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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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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墨竹轩转了一会,觉得无聊极了,丫头、婆子们都忙碌碌的,也没人搭理她。今天,客人们来的很多,就连莲苑的人也被母亲派去干活了。她身边只有一个刚留头的小丫头跟着。
那小丫头好像叫二丫,看见糖块糕点的眼神比看见她热切多了新荷翻了翻白眼,去抓了一大把都装进了她的口袋。
“谢谢大小姐。”总算,看她的眼神热切了些。
新荷出了墨竹轩,往内院去。整个新府都飘荡着各种饭菜的香味她饿极了,真后悔早膳的时候没有多吃点。
59()
主仆俩穿过曲折有致的游廊;到了内院宴息处。有丫头端了瓜果糖块过来;新荷抓了把葵花子;问道:“有见到云玲、云朵吗?”
“奴婢没有。”
这声音听着有些熟悉;新荷抬头去看:“咦;是你?今天不用伺候李姨娘吗?”
春红屈身行礼:“府里大喜;大太太怕人手不够;吩咐各院的奴才们好生招待客人。”
新荷没说话,又抓了把糖块递给身旁的二丫,说道:“你去玩吧。”
小丫头清脆地道了谢;眉开眼笑地走了。
新荷嗑着葵花子打量春红,她穿着半旧的水红色缠枝纹长比甲,梳双髻;很清爽的模样。
“你多大了?”
“奴婢十九岁。”
女子十九岁是大年纪了;就算要配人的话,估计也找不到什么好人家了。新荷还要开口说些什么;想了一会;又闭嘴了:“你去忙吧。”
“奴婢告退。”
新荷对于春红;没什么其他的情绪;要说招抚到“莲苑”;那更是不可能了。李画屏身边一等一的大丫头,她不敢用也不能不避讳。
锣鼓声喧天;戏唱的正是热闹。新荷听了一会,才听出是昭君出塞。她眉头皱了皱;这么喜庆的日子;是谁点的这出戏?听着很奇怪,让人不舒服。
新玉珍在哄女儿惜姐儿吃东西,抬眼看见了侄女,便招手让她过来坐。她在夫家的日子很是顺心遂意,说白了也是娘家有本事,大哥是公公的顶头上司,侄子又进了翰林院
这样一想,她看侄女的眼神就柔和多了。
“许久不见荷姐儿,倒是长成大姑娘了。”
新荷揉了揉惜姐儿的丫髻,客气道:“姑妈不常过来,我都想你了。”
周氏在邻桌坐着,和秦氏说话,此时听见了,也笑道:“可不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咱们荷姐儿长得好看,又聪明伶俐定能寻个好人家。”
这话说的有些唐突,新玉珍笑着去看自己的侄女,真是长大了。女儿家应有的身条、曲线也都显露了,只是年纪还小了一点。她记得这位周氏是胡同里赵尚书家的夫人,一向和大嫂的关系甚好,她又有一个和荷姐儿年纪相仿的儿子
新玉珍突然就想明白了,荷姐儿要是嫁过去,委实是一个好去处,当下也笑道:“可是呢,得好好瞅着,不能委屈了我侄女。”
“你瞧瞧,都说这姑妈比母,可是真的了,竟比你的要求还高。”周氏拍了拍秦氏的手,笑道。
新荷脸都羞红了,今天明明是哥哥的好日子,怎么好端端的,扯到自己的亲事上了。
新老太太和个相熟的老姐妹唠嗑,也没顾忌这边。
倒是李氏看过来几眼,不过没说话她娘家的嫂子也来了两位,她在作陪。
“好了,看戏吧。”秦氏看女孩儿脸色都红透了,只当她年轻脸皮薄,就打了圆场。
新荷坐在杌子上,很是不自在,过了一会,起身道:“好闷啊,我想去别的地方转转。”
秦氏也没想别的,挥手让“莲苑”的二等丫头慧敏跟着照顾她。
午时刚过,骄阳似火,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新荷又热又渴,加快步伐往“莲苑”走去。刚刚在席上吃了些零嘴,倒不怎么饿了。
因太阳大,她便抄了近路,途径前院花厅时,往里瞄了一眼。大哥新明宣正在被人灌酒,大概是喝的太多,走路都不稳了。
顾望舒坐在圈椅上吃菜,他身份贵重又是后起之秀,新德泽不敢怠慢,亲自带了品阶高的官员陪着。
秦忠倒是和他聊的不错,这年轻人很有见识,说话也知进退,他很喜欢。
相比较他们这一桌,隔壁年轻一辈的就闹翻了天,隔面墙都能听到笑声简直是肆无忌惮了。
叶辰宇、赵渊、秦忠带来的两个孙子,新明扬,新明威,还有新明宣几个同期的进士,以及翰林院的同僚等,坐了满满的一大桌子。都是年岁相当的,素日在家里又都拘着,这一闹起来就没完了。
“前几日,让你陪我喝酒你不喝,可等到今日了”叶辰宇笑着上前,把新明宣手里空的酒杯满上了。
新明宣苦笑道:“不是不愿意陪你我是真的不会喝。”虽然这样说,他还是一饮而尽了:“算是给以往的拒绝~赔罪了。”
新明宣右脸颊有一个酒窝,笑起来温暖极了。
“行了,叶老三,我来陪你喝。今日是明宣大喜,你别为难他。”
叶辰宇在叶家孙辈里,行第从三,赵渊不高兴的时候就会这样叫他。
“喝就喝,你以为我会怕你”
叶辰宇一杠就上,新明宣摇了摇头,劝道:“少喝点吧,明日你还要上朝呢。”
青年回头朝他笑了一笑,示意不碍事,明媚的侧脸都有些妍丽了。
喧嚷的一天过去,差不多傍晚的时候,宾客就散了。
叶辰宇醉的厉害,被虎子喊人送回府了。
新明宣也没好到哪里去,醉醺醺的被小厮架去新房了。走的时候连人都认不出谁是谁了,大概也是心里太欢喜了。
新家人口单薄,新明宣统共也就新德育一个亲叔叔,新德泽把顾望舒也留了下来,吃一顿“礼成饭”(一般都是父亲或伯父、叔叔)再走。寓意着一对新人婚后和美。
约辰时,新德泽安排丫头们重新在花厅摆了一桌,兄弟三人边吃边聊。宣哥儿成婚,他颇有感触时间如流水,匆匆不回头。感觉才转眼的功夫,孩子们却都已经成人了。
新德育抿了口酒,难得劝慰他:“这有什么好感伤的,宣哥儿如今这样出息,你该高兴才对。”
新德泽有些伤感,刚要开口说话,却看到一个穿绿色长比甲的丫头匆匆从花厅门前过去了。是从假山后面的小路绕过来的,像是有急事的样子。他脸色一沉,这是哪院的丫头,如此不懂规矩,见了爷们竟然不知道行礼、问安。
“站住!”
云朵正慌里慌张的往前走,猛然听见大老爷的怒喊,吓得打了个激灵,停了下来,屈身行礼:“见过大老爷、二老爷、四爷。”
新德泽摆手让她近前来,“我认得你你是荷姐儿的丫头吧,这么慌张干什么去?”
“大小姐病的厉害,大太太让奴婢去请刘大夫。”
新德育俊眉微皱:“怎么突然就病了?上午见她时还好好的。”
“听院子的丫头说,大小姐中午的时候贪凉,吃了很多冰镇的瓜果下午就闹肚子了。府里在办大少爷的喜事,大小姐就没让声张。”
“奴婢刚刚回去的时候,看到大小姐在床上躺着,脸色腊白,说话都没气力了。”云朵的声音有些哽咽。
“奴婢让人去请了大太太大太太看见大小姐,也吓着了,让奴婢去请刘大夫,奴婢心急”
她的话还没说完,新德泽蹭就站了起来,这是他唯一的嫡女,“你快去请!”
云朵答应一声,小跑着去了。
新德泽刚要转身和顾望舒说话,却发现他已经大踏步往莲苑的方向去了。他也紧跟其身后。
等三人赶到新荷的住处时,秦氏正在西次间搂着女孩儿哭泣。
新荷穿着家常的芙蓉色褙子,长长的秀发散落在身后,脸色白的吓人,额头一阵阵地冒虚汗。
“这是怎么回事?”新德泽看着女孩儿如此虚弱,怒火就藏不住了。
“妾身也是刚到,听丫头们说,荷姐儿又吐又泻,已经折腾了好几个来回了。”
“你也是,怎么就不知道找个丫头盯着她些”
新德泽语气严厉,还要继续说时,被新德育拦了:“大哥,咱们在这里也无用,先去堂屋坐吧今天是宣哥儿大婚,府里实在是太忙了,怪不得大嫂。”
“我也是心急罢了。”新德泽看了眼妻子,也知道她这几天忙的倒不开手,叹了口气:“母亲年纪大了,今又累了一天,荷姐儿的事先瞒着她。宣哥儿今日大婚,他那边也瞒着”
秦氏低头回道:“是,妾身知道了。”
顾望舒看着床上赢弱的孩子,心揪着疼,有心近身抱着哄哄她可这一屋子的丫头、婆子都看着呢,且哥哥嫂子们都在,小姑娘早已过了七岁不同席的年纪。他虽是她的四叔,却到底不是亲的。
顾望舒薄唇紧抿,跟着大哥、二哥往堂屋走。
“四叔”他刚一转身,小姑娘便可怜兮兮地唤了他。
顾望舒顿了顿,回头去看。
小姑娘额头上出的虚汗把刘海都浸湿了,看着赢弱极了,他往床前走了两步,她竟向他伸开手臂,神志模糊地:“四叔,我肚子好疼”
高大的青年眼圈都憋红了,手臂发着抖把小姑娘抱了起来,一手穿过她的腿弯、一手抚着她的后背。还当她是孩子似的。
中午的时候,新荷只吃了一盏碗冰果就生生的折腾了一下午,肚子像被一把尖刀搅着一样,疼的她喘气都艰难了。恍惚间,像是听到四叔来了她还怔了一下,天都黑了吧,四叔怎么还会在新府呢?他不是早就去了叶府吗?她有些错乱了。试着喊了一声,竟真的被人给抱了起来。
那人给她一种很安全的感觉,连带着疼痛也像是被安抚了。她慢慢地闭上眼睛,趴在了他的肩头。
“这孩子终究和你亲厚。”秦氏拿拍子擦了擦眼泪。
新德育回头去看,只一眼,便楞住了,那位传闻中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内阁大学士竟然一脸温柔地哄怀里的小姑娘睡觉?
他有一次去茶楼找好友,无意间听人闲谈,说是顾望舒去刑部替圣上审问前任首辅阁老杨陶,用蘸了盐水的铁钩子硬是老先生刮的屈打成招。
很是骇人听闻,听者皆唏嘘不已。
那人说的绘声绘色,听着就知道添了水分。但是,这事情大抵是真的,编是编不出来的。
他只觉得,现在的气氛太怪异了,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大哥、大嫂对顾望舒太放心了这也让他很焦躁。
一盏茶的功夫,刘宾背着药箱气喘吁吁地跑来了,他一进门就问:“大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新德泽看了一眼四弟的方向,“好像是睡熟了。”
“好,我先把把脉吧。”刘宾看了一眼高大的青年,说道。现在的顾望舒今非昔比了,府里府外关于他的故事,版本很多。他都一笑置之。
如今,看到他和大小姐如此亲厚,刘宾心里才暗自点了头,明白知恩图报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顾望舒抱着小姑娘在临窗的榻上坐了,小心翼翼地调换了她在自己怀里的位置,把她的胳膊放在了小几上。
刘宾凝神静气,搭了脉搏,半刻后,才放下:“脾胃虚弱、血气两虚又因吃了大量冰凉的东西,这是急症了。我开个方子,立刻把药给她熬上。”
“大小姐这段时间都要安心静养,冰凉的、辛辣的食物不许再吃了。”
新德泽答应着,亲自送了刘宾出门,又交待云朵跟着去抓药。
秦氏长出了一口气,还好女孩儿没什么大事。要不然,她可怎么活?
“二弟,你先回吧,这边也没什么事了。回去好好歇歇,你今日喝了不少的酒。”新德泽和新德育说话。
出来见了风,酒劲有些上头,新德育看了眼顾望舒,和大哥大嫂告别,他确实该回去睡一觉。
60(二章)()
不大一会;云朵便拿着刘大夫开的药回来了。
秦氏亲自带着丫头;去了莲苑的小膳房给女孩儿熬药。
新荷搂着顾望舒的脖颈儿;睡的不太。安稳。她肚子疼的厉害;哼哼唧唧的委屈极了。
高大的青年抱着她在屋里走来走去;力图减轻些她的疼痛。
很显然;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新德泽看着女孩儿和自己不亲近;就有些尴尬,没话找话说:“四弟年纪也不小了,可有成家的打算?”
“”
“要是看上了那家的姑娘;就尽管说,我让你大嫂亲自登门给你说亲。”新德泽颇为豪气万丈。
“”
“你如今功成名就的,不用怕;有的是好姑娘愿意跟随你。”
“”顾望舒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姑娘;笑道:“不用大哥费心我的事情自己会处理的。”
新德泽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人家似乎不领他的情,他心里有些别扭;也就不说话了。
于是;气氛再一次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秦氏端着熬好的药进来时;就看到夫君和四弟相对无言的场面。
“四弟;来;把荷姐儿给我。这孩子从小时起就不爱吃药,每次喂药都要费大周折。”
秦氏说着话;看了眼云朵、云玲,示意她们准备好照顾自己的主子。
顾望舒看着大嫂的动作;像是要强灌荷姐儿他俊眉紧皱着;开口说道:“四嫂,我来喂她吧。”
秦氏一惊,“四弟”
“给我吧。”顾望舒抱着小姑娘坐在圈椅上,伸出了手。
秦氏看了新德泽一眼,迟疑着把盏碗递给了他。
“荷姐儿乖,要喝药了。”顾望舒柔声和怀里的小姑娘说话。
“不好苦”
“可是,肚子疼着也很难受吧?”
“嗯。”小姑娘浓浓的鼻音里都是憋屈。
“那你把这药吃了,肚子就不会再疼了。”
“真的吗?”小姑娘独自思考了好久,说话都慢吞吞了。
顾望舒保证道:“相信四叔。”
小姑娘睁开了眼,迷茫地看了眼四叔。
“乖,喝吧”
顾望舒把药又吹凉了些,哄着她一口气喝了,未了又在她嘴里放了颗蜜枣。
新荷还没感觉到苦,就甜到了嗓子眼。她恍惚了一会,重新偎着四叔沉沉睡去了。
新氏夫妇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女孩儿,眼睛都瞪大了,这么顺利的吗?药真的吃下去了?
顾望舒等着怀里的小姑娘终于睡熟了,才把她交给秦氏。
“大哥、大嫂我要回去了,明天还要上早朝”
新德泽点头,亲自把他送到了府门外。忙碌了一天,他也头重脚轻。打发小厮去德惠苑说一声,他今晚歇在书房了。
新府的灯火渐渐都灭了,劳累了一天的人们逐渐进入梦想,只有梨香居里,还有喃喃的话语声传来。
李画屏在西次间里和春红诉苦。
“下午时,我出去漫步,竟然碰到了王妙白那个小贱人。她仗着大老爷最近宠爱她,竟然敢嘲笑我”
“说什么我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她有什么本事,不就通些诗书吗?又不用去考状元,要那么大的学问干什么?”
春红简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这李姨娘她摇摇头,说道:“考不考状元有什么要紧,要紧的是大老爷喜欢她通诗书。”
“以后,姨娘少去招惹她吧。王妙白实在是太聪明了,姨娘你不是她的对手。”
听她这样说话,李画屏不乐意了,“哎,你什么意思?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找你来是商量对策的。”
“不是让你来奚落我的。”
春红叹了口气,说道:“我为什么要奚落你你才是我的主子王妙白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
“姨娘,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你每次给王妙白下绊子,成功过吗?”
李画屏不吭声了,其实她知道春红的话都是好意。她只是不甘心而已。
“姨娘,你要想到自己的优势啊?”
李画屏“嗯”了一声,抬头看她:“我有什么优势?”
春红简直恨铁不成钢了,“王姨娘的优势是——能和大老爷联诗弹琴,红袖添香。但是你的优势——是美貌。”
“你仔细想想,大老爷最喜欢你什么?”
“什么?”李画屏有些呆。
“喜欢你风吹吹就倒的美人姿态姨娘按我说的去做吧,从明日起就好好打扮起来”
“女人的美貌用的好了,可以胜过一切。”
春红说完最后一句话,屈身行礼后离开了。
次日一早,秦氏还没起床,新德泽就从书房赶来了,今日宣哥儿夫妇要来敬茶认人的,可马虎不得。
卯时刚过,新明宣领着新媳妇张静蝶迈进了正堂,二人跪下递茶,新德泽夫妇象征性喝了一口,给了红包。新德泽又说了些夫妻和睦相处、举案齐眉的话,才起身去上朝。
张静蝶长得很娇俏,穿着大红色云纹褙子,和新明宣站在一起,很是般配。秦氏越看越喜欢,把自己手腕上的白玉手镯也褪下来赏了她。
“你妹妹昨日贪凉吃坏了肚子,今个没来,改日再见吧。”秦氏说着话,让二人先去拜过孙姨娘,然后再回来一起用早膳。
“荷姐儿没事吧”新明宣担心地问了一句。
“没事,已经让刘大夫看过了,养几天就好了。”
张静蝶没进门前,就知道新府有一位嫡出的小姐,是秦氏亲生的,极受宠爱。母亲也教导过她,说要对这位嫡小姐好她的日子才会好过。
想到这里,她恭顺地开口:“媳妇吃过早膳后,去看看妹妹。”
“好。”秦氏笑着答应了。
61()
辰时一过;秦氏就领着宣哥儿和他媳妇往“念慈苑”去了;路上和她说话:“你既嫁入了新家;母亲有些话便要交待你的。”
“母亲请讲。”张静蝶被家里教导的很好;态度很是端庄、柔顺。
“咱们家人口单薄;没那么多虚礼你们也年轻、贪睡;以后不用每天都去给我请安;赶着大日子的时候记着就行宣哥儿很洁身自好,屋里连个通房都没有”
秦氏看着儿媳妇脸都羞红了,拉了她的手笑道:“有什么可害臊的;这才是宣哥儿对你好。”
新明宣在两人身面跟着,耳根也红了。
“你们俩年纪都不小了,得操心着为新家开枝散叶”
张静蝶脸更红了;她低声道:“谨记母亲教诲。”
“念慈苑”的院门敞开着;门前几个穿褐色褙子的婆子,看见大太太领着大少爷和少奶奶来了;都屈身行礼。
新老太太早在正堂里等着了;她端坐在太师椅上;身穿深桔色福禄双全褙子;头发梳得整齐极了;看起来很是开心。
新明宣夫妇跪下,磕头;又敬了茶。
新老太太亲自把准备好的两个白玉镯子递给了孙子媳妇,拉着她的手说道:“好孩子;宣哥儿以后就是你照顾了。”
张静蝶脸红红地点头称是。
几人正说着话呢;李氏领着小儿子到了,“母亲,大嫂,我来晚了”
秦氏笑笑道:“什么早晚的,都是一家人,不计较这个。”说话间,和自己儿媳妇介绍道:“这是你二婶母。”
张静蝶屈身行礼,被李氏给拦了,她从袖口处里拿了一对金手镯来,笑着递给她:“长得真标志,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
张静蝶谢过,从自己丫头的手里拿了长命锁递给张明维。
新老太太喝了口茶,左右看了一眼,问道:“怎么没看见荷姐儿?”
“她昨个贪凉吃多了冰果身子有些不舒服,将养几日再来给母亲请安。”秦氏解释道。
“现在怎么样了?有请大夫瞧过吗?”
“昨晚刘大夫就去过了,也开了药吃下去,如今好多了。”
新老太太点点头,又嘱咐了几句话,眼看着午时快到了,才让他们回去。
秦氏心里记挂着女儿,出了“念慈苑”后,和李氏告别,又交待了新明宣夫妇几句,便匆匆往“莲苑”去了。
新荷已经好多了,她昨天夜里醒来过一次,吃了半碗粥才重新睡下。今个又接连吃了两幅药,肚子便疼的没那么厉害了只是病着没什么气力。
秦氏进来时,她刚吃过药不久,小脸都皱成了苦瓜。
新荷一向对这种暗黑色的液体没什么好感,甚至深恶痛绝。如非必然,一定滴口不沾。
“母亲”她看见秦氏进来,便挣扎着要坐起,被按下了。
“好好躺着。”看着女儿蜡白的小脸,秦氏眼圈就红了:“都这么大的人,怎么还这么贪吃,冰果是说吃就能吃的吗?你是女孩子,平常连凉水都不该碰”
新荷拽了拽母亲的衣袖,撒娇道:“女儿发誓,再不吃冰块了。”
秦氏看着女孩儿信誓旦旦的样子,气笑了,“你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竟然学人家赌咒发誓。”
新荷瘪了瘪嘴,再这样被唠叨下去,秦氏必然会一发不可收拾。她脑筋一转,开口问道:“母亲,你见过新嫂子了吗?长得好不好看?”
秦氏揉了揉女孩儿的额发,自己生养的孩子,难道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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