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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双阴阳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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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先生点头道:“是的,地龙的形态类似蜥蜴,又像鲤鱼,长有四肢,头顶龙须,百年之后便可化生到昆仑山上为龙。”

    卓先生总是抓一些大鹏和地龙,我不明白他抓这些东西干什么用,卓先生告诉我:“很多年前,这个世界之上是可以随时看到龙和大鹏的,只不过被人类污染了世界,它们呼吸到这里的空气之后犹如饮毒,便堕落下来,隐藏在各个秘密的角落,我将它们救出,等待时机成熟的时刻就可以回到它们栖息的地方,不然它们将永远困在这里,不敢出去的,这是我们豢灵人的职责。”

    原来如此,此时的我对卓先生的印象还是比较模糊,豢灵,斩妖,但是我无法系统的了解卓先生,但在以后和卓先生的交往之中我才慢慢了解到,卓先生是伟大的,而这种伟大的感觉平静而流缓。

    随后卓先生带着我来到漓江村的一家小饭馆之中,要了几个包子,坐在铺子之中的我们吃着素菜的包子,看着来来往往的游人,让我兴致勃勃,真有一种旅游的感觉。

    “师傅师傅,这里好美!”我看着窗外美丽的街景和各国的游客。

    而卓先生只是笑了笑,刚想说什么,却又停了下来,我无法揣测。

    吃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卓先生:“我们出来没带钱,这包子钱怎么付?而且不是有特制的米粒吗,为什么不吃?”

    卓先生说道:“我是带你来外面历练和游玩的,在外面吃饭也是红尘的一部分,不能餐餐吃特别的东西,除非特殊情况,而钱是不需要关心的。”

    我当时也没法理解钱不需要关心是什么意思,可当我们吃完了之后卓先生只和老板说了几句话,我们便离去了,我缠着卓先生问了好久,到底和老板说了什么,卓先生勉为其难的告诉我:“这家店的老板是他的师兄弟,给钱就太不合适了,所谓大隐隐于市,在漓江附近开一家素食包子铺,就是为了度脱地龙更为方便一些。”

    “而且……”卓先生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我很少看到卓先生这个表情。

    “他告诉我有一件事情需要我去处理,就在不远的凤凰古城。”卓先生说完之后就拉着我前往凤凰古城。

    跟着卓先生走路从来不会累,初到凤凰古城的时候确实给人一种古香古色的感觉,这里有一个小村庄,村中的人们热情而善良,看到我们两个陌生人居然会微笑着打招呼,这与大城市的人情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又犯病了!”一个村民大声的喊着。

    一声过后,好多村民一齐涌了过去,人们的神色有担忧也有紧张,我和卓先生也很好奇,随着村民一齐走了过去。

    只见一个大院之中的猪棚内,躺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人,正在大口的喝着泔水,旁边的人一直在叫着:“二奎!快出来!那不是你呆的地方!”

    此情此景我差点呕吐出来,一股熏天的臭气扑鼻而来,村民们看着也是一阵阵的惋惜,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一齐跑了过去,准备合力强行把这个叫二奎的人拉出来。

    可奇怪的是,这个叫二奎的似乎力大无比,任那几个壮汉如何强行拉,就是拉不出来!二奎不停的挣脱他们,嘴中居然发出如猪一般哼哼的声音,脸憋得通红,眼睛直瞪,看着就要发火了。

    连着折腾了几个小时,人们还是拉不上来,倒是惹的一群人身上都是臭烘烘的气味,最终人们还是放弃了。

    “大奎啊,二奎最近发病是太频繁了,力气也变得越来越大。”一个为首的村民说道。

    那与二奎居住在一起的人就是他的哥哥,大奎。

    大奎说道:“村长,谢谢你们这些日子以来对我家的照顾了,我也是没办法了。”

    村民们看着二奎在泥坑之中像猪一样翻来覆去,皆是阵阵叹息,那气味让人们都受不了,人们离二奎越来越远。

    我和卓先生都觉察到了异样,卓先生首先走了过去,同时手印快速的结印,我也细心的注意到,卓先生每一次所结的手印都不相同,即使速度很快,我也是可以看得出。

    卓先生的食指再一次显出了金色的光点,但奇怪的是我发现只有我注意到了,因为其他村民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纳闷一个陌生的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为何还要靠近这个臭气熏天的猪人二奎。

    卓先生慢慢靠近着二奎,这二奎呆呆的看着卓先生,却没有想反抗,卓先生一指点在二奎的眉心处,那点点金光渗入了进去,只见二奎忽然安静了下来,眨了眨眼,似乎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泥坑之中,立马站起来坐在棚子上,反思着自己。

    围观的村民都奇怪这个穿着一身中山装的中年人到底做了什么。

    大奎看着二奎,一直喊着二奎的名字,但见二奎居然没有任何反映,只皱着眉头,不时的摇着脑袋,反思着自己。

    虽然人们看到二奎没有恢复正常,但都知道这是遇见了高人,卓先生对大奎说道:“还没有完全治疗好,情况比较复杂。”

    大奎立马跪了下去:“高人啊!求求您了!救救我的弟弟吧!他这个样子已经很久了!”

    大奎声泪俱下的哀求着,终于看到了一颗救命的稻草,卓先生哪里受的了这样的阵仗,连忙将大奎扶了起来。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要管的,只不过需要一些时间。”

    之后卓先生便与我一起被请进了大奎的家中,村民们渐渐的散去,但也有像看动物似的,有一些村妇和孩童从窗外围观着我们。

    “我弟弟这是什么情况啊?”大奎帮我们泡上了茶叶。

    卓先生有些欲言又止,但也说了出来:“他身上有地底下的东西,具体我也多说无益,今晚可否在此借宿一夜,明日我将着手这件事情。”

    “当然可以!长住也没有问题,只要能治好我的弟弟,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大奎都快激动死了,因为村里人大多比较愚昧,二奎自从出现了这样奇怪的病症之后也请过村里的大仙,鼎仙,以及跳大神的来看过,但无一例外的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可那些人的借口也都是出奇的相似:大奎心不诚……

    这一夜我和卓先生就住在了大奎家中,村民们也都散了去,我都好奇死了,还没等我问,卓先生就告诉我了:“这个二奎身上的东西不是妖魔,也不是鬼怪,而是地狱之中的一种生物,名字叫尤。”

    “尤是什么,它为什么会附在二奎的身上?”我看着窗外的二奎,披着个大棉被,依然坐在围栏上,眼神呆呆的看着泥坑。

    “这个尤在地狱之中专门吃最脏最烂的东西为生,地狱之中炽热无比,尤的耐热能力虽然很强,但也渴望人间的清爽,这个二奎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做了极其肮脏的事情,所以感召法则物以类聚,这尤也便飞精舍人,附在了二奎的身上,躲避地狱的炙烤。”卓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在我的身下铺好了蒲团。

    我听懂了这个尤到底是怎样的东西,但是不明白卓先生给我身下铺垫一个蒲团是干什么用的,在卓先生的示意下,我坐了上去。

    “你已经开启了最低级的阴阳眼,现在单盘坐在蒲团之上,使用阴阳眼观察这个村子的情况试试。”卓先生知道我现在的体质只能做到单盘,还做不到双盘。

第9章 一个金臂的圣医() 
我按照卓先生的意思坐在了蒲团之上,发现果然感觉不一样,蒲团可以很自然矫正坐姿,并且卓先生告诉我,在打坐的时候要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这样可以将自己的精神摄心一处,不会散乱。

    也许是我宿世的根器深厚,按照卓先生的指导后,我首先没有打开阴阳眼,而是练习摄心一处,身心渐渐的沉淀下来,慢慢的感觉到一种空灵,在这种安静的境界之中我恍然有一种这个身体并不属于我的觉受。

    在这种状态下,我打开了阴阳眼,看到的景象使我心惊不已,但由于卓先生的指导,我摄心一处,这是一种定功,所以没有因为心惊而散乱失败,此时的心惊只是一种觉受,只可意会。

    我看到这个村庄有一股股非人类的气息直冲云霄,呈现出黑色的气息,鬼道众多并不为惧,但妖道居然也如此多。

    这些妖类集中在这个村庄的居民宅舍之中,有的家中供着瓷器的那种菩萨像,但里面居然坐着一个黄鼠狼,接受家里人的供奉,坐的还像模像样,真是可笑,还有一家更是可怕,人形的躯壳内里面居然是一个狐狸精,围绕着村庄外有一个洞穴,里面有成群的小狐狸精,整个村庄乌烟瘴气,而人气极其微弱。

    我再将目光集中在外面的二奎身上,但却只能看到二奎的身体而已,无论怎样看都看不出异样,卓先生所说的尤到底在哪里呢?

    既然卓先生可以看到,那就说明一定是有异类潜伏在二奎身上,只是我还没有看到而已,我更加专心致志的看着二奎,心中清净异常,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我确实还是没有看到,但我发现了一件事情,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

    我感觉害怕,我到底在哪,我又是谁?为什么我可以看到,觉受到很多东西,但我却感受不到‘我’的存在。

    在这样的慌乱中,我终于从定境走出,我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眼耳鼻舌身意六根开始复苏并且展开工作,我目视着正在微笑的卓先生,再一次感受到了‘我’的存在。

    卓先生说道:“你第一次尝试入定就成功了,而且还初步进入了空的状态,真不愧是转轮……”卓先生话还没说完就打住了。

    转轮?转轮是什么,我当时没懂。

    “师傅师傅!我刚才看到这个村庄有不少的异类,妖气很重,但附在二奎身上的东西我确没有看到。”我不知不觉的又叫起了卓先生师傅。

    “你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想要看到二奎身上的东西,起码要得到初禅的境界,而你现在才刚刚步入禅定的门槛,你放心,我教你的这些东西,就像人要吃饭一样,很基本,不会影响到门派的分别。而那些妖类我们以后再处理。”卓先生已经起身示意我一同和他走。

    “师傅,我们去哪?”我感觉我有点像悟空,不停的跟着师傅东奔西走。

    “我只是用豢灵之力暂时阻止了在二奎身上尤的动作,要将尤打出的话,还需要金臂医圣的帮忙,他只有一个胳膊。”此时我已经与卓先生走出了不知道多远,眼前的世界不停变换。

    最终停留在一个白天的世界,我问卓先生:“这是哪?这是天上吗?”

    卓先生拉着我走向一个古朴的建筑前,一边走一边告诉我:“不是的,天界在我们这个世界的上一层,而现在这个世界不过是与我们刚才那个世界平衡的世界,属于同一境界的,另外,我们刚才的那个世界叫做娑婆世界。”

    娑婆……

    炊烟袅袅,鸟语花香,俨然一副世外桃源的住所,卓先生刚走近的时候,就从屋里走出来一个老人,但是精神奕奕,笑容满面,带给人一种异常的亲近感。

    那老人看着卓先生,笑容的脸上有着一刻的呆滞,眼神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不过一会眼睛一亮,笑容更加的灿烂:“你是……卓……”

    “叫我卓先生就行了。”卓先生露出了罕见的笑容,如沐春风。

    我注意到这个老人只有一个手臂,另一个袖子随着风起,空荡荡的飘曳。

    老头也注意到了我,问道:“这是?你徒弟?”

    卓先生立马摇头,恢复了认真的表情,说道:“不是的,我不够资质做他的师傅。”

    独臂老人看着我,微微的笑着,眼神中若有所思。

    随后我们就进去了这个老人的家中,卓先生在来的路上和我说过金臂圣医的来历,原来是古时一位贤人,名叫爻,尝遍百草,成为一代医圣之后不停的治病救人,后来国王生了业障病,这医圣无论怎么治也治不好,因为药引实在是找不出来。

    眼看着国王就要死去,最后医圣终于知道药引为何物了,就是他经常抓药的这只胳膊,因为这只胳膊有功德,于是断臂作为药引,将那国王的业障病给治好了,上天因此而感动,于是将他另外一个胳膊赋予了神力,无论是什么草药,那只剩下的胳膊一抓就是天材药草,这金臂圣医一流,现在一脉单传,如今的传人正是这位老人。

    谁也不知道他的年龄,就像这老人也不知道卓先生的年龄一样。

    金臂圣医的家中总是有一股好闻的味道,整洁而又透亮,也许是香草的作用,但我发觉并不仅仅是药草的作用,细心的人可以发现,去每一个不同的人家中总是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和气韵,这可以反映出主人的修养和气质,有道是物是主人形。

    这种味道是生活出来的味道,圣医一看就是就是一个清明而又讲究的人。

    卓先生向金臂圣医交代了村中的事情,看起来很像是老相识,那圣医准备了几味药材,便开始一路与我们返回。

    在路上,金臂圣医总是好奇的看着我,我有些不知所措。

    “小伙子,你对药材感兴趣吗?”圣医打量着我。

    “我……好像,不太懂……”岂止是不太懂,我确实没什么兴趣。

    卓先生暗示道:“他叫韩冬,属于他的道缘还没有到。”

    圣医立马会意,明白了卓先生的意思,但当时的我还是不明白,我的道缘?是什么,又在哪里。

    不过一会,我们再一次回到了漓江旁的村庄,此时已是清晨,村民们再一次看到我们,见来了一个新人,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

    我们回到大奎的家中之后,大奎看着我们说道:“哎呀!师傅们啊!我等了你们好久啊!”

    我们心里都清楚,大奎没有把话说透,还以为我们不辞而别呢。

    此时大奎家的院子之中又围了一群人,因为卓先生的神奇能力早已经传遍了村庄,我注意到,这些围观的村民中有几个人不对劲,由于我现在没有办法当众打坐入定,但因为昨日夜间境界的略微提升,我的直觉已经可以感受到有些人的气息混杂着妖气。

    卓先生向大奎说明情况之后,圣医端坐在院子之中,一贯微笑的表情有所收敛,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

    而卓先生却让我进屋子里去,打坐入定,仔细看着圣医是如何抓药的。

    我从来不怀疑卓先生说的话,走入屋子之中,坐在蒲团之上,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我领悟到这样可以把六根摄在一条线上,果然是摄心一处的妙法。

    我缓慢的进入了定境,这一次不再有恐慌的心理,外面的世界变得更加真实起来,我看到有一个中年妇女,头上鼎着一个黄鼠狼,这就是所谓的鼎仙吗?

    可下一幕圣医抓药,才真正的震撼了我。

    看起来是圣医从自己的口袋之中将他带来的几味药抓在罐子之中仔细的研磨,但真实情况远非肉眼所见。

    那仅剩的一条手臂每一次抓药,都有一条金碧辉煌的手臂直耸云霄,握住天材,而后星星点点的落入罐子之中,我心想,即使用同样的药材,圣医抓的药比一般医生抓的药,功效绝对是云泥之别,也明白了为什么不叫独臂,而叫做金臂圣医。

    那罐子之中的药材闪耀着金子一般的光泽,在圣医的研磨下变得更加纯粹而亮洁,最后形成一个金球似的药丸。

    我再次观察披着大棉被坐在棚子上的二奎,那个被村民称为猪人的可怜人,依然无法看到卓先生所说的尤到底在哪,于是我放弃努力,只静静的观察,没想到过了一会居然从二奎的丹田之中有一红色的虫子在我的眼前闪动了一下,便又再次消失。

    我说过我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无论是读过的还是看过的,都可以在自己脑海之中如录像一般重放,我终于看清了那只红色的虫子,赤红的身子,短小而精悍,形状如蚕,浑身长满了尖锐的倒刺,头上有两只深黑色的触角快速的抖动,一排恐怖尖锐的牙如锯齿一般。

    我从定境之中醒来,发现在定境之中观察到那金球似的药丸,此时用肉眼看起来如普通的泥丸一般,圣医与卓先生一同走近二奎。

第10章 神医再世() 
二奎呆呆的看着他们,发出了哼哼的声音,没有再像之前所见到似的敌意很强,卓先生一掌轻轻的拍在二奎的胸口处,二奎自然的张开了嘴。

    圣医趁机将那药丸送进了二奎的口中,看到二奎喉咙吞咽的动作,两人便也就放心了。

    村民们越聚越多,都在谈论着这几个人正在做什么呢,但大奎对这几人信心很足,一双眼睛充满希望的看着二奎,期盼着奇迹的发生。

    我也走到了院子之中,只见二奎一开始还没什么反映,随后脸色发红,眼睛瞪大如铜铃,张开了大口,猛然的呕吐了起来。

    那种臭气比我们刚来这的时候不知道又臭了多少倍,有些村民闻到之后也跟着干呕,围观的村民全都后退了数米远。

    二奎本来肚子也不大,没想到居然突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些东西我倒是知道,全都是喂猪的,有些是泥水,而有些东西我直觉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泛着异样的黑色,一片死气的乌黑,过了一会又化成了红色。

    二奎就这样吐了足足十多分钟,整个猪圈的泥坑居然让二奎给吐满了。

    我一开始只是闭住了鼻息,到最后眼睛都闭上了,这种气息不仅仅闻起来臭秽无比,而且熏到眼睛还会隐隐流泪。

    但庆幸我有阴阳眼,我打开阴阳眼后,看到卓先生面色如常,严肃的看着二奎,而圣医似乎也是早有准备,从口袋之中掏出了一个玉制的瓶子,向着猪圈洒了几滴水。

    由于我没有在定境之中,一般的阴阳眼只能看到鬼神,所以我没有发现这几滴水到底是怎样的乾坤,因为猪圈内的所有肮脏杂物,在这几滴水的作用下居然渐渐融化,缓缓的蒸发,慢慢的消失不见……最后居然变成了一汪净池。

    而停止了呕吐的二奎也变了一个人,眼神不再呆滞,有了些神采,看到好多的村民围观着自己,忽然不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又看到披着一个大棉被,显得有些异样,立马脱掉之后,坐在院子内,嘿嘿的看着众人傻笑。

    我觉得虽然没有根治好,但是又进了一步。

    “二奎!……二奎!你认识我吗?认识我吗?”最先被触动到的仍然是亲人大奎。

    村民纷纷议论,直呼神医再世!也都注意着二奎的变化。

    二奎的眼睛虽然有了一些神,但看到大奎之后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但过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

    即使是这样,大奎也是兴奋不已,二奎的变化是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现在不仅没有那么愚痴了,而且还能听懂别人说话,做出简单的回应。

    “恩人们啊!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快来屋里坐!”二奎拉着我们几个人进去。

    来到屋子之后,卓先生说道:“现在仍然没有根治,根治的话还需要至少一天的时间。”

    大奎本来没有想到可以根治的,能到这个份上已经非常不易了,没想到还真的有机会根治。

    连忙说道:“恩人!真是太麻烦你们了,我二奎家穷,实在不知道送你们什么,能不能根治都没关系了,你们永远都是我家的恩人!”

    “不,不用客气,这些属于我份内之事,可能还会在你家留宿几天。”卓先生只说这是他份内之事,也许是吧,看来豢灵人要管辖的范围真的很广。

    大奎得知我们所有人只吃素菜,于是连忙做了一些简单的饭菜给我们吃,但我们心里都清楚,即使是这样简单的饭菜,对于他们的家庭情况来说都已经算是过年了。

    大奎今年三十多了未婚,就守着一口地,以前养的几头猪也都宰杀卖了给二奎治病,家里的钱全部耗光,但是还是没治好,大奎还得养着二奎,家中的经济窘迫的很,我们本来一直推辞不用做饭了,但大奎的一番心意和感激之情,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再推掉了。

    饭后,圣医留在了这里,卓先生再次将我拉了出去,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但是我居然不觉得困!我问卓先生这是为什么,卓先生告诉我因为人在定境之中五分钟就等于人昏昧睡觉八个小时的休息了,而人真正的睡觉时间其实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三点之间,其他时间不过就是惯性的昏昧。

    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入定了大概一个小时,今天白天又入定了大概五分钟,怪不得我不觉得困呢,原来卓先生让我入定不仅仅是教我修行,也是为了这几日的奔波保证休息。

    “卓先生,那我们这次是去哪呢?”我拉着卓先生的胳膊,因为我发现卓先生这次走的有些快。

    “这次去寻找极净之水,只有极净之水才可以把尤逼出来,尤是极脏之物,最怕这极净之水,把尤逼出来之后,大奎才可以真正的治好。”卓先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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