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妃得已-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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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炕上摸着是热乎的了，我好几天没有喝上一口热粥了，真香，干娘就知道老了要享你的福呢”冯婆子喝着肖鼓熬的小米粥，坐在炕头上，脸上挂着幸福的笑。

　　　　“肖鼓，你和我说说他们几个都去了哪里？”冯婆子一边喝着小米粥，一边问肖鼓，她想知道走出去的这些人的下落。

　　　　有句话叫儿行千里母担忧，虽说冯婆子是干娘，但是她没有亲生儿子，亲儿子埋在坟里面，她惦记的只能是这几年收下的干儿子。

　　　　“太子已经回宫了，现在安全了，衣食无忧过上了太子应该有的奢靡生活；六鼠因为一直陪着太子，现在是太子的贴身护卫，也跟着太子住在宫里；萧家兄弟回了大宋。”

　　　　“那两个丫头上官婉晴和你的妹妹肖安呢？”冯婆子听到肖鼓说到这里没有提起上官婉晴和肖安的事情，忙问。

　　　　一个也没有忘记因为这些人都叫过她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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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心如明镜（）　
“上官婉晴现在下落不明，我妹妹肖安她在呼伦贝的营帐中”肖鼓似乎不愿意提起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上官婉晴是他心里深藏的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喜欢上官婉晴，觉得这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女人，什么都好，几乎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不满意的地方，可是人家是阳春白雪，自己是下里巴人，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面的人，无法，也不可能有交集的。

　　　　肖鼓很明白这些现实的残酷，因此在太子和萧十三对上官婉晴明争暗斗的时候，他从来不表态，似乎是视而不见，只是忙着做自己的事情。

　　　　因此今天冯婆子提及上官婉晴，现在面对的是没有视力的干娘，身边再没有一个可以洞察他心思的人了，肖鼓长叹一声，似乎这么多年积压在心里的这个秘密真的想一吐为快。

　　　　“上官婉晴……真的是一个好姑娘”肖鼓说到这里，可是怎么和冯婆子说呢？

　　　　“我妹妹她现在应该是吃喝不愁的，因为只有有呼伦贝在她身边，我是最放心的，比和我这个亲哥哥在一起都安稳。可是这个丫头就是不知道好歹”肖鼓刚刚说了一句上官婉晴，又转到了妹妹身上，提到自己的妹妹就一肚子火。

　　　　“肖安，她也许真的会进宫的，你不必勉强她，人各有命，勉强不来的。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就是在肖安第一次和上官婉晴一块来我们小院的时候的那天晚上，不是，是头天晚上的夜里，大约是半夜光景，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到院子里面突然来了两只凤凰，一只红的，一只是绿花的，那个好看啊，这两只凤凰在院子里面走来走去就变成了两个姑娘，就是上官婉晴和肖安的模样，她们都围在太子的身边，转啊转的，最后我就醒了你没见那梦那个清白呢”冯婆子的眼神似乎还在回忆那个梦。

　　　　“我当时估摸着，上官婉晴对太子没有心思，可是太子对上官婉晴是死心塌地好啊，将来太子要是做了皇上，上官婉晴岂不就是凤凰？你妹妹也是一样的啊要是太子也让她做了侧妃的话？你别看你干娘我平时对你们年轻人的事不闻不问的，其实我都看在眼里。”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难怪我妹妹死心塌地要跟着太子，我怎么劝都没有用，呼伦贝对她那么好，她也不动心，也许就像干娘说的那样，她就是皇妃的命呢”肖鼓这个时候觉得有些理解妹妹的做法了。

　　　　冯婆子喝了一口粥，接着说：“萧十三对上官婉晴是一心一意，但是他弄不过太子，早早晚晚太子会把上官婉晴算计到手。不信你撩着我这句话你也喜欢上官婉晴，这我看的出来。你什么也不说，但是你聪明知道上官婉晴这个女人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够去惦记的，因此你不言语，但是干娘也知道你的心思，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冯婆子这样一问，肖鼓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还好冯婆子因为看不见，肖鼓可以掩饰自己的想法。

　　　　“干娘，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敢想，我这样出生的人，怎么能够迎娶上官婉晴那样的大家小姐呢，更何况太子一直惦记着，还有萧十三已经和上官婉晴私定终身了我去凑什么热闹，何况我们哥三都是拜把子兄弟”

　　　　“萧十三白白动心思，上官婉晴早晚是太子的人，在大辽，太子惦记的女人还能跑得了？”冯婆子的话让肖鼓对她从新有了一个认识，这个老人心里比谁都清楚，用她自己的话来说，那叫明镜似的。

　　　　“肖鼓，你妹妹和上官婉晴这一对好的像一个人似的姐妹，将来要是都在太子身边为妃，一个正妃，一个侧妃，她们姐妹的情意可就没有咯在后宫里面，没有哪两个女人是肝胆相照的”冯婆子想到将来上官婉晴和肖安若是一同服侍太子的话，她们的姐妹情意就会荡然无存，剩下的也许会是仇恨了，不由得为她们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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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离奇身世（）　
“干娘，我这次回来有事想和您商量”肖鼓和冯婆子吃过饭，坐在炕头上，肖鼓开始说他的来意。　　　w　w　wnbsp；。　　。　c　o　m

　　　　“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都到了这步田地，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和我商量的呢，我哪一天撒手归西，闭了眼，这个院子就交给你了，你爱怎么住就怎么住”冯婆子的心里真的是明镜似的。

　　　　“干娘，我娘的坟因为当时情非得已，条件所限，呼伦贝把我的老娘仓促埋在了乱坟岗子，那个地方没有片刻的清静，哀鸿遍野，各路死尸无头尸比比皆是，我娘她怎么能够安心呢？我想和您商量把她的坟搬到这里来，挨着您儿子，媳妇，还有您孙子的坟的西侧，给我娘建个坟地，以后我老了也和我娘一起埋在这里，等您百年之后，我给您送终也埋在这里，我们就像一家人，到了那边也好做个伴。”

　　　　肖鼓的话让冯婆子感动得热泪盈眶，摸到肖鼓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手里：“儿啊，我真的有福气，我本以为死了以后就会在这荒山野岭，乌鸦啄，野狗拽，埋我的人都没有，现在你要给我送终，我高兴死了，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快让你娘来，到了那边我们老姐俩也说说话，她能生下你这么心地善良的孩子，一定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我娘真的是一个很善良的人，邻里之间都夸她，人缘也很好，可是就命不好，我们小的时候早早死了爹，我爹是干啥的，我们都不知道，我爹的坟在哪里我娘也不知道，反正我爹就是一个谜，我娘从来也不和我们说起过，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肖鼓对他爹的身世一直是个迷。

　　　　“可怜的孩子，那么你娘她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从来就没有到你爹的坟上去祭拜过吗？按理说这样善良的人，是不会对自己死去的丈夫不闻不问，也不让儿女去祭拜的，这么多年没有改嫁，也没有坐山招夫，证明你娘对你爹有很深的感情啊”冯婆子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可是我只要一提起我爹，我娘总是阴沉着脸把话题避开，我若是再问的话，她就不高兴了”肖鼓对冯婆子说。

　　　　“我分析啊，你爹他有两种情况，一个是你爹还活着，只是你娘她不愿意见你爹，或者你爹不知道你娘还活着；另外一种情况就是你爹音信皆无，你娘恨他，因此不愿意提起他。你娘宁愿自己抚养你们也不愿意让你爹知道你们的存在，也许你爹伤害了你娘”冯婆子又分析道。

　　　　“干娘，我有一件事觉得奇怪，我娘有一个头饰，是金的，很好看，可是她给了我，让我将来给我的媳妇戴上，肖安看到要了好多次，可是我娘就是不给她，按理说这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可是我娘偏偏给了我，叮嘱多次不让我把这个头饰给肖安，这是为什么啊？”肖鼓从怀里拿出来那个娘给留下的遗物，那是他娘很早就给了肖鼓的。

　　　　“干娘，您的眼睛就是看不见，这个头饰真的很好看，因为肖安总是惦记这个头饰，娘不敢放在家里，暗地里嘱咐我随身带在身上，不能被肖安拿去，其实好几次我都想给肖安，可是一想到娘的嘱咐，就没有提，肖安整天在家里面东找西找，想找到这个头饰，因为她很喜欢，可是就是找不到，娘说卖了，买米了，可是明明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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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宫中之物（）　
“你让我摸摸”冯婆子听到肖鼓说他娘留着这样的一个好看的金头饰，让肖鼓带在身边，提防着自己的女儿，看来这个金头饰一定有来头的，不是一般的物件，冯婆子听到肖鼓说自己看不见，就要用手摸摸。

　　　　“虽然我的眼睛看不见了，但是我能够摸得出来，这样的金头饰是宫中之物，不是我们平常百姓家有的东西，那么说你的母亲和宫里的人，或者说……你知道你娘的身世吗，她是哪里的人？”冯婆子惊奇地问肖鼓。

　　　　“干娘，你的意思是……”肖鼓一听冯婆子说这个金头饰是宫中之物，更显得奇怪。

　　　　“我的意思是这样的饰是宫中的皇妃，娘娘们戴的东西，是皇家女人特有的，你用眼睛看看是不是有一对凤凰展翅在左右两旁？中间有一颗红色的宝石镶嵌着？这样的金头饰是皇上每年给自己的妃子娘娘定量打制的，平常百姓家是没有的”冯婆子闭着眼睛对肖鼓说金头饰的特征。

　　　　“是啊，干娘，以前我没有好好看过这个东西，仅仅是以为女人戴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现在你一说，我仔细端详还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干娘，您就像真的看到了一样啊”肖鼓仔细端详这个头饰，真的像冯婆子说的那样。

　　　　“证明我没有说错吧，我虽然也是平民百姓，可是我做袍子的手艺远近出名，就是皇家的妃子啊，娘娘什么的，也有托人找我来量身定做袍子的，有的时候她们不能出宫，就找人悄悄把我带进宫去，因此我在给她们量身的时候，就看到过她们的头饰。皇家的女人，都想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与众不同，吸引皇上的眼光，为了争宠，都是偷偷找我，谁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可是日子久了，好几个娘娘，妃子都知道我的手艺了，仅仅是没有人说破而已。”

　　　　冯婆子的话提醒了肖鼓，难道自己的娘曾经是宫里的人？

　　　　“对了，我娘活着的时候，是太子的奶娘，我和太子都是吃我娘的奶长大的。太子经常到我们家去玩，我和太子，还有我妹妹我们三个都是一起长大的，可是我娘从来没有到宫里去过，我稍微长大一点，就开始跟着太子一起，后来就成了太子的贴身护卫”肖鼓想到这个对冯婆子讲。

　　　　“这就对了，也许你的身世，你妹妹的身世，哎呦，我不敢往下说了，还是你自己慢慢去发现吧，这样的话我可不敢说”冯婆子似乎知道了什么，很神秘的样子。

　　　　“干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肖鼓被冯婆子的话弄得迷迷糊糊，他觉得自己的身世，妹妹的身世似乎都是一个谜，从娘对妹妹的态度上看，似乎妹妹和自己不是亲的一样

　　　　“你娘还对你说过什么吗？”冯婆子又问肖鼓。

　　　　“小的时候，太子到我们家来玩是常事，我也和太子进宫，我娘也不干涉，可是我娘就是不让我妹妹进宫，有一天我妹妹因为好奇，偷偷跟着我和太子去了宫里，回来以后被娘一顿打呢”肖鼓怎么也想不起来娘都和他说过什么重要的话，但是这件事他记得很清楚，从此就再也没有带肖安去过宫里了。

　　　　“唉，有些事，你娘既然不愿意让你们知道，自然有你娘的道理，也许她是为了保护你们吧，睡吧，天不早了，我也困了，”冯婆子不在搭理肖鼓，自顾自躺下了。

　　　　肖鼓拿着娘留下来的金头饰坐在那里发呆。

　　　　娘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怎么这样难以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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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不知去向（）　
肖鼓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一定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一定要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

　　　　眼下干娘在这里没有人照顾是不行的，怎么办呢？

　　　　“干娘，我给你准备下两天的干粮，把火石放在你伸手可以摸到的地方，你饿了，就生火把饭弄热了吃，我两天以后就会回来的。水我给你打了一缸新鲜的，足够你用的。我找到妹妹，把我娘的坟起到这里来。”肖鼓给冯婆子准备了足够的粮食和水，对冯婆子说。

　　　　“你放心去吧，前些日子我靠吃生米喝凉水也活了好久呢，现在就这样两天，还有吃有喝的，你把我的东西放在固定的位置，我也能够摸到了，你就不要担心我了，办你自己的事情去吧”冯婆子知道肖鼓有要紧的事情要去做，连忙说自己能够照顾自己，催他下山。

　　　　肖鼓把娘留给他的遗物包了又包，裹了又裹，这是能够知道他和妹妹身世的唯一的一个物件了，他一定要好好带在身上，人活一辈子，至少应该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吧，这个要求其实真的不算是太高。

　　　　肖鼓刚刚下了山走出不远，迎面走过来了萧家兄弟，萧十三和萧十四。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肖鼓看到了他们喜出望外，连忙走上前去打招呼。

　　　　“是二哥啊，我们回来看看干娘，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萧十三，十四看到是肖鼓，也很高兴。

　　　　“干娘过得很不好，若不是我前天来到这里，干娘也许活不到今天了，眼睛都瞎了，什么也看不见，东西被慕容哲的人弄得都错了位置，她也摸不到，每天就吃几把生米度日，前天我到这里的时候，干娘在院子门口拄着拐棍在望我们呢正好，你们哥俩先去照顾她两天，我去把老娘的坟起到这里来，也把妹妹带过来，她既然不嫁给呼伦贝，总是在那里让人家照顾着也不是办法。”

　　　　“有没有上官婉晴的下落？”萧十三看到肖鼓要离去，连忙问，因为他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要找到上官婉晴。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有的说在上官府里面，有的说已经去了皇宫，有的说和你去大宋了，我也不知道她的下落”肖鼓一听到上官婉晴这四个字就感到心里一颤，他很不愿意提起这个人。

　　　　“哪里啊，我是要带她回去成亲的，可是在半路上被完颜乎邪，就是咱们的干爹，现在我也不叫他干爹了，他和呼伦贝把上官婉晴从我的手上夺走了，之后我无可奈何先回去看看家人，顺便给娘上个坟，我弟弟十四他也想家了，我们就暂且回去了，我不找到上官婉晴誓不罢休，我就是要看看究竟她是怎么想的，是不是真心在等我”

　　　　萧十三对上官婉晴一片忠心，还是这样执着地在等着上官婉晴。

　　　　“这样吧，事情不急于一时，既然来了，你们先去看看干娘，和她呆上几日照顾照顾她的生活，等我回来再从长计议，我要是打听到上官婉晴的消息，就立刻告诉你”肖鼓安慰萧十三道。

　　　　“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二哥你早去早回啊，干娘这里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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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痛失战马（）　
肖鼓下山以后，直接去完颜乎邪的营地，他要先把肖安接上，和呼伦贝说点感谢加上道歉的话，起上老娘的坟去冯婆子的山上。

　　　　马上要立冬了，肖鼓已经感觉到是身上袍子的单薄。

　　　　现在冯婆子需要人照顾，需要换上薄暖的棉袍，老人家怕冷，在入冬之前就要穿上的。

　　　　在以往，都是冯婆子给他们山中六鼠安排衣食的，现在冯婆子眼睛瞎了，需要别人来照顾她了。

　　　　还有妹妹，肖安也需要换上厚一点的袍子了。

　　　　肖鼓一边操着心，一边赶往完颜乎邪的营地。

　　　　刚刚走到营地的路口，碰到了从集市上骑马赶回来的呼伦贝。

　　　　原来他是看到冬天将至，肖安还穿着夹袍，就骑马跑到集市上给肖安买过冬用的棉袍，还有时下正好穿的加厚的夹袍。

　　　　肖鼓感动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按理说应该是感动地热泪盈眶啊，什么眼泪婆娑啊，什么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啊，可是这些以前肖鼓都已经感动过了的，他希望妹妹嫁给呼伦贝，可是肖安怎么也不开窍，因此现在一看呼伦贝一如既往地这样对肖安，肖鼓只能是感到无地自容了。因为他为自己的妹妹感到羞愧。

　　　　“你说我那个傻妹妹，唉”肖鼓看的呼伦贝给肖安置办的这些袍子，只剩下叹气了。

　　　　“肖大哥，你就不要这样想了，现在肖安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咱们做哥哥的到了冬天给妹妹置办点过冬的衣物是应该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管她走到哪里，只要她认我这个哥哥，我就会一直这样对她的，好了，你也一定饿了，快随我进账吃些酒菜，肖安还不知道你来呢，她这些天就吵着要找你呢”呼伦贝是男人当中最大度，最心细，最痴情的男人，遇到这样的好男人不嫁，就等于于缺心眼，肖鼓在心里暗暗骂妹妹傻。

　　　　“肖安，你看谁来了？”呼伦贝走在前面，肖鼓紧跟其后，呼伦贝撩开帐帘，对里面的肖安说。

　　　　“哥哥”肖安终于见到了哥哥，跑过来拉住肖鼓仔细从上到下看了个遍，然后问道：“哥，你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你腿上胳膊上都中了箭，还有你的千里驹，我以为你……”肖安说着眼泪下来了。

　　　　到底是亲兄妹，就这样的互相惦记着。

　　　　“我是浑身是伤，多亏忠心护主的千里驹兄，他把我带到了完颜赞将军府，血尽自亡他的腿上都是箭伤，在流着血的情形下，带着我跑了一百多里路。若不是他，今天你哥哥我早已在黄泉路上和娘作伴去了”肖鼓提到了千里驹，就像提到了自己死去的一个亲兄弟一样。

　　　　“千里驹？”完颜乎邪看到肖鼓回来，没有骑马，就觉得不妙，赶快跟着进账，正好听到肖鼓说千里驹死了，更是难过，那匹马跟了完颜乎邪多年，是他最喜爱的战马，失去他，就像摘心摘肺一样难过。

　　　　“是啊，干爹，我对不起千里驹，是他换了我的命，我在他临死的时候答应他，和他做兄弟，把他和我埋葬在一个墓地里面，这次我回来就是把我娘的坟，还有千里驹兄的坟一起搬到山上去，我已经找好了坟地，就是我干娘住的小院的附近，那里清静，是个好地方，没有人打扰我也打算在那里长期住下去。”

　　　　“好吧，既然你这样安排，我也就由着你去了，千里驹就像是我的命啊”完颜乎邪热泪盈眶，对于一个骑兵出身的的将军，战马就是他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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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自身难保（）　
“完颜将军，干爹，我对不起你，也对不千里驹兄，但是我答应他的事情就一定要办到，这次我就是要把他和我娘的坟都放在一起，只要我活着的时候，把他当成我的兄弟一样，没逢年过节我都会和老娘一起给他上坟，不会让他寂寞的，我不在把他当做是一匹马，我把他当做我的亲兄弟来看待，因为他比有些亲兄弟还要有人性，人对自己的兄弟互相残杀，可是马不会这样凶残的”

　　　　肖鼓的话，让完颜乎邪感到心里好受多了，他对千里驹的感情非同一般，因为千里驹有着他和耶律兰心的共同的美好的回忆。

　　　　“唉该走的都会走，其实千里驹已经很老了，若不是出现了那样危急的情况，我是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去送死的，我知道他有这个能力，能够帮助你冲出重围，当初在战场上，我和宋人打仗的时候，好几次都是他帮我冲出了重重的埋伏，否则的话，我早已经死过多次了，这个千里驹他立下了汗马功劳，我的战功几乎都是他立下的，若不是他，我今天的副将军也不会做成，其实他早已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早已不把他当做畜生，他早已是我的亲人了，而且是情深意重的亲人”完颜乎邪擦了擦眼泪，对肖鼓说：“既然你这样安排了，就随着你去吧，不过我以后也会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去看望他的，也让他和我一起过过年节，等我老了，就把我也埋在那里吧”

　　　　“干爹，原来你不是嘱咐我等你老了把你埋在耶律兰心的坟附近的地方吗？”呼伦贝突然想到了完颜乎邪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我原来是有那样的想法，可是上官睿成死了以后是要和耶律兰心合葬的，我不愿意看着他们恩恩爱爱的样子，更难受，不如陪着我的千里驹更心静一些。”完颜乎邪改变了主意。

　　　　“干爹，你只要想好了，我一定要按照你的意思去做的，我觉得也是和千里驹在一起比较好，将来我们老了都去那里，还有作伴的，多好，至于上官睿成一家人，就让他们去团聚吧”

　　　　“干爹，等您老了，我把您接到宫里面去住，我要给您养老送终的”肖安结果来说。

　　　　“算了吧，你进宫以后还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有没有能力管你干爹我就是另外一码子事了，我可不愿意去宫里，我才不会去受那份洋罪。你就好好管好你自己，只有你能安好，我们大家就放下心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这份心，毕竟你还有心想着我这个老头子呢”

　　　　“干爹，看您说的，我怎么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有太子在保护我，谁敢欺负我呢，上官婉晴她就是我姐姐，只要她不欺负我，别人谁敢？”肖安不服气地说。

　　　　“我担心的就是你们姐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