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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豪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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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边坐着他的两个弟弟谢晋瑞和谢晋铭,另一边坐着妻子李兰悦和谢嘉宁。
谢煜凡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与其说是家族会议,还不如说是一家人批。斗他一个。
谢嘉宁率先开了口,“哥,你真是好能耐,把三叔都整进了监狱,我得多向你学着点才是。”
谢煜凡垂眉望着大理石的地板,不疾不徐,不卑不亢地道,“不是我干的。”
谢晋亨用力一拍桌,“你有胆干出这事,却没胆承认。”
谢煜凡还是那几个字,“不是我干的。”
这点担当他谢煜凡还是有的。如果这真是他在幕后指使,就不会否认。而且,做这事的人利用了一切可利用的资源,手段极端,并不是他的风格。他确实想拔除谢晋义这颗眼中钉,让他身败名裂。但绝不会反过来收购千禧,更不会把事做的漏洞百出,让人抓住把柄。是余晚先他一步,打『乱』了他的计划,在赶尽杀绝之后,在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他处理。事到如今,他可以弃车保帅,但是他没有。
想保余晚,这就意味着,这些锋刀利剑由他来挡。
谢晋铭不轻不重地说了句,“煜凡,这次你确实做得有点过了。看看这事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二叔谢晋瑞的老婆卢云道,“人都进监狱了,还怎么挽回?难不成贿赂法官!”
闻言,老爷子勃然大怒,指着谢煜凡,怒道,“都是你做的好事!”
谢煜凡抬起头,与老爷子对视,眼底带着一丝不肯妥协的硬气,“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还有,在座各位,请你们搞清楚一点,不是我陷害三叔,而是三叔多行不义必自毙。”
谢晋亨一拍桌子,双眼怒睁,额头青筋暴起,“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谢煜凡,“三叔故意隐瞒新『药』的毒副作用,导致十多起脑死亡事故。制『药』师向他提出问题所在,他不但不接纳,还涉嫌谋杀,严重触犯法律条款。父亲,如果您是一个有善恶判断力的成年人,就应该知道,这事错不在别人,而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他的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谢晋亨反手一记耳光已经狠狠地扫上了他的脸。
老爷子这一巴掌可是卯足了劲的,谢煜凡的半边俊脸顿时印上了五个指印,嘴唇都被咬破了,渗出血渍。
谢煜凡这几句话是戳到了谢晋亨的痛点,他十分厌恶儿子这种大义灭亲的态度,这让他感到不安。
谢煜凡抬起脸,沉着地望向老爷子。那双眼睛冷漠疏离,如同兽眼,带着极为锐利的光芒,就连谢晋亨这样的人,也被其震慑。他暗暗心惊,从什么时候起,竟害怕起自己的儿子来?
“你干嘛这样瞪我?我是你爸,不是你仇人。打你一个耳光,怎么了?难道你也要把我送进监狱?”
谢晋亨拍案而起,越说越激动,心跳骤然加速,全身的血全往头上冲,一张脸胀得通红。冷不防,胸腔一阵心悸,全身发麻,手脚发颤。
他捂着胸口,大声喘气,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见状,李兰悦立即抢上来,给老爷子倒水拍背,同时厉声指责谢煜凡,“你怎么和你爸说话的!”
谢嘉宁唯恐天下不『乱』地也跟着道,“哥,你这是想气死爸吗?”
谢晋亨拽着胸口,怒道,“我没这儿子。”
李兰悦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巴不得谢晋亨立即将谢煜凡赶出去。
她拍着他的背,替他顺气道,“你这已是六十好几的身体,不易再动怒,不然会突然爆血管。到时候,我娘儿俩怎么办?”
谢晋亨到底怕死,深吸了一口气,硬是把那股子邪火给压了下去。
谢晋瑞上来打了个圆场,“冷静,大家都冷静一点,有什么事好好说,一起解决。大家不都是一家人么?”
谢嘉宁看到大哥被打了一耳光,心中有说不出的舒爽,继续煽风点火。
“哥,要不然,你先和我们介绍一下,那位乔楚楚是谁?”
谢煜凡沉着冷静地回视他,声线没有半点起伏,道,“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谢嘉宁暗骂了一句装蒜,嗤笑,“第一次?那京郊别墅里的那位呢?叫何什么茹的,你也是第一次听到?”
这个名字终于让谢煜凡的脸上有了一丝变化,但他很快控制住自己情绪,沉下眉眼,同时将真实想法隐藏在心中最黑暗的地方,只是一双漆黑的眼睛中淬满了令人惊心的幽光。
谢晋铭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插』嘴,问,“乔楚楚是谁?何茹又是谁?”
李兰悦道,“是啊。小宁,你别和我们打哑谜。”
谢嘉宁望向谢煜凡,“大哥,是你自己坦白,还是我替你说?”
谢煜凡冷着脸,紧抿双唇,一言不发。看他这表情,是既不想解释,也不想辩驳。
谢嘉宁瞅了他一眼,自以为抓住了他的把柄,带着几分得意地道,“既然大哥不愿意说,那我就替你说。何茹是谢煜凡在外头包养的女人。”
在这种有钱有势的大家族里,男人在外面养一两个女人实在不算什么,只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随便飘,所以谢嘉宁这话说的还不够分量。
见大家没什么反应,于是,谢嘉宁又道,“这个何茹,用乔楚楚的假名开了一个账户。而白云山制『药』拿来收购千禧制『药』的那一个亿,正是从乔楚楚,也就是何茹的账户转过去的!而何茹是你包养的女人。大哥,你还想狡辩收购千禧制『药』这事与你无关吗?”
谢嘉宁说了半天,终于说到点子上去了。
随着谢嘉宁的声音落下,四周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中,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转向谢煜凡,想看他如何解释。
但谢煜凡偏就沉得住这口气,任凭几双目光如同刀子般地往他身上戳,仍然能够面不改『色』,他身板挺直地站在原地,硬是憋着不发声。
谢嘉宁在心中骂了句草泥马,你倒是说话呀!你不说,这戏还怎么往下唱?
就这样沉默了大概十来分钟,屋内的气氛异常诡异,在谢嘉宁上蹿下跳快憋不住的时候,老爷子说话了。
他将尖锐的目光转向谢煜凡,“小宁说的,都是真的?”
谢嘉宁忙道,“当然……”
谢晋亨伸手截住他的话,“谢煜凡,我要听你说。到底是不是你收购了千禧制『药』?”
谢煜凡回答得铿锵有力,“不是。”
见状,谢嘉宁又想『插』嘴,仍然被老爷子阻止。
老爷子道,“那你对小宁说的话有何解释?”
“没有解释。”
李兰悦『插』了一句,“因为小宁说的都是真相。”
谢煜凡就两个字,“证据。”
谢晋亨望向谢嘉宁,“你有吗?”
谢嘉宁,“没有,但是我确实去查证了。”
谢煜凡抬头望向他,微微的眯起眼睛,“口说无凭,也许就是有心人的嫁祸。”
谢嘉宁,“你倒打一耙……”
谢煜凡冷冷地反驳,“没有证据的就不是事实!”
这个男人的身上就是有这么一股气场,无意间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需要任何刻意修饰,便能轻而易举地攻进人心,让人对他望而生畏。
谢嘉宁被他喝得一怔,瞬间震慑在他的威严下,一时哑口。心中暗自心虚,这事本来就是真假参半,哪有什么证据?除非他能确定何茹就是乔楚楚……
谢晋亨被两人弄得大脑发涨,一阵头晕眼花,他伸手按了按太阳『穴』,不耐烦地伸手一挥,“那就去找证据。”
谢嘉宁还想说什么,却被李兰悦拉住,她悄悄地向儿子摇了摇头。
谢晋亨等脑袋没那么晕眩后,抬头望向谢煜凡,道,“公司里的事,你别管了。过几天,去国外分部。”
谢煜凡皱起眉头,父亲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流放他。这可不妙,大大的不妙。
听到这个决定后,谢嘉宁和李兰悦脸上压不住的笑容,终于赶走一颗眼中钉。
这时,谢晋铭道,“那飞信通讯的那个项目呢?这个节骨眼上安排煜凡离开,陈光泰会怀疑的,而且这个单子七千万,年利润可增加五个点,不能儿戏啊。”
谢晋瑞道,“可以换小宁接手。”
谢晋铭摇头,“不行。如果搞砸了,会直接影响年终分红。”
一听到分红,大家都不说话了,于是谢晋铭道,“等这个项目走上正轨,再做人事调动。反正马上就年底了。”
谢煜凡抬头,和谢晋铭对视了一眼,没想到,最后帮他说话的是这个没什么交集的四叔。
谢晋亨沉『吟』半晌,道,“那就这样。”
卢云道,“那我人事部的调动通知呢?现在发还是年后?”
她话出口,立即被谢晋瑞接上,“大哥都说了是年后,那就是年后!”
谢煜凡将视线转向父亲,谢晋亨却没再看他,起身下了逐客令,道,“走吧!你们都走。我要休息了。”
没有证据,但谢晋亨做出这样的决定,显然已是相信了谢嘉宁的说辞,才会变相剥夺谢煜凡的实权。说到底,他是真的看到这个儿子怕了,怕自己有一天,会和谢晋义一样,莫名其妙掉进了陷阱,永远翻不了身。
谢煜凡不想和他们并肩而行,所以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同时好好反思这段日子发生的事。
他一直把余晚藏在暗处,现在看来是藏不住了。这女人擅自行动,破坏了他原本的计划,让他不得不启动备用计划。她做了这么多事,不会不知道这样一来,她将暴『露』在众目之下,无处隐匿。不过,也许这就是她的目的,她早就为此做好了准备,没准备好的只是他。
不情愿,但谢煜凡不得不承认,他压不住她。他一直自负自己可以降服她的,所以才走到成今天这一步……
他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这才走出去,外面有人在等他。
是谢晋铭。
谢煜凡脸『色』一敛,叫了声四叔。
谢晋铭道,“大哥就是这脾气,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过段日子气消了就好。”
谢煜凡道,“刚才多谢四叔替我说话。”
谢晋铭将烟头掐灭,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我一直就站在你这一边。”
第42章 7.14()
叶品超:我可以帮你消掉乔楚楚这个账户。
余晚回了两个字:不用。
叶品超不解:为什么?这样的话,不是留下线索,让他们来追根究底吗?
余晚:就怕他们不来。
叶品超发了一个大小眼的动图过来,后面跟着一连串的问号。
余晚微微一笑,转头望向窗外的天边。
在黑暗中隐匿得够久了,她已经做好曝光的准备。给自己一个全新的身份,名正言顺地继承这些靠自己实力获得的财富,她要在上流社会掀起一阵狂风巨浪,搅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见她不回复,叶品超又发了一个信息过来。
余晚:千禧制『药』的事已经谢幕。新一局开始。
叶品超问:这一局的目标是谁?
余晚:乐慈。
叶品超一脸震惊:不会吧,连政治你也要去搅和?
余晚:商政息息相关。怎么你怕了?
叶品超摊了摊双手:我是你的兵。你指哪,我打哪儿。
余晚一连干了两件大事,策划绑架案、收购千禧制『药』,自打这之后,叶品超对她心服口服。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会有这种魄力,更何况余晚还是个女人,所以他服气,甘心情愿在她面前俯首称臣。
余晚:我要乐慈的资料,所有。
叶品超:什么时候要?
余晚:立即。
叶品超:好的。
果然,不出十分钟,余晚就收到了一封附着压缩文件的电邮。
余晚打开一看,里面从乐慈的出生年月,历史背景,如何升迁的,亲戚关系、配偶情况……一直到每个月的明细对账单,一样不差。
叶品超干活,她是放心的。
余晚花了两个小时,把这些资料从头到尾看了一眼,然后删除。
她拿出白马庄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在浴缸里放了热水,脱了衣服坐进去。
靠在浴缸里,她抬头望向天花板,水汽氤氲,温润的水波像"qing ren"的手在抚『摸』,有一种酐畅淋漓的酸爽。
一双长腿交叠,向下滑了一寸,让水彻底淹没自己的脸。
水下很平静,仿佛时间都停止了,她看见在大海里沉浮的自己,恐慌地挣扎,最后被黑暗吞没。
有一段时间,余晚非常害怕水,甚至连海滩边都不敢去。越是害怕,越是要克服。于是,她『逼』着自己去学游泳。
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奇怪,害怕到极端反而不怕了。
即便闭上眼,那些前尘往事仍在眼前旋转。她的记忆力太强,所有的细节,想忘忘不掉,深深地印在脑中。
一分钟后,她又从水里钻出来,伸手撩了一把脸上的水,吐出一口长长的气。
她拿起手机,给叶品超发了一条短信:能不能查到乐慈被拐女儿的现状?
叶品超回复的很快,也很干脆,整条信息就两个字:不能。
那就好?。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诡谲的笑容。
她靠在浴缸的按摩枕头上,闭目养神。
时钟敲过8点,大厅里的电视正在上演狗血肥皂剧,只听见女主在那声泪俱下地埋怨男主,“我为了你改变风格,改变习惯,甚至不惜去整容,但为什么你不肯正眼看我一眼?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冷淡绝情?为什么你从不把我放心上?为什么……”
余晚想,什么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根本不爱你!
这时,有人开门进来。看这个时间点,应该是谢煜凡,该来的来了。
女主泣血哭诉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即,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最终在浴室门口停下。
他知道她在里面洗澡,因为她故意把自己的内衣外衣扔了一地,红『色』的内衣内裤,如火如荼,如此之暧昧。
余晚在心中默默地倒数三下。果然,3秒钟后,门被推开了。
谢煜凡站在门外,高大的像一座雕像。
余晚拿起红酒杯,啜了一口,不紧不慢地道,“回来了?”
没有回答,于是,余晚转头望他。
谢煜凡的脸『色』阴沉,面『色』苍白,瞳孔里却带着沉沉的、压抑的光芒,如同一个无底的黑洞,能吞没一切生灵。
任何人在见到他那双蕴含着寒意的眼睛后,都会变得紧张,可偏偏余晚是例外。
余晚放下酒杯,撑着浴缸的边站了起来,水珠迅速从她身上滚落,雪白的身躯一下展现在他的面前,就像一朵出水芙蓉。
他见过她的身体,也拥有过,在他面前,她没什么可羞耻的,更没什么可隐藏的。
一个人的自信,虽然不仅限于外表的美,但通常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余晚挺直了腰板,伸展开大长腿,从浴缸里一步跨了出来。
她的胸部圆润坚。挺,樱桃饱满,清晰的马甲线爬上平坦的腹部,私密的地方精心修剪过,一双长腿勾人魂魄,一个女人能长成这样,也算是上帝精心的杰作了。水珠顺着她的肌肤,不停地往下坠,这一副动态的gif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产生了化学反应。
谢煜凡一步上前,叮咚一声,将她压在墙壁。
"shuang feng"抵在他的胸口,水渍迅速将他衬衫的衣襟弄湿了,这样一副画面,任何一个『性』取向正常的雄『性』动物都会抵挡不住。
谢煜凡低头去吻她,余晚转过头让他扑了个空。谢煜凡抬起她的下巴,再次将嘴贴上去,这次,余晚用力咬了他。
下午被老爷子打了一巴掌,谢煜凡的嘴角还破着,余晚这一口下去,无疑是雪上加霜。一股血腥的味道冲入彼此的口腔里,让这个原本应该甜蜜的吻,变成了一场战役。余晚用力推了他一下,侧开脸。
谢煜凡没说话,死死地望向她,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如同即将展开捕猎的豹。
余晚的嘴唇沾上了『色』彩,看上去比平时更妖艳。
谢煜凡捏住她的双颊,『逼』着她张开嘴,让她无法再用牙齿咬他。他伸手缠住她的发丝,向后一拉,『逼』着她仰视自己,声音冷厉地道,“我花钱是让你来干什么的?”
余晚不甘示弱地将手绕到他背后,抓住他的短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冷笑,“不是有250万欧元吗?你全扣光好了。”
谢煜凡为之气结。
她知道,除了那250万,他无法真正地束缚她。而她现在也明确地告诉了他,这250万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当然不放在眼里,现在她手里捏的是整个云禧制『药』。
驰骋在商场中,而商场如战场,多少商场精英都败在他手下,如今,他却在一个女人面前折腰。不得不承认,让这个女人参和到他的计划里来,本身就是错误。
谢煜凡一想到这里,就心闷气短,嘴唇抿得更紧,他的表情宣告着在他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他并不是那种会随意发火的人,相反,他很擅长于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气炸了。是余晚撕烂了他的理智。
一个非要降服,一个非不让降服,这是一场男女间的战役,而双方势均力敌。
余晚想挣脱他桎梏,弓起腿用力顶在他的腿间,谢煜凡虽然反应不慢,但还是被她踹到了大腿。趁着他晃神的瞬间,余晚一拳揍在他脸上,一拳揍在他的胃部,这两下打人的动作可以说是一气呵成。她闪到一边,撩起自己的浴袍,飞快地裹在身上。
这么做并非她装矜持,也不是以退为进,而是她在宣告她不可剥夺的主宰权。她是女王蜂,强势有毒,任何时候,都不甘示弱。
余晚居高临下地望向他,道,“看你这冤屈的表情,我猜是你替我挡了所有的刀剑,没把我供出来。”
谢煜凡没料到她的力气居然这么大,能瞬间将自己撂倒在地,他撑了下地板,缓缓地站了起来。
余晚接着道,“不过,你家老爷子这么不待见你,估计也不会轻易饶了你。你在公司本来就没什么实权,降职什么的也没意思……我猜是被流放了?”
随着她话音落下,空气如同凝结了一般,她的视线在他铁青的脸上打了个转,道,“不过,,你别担心,这只是暂时的。很快就会有反转。我不会看着你被流放,你可是我的盟友,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谢煜凡眯起眼睛打量她几眼,突然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用低沉的声音问,“你不叫余晚,你到底是谁?”
余晚将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嘴角一弯,『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如花,“我是谁?你不是让纪璟去荷兰查了吗?怎么还没结果吗?”
谢煜凡脸『色』一僵,拳头不由紧紧握起,她居然连这一点也知道了,他真是太小看她的能耐了。
余晚撩起手,抚过他僵硬的脸,用食指的指尖戳了戳,『露』出了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真奇怪,已经去了14天,怎么还音信全无?这不像是纪璟的风格啊。”
谢煜凡听出了她言下的暗示,一把扣住她在眼前撩动的的手,“你对他做了什么?”
余晚嘴角上扬,“没什么,只是让乔对他尽一点地主之宜而已。”
谢煜凡手指一点点收紧,将她的骨头捏得噼啪作响,他咬牙切齿,话语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蹦出来。
“如果,你敢动他一根寒『毛』,我会把你挫骨扬灰。你千万别怀疑我的话,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说到做到而已。”
余晚感受到他施加在自己手腕上的压力,像一道坚固的枷锁,牢牢地将他锁住。
余晚挣了挣,“放开。”
谢煜凡眯起眼睛,“余晚,我这一辈子就一个兄弟。我可以容忍你破坏我的计划,也可以容忍应奉阳违地在背后搞小动作,甚至可以兑现龙腾集团那5%的股份,但是,我也是有底线的。而我的底线就是纪璟。你要敢碰他一根毫『毛』试试,不管你是青花瓷,还是破缸瓦,我都不惜和你玉石俱焚。”
谢煜凡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双眉飞扬入鬓,一双眼睛却如利剑出鞘,满是锋芒毕『露』的狠厉。这是谢煜凡的另一面,一反他冷淡沉着的常态,带着一股子不惜一切的冲动。他的眼中装着另一个世界,不,也许是另一种人格,宣告他的叛逆。
有一瞬间,余晚是被他震慑的,不是因为他那凶悍的模样,而是他流『露』出的那种为兄弟出生入死的情义。原来,人世间除了勾心斗角,还有真情。
真情?居然真有这东西的存在?
余晚怔了一下,突然妒忌起纪璟,他做了什么,能让他获得这种珍贵的东西?
余晚问,“为什么?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谢煜凡道,“像你这种眼里只有钱权势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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