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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梦江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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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时,玘的眼神很平静,仿佛就和平常谈论高阳身边的那些女子无异。

    高阳第一次遇到玘多谈论的人,带了些好奇,仔细地听玘又说:

    “我向她搭讪后,她并不理我,也未看我。我从未见过如此冷漠清狂的女子,实在不像你一般有经验,只得拿话激她,质疑她是不是失明了。”

    高阳听到此话,又笑了起来,难以克制的笑道:“我实在想象不出,一向自诩高雅正直的你,是怎样拿别人缺陷玩笑的。”

    笑了一会儿,高阳又道:“原来你也有对女子手足无措的时候,你不是说女子和男子不同,应该更加给予尊重吗?”

    玘看着高阳笑他,举手投足虽然爽朗开放并不失态,但嘲笑之意却实实在在的从心里流露出来。

    握着茶杯,玘的手不自觉加重力道。

    玘眼睛盯着平静的茶水,神色也同样平静,看不出波澜,脸上带着轻轻的微笑,语气如往日一般温柔:“高阳,我再原谅你一次。”

    高阳看着玘平静的形态,又看着茶杯上出现的微微的裂缝,不由得止住笑声,也逐渐收敛了笑意。

    “好好好,你且说我不插嘴了。”料到玘该是觉得尴尬难堪,高阳也不再嘲笑,连忙说到。

    玘很无奈,他当时也是没有办法,一直以来心里也充满了歉意。

    玘接着说道:“我没想到她如此淡定,竟将计就计爽快的承认失明。没办法,我只得接着这出戏演下去,将她带到结界边。”

    屿一直没有任何奇怪的表态,玘猜不到她的用意。

    但玘亦有私心,想着屿既然是守山人,借屿的力量也许可以走出去。

    可惜事与愿违,玘被困在了西山

第7章 良辰好景虚设(2)() 
玘讲着他进入西山以后发生的事情,听得高阳无比惊奇。

    虽对山上那些奇珍异兽充满了向往,却也对无从入手不自觉感到惋惜。

    直道玘讲完了整个事情的经历,高阳才开口说道“按照你的描述,屿能号令群山一定是守山人。但你又说,她年纪看起来和人族少女没有区别,怎会在山上呆了数万年。按照时间推断,难道她也是上古神族?”

    玘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最合理的解释,我和她相伴了很长时间,能感觉到她法力无边,非数万年光阴难以成就。放眼海荒内外都找不出,这样年轻,功力又高的人。况且只要涉世不深,没有常识、不通人情世故也算正常。西山封闭已久,灵源纯净,似乎时间都流动的异常缓慢。若她又是上古神族,不老不变也不是奇事。”

    高阳听玘说了这么久,也隐隐意识到玘守口如瓶的原因。

    上古神族大都隐闭,她却还独留于世,又无城府年岁又轻,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西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源,万一被贪婪的世人发现,强行开辟、掠夺、作恶,上古神族一旦震怒,那

    高阳恢复思绪,开口问道“你可曾见过或打听到西王母?”

    玘摇了摇头“传说西王母住在玉山,有三只青鸟为其取食。我见过三只青鸟被她差遣,但她从不让我踏足玉山,我也不好擅入。但我猜想,三只青鸟既在,那西王母也有可能存在于世间。至少,她和西王母一定有关系。”

    高阳疑惑的问“我原以为她不让你涉及玉山,是因为玉山上有能放你出去的秘密。她要困住你,自然不能让你靠近,但后来怎会放你走?”

    玘叹了一口气,说到“这也是我困惑已久的问题。先前她放我走,本来嘱咐了我,不得将西山的秘密告诉任何人。但我下山没多久,她却书信暗示我,天地因由自有定数,并非人力可以逆转。分明是说西山的秘密迟早要现世,我也不用刻板的死守。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实在是想不通。”

    高阳问到“你们还有书信往来?海荒与西山之间?这怎么可能?”

    玘知道这三个问题不是疑惑,而是惊讶,开口说道“这也是她提出的,她让我带出有西山气息的信鸟,信鸟不会被屏障阻拦。让我和她时时保持联系,或许也是为了监视我。”

    高阳仔细的想了想其中的关窍,突然问道“那她放你走时,可曾有什么反常的姿态。”

    玘疑惑的看向高阳,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问,却还是认真想了想,说道“我临走前,想再看一次传说的帝江歌舞,因而让她带我去了天山。大概是情不自禁,她也上前歌舞,看得出她很开心,和往常没有两样。只不过,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她会跳舞。”

    高阳有些无奈,这有何不寻常,但细心一想,突然恍然大悟。

    高阳猜测,屿大概对玘动了真情。以玘对女人的态度,必然不会向屿坦白自己心内所想。屿该是感觉到了,不忍心束缚了玘,这才决定放他走。

    那一场歌舞,大概是屿跳给自己的诀别之舞。

    高阳看玘一脸无知无觉的表情,有这样一段奇妙的情缘却丝毫不自知,不由得为屿的一片真情感到惋惜。

    玘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对男女之情太不敏感。

    不过,他们之间实在相差太远,西山又不可能再去,两人此生恐怕就这样错过,玘不知道也没什么影响。

    高阳为了试探,又不怀好意的问玘“你和那位姑娘相伴如此久,对她就没有什么别的感情?”

    玘如何不懂高阳那点心思,得知他能等到这个时候才问已经是极大的进步,故喝了一口茶,又磨了他好大一会儿。

    “我对天下女子都是一般的态度,别说她只与我相伴数十载,我身边服侍我的老麽还与我相伴数百年呢。浑不像你,三妃九嫔,誓要把天下所有对你有帮助的女子都娶进宫里才干休。”

    听到玘拿话激他,高阳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可笑容里,竟然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高阳又问“既然屿已同意,你能不再守秘,又为何现在才说。你不告诉黄帝,是怕西山的秘密涉及部族争斗影响大荒,为何连我也要瞒着?”

    玘开口道“我原来承诺屿儿,保守西山的秘密。对于黑帝来说,我自然不能告诉你,对于你个人来说,你知与不知道影响不大,自然是能守一会儿是一会儿。如今告诉你,是因为它。”

    说完,玘缓缓的念动咒决,虚空召唤出一枚彩玉,彩玉五彩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

    彩玉灵力醇厚,冲撞得玘和高阳联手布下的结界都开始动摇,一时间,房间里的浊气一下子灰飞烟散。

    即便如此,力量还再抑制不住的往外扩散,像要焚尽世间污浊。

    高阳看到彩玉,惊讶的说“既已寻得彩玉,蚩尤扰得海荒大乱,你为何不拿出镇压,还一直欺瞒黄帝。”

    玘神色为难,只说“我何尝不知彩玉能驱逐戾气,但事关西山牵动大荒,细思之下,实在是不能为一时便利将西山的秘密公布。好在,现如今我终于有了对付蚩尤的办法,只要你帮我。”

    玘语气郑重,再说“彩玉是西山之物,神力异常强大,我带着它难以完成计划,暂时交由你保管,此一战不成功便成仁!”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秘密守在门外的若水和若风神色都越来越担忧。

    此时,房间的结界又被一股强大的法力冲撞的岌岌可危。

    两人见状,决心强闯,门却开了。

    看到黑帝和玘都安然无恙,两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玘从议事阁出来,看到若风、若水担忧的模样,不自觉的笑了笑,对着高阳说“你在里面呆的轻松,连累她们花容失色。”

    高阳伸出手指,轻轻勾搭着若水的下巴,语气温柔:“辛苦你们了。”

    若水眉眼盈盈,水波千回百转,脸上是温柔羞涩的笑意。

    这番动作显得既轻挑又放肆,但和青楼里满园风光春色现的景象一比,倒还算中规中矩了。

    若风没有感到被孤落,反而上前牵着高阳的手,轻言细语的说“公子,时候差不多了,该走了。”

    高阳看玘一眼,两人会意地往门外走去。

    玘和高阳并排走在前面,荭筠看到,连忙追上脚步跟在玘的后面。

    看到青楼里莺莺燕燕的姿态,荭筠鼓足勇气,伸出食指勾住了玘的尾指。

    指尖碰触,荭筠甚至觉得自己体温在上升,久经风月的她也有些不自然的羞涩。

    玘感受到了荭筠的触碰,微微的皱了下眉,没有拒绝,脸上还是一成不变的笑意。

    表情变化的微弱,别人几乎察觉不到,可却蛮不住高阳。

    注意到此,高阳用法力暗自给玘传音:人多眼杂,小心耳目是有必要的。

    玘脸上笑意很足,对着高阳说了一句“我知道。”

    被荭筠牵着的手用上力量,玘将她的手整个拉住,握在手里。

    荭筠的脸上沾染了红晕,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青楼里,众多的人往这边看来,男男女女都透露着嫉妒的眼神。

    男的嫉妒两个模样普通的男人,带走了青楼里模样最动人的花魁,女的则嫉妒几个模样妖艳的女人,带走了青楼里气度最不凡的客人。

    万众瞩目中,玘终于走出了那让人窒息的地方。

    看了看天,玘轻轻的松了口气,不可察觉的放开了荭筠。

    高阳看见玘的模样,心里暗自好笑,挥了挥手,若风、若水便隐匿在了人群之中。

    身后的荭筠有明显的失落,玘则不在意的说到“这次我会留在城中访查民情,大约二、三十年。现在,我只想和高阳四处逛逛,你不必跟着我,晚些我自会回去。”

    荭筠行了礼,也隐匿在了人群中。

    高阳提着两壶竹叶青,对玘说“我不明白,你怎么就对女人坐怀不乱呢,倒像是不爱女色。”

    这个问题,玘不知回答了多少遍,如今又说一遍“不是不爱,而是,人生若不得一最爱,还不如不爱。我并没有相中的女子,若哪天有了,一定是百般呵护,奉若明珠。”

    玘的心里,男女之情是两个人的事,他不是看不出荭筠对他的关怀,只是他不知怎样应对。

    如果他不能给荭筠她想要的,那么看不出,对荭筠才是最好的。

    如果没有自己的爱,那又怎么可以利用别人的爱。

    他不是高阳,他对自己很是清楚。

    高阳摇了摇头,说道“我虽然了解你,但实在想象不出来,你的百般呵护是什么样子。感觉你对每个女子都一样,彬彬有礼,关怀备至,既不亲近也不疏远。”

    玘爽朗地笑了,神色里透着轻松,对高阳说道“君子该当如此。”

    高阳和玘在街上四处逛着,买了些酒水熟食,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

    所谓大隐隐于世,两人都熟知人情世故,并没有侍女跟着。

    虽然身份尊贵,但变化过容貌,看上去就像两个普通的世家公子在交谈。

    过去的日子里,高阳并不是黑帝,玘也只不过是家族里众多公子中的一个。

    虽是年幼,但他们亦是至交好友。

    年少轻狂,两人时常上山里比试功法,喝酒对弈、共论文学、欣赏音律。

    无话不谈的两人共同成长着。

    白驹过隙,高阳成了震慑大荒的颛顼族黑帝,公孙玘也成了备受黄帝瞩目的朝臣,这样的机会渐渐变得少了。

    撇去江山社稷,两人像以往一样,惬意的过了一天。

    天色渐晚,若风前来寻高阳回宫。

    男子的分离并不像女子一般情绪万千,两人只是简单的互敬了一杯酒,各自转身离去。

第8章 家书抵万金() 
玘回到在涿鹿城中一处简单的宅邸,看见荭筠已经将府邸打点的很好,笑着对荭筠说“你辛苦了,不是叫你回来休息吗,有事我都会自己做的。”

    荭筠听到玘赞赏自己十分高兴,对玘说道“不,这都是我该做的,公子不必挂怀。”

    玘点点头说“那谢谢你。”

    不等荭筠回话便又开口到“我不像高阳那样严苛,平日里不用太拘礼,做好你该做的事就行,不用时时守着我。有事时我自然会设法通知你。”

    说完便挥退了荭筠走回了屋里。

    玘回屋后铺开上好灵木锻造的纸,独自磨好千年不朽的墨汁,拿出笔在纸上细细地描绘着。

    墨汁有很多颜色,是为作画而磨的。

    屿寄来的信上说赢母山上的桂花开得很好,怕他忘了模样想用鲜花精灵的花汁给他画一幅。

    可提起笔,颜色却怎么也调不对,笔锋也弯曲不成形状,最后只得放弃了。

    画虽没有,屿却书写了一句极美地诗附在信中,玘读了觉得写得很好,进步许多。

    为了表示自己连赢母山上初次见面的情形都没忘记,玘回来便着手画了这幅画。

    画上一颗巨大的桂花树高耸望不到头,矗立在青茫茫的山色之中。

    桂花树枝根根茁壮,树枝间显露出的花成群结队的盛开在绿叶之中。

    桂花繁多,还落下许多在空中零零落落地飘散着。

    桂花树上坐着一个少女,少女眉尖若蹙、笑意盈盈地看着天空,神色格外清丽灵秀,长长的头发如墨般散落在身后、飘零在风里。

    这幅画格外地真实,玘用了法力使画生动地仿佛真景,画中还有轻微的桂花香气飘散。

    玘将屿写给他的诗也写在了画的右上角:“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玘很用心,将画自然晾干没用灵力,又拿出信纸写到:

    你的诗进步许多。

    我很好。

    身边并没有趣事发生,但也过得不孤寂无趣。

    今日我见了我的至交好友感到很开心。

    你闲来无事的话可以看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你自然能体会到读书的好处。

    问安,祝好。

    没过几日,玘正在书房里研究兵法,突然看到比翼鸟在房廊上发出信号,回信已经到了。

    玘收了回信,将上次写好的回信和画拿出变小递给比翼。

    比翼走后,玘打开了比翼刚刚带给他的信。

    信的内容很多很长,零七杂八地记录了屿每日的经历。

    她说自己很喜欢那幅画,把它挂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日日观摩;说自己听了他的话开始看他原来默下的书,还将不懂的地方一一罗列出来,望玘替她解惑;说自己在练字,争取让自己的字越来越工整,也少让玘的眼睛少受累

    玘耐心地看完了屿给他写的三四页长信,脸上的表情还算平静,只有点点笑意流露出来,和往常并无两样。

    玘将这封信同原来的信收在一起,原来的信被玘密存在暗阁里,需要玘本人才能打开。

    暗格里累积下的来往信件厚厚一沓,就快要塞不下了。

    玘收拾好后,才开始着笔回这一次的来信。

    信很短,但都对屿的言辞作了回复:

    你的字已经很好了,但是练字可以提炼心境。

    然,我觉你住的西山地灵人自杰,心境该是我等尘世众人所不能及。

    但你无事可做,这不禁为打消时日的办法。

    我写的那些书是我从前看的,现在我新看了一本兵书,写得很好,我可以把它摘拓下来给你,通过我们的交流你也不算是深困于山了

    问安,祝好。

    玘写完回信,又将屿在信中提出的几项不懂的学问抄下来,仔细地写上注解,最后用法力将自己所研究的几本兵书拓印下来。

    过程中玘又认真又仔细,但一切似乎都是习以为常。

    整理好一切,玘才继续做自己的事,等着信鸟下一回的到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信鸟一直在宅邸与西山之间来回穿梭,数十年又悄无声息地流逝了。

    玘感到海荒内气氛变得越来越微妙,距离上次蚩尤的大举进攻已经过了大概一百年左右。

    一百年来,蚩尤大大小小的战争虽然没断过,但从未像一百年前那样率九黎扰四荒。

    一百年前那次战争,使他不得不苦寻西山彩玉。

    海荒经过上次的恶战,似乎还没完全苏醒过来,留着战争过后的余悸、变得格外敏感。

    最近的山似乎又变得阴暗起来,太阳的光芒也变得不似原来耀眼,河水在时时颤抖,连风声都带了呜咽。

    玘知道,这是海荒里的山灵在害怕,那个可怕的战神和他的八十一个兄弟又要带着九黎族民大举进攻了。

    然而这一切,也使玘那个计划了许久的策谋将要开始运转起来。

    密探的消息逐渐传来:蚩尤在冀州大败了后土,趁胜追击之下,轩辕军队节节败退,九黎族已经逼到了涿鹿之野。

    海荒内一时间山哭海啸,不败之神黄帝也束手无策,中原变得人心惶惶。

    玘在城中,也再感受不到族民百姓们的安居乐业。

    不敢再耽搁,玘收拾好行李,连夜赶回了朝堂,向黄帝奏请领兵,击退蚩尤。

    黄帝允命,亲自为玘披上了黄金战甲,发兵二十万大战蚩尤。

    大战前夕的十五月圆之时,屿又来信了。

    蚩尤大军压境,生死存亡一线之间。

    玘心力交瘁,实在无力顾及这些,只打开信匆匆的扫了一眼。

    只这一眼,却让玘成一副受惊的样子,连忙收起书信再没拿起过。

    信上,只写着一句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可这简单的一句诗,却让玘不知所措。

    自下山以来,玘从未和屿讲过蚩尤的事,也从未提起过自己的身份。

    因此,屿对现在的危急关头应该说是毫不知情。

    玘感到十分头疼,且不说大战之下无心应对,就在往日,玘也不知要对这样的表示作何回应。

    正暗自忧心时,前阵士兵突然来报:蚩尤令三万人族士兵攻打阵营左翼。

    玘没想到蚩尤如此果断敢拼,有些惊讶,却在下属面前稳住形态。

    玘知道,这时最忌的就是军心散乱。

    无心再管书信的事,玘思索一阵觉得时机到了,下令道:两万人族士兵前去抵挡,佯攻之下假装不敌,诱敌深入。

    士兵领命,玘自己却带领五千神族精兵,趁着夜色偷袭蚩尤的粮草后备军。

    兵不厌诈,岂料蚩尤早已驻守在粮草军的西南方,见玘出现,率领他的八十一个兄弟骑食铁兽,瞬间冲到了粮草营。

    兵荒马乱之时,月色正朦胧。

    食铁兽吞食着轩辕族神兵的铁器,戾气毒障一时间深入千军万马。

    轩辕士兵擅长土术,纷纷以土覆盖抵挡黑气。月色下,酣战淋漓的两军之间黄土四起,毒烟四散。

    蚩尤神勇,掠过之处横扫一片,死伤无数。

    轩辕军队渐渐溃散,不知谁说了一句“先护住将军撤退。”刹时将蚩尤的注意力引导在了玘的身上。

    玘顾不得抵挡戾气,挥手与蚩尤刀剑相拼起来。

    蚩尤现出原形牛首人身,背有双翅,三头六臂下刀枪不入,月光照射在他身上,让他显得异常狰狞。

    玘手持轩辕剑与他激战,蚩尤不愧为黄帝都难以抵挡的九黎战神。

    刀枪剑戟之中,玘处处落于下风,戾气毒障渐渐入体,玘开始失去反抗能力。

    蚩尤看他不敌,欲要斩杀他于乱军之中。

    月亮被突如其来的风吹散云雾,月色由朦胧渐渐变得明亮起来。

    涂山荭筠现出九尾狐真身急奔山顶,借以皎洁的月光之力于天长啸,声音穿透万里犹如婴儿的叫声。

    随着声音向着远处的层层传递,越来越多的九尾狐族纷纷出现,对着月亮一起长鸣。

    九尾狐叫声妖异,可以蛊惑人心,蚩尤率领的族民渐渐神智迷乱,轩辕军队趁机撤离。

    就在此时,蚩尤突然得报,有不明神族精兵,金戈铁马三千,袭击营内的妖族野兽,帐中群龙无首,已经被深入营内了。

    蚩尤大惊,欲将玘带回营中,却见一九尾狐死命狂奔而来。

    随着九尾狐的靠近,蛊惑人心的妖力越发深厚,蚩尤也听得头疼欲裂,不敢耽误时间,蚩尤连忙下令撤退。

    荭筠扑到玘的身边化作人形将他扶起,却发现玘伤势严重命悬一线。

    荭筠不敢再耽误,用尽一身法力护住玘的元神,连忙将玘带回营内,军内神医纷纷摇头,说要赶快把将军送回涿鹿皇城中。

    蚩尤回到营中时神秘精兵已经撤退,来到妖营又看到多数妖族猛兽都被屠杀,有些气血攻心。

    召回了佯攻轩辕战营的人族士兵,蚩尤发现人族士兵也由于太过深入,中了埋伏被奸数半。

    蚩尤意外,他明明派人攻打轩辕腹地,料到他们可能将计就计,声东击西,却怎么也料不到怎么还有精兵能前来偷袭。

    蚩尤下令调整部队,密探前来报信,说今日被他打得半死的那人是如今黄帝的心腹重臣、也是黄帝的孙子,未来极有可能继承大统。

    蚩尤狂喜之下已经不在意损失了的大量妖兽和人族,只命部队赶快修整,同时战报一封,奏请赤帝再替他召集两万妖兽,他要乘胜追击。

    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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