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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妃得已-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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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0枯井惊呼()
贤德公主给上官睿成来了一个下马威。
不管贤德公主心里怎么想,反正自此上官睿成再不敢对贤德公主随意呼来叫去,而是毕恭毕敬的样子。
太子和上官婉晴看了上官睿成的样子有些好笑,但是从道理上来讲的确是这样,虽说贤德公主仅仅是个孩子,可是人家自己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尊贵的身份地位在此,大辽长公主,慕容琴音,皇上的第一个皇孙女,皇后的救命恩人,太子的命根子,上官婉晴的眼珠子,她的地位的确不容小觑。
贤德公主的这一次杀鸡骇猴,使得上官府中的上上下下都对贤德公主刮目相看,以至于原来贤德公主在家的时候,很疼爱她的魏婆子,见到贤德公主也是点头哈腰的,不敢像贤德刚刚回来的时候那样随便了。
丢下贤德公主不说,表一表冯阿娇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因为几十年不见,她对各个地方都要仔仔细细看一遍,一边走,一边回忆着当初自己刚刚嫁过来的时候,和耶律将军的恩恩爱爱,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着她的记忆。
耶律将军虽然是一个带兵打仗的粗人,可是很疼媳妇,若不是这样,还不至于看到闫龙郎中给他媳妇冯阿娇把脉,都把他气得大发雷霆,在他的眼里,冯阿娇是他自己的,除了他,任何男人是不能动冯阿娇一下的,哪怕是郎中。
冯阿娇一边走,一边看,一边触景生情,一边流泪。
上官婉晴和太子也在冯阿娇的身后陪着,上官婉晴看到姥姥难过的样子对太子说:“你说当初姥爷若是不误解姥姥,他们在一起幸福生活该有多好,会不会现在我娘还活着,而且还会有什么姨娘舅舅之类的亲人,多好,多快乐的一家人啊!”
太子听了上官婉晴的话,笑了笑:“也许人各有命,富贵在天吧,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一定会发生的,躲也躲不过,比如说你娘吧,生完了你和你姐姐之后,竟然会被大柁掉下来砸死,这样的事情闻所未闻,就是听着别人说,都觉得是假的,可是偏偏就发生了,而且发生在你家!”
上官婉晴想到娘去世的事情就觉得不安:“听爹说,那根大柁原本是砸向我的,是娘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大柁,大柁落下来直接就把我娘砸吐血了,可是娘竟然支撑着身体,直到有人来把大柁搬走,她才慢慢倒下了,要是没有我娘,当时死的人就是我啊!我娘是替我死的!”
太子拉住上官婉晴的手:“不要难过了,娘在地下有知,我们好好对待姥姥,让姥姥多享享福,也是对娘的报答吧!”
上官婉晴一边跟着冯阿娇走,一边对太子说:“其实人和人之间相互信任是非常重要的,就比如说当初我姥姥和姥爷,原本他们是恩恩爱爱的,姥姥没有背叛姥爷,可是姥爷硬是怀疑姥姥对他不忠,狠心地把姥姥赶出了家门,就这样,姥姥悲惨的一生,姥爷也是孤孤单单的,最后在我娘去世的时候,一着急也跟着走了!”
太子听到上官婉晴这样说,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和我之间以后也要相互信任,不要因为怀疑对方而犯下像姥姥姥爷那样的错是吗?我明白你的意思,以后你和萧十三的事情,我一概不多想,我知道你是我媳妇,我的太子妃,即便是他见到你又如何,他也不敢对你心生杂念,我量他也不敢,当然我知道你现在对我一心一意,不会再想着他了,对吗?”
上官婉晴看到太子这样聪明,一点就透,转忧为喜:“是啊,既然成了夫妻,无论是在宫中也好,在宫外也罢,无论是皇上太子还是平民百姓,夫妻恩爱相互信任总是必要的!”
太子嗯了一声,牵着上官婉晴的手,继续跟着冯阿娇往前走,冯阿娇的身后跟着上官睿成。
太子和上官婉晴跟在冯阿娇的身后,说着说着就到了后花园。
冯婆子来到了后花园,环顾四周看着花园里面的布局,然后看到了一眼枯井。
冯阿娇指着这个枯井说:“这口井是后打的,我在府中的时候这里没有这口井,看来是我走以后打的。怎么是枯井啊,没有打出来水?”
上官睿成跟着冯婆子最近处,听到冯婆子这样问,答道:“是啊,这口井是我内人在世的时候,说要想打口井,浇花用,她很喜欢花花草草的,可是没有打出来水,后来就放弃了,我内人在这里放下一个竹筐子,经常在夏天把一些怕坏的东西放在下面,能保鲜,后来我内人死了,就再没有人用这口井了!”
正说着,贤德公主从后面跟了来,她也好久没有回到这府中来了,对这里的一切也觉得新鲜,如同冯阿娇旧地重游的感觉,到处走走看看。
可是没有想到,贤德公主看到了这口枯井,突然尖声惊呼了起来,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钻到了太子和上官婉晴中间,死死抓住太子的袍子,惊恐万状的样子。
贤德公主的表现让大家吃了一惊,都觉得很奇怪,上官婉晴摸着贤德公主的脑袋,低声问:“琴音,不怕,不怕啊,有小姨娘和你爹在,什么也不要怕,告诉小姨娘,你怎么了?什么东西让你这样害怕?”
贤德公主还是尖叫着大哭着,不言语。
“这孩子怎么了?”冯阿娇和上官睿成也觉得奇怪,转过头来,安慰贤德公主。
过了好一会,贤德公主慢慢平静下来,可是哭得满头大汗,一边抽打着,一边指着枯井对上官婉晴说:“井,井,我怕井!”
冯婆子不知道上官婉兮曾经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推下这口枯井的事情,走到井口看看:“没有什么啊,是不是孩子的眼睛尖,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贤德公主听了冯阿娇的话,哽咽着说:“我娘,我娘……我娘就是把我从这里推下去的!下面是很长很长的,黑咕隆咚的洞,我从这里爬到了皇宫的后花园,就是御膳房附近的那颗大树,我就是从那个树洞出去的!当时我吓坏了,饿晕了,我干爹把我救了回去!”
“啊?什么?你娘?净说疯话,孩子,你可不能胡说啊!”冯婆子听了贤德公主的话,以为贤德公主小孩子在胡说,上官婉兮是贤德公主的亲娘,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孩子推下枯井呢。
其实在场的人到了现在,上官睿成,太子,上官婉晴都相信了贤德公主的话是真的,因为当初贤德公主失踪的时候,一个丫鬟曾经在这口枯井旁边,捡到了贤德公主的一只鞋子。再后来,贤德公主就出现在皇宫里面,听皇后说也是在树洞下面找到贤德公主的。
除了冯阿娇以外,众人都难过地看着贤德公主,看到她这么小的孩子就受到了这样的苦难,难怪她这样的与众不同,什么事情都要叫个真。
她的性子是她娘给造成的。
贤德公主听到冯婆子的话,大声喊道:“我没有胡说,太姥姥,我说的是真的,我娘就是把我从这井口推下去的,当时我以为我娘吓唬我,嫌我不听话,弄乱了她的东西,可是我一看我娘真的要把我推下去,我就用双手死死抓住井口,苦苦哀求我娘不要把我推下去,我说我以后听她的话,再也不动她的东西了,可是我娘说不能让我活着,因为我总是叫她娘,她愿意让我叫她小姨娘,可是她明明是我娘,偏偏要当什么小姨娘,我不听她的话,因此我就得死,我拼命抓住井口,可是我没有我娘的力气大,就这样我坚持不住了,就被我娘推了下去……”
贤德公主说到这里又开始放声大哭。
“可是我掉到一个筐里面,我怎么喊人,都没有人来救我,我看到侧面有一个洞,我就顺着那个洞往里面爬,没有想到我真的爬出去了……”
“她说的都是真的?”冯婆子看到众人的表情,惊奇地问道。
上官婉晴紧紧抱着贤德公主,含着眼泪点点头,太子愤怒地攥紧拳头,上官睿成嘴唇乌青,哆嗦着……
冯婆子看懂了大家的意思,哇地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天哪,这个该死的丫头,上官婉兮,她可是作孽啊,虎毒不食子,她怎么比老虎还毒啊!”
561回忆往事()
太子愤怒地紧握拳头,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该死的罪妃,回宫我就立刻让父皇下旨将其斩首示众,将其头颅挂在端门前百日!”
太子的话一出口,上官睿成噗通跪在地上哀求道:“太子,不能啊,不能杀啊,求太子跟皇上说,就让她回来陪伴姥姥度过余生吧,求太子宽恕啊!”
冯婆子刚刚在痛骂上官婉兮比老虎还毒,可是一听太子说要把上官婉兮的人头挂在端门示众,也向着太子爬过来替上官婉兮求情:“太子,看着她是贤德公主的亲娘的份上,就饶了她吧,让她回到府中,我和她爹我们俩管着她,不让她惹事了!”
上官婉晴闭嘴不语,看着太子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贤德公主一边哽咽着,一边对太子说:“爹,不要杀娘,就让她回来吧,让她回到府中来吧,我小姨娘咱们三个走,不和她在一起,她就不会再把他推下枯井了,爹咱们快回宫吧,我在这里害怕,我怕井!”
太子看着贤德公主说:“你要是不让爹把她杀了,爹就让人把她带回来,也从这个枯井把她推下去,你推她,我们看着,让你出出气,她要是向你一样爬出来,就逃命,爬不出去就死在井里,这样可以吗?”
贤德公主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可别让她爬,我娘肯定爬不出去的,你不知道,井下面的那个洞很窄,就是我这样的小孩能爬出去,我娘是大人根本钻不进去,她会饿死在井里的!”
上官婉晴用眼睛睨了太子一下:“说什么呢?不要对孩子说这样的话,要引导孩子走正路,你这样教孩子,岂不是把孩子引向邪路了?”
太子觉得失言,对上官婉晴说:“我这不是被她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想想她把我女儿推下去的时候,我就心寒,就想立刻杀了她!”
“爹,姥姥,你们都起来吧,咱们一起吃顿饭,之后我们三人就要回宫了,贤德公主在这里住不惯,吃过饭我们要马上走。”上官婉晴对上官睿成和冯婆子说。
上官睿成听了上官婉晴的话,虽然心里没有底,不知道太子会不会杀了自己的大女儿,可是听到小女儿这样说话,又觉得有小女儿从中周旋,也许不会那样对待上官婉兮的。
上官睿成连忙起了吩咐后厨上饭,冯婆子拍打一下袍子上面的土,揉揉有些发酸的腿,贤德公主看到此景,连忙说:“太姥姥,您要是腿疼的话,以后您见了我,给我施礼的时候就免跪了”
冯婆子擤了一下鼻涕,用手帕擦擦鼻子,对贤德公主说:“谢过贤德公主!礼还是不能落的!规矩也不能乱,谢谢贤德公主心疼太姥姥!”
魏婆子颤巍巍走过来,对着冯阿娇说:“少奶奶,您还认识我吗?”
冯阿娇听了魏婆子的话一愣,这是她原来在耶律将军府的时候,丫鬟们对她的称呼,冯阿娇盯着魏婆子看了又看,魏婆子连忙跪下对冯阿娇说:“少奶奶,我是您的使唤丫头魏秀啊!”
“哦,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就是当时跟着我的魏秀?你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府中吗?”冯阿娇终于对魏秀有了印象,问道。
“是啊,老奴卖的是死契,终身都要留在府中的,若是不被赶出去的话,自从少奶奶走了以后,将军其实很后悔呢,经常一个人对着那边那个秋千发呆,你记得的,那个时候你最喜欢在那里荡秋千,那个时候将军一边帮你摇着秋千,一边和你说说笑笑的,难道您忘了吗?我可是都记得呢!我也曾经劝过将军让你回来吧,可是一提这件事,将军就大发雷霆,我们下人只好闭嘴不语了,将军也会愤愤地走开!”
冯阿娇听了魏婆子的话,眼泪又下来了:“老东西,他还知道想我,这么多年我受了多少罪,当初若不是他疑神疑鬼的,何止到了这步田地!我走了以后他没有打算再说一个?”
“说什么啊!将军的脾气你还不懂,有过媒人上门,都被将军打发走了。自从你走后,整日闷闷不乐,除了在军营里面忙,就是回到府中哄着耶律兰心玩,将军最疼小姐,小姐一天天长大,问将军要娘,他就是你早就死了,因此小姐就以为自己真的没有了娘,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敢言语,怕话多了让将军赶出府去,就这样过了!”
冯阿娇慢腾腾走到秋千的旁边,伸手摸摸那结实的牛皮绳子,仿佛想到了当初耶律善机给他栓秋千的时候的情景。
那时候这一片出了名的美人冯阿娇刚刚进府,年轻漂亮,耶律善机疼得像捡到了宝贝,对冯阿娇是有求必应,冯阿娇突发奇想,要荡秋千,耶律就找来很结实的牛皮绳子给冯阿娇栓了这个秋千,每日里空闲的时候,他就让冯阿娇坐在上面,自己在一边推着冯阿娇上上下下,荡来荡去的,冯阿娇性格爽快,爱笑,一笑起来,咯咯又脆又响,府中的上上下下都听得到。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耶律善机后来竟然会把冯阿娇赶出府门。
魏婆子又说:“少奶奶走了以后,将军经常在这个秋千下面发愣,再后来耶律兰心小姐大了,就是只能小姐在这里玩,我们下人是谁也不能碰一碰呢!”
“姥姥,我小的时候很喜欢玩,可是爹总是向着姐姐,只要是姐姐要玩,我就只能在一边看着。”上官婉晴看到秋千也想到了伤心事。
“那是为什么呢?按理说你是妹妹,姐姐要让着妹妹才对啊,或者你们俩轮流玩也行啊!”冯婆子听到上官婉晴的话,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问道。
魏婆子开了口:“少奶奶你不知道,兰心小姐不是在生下她们姐妹俩的时候就去世了吗,从那个时候起,姑爷总是喜欢大小姐上官婉兮,冷落二小姐上官婉晴,这府中的人都知道,原因是姑爷觉得兰心小姐是因为救二小姐被砸死的,因此总是对二小姐有些怨恨!另外也不止这一样,大小姐的脾气府中的人也清楚,不该我们做下人的评品,她不但霸道,还会耍心眼,二小姐直爽,心地善良,哪里是她姐姐的对手,他爹越是冷落二小姐,她姐姐越是来来回回捣鼓,因此这么多年,二小姐在这府中,说是小姐,可是就像下人一样被姐姐呼来唤去的,动辄打骂呢!二小姐这么皮实,这样大度,和她姐姐还有他爹这样对她也有关系呢!”
太子和冯阿娇看了看上官婉晴,贤德公主也把眼睛盯向上官婉晴,:“小姨娘,我娘和姥爷对你都不好是吗?”
562闫龙回家()
闫龙一个人在小院中呆了几日,总是觉得冷清。
“人也怪了,年轻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在这山上采草药,每天忙来忙去的,觉得很有意思,一点不觉得孤单,可是现在人老了,怎么又觉得一个人在这里孤单呢?”闫龙一个人自言自语地絮絮叨叨。
要是吃用的,闫龙不愁,这么多年当郎中,积攒下来的银子足够自己养老,可是就是觉得没有个伴孤单。
干脆去原来的那个小院看看琅琊贺青怎么样了,即便是皇上不让自己靠近,在远处偷偷看看总是可以的吧?再说皇上哪能天天去呢?
这样一想,闫龙背上褡裢,骑上马,决定回原来的家去看看,毕竟那里是他和琅琊贺青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
在冯阿娇和琅琊贺青这两个女人当中,闫龙最喜欢的还是琅琊贺青,因为她的性情和冯阿娇正好相反,冯阿娇是有啥说啥的直性子,心里想啥,别人一看就明白,琅琊贺青则相反,什么事情都不愿意说出来,都要埋藏在心里,心思总是让人猜不透。
可是,
闫龙就是喜欢琅琊贺青,即使猜着她的心思过日子,闫龙也愿意。
要说冯阿娇年轻的时候也是说得出的美人,可是与琅琊贺青比较起来,闫龙怎么看都是琅琊贺青更胜一筹,总是觉得琅琊贺青看着顺眼。
闫龙骑着马,来到了原来的山里的家。
远远地看到了毡房,看到了他和琅琊贺青的小院,是那么亲切,可是只能远远下马,不敢靠近,因为他不敢得罪皇上,那可是要杀头的。
闫龙急切想回去看看琅琊贺青,可是又担心皇上在,招来杀身之祸。
于是闫龙把马拴在一棵树上,自己蹲在一块石头上,盯着小院看着。
今天是难得的晴天,闫龙看着看着就被太阳晒得打起了盹,于是干脆依着大树睡上一觉,反正穿着厚袍子也不觉得冷。
闫龙一觉醒了睁开眼睛,天就到了晌午。
闫龙揉揉眼睛往小院里面一看,还是悄悄的,似乎是没有人走动的样子,怎么这么静呢?难道皇上没有来?
闫龙又渴又饿,打算仗着胆子进去找点吃的喝的。
当闫龙来到院门口,院子西侧的一个毡帐里面出来一个看守的护卫,对着闫龙吆喝:“老头,干啥的?到这里做什么?”
闫龙有些怯懦地对护卫说:“我原来就住在这里的,现在回来看看!”
“皇上有令,让我们在这里看守着呢,你怎么可能住在这里呢?这是皇上和怡妃娘娘住的地方,现在皇上带着怡妃娘娘进宫了,你要是没有什么事就到一边去吧!”
闫龙一听护卫的话,才知道琅琊贺青已经不住在这里,已经去了宫中了,那么肯定皇上也不在了,闫龙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你们还讲不讲理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怡妃娘娘的丈夫,是皇上抢了我的媳妇走了,还把我赶了出去,这里是我的家,这里的积攒的粮食都是我种的,买的,不让住在这里,我吃什么啊?”闫龙一边说一边往进闯,护卫想拦住不让进,从毡帐中又出来一个护卫,听了闫龙的话,对阻拦闫龙的那个护卫说:“既然那样,就让他进去看看好了,让他自己死了心就知道这里不是他呆的地方了,来,接着玩!”
原来这几个看守的人正在毡帐里面玩一种支三猴的游戏,也相当于是一种赌博:这种游戏很简单,只需要三支色子,一个碗就可以了。
几个人围在一起,提前下注,坐庄的人把三支色子抓在手里晃来晃去,然后对着那个碗扔下去,然后看出来的是什么点,来定输赢。如果三个色子都是同一个数字就是豹子,豹子最大,要杀光所有下注的人,当然在豹子中,六豹子是最大的。
闫龙来的时候,几个人玩得正高兴,一个输了的人出来接手,看到了在门口张望的闫龙,于是走过来问。
闫龙进了小院,一看,院子里面的变化很大,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原来他和琅琊贺青住的房子从里到外被装修一新,原来的家三火四全都不见了,换成了全新的从宫中带来的东西,炕上的被子窗帘等所有用品都是绫罗绸缎,闫龙用手摸摸就觉得舒服。
地上的家具梳妆台,椅子都是紫腾木的,很高级,闫龙只能用手摸摸,根本不敢坐上去。
看来这个地方是皇上和琅琊贺青休息的地方,因为琅琊贺青喜欢睡火炕,皇上就把她的有火炕这个屋子装扮一新,看来皇上对这个琅琊贺青也的确是用了心。
闫龙走到西间屋一看,竟然是一个很大的浴缸,看来是琅琊贺青和皇上洗澡用的,真会享受,难怪人家是皇上,自己和琅琊贺青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有想到在这里装上一个浴缸。琅琊贺青想洗澡了,就用一个大盆装上点水擦身子,一点不舒服。
“难怪她见了皇上就忘了我,跟着皇上是比跟着我舒服啊!这屋子弄得这么亮堂,苍蝇进来都劈跨,哪有我带的地方啊!”闫龙不由得发出感慨。
闫龙看了一圈,哪里也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原来自己和琅琊贺青睡觉的火炕已经成了皇上下旨不允许他去的地方。
闫龙皱着眉头走出屋子,站在院子中一看,呵!好家伙,对面的变化更大!
现在才看清楚,西边的小河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架起了一座桥!
桥修得很精巧,一直通向对面的山坡,对面的山坡上又新建了一个凉亭,看样子是给琅琊贺青夏天乘凉准备的!
这还没有立夏,皇上想得够远的啊!
从闫龙原来住的院子通向河边的路,原来是黄土的,每逢下雨下雪,走起来很滑,闫龙和琅琊贺青几乎不到那里去。
可是现在全是用青砖铺成了两米多宽的砖路,走起来很舒服,很平坦。
“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当皇上就是无法无天,这原本是我的家,给我霸占了不说,还把我赶出去,让我无家可归,更可气的是把我的老婆抢走了,遭天杀的!”闫龙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骂道。
这个时候玩色子的几个人散伙了,伸着懒腰走出了毡帐,听到闫龙自言自语地骂着,问道:“老头,你转悠什么呢?嘴里还不停地骂人?骂谁呢?看够了没有?看够了走人吧!”
闫龙原本又渴又饿,想找点吃的喝的,可是到屋子里面转悠一圈根本没有,东屋是卧房,西屋是浴缸,根本没有吃的东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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