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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妃得已-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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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丹儿是琅琊贺丹的小名,因为两人人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彼此十分了解,闫宠喜欢叫的是她的小名。
闫宠伴随着那些纸糊的祭品熊熊燃烧,变成一堆灰烬,在琅琊贺丹的墓碑前哭声震天。
闫宠撕心裂肺的哭声,让纳兰德和看守陵墓的人,还有等在远处的车夫都觉得很悲惨。
“这么重情重义的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到皇陵里面来祭奠的人都是默默地来,静静地走,很少有这样的真情留露,大总管和这个贵妃娘娘是什么关系?”看守看着纳兰德问道。
“有些事情知道还不如不知道的好,你就好好看守墓地吧,不该问的不要问!祸从口出知道这个道理吗?”纳兰德一句话,看守的立刻闭了嘴躲到一旁去了。
待闫宠的哭声停下来,纳兰德看到了琅琊贺丹的墓碑前面剩下的都是一堆灰烬,等有风的时候,风一吹来就会散尽,一点痕迹不留,可是在琅琊贺青的无字墓碑前面留下了一对很鲜艳的花瓶。没有烧!
给人的印象是琅琊贺青是有人来祭奠的,琅琊贺丹虽然烧了半车的祭品,却什么也没有留下。
纳兰德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叫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闫宠从地上站起来,用手拍拍棉袍上面的土,掏出手帕擦擦眼睛,又在墓碑前面念叨几句,纳兰德因为离得远没有听清楚说话的内容。
闫宠大步流星向着纳兰德这边走过了,此时他的情绪已经恢复了平静,如果不看他的眼睛,根本想象不到刚刚他曾经是哭声震天的样子。
“纳兰德,你带路吧,去看我的女儿!”闫宠在马车上坐下,对纳兰德说。
刚刚来到皇陵的路都是平坦的宽阔马路,很好走,可是去冯婆子的山上却没有这么容易了,山路崎岖不平,马车颠颠簸簸,闫宠坐在车上觉得难受,干脆下来跟着马车后面走。
“要不你和我同骑一匹马?”纳兰德看到他在马车后面跟着走,觉得他会很累,把马停下来,站在他身边问道。
“不用,你跟着车走吧,我在后面溜达溜达,落不下我的,在车上实在是太颠簸了,身上都要散架了!”闫宠向纳兰德摆手示意他不用管他,自己能够跟得上。
此时纳兰德突然想到了早晨出来的时候,在皇宫里面,纳兰德走得飞快的时候,闫宠竟然比自己毫不逊色,现在纳兰德也想试探一下闫宠的脚力,故意说:“也好,反正这山路崎岖,走起来马车也像牛车一样慢,你就慢慢溜达吧,我骑马一会也要下来陪你走的!”
就这样马车按照原来的速度,尽管颠簸,但是毕竟是马拉着车走,纳兰德骑在马上在马车前面带路,纳兰德估摸着已经走出了三五里路,转头看看闫宠,他竟然就跟在马车的后面,一点没有被落下,而且看他的样子,没有丝毫的疲惫之感,走的很轻松的样子。
这样的好脚力,非练武之人不能为之。
纳兰德断定,这个闫宠一定有很高深的武功,而且轻功也十分了得。
可是他一个太监,整日在皇宫里面对皇上低声下气,捶腿喂药的,他什么时候练就这样的武功呢?
奇怪!
此人不得不妨!
340祭拜女儿()
到了山路做狭窄处,纳兰德下了马,牵着马,马车跟在纳兰德身后也是勉强前行,最后终于停下来了,因为山路实在是太窄了。
“还有多远?”纳兰德没有看到闫宠,以为他被落在后面了,想等等他,等他追上来,三个人一同分成几次把车上的东西搬到冯婆子的小院,可是他刚刚把马拴好,就听到了闫宠询问的声音,原来他还是跟在马车后面。
闫宠的声音让纳兰德吃了一惊,这个人竟然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轻功太好了,纳兰德感到自愧不如。
“让赶车的马夫把车拴好,咱们三个人分成几趟把东西搬上去了,还有一里多路远的山路吧,很难走的!”纳兰德对闫宠和车夫说。
“怎么会埋到这样一个地方呢?太不方便了!”闫宠说完,自己先上马车,把上面的祭祀用品一件件卸下车来,分给车夫和纳兰德,自己在最后面每个人带上了力所能及的纸糊祭品,跟着纳兰德奔向冯婆子的小院。
最近萧三十进城去打听上官婉晴的下落还没有回来,肖鼓去老王头那里查找自己的身世,山上只留下了肖安和萧十四在照顾冯婆子,因为冯婆子眼睛瞎了,肖安要做饭,萧十四要砍柴担水,肖安一个忙不过来,也没有安全感,肖鼓之后安排萧十四在家给肖安作伴,连同帮着干点力气活。
远远看到了冯婆子的小院,闫宠问纳兰德:“这里还有住户?”
“是的,这么多年太子就在这里避难的,这里有一个冯婆子,她年轻的时候是住在城里的,那个时候是远近出了名的裁缝,做的袍子很合身,皇宫里面的妃子都出宫找她去给量身定做呢!”纳兰德对冯婆子的身世已经查得一清二楚。
“哦,她怎么会跑到这么一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来呢?”闫宠不解地问道。
“其实她原来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裁缝,而是耶律善机将军的夫人!”纳兰德对闫宠说。
“耶律善机?老耶律不是很久以前就死了老婆,一个人在拉扯着耶律兰心吗?”闫宠对耶律善机这个人有所了解,因为他曾经是辽国的上将军,活着的时候,经常出入皇宫的,有的时候和皇上议事,闫宠也略知一二。
“其实这个冯婆子是冤枉的,她年轻的时候老耶律将军整日在军中忙于军务有些冷落了她,生下耶律兰心以后身体一直不好,总是病怏怏的样子。一个郎中整日给她开药,一来二去老耶律就疑心郎中和他的老婆有染,因为每次他从营中回来都会看到郎中在他府上给夫人配药调理,就这样老耶律一气之下休了他的老婆。”纳兰德一边走一边给闫宠将冯婆子年轻时候的故事,因为身上肩上都带着东西,纳兰德有点喘,可是闫宠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还帮着纳兰德接过来一个花篮挽在臂上。
“冯婆子无人照料,郎中整日陪在身边,冯婆子就这样真的成了郎中的媳妇,和郎中生了一个儿子,娶的媳妇就是你的女儿,被寄养在老王头家的闺女!”纳兰德说到这里,已经来到了冯婆子的小院门口。
341你是丹儿?()
“娶的媳妇就是我的女儿?”闫宠惊得瞪大了眼睛,纳兰德看了看她,觉得怪怪的,就闫宠的性子,能够让他吃惊成这样的事情一定非同小可,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闫宠知道,而纳兰德没有查清楚的事情吗?
正在这个时候,肖安第一个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有人了,还带着花花绿绿的祭祀用的纸糊的各种东西,她感到很吃惊,前来的三个人闫宠,纳兰德和车夫,她一个不认识。
这个安静得出奇的小院除了肖安认识的人以外,从来没有来过陌生人,今天肖安听到有人上山,连忙出来迎接,以为是哥哥肖鼓回来了,当然她更盼望的是太子什么时候突然会想到她来山上接她进宫,可是一看是陌生人,她失望地站在那里不动了。
“你是……”闫宠第一个看到了前来的肖安,他刚刚在听到纳兰德说冯婆子的儿子娶的是他的女儿正在吃惊地转不过神来,又看到了肖安。
这个肖安的一出现,让闫宠惊得把身上带的东西稀里哗啦掉落了一地,睁大眼睛,张着嘴,双手颤抖着,步履蹒跚地向着肖安走过去,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丹儿,丹儿,你,你找我来了?”
肖安看到这个长得像太监一样的老头像着了魔一样朝着自己走来,吓得一个高窜回了小院,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萧十四,萧十四,快过来,来了一个疯子!”
萧十四听到肖安这样的叫声,赶快从里屋冲出来,手里攥着宝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冯婆子听到了肖安的叫喊声,也拄着拐棍,摸索着迎出来,问肖安:“丫头,咋的啦?”
“干娘,来了一个疯子,身上带着花花绿绿的祭拜用的东西,他看到我就要抓我,好吓人啊,他还叫我什么丹儿!后面还跟着两个人呢,一共三个老头,都带着上坟用的东西!”肖安跑到冯婆子的身后,知道冯婆子看不到,就给她描述。
萧十四的任务就是保护冯婆子,保护肖安的,他一个人走在前面,挡着闫宠的路,问道:“老者,看样子您是宫里来的,是吗?到我这个小院有何贵干?”
萧十四整日东跑西颠,他一看闫宠的打扮,就知道是宫里来的人,身后的纳兰德腰间的佩剑让萧十四一眼都能断定这是一个武功高手。
身后的车夫也很容易看出只是随从,帮着搬运东西的。
萧十四这样一问,闫宠被萧十四挡住了他看肖安的视线,想看肖安看不到了。
闫宠似乎才有些清醒,可是还是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转头问纳兰德:“我这是在做梦吗?还是真的?我怎么见到我的丹儿了?莫不是我刚刚给她上坟的时候,她的鬼魂跟着我来了,她知道自己死得冤枉,想让我给她报仇?还是我看花眼了?”
“这不是在做梦,我们来到了山上,到了你女儿的墓地,我们是来祭拜你的女儿的,怎么了,你把那个姑娘当做是……”纳兰德此时想到了这个姑娘的相貌一定是和琅琊贺丹十分相似,否则闫宠不会有这样的表现。
也难怪,这个姑娘的确是和琅琊贺丹十分相像。
342有仇必报()
“她,她,她不是我的丹儿?丹儿!”闫宠此时还是在半信半疑,对着冯婆子身后的肖安又叫了一声丹儿,可是肖安没有答应,闫宠似乎明白了,这个姑娘仅仅是相貌上和琅琊贺丹极其相似,不是他的琅琊贺丹,他的丹儿早已经死了。
“宫里的人,宫里的人怎么会到这里来哭什么丹儿啊,这里没有丹儿啊!”冯婆子眼睛瞎了,可是耳朵很灵,听到闫宠这样哭喊着叫丹儿,问萧十四。
纳兰德看到闫宠还是回不过来神,萧十四挡住他的路虽说很有礼貌地在问话,可是手中的宝剑却紧紧握着,不说清楚是不会让他们进院子的。
“壮士,我们是宫里来的人,这位是闫……闫总管,他是来祭拜他的女儿的,他的女儿就是你们的冯干娘的儿媳妇!”纳兰德想说闫宠,可是觉得不合适,就按照墓地的那个看守,叫闫宠为大总管。
纳兰德一住口,冯婆子开口了:“是亲家来了?是有这么回事,我听说过,我儿媳妇的亲爹到皇宫里面当了太监,她的亲娘一夜之间乌鸡变凤凰,扔下她不管了,后来她的姨娘把她拉扯到断奶就送了人,可是那家人待她不好,姑娘经常挨打受气的,后来我看到姑娘可怜,就收留了她,后来就做了我的儿媳。”
冯婆子的话,让闫宠彻底醒悟了:“你就是冯婆子?那个裁缝,我女儿的婆婆?”
“不错,这么多年我知道在皇宫里面有你这么一个亲戚,可是现在我儿媳妇也死了,就不敢攀高枝,不敢认,听说她亲娘也死了,就剩下一个爹,咱高攀不起啊!”
“老嫂子!是我闫宠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女儿,是我对不住你们啊!竟然有这样巧的事情,我老哥,我老哥他现在……老嫂子,什么也不说了,兄弟在这里给你道歉了!”闫宠说着双膝下跪,给冯婆子当当磕了三个响头。
“这是为何?我可是受不起啊?你这么大人物,我一个瞎老婆子怎么能够消受得起呢!你老哥,你老哥是谁?你说的是我的死老头子吗?”冯婆子听到闫宠在地上磕头的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
“老嫂子,于情于理,您都应该受我三个头,一则是你为我抚养了女儿,尽管她现在死了,可是不是您的错,里面的缘由我知道,第二个,您在这山上受罪,兄弟我没有好好照顾您,也是我的过错,因此我一定要给你磕头的!”闫宠毕恭毕敬地对冯婆子说。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咱们也是亲家不是,就不必那么多的讲究了,儿女亲家走动好了是好亲戚,不走动就是没有亲戚,八不干涉,看到前面有三颗坟吗?那里面埋着的就是我的儿子,媳妇,还有我刚刚满月的小孙子!遭天煞的二皇子,就是给我留下一个孙儿也好啊,都给我杀了!”
冯婆子的眼泪从干枯的眼眶中流了出来,闫宠此时牙齿咬得咯咯响:“亲家嫂子,这个仇我早晚会报的,我先去给女儿上坟!”闫宠把地上散落的东西拾起来,对萧十四说:“这位小哥……”
“在下萧十四,我是……我是冯干娘的干儿子!”萧十四想介绍自己是太子的兄弟,可是他突然觉得不妥,就这样改了口,也是为了不惹是生非,也是为了自保,他在心里想,宫中的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都很复杂,谁和谁是一派的很难弄懂,祸从口出,还是少说为妙。
343这叫乱伦()
“好,那就麻烦你,帮帮忙,山下的马车上还有些东西,我们一时带不上来,你和纳兰德一起跟着车夫搬上来,好吧?”闫宠对萧十四说。
“好吧,您先进屋歇歇,肖安,不用怕,这是干娘的亲家,你去给烧水沏茶,我去去就回!”萧十四对藏在冯婆子身后的肖安说。
萧十四跟着纳兰德和车夫下了山,闫宠跟着冯婆子和肖安进了里屋。
闫宠还是盯着肖安看,怎么看怎么像琅琊贺丹,于是忍不住试探着问:“姑娘,能告诉我你的娘是什么人吗?她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娘的名字,你问我哥哥吧,他知道,可是他不在!”肖安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娘叫什么名字。从小娘似乎很疼她,又似乎对她很冷淡。娘有一个很好看的金头饰,肖安很喜欢,可是她娘说什么不肯给她。
有的时候肖安也觉得娘看自己的眼光很冷淡,就是一个她喜欢的头饰,娘也舍不得给她戴,肖安似乎对娘有些不明白。总是觉得娘是一个谜,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你哥哥是谁?”闫宠接着问。
“我哥哥叫肖鼓!”肖安说。
“肖鼓?肖鼓?”闫宠记得他做郎中的哥哥曾经改名姓过肖,当初他把女儿寄养在琅琊贺青家中的时候,曾经托付哥哥偶尔去看看他的女儿,但是等他进宫以后,就很少打听女儿的消息了。
原来闫宠的哥哥闫龙换成肖姓经常去照顾琅琊贺青的生活,琅琊贺青和皇上生下的儿子认他做了干爹,就叫肖鼓,其实是皇上的血脉,而且闫龙和琅琊贺青真的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仅仅给肖鼓担个名誉上的爹而已。
闫龙知道冯婆子被耶律善机休了以后,觉得冯婆子一个人很可怜,就和冯婆子打火过日子成了一家人,生下一儿子以后,闫龙又不知去向。
这个闫龙和闫宠并不是亲兄弟,是闫宠的堂哥,闫宠此时在心里想,让我的女儿做了你的儿媳,你也真想得出来!他们可是没有出五福的兄妹。
可是这样的事情,闫宠从来没有听闫龙说过,当然他在宫里很少知道外面的事情,闫龙做什么事情也不能到宫中去请示他吧!这样一想似乎也很合理。
人在人情在啊!
闫宠想到世态炎凉,虽说是亲叔伯兄弟,但是毕竟不是亲兄弟啊!自己女儿在抱养那家受虐待,她大伯不问不问,最后做了自己的儿媳妇不知道他有何感想,是真的不知道这两个孩子之间是这样亲近的兄妹关系吗?还是故意而为之?
无法理解!
死了好,死了好,一了百了,要不兄长娶了堂妹,这怎么合情合理呢?也许老天不让他们知道这样的糊涂事情,早早地把他们收走了,这不是**是什么,姑表亲,两姨亲结成亲家的倒是见多了,可是一个姓的堂兄妹这样做的,简直是奇耻大辱,有伤风化!
闫宠越想越生闫龙的气,可是又能怎么样,事已至此,毕竟是自己先把女儿扔给别人抚养的,当时琅琊贺青虽说是女儿的亲姨娘,可是正在生琅琊贺丹的气,因为她夺走了皇上对她的爱,因此,琅琊贺丹生下的女儿,琅琊贺青怎么愿意抚养呢?
“你怎么不说话了,亲家?”冯婆子听到闫宠问了肖安的哥哥叫肖鼓以后,半响没有说话,问道。
“哦,我在想我有个哥哥叫闫龙,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后来又改过肖姓。”闫宠试探着问冯婆子。
344二次被抛()
“什么,亲家你说你哥哥他叫什么?”冯婆子听到闫宠这样一提肖龙,闫龙,满脸惊奇地问道。
“是啊,我叫闫宠,我有个堂哥叫闫龙,后来他为了照顾肖鼓的娘,曾经改名叫过肖龙,不过他在肖鼓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后来和我就失去了联系!”
“他是不是一个郎中?”冯婆子略带愤怒地问道。
“是啊,我大伯原来就是郎中,我堂哥他的手艺都是和我大伯学的,我没有进宫之前,他整日采草药!”闫宠说。
“该死的,遭天煞的,他就是我那后老头子,你知道他哪里去了吗?”冯婆子证实了闫宠说的闫龙就是和他打火过日子的郎中,可是这个郎中也是不辞而别,她只能说他死了。
“亲家,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吗?”闫宠看到冯婆子气氛的样子问道。
“是啊,我的第一个死老头子,就是那个该死的耶律善机,他非说我和郎中有一腿,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生下耶律兰心以后,就坐下了月子病,总是不好,郎中的药很管用,我就一直吃他的药维持着,因为他经常在我们府上出入,可是那死老头子偏偏说我和郎中有染,说让他当了王八,一气之下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休了,这下好了,休了以后郎中就整天呆在我这里不走了,有一次耶律善机来,看到我真的和他在一起过日子,气得把他的药都给砸了,扔的满院子都是,气鼓鼓地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来看过我。我就和郎中凑合着过了。可是那个该死的和我生下一个儿子以后,竟然也不辞而别了,该死的东西!”
冯婆子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骂着这两个不是东西的老头子!
闫宠看到这个可怜的冯婆子,知道她两次被抛弃的经历很同情,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帮着冯婆子骂闫龙:“我那该死的哥哥,的确是该骂,他的儿子和我的女儿怎么能够成亲呢?这可是有悖天理的啊,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合常理的吗?”闫宠又想到了这门婚事,很气愤。
“这倒是不能怪他,我哪里知道这个丫头,我的媳妇是你的女儿啊,更不知道你和我那该死的郎中是哥们啊,这门婚事是在死老头子走了以后我自己给他们张罗的,死老头子不知道!我看丫头挺好的,人长得也好看,就给我儿子做了媳妇,那时候穷,简单,拜个堂就算完事!”冯婆子这样一说,闫宠明白了,闫龙是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成亲的事情。
“那么这么多年,他究竟是死是活一点音讯也没有吗?”闫宠又问。
“那还用问,我知道肯定是耶律善机把他杀了,因为他那天来看到闫龙在我这里侍弄草药,把他的草药打翻在地,还恶狠狠的说一定要杀了他,还说这次来原本是想接我回去的,因为女儿离不开我,可是看到他在这里,知道我们有一腿的事情一定是真的,告诉我以后永远别想看到女儿,他就是那么狠,以后我真的就没有看到过女儿,有一次我想女儿想得不得了,我就趴在墙头外面往里面望,想看看我的女儿长成什么样了,可是被他像打狗一样骂了一通,我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
345四辈人了()
闫宠想,这个堂哥闫龙到底哪里去了,莫不成真的是被那个耶律善机杀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闫宠正在思索着这件事,冯婆子开口了:“对了,亲家,难得见到宫里的人,我向你打听个事!”冯婆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对闫宠说。
“亲家嫂子,你尽管说!”闫宠一听冯婆子要打听宫中的事情,觉得有些怪,心想这么一个身居深山的人,也在宫里有亲人吗?
“我有个外孙女叫上官婉晴,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你听说过这个人吗?因为太子在这里的时候,就喜欢她,一心要让她做太子妃,现在太子回宫这么久了,我这里也没有上官婉晴的信,是不是进宫了?”冯婆子一边自己分析,一边问闫宠。
“上官婉晴是你的外孙女?这我倒是觉得很新鲜,这个上官婉晴现在已经在宫中陪伴太子,被皇上和皇后定为太子妃的人选了,仅仅差找个吉日举行册封大礼了!她会是你的外孙女?”闫宠对这件事了如指掌,因为最近皇后一直在和皇上商量这件事。不过他看看这个冯婆子似乎不敢相信。
“哦?太好了,她已经进宫了,那就好,那就好,她娘一定为她高兴呢,我这个当姥姥的也高兴,可是她的姥爷就没有这个福分了,该死的死老头子!”冯婆子不知是是忧,又抹起眼泪来。
“可惜我眼睛瞎了,看不到她穿太子妃宫服的模样,一定很好看,我的外孙女啊,长得很好看,比她娘要好看多呢!可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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