

    李四说得没错。

    吴大娘背后一定有高人指使,若不然吴大娘怎么突然间出现又给了他一身好衣裳,而且吴大娘一个下人,她怎么敢对付宜安乡主?

    李四的话也提醒了旁边的五公主和丁夫人。

    老夫人心中有数。

    丁夫人道:“这个李四说得极有道理。吴大娘幕后主使又会是谁呢?”

    丁夫人说着怀疑的目光落在面色惨白的郭夫人身上。

    郭夫人强装镇定。

    偏偏朱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不打自招,冲着丁夫人驳道:“丁姨娘,你干嘛看着我母亲,吴大娘虽然是我母亲的婢妇,但是她做出这种事,我母亲并不知道。”

    “我又没有说是你母亲,长乐,你紧张什么?”丁夫人道,“你母亲又不是金山银山,我望着她作什么。是你自己心虚,不打自招吧。”

    朱璧气结:“你胡说什么!”

    “老夫人,您瞧,丁姨娘处处和我们过不去!”朱璧又拉着老夫人的胳膊争辩道。

    老夫人淡淡地睨了面色不善的郭夫人,又冲丁夫人道:“你也少说两句。”

    丁夫人忙温顺地道:“是。”

    见老夫人仍帮着自己,朱璧挑衅地看了眼丁夫人。

    这时老夫人的目光又转至朱璧身上,老夫人看到朱璧得意的神色,心里不悦:“长乐你是小辈,顶撞你姨娘很不该,快朝你姨娘道歉。”

    朱璧脸僵住。

    “祖母——”她央求道。

    老夫人就是想当着人面灭掉朱璧的狐假虎威,冷冷地盯着她。

    正在等着她执行命令。

    朱璧看了片刻,依然不肯动弹,郭夫人推推朱璧:“长乐,祖母是你好,你快听祖奶奶的。”

    朱璧不情不愿地给丁夫人道歉:“长乐一时冲撞了丁姨娘。还望姨娘宽恕。”

    丁夫人冷笑一声:“不必了。”

    这个插曲一过,老夫人犀利的眸子又落在吴刚身上,她恨不得在这个吴刚的身上挖一个洞。

    吴刚扑通叩道:“老夫人救命啊。老夫人救命啊。”

    吴刚信了李四的话。

    他想到自己命不久矣。

    方才听丁夫人说吴大娘是郭夫人的婢妇,那么这件事的幕后人会不会是郭夫人呢?

    吴刚悄悄地看了眼面色沉冷的郭夫人。

    郭夫人发髻间闪着夺目的光芒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

    如果主使真得是郭夫人,那么他方才和盘托出的话,当着郭夫人的面讲出来,郭夫人一定不会轻饶他。

    而且这个郭夫人对吴大娘很好,吴大娘死去时郭夫人还掉了几滴泪。

    吴刚神色慌张起来。

    突然就从云端掉入地狱一样!

    “老夫人小的知错。乡主,小的知错。还望你们救小的一命。”

    “老夫人和乡主不追究你的责任,还给了你一门媳妇,已是最大的仁慈,你还指望什么?”荣姑姑喝道。

    吴刚听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他还想求老夫人避免幕后人杀他,太得寸进尺了。

    祸是他自己闯的,还得他自己承担。

    郭夫人冷睁盯着一味求救的吴刚,心里早已恨得心尖儿疼。

    老夫人抿了抿唇,面色变得冷峻。

    “你和你干娘联手的的事,我还没有追究呢。”老夫人缓缓地开口,“你这是赖着想让我砍你的头么?”

    “不不不。老夫人,小的想保命。”吴刚满头大汗道。

    “你不仅联手府里婢妇,还暗自勾结宜安乡主的婢子,和府里的一婢一妇联手做榖陷害宜安乡主,本事可真大呢。”

    老夫人的反讽让吴刚的表情僵住。

    对视上老夫人森严的目光,吴刚吓得身子一哆嗦,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在。

    吴刚求饶的话语已经说不出口了。

    老夫人没有杀他,他还指望老夫人能帮着他躲过干娘幕后人的追杀,简直是做梦!

    老夫人满脸疲惫,声音也变得有点嘶哑:“李步,把这个人撵出府去。”

    老夫人的目光又落在湘树的身上,“对了,把吴刚媳妇也一起撵走!让两个人成双成对吧。”

    湘树一听吓得容失色,“老夫人求求您直接给奴婢一个痛快吧。”

    湘树说着话时,已经被两个婢妇拖到外面去了。

    她央求的声音也渐行渐远。

    吴刚同时也被两上小厮拉着扯着推走了。

    等两个最讨厌的下人从眼前消失后,老夫人才松了口气,看向旁边的李四:“今日让你们二位看笑话了。也多亏了你们帮忙指认骗子。”

    李四忙道:“能帮得上忙,李四心里特别开心。乡主这样的活菩萨,只有天下大名士明康公子才能配得上。”

    李四话不留神,就给宜安乡主指了门亲事。

    李四的父亲忙骂道:“混球,你胡说什么。冒犯了乡主,实在罪过。”说着就拍着李四的脑门。

    老夫人不甚介意,道:“没事,没事。你们也不是故意的,别放在心上。”

    李四父亲担心他儿子又要说什么不得体的话,忙揪着儿子的耳朵,朝老夫人道:“老夫人,各位夫人,乡主,今日叨扰了。小的们告辞。”

    老夫人也不挽留,让李步送客,顺便包上十两银子给他们过活。

    两个乞丐无论怎么推脱,李步还是坚持塞给了他们。

    两个乞丐感动地抹着泪离开。

    等人都走了,灵苔院清静后,荣姑姑道:“宜安,抱歉得很,姑姑送你的人没有认清底细,差点就害了你。”

    朱璺道:“荣姑姑,这件事和你无关。是湘树自己求死,谁也奈何不了。”

    朱璺说着看向郭夫人。

    郭夫人紧盯着她不敢言语。

    她觉得小庶女的眼神里有着不为人察觉的睿智,好像知道事实的真相。

    郭夫人觉得朱璺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个才十五的小庶女,也没见过什么世面,琴棋书画样样不通,怎么会每次都躲过一劫?而且提前看出湘树婢子的不轨之心?

    湘树到底为何叛变,朱璺打算请教南宫昭。

    等人都走净后,灵苔院的上房只剩下五公主和老夫人时,五公主才问道:“母亲,方才是吓唬大嫂吧?”

    老夫人半眯着眼想事情,这时缓缓睁眼,嘴角微勾:“何以见得?”

    五公主道:“母亲让李步杖毙吴大娘时,李步特意进来又问了一遍,就是不确定母亲是不是真得要这样做。母亲口上说要打死吴大娘,又说喂狼,不让大嫂看吴大娘的尸身,就是不让大嫂察觉母亲的意图。其实母亲在桌了拍了两下,就是告诉李步,这件事不了了之。女儿说得可对?”

    五公主太聪明了!

    老夫人默然地看着五公主。

    “真得被我料中了?”五公主哭笑不得,“那母亲,把吴大娘安排在什么地方?”

    老夫人告诫道:“这件事不能让你大嫂知道。她是应该受点教训了。”

    “既然要教训,就动真格的。搞这样吓唬她,她若是知道了,性子不还是那样嘛,母亲你这又何苦,你对她好,她未必对你好呢。”五公主道。

    老夫人呵呵道:“看来你大嫂做人真不怎样,能让唯一的小姑子都恨得牙痒痒。”

    “我不是恨她。只是觉得她做得有点过分。宜安不管怎么说也是她的女儿,虽然是房姬生的,但是房姬已死,何况她们的恩怨何苦要迁怒到无辜的小辈身上?大嫂心胸太窄了。”

    老夫人很看中五公主。

    五公主打从出生就很聪明,可惜被太祖爷指婚给了李晏那粉面玉郎。

    老夫人原也没打算把这件事隐瞒:“荣儿,宜安比长乐更需要疼爱。你能对宜安好,母亲很欣慰。也希望你大嫂早日想通。”

    “那吴大娘去哪了?”

    “我让她去了祖陵看守太祖爷的陵地去了。”

    五公主听了这话微愣。

    “大嫂这回不知道要哭多少缸眼泪!”

    荣椒院里,郭夫人伤心地砸了手中的茶杯。

    跟随她二十多年的吴大娘就因为小庶女没了!

    “母亲息怒。事已至此,我们不能再忍气吞声,一定要小庶女好看!”朱璧也生气道。

    郭夫人的眼底划过一丝冷冷的光芒,她怒极反笑:“的确小看了她,她简直是个那个女人派出来的恶鬼,专门来讨债!”

    一旁的朱璧静静地听着。

    虽然郭夫人没有指出那个女人的名字,但是朱璧已经猜到是房姬。

    “母亲,吴大娘已经去了。现在身边得力的婢妇只剩下李大娘,咱们不能再轻举妄动了。”

    一听到吴大娘,郭夫人就止不住地流泪:“我知道!”

    朱璧被呵斥得一懵。

    李大娘忙安慰朱璧:“长乐亭主不要放在心上,你母亲现在心情不好。连婢妇也很难过呢。吴姐和婢妇一同服侍你娘二十多载,实在没想到他最后死得连个全尸也没有。”

    李大娘说着说着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郭夫人环顾四周,突然间少了吴大娘,感觉心被掏空一般,她也无声地流泪。

    婢女们小心翼翼地收拾碎掉了茶杯。

    朱璧觉得没趣,好像自己被排斥在母亲与两位大娘的感情之外。

    “都怪婢妇又勾起了夫人的伤心事。”李大娘忙擦干眼泪,“夫人别伤心。人已逝,咱们活着的人还要为自己考量。”

    郭夫人接过李大娘递来的帕子,擦干了眼泪,然后才道:“吴大娘落得这个结果,都是那个小贱人捣的鬼!老贱人留下的小贱人怎么不去死!”

    郭夫人气结地跌坐在榻,手紧紧地揪住榻子的边沿,手背的青筋直跳。

    李大娘忙安慰道:“夫人莫气伤身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个小贱人作了这么多忤逆的事,自有上天收拾她。”(。)

285 追杀() 
朱璧却想着方才乞丐李四说的话,生怕老夫人成全了小贱人和明康。

    小贱人若能被一举击中要害,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乐见其成,从这方面来讲,她和母亲站在同一个阵地上。

    郭夫人深深地吸了口气,竭力地抚平内心愤怒与悲伤,“再倒杯茶来!”

    李大娘亲自斟茶,递与郭夫人。

    郭夫人端起白釉青茶杯,不疾不徐地呷了口茶,另一只手上握着的杯盖不时地撵着茶叶,杯盖碰在杯子边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左右的人都鸦雀无声。

    朱壁静静地站在旁边等着她母亲开口,她心里像捣药一般七上八下,莫名的紧张。

    李大娘也在寻思着怎么样才能替吴大娘报仇。

    想不到小贱人这么难对付!

    早知道应该掐死她的。

    现在真是追悔莫及,只怪当时太在意南宫家族的面子。现在可好,南宫家的老太傅已经失势,仅凭南宫师和南宫昭丙个兄弟,怎么能帮助太后解除软禁?

    小贱人实在难对付,就先对付另一个害得吴大娘死去的人吧。

    “吴刚那小子今晚等他入了洞房后就解决他!”郭夫人盖上杯盖子,冷冷道。

    李大娘忙道:“夫人放心。人手已经安排好了。半夜就动手!”

    郭夫人淡淡地点头。

    “至于那个小贱人,”郭夫人说到这里咬牙切齿,“一定要她好看。”

    朱璧等不及了,怨道:“母亲这话都说了几遍了,可是她却依然活得好好的!”

    郭夫人眨眨眼睛:“长乐,你这是怪母亲无能?”

    “长乐不敢。”朱璧凛然忙道。

    此时的郭夫人冷冷地审视着朱璧,那眸子里没有任何的感。

    朱璧吃惊。

    郭夫人自己也很吃惊。

    为什么她对长乐同情不起来?

    若是以前,看到长乐这样,郭夫人一定会把她揽入怀里。

    郭夫人面无表情地望向难过的朱璧,在她的眼中,朱璧的反应为什么让她这么反感?

    郭夫人面色变得异常难看。

    朱璧惊惧地看着郭夫人,母亲的慈祥不见之后,朱璧就变得一脸不知所措。

    李大娘道:“夫人,这件事和长乐亭主无关。夫人千万别把气撒在长乐亭主身上。长乐亭主也是恨透了小庶女,从前没少在那庶女面前吃过亏。”

    郭夫人听了,久久没有说话。

    她最后叹了口气:“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庶女,居然有这样的本事,连连伤到了我的两个婢妇。”郭夫人说着目光又落向唯一还留在身边的李大娘身上。

    如今身边的一对婢妇只剩下李大娘。

    想到吴大娘,郭夫人心有动容。

    “李大娘,你派人盯着李步,看看他把吴大娘的尸骨扔在哪里,若是能找到,就给吴大娘买口好棺材吧。”

    李大娘忙道:“夫人放心。吴姐儿与我一起服侍夫人二十多年。婢妇也舍不得她落得这么草草的下场。”

    朱璧趁机道:“这都是小庶女害的。这口气不能不出!”

    北灵院里。

    朱璺正令人把湘树的东西打包好扔到土地庙去。

    结香和种碧收拾妥当后,朗月就派了小厮很快地送过去。

    小厮回来时把湘树的境遇告诉了朗月,朗月就把事情重述给了朱璺:“没有红纸也没有新衣,去了土地庙后,就有几个叫子闹着看他们入洞房了。”

    结香在一旁拿着鸡毛掸子擦着铜炉上的灰,道:“那也是她自找的。”

    “湘树这回真成了乞丐婆娘了。”种碧同情道。

    朱璺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做得很绝情?”

    种碧忙道:“奴婢不敢。”

    “湘树不值得同情。姑娘给过她好几次机会了。”结香道。

    种碧点头赞同:“奴婢也只是觉得和她从小一起认识,确被她骗过去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朱璺听着二人的对话,然后慢悠悠地倒了杯茶,问向朗月:“我托你办的事办妥了吗?”

    朗月点头:“姑娘放一百个心。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种碧问道。

    朱璺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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