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薛宅养女-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薛怀『摸』着顾尔的手,只觉得她的体温越来越高,整个人像是放在蒸笼里面,热的烫手,她的脸上也出现了不正常的驼红,衬的一张小脸白的不像话,嘴唇因为干渴的原因开始起皮,薛怀看着她这样心里难受的紧,频频向外张望,在他第三次看向外面的时候,大夫终于来了。
薛怀落下帘幕,将顾尔细细的手腕留在外面,大夫将『药』箱放下后,拿着号脉枕垫在顾尔的手腕下面闭眼开始诊断,屋里很安静,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大夫收了东西,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回道:“少爷,病人并无大碍,只是感染了风寒才会导致高热不退,待我开两贴『药』,每日三次连续服用三天便能好了。”
听到大夫的这番话,薛怀高高悬起的一颗心这才落下,大夫开好方子后,他便吩咐玉竹去抓『药』,并且煎『药』送『药』都要玉竹亲自去做,不能让小丫头代劳,玉竹自是应下。
大夫开的『药』并没有难寻的『药』材,很快玉竹便煎好了一碗送过来,薛怀接了亲自喂顾尔,她身上烫的很,梦中也不踏实,光怪陆离,一会儿是上辈子死前的那种孤独压抑,一会儿又看到薛怀含笑的脸。
她睡得不好,便也不愿意吃『药』,好几次薛怀将『药』送到她嘴边她把头一撇不愿意吃,脸上还甚是委屈。
薛怀幽幽的叹了口气,顾尔现在烧成这样,不吃『药』不行,他一手抬起碗,苦苦的『药』进了他的口中,另一只手捏着顾尔的下巴,两唇相贴,『药』流进顾尔嘴里,她呜咽一声,可下巴被牢牢制住,她无法只能吞下。
好苦。
一碗『药』薛怀几口便给她喂了下去,之后还不忘在她嘴里放一个蜜饯,这吃不得苦的小东西果然蜜饯一入口眉头就松开了,薛怀『露』出一个笑,『药』喂完了他也没打算走,坐在床边陪着顾尔,
因着顾尔生病的缘故,薛怀将手中的事务都推迟了一日,想着等顾尔的病好上一些再去处理,但事情却并未如他所料一般顺利,顾尔昏沉的睡了一天,两顿『药』吃下去却没有丝毫起『色』,她的身上还是那般烫。
薛怀坐不住了,他又去让林惟去把大夫叫了过来,大夫看着薛怀冷峻的面容,翻来覆去还是只会说那几句话,薛怀气的不轻,若真是普通风寒会烧成这个样子,一天都降不下来?
玉竹煎好的『药』送过来直接被薛怀摔在了大夫脚下,大夫身子抖了抖,被吓得不轻,薛怀认识这大夫,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在撒谎,于是也不多为难他,挥手让他走人,大夫如蒙大赦,小步子迈的飞快。
“林惟,你去将胡太医请来。”薛怀打开门,外头时辰不早了,但顾尔等不得。
林惟看他一脸凝重,很快就把胡太医带了过来,这胡太医是宫里退下来的,因为老家住在江南,出了宫之后便在江南定居,开了个小『药』铺,替周围的百姓看看病,能与薛怀认识纯属偶然。
胡太医被林惟风风火火的带进了院里,薛怀二话不说把他请进去,“胡太医,您给看看,烧了一日了温度还没降下来,大夫都说是风寒,可什么风寒会烧这么久?”
第六十五章()
“中毒?!”
这下薛怀都被惊到了; 怎么会是中毒呢?
胡太医解释道:“这个毒在民间不常见; 中了此毒之人初时会出现发高热的症状,烧上几日后热会慢慢降下去,整个人的气血也会因此逐日消耗; 终日只得缠绵病榻; 最后因心血不足而亡,普通大夫是看不出端倪,把它当成风寒诊治,却不知那治风寒的要只会让毒在体内扩散的更快; 这姑娘可服用过『药』物了?”
薛怀在听胡太医解释的时候脸『色』便难看至极,听到问话,他焦急的说:“服了两贴『药』; 怪我,该早些请胡太医的。”
胡太医看他内疚的模样,宽慰道:“无碍,若是这第三贴『药』下去了; 那便得花上一些功夫; 现下毒『性』还控制得住,你快叫人去将这方子上的『药』材寻齐; 煎给姑娘服下,『性』命应该没有大碍。”
胡太医拿出纸笔在上面飞快的写了几味『药』还有用量,薛怀不敢耽搁,将方子交给林惟要他速去速回。
薛怀使劲的在自己桌子上锤了两下,发出“咚咚”的闷响; 胡大夫还没走,他有些奇怪是谁将这样的毒用在这小姑娘身上的,要知道想悄无声息的杀死一个人,那必定得极恨此人,这姑娘生的眉清目秀,一看就不像是坏人,就是是谁要下此毒手呢?
“少爷可知姑娘这几日是否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薛怀在知道顾尔是中毒的时候就想把幕后黑手揪出来抽筋剥皮了,现在细细一想,回道:“她吃的饭食都是一个厨房里做出来的,与他人并无不同,昨日还好好的,难不成是淋了一场雨的缘故?”
“淋雨是不至于,此毒最容易被下在饭食中,她可有吃别人不曾吃过的?”胡大夫又问。
薛怀皱眉思索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昨日她淋了雨,我怕她生病,便让厨房做了一碗生姜茶过来予她喝下,难不成是这生姜茶出了问题?”
胡大夫点头,“极有可能,此毒无『色』无味,混在吃食当中最易令人服下。”
“来人!”薛怀猛地在桌子上捶了一下,今日就算是不睡觉他也得把凶手给找出来,“去把厨房里的人统统给我带过来!”
薛怀的声音冷的令人发颤,几个候在外面的小厮连滚带爬的去拿人,很快,厨房里的仆『妇』就都跪在了屋子里。
薛怀那碗生姜茶是小厨房里的人做的,里面的几个老人都伺候了他有些时日,他不敢相信这些人竟然有胆子做这样的事情!
“昨日那碗姜茶是何人做的?”薛怀厉声问道。
几个仆『妇』抖了抖,很快有一个穿着碎花围裙的夫人回道:“回少爷,是,是小的做的。”
“这么说那里面的毒是你下的?”薛怀一双眼睛如一把利剑刀刀割在她的身上,那仆『妇』抖得更厉害了。
“下……下毒?少爷冤枉啊,小的怎么会有那个胆子下毒啊!”
薛怀冷声道:“不是你还有谁,顾尔便是喝了你这碗姜茶中的毒,你还狡辩?!”
“这……真的不是小人啊!对了,小人记起来了,昨日小人烧制姜茶的时候曾出去过厨房,可能是有人乘机进去下了毒,这事和小人无关啊!”那仆『妇』哭叫道。
薛怀听闻此言,又狠狠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茶盏碰撞发出声音,其余的几个人头越发低了,“还有谁在那时候进过厨房,给我老实交代!”
底下几个人一动不动,却是没有人再站出来了,薛怀怒极反笑,“好啊,这事查不出来了是?都拖下去用刑,到有人想起来为止!”
本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其他几个人一听到大家都要受罚,全都连连喊叫求饶,屋子里声音嘈杂吵得薛怀烦不胜烦,他挥手让人将她们拖下去,林惟在这时也带着一脑门的汗赶了回来。
“爷,东西都找齐全了。”
“拿去让玉竹熬,熬好了即刻送来。”
“是。”
玉竹手脚麻利的将『药』熬好后送到了房中,胡太医在刚刚确认过『药』物之后已经走了,薛怀拿过『药』碗像之前一样给顾尔喂『药』,也不顾玉竹还站在一边,玉竹见此情形急忙偏开头,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一碗『药』喂下,『药』效上来,顾尔开始出汗,被子在身上压得严严实实,她整个人仿佛被泡在水里一样,热的不得了,等出过一阵热汗之后,薛怀再将手搭上顾尔的额头,已经不像之前这么烫了,烧开始退了。
薛怀看着顾尔憔悴的小脸,干起了伺候人的活,他用温水沾湿布巾后给顾尔擦去脸上的汗珠,手背上也照顾到了,他专心的做完这些,林惟走了进来,薛怀怕吵到顾尔休息,将玉竹寻来守着之后两人去了书房。
“少爷,我去问过了,小翠说她昨天去的时候是带了伞的,应该是半路遇上了林小姐,伞被她拿走了,这才会让顾尔淋了雨回来。”林惟将打听到的消息告诉薛怀。
“确定是遇到的林小姐?”
“确定,那把伞有人看到林小姐的贴身丫鬟扔到了草坪里,不会有错。”
薛怀本就心烦不已,现在知道林涟漪竟还找了顾尔的茬,更不痛快了,上回指使锦纹的事他还没找她算账呢,她居然还不死心,薛怀眼中寒光毕现,他双手成拳,这次必要叫林涟漪尝尝苦头,连带着薛茶的那份一起还。
就在薛怀脑中盘算着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有人来回禀:“二少爷,有人招了,说看见一个洒扫的丫头进过厨房。”
“把她带过来。”
小厮听他这话一哆嗦,虽然不是针对自己,但还是吓得不轻,急忙叫人把那个仆『妇』带了过来。
她被打的不轻,背上都是有了血迹,缓缓道:“少爷,小的那天不当值,早早的回了屋子,听见厨房说要做姜茶也没太在意,关窗子的时候往厨房瞥了一眼,看到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也没太在意,想了许久才想到我们厨房并没有人穿那样的衣裙。”
“哦?那你知道是什么人了?”薛怀问道。
那仆『妇』吃了这么多板子,即便心里只有七分确定这会儿也得变成十分了,“是一个洒扫丫头,我见过一两面,没记错的话是叫若儿。”
薛怀沉默着,那个仆『妇』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哭喊着发誓以证自己清白,薛怀被闹得头疼,说道:“行了,你们厨房里的办事不利,吃了板子正好涨涨记『性』,这个月的月例也扣了,你们下去。”顾尔应当也不希望他对这些无辜的人痛下杀手。
仆『妇』感恩戴德的走了,薛怀今日势必要将事情弄清楚,当下就吩咐林惟去把若儿找来。
若儿并不难找,丫鬟都住在一处,去一打听就知道,但是林惟却并没有找到这个叫若儿的丫鬟,据同屋的人说,这丫鬟已经有两天没有回来了,平时不爱说话,人缘也不好,失踪这两天未有人放在心上。
林惟回来后,薛怀颇有些头疼,今日天『色』不早,想要寻人也只能等到明日了。
薛怀一夜睡的都不安稳,第二日一早就派人去寻这个叫若儿的丫鬟,薛府虽大,但到处都是薛怀的人,想知道一个丫鬟的下落还不是易如反掌,谁想,找了半日,找来的却是一具冰凉的尸体,那若儿竟已跳井自尽了。
薛怀这次是真给气坏了,书房里才得的那块上好磨锭直接被他摔得碎成好几块,薛怀愤怒的胸口上下起伏,“查,给我继续查!”
居然有人敢将事情做到这个地步,明显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好的很,这人最好祈求老天不要让他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否则他定要叫其生不如死!
顾尔喝了『药』,一个晚上过去她的状态好了不少,起码不再是一直昏睡了,睁开眼看见外面热辣的太阳,阴雨过后的天晴总是格外叫人喜欢。
门被人推开,薛怀端着『药』进来,看到顾尔醒了过来,他总算安下心,伸手将她扶起来。
这次顾尔倒是乖乖的接过『药』碗,几口将『药』喝了个干净,一张脸全都皱了起来,吃了蜜饯才慢慢舒展,薛怀把碗放到一边,又替她将掉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他的手并没有收回来,而是微微用力把人搂进了怀里,顾尔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冽的香味不由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逃不过便逃不过,这辈子最后的时光她想与他一起度过。
薛怀把她搂的更紧了一些,开口道:“尔尔,你中毒了,你知道吗?”
顾尔猛地睁开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从他怀中挣脱开,“我中毒了?”
薛怀安抚的在她背上顺了顺,点头,”你放心,我已经在查了。”
顾尔脑中只有中毒二字,薛怀说了什么她恍若未闻,原来竟是中毒么,她上辈子也是这样,无缘无故的就病倒了,看了大夫也不知是何原因,“我中了什么毒?”
顾尔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薛怀的袖子,薛怀把胡太医告诉她的那番话复述给顾尔听,顾尔越听心越寒,是了,上辈子她就是这样,先是风寒后来是气血不足,那些个大夫也不是好请的,她身份地位又没有靠山,请了几次过后便没人肯来替她诊治,由她自生自灭了。
现在仔细想想,顾尔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上辈子就有人想害她么?
“尔尔别怕,胡太医说了,你好好吃『药』,这毒能解,只是不能急在一时半会儿,过上一阵子将身体里面的余毒除尽便没有大碍了。”薛怀抱着她微微颤抖的身躯,软言宽慰道。
“恩。”顾尔主动搂上了薛怀的腰,她埋在薛怀的胸口无声的流泪,为上辈子自己的惨死感到难过,也为这辈子能遇到薛怀而感到庆幸。
第六十六章()
有薛怀在; 顾尔这段时间唯一要做的就是养病; 不得不说,太医不愧是太医,这种寻常大夫都看不出的毒在他眼里却不算什么; 处理起来游刃有余; 顾尔的脸『色』也一天天的红润起来,因着她生病的缘故,胡太医几乎每三天就要来府上检查一次,薛怀知道他醉心于医; 银子自然没少给,除此之外一些珍贵『药』材也送了不少。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顾尔感觉自己身体里流失的力气都渐渐的回来了; 她已经可以下床出门走上一走,最辛苦的要数玉竹,薛怀不放心别人照顾顾尔,玉竹是除了他之外唯一可以接触到顾尔的人; 一日三餐都由她经手。
顾尔看他如临大敌的模样有些好笑; 上回将事情说开之后,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薛怀做什么事情也不避着她,他将锦纹的东西全都搬了出去,屋子空出来一半,薛怀便差人抬来一张书桌,也不去书房了; 干脆就在顾尔这边处理事情。
顾尔生着病,旁人又不得近身,有薛怀在这儿正好可以陪她解解闷,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在顾尔生病的这段日子里,薛怀却是越发的忙碌起来,不仅仅是在调查下毒之人,朝廷里面也发生了不小的事端,不甚太平。
淋湿顾尔的那场暴雨在江南只下了一天,却在江河上游下了整整五日,五日的大暴雨,江河决堤,汹涌的河水冲入村庄,毁坏了庄家农田,造成了大量百姓流离失所,并且数量还在不断增加。
皇帝病重,知道此事后当晚就吐了血,他立即下令命太子安置流民,太子自小在蜜罐里长大,怎能深切体会百姓之苦,只知花银子到各个县镇,却不知这些银子经过层层剥削,最终用到百姓身上的少之又少,由此带来的后果,是百姓奋起反抗。
太子听闻后一心只想着用武力来镇压,效果适得其反,流民暴动,甚至杀了几位朝廷命官,如此事迹震惊朝野,皇帝本就是病入膏肓,听闻此事更是昏『迷』不醒,朝野之上对太子的讨伐声一阵高过一阵,在局面更加混『乱』之前,三皇子站了出来,主动请缨,愿意前往收拾这个烂摊子。
朝中的风向一天一个变化,太子与三皇子的拥护者在百官中各占一半,经过此事后,好几个官员暗中倒戈,太子怒急,在这关头,不知是谁传出当今太子竟不是皇帝的亲生儿子,流言一出,甚嚣尘上,太子党本就摇摆不定,听闻此事更是人心惶惶,太子自己也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这才想起年前派人去江南已将画卷烧毁,无后顾之忧,遂听从心腹意见一面安抚官员,一面将流言扼杀,千万不能让这些话传到皇帝的耳中。
三皇子动身前往平抚流民,恰好要经过江南,薛怀早在年前便和秦逸商议过与三皇子见面的事,此次便是天赐的好时机。
薛怀将手中的密报烧毁后,静静的在屋子里坐了会儿,听闻此次三皇子并不是孤身一人前去,身边还有镇南王跟随听从派遣,他『摸』了『摸』下巴,在心里估算了一番时间,再过半个月三皇子的人大概就能到江南了,届时的局面必将再一次改变。
他吹灭蜡烛,发现外面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三更天,顾尔也早已入睡,薛怀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看见顾尔一张小脸睡的红扑扑的,煞是可爱,这阵子因为生病她的下巴又尖了一点,凶手还没找到,他现在在想是不是该把抽屉里的那张卖身契还给她了?
顾尔不知外界发生了何事,但府中最近事情也不少,都是和二房那边有关系。
锦纹自从做了二房的姨娘后,颇得薛禄欢心,加上有了身孕,薛禄对她更是百依百顺,苏氏和高姨娘却是因此不甚快活,尤其是苏氏,那锦纹仗着怀孕见到她竟然连礼都不行一个,训斥她两句,人立马梨花带雨的到薛禄面前去哭诉,薛禄因而对苏氏更加冷淡了。
苏氏气的小病了一场,上回身边几个伺候了她许久的嬷嬷也没了,新进来的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唯唯诺诺,根本不能为她分忧,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苏氏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只有老夫人能降的住薛禄,遂整理了一番往老夫人跟前去了。
薛老夫人本也不同意薛禄的这些做法,宠妾灭妻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她将薛禄叫到跟前训斥了一番,薛禄不敢违抗老夫人,一一受了,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回了二房也还是那副模样,而他对苏氏是更没耐心了,两句话说不到头就甩门走人,苏氏哪里还有丝毫地位可言,整日以泪洗面。
薛忱看见自己母亲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劝了几回,又去和薛禄谈了几回,后者听见他来是为了苏氏,脸立马落下来,三两句把他给打发走了,薛忱看见父亲这副模样知道再怎么劝都是没用了,只幽幽叹了口气。
苏雨蝶近来心情倒是不错,苏氏因着薛禄的事情提不起精神来,也没空找她的麻烦,她虽是蛮横了些,但还是懂得分寸的,知道自己当务之急便是要个孩子,也不去想什么别的心思,安心的在府上调理自己的身体,至于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她不想掺和。
与苏氏一样,最为难过的便是薛菱,她这几天几乎都在房里陪着苏氏,哪儿都没去,苏氏难受归难受,但她还是处处都为女儿打算好的,“菱儿,你也大了,这婚事可不能再拖下去了,看你父亲被那狐狸精『迷』得三魂丢了七魄,趁她孩子还没生出来,咱们得早为你的婚事做打算,省的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连你出嫁都不光彩。”
苏氏说着说着又掉起了眼泪,薛菱也知道这个道理,没有不应的,“母亲说的是。”
苏氏重新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情绪,打起精神来为薛菱的亲事忙碌,相看了不少人家,都不甚满意,忽又想起上回薛老夫人生日时薛菱魂不守舍的模样,心里有了主意,她将薛菱叫来,问道:“菱儿,上回的张公子不知你可还满意?若是你有意,我便让人去打听一番,你看如何?”
薛菱听了脸上一红,垂着头说:“我都听母亲的。”
苏氏看得出来她对张元明还是有好感的,于是便派人去打听,很快便有消息传了回来,这张元明还未婚配,这段日子也一直没有出门,说是在家里潜心苦读,打算等来年考个功名,苏氏听了大喜,原本以为张元明是个不学无术的,谁想这样上进,若是将来他有了功名加身,那谁还能瞧不上他们二房,再怎么说还是做官的好。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苏氏立马找了个机会约了张夫人出来喝茶,几句话一说,张夫人就懂了,她大喜过望,没想到自家儿子还有这等福气,能得到薛家小姐的青眼,她是无论如何都要促成这桩婚事的。
两人一拍即合,张夫人笑的嘴都合不拢,在苏氏提到想见一见张元明时,张夫人支支吾吾的说他进来忙着温书,等过段时日一定亲自上门提亲。
苏氏听到这话也未深想,只说等他上门来提亲后再做打算。
果不其然,过了几日后,张元明果真上门来提亲,薛家一共四个姑娘,大姑娘已出嫁,现在终于轮到了二姑娘,这怎么也算是一桩喜事,薛菱听闻此事一整天都带着笑,却不想薛老太太见过张元明后,却对这桩婚事不是很满意,老夫人没通口,张元明无法,只得说过几日再来。
苏氏和薛菱本是春风满面,被老太太这一说脸上都不好看,薛菱年纪小,冲动的跑到老夫人那边去闹腾,老夫人头疼不已,苦口婆心道:“那张元明一看便不是正人君子,面『色』惨白,不论是气质风度都实在算不上好,更别说其他了,着实不是良人呐,菱儿你别急,再在家里待两年也是使得的。”
老夫人识人何等的准,只见了这一面便能将人看个七七八八,可惜薛菱非但不领情,还哭闹起来,说老夫人是鸡蛋里挑骨头,哭的毫无形象可言,老夫人也发怒了,“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教你的那些礼仪,规矩都到哪里去了?你就是这么和祖母说话的?真是越大约不成器了。”
薛菱被骂的愣住,小声的低泣,见说不动老夫人夺门而去到苏氏那边哭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