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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谷靡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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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寨主,寨主哇……有压寨夫人送上门来。”一名小妖怔怔地盯了我半晌,撒腿抛向擎幻大楼,这一处被我今后划分为议事大厅的地方,正奉着第一任寨主,冷桑。

    其他小妖围住我,随着我的步伐齐唰唰挪动,有的嘴角流涎,有的双目死死聚焦,有的张口结舌,有的曲着长毛的爪子在胸口抓挠……

    瞧瞧,这些副德性!

    我不拿正眼看它们,但有的已按捺不住,毛爪子伸向我。

    “等等。”我板着脸,“既然是压寨夫人,你们也敢起心思?”

第十四章 你来当我的压寨夫人?() 
那些爪子缩了回去,小妖们一脸痛苦,看来,老大的威慑还不错,我要成为寨主,需要下点功夫。

    “让开让开,寨主来了。”

    妖群立即分开一条路,被簇拥来的竹妖,脸部线条利落,刚毅冷冽,着一袭火焰般热烈的红袍,披一身大黑披风,英姿飒爽,酷到不行,双腿修直,大步流星,所经之处,煞风翻腾,妖雾腾绕。

    是个纯到底的纯爷们。

    他视线一接触到我,闪过一丝惊艳的诧异,径直走到我跟前,手将我的下巴托起,眼皮低垂,慑人的气势压来,“小弟说,你来当我的压寨夫人?”

    好直接!好酷!属于我欣赏的类型。

    我含羞带怯地抬睫,若有似无地扫他一眼又覆下,“寨主,可否进一步说话?”

    “唔?”他神色一冷,手指卡到我的脉搏上,释然地勾唇笑了,眸中是强者对弱小的猎物志在必得的自信,我心一沉,这家伙,探出我不会妖术,怕是……今夜要遭殃了。

    小妖们识相地散去,他将我领入擎幻大楼,指了指主座旁的副座,意思是……

    我感到自己进了贼窝。

    小妖端来茶水,我浮了浮茶叶,喝下一口,神定了一些,咦,身上有点热,却是外力在施加影响,谁意图点我*?

    循着热源望去,正对上一双灼灼的阳刚美目,渐痴渐沌,我一凛,干咳一声,“寨主,看够了没有?”

    冷桑不知羞耻地继续,“姑娘芳名?”

    “卉娘。”

    趁他玩味这两个字,我以商量的语气道,“其实,我到这里来,是受一个人所托,小弟的玩笑开得有些过了。”

    听出我不是送上门给他当压寨夫人的,他面色一黯,“受何人所托?”

    “无归寨兰痕妖君。”

    虽然决心跟这个人彻底无关,但必要时还得搬出他来救急。

    竹妖寨主手一紧,茶盏上顿时出现了几条裂缝。

    鸠占鹊巢,是要还的,以无归寨的实力,随便派出一小股力量就能将黑息寨毁灭,况且我用了“受托”二字,意味着兰痕妖君也要给我一份面子。

    “兰痕妖君托姑娘来做什么?”

    有些艰难地,冷桑吐出一句话,有敬畏,有无奈的隐忍。

    我姿态做得大方自然,理所应当,“托我照管一下他曾经立下又抛弃的山头。”

    意思不言自明,冷桑的脸色一下子黯然到了极点,“姑娘可有妖君的信物?”

    我手指摩了摩唇,“这个么,容我回去告诉他一声,就有信物了。”

    冷桑蹙眉,目光闪过一丝阴鸷,“姑娘刚化成人形不久,且过三个月才会恢复法力,现在继任寨主位,恐怕弟兄们不服,三个月后,苍翊小筑之顶比试,若姑娘胜出,冷桑愿让出寨主之位。”

    我顿时僵化,才想起成精的灵物化成人形一般都是携带妖力的,我虽然没有经过苦苦修炼,但吸收了仙子的肉体和灵泽,她一身法术恐怕也进了我体内。

    苍天!为何我卉娘如此好命,为何对我这般恩宠?

第十五章 死灵中初见君() 
三个月的时间,我以冠绝方圆万里的色相,保持距离的端庄风骚范,大方浅笑的从容姿态,以及偶尔一支妖娆却不露的舞,将这一群小弟收拾得服服贴贴,冷桑看我的眼神不再不甘,而是一种暗藏热烈的臣服。

    比试那天,我尚不知自己妖力发挥出来有多大,一时使出了全力,冷桑“嗖”地一声上了天,两个时辰方才下来,手托起顺手摘下的三个蟠桃,在我跟前跪下,将蟠桃呈上,“祝寨主寿与天齐,褔如东海!”

    苍翊小筑下,小弟们匍匐一片,喊声震天。

    我成了黑息寨的寨主,开始时为了强大寨子,壮大声威,对周边小寨进行烧杀掠抢,五十年后,黑息寨成为妖界三大寨之一,我终于高枕无忧,经常躺在弄月楼的榻上研究春宫图,某一日细细忆起兰痕来,才发现对他已淡了许多,我浅笑,释然又有些苦涩。

    只听小弟议论他如何风姿绝代,以及那冥影寨寨主蛛毒经常出入无归寨,关于二位的八卦沸沸扬扬,兴许,是要成亲了罢,或许已经暗中行了婚礼,只是,我已经不去关注他。

    春去秋来,光阴远去,岁岁循环岁不同,通往黄泉的幽道上,死灵日复一日地游走,广袤的丘陵山区,尸香魔芋燃起百年不熄的火焰,一切看似依旧,然,许多事物都在微妙地改变。

    也就是五十年前,我慵懒地躺在苍翊小筑顶上的软榻上晒太阳,偶尔瞟一下在幽道上打劫的小弟,谁有藏私房钱的嫌疑尽收眼底,久而久之,他们知道我这个毛病,纷纷变得中规中矩。

    我在一队死灵中,看到了子懿。

    瞬间,那滴吸入的仙泪再次生了效,曾经以针尖探我皮肉的针,终于狠狠地扎了下去,我猛地从榻上起身,死死盯住他。

    他一身华料玄衣,发也是黑里微赤的玄色,面颜线条柔和,五官精致无比,眼是桃花美目,眉是入鬓仙眉,却蕴着一股高冷不容亵渎的气质,他走得缓慢,却从容不迫,凌乱的发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横贯颈上的那个切口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小弟们眼尖,猜测他是富家早早丧命的子弟,衣袋离一定装了不少,一哄围了上去。

    他没有一点反应,目光凝视着虚空,一片空洞萧瑟。

    “哇,怎么只有这个。”一个小弟举起箫管,不满地嚷嚷。

    “怕得去他的墓中找找,一定有大量殉葬的奇珍异宝。”

    他的衣襟被揪起,“说,你的墓地位置在何处?我们替你取来。”

    一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此刻却不忍心看下去,空中一阵轻风响,我落到幽道上,“寨主”,小弟们恭敬地让开一点位置,抑制不住欣喜,“来了一只大肥羊。”

    “这个死灵,交给我。”我淡淡吩咐。

    小弟们一致表示赞同,其中一位哑着公鸡嗓大叫,“终于等到由寨主亲自动手的货色了,寨主,算不算小的们大功一件呀?”

    我不置可否,扬手让他们离开。

    才发现他的目光盯到了我脸上,眸中有了神采,却是满满的不敢相信和震惊,以及欣喜,以及哀凄,唇颤了颤,吐出两个令我心惊的字,“卉娘。”

第十六章 世世寻一人() 
那两个字唤得无限……深情?

    他认识我么?妖界方圆万里,人世又在妖界边缘千里之外,且由荒漠偶见一处的荒屋向繁华的居落过渡,他跋涉那么远的距离来到这里,竟唤出了我的名字,忒,忒不可思议了。

    而我只是朝他微点头,“是,我叫卉娘,黑息寨的寨主。”将小弟呈上来的箫管递给他,“刚才一瞥,很有眼缘,小弟们平时被我惯坏了,不懂礼貌,你莫要见怪,快些赶路罢,再走二十里,就是黄泉路。”

    他看着我,眸中一派幽深,“卉娘,见着你,我不走了。”

    咦?难不成他是专门来寻我的?还是说,我生得实在太万里挑一,将他惑住了?

    (作者:咳咳,这般自恋,本宫写不下去了。)

    但,我心中暗自高兴,替他掐算一把,“唔,你下辈子仍然投在富贵之家,仍然活了个小半生,桃花运方面么,你不娶不赘,一直在找一个人。”奇怪,我皱了皱眉,怎么与这一短命的一生一样?

    太不可思议了!我心一紧,捏了个决,直窥到他上一世,再捏决,依然如此,只是上上世很是模糊,不知道是个什么际遇,这已经是他第三次经过这里。

    心有些颤,为何上天会给一个人循环不变的安排?这是惩罚还是……

    他一直在注视我,太深沉,太复杂,包含了太多的东西。

    我平时不太喜欢小弟们对我起色心的表情,觉得太龌龊,太猥琐,再加上法术太低,没那个色胆,更加显得窝囊,然而,对于他的眼神,我很是受用,只是心莫名地疼。

    稳了稳神,作出一副经过深思熟虑的样子,“也好,兴许司命漏掉了你,让你几世都是相同轮回的命,想必你也是厌烦了,就先在这里住着,待司命查缺补漏,有了新的变数,你再去投胎转世。”

    他嘴角噙起一抹笑,眸子暖意流动,竟伸手摸向我的脸,“唰唰唰……”小弟们拔剑的声音相继响起,退居二寨主的冷桑冷哼一声,空中一阵雪亮的光划过,青剑已逼到死灵头顶上方。

    我手风一动,轻而易举地钳住剑刃,“冷桑,一边去。”环顾四周,“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寨主的脸我们还没有摸过,凭什么让他一个死灵占便宜?”一个不知好歹的小妖将大家多日的郁闷喊了出来。

    “退下。”我再次下令,“不许再偷偷围上来。”

    见我动了真格,冷桑冷着一张脸离开,其它小妖也嘟囔着散去。

    但那小货的问题提醒了我,是啊!凭什么,让一个不相熟的死灵摸我的脸?

    他的手依旧停留在我的脸上,目光越来越柔,指尖轻轻摩挲,“卉娘,以前我经过时,你为何不截住我?”

    光明正大站在幽道中央,他又这般痴缠,我很是没面子,便将他请入苍翊小筑,“以前么,我带领众兄弟南征北讨,好不容易稳了根基,有闲心晒太阳,才能在你第二世终结时碰巧见着。”

    他的眼中泛起一抹伤,仿佛沉淀了许多年,许多世,“幸亏你是在这儿。”

    不然他会有落脚处?这万世苦命的情种啊!为何他如此轻易地撩拨起我的心弦?

第十七章 今晚的约定,你看……?() 
与初见兰痕的感觉不同,那一次是少女情窦初开,充满期待和小小的雀跃,这一次却像什么烙进了血肉里,伴随着针刺般的疼痛,一扯一扯,仿佛我吸入体内的那颗泪滴在脉动。

    我将他安顿在苍翊小筑,这为未来压寨夫君准备的玉楼中。

    夜间,有半凝重半空灵的箫声响起,和着尸香魔芋的清香,飘漾在黑息寨上空,幽道上,死灵体外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圣光,所有的自私,狭隘,嫉妒,怨恨散佚在黑夜中,小弟们围聚到哨楼下,一个个流泪得梨花带雨。

    子懿来后,日夜抚乐,黑息寨常年荡着催人伤情的乐音。

    除了第一次见我时有些痴黏外,以后从未主动寻过我,一个人独处,眉宇间恢复了开始时的高冷孤冽,对我的态度淡淡的。

    我有了挂念,却依旧寂寞。一度五十年,过去了。

    他是死灵,我是妖,我们都不会老,但岁月依旧在心底留下了不会磨灭的痕迹。

    他暗地里偷看我,以及对我的好,我一次次记着,只是,他一直不曾对我有更亲密的表示,一忍五十年,我实在憋不住了。

    我是寨主我怕谁?

    不是说没有放过*的,只是子懿晕倒后,我在他身上又摸又啃了半天,累得一头大汗,依然不见他有任何反应,只好恨恨地咬牙作罢,有些地方下口太重,留下了淤痕,次日别有用心地观察他的反应,这家伙依旧平静地抚乐。

    不是说没有使用暴力的,令我吃惊的是,子懿不知何时拥有了一身高深的法术,我连他一半也及不上,斗了半天,连他衣襟也没撕开一点,为了避免他争夺寨主之位,我任命他为二寨主,冷桑再退一步,成为三寨主,为此闹了几天情绪,后来才慢慢想开。

    不是说没有没有施美人计的,他偷窥我洗澡时,我以极为优雅地姿态从水中出来,将所有都暴露在那一束目光中,然后“哎呀”一声,佯装不稳,向某个方向跌去,却是被一阵风扶住,偷窥者不见了。

    干脆光明正大地去邀请,作为大寨主和二寨主,该坦诚相待,这样才利于黑息寨的长远发展,一直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算什么?

    前三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子懿自顾自地抚他的箫,不理我。

    我寻思该逮他的柔软处,想来想去,除了箫外,他平常在乎最多的还是我,但箫么,我不可能抢得过他,所以……

    使用半威胁之策,第四次开请,总算是答应了。

    可,偏偏在关键之际,兰痕来捣乱,叫我如何能不咬牙切齿?

    此刻,我中了兰痕下的毒,全身软虚虚的,仍不忘记娇弱地攀着他的胸膛,用期待的目光看他,“子懿,今晚的约定,你看……?”

    他的眼皮压下来,“到这种时候,你还念着。”

    我的双手摸索着向上,勾着他的脖颈,“我想尝尝你是什么味道,嗯?”半撒娇半魅惑的语调让自己也不由得抖了一抖,只觉得眼睛因迷乱蒙上了一层雾。

    鬼君的颈越来越滚烫,俊颜却一派平静。

    缓缓倾身,将我放到苍翊小筑的榻上。

第十八章 鬼君贪吃() 
我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既然你一直想要我,不如趁我现在无法动弹,没有反抗气力……”下面的话,意在不言中,我略侧开脸,一副羞涩的做派。

    他嘴角一抹似有若无的玩味略显仓促,欲要起身,中毒的我却不知何来的力气,手死死禁锢,“鬼君这是嫌弃卉娘容颜卑陋了。”

    “过了今夜,药效就会消失,你好生休息。”他的声音有些急促,热息扑到我的脸上,让我更加心痒难耐。

    我一声屈屈的轻哼,手向下移动,斜探入玄衣衣领,按在男子宽阔厚实的胸膛上,他颜上已泛起淡淡的红潮,眼中开始混沌,头一垂,抿住的薄唇微开,喉咙发出一声轻喘,一只手迅速将我抬起的膝盖按下去,另一只手则来掰我的手。

    不,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

    我浑身瘫软,方才牵制他的是以法术凝出的力,然而,毕竟本虚难撑,手像断根的蟹爪从他颈上和胸口翻落下来。

    子懿终于得以起身,负手榻边,复杂地看着我。

    我侧开脸,心一片苍凉,一滴泪湿了枕,噙起一抹冷笑,“请鬼君将我送回弄月楼,毕竟这里是鬼君的寑处,本寨主躺在鬼君的榻上,怕会招来闲言碎语……”

    我一下子止住口。

    寝房顶上的夜明珠被幽曜盏罩住,一支红烛在衣柜上燃起,一片昏红朦胧,摇曳的火光中,榻边,那一袭玄袍悄无声息地滑下,男子精致结实的肩背显了出来,华美白皙,似有月华流走,玄发散在背上,更加魅感撩人,只一眼,我被烧得心急火燎,口干舌燥。

    再度凝力,艰难地伸出手,覆在他的后腰上。

    他轻轻一颤,玄袍完全垂地。

    身材精瘦,仿佛每一处肌肤,每一块骨头都蕴着无穷的力道,散发出凌厉和霸道的乾坤气概,这样的男子,少了兰的温润,却多了王的高冽孤傲,就连抚箫,也自是一番凌驾苍生,乐慰万灵之态。

    这是我卉娘,这一生唯一深爱的男人。

    独烛模糊的光线中,子懿转过来,定定地望了我一会儿,缓缓地,倾身而下,我睁大眼睛,看着那张越来越近的俊脸,呼吸也滞缓了许多,今夜,不是我吃他,而是他吃我。

    干燥的唇被两瓣温热覆上,像在漫天火焰中投入了一片火引,这是子懿第一次吻我,也是我一生中第一个吻,我全身绷紧,一动不动,忘了回应,唯独火势越烧越旺,几乎要将我吞没。

    但,本寨主岂是个傻子。

    半分钟后,回神,子懿的吻已经滋润了无数次,我的一身衣物不知何时被他褪下,凌乱地堆在榻尾,他以匍匐的姿态贴着我,大手在浑体各处游移,所经之处,火势燎原,灰烬沉浮。

    唔,他在蓄势。这家伙也是钻研春宫图多年,什么都懂。

    玄发经过我的脖颈,与我的发纠缠在一起,他的眸中一片深浓混乱,只是,有点不耐,舌依旧攻城掠地,却似遇到了阻碍,无法更深入地辗转,有点凶狠地看我一眼。

    我才想到,方才僵住,牙关也咬得忒紧。

    启开齿贝,将他的舌迎了进来,两条游蛇交缠腾挪,此进彼退,不知过去了多久,不知身处何地,时间在缓慢地流逝,然而,该来的一刻终于到来。

    ……痛……无法形容的痛,我的指甲陷入他的肌肤,他却吻得更加热烈,手继续在我的身子上轻抚,让我初绽的疼稍微缓解。

    云端,海底,沉浮……我几乎昏厥过去……

    这一夜分外漫长,又分外短暂。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了我无论如何也掐算不到的前世,仿佛尸香魔芋般凄美,但醒来,一下子忘了个精光,睁开眼的瞬间,心猛地一空,向身边看去。

    幸亏,子懿还在,睡得正酣,一只手还按在我的一边心口上。

    为什么,我会生出失去他的恐慌之感?

第十九章 一群看好戏的猥琐() 
虽然药效已经过去,但,我的皮肤几乎被烧尽,骨头也几乎被碾碎,酸疼无比,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衣裙穿好,轻手轻脚地下床来,坐在榻边,看着子懿,一阵心安。

    他是我的人了,不,这是什么思绪,而是——我是他的人了。

    手在他胸膛游移了一阵,最后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我将被子拉上一些,从三楼直掠下去。

    怪我没看下面的情势,看清,已经来不及。

    小筑下,围了密密麻麻的小弟,一个个表情诡异,笑得猥琐又阴险,冷桑一脸铁青,死死盯着我的脖颈,上面有子懿毫不怜香惜玉的咬痕。

    哈,这家伙昨夜耗力过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来。

    “寨主,我还以为你十天半个月走不了路,担心死了。”

    “寨主哇,可不可以讲述一下感受?”

    “寨主,寨主,你终于成功地把二寨主干掉了。”

    “……”

    一个个吱哇乱叫,不堪入耳,特别是第三句,更让我气闷,昨夜,是谁生猛地在我身上辣手摧花?敢情在小的们心中,子懿是委屈了?而我是滥用寨主权力,不顾手下感受,强行占有的恶霸?

    是可忍孰不可忍。

    “黑息寨寨员太多,供应恐会出现危机,是时候考虑精简了。”

    我勾起一抹冷笑,当寨主很多年,早已将声音练到即使轻低,穿透力也极强的地步,并翘起兰花指,准备清人。

    喧嚣一下子肃静,小弟们面露惊恐,齐齐向后退去,一直退到我的气场威慑范围之外,求饶的声音此起彼伏,“寨主,不要哇,不该说的我们再也不说了。”

    这些小样。

    我在让开的空地上缓缓踱了两步,“兰痕妖君如何了?”

    昨晚子懿数到三以后,他便损形象地掉了下去,我昏乎乎地躺在子鬼君怀中,对以后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念在曾经的旧情上,还是希望他活着的。

    “刑窟狱。”冷桑板着脸,每个字都咬得很重,看我的眼神结了冰。

    这小子,其实,他那一份心思我是懂的,只是么,他属于我欣赏的类型,却不符合我择偶的标准,这个寨子女成员有且仅有我一个,一群大男人整日围着我打转也忒不成体统,看来,该注入新的活水了。

    紫衣贯空而起,向刑窟狱掠去,一股冷煞之风尾随而来,我头也不回,“冷桑,回去。”

    冷桑拳头攥得“咯咯”直响,只能恨恨作罢,他不会忘记我曾经一掌将他送上天的事,不然,以这家伙的性子,怒到一定程度,早将我扔到榻上了,唔,百年过去,他看我时,眸中克制的那一份热情始终洋溢。

    刑窟狱在寨子最东,不过是个关人的地方,当然,必要时,也会用到墙壁上悬挂的刑具,守狱的小妖将最里间的玄铁门打开,却惊讶得呼了一声,“寨主,这……”

    我也不由得怔了怔。

    黑息寨最阴森恐怖,最具威慑力的囚狱竟被他施法术变成了雅间,壁为琉璃砌,板为白玉铺,室内兰香微漾,大蓝帷帐半掩半放,浅紫流苏串着细碎的铃贝,轻轻摇曳,而床头,一只红烛不知何时已燃尽,堆叠起一朵繁复的泪花。

    兰痕里衣微敞,一身慵懒风流,正斜躺在榻上,一头墨发铺了满枕,沉定地望着我,一脸苍白,“卉娘,你破了。”

    我要说的话噎在了喉中。

第二十章 下一世,我定不负你() 
破,破了?我是被子懿破了,但他可不可以换文雅点的说法?

    他的眸中一片不见底的哀凄,“终究还是你负了我。”

    内心深处,一直抑而不发的怨涌起,“妖君将我赶出无归寨,多年不闻不问,可曾扪心自问,是谁负了谁?卉娘初到无归寨,妖君曾承诺要娶了我,当时我年少懵懂,心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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