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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梦江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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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姨只是笑,说着“傻姑娘啊,他来不来是你选的,和别人无关。但在这之前,你一定要听话。”

    我有些失望,但并不失落。

    从我叫涂山红的第一天开始,我明白了什么叫坚强,那个天真无知,放浪不苟的涂山滚滚已经不见了。

    我坐在青楼的戏台上唱着自己的歌,歌悦群山,像是靡靡之音,蛊惑着客人,也蛊惑着自己麻木的心。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

    悄悄问你们,女儿美不美?

    女儿美不美?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爱恋伊,爱恋伊;

    愿,今生长相随。

    悄悄问你们,女儿美不美?

    女儿美不美

    让我欣慰的是,这一首歌终于唱来了玫姨说的,我要等的人。

第17章 来生愿(1)() 
那是我成为狐尾剑主人的第二十三年,成为涂山红的第五十一年,失去哥哥的第七十四年。

    我坐在戏台上,像往常一样取悦着客人,只要客人开心我的日子便会很好过,不会再挨打,也不会死。

    我唱完了这曲,台下一片欢呼。

    按照玫姨说的我只要回到房间,等着今日叫价最高的一位客人服侍好他,我今日就可以不用再服侍其他的客人。

    这是花魁的权利,也是花魁的地位。

    我拆下繁复的金钗步摇,将妆容洗净,换上白色的纱裙,披上轻薄的丝肩,头发只简单的盘了一半,其余的自然散落至腰。

    准备用最清丽的本色容貌等待客人,长久以来的事实让我相信没有我吸引不了的人。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了今日的客人。

    出乎意料,他并没有像往常看到的那些客人一样对我有急不可耐的兴趣。

    他站在那只是微微的对我笑着,像一缕清风,不骄不躁,笑得自然不带鄙夷。

    我愣住了,他的眉眼和笑容竟然很像哥哥。

    他容貌并不像那些风流子弟一样出色,可气质却有种不容冒犯的微妙感。

    我的狐尾剑放在梳妆的柜头,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剑也在兴奋。

    我有些紧张,不知该说什么,也看不出他对我的情欲,这大概是一个特别的客人。

    我走近他,用魅惑的声音对他唱曲想迷惑他的心神,我的双手像往常一样攀附上他的脸,试图沿着脖颈解开他胸前的扣子。

    他看到我的举动,微微皱眉,就像哥哥原来想要对我发怒的神情一样。

    我吓了一跳,连忙放开了他。

    我的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身份和我自己该做的事,可看着这个五分像哥哥的人,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我心里很挣扎,他清高的像不可冒犯的神灵,一如我心里的哥哥。

    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也看不到他将要干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来到这找我。

    我感到了不可亵渎的风度,拿出了琵琶唱起了刚刚在戏台上的歌。

    我想着既然他是因为看到我的表演而接近我,那他说不定他只是想再听一次。

    我拿出胡琴,倚歌而和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我看着他想念着哥哥,九条尾巴不自觉的出现围绕着自己的纱裙舞动,狐尾剑随心而动腾的冲出。

    狐尾剑跟我太久好血弑杀,我怕伤到他连忙停下准备接剑,他却快我一步握住剑柄,剑尖停在了离我很近的位置。

    我惊讶他的武功和法力,竟然能够制服九尾狐一尾炼制的剑,顺着剑看过去,他也只是有些微微的晃动。

    我不敢想象看起来如此温和的人,居然也蕴含着如此强大的能力。

    他打量了一下剑,递还给我开口说道“是一把好剑,看不出姑娘还是一个剑客?”

    我抚摸着剑柄上挂着的狐毛剑坠,压下心中涌起的回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只听他又说道“姑娘不像风月里的人。”

    我有些好笑,那分亲切的感觉消失了,起码哥哥是绝对不会和我这样说话的。

    我整理了姿容,露出一个自认为绝美的笑容说道“公子是在同我说笑,你想要做什么游戏呢?”

    我没有看到他被我的笑容惊艳,仿佛在他眼里只是云淡风轻的平静。

    他开口说道“你可以不把我当做恩客,我们只是谈心。”

    我对这样的说辞自然是听得不少,只是笑着说“只要是公子的吩咐,我当然照办。”

    我脱去披肩,露出白皙滑润的皮肤,妖娆的端来了棋盘,在他对面坐着。

    他摆开棋盘不敢看我,神情里带着羞涩,极力保持着镇静,将我的衣服捡起来披在我身上。

    不知为何,在那一刻,我像是又看见了哥哥。

    我突然觉得在他面前,我的这些举动很是羞耻,像是冒犯了他。

    他坐回位置,修长的手指落下了第一子。

    他边下棋边和我说道说“我叫公孙玘,并不是找你派遣寂寞。”

    我看见他的手指内侧有茧,就像以前经常练剑的哥哥。

    我在他身上不自觉的找到哥哥的影子,心绪有些混乱,只能心不在焉的和他对弈着。

    落下一字后,我开口说道“玘公子到访,不为寻欢难道只是为了与我下棋,红儿理当奉陪。”

    他下了一子后,认真的看着我说“你的眼里有爱,不像风月里的人。”

    我拿着棋子揣摩的手僵住,棋子掉在了棋盘上。

    他看了看棋子落下的位置,轻轻的说了句“好棋!只是不知你还是不是要接棋。”

    我抬头看他,一会儿像哥哥,一会儿像他自己。

    我说“你究竟是来做什么,为何说这样的话。”

    他说“看到你的样子,我觉得你不该在这待着。”

    我的心很冷很硬,可他的样子总让我想起我的哥哥,让我心软。

    我说道“是个女人,自然都不该在这待着,你难道是来听我的故事的?”

    他道“姑娘有兴趣讲,玘自然洗耳恭听。”

    他的笑容里像住着另一个哥哥,我没有再勾引他,真的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为自己的蜕变感到惊讶,再说起这些,我居然已经可以谈笑自如了。

    故事很长,天边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斜,最后的光洒在云上染红了天。我淡然的讲完了故事,心里只有淡淡的疼。

    他眉头皱得很紧,像哥哥快要发怒的神情,我不愿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有点手足无措。

    他开口道“你说你是为了哥哥才努力的活下来,可你想过吗,如果你的哥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会怎么想。”

    我说道“哥哥会心疼我,但他会为我勇敢的活而高兴。”

    他说“不,你的哥哥会骂你。”

    他的神情严肃,触动了我紧绷的弦。

    我慌张的说“不,不会的。哥哥要我活。”

    他说“你的哥哥拼搏一生,最初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你不受迫害。为了这个目标宁愿自己去死引开众人。他怕你为他的死而难过自弃,才说了那样的话,并没有预料到后面的事态发展,而你却只局限于最后的记忆,宁愿背叛最初的信念也要守住你自以为正确的结局。”

    我听着他说的话,看着他和哥哥相似的神情,沉睡在内心多年的良知慢慢浮现出来。

    原来我不是感觉不到青楼里的荒淫,而是我自己不愿去面对变得残暴的自己。

    我下意识的不想再逃,下意识的觉得自己罪过,应该受到惩罚,我有路可选,却选择了最残酷的一条路。

    原来这么多年的我只有生命活了下来,灵魂却死了。

    我自哥哥去世后,再也没有找到过自己。

    我为自己的逃避感到屈辱,为自己的放荡感到自责,直到这个长得像哥哥的人出现在我面前,我才再次活了过来。

    我身体有些颤抖,他却继续说道“你可知道你哥哥梦想是什么?他最怨的是什么?”

    我想了想认真的回答“涂山氏,哥哥希望涂山氏改变,他再也不用再保护我,我也再不需要这样特殊的保护。”

    他满意的点了头,走到了窗边说道“你过来看。”

    我脚步虚浮的走到窗边和他并肩站好。

    他推开窗,我看到满目的晚霞铺满了天空,红的刺痛明眸。我有种重生的感觉,甚至觉得现在的风比往日更加清凉。

    他开口说道“天边的太阳已经看不见了踪影,最后一丝余晖却依然可以将白云染成红云。你的哥哥虽然不在了,可他有限的生命却无限的影响着你。不如你以后就叫荭筠吧。”

    他告诉了我他的身份,他愿意帮助我达成哥哥的梦想。

    我要掌控涂山氏,帮他也帮自己。

    缘分真的很奇妙,仅仅是一次碰面、一次相识、一次对话,我的命运就有了不同的轨道,命运的航线就走向了完全不同的目标。

    从那以后,他将我发展成了他的暗影,利用我的身份我可以帮他探听到很多消息。

    我不用再接客,反而努力的修习起了功法,我经历的太多再也不像少时心不在焉,我朝着新的目的努力的修炼,法力日益增长,甚至成了可以保护他的人。

    我喜欢上了这个清冷的哥哥,他和哥哥一样可以照顾我,不同的是我可以不用再躲在他的身后接受庇护,而可以成为有用的人支持着他。

    在他的扶持下,我渐渐掌握了大半个涂山氏。

    我管辖的青楼再也没出现过逼迫妇女的事情,那些原本杀害父兄和母亲的族人却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海荒中。

    他是我的哥哥,更是助我脱离苦海的意中人,我已经离不开他了,可现在的情况却让我再一次陷入了失去哥哥的那种恐慌中。

    我看着被蚩尤的毒气重伤的他,憔悴的没有血色,不敢停的下令给他用法力疗伤。

    他的面色越来越暗淡,虽然换过的衣服上没有血色。神识却依然和那时候的哥哥一样没有活气。

    赤帝在用医法替他查看伤势,我紧张期许的看着赤帝,赤帝的神色代表了不乐观的情况。

    我不敢说话,等的格外煎熬,赤帝终于开口说道“快把他抬入我的行医阁,只能留一个人照看。神农医术不能外传,我治病时别人更不能在一旁打扰。”

    听了赤帝的话,我很心慌连忙问道“他的情况怎么样,求您,一定要救活他。”

    赤帝说“他受的伤实在太重,全靠法力和他自己的求生意识吊着最后一口气。”

    我把玘背在背上,率先走近了行医阁,其他人被隔绝在外重重结界落下,我彻底感觉不到外界。

第18章 来生愿(2)() 
看到这个情况,我有些惊慌的护着他,警戒的看着赤帝。

    赤帝道“这是我让守卫做的护法结界,你到底让不让我救他。黄帝都放心我,莫非你还要过问一下?”

    我怕惹恼了赤帝,连忙把他放在房中的药床上。

    那药床长得很奇怪,一大块透明的水晶石被挖空,填上普通的土壤,稀有奇特的药材种在土上,而玘就这样悬浮的躺在这些药材上。

    赤帝施法将药材的灵气引到他的身上,药材失了灵气开始枯萎,土壤却又变成金色,水晶也在融化成水滋润着药材快速生长。

    我担心的看着他,他身上仿佛有什么阻挡着灵气,药灵只能缓缓的清除那些障碍却效果甚微。

    我看到药材生长不过那股强大的力量开始枯萎,我重新紧张起来,却看见赤帝割破手腕,混合着上古神族的血脉注入土壤,药材又开始生长起来。

    血流越来越大,赤帝的血液变成了火的光芒,脸上都是难以掌控的汗水。

    我感到不对连忙出手打断了疗伤。

    赤帝急忙收手,后退了好几步,稳住了步伐又擦去汗水才对我说道“没想到九黎族的戾气毒障这么厉害,疗伤是不可能了,只能普通的用药物治疗。”

    我说道“对,之前我给他灌入法力时总觉得效果甚微,难以达到体内。”

    赤帝道:

    “我这土用的是女娲娘娘造人的金泥,当初炎帝先祖和女娲娘娘索要来做培育稀世灵药的土壤。我后来把它改成了药床,用海底的无色珊瑚水晶做了床框,能够化成没被污染的至纯海水浇灌,药材在这样的环境下修炼成精,药床是我疗伤的宝物,可没想到这也抵不住九黎的妖毒。当初真不该放他出去”

    我看他偏离了行医之路,连忙问道“那玘公子还有救吗?”

    赤帝有些担忧说道“他受的伤分三种,首先是九黎的戾气环绕全身挡在表面,其次是九黎的毒侵蚀了五脏,最后是蚩尤打的外伤。三种病痛要逐一治理,不祛除戾气是无法解毒的,不解了毒他的外伤就不会愈合。”

    我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赤帝道“除非有什么神迹,否则只能用我刚刚的办法慢慢抵消戾气,伤精毫神不说,我怕等到戾气祛除完他的生命只怕也走到头了。”

    我听到这句话,就好像又看见了哥哥脸上的那片死气,微微的有些头晕目眩。

    赤帝继续说道“只要能快速的除去戾气,延续着他的生命,时日一长再难解的毒我也能研究出解药来。否则以现在的进度,他活不过十年。”

    我想到了若水递过消息,称有神玉可以祛除戾气,让我到神农后想办法与她联系。

    我看到赤帝没有因为情况不妙就放弃救治他,依然在努力的替他祛除戾气,不敢打扰悄悄退了出去。

    我没有慌乱,还是安排好一切也准备了这次的消息情报,才发信号给若水。情况危急,我更不能再冒冒失失。

    若水交给我一块彩玉,彩玉冰凉,却有灼毁污垢的穿透力,我感到欣喜。

    若水拉住了要离开的我嘱咐道“你冷静一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彩玉的事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你只能在赤帝发现不到的情况下才能给玘公子治疗。”

    我点了点头,感激的看了若水一眼。

    若水向我投来一个无奈的眼神,带着自己的任务走了。

    我将彩玉包裹好贴身藏着,晚上才来到行医阁查探赤帝是不是还在里面。

    我问了周围的人,神农族是古老的氏族民风尤其内敛,知道我是青楼出身都不太愿意和我亲近。

    只是淡淡的回答“赤帝刚刚耗费了法力,现在回去修养了。”

    我不在意别人的态度,只为时机感到欣喜。

    我走进了行医阁,守卫都知道我是照看玘的侍女,只询问了一下就放我进去了。

    我看到躺在药床上的他,戾气似乎比之前消去不少,赤帝果然是费了心的。

    我左右看看小心的拿出彩玉。

    彩玉经过制作变成了一块玉坠,用天蚕彩丝系着,我将彩玉带在他的脖子上,贴身藏在了他衣服里。

    我知道这样瞒不住,只能期盼着赤帝晚一点来。

    彩玉贴着他的胸膛,世人束手无策的戾气就这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内开始退散消失。

    我只希望戾气快一点散尽,让我把彩玉带走。这样赤帝再怎么盘问,只要我不说,他就没有办法。

    我正想着,却听见脚步声正在靠近,还来不及做反应赤帝已经推门而入,看见我也没太惊讶,只过来把了他的脉象。

    赤帝左右查看着突然看向我,带着疑惑的表情问我“你对我的病人做了什么?”

    我以为他出了什么问题,连忙问道“他怎么了?”

    赤帝道“他的戾气在变淡,毒气也被一股力量压制了不少。这不可能的,你快说我刚刚走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我放下心来,装傻说道“我也刚到不久,这一切都是您的功劳。”

    赤帝没有我的恭维,自顾自的检查起他的身体,赤帝摸索的手停在了他的胸膛。

    我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没指望能瞒过赤帝,正想着怎么圆谎。

    赤帝突然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没什么大碍,看来是我给他开的药起了作用,希望这个药不要停,对他的伤势是有好处的。”

    我明白这是赤帝给的台阶,心里感激地说“谢谢赤帝,您的医术真是举世无双。”

    赤帝看着我冷笑了一下,说道“马屁就别拍了,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煎药啊,我都开好了。”

    我有些犹豫,踌躇之下问道“他的病还严重吗?”

    赤帝专心的查看着他的伤势,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是简单侍女吧,他是你的情郎?”

    我心中警铃大作,这个赤帝似乎精明的难以置信。

    他见我没有说话也不追问,接着说“你快出去吧,我没兴趣管你们的感情,也没资格过问轩辕族的政治。我现在只是炎帝的弟子,接下来我不想别人打扰我,我要专心给他解毒了。”

    我退了下去,心里全是感激。

    我在神农族呆了十多年,赤帝埋头解毒,翻便了万千医术,如果有力不符心时也会叫我从旁协助,大概是看重了我那次及时打断他的机智。

    我日以继夜的忙碌着,不敢停下来,安慰自己只要有自己在忙的一天就一定会有办法。

    若水和我传递着消息,我也收集着情报想着在他醒来后能够给他提供信息,让他永远都出于运筹帷幄的状态。

    没事的时候我就待在神农族境内的青楼,继续掌握家族也尽量涉及神农,为他的理想抱负做出努力。

    这一切的一切只是证明了,我没有想过他会离开,他一定会挺过来。

    我常常梦到哥哥在世的时候,我们那些争吵的日子,惊醒的我大汗淋漓。

    我去看他,可他和往常一样没有生气,不会反应也没有知觉,我只能更加细心的照顾他,弥补自己心里对哥哥的愧疚。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在照顾他,还是在照顾哥哥。是他把我从黑暗的深渊里拉了出来,带给我重生,带给我来生。

    我没有办法,只能盼着,只能愿着。

    我终于接到了赤帝的再一次传唤,这一次的传唤似乎比往常不一样些。

    我赶到行医阁,赤帝的表情看不出异样,我的脚步和心跳却有些不自然。

    赤帝说“有救!但是一好一坏两个消息。”

    我只听到了有救,欣喜的开口“怎么救,需要我做什么?”

    赤帝道“他中毒已经很深了,比我之前判断的要重,药床的功效是可以祛除死气,而不是起死回生。我虽配出了解药,但差了一味主药。”

    我听到连赤帝都没有的药,心里的欣喜荡然无存,却还是开口问道“什么药,好寻吗?”

    赤帝说“不是好寻不好寻得问题,这味药我并不知道还在不在海荒内?”

    我诧异地问“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药,请赤帝但说无妨,我会如实禀报黄帝。”

    赤帝道“我要的,是西山山脉上玉山瑶池的水。”

    我听到这个话有些迷茫,早些年我逃亡时几乎走遍了海荒,可却从没听过玉山是什么山。

    赤帝道“你们年轻一辈的妖族不知道正常,那是存在于传说中的山。我听炎帝先祖提起过,但那时的海荒局势和现在很不一样。我只知道那是西王母的管辖地,后来似乎就再没听说过,传说变得多了我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这个山了。”

    我判断不出这是有救还是没救,只能先把情况汇报给黄帝和黑帝再做打算。

    我开口问赤帝“玘公子他,还能撑多久?”

    赤帝道“我的病人我会尽力救治,但他的情况可能撑不过百年。”

    我暗自稳定心神,极力保持住自己不能失态,告礼退出了行医阁。

    我给黄帝和黑帝分别写了不同的情报,汇明了情况。两只信鸟扑朔着往不同的方向飞走。

    不出一日分别有了回信,黄帝说他会派人去寻,让我看守照顾玘。

    黑帝也说他会派人寻找,但不知要找多久,言辞之间却让我多注意彩玉,必要时将彩玉带给他。

    两边的意思竟然都是要去找这座可能不存在的山。

    我深知玘的性命延续,很大程度靠彩玉的功效吊着,回信给了黑帝。

    黑帝过了许多时日才回信给我,言下之意也只能先这样。

    我看黑帝对彩玉如此重视,私下也想问赤帝如果没有了彩玉,玘的情况会变成什么样。

    可看赤帝依旧在寻找解药的样子,又怕精明的赤帝会反将一军,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赤帝一直在找新的解药,大家都没有放弃救他。

    我做了涂山滚滚一百多年,做了狐尾剑主二十三年,做了涂山红五十一年,现在是我做涂山荭筠的第二百一十三年,哥哥已经离开我二百八十七年了。

    我无能为力,只能就这样担心的守着他,耽误着时日,祈求着来日。

第19章 不思量,自难忘() 
在大荒的西边,有一脉影影约约看不真切的山,山上的景色不分四季,日复一日永不改变,就连花草树木也只跟随着屿的心情不时有些变动。

    这一天也是如此,太阳刚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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