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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天庭当狱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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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短信也发到了自己手机上,许航一看,笑了起来。
看来,是因为这白启盛看这条短信的缘故,惹得苏晴大怒啊。
可是,这样一来,这个白启盛岂不是更恨自己了?
毕竟在这众目睽睽下被踹裆,又在地上打滚,作为一个傲气的公子哥,怎么能扛得住这种丢人之事。
只见此刻的白启盛。回到座位上以后,又朝着自己这里看了一眼。
远远的怒气释放出来,像是要杀了自己般。
许航淡笑着,转身看着餐桌,自顾自地玩起了手机。
很快。宴会开始了。
可直到苏慕白站在了最前方的演讲台上,都还没有看到白焕的身影。
不应该啊,白焕白大师作为苏慕白的至交好友,昨天在古玩街就说要来的,怎么还没到。
很快。苏慕白一身黑褂站在台上,稳重如山地说道:“各位,谢谢大家在百忙之中,参加我苏慕白七十二岁的寿辰。”
“在场的宾客中,只有老夫的好友白焕。出了点小问题,正在着急地往这里赶,估计会晚到一会,但我们不再等他了,现在就开始我们的宴会吧。”
“好”
下面一共两排十八个桌子,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苏慕白轻摆双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开始了他的致辞。
其实,就是一些回忆过去,总结当下的话,但在这下面十八桌宾客听来,却像是听一代绘画大师,娓娓道来他的人生经历似的。
许航入神地听着,不禁感慨了起来。
苏慕白不仅是一代绘画大师,原来人生经历也如此的丰富。而且语言表达能力也非常强悍,遣词造句满是深邃,颇有造诣。
讲到最后,下面再度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刚才温怒的苏晴,终于也被爷爷感染着。脸上怒气全无,满满的都是激动和崇拜,用力地鼓着掌。
“好,各位。老夫已经啰嗦完了,那按照以往惯例,要进行下一项活动了。”
苏慕白对身后摆了摆手。
只见两个下人,推着一副落地画,从后台移动了前面。
“各位,这是老夫十年前所绘之画,名为‘天山清水图’。自打十年前的生日宴时,就立下规矩,凡是能挑出这幅画缺点者,老夫愿收为弟子,并拿出五百万现金,捐给慈善机构。”
“这个约定一共十年,今年恰好是最后一年。敢问你们可有谁能看出此画的弊处?”
苏慕白巡视着整个宴会厅。
许航忽然觉得,又到了自己装逼的时候了。
44:狗屁不通()
许航先是催动了‘神眼’看了一下,登时看出了这幅画的问题之处。
就在许航脱口而出的前一刻,犹豫了一下,还是沉默了。
因为许航实在不想表现自己。
尤其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四周都是各行各业的名流大咖,自己说句话,肯定会引起注意的。
而且,说实话,许航并没有兴趣成为苏慕白的弟子,也不想从事绘画行业。
至于那五百万捐款,虽然不是给自己的,但捐给慈善机构,也说明苏慕白是真正的大师风范。
所以,还是让别人说出这幅画的问题之处吧。
可是,一时之间。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
苏慕白双手背在身后,安详平静的脸庞扫过宴会厅里的十八张桌子。
可惜,没有一个有站起来回答的意思。
苏慕白颇为无奈地摇头苦笑着。
难道说,要自己开始挑吗?
“昆儿。晴儿。”
苏慕白主动叫了这两个名字。
“嗯。”
“嗯。”
最前面这张餐桌上,苏昆和苏晴主动站了起来。
“你们都在世界顶尖的华盛大学念绘画系,晴儿拿过国际奖的入围,昆儿拿过国际奖的第三名,对吧?”
“是。”俩人平淡地回答着。
一时之间。四周的宾客,全都震惊了。
果然是家族遗风啊,苏慕秋的孙子孙女,竟然在绘画上也如此有天赋,年纪轻轻就在世界大赛中拿过名次。
若在有些时日,成为下一个苏慕白也不是不可能啊。
“那你们倒是来说说,爷爷这幅‘天山清水图’有什么缺点啊?”苏慕秋笑着说。
苏晴皱眉起来。
一旁的苏昆,也苦苦思索着。
其实,自打十年前刚开始学绘画起,这兄妹俩,其实都把识别出这幅图的缺点,当成了学习绘画的目标。
可是,直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尽管绘画技术日益精进,甚至能在国际大赛中暂露头角,但是面对这幅画,却仍旧无可奈何。
这山,这水,栩栩如生般,似真似幻,似是要从画纸中跳跃出来,但又似要死守在图画中。
苏昆和苏晴都认真观察着,隐隐的似乎能看出这幅画的不对之处,但是又说不上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
恐怕只有站在绘画界巅峰的人,才能识别出这幅图画的缺点吧。
苏晴无奈地,摇了摇头。
而苏昆又观察了一会,才试探性地说道:“爷爷,昆儿不才,倒是看出一点问题,只是不知是否正确。”
“哦,你速速说来。”苏慕白眼睛一亮。
“这幅天山清水图,天虽晴朗,却仍看到薄云漂浮,云的形状,却是有一点点别扭。这山虽巍峨高耸,但是山的颜色却不是太正,且山中石块的棱角,略微有些奇怪”
苏昆讲了一大堆。
而苏慕白,从苏昆刚开始讲,就忍不住摇了摇头。显然说得并不正确。
“昆儿,只有这些了吗?”
苏慕白显然希望苏昆再讲一些。
苏昆也意识到自己讲得不对,脸色微微红起来,对爷爷点了点头。
“也罢,你坐下吧。”
苏昆坐了下来。
“其他的诸位,可有看出来缺点之处的?”苏慕白又看向了人群。
这十八桌的宴客里,除了各个领导和各路名流外,其实也有许多绘画界的人士。
毕竟苏慕白是一代绘画宗师,在绘画界也结交了不少老伙计,而这些老伙计,都有意把后代培养成绘画界人士,所以,带着晚辈来参加这样的聚会长长见识,再合适不过了。
而此刻,苏慕白看着这一连串的后辈,眼神里满是期待。
“张恒,你来说一下。”
苏慕白看到坐在第二排桌子旁的小伙子,是自己老友的孙子,也算是当今华夏绘画界的翘楚。
“我”
这个叫张恒的白衣少年站了起来,满脸的紧张和忐忑。
“苏爷爷。我觉得这幅画吧”张恒又说了一堆。
苏慕白淡然笑着看着他,耐心地听他讲完,但最终略带失望地点了点头,让他坐了下来。
“孙婉清,你来说一说。有没看出这幅画的缺点。”苏慕白又指着另一个晚辈说着。
这个晚辈女孩也站了起来,但注视良久,却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懂。
“好吧,既然晚辈们不懂。我且就问问我绘画界的老伙计们,你们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苏慕白又注视着餐桌上自己的这些老伙计。
这些老伙计,虽说在绘画界的地位不如苏慕白,但也都是响当当的存在,见识眼界。可不比苏慕白差。
于是,这些老伙计,也挨个站起来,每个都对这幅画品头论足。
有人说,这幅画虽然看似至简。但又深邃深刻,每一个细节都是被精心雕琢过的,俨然一股大师风范。
还有人说,这幅画一看就是天高海阔,青山绿水。代表繁华城市中人们对另一个世界的向往。
还有人说,这幅画里的青山中,似乎有着一个个小人在行走,活灵活现,宛如真实。实在是妙笔生花,妙不可言。
苏慕白听着这些,哈哈大笑了起来。
“诸位,老夫让你们挑的是这幅画的缺点,可没让你们夸奖这幅画啊”
下面的人都窘迫了一下。
的确。这些人压根都看不出什么缺点,所以只好捡优点来说了。
一时之间,下面又安静了下来。
“好好好,不如这样,所谓见者有份。那老夫就斗胆破例,从一个桌子开始,每个人都对这幅画说下评价。”
“看出缺点就说缺点,看不出,就随便说一下感受。算诸位卖老夫一个面子。如何?”
苏慕白语气淡然,但隐隐的却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压。
于是,下面从第一个桌子第一个人起,开始讲起对这幅‘天山清水图’的看法。
从始至终,全都是夸的!
一共十八个桌子,每桌约是十个人。一共一百多个人,每个人都是三言两语,仅仅一个小时之后,就排到了最后一桌。
许航所坐的这一桌,恰好就是最后一桌。而发表看法是从左至右讲的,许航恰好坐在最右边的位置。
也就是说,自己会是最后一个发表评价的。
许航苦笑着,心绪复杂。
本来,自己并不想说出这幅画的缺点。想着只要别人说出来,让苏慕白捐出五百万就可了,可谁曾想到,这一群名流贵士,却没有一个看出来的。
许航想。难不成自己要说出去?
很快,排到自己说了。
许航苦笑着,做着最后的思考。
“这位小友,应该是刚才晴儿带来的吧?有什么想说的吗?”苏慕白远远地看着许航,淡然地问着。
许航决定说出去吧。
可是,还没张口,却被打断了。
“苏爷爷,我知道了!”白启盛突然站起来,说了一句。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从许航身上移动开,看着最前排的白启盛。
“这幅图的缺点,就是没有缺点!”白启盛略带得意地说着。
“苏爷爷故意让我们找缺点,但其实,这幅由苏爷爷十年前亲手所绘的图,已至完美。毫无缺点。苏爷爷让我们所找的缺点,其实就是毫无缺点。”
白启盛说完,得意地笑着,仿佛只有自己说中了。
而整个宴会厅的人,也都窃声议论了起来。似乎认同白启盛这句话。
“哈哈哈”苏慕白仰头微笑,眼神里微微感慨。
这眼神,很让人捉摸不透,似乎是默认了白启盛是对的,但似乎又不肯定是对的。
“这样,还有最后一位朋友没有回答,待他答完,老夫再告诉你们,到底有没有人答对。”
苏慕白说着,看向了最末端的这个许航。
宴会厅的所有人,也都同一时间看向了许航。
这个白t恤蓝牛仔裤的小子,实在是太不起眼了,一看就是个屌丝嘛,怎么可能识别出这幅苏慕白亲笔画作的缺点。
为首的白启盛更是不屑。其实他刚才故意打断许航的话,就是为了压制许航,不让这个小子发言。
因为苏晴给他发短信,使得自己在宴会厅里满地打滚,丢人现眼,所以自己绝对是要报复他的,而刚才打断他说话,只是第一步而已。
这时,许航终于说话了:
“依我看来,这幅‘天山清水图’,狗屁不通。”
45:你别走()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十八桌的人,全部转头看向了许航这里,全部皱起眉头。
而许航只是淡然地笑着,好像在说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罢了。
苏慕白也顿时沉默而了起来,眉目不解地看着最远处的许航。
大厅里的议论声一下子起来了。
“这他妈是哪来的臭小子啊?竟然说苏大师的画作狗屁不通。”
“是啊,这个傻小子,不知道苏大师的威名吗?可是一代宗师的苏慕白啊。”
“前几年生日宴会,怎么没见过这小子啊,哪来的啊?有请柬吗?是不是偷溜进来的?”
所有人都是在嘲笑和质疑着许航。
原本祥和温馨的宴会气氛,顿然变得微微的尴尬。
而此刻,坐在最前排的苏晴,也震惊了。
她原本想着,许航是最后一个发言的,那就三言两语地胡说一下。跟其他人一样表示下自己的无知,就可以了。
可万万没想到啊,他怎么能说爷爷的画是‘狗屁不通’呢!
虽然说昨天在古玩街和赌石街,这个许航表现得确实出乎意料,可是在此刻。面对自己爷爷这样的绘画大师,这样说绝对是胡说八道啊!
苏晴想站起来,替许航说说好话,以防止爷爷生气。
可是,在自己马上要站起来之前。旁边的白启盛,抢在自己之前站了起来。
“苏爷爷。”
白启盛响亮的声音,响彻在宴会大厅里。
顿然,所有人的目光,又转向了这个白启盛。
“嗯?”苏慕白轻轻答应一声。
“这个叫许航的小子,在这里目无尊者,胡说八道,出言不逊,实在无知幼稚,蠢到极致,希望苏爷爷不要怪罪。”
白启盛低着头,似乎是在代替许航道歉似的。
“在这里,我想代替苏爷爷,也代替大家,教训这个小子一顿。”
“哦。怎么说?”苏慕白继续淡然地看着他。
白启盛转过身子,离开了座椅,径直往后走去了。
许航看着忽然走来的白启盛,心里微感不妙。
这家伙不会是直接要跟自己动手吧?
应该不会,毕竟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各路名流都在看着他。如果这时候动手,不符合他名流公子哥的气质。
只见白启盛走来后,站在自己面前,咄咄逼人的气势,像是要跟自己开干似的。
“小子,你是叫许航是吧?”
“嗯。”许航淡然笑着,点了点头。
“我问你,你是什么出身,父母是做什么的,什么职业,来参加这生日宴会,可有请柬吗?”
“我”
许航思索着,依旧是语气平和地说着:“我来自河东省凛州市三位村,父亲是电子厂工人,母亲是农民,我现在是江华大学土木工程系的大二学生。”
此话一出,全场轰笑着。
尤其是一些公子哥,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估计他们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农村出身的人,坐在同一个宴会厅吧?
对于这些上流社会出身的人来讲,农村出身。在他们眼里的确并不是多么光彩。
何况,许航说他父亲是厂工人,母亲只是普通的农民,而他只是一个不入流大学的学生而已。
这些公子哥,哪个不是名流富豪的家境?哪个不是早就被保送到了一流大学,甚至海外深造。
而这个许航终其一生,可能都攀不上这个位置。
不过,大家也好奇起来。
能出现在这聚会里的,基本都是绝对上层社会的人,怎么会混进这个小子呢。
“那你有没有请柬呢?”白启盛追问了一句。
“没有。”许航淡淡说。
白启盛立马转过身,谦卑地看着台上的苏慕白。
“苏爷爷,这个人既然没有请柬,而且也没有身份,可能有诈。依我看,不如报警处理,让警察好好调查一下,您看如何?”
此话一出,全场又哗然了。
虽说大家对这个胡说八道的许航没什么好感,但是这毕竟是苏老的生日宴,竟然报警抓人。实在有扰气氛。
许航看出来了,这个白启盛,是刻意针对自己的。
不过针对就针对吧,自己无意跟他们争。
如果苏慕白真要自己出去,那自己出去便可了。
苏慕白淡然笑着。眼睛了写满了不可知的深邃,正准备说话,忽然下面的苏晴站起来了。
“白启盛,你明知道许航是我带来的朋友,你还赶他走。你是不是故意针对我!”苏晴掷着气。为许航打抱不平。
四周人又惊讶了一下。
显然,大家对苏晴大小姐的印象都是古灵精怪,还从来没见过她生气的样子呢。
“呵呵,你带来的朋友?”
白启盛眼神锐利地看着苏晴:“你带来的朋友,就能没有请柬就进来了?你很熟悉这小子吗?确定这小子来这生日宴里不会有什么非分只想?”
“即便如此。他就能胡说八道了?就能侮辱苏爷爷的佳作了?”
白启盛像是抓住许航的小辫子似的,一个劲地讽刺着。
“小子,我问你!”
白启盛忽然转过身,瞪着许航:“你是如何骗了我苏晴妹妹,带着你进来这生日宴的?你来这生日宴。又有何居心?”
“你站起来,让保安检查一下,看身上有没有携带什么偷拍窃听的设备,或者有没有偷我们宴会里的东西。”
“白启盛!”
苏晴彻底是忍不住了,直接怒了!吼了一声从远处跑了过来。
“你不要得寸进尺!”
“许航是我朋友。这一点就够了!”
“是你朋友,呵呵?”白启盛冷笑着,“就我所知,你常年在海外留学,国内没什么朋友了吧?尤其是在江华市里。只有华芷薇一个朋友,而且是个女生,男性朋友更是一个都没有,对吧?”
苏晴震惊了,难以置信这个白启盛对自己了解这么透彻。
可是。他说得的确是实话,自己在江华市除了华芷薇,基本没其他朋友了。
“好吧,我那就告诉你,许航是华芷薇的”
正准备说出口。忽然许航站起来,摁住了苏晴的胳膊,打断了她的话——
“不要再说了。我出去便是。”
说完,许航转身就要走。
“许航!”
苏晴气得跺了跺脚,眼泪快掉下来了。
许航不理他,直接往外走。
其实,如果说出自己是华芷薇未婚夫这一项,四周人估计或多或少的听说过,毕竟江华市与这靖州市相邻,而华芷薇又是江华市第一企业的董事长。
但是。许航实在不喜欢这个压抑的气氛,也不屑跟这个白启盛说话。
所以,还是去车里等苏晴吧。
可是,没走出两步——
远处演讲台上,想起了稳重的声音。
“小友是叫许航对吧。请稍等一下。”
苏慕白的音色沉稳低调,有一种无法违逆的气势。
许航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了台上。
“即便没有请柬,但只要进了这宴客厅,便是我苏慕白的客人。何况小友也是苏晴的朋友,不如给老夫我一点薄面,留下来吧,待会老夫还有问题要问你。”
这一番话,再度让满堂的人诧异了。
大家都以为。这个叫许航的小子,会被白启盛给赶出去呢,可没想到苏慕白竟要挽留他。
许航本想拒绝,但是迫于苏慕白的气势,还是点了点头,回到了座位上。
白启盛很诧异苏爷爷为什么会挽留这个许航,但毕竟是苏爷爷亲自说出口的,自己也不能多说什么,于是不甘地努了努嘴,转身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苏晴脸上浮出一丝微笑,转头对台上说了句‘谢谢爷爷’,也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四周人感叹起来,看来还是苏慕白有宽宏大量的大师风范,不计较这傻小子的胡说八道,不然这小子真是丢脸丢大了。
三人坐定之后。云淡风轻的苏慕白,再度回到了演讲台中心。
“一段小插曲而已,希望诸位贵客,不要介意。”
“今天是这幅‘天山清水图’绘制的第十年。按照十年前的约定,今年即使无人识别出此幅图的缺点。老夫也要把谜底公布出来。”
一听到这句话,满厅人瞬间安静了下来,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苏慕白身上。
十年的谜团,终于要解开了。
苏慕白淡然笑着,看着下面十八桌贵客。
“谜底就是,老夫的这幅‘天山清水图’,的确是‘狗屁不通’”
46:为何狗屁不通?()
下面哗然。
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吧?这幅图缺点的谜底,就是‘狗屁不通’?
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啊!
只见苏慕白气定神闲地看着场下,深邃的眼神里,似是期待着什么。
而刚才嚣张跋扈的白启盛,此刻瞪大了眼睛。
苏昆和苏晴,也是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按理说,爷爷是绝对不会开玩笑的。所以他所说的‘狗屁不通’,必然是真的。
但是,爷爷可是一代大师啊,这幅‘天山清水图’在业内也是相当有名气,甚至隐隐的成为了爷爷的代表作,怎么能跟‘狗屁不通’四个字挂上钩呢?
看着此刻爷爷在台上气定神闲的眼神,显然是希望台下有人能解释出来。
苏晴看了看苏昆,又看了看远处的许航
只见许航淡然坐在最末排的座位上,完全没听到这句话似的,自顾自地玩着手机。
这个许航,怎么破解出来的?
难道说。他是隐藏的绘画高手?甚至比在场的所有绘画师都厉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昨天的许航在金陵市,已经证明他是鉴宝大师和赌石大师了,这已经是非常不可思议了,如果再加个‘绘画大师’,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苏晴不相信。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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