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魂之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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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了一下。

　　　　紫雅苦闷的回到医院，梁超还在，孙萌在药物催眠的情况下侧头安然入睡，病房里始终有一股令人生畏的药物味道。

　　　　“回来了？”梁超在病房门推开的那一瞬间，看着紫雅问道。同时把脖子伸得直直的望向她的身后，紫雅的身后没有人，也许去别的地方了。

　　　　俗话说，吃不到葡萄就不一定嫌葡萄酸，却是自己得不到，别人得到心理就有那么点的不平衡。梁超此时的心就是属于不平衡阶段，目测那严寒比自己的条件也好不到哪去，看样子紫雅对他很认真的样子。

　　　　紫雅把病房门关了径自走到阳台看着医院门口，看似无心的观望，实则是想看见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医院门口。

　　　　“你把门关了，待会严寒进来不是又要给他开门。”梁超见紫雅走到阳台，随即也尾随在后面跟了去。

　　　　“呃……嗯！孙萌怎么样？”紫雅故意把话题岔开，不想提及刚才的事情，手里依然拿着刚才买的装饰品，瞥了一眼熟睡的孙萌问道。

　　　　“很好，刚才医生来检查过了，说：明后天可以出院，对了，你们出院就回A市吗？”梁超知道紫雅故意岔开话题，心知肚明的他也不好执怮的追问别人的私事，就随口答复道。

　　　　“嗯，真的好想家，你……”紫雅答复著梁超的话，同时想探询梁超和孙萌的事情，可是话到嘴边，却实难出口。

　　　　“你是不是想问我和孙萌的事情？”没想到对方洞察力又进了一步，把紫雅的心里活动看得如此透彻。

　　　　“咳咳……那个啥，嗯，那你们怎么样？”紫雅随手拈起在阳台上盆栽里的一朵不起眼的小花，漫不经心的询问道。

　　　　“唉！结婚吧！都和她走到这一步，也该有答案了，回去挑日子把婚结了，到时候你可得做我们的伴娘，还有严寒做我的伴郎。”

　　　　紫雅没有直接回答梁超的话，一时陷入沉思中。

　　　　“有问题吗？你和严寒到底怎么样？我觉得他对你挺上心的。”说出这番话，梁超感觉还是有些酸味，紫雅在他的心目中就像一位女神，丝毫不可侵犯的女神。

　　　　“好啊！没问题……真是好消息，这个消息太好了。呼……唔……”紫雅闭眼深吸一口气，这喜讯无疑把刚才的阴霾顿扫而光，话说几家愁来几家忧，孙萌有着落了，自己的将来是怎么样的？紫雅高兴之余，一时又陷入沉思中。病房门悄然的开启，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紫雅所期盼的严寒，另外一个是……

　　　　紫雅和梁超快步进入病房，四个人对视着猜测着，都在打量对方……紫雅看着此人，似曾相识的面容，那笑，那举动，还有那一本正经的神态……

　　　　“怎么，不认识？”对方先发制人道。

　　　　“志庆，是你……”紫雅最终爆发出惊喜，只差扑上去抱住对方。

　　　　孙萌被紫雅的狂叫惊醒，她策动了一下身子，微微病态白的脸庞，那睡眼惺忪的眼娃娃脸荡漾出一丝苦笑，噏动嘴唇看着志庆轻轻的喊道：“老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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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疑问（）　
志庆故意板起脸低头戏谑的口吻对大家说道：“额，咱们是不是走错病房了，这丫不是当年那个猛冲猛打的孙萌吧！几年不见变得不像样了。”

　　　　紫雅和严寒都一愣，事后恍然大悟都乐呵呵的大笑起来。只有梁超的脸上略显窘迫不自在，话说孙萌这样焉能和他没有关系吗？那日日夜夜的孤寂煎熬，身边唯只有形影单离陪伴着她，回想以往的温馨，却是深深的齿咬在那根不愿触及的情感神经。

　　　　紫雅的手机在一阵悦耳的铃声中响起，她不好意思的扫视其余在场的人一眼，就匆忙的往阳台走去接起电话。电话是老妈安晴打来的，自然是问话说紫雅孙萌=什么时候回家的情况。

　　　　“严寒你怎么会遇到我们的班长的？还有梁超怎么会如此神速的来到D市？是不是还是放不下某人，嗯哼！实话实说频道你们懂的，现在我方紫雅就是一记者对你们进行现场采访。”紫雅举起自己的手机，佯装记者采访状态，把递到严寒的面前，嘴角带笑的盯着他，等待他讲述事情经过。

　　　　严寒显现少有的腼腆状态，挠挠头，迟疑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怕事情讲出来紫雅会看扁他。

　　　　“难不成你们的相遇还有一截故事不成？”紫雅犀利的眼神在两人的脸上寻找答案。

　　　　“呃……谁先说？”志庆郁闷的问了一句道。

　　　　“我来说吧！”梁超主动举手道。完事他把眼神投向慵懒斜靠在床上的孙萌说道：“实话，自从离开孙萌，这心里空落落的。给她吵架，闹别扭都觉得很烦，很烦，可是一旦离开，身边突然没有一个人吵嚷安静下来之后，却又被寂寞孤独骚扰。无奈只好四处打听她在那，那种迫切想找到孙萌的想法很疯狂，说到做到，我打听到你们在D市就立马赶来，可是还是怕她不原谅我，所以就在附近给她打电话，才知道孙萌在医院里。好了，这就是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的原因。”

　　　　“啪，啪啪。好，够意思。这叫距离产生美，人就是奇怪的物种，只有失去了才会珍惜。是吧！”严寒和志庆拍手道。紫雅虚眼一看某人，貌似羞红了一张脸独自扭开，紧抿着嘴唇没有言语。

　　　　“好了，该班长讲了。”紫雅急忙岔开话题，以免梁超难堪，想当初可是梁超悄悄的离开了孙萌，要是孙萌自傲一点，他想回来就难了。

　　　　“呃……你们先不要笑话我，实话，我……没有工作，到这儿是做一件事……然后今天出门踩狗屎，被天上掉下的一塑料瓶子砸中脑袋。”志庆似乎有难言之隐，一句话都分几段说出来，憋得脸红脖子粗的，只是把和严寒相遇的那段简要明了的说了出来。

　　　　“噗！没事，你到底有什么秘密怕外面知道，说呗，这都是什么人，还会笑话你不成？不说我可就去洗苹果了。”紫雅嫣然一笑，拿手机的手换了一个姿势。

　　　　“别忙，我这就马上说。”志庆努力的清了清喉哝，对紫雅摆手让她别去洗苹果，然后他极力克制那略显拘谨的神态道：“我来这里是帮人看风水的……”

　　　　“啊……”梁超惊讶，同时孙萌也瞪大眼睛看着他。

　　　　“噗。”严寒刚刚把水杯送到嘴边，猛然一听，喝口里的水喷出来，他急忙拿起纸巾就抹嘴角的水液。

　　　　“你不会是在做神棍吧？”紫雅听见志庆这样说，缓慢的把苹果放在袋子里，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问道。

　　　　“就知道你们会笑话我，但是我没有做骗人的勾当，只是应主家要求给看看房屋风水，以及家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给安慰安慰。”志庆好似把心里的郁闷突然吐完似的，此时神态自如的说道。

　　　　“三百六十行这到没什么，人各有志，各占一行。严寒，该你了。”众人霎时把目光转向严寒，紫雅把手机举到严寒面前，那秀眉下面灼人的眼光，貌似已经把严寒那颗傲然自大的大男子主义思想看得十分的透彻似的。

　　　　严寒脸色一变，笑容顿减。铁青着脸，伸出胳膊把紫雅的手一拨，粗声大气道：“对，我今天砸了你的班长，咋地，还想兴师问罪不成？”

　　　　严寒的话除了志庆明白其他人都如坠五里云雾，志庆觉得严寒的豪爽表面，掩藏着一颗自大的大男子主义思想。这和紫雅的性格是格格不入的，看来他们俩以后的感情会起波澜。

　　　　紫雅被严寒的话噎得一僵，拿手机的手微微抖动了一下，无语的收回。默默转身拿起几个苹果去洗，刚刚热闹的氛围，因为严寒的一句话烟消云散。

　　　　紫雅扭身去洗苹果，严寒紧随其后。在一阵拉拉扯扯叽叽咕咕的话语中，还有一迭声的赔礼道歉下，紫雅娇嗔的冷哼一声，两人言归于好。

　　　　病房里三个人陷入短暂的安静氛围，每一个人都在沉思什么，只有孙萌是因为天气热有些烦躁，不停的翻动身子，把病床折腾得轻微的抖动。

　　　　“话说，那鬼啊什么的，真的假的？”梁超带着似信非信蛊惑表情操起手，耸耸肩说道。接着扭头看着紫雅两人的背影，露出一丝狡黠的浅笑，偷偷的指了指竖起食指道：“嘘！他们俩有戏。”

　　　　“怎么说呢，你信，就有，不信也就是把当做运气不好来掩饰呗了。”志庆依然老成丝毫没有因为刚才严寒的话受到影响，他接过紫雅递给的苹果，张嘴大咬一口，苹果发出一阵脆响，惹得孙萌也翻身伸手向紫雅要。

　　　　“不给她吃，馋嘴的猫，话说我还得请示医生看你可以吃苹果不。”梁超露出爱怜的神态，轻轻的拨开孙萌伸出手，玩笑道。

　　　　众人一阵大笑，病房里其乐融融，病房外走廊一阵移动病床车轱辘发出‘吱吱’的声音，紫雅目测病房门没有关好，才会渗透进噪音来。就起身去关门，结果是门外有人推，她急忙放开让外面的人进来。进来的是刚刚做完手术的护士和医生，他们的手术服都还没有来得及脱去，就把病人送到孙萌的病房里来。移动病床上覆盖了一层白色的薄被褥，一位还在麻醉中的病人脸色蜡黄仰躺在病床上，家属和医生合同护士一并把病人抬到孙萌隔壁的病床上。病人的家属随军也进了病房，一时间病房里就拥挤起来，严寒他们只好退到病房门口。

　　　　孙萌躺在病床上，看着那吸氧的病人，还有病人家属肃然的表情，就暗自猜想这位病人一定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

　　　　果然在医生离开后，病人家属再也隐忍不住藏诺在眼眶边沿的泪水，居然当众哭泣起来。

　　　　“他是你们的爸爸吗？”孙萌试探着看着两鬓斑白的老者道。此时紫雅和严寒他们都在外面，想的是别人人重病患者，不好在病房里吵嚷。

　　　　“呜呜……嗯……呜呜……”病人家属哭哭啼啼的，呜咽著声音道。一双眼睛早已哭成水泡眼，血红的眼珠子却是让人悲悲戚戚，好不难受。

　　　　孙萌鼻子一酸，欠起身从床头柜抽出纸巾，抹去眼角湿润道；“没事儿的，竟然都动了手术，就很快会好的。”

　　　　“呜呜……不会的……呜呜，癌症，肝癌晚期……呜呜……”

　　　　孙萌无语了，天……医院当真没有多余的病床了吗？特么的把一个癌症病人，安排在和自己一间病房里。病房门推开，紫雅等人走了进来，那哭泣的病人家属见有人进来，立时止住哭声，红起鼻头就到病房配置的卫生间去了。

　　　　“紫雅，这……”孙萌指着还躺在病床上的那位一动也不动的老者，满脸苦相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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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生命弥留之际（）　
紫雅看着孙萌的苦相，知道她所指的意思，孙萌面对现实的任何艰苦困难都有勇气敢于面对，可是要她和一个癌症患者，并且是处在死亡边缘的老人，她心里那份压抑感，紫雅是深切体会得到的。

　　　　可是医院病床实在的拥挤，医生也在梁超的数次询问下给出了贴切的答复，将就一晚上，反正你们明天就出院了。难道让癌症病人到走廊输液吗？得，四个人都无法，只好斟酌之后决定将就一晚上，紫雅，严寒以及志庆都在附近的旅馆休息，梁超留守医院。

　　　　原本就不宽的病房，住了两个病人，两家的家属照顾，就显得拥挤也不太方便。无奈梁超只好把孙萌安排好之后，到外面的座椅上休息。一位年长的护工好心的给他拿来一床被褥，说是被褥也就是比毛巾被厚了那么一点点而已，但是总比没有的好，虽说是三四月份的天气但是到了深夜也是很冷的，加上是在走廊上。

　　　　那癌症患者的家属，见老者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也似乎有些不耐烦，她撑身看了看那嗡嗡作响的各种医疗器械，叹口气……

　　　　“你老爸不会有事吧？”孙萌悄悄的问道。她故意压低声音的目的，是怕在门口的梁超听见自己说话，会责怪。

　　　　“不知道，你都看见的，今天出了手术室，我们几个人都大喊都没有把他喊醒，要不是看见这个心脏监测仪在跳动，他现在跟死人有什么区别。”病人家属说话时，口吻里很是无奈，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老人死灰一般的脸上。

　　　　“那你休息一会呗！说不定半夜就会醒来的。”孙萌把身子侧开，面对门口，不想听那氧气发出咕噜的声音，还有就是睁开眼睛就会看见老人侧脸，那死灰的侧脸真的很怕人。

　　　　“呃，但愿吧！”家属没有多说什么，就拉开病房门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就留下孙萌和那位躺在病床上要死不活的老者，梁超也许熟睡了，否则知道那家人的家属出去，他怎么也该进来看看才是。

　　　　孙萌瞌睡一向是好的，此刻却怎么也睡不着，不敢翻身，一翻身就会看见那张死人脸，她就那么的躺着一动也不动直到眼皮打架……恍惚中孙萌觉得隔壁的病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晃动，意识告诉她是病人的家属在做什么。

　　　　孙萌没有理会，继续睡着。隔壁的动静是越来越大，孙萌有些郁闷，随意的一个翻身……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的孙萌却什么也没有看见，眼前是一团黑，哪怕是看见那张死灰的脸，也可以证明自己的眼睛是睁开了的，可是她就是没有看见什么，暗自感到奇怪的孙萌很想伸手摸自己眼睛一把，是不是眼睛根本就没有睁开。

　　　　就在孙萌有所举动的时候，一声冷幽幽的声音透进她的耳膜，‘走了……你的时辰到了……’聆听着这种诡异的声音，同时奕感觉一股刺骨的寒冷袭来，这种寒冷就像是一袭冷风轻拂在孙萌的脸庞上，那么的真实。

　　　　孙萌下意识的拉了拉被褥，把身子往被褥里卷缩，冷，那股特别的寒冷还是无所顾忌的钻进她的被褥来。孙萌觉得不对劲，这病房里怎么也有那么点光线才对，特么的睁开眼睛却是一抹黑，这太匪夷所思了。暗自猜想之际，一丝婉如人的气息在她脸庞一佛，孙萌极力的想看清楚是谁这么近距离的挨着自己。

　　　　意识中的孙萌分明感觉自己的眼睛是睁开了的，可是当她再次努力的啪睁开眼睛时，才明白刚才自己是做梦，心里想的是睁开眼睛，却发生了错觉以为是睁开了。但是孙萌真的睁开眼睛后，她后悔了……睁开眼睛的刹那，就在孙萌的鼻尖之间，一双几乎全是白色瞳仁的眼珠死死的盯着她看。

　　　　呃……一种窒息感袭来，喉哝似乎被一个柔软的果冻塞住，喊不出声来，对方阴冷的气息直接喷洒在孙萌的脸庞上。孙萌没有气力抗拒这种诡异的感觉，她不停的想摆脱来自莫名的禁锢感，却实难控制自己的思维。

　　　　那个矮身死盯着她看的模糊身影，随着那股阴冷的气息转移开，模糊身影没有对孙萌怎么样，而是飘忽着起身……孙萌这下看清楚隔壁病床为什么会有动静。

　　　　老者病床周围有很多那种模糊的身影，老者弓起身子就像虾米似的，从口里吐出一口淡白色的气雾，眼珠子翻动着……孙萌想喊外面的梁超……可是刚才的模糊身影似乎可以感知到她的意识，它回身死盯着孙萌道：“你少管闲事哦……该走的总归会走，”身影吐出来的气息足可以冷冻孙萌，那声音柔得就像是一袭风时有时无，冷冰冰的渗透到孙萌的耳膜里。

　　　　孙萌低眼不敢正视对方，她哆嗉着卷缩在被褥里，浑身打抖，仿佛自己就躺在死人的冰棺里一般。这些都是什么人？孙萌暗自在问自己，努力的把眼睛闭上，耳朵里却清晰的听见老者在吞咽什么似的，发出毛骨悚然的硬咽声。

　　　　一声，两声，三声，老者弓起的身子抖动着，一声一声的牵扯着孙萌的心，她不知道这种声音会持续多久。这似乎就是老一辈传说的人在死亡之前的挣扎，人在生时挣扎来到人世间，人在死时却是想摆脱凡尘琐事，去投向那传说中极乐世界。

　　　　恍惚中孙萌见老者如释重负般的，叹息一声，炽然仰躺在床上，床架发出‘呯’的一声响动。一切似乎归于平静，模糊身影和老者飘忽出病房门……

　　　　一阵迷迷糊糊，一阵嘘嘘嚷嚷，门口有哭泣声音，也有说话声……孙萌睁眼一看，病房里好多人。老者的家属都在，他们围在老者的床边，在等待什么……

　　　　“汗死，喊你好久，你才醒，快快穿衣服咱们出去。”梁超，紫雅还有志庆，严寒都似乎在等待孙萌醒来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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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买瓜风波（）　
一阵手忙脚乱，梁超结了住院的一切费用，把还没有梳洗的孙萌背到车子上。大家伙这才似乎松了口气，都把眼睛投向坐在车里懵懵懂懂的孙萌身上。

　　　　“你昨晚睡得好吗？”紫雅和其他人去买早点，梁超拉开车门进入车子，看着孙萌眨巴眼睛问道。

　　　　“呃……没有什么，嗯嗯。”孙萌似乎对昨晚的事情记不清楚了，对于梁超的询问也是一片茫然。

　　　　“该死，昨晚我不知道咋回事，那么糙的地方，居然会一觉到天亮，你没有什么就好。”梁超眼里闪烁着自责的目光，伸手爱怜的摸了一下孙萌的脸庞，然后又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点点头牵扯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紫雅接到老爸的电话告知马上就到，她把买来的早点分派给每一个人，大家伙都默契的没有提及到医院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试想之下，一个死人，一个活人就特么的呆了一晚上，汗……不吓死你，都会吓瘫你……紫雅了解孙萌，知道她有时候会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要是昨晚孙萌睡得很沉，什么也没有看见，那倒没什么……

　　　　“我昨晚看见，有人来勾魂……”孙萌咀嚼着嘴里的豆沙包，*的说道。

　　　　“咳……”

　　　　“唔……”

　　　　“汗……”

　　　　紫雅几个人一时惊颤，她刚刚吞进去的豆奶，呛得猛然吐了出来，“你真看见了？”一硬脖子，紫雅吞了吞口水，看着孙萌问道。

　　　　“嗯，看见了，好几个，就是看不清楚什么样子。”

　　　　“那是你身体虚弱产生的幻觉，哪里有什么勾魂的，别瞎想。吃东西的时候瞎想会得胃病的，吃吧！”梁超制止孙萌继续讲下去，无语的环顾了他们三一眼，志庆真心的把孙萌的话听了进去。暗自想待会趁机问个明白，以便自己以后唬弄人时用得着。

　　　　严寒不能马上和紫雅回到A市，纵有千般不愿，万般不爽，也不能阻止紫雅她们归家的迫切心情。两人互道珍重，依依不舍的摇手离别。

　　　　紫雅坐志庆的车，这样两人也好换班驾驶，孙萌却不能替梁超分担什么，只因为她目前的状况还得回家仔细调养。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离开D市A　市方向赶去。中途加气什么的，倒是没有别的意外故事发生，接近A市立交桥附近。孙萌口渴想喝水，一时之间没有卖水的，梁超只好把车子驶离高速，滑向岔道。

　　　　岔道下方就是立交桥的桥底，两辆车分别找到停车位置，两个男人下车去看看有什么可以买来解渴的。紫雅和孙萌则留在车里等待，她们俩可以透过窗玻璃看见梁超和志庆的身影站在一处西瓜摊位前，拿着西瓜在试探似乎成熟。

　　　　就在这时从另一个地方走来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他们蜂拥上前，挤开梁超和志庆。梁超恼怒的想干什么，志庆拉住他迅速离开了，随即就是看见惨不忍睹的一幕，那几个家伙和卖西瓜的吵闹起来。顺手拿起西瓜刀，就砍向摊主……血液飞溅，摊主倒卧在地，那几个家伙扬长而去。

　　　　“啊……你快去拉住他们俩进来。”孙萌害怕不已，急促的对紫雅说道。紫雅也被眼前所看见的情景吓得不轻，她按捺住突突蹦跳的心，下车还没有走几步，梁超他们已经过来了。

　　　　“尼玛，这些玩命的家伙，我报警了，待会会有人来处理的。”梁超骂骂咧咧的上车，付停车费，倒车。

　　　　紫雅依旧坐回到志庆的车子里，看着深锁眉头的志庆，她没有问刚才的事情经过，想的是待会志庆自然会告诉她的。

　　　　“你看见了。”果然车子驶离停车场后，志庆碎了一口唾沫到窗外，眼角瞥了一眼紫雅瓮声瓮气的问道。

　　　　“呃，怎么回事？”

　　　　“看来，那摊主和那几个有仇，要不然怎么会看见有买主，他们就跑出来闹事。”

　　　　“这些人真的是亡命之徒，简直把人当做草芥，一抹来事。”

　　　　“嗯，梁超不明白，还想去出风头，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是少出风头的好，如果客死他乡就不划算了。”

　　　　“你们是目击证人，就这么走了，会不会有事？”

　　　　“目击证人多了去，你没有看见西瓜摊子旁边那么多人都看见的，要不是把梁超拉住，可能他也会血溅当场的。”

　　　　“嗯，你又是怎么知道会出事的？”

　　　　“哈哈，你别忘了，我现在是搞什么的，对于相术我可是花了功夫来研究的。”紫雅暗自一笑，无语的侧目偷瞥了一眼志庆，深邃的眼眸，俊挺的鼻梁，紧抿的嘴唇，不带丝毫戏谑表情的神态。一本正经的模样，确实是一个居家好男人。可惜的是心里的位置却只有那么宽，已经藏诺不下太多人。

　　　　车子滑行在高速路上，轮胎摩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