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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妃得已-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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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鼓又问:“娘,妹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琅琊贺青的确不知道肖安的生日,肖鼓这样一问,她呆愣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因为当初琅琊贺丹担心自己生出来的是女儿,就提前找到闫龙。是闫宠给琅琊贺丹想出了这样一个以女换子的办法,让闫龙在外面找了慕容哲这个孩子,和琅琊贺丹生下来了的女儿肖安换了个。
闫龙想了想开口了:“我记得,肖安的生日是八月十四,当时我记得第二天就是中秋节了,因此我有印象,抱过来的时候就是中秋节的前一天,是,八月十四!”
肖鼓一听说抱过来的,问道:“爹,你说什么,怎么抱回来的,从哪里抱回来的?妹妹不是娘生的吗?”
闫龙和琅琊贺青都觉得闫龙失言,闫龙立刻打岔:“怎么不是亲生的?我说的是抱过来看的时候,我说差了,你娘生下她的时候,我看到肖安很好看,就抱过来看!”
琅琊贺青看到闫龙遮掩过去,赶快招呼肖鼓:“吃饭,吃饭,今年八月十四的时候,想着给你妹妹过生日,明年就记得给你过!你这个当哥哥的也帮着记着,娘老了,糊涂了!”
肖鼓思考一下还是觉得不对劲,自己的生日爹不知道,妹妹的生日娘不知道,真也奇怪了!
这夜四个人吃饱喝足休息自不必提,次日早晨,琅琊贺青早早起来给蒸馒头,吃过之后,老王头赶上马车拉上肖鼓先去冯婆子的山上去接肖安。
肖鼓和老王头上了车,闫龙又特意走过来叮嘱肖鼓:“你干娘年岁大了,不愿意来的话就不要强求人家,给买点吃的用的放下就是了,带上肖安赶紧回来!”
老王头听得出来,闫龙不愿意让冯阿娇来到这里,担心冯阿娇和琅琊贺青一旦见面……老王头嘿嘿一笑,对闫龙说:“看人家干儿子吧,你说了不算了!”
肖鼓那天在酒馆就听到了老王头和闫龙的对话,心想一定要把冯干娘接过来,让她揭穿爹的丑恶嘴脸,这样狠心的人,扔下娘和我们兄妹二人艰难度日,自己出去逍遥快活!
肖鼓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应着闫龙:“爹,你放心,回去吧,我到了山上按照您的意思行事就是了!”
闫龙一听肖鼓这样说很高兴,连连摆手:“快去吧,快去快回!”
肖鼓心想:虚伪的爹,你这样对我和娘还有妹妹,看我不揭穿你的嘴脸,让娘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肖鼓和老王头刚刚下了山,转道去冯阿娇的山上,老王头问肖鼓:“你爹不是让你去给你干娘买些吃的用的带上去,只接肖安回来吗?咱们先去集市还是怎么?”
老王头征求肖鼓的意思。
“直接去山上吧,我干娘的眼睛瞎了,我怎么能把她一个人丢下不管你,没有人给她做饭,她根本吃不上热乎的!”
老王头一听一鞭子向马抽去,直接奔向了冯阿娇的山上。
老王头一边走一边笑眯眯地哼唱:“小寡妇进门,捉到了闫二,打翻了醋坛子,笑死了人……”
肖鼓没有心思琢磨老王头乱七八糟的歌词,只想着见到妹妹告诉她娘还活着这个消息,妹妹会有多高兴,爹的事情就不去想了。
老王头唱了一会,看到肖鼓没有动静,问道:“原来我去山上给你们送吃的时候,开始是冯阿娇一个人,后来去了你和太子,当时我不知道那个小伙子是太子,后来又多了萧家兄弟,后来来了上官婉晴和肖安,人越来越多了,人手也有了,盖了房,自己种粮食,我就不再去给你们送粮食,现在可冷清多了,对了,我忙慌的,忘了告诉你了,上次我去给你干娘送过一次东西,都是你爹买的,一车,吃的用的,对了,你干娘的眼睛已经好了,我差点忘了说这个事了,昨日就忙着扎毡帐,忙着和你爹斗嘴,怎么忘了说这个事了,看我糊涂的?”
肖鼓一听老王头的话,大吃一惊:“我干娘的眼睛好了?真的?太好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对了,您说我爹给冯干娘一车东西,这是为啥呢?我爹和冯干娘她……”
老王头假装失言,故意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你看看我,你爹让我管住自己的嘴,可是我又忘了,你爹不让我说啊!”
肖鼓立刻变了脸:“老王叔,您就和我说实话吧,其实您不说我也对我爹很怀疑,他这么多年一定是和冯干娘在一起,抛下我们娘三个不管,是不是这样?什么还骗我娘说去西地看病,被人家扣留,后来逃回来的,完全是在骗我娘,就是我娘傻!我没有他这样的不负责的爹!”
老王头一听肖鼓对闫龙这样大的意见,觉得自己这样蹿火有些过分,连忙为闫龙辩解:“其实肖鼓你也不用对你爹那么大的火,当初你爹愿意和你娘在一起,是你娘不要人家,人家闫郎中在你家鞍前马后等了一段日子,你娘没有话口,闫郎中才离开的,后来才去了冯婆子那里,其实这也怨不得人家闫郎中!”
肖鼓听了老王头的话,彻底迷惑了:“怎么,你说闫郎中什么?在自己家里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
老王头又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你瞧我这嘴,我什么也不说了,别问了!多嘴多舌惹祸啊!”然后一鞭子抽下去,忙着赶路。
482意料之外()
肖鼓和老王头来到了冯婆子的山上,一进院子,肖鼓就迫不及待地朝着里面大喊:“肖安,肖安,快出来,哥告诉你一件大好事!”
可是肖鼓喊了两声没有见到肖安出来,冯干娘出来了,看到是肖鼓,笑着说:“肖鼓啊,你可回来了,干娘也告诉你一件大好事,干娘的眼疾好了,现在不用摸摸索索地了,你看看我的腿也好了,走路不用拄着拐棍了,多亏了那两个高人!”
肖鼓看了看冯干娘的眼睛和腿,很高兴:“太好了,干娘,来了高人?什么高人啊?还会治眼睛,还会治腿的?”
冯干娘说:“两个疯疯癫癫的老头,一个是僧人,一个是道士,不过他们现在不在山上,下山去了!”
肖鼓又问:“干娘,我妹妹呢?”
冯干娘拉着肖鼓的手:“走,进屋里说,你妹妹肖安也下山去了,这不我的眼睛好了,能做饭了,她和萧十四一起走的,说是要到呼伦贝那里去看看他干爹,主要也是想找找你,你去了这么多天,担心你,就去了,说过几日就回来!你们没有碰到面?”
“哦,这样也好,反正也是要去接呼伦贝的,就顺路了!”肖鼓一听肖安去了那里,很高兴。
这个时候上官婉兮在炕头上说话了:“姥姥,什么人啊,吵吵闹闹的,我饿了,该做饭了吧?”
肖鼓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炕上还有一个人,懒洋洋地躺在那里,肖鼓和上官婉兮有过一面之缘,他一看上官婉兮的眼睛就知道是曾经的太子妃!
上官婉兮看了看肖鼓,立刻认出来了:“你,你是太子身边的侍卫?”
肖鼓用鼻子哼了一声:“哼,你记性还不错!”
上官婉兮倏地一下子从炕上站起来,用手指着肖鼓骂道:“都是你,是你害了我,害得我好好的太子妃被流放,若不是你,我现在怎么会被追杀得无家可归,四处流浪,窝在这个破地方,要吃没有吃的,要穿没有穿的,气死我了!”
肖鼓一听上官婉兮这样说,立刻上火:“什么?你还有脸说我,这件事不提便罢,若是提起来还不是你害了我?你和慕容哲合谋陷害自己的丈夫,你算什么东西?若不是你整日给二皇子送信,他哪里知道那个时候太子不在府中,把龙袍让我送去,若不是你,怎么会让我家破人亡?多亏我娘和我妹妹命大,否则都要被你害死了!”
上官婉兮一听肖鼓全怪她,更加恼火:“若不是你没有骨气,当帮凶,我一个人能把龙袍放在太子的睡塌下?是你送进宫里面来的,交给我,让我放的,是你害了我!”
上官婉兮说着就要伸手去抓肖鼓的脸,肖鼓一闪:“就你,还想挠我?给你个胆子,你试试!”
冯婆子一看肖鼓和上官婉兮要动手,连忙走过来,挡住肖鼓:“儿啊,你虽说是我干儿子,可是干娘一直把你当亲生的,就不要计较这些了,若是这样说来说去,都是干娘的不是了,干娘若不做了那件龙袍,你们也送不去,也藏不着,都是我的错,我该死!你们就不要说了!”
冯阿娇说着开始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念叨:“是我,都是我该死,现在我儿子死了,媳妇死了,小孙儿也死了,我干的本来就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损阴德的,我遭到了报应,我真后悔,横竖是一个家破人亡,干啥要连累你们呢,我就不该做那个袍子!呜呜……”
肖鼓一听冯婆子哭得这样伤心,也不搭理上官婉兮,开始安慰冯婆子:“好了,干娘,咱们都不提它了,这件事就过去了,我告诉您一件好事,我今天来是接您下山的,我娘其实没有死,是被我爹救回去了,他们一直住在山里,我娘让我接您进山,这次主要是我妹妹的婚事,我娘打算一起办了,因为我和我娘说您这么多年一直照顾我和妹妹,我娘说什么也让我把您接去住些日子,习惯的话,还能一直住下去,我娘说了,您无儿无女的,就是我亲娘,她一定要见见您!”
冯婆子一听是这样的事情,用袖子擦擦眼泪:“好啊,好啊,难得你娘这样想着我,盛情难却,我就去看看,一则看看你娘,也认识认识这个老姐姐,二来也喝肖安的喜酒,我看看你娘要把她嫁给谁,对了,你娘知道肖安要嫁给太子这件事吗?”
肖鼓笑着说:“干娘,您放心,我都和娘说了,以前大家拗不过肖安,现在我娘的话,她不敢不听,我娘说什么也不愿意让肖安嫁给太子!一定要让肖安嫁给她的救命恩人呼伦贝!”
上官婉兮一听要给肖安办婚事,也开口了:“这样想就对了,太子是什么人啊,只有我这样的出身名门的人,才配得上,她肖安一个野丫头也想当太子妃,做梦吧,也不看看她自己的半斤八两,自不量力!”
肖鼓一听上官婉兮看不起肖安,瞪着眼睛:“怎么?我妹妹虽说出身平平,可是她心地善良,是个好姑娘,不像你,蛇蝎心肠!”
上官婉兮一听肖鼓骂他蛇蝎心肠,伸手就在肖鼓毫无防备的脸上抓了一把,还好肖鼓躲得快,仅仅划两道浅浅的印痕。
肖鼓举起拳头要揍上官婉兮,冯婆子抓着肖鼓的胳膊:“儿啊,她是我外孙女,你看着干娘的面子,不要和她计较了!”
这个时候老王头催促道:“你们干啥呢,别磨蹭了,天不早了,肖鼓,冯婆子,咱们该走了,上车吧!”
肖鼓搀扶着冯阿娇让她上马车,上官婉兮一看肖鼓仅仅带着冯婆子,一点没有让自己去的意思,拉着冯婆子的胳膊:“姥姥,您要去,我怎么办?我可不能一个人在这里,我害怕!”
冯阿娇对肖鼓说:“我走到哪里也要带上她啊,要不我就不去了!”
肖鼓皱着眉头,不做声,老王头说话了:“让这个丫头也跟着去吧,留她一个人在山上也不行啊,耍上几日,我再把她们拉回来!”
冯阿娇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肖鼓,肖鼓闷闷地说了一声:“上车!”
上官婉兮也不闹了,连忙上车,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闭嘴等着。
老王头刚要赶车走,冯婆子突然叫住了老王:“等等,我第一次和肖鼓的娘见面,也没有啥给她带的,我还有一件没有上过身的袍子,还是我年轻的时候做的,一直没有穿,我把它带上!”
冯婆子说着下了马车,自己回到里屋,从柜子最下面把一件包着的新袍子带上,重新锁了门,上了马车。
483因小失大()
上官婉兮一看肖鼓让自己跟着下山,坐上马车以后,掩饰不在的喜悦:“终于能够出去散散心了,这些天快把我憋死了!”
冯婆子听到上官婉兮这样说,拽了拽她的袖子:“丫头,听姥姥的,你这次下山要小心,咱们都是走山路,安全些,但是有拐弯的时候,会路过一个集市,那里可是闹市,人多眼杂,你要老老实实呆在车里,不要出声,也不要露脸,正好这个马车有上迎风篷子,别忘了你是怎么出来的啊!”
冯婆子这样一提醒,上官虽说有些不悦,但是她知道姥姥是好意,就闭上嘴,脸上兴奋的笑容也随着消失了。
肖鼓一听冯婆子这样说,觉得里面一定有事情,最近这段时间,肖鼓一直在查找自己的母亲的下落,和自己的身世,宫里面发生的事情他一概不知,至于上官婉兮被萧十三错误地带出了忏悔宫,他更是不知道。刚刚见到他决定奇怪,忙着和她吵嘴,就没有想到上官婉兮是怎么来到冯干娘这里的。
老王头赶着车,肖鼓挨着老王头坐在右边,听到冯婆子这样一说,带着疑问的眼神回头看和上官婉兮并排坐在棚子里面的冯干娘,冯婆子和肖鼓在山上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自有默契,知道肖鼓在问她上官婉兮的事情:“是十三,他去皇宫里面救上官婉晴,可不巧就把上官婉兮救了出来,因为皇宫里面的人到处搜寻上官婉兮的下落,没有办法,就把她带到了山上来,毕竟这里安全,没有人来,之后十三就不知去向,估计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在皇宫附近转悠,想找机会把上官婉晴弄出来,难啊!”
肖鼓一听是这样的原因,冲着冯婆子点点头,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思索片刻:“十三也真够鲁莽的,怎么还会弄错呢,不过皇宫里面的情况他不了解,这次去他就捡了一条命,若不是去的是后宫中的忏悔宫,我想他是插翅难逃,现在皇宫里面把守森严,重重守卫!他若是去闯,太危险了,等过了妹妹的事情,我去找找他,劝劝他!”
上官婉兮一听肖鼓的话又不爱听了:“你看看你这个人说话,把我救出来就不应该了,就是错误的,就是鲁莽了?我在里面受罪就对了?”
“快赶路吧!别嚷嚷了!”冯婆子一看上官婉兮又要和肖鼓争吵,连忙阻止道。
肖鼓知道上官婉兮胡搅蛮缠,立刻闭了嘴,不再言语。
马车走到分叉口,路过热闹的集市,看到了卖核桃酥的摊位,摊主大声吆喝:“核桃酥,刚刚出锅的核桃酥,又香又甜,快来买啊!”
肖鼓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娘最喜欢吃这个东西,就对老王说:“老王叔,您先把马车靠靠边,我下去给我娘称上二斤核桃酥,我娘最喜欢吃了,不耽误事,买完就走!”
老王头一听肖鼓要买核桃酥,对肖鼓说:“前天你爹不是给你娘买了很多吗,我看到他褡裢里面至少有二三斤的样子,还没有吃完吧?”
肖鼓不听老王头的话:“爹买的是爹买的,我买的是我的孝心,我娘能够活着,我要给她买,能吃上我买的核桃酥,我娘会更高兴的!”肖鼓说完就奔向了卖核桃酥的摊子。
上官婉兮忘了冯婆子嘱咐她的话,听到集市上有吆喝卖糖人的喊声,就把脑袋伸出去,对着卖糖人的吆喝:“过来,给买一个!”
上官婉兮身上还没有钱,这一段日子她先是一直呆在忏悔宫,后来到了山上,也是整日跟着冯婆子白吃白喝,她哪里有什么钱!
买糖人的听到上官婉兮这样一叫,知道来了买卖很高兴,连忙扛着扎满糖人的靶子朝着马车跑过来:“您要几个,可好吃呢!”
上官婉兮把脑袋伸出来在靶子上面扒拉来,扒拉去挑选了三个,可是挑完才想到自己没有钱:“我没有钱啊!”
卖糖人的一听上官婉兮拿了糖人不给钱,立刻急了:“没有钱你要买?这不是胡说吗?你没有钱,谁信呢?快给钱!”
“别急,我给,我给!”冯婆子立刻到袍子里面缝着的暗兜里面去摸钱。就这样一吵吵,十多个人过来围观,有人就七嘴八舌起来:“买了糖人不给钱,越是有钱人越不是什么好东西,坐在马车,还能是没有钱的?”
上官婉兮一听说她不是好东西,开了口:“你们这些刁民骂谁呢?谁不给钱了,这不是在掏钱吗?”
这个时候肖鼓买好了核桃酥,返回来一看这个情景,赶快帮着上官婉兮给了糖人的钱,上车对老王说:“老王叔,快走!”
老王头明白肖鼓的意思,赶快打马离去,上官婉兮还把脑袋露在外面对着刚刚围观的人骂人家是刁民!
冯婆子把上官婉兮拉回来:“丫头,你怎么就不听姥姥的话,告诉你不要抛头露面,你怎么忘了呢?这还不算,你还和人家吵嘴,那么多人,你知道人群里面都有些什么人?”
上官婉兮听到姥姥这样一骂,嘴里还嘟囔几句,开始吃糖人。
上官婉兮拿起一个糖人递给冯婆子,冯婆子摇摇头说:“姥姥不吃,你吃吧,我怕粘牙!”
上官婉兮让了一下姥姥,自顾自吃起来。
在上官婉兮的马车离开不久,边上一个看热闹的人,是京城附近这一带有名的泼皮无赖钱二,整日游手好闲,专门捡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混日子。
钱二在听到上官婉兮伸出脑袋和围观的人对骂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个人长得这么漂亮,真是美极了,他自顾盯着上官婉兮看,一直看到上官婉兮的马车离去。
余兴未尽的钱二突然想到他在城门附近看到了捉拿上官婉兮的画像:“咦?这个人是不是那个从忏悔宫逃跑的上官婉兮呢?”
钱二立刻跑到宫门口的墙上仔细端详那个画像:“真的,就是她,就是她!这下可好了,我要是能把这个消息报告上去,还会领到赏银的,我后半生就有吃有喝了,对了,去举报!”
不行!
一旦自己举报了,官人问我人在哪里,我说不出来,再给我几十马鞭子,岂不是鸡飞蛋打?
快去跟着那辆马车,找到上官婉兮的准确的藏身之地,再回来报告,这样有把握。对了,钱二立刻寻找老王头的马车离去的方向追来。
484都是打伙()
老王头赶着马车在前面走,钱二悄悄尾随其后。讀蕶蕶尐說網
老王头赶着马车走的是车辙,钱二一个人步行,则是翻山越沟,抄小路,因此钱二一直跟到了闫龙和琅琊贺青的山坳里。
哈哈哈哈!
钱二笑了,原来这个逃犯上官婉兮躲在这个小山沟里面了!
好呀,我钱二发财了,后半生有吃有喝了,就是那些赏银,也够我用了,再娶上一房媳妇,多好的日子!钱二越想越美,赶快下山回去报告。
丢下钱二前去报官不说,老王头把马车感到了闫龙的小院门口。
“到了!下车吧!”老王头远远就看到了闫龙和琅琊贺青,他在心里想:这下有好戏看了!
肖鼓也看到了娘和爹,在院子门前张望,两个毡帐里面也生好了炭火,老王头把马车拴好,肖鼓和老王头先下车,然后肖鼓去搀坐在篷子里面的冯婆子。
闫龙站在院门口心里直打鼓,担心篷子里面出来的除了肖安,还有冯阿娇。
结果出来的第一个人就冯阿娇!
琅琊贺青看到马车来了,招呼闫龙:“快去接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马车走去。
冯阿娇把肖鼓搀着下了马车,因为坐的时间久了,冯婆子的腿有些发麻,冯阿娇站在地上揉了揉腿,听到了琅琊贺青热情地走过来招呼:“肖鼓,这就是你说的你的干娘吧,老姐姐,你可来了,我的一对儿女被你照顾这么多年,我可是要好好谢谢你呢,就不说给你磕个头,也要拜一拜了!”
冯阿娇站直了身子,看看琅琊贺青:“咦?是你,你还记得我不?大妹子?我曾经给你量身做过袍子,你是远近出了名的大美人!”
“是啊,老姐姐,没有想到孩子说的干娘就是你啊,我也记得你呢,就是你做的袍子做合身了,我最喜欢穿,只是这么多年不见你,也穿不上了!”
冯婆子听到琅琊贺青这样一说:“我还给你带一件呢,我年轻的时候做的,没有上身呢,今天走的时候我觉得给你当见面礼,没有想到是熟人!走进去试试,看看合身不,不合适我可以给你改!”
琅琊贺青和冯阿娇拉着手,冯阿娇把随身带的包裹递给琅琊贺青,转身对篷子里面刚下车的上官婉兮说:“这个是我外孙女,走到哪就带到哪,快叫姥姥!”
上官婉兮下了马车,琅琊贺青一边看着上官婉兮寒暄着丫头长得俊,一边向后看:“肖安呢?”
肖鼓连忙搭话:“娘,妹妹去了呼伦贝那里,我们打算把干娘送过来以后再去接妹妹,不是顺路,打算过了晌午去!”
琅琊贺青一听知道了原委,招呼上官婉兮和冯婆子进屋,这个时候冯阿娇才看到了站在几步远的闫龙。
“啊?你……你,你还活着?你怎么在这里?”冯阿娇看到闫龙先是一愣,随着吃惊地问道。
琅琊贺青看到冯阿娇见到闫龙这样的表情,以为闫龙是附近出了名的郎中,大家都吃他的药,失踪了这么久,冯阿娇见到他吃惊也不足为怪,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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