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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拾下堂夫-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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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一声轻应后乔书杰又没有了话,低着头看着地上的小坑儿,半天不抬头。
  见乔书杰又没有了话,杨雪莲心里又失落起来,眼睛里不自觉地就冒出了泪水,怕乔书杰瞧见了起疑,忙将其擦去,说:“这段时间真是劳烦你了!”
  “没事,应该的。”乔书杰语毕又觉得暧昧便又加了一句:“朋友之间嘛,总该互相帮衬不是。”
  “是。”杨雪莲轻柔地答着,她想这次乔书杰总能接上两句吧,哪知自己应了许久后还不见乔书杰出声,抬头一看,乔书杰竟走到了门边,这可吓坏了她,忙叫了一声:“乔郎!”
  “嗯?”这一声乔郎猛地一听还真让乔书杰有些不适应,好半天才有了反应,他转过头来,看上杨雪莲,问:“怎么了?”
  一看乔书杰的这表情杨雪芝就知道,是自己太过情急理解错误了,乔书杰刚才并没有打算要走,心忍不住地嘭嘭跳,她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我让香儿准备了些酒菜,有几样是我自己做的,想跟你小斟一杯。”
  乔书杰挑了挑眉,有些迟疑地说:“你身体不太适合喝酒吧!”
  
  杨雪莲微微一笑,答得也很直接:“确实还不能多喝,我也没有打算怎么陪你,只是想让你喝!”
  乔书杰知道杨雪莲这是在跟自己辞别,他反倒不好说什么了,只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高兴就好。”停了片刻想起墨童拜托自己的事来,又说:“墨童央我一件事,让我代他向你求求情。”
  “是香儿的事?”杨雪莲不等乔书杰说完便开门见山地问。
  “对。”乔书杰点头,说:“香儿与你情同姐妹,本来这事儿我不该开口的,只是你也知道,墨童是一个轴人,加上香儿又有了孩子,你就成全成全他们吧。”
  “我本就没有非得要香儿跟我走,只是那丫头一根筋,非得做什么忠仆。既是你开了口,我就是拿逼她也要把她留下的!”杨雪莲说着就转过了身去,抹起泪来。
  杨雪莲抹泪乔书杰自然是看见的,但他却装着了没有看见,为了避免尴尬他转过了身子,装出一副欣赏夜景的模样,淡淡地说:“其实你也不必走那一步。”
  “不要说了!”杨雪莲打算了乔书杰的话,抽噎一阵,说道:“这是人的命。”
  说到这里乔书杰又没有话说了,他实在是不知道拿什么话去劝杨雪莲,所以在叹了一口气后走下了台阶。
  
  其实墨童与香儿一直在观注着乔书杰与杨雪莲的进展,他们对乔书杰的表现很不满意,见着乔书杰下了台阶又以为要走,吓得墨童从厨房钻了出来,朝着乔书杰就喊了一声:“二爷!”
  “什么事?”乔书杰转过身来问。
  “酒菜都得了,我想问摆在哪里?”墨童嘿嘿地笑着问。
  乔书杰一听这事也很上心地看了又看,最后说:“她身体还没有大好,怕风,就放在书房里吧。”
  “唉!”墨童响快地应了一声,转身又回了厨房,且一边走一边还大声地与厨房里的香儿说:“二爷说小姐身体不好怕风,把酒菜都摆在书房,你赶紧的去把书房侧边的窗户打开,透透气。”
  “好嘞!”墨童的话音刚落,就响起香儿响快的应答声,接着便听得厨房的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香儿端着一个大托盘走了出来。
  虽是已经天黑,但因有着月色,乔书杰远远地还是看见香儿有些发福的肚子,他忙走了过去将托盘接过来说:“我来吧。”
  香儿也不客气,将手一松,笑道:“好,我去拿酒!二爷你可别忘了叫小姐!”说着就转身走了回去。
  
  乔书杰端着托盘进了堂屋,一边朝书房走一边对杨雪莲说:“那里在风口上,过里来吧。”
  杨雪莲也不磨叽,应了一声便起了身,随着乔书杰朝书房走,而且迈门槛的时候,一手扶住了乔书杰的背,一手扶着乔书杰端的托盘,柔柔地说了一声:“这门槛儿高,小心点。”说着
  听得这一声乔书杰心里抽搐了一下,忙迈了过去,应道:“唉!”
  不一会儿香儿与墨童都来了,二人手上都端着酒菜,酒是乔书杰喜欢的青竹酿,菜都是乡下小菜,有劳有素有凉有热,最是适合下酒。乔书杰本就是好酒之人,自然是欢喜的,忙招呼墨童与香儿都坐下:“这里又没有外人,咱不兴那些规矩一起吃。”
  墨童知道乔书杰是怕与杨雪莲单独相处别扭,所以也不拒绝,拉着香儿就坐了下来,然后一左一右地给各自的主子布菜斟酒!
   



113、第 113 章: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离别的酒喝起来总是让人觉得惆怅,纵然是乔书杰已经很努力地活跃,但大伙的气氛总还是低沉沉的。乔书杰猛然间觉得自己真的好无情,人家都要走了,连一点儿舍不得的表情也不愿意露。使劲地拍拍自己的脸,乔书杰感觉有些头晕,他好像醉了,小风儿一吹貌似更醉了,浑身上下透着一些不对劲,特别地不'炫'舒'书'服'网',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自己一般,让他很不'炫'舒'书'服'网'。
  清晨的阳光照射进了书房,乔书杰被一阵哭求的声音吵起,他艰难地睁起双眼,看见的让他摸不着头脑,待要起身问个明白时他猛地怔住了,自己,怎么光着身子!顿时脑子里回放起昨夜的美梦来,是那样的清晰与刺激,他惊悚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拉扯着衣物往身上套,一边套一边问着墨童:“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给二爷下了药了!”墨童跪在地上特别平静而直接地回答!
  轰隆隆,乔书杰只觉得雷神在自己头顶直敲他的雷捶:“下药了?又是下药!”乔书杰怎么觉得自己这么倒霉,生自己的老娘爱干这事,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奴才竟也爱干这事儿!
  “二爷,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杨小姐虽然愿意放香儿,可是香儿不愿意放杨小姐,香儿她要跟杨小姐去出家,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啊!”墨童跪在地上声声哭泣着,仿佛他已经活到头了似的。
  “你没有办法就这样害我啊!”乔书杰气得脑仁都疼了,跳起脚朝墨童的心窝就是一脚!
  
  墨童轱辘地在地上滚了一圈,然后又利落地翻身起来跪好,连哭连说:“二爷,我知道错了,可看在我伺候你这几年的份上,你就成全我吧!”
  “我成全你?我成全你,谁成全我?”乔书杰厉声地反问着。
  “反正木已成舟,二爷你看着办就是。”见求乔书杰不成,墨童索性耐起癞子来!
  这一句话倒是把乔书杰给堵着了,眼下倒还真不好办起来,因为他很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杨雪莲反抗得多么激烈,始终是自己强要的!
  “我现在脑子很乱,你先出去!”乔书杰双手撑着头,蹲了下来。
  墨童依旧走了出去,冲香儿使了一个眼色,香儿会意,稍等了一会儿便扑天盖地哭喊了起来:“小姐!小姐呢?墨童,小姐哪里去了?”
  “不是在厢房吗?”墨童疑惑地大声问着。
  
  接着乔书杰就听见一阵急催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先是由近到远,再由远到近,接着就奔向了自己,他惊恐地抬起了头,见着香儿哭流满面一脸焦急的样子,便问:“怎么了?”
  “小姐不见了!”香儿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刚才墨童不是说在厢房吗?怎么会不见了呢?”乔书杰一边问着一边就追出了屋。
  香儿跟着乔书杰就跑了出来,一边艰难地跟着乔书杰,一边回答:“刚才是在厢房来着,她说她要梳洗梳洗,可我刚才去喊她屋里却没有人!”
  乔书杰一听便知道不好,四下看了看,见着一串脚印从院外走去了,乔书杰连忙朝着那脚印追了上去,到了山脚那脚印又没有了,只得与墨童说:“你往山下走,我去河边看看。有没有消息都必须在一个时辰内回来报信儿!”
  “好!”墨童特别爽快地应着,然后就急急地上了山。
  
  看着墨童急切的样子,乔书杰更着急了,顾不得山道露重,沿着小路就跑了下去,远远地就瞧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漂浮在水里。乔书杰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一边往河边跑着,一边高声地朝墨童奔去的山上喊:“墨童!墨童!”
  其实墨童根本就没有走远,听得乔书杰叫就冲下了山,待他到了河边乔书杰已经扎到了河里去拖漂在水上的杨雪莲了。
  “二爷,杨小姐不会是没气了吧?”看着杨雪莲一脸的苍白,墨童明知是做戏也有些害怕了。
  “不会,不会的!”乔书杰哆哆嗦嗦地在杨雪莲的身上一通乱摸,只觉得片片地冰凉,心里又恼又悔,忙将杨雪莲翻转过来拍着背,只呼嗷嗷地几声这才又把杨雪莲翻转过来。可是往鼻口上一探,乔书杰的心就沉到了谷地,只是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朝杨雪莲的胸口上不停地按着。
  
  现在的杨雪莲简直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墨童是真的害怕了,哆哆嗦嗦地一个劲地问:“怎么办?怎么办?”
  听着这哆嗦的声音,乔书杰顿时火大,抬脚就将墨童蹬了一脚,骂道:“唠唠叨叨的有什么用,还不过来帮忙!”
  “怎么帮?”墨童爬了过来,双手举着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揪她的脚心,手心!”乔书杰一边指挥着,自己手上也不闲着,在胸口按了几下没有反应,便掐住了杨雪莲做起了人功呼吸,几口气下去,仿佛好像有些作用于是便再接再厉,又吹了几口,放在胸口的手有些感觉了,乔书杰一阵猛喜,忙又再吹了几口,只觉得一股冰水钻进了自己嘴里,他忙将杨雪莲的背翻了过来,又听到了那呕吐的声音,接着就是杨雪莲激烈地咳嗽声。
  “好了,好了!”听得咳嗽声墨童便知道人活过来了,立马欢喜得跟什么似的。
  
  见着人真活了过来乔书杰也松了一口气,这一口气一松人便瘫了,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呼滋呼滋地喘着粗气。过了好一阵才回过劲来,听得杨雪莲哭泣他才翻身起来将杨雪莲抱起来往回走。
  从醒过来到回到屋里,杨雪莲只是哭泣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这反倒让乔书杰心里很不是滋味:“你别这样,这些都是我的错!”
  “呜……”杨雪莲哭得更加厉害了。
  这嘤嘤地哭泣声像寒冬腊月的风一样,撕拉着乔书杰的心,让他又疼又冷,想要逃避却又无处可避:“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终于乔书杰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所有人听了都是一阵狂喜,但是杨雪莲却依旧是悲凄地说:“我不是难过,乔郎,说句不要脸的话,成为你的人是我梦想多少年的事了。只是,只是我怕影响你跟乔二奶奶的婚姻!”
  这句话戳到了乔书杰的心坎上,乔书杰心里一颤,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句连他自己也没有底地话:“她是一个极有度量的人,不会计较的。”
  
  “给了你,我的心愿已了,你就让我去吧。”杨雪莲仿佛没有听到乔书杰的承诺一般,依旧坚持着。
  听得杨雪莲说要去,乔书杰就吓了一跳,心道我都这样说了你还要死啊?要是杨雪莲出家乔书杰没有什么意见,可她要死乔书杰就不得不拦了,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便急急地将杨雪莲劝道:“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雪莲,事情既是发生了我就不容你有别的想法,你听我的,把事情交给我,我去办,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好吗?”
  杨雪莲没有直接回答乔书杰的话,只是痴痴地望着乔书杰,那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惊喜、恐惧和排斥,复杂极了。
  
  乔书杰劝杨雪莲半天,又保证了半天,杨雪莲还是那幅眼神望着他,乔书杰害怕杨雪莲还有别的想法忙将香儿与墨童叫过来,让他们一刻不离地看着杨雪莲,自己立马现在就进城。
  墨童与香儿自是很乐意的,一再保证地将乔书杰送出了门,乔书杰再三叮嘱后才翻身上马。
  上了马到了官道上,乔书杰心里怯起来,这事儿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跟点儿说啊!徘徊一阵还是策马跑了回来,墨童仿佛早就料到会这样一般远远地迎了上来,乔书杰有些尴尬地说:“我忘了带件东西!”
  “哦,正好,杨小姐让我去找你回来呢!”墨童仿佛没有看见乔书杰的尴尬一般,伸手牵过了马,一边栓马一边说:“二爷,你进去吧,杨小姐说有话跟你说。”
  
  乔书杰听着应了一声,怔怔地望了望那屋才抬腿朝里走,进了屋见香儿正伺候着杨雪莲喝药,他便站在了门口没有近前。
  “香儿,你先出去,我跟你们二爷说两句话!”见得乔书杰回来,杨雪莲的反应并不大,偏过了头让过香儿的勺子,淡淡地说。
  “可是还没有把药喝完呢!”香娇嗔,不依。
  乔书杰听闻走了过去,把药碗接了过来,说:“你去吧,我来!”
  这正是香儿巴不得的事,哪里不依的,忙连欢喜地把勺子递了过去,笑呵呵地道:“小姐喝药最费劲了,二爷来了正好!”说着就将旁边的蜜饯一指,笑道:“二爷,咱们小姐喝三勺药就得吃一颗蜜饯,你可别忘了!”
  “嗯。”乔书杰点头应着,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有模有样的地把药碗搅了两下。
  
  香儿见着确实没有了自己的什么事,也希望杨雪莲与乔书杰多独处一会儿,便走了出来,临出门的时候还轻手轻脚地把门给关上了。
  “药凉了药性就不足了,喝吧。”香儿走了,乔书杰的别扭也少了一些,端起药勺就递到了杨雪莲的嘴边。杨雪莲张嘴含住了勺子,很乖地把药喝了下去,乔书杰忙又舀第二勺,接着再第三勺,最后他还是不耐烦了,抬着碗对杨雪莲说:“这一勺一勺地喝得苦到什么时候?要不,你端着碗一口气把剩下的闷了。”
  “好!”杨雪莲瞥了一下剩下的份量,心里虽然有些悸,但还是很顺从地听了乔书杰的话。
  
  猛地灌下两下大杨雪莲还真有些不适应,捂着嘴就要吐,乔书杰一见忙摆来痰盂让她漱口,又将她前胸后背地抚了抚,她却没有吐出来。乔书杰这样便扶着她靠在了枕头上,然后拿了蜜饯递给她,杨雪莲却张了嘴,乔书杰没有办法只得将蜜饯送到了她的嘴里。
  吃了蜜饯,杨雪莲觉得好多了,叫了茶又漱了漱口,然后又吃了一粒蜜饯,这才拉着乔书杰的手说:“我知道我让你难为了!”
  “没有事!”乔书杰违心地说着。
  乔书杰的表情都写在脸上,杨雪莲一眼就瞧得一清二楚,她也直接,说:“你别说这些违心的话,我知道你为难。别为难了好么?”
  “别想多了,我,一会儿就回去!”乔书杰避开杨雪莲的眼睛如此说着。
  “其实能成你的人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没有别的想法。”杨雪莲说到这里伸手将乔书杰的脸托了起来,眼睛一错不错地对着乔书杰的,一字一字地说:“书杰,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已经很满足了!”
  
  “我都说了,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地养身体,我既做了,我就会负责。”这时候乔书杰有些不耐烦了。
  “书杰,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逼你做什么,我也没有别的想法。我真的是很满足,并不需要什么名份!”杨雪莲见乔书杰起了误会,一着急终于将自己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这一下子把乔书杰给镇住了,他怔怔地望着杨雪莲问:“你说什么?那你怎么活?”
  
  “只要你不要不要我,我就能活!”短短一句话,杨雪莲仿佛使足了千斤的力气。
  乔书杰明白了,他心里一阵内疚与感动,握着杨雪莲的手激动地说:“其实我也不瞒,这件事确实不大好办。不说她,就是我爹娘那里也不好过。”所杨雪莲又有别的想法,乔书杰忙又保证道:“不过雪莲,你要信我,我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徒,给我一点儿时间,我会处理好的!你不能有别的想法,也不能莫明其妙地离开,知道吗?”
  “书杰,要是早在八年前你能这样该有多好!”杨雪莲猛地将乔书杰抱住,在他的背上又捶又打地哭嚎起来。
  被捶打着的乔书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他觉得自己坠入了万丈的深渊,一点儿办法一点儿方向都没有,只由得杨雪莲将自己抱着、捶打着!


114、第 114 章:洞察       
 
 
  这边义捐气势浩大,点儿趁机夹带,将给陈少均的补给送到了凤翔府,由凤翔府出面给陈少均补供给。仗很快就打了起来,点儿每天都在心惊胆颤中度过,生怕自己听到一句不好的消息。
  就在点儿天天关注战局的时候,乔书杰也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情感问题,就像一个烂泥潭一样让他越陷越深,渐渐地磨掉了他的锐气和勇气。
  “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自从早上起床点儿就发现乔书杰有些心神不宁,这会儿竟独自发起呆来,更觉得奇怪了。
  听得点儿叫,乔书杰一惊,然后急急地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少均兄他们该打到哪儿了!”
  “谁知道呢,打仗还能有个准儿!”点儿听他是在想这事也没有放在心上,随手拿起花绷子绣起来。
  “你不是说最是讨厌这些活计吗?”瞅着那细细密密的针脚,乔书杰真的不敢相信点儿这是初学,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笑道:“你这人还真是无所不能啊!”
  得到乔书杰的这般赞扬,点儿颇为得意:“那是,我是谁啊!”
  
  见点儿这般乔书杰一阵闷笑,点儿斜了他一眼,知道他又是在笑自己背《离骚》的事,不就那么一回么,至于笑成这样?点儿不干了,捏着针就要去扎乔书杰,乔书杰吓得跳了起来,一连求饶。点儿得意,扬着手上的针,叫嚣道:“你再笑我把你扎成马蜂窝!”
  “不敢了,不敢了!”乔书杰嘴上说不敢,但实事上却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笑闹一阵二人又坐在了一起,一坐下乔书杰又显得不自在起来,心里蹦蹦直跳,屁股底下好似放了针芒一般,让他坐不住。
  “要不你出去逛逛吧,老是在家呆着也怪闷的!”乔书杰喜动,点儿是知道的。
  “那你呢?”想着已经有好久没有安安静静地陪陪点儿了,乔书杰心里特别地过意不去。
  点儿笑了笑,说:“我把这几针扎完,一会儿也要出去。”
  “去哪里?”乔书杰立马就问,随后又说:“要不咱们出府到外头逛逛,你已经好久不曾出府了!”
  “不了,这几天娘正抓我的错呢,我哪里还敢走半步。你要觉得闷就出去玩玩,记得早些回来就是。”点儿说着就起身,到了里面为乔书杰找起外衣,然后装银子。
  看着点儿这般,乔书杰心里头难受得很,一把抓住点儿的手抱住她,说:“我不出去,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陪你。”
  
  听得乔书杰这样说点儿呵呵地就笑了,转过身来点着乔书杰的胸口笑道:“行了吧,看你一幅坐立不安的样子,定是跟别人约好了,我不为难你,去吧。”
  与点儿独处乔书杰确实很难受,总觉得一块石头压在他心上一般,想要出去透气,又觉得对点儿愧疚,心里头剧烈地拉锯。
  就在乔书杰还在跟自己做拉锯战的时候,外面传来乔书义的声音,乔书杰与点儿忙迎了出去,将乔书义迎进了屋。
  “哟,弟妹学起绣花了?”点儿不擅女红在整个家都是出了句的,乔书义瞥见榻上放着的花绷子便笑了。
  点儿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一边为乔书义倒茶,一边笑着道:“闲着也闲着,拿来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乔书义并不在意地笑了笑,也未多说,便与乔书杰三句两句地聊了起来,点儿见他兄弟有话要说便说:“做得功夫大了,我出去走走。”说着就走了出来,到了外头吩咐薰姐儿在屋里侍候着,自己带着香儿就去了花圃。
  
  如今已经是深秋,花圃里满地的菊花,还有大片的枫林,甚是美丽,因着三月又在花圃的北边修了一座假山,假山后面是一潭水池,呈现半朵梅花状,一架水车架在上面,被引进的水源冲击着不停地转着圈,池中的清水就被它带到了假山顶,哗哗地淋在黑油油的假山石上,绽起朵朵白花。与假山相邻的是一草亭,点儿坐于亭中,既可以观看到花圃中的一切风景,又可以听到山水的声音,很是让她生出了想要弹奏一曲的愿望。
  想归想,点儿还是没有那个胆子的,因为这个家里头除了乔书杰一手琴技外就数大小柳氏琴艺高操了,点儿若是在家里弹琴,毫无疑问就是自取其辱。
  “啊,我啥时候才能把琴练好啊!”想着乔书杰吹萧,自己弹琴,二人合奏的情景点儿就眼冒星星,但一想到自己那半吊子的琴技……,点儿就觉得生活竟是这般的没有阳光!
  “小姐,其实你跟二爷合奏的时候弹得也挺好的,只不过……”香儿很是一本正经地说着,然后突然停下,捂着嘴滋滋地笑了起来。
  点儿气极,又很无耐,没错啊,香儿说得是事实,自己要是跟乔书杰合奏,那琴音也不至到难听的地步,但是,一旦自己独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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