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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紫裘-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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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夫人肩头微颤,她心虚道:“五公主说得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呢。老夫人,媳妇是一碗水端平的。”
“既然要搜长乐的院子,那就快一点吧,再晚了,连午膳也要推迟了。”
“走吧。”
“是。”郭夫人挤出笑容,在前面领路。
朱璧不明所以地跟在后面,心里还在生气,为什么卜算子没有搜出点什么。
母亲说的她自有安排,到底是什么安排?为什么来院里只是挖几个坑,却一无所获,难道这就是母亲的安排?
南灵院里
卜算子局促不安地站在院子中间,因为事先没有想过这一出,他看着郭夫人眼色行事,然而郭夫人只是盯着他摇头,同他一样内心有点慌乱。
加之老夫人与五公主盯着,后面又是群姑娘和奴婢们观热闹,卜算子不好露馅,只好煞有介事地像方才那样念几句咒语,然后猛地睁开眼睛,看向院子四周,好像在与什么东西作斗争。只是他迟迟没有放下手里的钉子。
又过了一会卜算子才满头大汗地道:“老夫人这里已经没有脏东西,院子里是干净的,想来煞气已经把脏东西带走了,夫人暂且无恙。”
“这么说这院子里卜算子已经搜得很清楚了?”老夫人问。
卜算子忙道:“是。贫道确定没有任何问题。”
朱璺这时走出来,道:“都说上仙人是神仙下凡,从未出错过,上仙人,你确定我和六姐的院子都没有害得郭夫人得心病的东西?”
“是啊,宜安乡主和长乐亭主的院子都是干净的。”卜算子忙道。
就在这时,院子墙角处,朗月好像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困惑道:“这是什么?”
众人听见了视线望向朗月所指的方向,只见那山石旮旯处,泥土被掀翻过,土里还隐隐地露出木偶的一双腿。
有经验的老人见了,一眼就认出是什么东西,看见那个东西时脸色陡然一变。
只有跟在老夫人、郭夫人及各位陪房身后的年轻婢子没见过这种东西,是头一次见,连五公主也见得不多,乍一看不认识。
偏偏就在众人吃惊时,朱璧仿佛炫耀自己的世面似的,道:“好像是小木人。”
说出这句话后,她立马后悔了,这是她的院子不是朱璺那个小贱的北灵院。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朱璧身上。
朱璧的脸色煞白。
她惶惶不安地看向她的母亲郭夫人,向郭夫人求救,没想到郭夫人脸色难看至极,仿佛她酿了大祸,朱璧看得怔住了,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她心慌地看向面色冷淡的老夫人,道:“我胡言乱语,我并不认得小木人,老夫人相信我。”
“是不是小木人,挖出来看一看就知道了。”老夫人没有在她身上作过多的停留,目光落在
那裸露在地表的两根木头上,分明看到了一双小脚。
郭夫人面色惨白,此刻她把惊恐的目光锁定在老夫人身后的朱璺身上。
朱璺目光淡然地迎视上郭夫人的目光,仿佛在告诉她:你失算了。
郭夫人心里一凛,身子一软,差点栽倒,耳边就传来老夫人淡淡的声声:“挖出来。”
李步听了,忙命两个小厮拿锹上前去挖。
朱璧震惊地看着那小木人慢慢显出原形,不光如此,小木人上竟然写着几个黑色的字。虽然被泥土掩着,但是上面分明写了“郭”字,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会这样!
李步把五个小木人陆陆续续地挖出来后,并排摆在大家面前时,众人都吓了一跳。
五个小木人,三个是郭夫人的,一个老夫人,另一个是没有到现场来的丁夫人。
老夫人震惊地看着这几个小木人,因为她眼睛有点花,就对李步道:“拿起来我瞧瞧。”
李步拿了一个掸开泥土送近来给老夫人看,杜老太妃定睛一看,小木人上竟然写着她的名字,名字上还戳着一根针。老夫人脸色惊变,连连后退一步:“这是谁想要我死?”
164 陷害()
众人听了神色一凛,忙得跪下,五公主安慰道:“母亲息怒,大家都希望您长命百岁。”
老夫人的目光犀利地落在旁边瑟瑟发抖的朱璧身上:“长乐,你这么想让祖母快死?”
朱璧吓呆了,瑟缩在郭夫人身后不敢说话。
这时郭夫人忙道:“老夫人,这件事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那小人里也有我的名字,而且还不只一个,是三个,长乐是我亲生的,她怎么会做出让母亲受伤的事呢?一定是有人故意埋在长乐院子里,好让大家误以为是长乐干的,其实长乐是冤枉的。”
“你还敢说!”老夫人生气地瞪着她,说着目光转移至朱璧身上,“长乐,祖母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诅咒祖母?”
“我祖母我没有,长乐怎么敢诅咒祖母,请祖母明察。”朱璧瑟瑟地说。
“是啊,老夫人,长乐不会做这种事的,长乐没见过这些脏东西,怎么知道用这些诅咒老夫人呢?”郭夫人的声音里带着焦急。
五公主突然道:“母亲,方才我还没认清时,长乐就说是小木人,估计她是无心之语。”
老夫人皱眉瞪着朱璧:“还说不认识!”
郭夫人与朱璧的脸色都变了样,她们呆呆地看着老夫人,不知道老夫人要怎么处治。
卜算子尴尬不已,想不到郭夫人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长乐,你可知道小木人是害人的?在大齐是要砍头的。”老夫人声音冰冷。
朱璧吓得快哭出来,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只得僵硬着道:“孙女,不知道。”
一直在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的的朱璺,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只怕经历了这一次,她可以安稳好一阵子。
要说狠只能说郭夫人太狠,要说责怪也只能怪郭夫人了。
母债女还,天经地义。
五公主喜怒不露于色,只是缓和语气道:“这是死罪的事,还是查清得好。”
老夫人幽幽开口道:“长乐你还想狡辩吗?”
朱璧惊慌地扑通跪在老夫人脚前,抱着老夫人的腿,道:“老夫人,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这个小木人不是我干的,你看这上面的字,上面的布料,长乐肯定没有。”
紧急时候她还想起来怎么撇清与自己的关系。
可是她忘了一件事,她的字师承母学,母女的字都是皇宫里同一个大儒教的,字体相似。至于小木人上的绢
老夫人蹙眉地看着那木偶人上的布,五公主眼尖,道:“那不是去年开春皇宫里赏下的绢吗?我记得太后只赏了我和嫂嫂,不知道嫂嫂是不是又给了长乐?”
五公主怀疑的目光不由得落在郭夫人身上,此刻的郭夫人面如猪肝色,她嘴角翕翕合合,欲语还休,一副心虚焦急的模样。
后面的人都哗然了,郭夫人的陪房陈大娘忙道:“我们夫人不会这样做的,夫人怎么可能做小木人自己咒自己呢?再说长乐是夫人的嫡女,是老夫人的嫡孙女,更不可能,这件事一定是对夫人和长乐亭主怀有敌意的人做的。”
“那依你的意思会是谁呢?”五公主笑问。
陈大娘的目光落到五公主侧后面的朱璺身上,张着嘴动了动,却好像不好说的意思。
“这还不简单,与嫡母和嫡姐最有矛盾的是庶女啊,咱们府里除了宜安乡主最有嫌疑外,真不知道谁还能做出这种事了。”一直没有开口的吴大娘壮着胆子道。
老夫人脸色变了,道:“掌嘴。”
“是。”
吴大娘无法无天的应了声,上前就要去甩朱璺的耳光,谁想老夫人的心腹赵大娘突然从人群里走出来,对着她的脸啪啪甩给吴大娘两个响亮的耳光。
吴大娘立马懵了,吃痛地捂着红肿的脸,气焰矮了半截,垂首退后。
院子里就响起老夫人冷冷的声音:“什么时候奴婢也敢当着主子的面,污蔑主子,说主子的坏话?真是反了天了!”
“母亲息怒,一会我回去就和丁夫人说好好整顿府里的奴婢小厮们。”五公主忙道。
郭夫人已经不敢吭声了,耳边传来老夫人犀利如刀的声音:“荣椒院里愈发的群魔乱舞,什么妖魔鬼怪都敢出来欺压主子了。”
一席话说得郭夫人直落泪,她含泪道:“老夫人息怒,吴大娘原本是想维护长乐的,冒犯了宜安,的确该打,回去儿媳会好好整治院里的奴才们,教导规矩。”
吴大娘唯唯诺诺地退到角落里,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当着众人的面被责打,她的老脸也没处搁了。
老夫人问道:“那依你所见,小木人的事怎么处理?”
郭夫人蹙眉,正不知怎么说,朱璧生怕老夫人要责怪她,忙先辩解道:“长乐是冤枉的,老夫人明察,小木人的事不是我干的,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朱璧说着目光落在朱璺身上,她狠狠地瞪着面无表情的朱璺,心里确定小木人是她干的,可是无凭无据,方才吴大娘一气说了被甩了两个耳光,这时朱璧不敢再说什么,她又望向五公主,投去求救的目光,但是五公主压根就没看她,只是心疼地望着老夫人,安抚老夫人顺顺气。
老夫人盯着朱璧:“祖母真是白疼了你。”
寥寥几字像一盆冷水泼过来,朱璺不禁打个寒颤,再多的傲气这时都泄气了。
“看那小木人上的字迹,与郭夫人平日写的字倒有点像,记得郭夫人与长乐亭主师承皇宫的大儒,字迹差不多;再看那绢料,是太后所赏,郭夫人和长乐亭主都有,若不是长乐亭主所为,那么”朱璺眨眨眼睛,撇嘴一笑。
众人听她的推理,怀疑的目光锁定在郭夫人身上。
郭夫人恼怒地瞪着她:“你说什么?你疯了不成,我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怀疑自己的母亲?”
朱璺看了一眼郭夫人,道:“夫人不必紧张,我也只是照事理推断,小木人上也有夫人的名字,而且不只一个,是三个,夫人不会吃饱了撑着自己诅咒自己。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六姐会诅咒丁夫人不说,还诅咒一向疼爱她的老夫人,更有甚者诅咒自己的亲生母亲,真是闻所未闻。”
听到这里不光郭夫人和朱璧的脸色变了,老夫人脸色也陡然一变,她想起了一件事,那件事很好地解释了朱璧为什么要诅咒郭夫人!
老夫人再一看朱璧好像看见了蛇蝎一般,慌得后退两步,众人都不明所以,不知道老夫人害怕什么,还以为是小木人吓到了老夫人。
老夫人吃惊道:“巫盅之术是大齐明令禁止的东西,我活了这大把年纪,头一次发现咱们府里果然有人作妖,今天要不是卜算子,我还糊里糊涂地把个煞星当成吉星宠着,没想到你在背后捅祖母一刀子。”老夫人义愤填膺地指着朱璧,十分厌恶。
卜算子忽觉得自己闯了祸,忙逃避道:“老夫人这是你们的家事,贫事无意干涉,就此告辞。”
说着就大踏步匆匆离开。
院子里的人都陷入莫大的恐惧中。
不知道老夫人会不会处死长乐亭主,长乐亭主说到底是任性了,竟然敢把小木人放在院里,这事若要被皇上知道,整个沛王府都要受牵连。
朱璧已吓得失语,哆嗦着藏在郭夫人身后,郭夫人护着朱璧,害怕老夫人会伤害朱璧。
朱璺见状,道:“母亲放心,这事情老夫人不会处治无辜之人,也不会放过有罪之人,老夫人是真心把六姐宠着,只不过这件事让祖母伤了心。”
五公主心里虽觉奇怪,那是那小木人,宜安是做不出来的,而且没有任何的证据指向宜安,她愿意相信这是郭夫人做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长乐的院子里。
老夫人很明白巫盅之术会给沛王府带来什么灾难,大齐的律令,若有巫盅之术被发现,轻则流放当事人,重则处死当事人,因为巫盅之术令家宅不安,从前皇宫里因为发生这种事,太祖爷诛杀了妃子娘家一门,记忆犹新。
老夫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的嫡孙女。
“长乐,你是不满意祖母什么,要这样诅咒家人?”老夫人恨恨地问,难道是长乐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可能吧,房姓的女人已经消失了快十年,长乐也没有机会与外人联系,长乐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难道是受人指使?
没有道理去诅咒自己的母亲啊。
老夫人看着她叹了口气。
五公主这时也问道:“是啊,长乐,姑姑也很想问问你院子里为什么会有这些小木人?难道不知道小木人是巫盅之术吗?轻则流放重则死罪啊,你好好想想这些木人是谁做的。”
朱璧惊慌万分地躲在郭夫人身后,郭夫人的脸色也变得如窗纸般,郭夫人惊道:“长乐不会做出这种东西的,是有人在陷害长乐。”
兹事体大,老夫人也没有立刻治罪,只是道:“长乐你解释一下这些小木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院子里,是谁在诅咒我们沛王府呢?祖母很想相信你,可是眼前的事实让祖母很寒心。”
她说着这些话时,目光死死地盯着郭夫人。
最有可能的就是她,她想害宜安,没想到天理昭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是老夫人没想到郭夫人这么狠心,连她自己一起诅咒。这是什么样的仇恨,让她变得失去理智!
朱璧面皮紫涨,这个时候她只能攀咬别人,她竭力地替自己辩解:“祖母,长乐不会做这种事,祖母疼爱长乐,母亲也疼长乐,长乐怎么可能诅咒祖母和母亲?”
她说的的确很有道理。
可是小木人无论从字迹还是布料上,矛头都对准了郭夫人或者朱璧,除非她能证明不是自己所为。然而朱璧完全不知道这是郭夫人的计谋,更不知道这个计谋被反噬到她自身。
慌乱中她眼角的余光落在朱璺身上,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是她!祖母是她害我的,她是个煞星,处处和府里的人过不去,她的母亲闹得家宅不宁,如今她的女儿又想让沛王府家破人亡!”
“住口!”老夫人气得肩膀发颤,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嫡孙女会口无遮拦说出这些话,看来嫡孙女是知道一些关于房姬的事,知道房姬想要报仇的事。
朱璺错愕地看着朱璧,缓缓道:“六姐,你就算想要栽赃陷害,也该把字迹啊,布料什么的都换一下才有人相信啊,谁不知道我写的字没有六姐好看,我一个小小的庶出的也用不起那价值不菲的绢料,何况还把绢糟蹋在泥土里,这种浪费的事我也做不出来。老夫人一向告诫我们一粟一丝都不要浪费,每日同老夫人织布,六姐应该知道布匹的来之不易才是。”
这些话都说进了杜老太妃的心坎里。
旁边的婢女都不由得打心底佩服这个乡主,大族人家向来如此,从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五公主劝道:“长乐,知错能改,姑姑会替你向老夫人求情的。”
五公主的话不但没有替朱璧挽回清白,反而一锤定音,断定了朱璧藏小木人的事实。
朱璧脸色变得更为难堪,顾不得再指责朱璺,忙对着五公主道:“荣姑姑,你相信我,我没有做这种事。如果这件事不是七妹做的,那就是,丁姨娘做的!要不然丁姨娘干嘛今天一直不肯现身,她一定是知道了这件事,故意借口不出来,这分明是陷害我啊,一定是这样的,她的孩子被七妹不小心弄流产了,就迁怒到我的身边,这次分明是想报复我,要置我死地。丁姨娘一直隐忍着,就等着这一刻。”
郭夫人泪眼婆娑道:“是啊,老夫人,这件事很蹊跷,虽然绢布我院子里有,但是丁夫人掌握府里庶务后,丁夫人那里也有。
老夫人再想想,我的长乐是个单纯善良的姑娘,是家中的嫡女,有我和老夫人宠着,她没有道理做伤害亲人的事,分明有人要害长乐。”
165 狡辩()
郭夫人说着目光如锋利的刀子般落在朱璺身上。
这个庶女怎么会有本事把小木人埋在长乐院子里的?从前真是小看了她的本事,这件事绝不会只她一个人能办到。
方才先发现小木人的朗月,都怀疑她有些身手,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个婢子暗中移花接木,把小木人迁到这里的。
郭夫人想着就望向角落里的朗月身上。
这个贱人,留不得了。
五公主叹口气道:“母亲,这件事既然长乐说有冤屈,不如找到做小木人的人,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找到做小木人的人?谈何容易。
老夫人蹙眉不语,过了一会,望向渴望清白的朱璧,淡淡道:“长乐,你觉得是丁夫人做的小木人?”
朱璧怔怔地看着老夫人,等老夫人话音落了几息,她才回过神,忙点头道:“是啊,长乐认为这件事与丁夫人关系重大,谁都知道丁夫人因为孩子的事对我恨之入骨,长乐是冤枉的。”
老夫人听了,若有所思道:“去传丁夫人。”
赵大娘指派一个小婢女匆匆赶去华椒院去请丁夫人。
没过一会,丁夫人就过来了,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起初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等到她走近老夫人身边请安时,一眼瞥见了那个写着自己名字的小木人,先声夺人道:“老夫人,这是谁干的缺德事,想要置媳妇死地啊,难怪这几日媳妇心里难受,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般,总是不见好。”
在场的人听了略有尴尬。老夫人没有说话。丁夫人又瞅了瞅别的木人,脸色惊变:“竟然还有人敢诅咒老夫人,这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这东西从哪里搜出来的,今日不查清楚,媳妇实在对不起老夫人,天天管事,竟然还让这种事发生在眼皮底下。”
众人都不敢说话。
就在这时,郭夫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丁夫人你何必假惺惺的,我管事的时候府里从未出现过这种事,轮到你管事还没有几个月,就出现了巫盅之术,这到底是谁想要沛王府不好过?你何必拖延时间呢,府里最能只手遮天的不就是你吗?”
丁夫人勃然大怒:“郭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打起来。
老夫人使个眼色,赵大娘会意,叫两个人拉开她们,丁夫人回过神来,眼底露出一丝嘲讽:“我明白了,哈哈,这小木人是从长乐亭主的院子里搜出来的,长乐亭主才是罪魁祸首,你这是狗急跳墙,胡乱攀咬人吗?你也不理清头绪,长乐亭主的院子被你看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还想栽赃陷害!”
朱璺看了眼丁夫人青筋暴跳的样子,就知道这位姨娘不好惹,郭夫人想要栽赃也该换个人才对。这件事从头到尾就与丁姨娘无关。
郭夫人冷笑道:“你一直想要为你的孩子报仇,故意拿小木人要置我的长乐死地,好一个狠毒的人,你自己的孩子自己保不住,干嘛怪罪到我们长乐身上,要怪也应该怪宜安才是,长乐一直都是冤屈的。”
被戳中了心里的伤口,丁夫人怒火中烧,上前就要抓扯郭夫人的头发,幸亏被赵大娘眼疾手快,给拦住劝说道:“丁夫人息怒,这件事到底孰对孰错,老夫人自有裁夺,还请各位夫人先和气说话。”
“老夫人,儿媳的孩子十之**被这对心狠手辣的母女害死,儿媳没有究责,现在这对母女竟然狗咬人,污蔑儿媳自己害自己,还想往儿媳身上泼脏水,这对母女是什么人啊,这是,心肠比外人蛇蝎还歹毒。”
听了这话,郭夫人也生气道:“老夫人,媳妇与长乐才是含冤之人,丁夫人处处与长乐过不去,只因为她自己的孩子没了,就把仇恨发泄到长乐身上,还望老夫人替长乐作主。”
“够了!你们都别再提那件事。”老夫人也怒了,说小木人的事,扯到丁夫人流产一事,也戳痛了老夫人的神经,她心里直念着阿弥托佛。
院子里的人都安静如鸡。
过了一会,老夫人才望向郭夫人,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小木人是丁夫人所为?”
郭夫人语结,她绞尽脑汁想了想,道:“老夫人,丁夫人一直对长乐怀恨,她做小木人陷害长乐一点都不奇怪。”
“你血口喷人!”丁夫人怒道,“老夫人,这件事既然在长乐的院子里查到的,为什么不治长乐的罪,还等什么呢?郭夫人此举分明是想拖延时间。”
朱璧脸色煞白,辩解道:“这件事分明丁姨娘干的,瞧这小木人上的绢,我记得上次谷祀,丁姨娘院里进了不少的料子,其中就有这种价值不菲的绢。”
丁夫人恨不得吃了她,怒道:“你母亲也有这种料子,照你的说法,你母亲的嫌疑最大,只有你母亲才能出入你的院子如入无人之境,我要是进你的院子,别说小木人,只怕是摘朵花也被看在眼里骂上几句吧。”
丁夫人说着又看向老夫人道:“郭夫人嫌疑最大。既有绢,又能自由出入南灵院,我看啦,是她们母女两人合伙自导自演的这出戏,目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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