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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探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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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清风忽然想到,既然这位兄台了解,说不定可以问问?
“那您觉得,当时的国子监祭酒是何人?”这个问题有些唐突,也更偏僻了,陶清风心想,所以他贴心地加了‘您觉得’作为台阶,万一对方不知道也没关系。
但陶清风其实也没细想,自己包裹得这么明显,连脸都不露,寻常人是很容易生疑的。但对方也好脾气地回答着,没有反过来打听他,甚至带了一点理所当然的指导语气——
“你可以看崇安三十六年间大事要录,那里面有记载,燕澹当了二十年的国子监祭酒,从崇安十九年至三十九年。陶馆书院的名字,自然是他取的。”
陶清风一怔:二十年的国子监祭酒?燕澹生当初的志向,不是想当礼部尚书吗?不是觉得国子监那种地方没挑战吗?
倒是陶清风自己,人臣的终极理想就是国子监祭酒,去管理天下学儒们。
第78章 念师恩()
好在理由是现成的,陶清风回忆着自己恩师徐棠翁的训导;说:“我的老师说;篆隶有端庄康健之气。行楷草气骨柔弱。学习书法;应该从临碑入门。而汉碑多以篆隶为碑额。”
这当然是被时代局限的看法;毕竟大楚那个年代的行楷草还没有得到重视和推广。陶清风知道现代人的观点应该有所不同,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这样说了,反正可以推说是不同流派的习惯。
徐瑰元笑道:“真巧;我也从小被逼着从隶书开始练。后来我去演戏,十几年没写过。退休后重新捡起来。还是觉得从楷书开始才好练;但是架不住已经有习惯了。那天风豪一眼看出你的字体;和我有点像;才发微信给我的。”
张风豪默默汗颜一把;他其实记得不太清楚;没想到瞎猫撞着死耗子了。
陶清风忍不住问:“既然说楷书好练,那您为什么从小被逼着从隶书练呢?”
徐瑰元说道:“因为这是我们家训。我们家在古代;出过一位很有名的大儒,写过一本叫做玉海双楫的书家论集,竭力提倡书家要多临碑,少临帖。还觉得碑刻都是中原古刻;以‘北碑南帖’来代表不同派别北碑大部分都是篆和隶。我们家就作为家训保留下来。家里小孩子都从临碑入手;打好刚健基础。就像你刚才说的不至于柔媚无骨。我想,你的启蒙老师;应该也是‘北派’中人。”
徐瑰元惊讶地发现;陶清风的双眼竟然红了;他怔怔望着床头鹤发老奶奶,用尽全副自制力才使得自己声音没有哽咽出来,道:“是。我的老师的确是此间人看到您,我就想起了他老人家。心情有些激动。请您谅解。”
陶清风每停顿一下,都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真的失态。可是太难了,骤然听到故人音讯,深受冲击还要保持若无其事,实在太难了。玉海双楫的作者正是陶清风的老师徐棠翁。眼前这位鹤发慈祥的老奶奶,想来便是徐门后人猝不及防的相逢。陶清风拼命控制自己,才没有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上一世徐棠翁是熙元政变被皇帝尤其针对之人,不知是当时便罹难,还是晚景凄凉往昔回忆憧憧蓦然涌上心头,遥想在他逝后,祠堂内一盏茕茕孤灯。陶清风的眼泪差点滚落眼眶。
不过徐瑰元和张风豪以为陶清风只是想念教他书法的老师,心中都想这孩子是个重情重义之辈,返过来宽慰,以为他的老师是自然故去。
“人的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逝者已矣。”徐瑰元说,“我这把年纪,也不知道能挨几年”
“老师,”张风豪嗔怪语气道,“长命百岁好不好。”
“愿望当然都是好的。但真的来了,什么都挡不住。”徐瑰元又对陶清风道,“也别干坐着,写幅字瞧瞧,是不是和人一样帅。”
这幽默的言辞把陶清风逗得破涕为笑,赶紧调整了复杂的心情起身。他被中年妇女引到榻对面窗下的书桌旁。那里放着各种以供临摹的碑帖。书法纸从廉价的毛边纸到珍贵的宣纸应有尽有。中间是个很大的笔架,挂着十几只垂毫。四周还有两三只砚台。
“随便选。”徐老奶奶抬头道,“看你习惯。”
陶清风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南山乡下,他也曾站在老师徐棠翁家的书桌旁,跟老师一笔一画学写字。一开始的时候他的个子甚至不能够到桌上写字,得站在一张木凳上。
陶清风回头问道:“您祖上写玉海双楫的那位大儒,是徐辅台老先生吧。”
陶清风不敢直呼老师的名字,就用了他的官名。
徐瑰元赞许点头:“原来你知道。”
陶清风抑制住复杂心绪,艰难继续道:“他老人家留下文墨颇多,是否有一篇叫做偶寄诸生?”
陶清风已经充分吸取了教训,在背出来之前,一定要确认清楚,偶寄诸生究竟有没有流传到现代,如果没有,他还有退路说自己是不小心记错了。不能犯以前总在严澹面前暴露的毛病了。
徐瑰元笑道:“你记得不错。徐棠翁的全文集四溪语录全集里就有这篇。”
陶清风舒了口气,回头凝视着雪白宣纸,别人看来他似在回忆文句。然而陶清风的眼神只是无比温柔怀念,感受着久违的“重逢”。
虽然隔了这么多代,徐瑰元的长相,一点也不像徐棠翁了。她提起先人时,也只是像个陌生后代的口吻,并不是陶清风那种避讳老师名字不敢直接称呼的小心翼翼语气。但陶清风还是觉得,仿佛一回头,依稀鹤发苍颜,精神叟然的老师,会依然坐在藤椅上,摇着蒲扇
陶清风定神,选了一只中直适中的羊毫。取了砚台边的墨条,往中间一只双池砚中倒了些清水,然后磨墨。现代的墨条特别容易融化,且分布得更黝黑均匀。陶清风在砚台上并了并笔须,然后摊开一张雪白的宣纸,书出行行墨迹。
偶寄诸生是一篇劝说刚入门学诗词的学子,要注意行文戒骄戒躁,忌讳立意空泛荒唐。陶清风一边写着“脱略窠臼,审度虚实。浅显为贵,浮泛为贱。一忌填塞、二忌讽喻、三忌拗句”当年受的教导又一幕幕历历在目。
等陶清风写到“合韵铿锵、自然洁净。解明态度”时,这篇两百余字的文章,已经写去六张宣纸。而且他洋洋洒洒一口气写下来,除了蘸取墨汁,笔都不顿一下。宣纸上没有横竖格,他也没有折叠过压痕,但就是自然地写得竖直,间距也相当,看上去赏心悦目。等陶清风写完最后一句“身外难测不忧,文心可备”后,这七张连缀完备的偶寄诸生,简直像可以直接当成艺术品了。
“好,真好。”徐瑰元除了对他笔墨的欣赏外,更惊讶的是陶清风竟然能全部背下来。她凝视陶清风,慈祥道:“这张墨宝,可以送给我吗?每十年一度,徐家后人会召集宗亲祭祖,我让侄子他们捎回老家,带到祠堂里。”
陶清风正在收笔,闻言又是心中波澜翻涌,不由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那我在最后加几句吧。”
于是陶清风又写上“徐师尊鉴”,落款为:南山陶清风。
陶清风写完后,颤声问徐瑰元:“请问您宗亲祭祖的老家,在哪里呢?”
徐老奶奶道:“在c省的新南县,是个小地方。不过古代还挺有名的,出过不少进士。”
陶清风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从古到今,地名时有变化。或许在古代它有其他的称谓。这需要地图对比了。陶清风记得,徐棠翁退隐回乡,和自家在一个地方,那里叫做南山。所以自己年少得遇恩师,是乡泽之幸。但陶清风并不确定,徐瑰元口中的“新南县”和“南山”,是同一个地方。因为徐氏后人也有可能迁移,或者上溯很多代,把祖籍定为另一个地方。
陶清风想多打听一点这个地方的信息,就问:“这个地方,古时如何有名?”
徐瑰元继续介绍道:“从前,大楚规模最大的‘陶馆’就建在‘新南县’,经过几个朝代以后,好歹有一部分遗迹留下来。建国后,国家就设立了文物保护区。”
陶清风心中一动,又听到了“陶馆”,这个燕澹生作为国子监祭酒时,为天下学儒修建的书院。在徐氏宗亲认祖的老家,竟然有最大的一个遗迹。他真想去看一看。
陶清风就道:“那这‘陶馆文物保护区’,可以参观吗?”
徐瑰元道:“以前是可以的。但其实没什么好看。因为大半部分都埋到地底下了。我从前去的时候,面上只有一些残垣断壁。但最近那里地质不稳定,国家考古研究所开始‘保迁’工作了。我外甥是华大考古系的,最近也在那里。”
陶清风略有些紧张问:“什么叫地质不稳定?保迁?”
徐瑰元说:“那地方,据说靠近什么地震带。又有山洪迸发口。地质层也比较疏松。以前遗迹埋在地下的时候,国家没有发掘,以保护为主。但最近好像测出山体进一步松动。考古研究所就准备把遗迹挖出来,整理有历史价值的部分,运到其他地方去保护,这就是‘保迁’了。现在文物保护区应该全部封闭起来,不能去看了。”
陶清风这才松了一口气,点头道:“那就等考古研究所把文物疏导出来吧。”
张风豪已经喝了好半天的茶了,闻言道:“我今天带清风来,真是带对了。第一次来,就和老师聊得这么投机。老师啊,其实清风并不是我的师弟。他今年才二十一岁,还没读科班呢。”
徐瑰元这才略惊讶地看着陶清风道:“我以为你是风豪的师弟,现在都毕业了呢。没有读过科班吗?现在有这方面打算?”
陶清风看到张风豪朝他点了点头,会意道:“我其实很想去读电影学院提升学历。但我和公司有合约,是一份期限很长的十年约。我又想用片酬去做些事。不知该如何平衡取舍。”
张风豪又补充道:“清风前不久和前经纪人打官司还胜诉了。星辉娱乐公司接下来应该是想培养他的。这种情况不太好放手。”
徐瑰元道:“提升学历不也是培养方向的一种吗?既然签了长约,眼光应该放得更远。去电影学院提升学历演技不说,能多认识多少人。放眼现在华国影视圈,大半壁江山都是母校的。风豪走到哪里都是熟人,这十几年来顺顺当当的。你如果真想去读,就好好和公司商量一下。”
当然张风豪能走到今天实际上还是经历了不少明枪暗箭,不过的确凭借母校科班平台避过很多漩涡,给徐瑰元汇报时当然报喜不报忧。科班也不是万能,出来也有混的很差劲的人。但还是取决于个人。张风豪觉得,以陶清风的资质,如果能登上这个平台,定然大有裨益。
陶清风说出了他的疑虑:“可是,我身边有过合作演员,因为上学期间拍戏被同学告发。看来上学期间是无法履行经济合约的。公司应该不会同意。”比如乾侠东君魔女最初的女主角孙无忧,就是因为无法兼顾工作和学习,才会离开剧组的。
张风豪说:“分情况,你如果接那种三四个月要泡在组里的大制作,不上学不考试,肯定违反学校规定。但如果是周期短的客串、广告、商展、综艺嘉宾。或者是寒暑假时候拍戏,谁又能置喙呢?我当年上学时,有很多制作方来校园里海选配角,我去得可多了。我大一就签经济公司了,没耽误学业照样给公司赚够钱。周期安排好就行。”
徐瑰元举起一卷报纸轻轻敲了敲张风豪的脑袋,“所以有一次连我的课都翘了,好的不教人家。”
陶清风忍俊不禁,看着影视界常青树张风豪委屈巴巴小声道:“您的课我翘的是最少的。就那一次”
徐瑰元敲够了张风豪的脑袋,对陶清风道:“小陶,你可以早点考虑这个问题。不止演艺圈,所有行业都如此,越往上走,平台越重要。我那个年代的华国电影学院还不叫这个名字,前身叫做第一军工文艺学校。我当年毕业时还没有市场经济,进的是海政歌舞团当文艺兵年纪轻轻没背景没经验,演技也很青涩,为什么人家会选择我作为女主角,还不就是因为团里没别的‘大学生’,我沾这个平台的光么?什么是平台?去菜场买大闸蟹和白菜。捆大闸蟹的草绳和捆白菜的草绳都一样,一样是草绳。可和大闸蟹绑在一起它就是大闸蟹价格,和白菜绑在一起就是白菜价格。这就是平台的作用。”
陶清风若有所思点头,其实这个道理,他上辈子也懂的,否则就不会走经世济民的科举道路了。不过今天徐瑰元的话,进一步指明了这个道理从古至今都没有改变。陶清风心想,他不该错过这个机会。
“徐老师,我会去公司商量一下平台发展的长期规划。谢谢您的启发。今天蒙豪哥好心带我认识您,对我来说真是一件特别幸运的事情。”陶清风也朝张风豪感激地点点头。
陶清风心中想:不仅为今生,还为了上辈子未能报偿的桃李师恩,终于能找到一缕未曾断绝的浮丝游絮,还存在于这个世间,让他得以缅怀。陶清风心想,日后到了祭日,他就能有凝望与祝祷的方向。不止偶寄诸生,他会把徐棠翁写过的文论,无论有没有流传的,一篇又一篇写下来,再一篇又一篇带去那个叫做“新南县”的地方,烧给他老人家。
第79章 晚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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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了从前的事情。
梦到了同科同甲同分入礼部的;同僚。
——“陶清风?振清风;照明月;濯清流;揖西山——名字好,人也好。只比不才的‘燕台心如梦,春水澹烟生’差那么一丁点。”
他想起当年被人夸赞这个名字时;那人戏谑笑着,还不忘自夸一句。明眸善睐;聪明又骄傲的青年。
大楚佑光三十年一甲榜眼;燕澹生。
陶清风在梦里迷迷糊糊地想——燕澹生;都道我俩一时瑜亮;然而相识三年;出身悬殊过大,难成友。即便如此我仍希望你能够逃过血腥的政变清洗;平安终老。以你的能力和家世,应该不难做到。
我们都怀有文传鸿胪的心愿——刻书传世,水井处皆唱。只是我已经不可能实现了,希望你;留下绮罗珠玉;锦绣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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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人改名字是很麻烦的事。在这个大家竞相曝光,刷存在感的娱乐圈中;改了名字;搞不好大半路人不认识了;以前积攒的人气和资源就打了水漂。当然,娱乐圈里信奉名字风水迷信的艺人也有,改了也不是多奇怪的事。
陶清的名字改动是个例外,公司高层几乎没有多少障碍地同意了新名字,据说是丽莎在会议上大力说服高层:路人大部分能从新名字联想到原来陶清那个人。一来是因为相似,二来是更符合他日后想要转变的风格。丽莎在会议上当场就划给了陶清两个后续资源,都是古装。得了她的力保,高层也同意了。在拍完归宁皇后后,陶清风又会有事情忙活了。
总公司要请个大师测算改名吉日,再对外公布,且容后禀。
第三天,归宁皇后的二稿剧本,终于送到了陶清风手上。上面还注明“修订中,不代表最终效果”。
二十万字的一沓a4纸,有拇指厚度。陶清风拿到的三个小时之内,就从头到尾泛读完毕。
这个时代的文字是横着写的,从左边翻页,字形也不少变了。但大致也都能猜出来。横着读几页,还惊喜地发现能读得更快。
读的快一个重要原因是,有很多形状不同的墨点标点,隔断了句子。看了一会儿,能大致猜出不同形状的墨点各是什么意义。
这个时代的墨也印得很干净,大楚时候只有雕版印刷,常常沾不均匀。这个时代的字可以排列得这样密集,却没有被墨污花。
大概,又是‘机器’的奇迹吧。
不过,针对内容,读完之后,陶清风止不住升起了很多疑惑。
搜索记忆里,这个献礼片了弘扬a省文化的说辞,还有那天在剪彩仪式上,亲身经历的媒体的报道,都让不了解娱乐圈的陶清风有个初步印象:这部片子应该主要按历史来拍摄。
可是这里面的剧情,不按照天胜本纪稿,也不按照通史古鉴稿的正史,而是取材自说五王全传这种不入流的演义,怎么上得了台面呢?
这个时代,连说五王全传这种市井混书,也被后世的人当作正史了?
还是说,这个比大楚先进得多的时代,能够勘证出本纪稿、古鉴稿是假的,而说五王全传这种大楚一朝不入流的书籍,才是真正的历史?
不可能啊,大兴史的原始材料,他当年在弘文局看了许多,自己也提供了几页断篇进去。
陶清风想去找书。
他不会用电脑,记忆里原主人也不曾在网上搜索过书籍,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种方便的途经。
今天没工作,苏寻没来,沈大娘也收洗好餐具后,进小卧室睡午觉。受圣人礼教那么多年,陶清风没法去敲女性睡觉时房间的门。
想到苏寻捧着手机指给他看那些未接电话,记忆里也有几幕,是身体原主人在使用这个小方盒子。陶清风咬牙拿起来,想试着操作一下,能不能“打电话”问苏寻。
屏幕发出的亮光又把他惊了一下,九宫格数字密码让陶清风直皱眉头。
怎么按?
他拼命按着头,想要从那里面榨出来什么似的,慢慢的,脑中似乎有隐约雾气散开,几个数字从意识深处浮现——
他连忙按下那几个位置,手机密码锁解开了。
这个小盒子里,包含着这个时代最尖端、最核心的东西。勤学好问的陶探花,立志要学好它。
而且,刚才拼命想出的数字,也让陶清风意识到,如果再给他一些时间,放大执念去深挖迷雾深处的记忆,说不定就能看到更多东西,进一步了解身体原主人。
或许因为他接受一部分记忆时,要细看细想的太多,导致头痛欲裂。才无法看清更多东西。等他休息些时日,再去试图啃这脑海中迷雾般的“天书”。
再是难,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圣人的教诲铭记在心,就不仓皇了。
就算解锁了,这手机上眼花缭乱的东西,还是让他双眼直发愣。好一会儿,才根据文字来辨认:联系人——
联系人的界面下面是个“a”,陶清风不认得这个符号,也不会下拉菜单。
a下面是个名字:阿兰。
这是谁?搜索了一下记忆,找不到,他不敢贸然点,也不会返回主界面,拿着手机像个烫手的玩意。只好叹了口气,又放在一边。
陶清风决定亲自出门去找书。他默默在心里念了一遍:手机,钥匙,钱包。这个时代必带的东西。哪怕手机不会用,还是带在身上,实在不行,就请人帮他用。反正他已经会解锁了。
他在餐桌上给保姆留了张纸条,毛笔写的,竖排,繁体字。
寻书,晚归,勿等。
不提沈大娘起床后看到那张纸,嘴巴又成了个无比圆的o型;只说陶清风离开了公寓。这尚是他第一次在无人陪伴的情况下出屋,内心有些紧张,主要是怕迷路,找不回来。
于是他走得很慢,一直在记路。一边观察这个时代的街景。
再是光怪陆离的景象,起码是一衣带水,同样文字语言的族群。虽然世殊时异,但共有的文化记忆,在心理上还是让陶清风有了安慰。
希望能找到更多的“还好没变”的东西,不止是桂花。
街中川流不息的车辆,在陶清刚醒来的时候,造成过很深的阴影,若不是记忆里知道这叫汽车的代步工具,他定会以为是神话降临的怪物。
而现在,他不但认识了这种代步工具,甚至有了两次乘坐“出租车”的经验,虽然都是沈大娘带他坐的,只需要告知目的地,就能很快到达,实在非常便捷。
陶清风慢慢在街上走了一会儿,琢磨着,找谁问一下,哪里能看书买书,然后乘坐那个叫“出租车”的东西,送他过去。
可是,也不能冒冒失失的,随便拦着个人就问。因为他这身打扮——
黑风衣,低檐帽,墨镜,围巾。
这是第一天出门时,在沈大娘疑惑的“小陶哥你怎么不武装好”的指导中,学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千万不能露脸在大街上走,明星会被围观的。
设身处地想一下也能理解,当年一甲登第游街,自己尚且只是在街上转一圈,后来出门时,就接二连三地被人指认出,带来不少麻烦。
这个时代,手机和各种屏幕上,明星清晰的模样每天都在出没,认识自己的人,会更多吧。
所以陶清风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是秋天,戴帽子围巾的人并不多,他这副打扮,依然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还好并没有人来打扰。
归宁皇后的编剧内心:
——这电影主要是省厅指示拍摄,但也有一点资本注入,不能完全不考虑市场票房。广积王子,一个出场不到二十分钟的角色,写成脸谱化的真善美小王爷,华丽救了香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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