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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探花-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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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子安咂摸着,好像有点味道了,但还是哪里不太对。似乎有些过了。
熊子安看钟玉皎和刘琦回都等在旁边,特别是刘琦回被折腾得可怜兮兮的,调整了一下顺序,跟他们商量:“这样吧,先拍扶皇后的那一条。然后你们就能回去休息了。我和陶清再来慢慢琢磨这条。”
刘琦回满怀感激地看了导演一眼。钟玉皎四下看了看机位,在场上站好准备拍。
陶清风念那句“贵人无事?请跟在下离开这里。”,伸出手的时机,是按照自己的理解,等“请跟”念完之后,才伸出手去,本来他要扶的是钟玉皎的肩膀。可是没想到钟玉皎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手掌搁在了陶清风的手上。
陶清风对这种临时变动没反应过来。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个时代,并没有什么男女大防,女子不但穿着可以暴露,而且和男子之间笑闹玩耍,甚至肢体接触,也不会被扣上名节有亏的帽子。但陶清风潜意识里仍然不习惯被女子搭住手掌,所以愕然地愣了一下。
在导演“停”的喊声中,陶清风听到钟玉皎小声对他说了句:
“香昌手心有茧。”
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陶清风稍微一想,就理解了钟玉皎的潜台词:归宁皇后手上有茧,把掌心放在广积王子手中时,广积王子就能顺理成章地表现出剧本上要求的“隐隐猜测的怀疑”,这是一个具体的启发点。
之前陶清风总是无法很好地把“怀疑”的眼神插入场景中,因为剧本说明太过于笼统。副导演给他指点的“她们气质显贵,所以怀疑”的解释,虽然符合剧本,但是陶清风依然不知是该在刚出场,远望着香昌她们时就怀疑,还是在驱赶完叛军后才开始怀疑。
这种不确定,也造成了他一开始那两条,他和导演都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原因。
钟玉皎这一小小的改动,并不是特意帮陶清风。她把被扶起肩膀,改为主动把掌心搭上陶清风伸过来的手掌,就从被动的“被帮助”立场,变成了主动的“接受帮助”,更符合香昌的人设特点。她本意是为了自己,顺带给陶清风拨云见月。
这种大巧不工的敏锐直觉,是一个演员的“灵气”所在,陶清风在理解了这种意图后,由衷地觉得佩服。
导演也默认了钟玉皎的这一小小改动,让他们重来一次。
陶清风这回也把心理变化的脉络梳理得更通透了:在扶起香昌之前,他的眼神里只该有关切和赞赏:既是为她们气质出众,也是为被叛军言语刺激也不动声色的镇定。但是在香昌搭住他的手心的那一刻,脸上需要浮现出一丝愕然。
他把握得非常好,甚至没有怎么刻意演,只升起男女大防的那层心思都够用了。观众也会理解成他感受到香昌手心里的茧印而浮现的愕然。
钟玉皎也挺意外,陶清风不但快速理解了她的意思,而且竟然在第二次试戏的时候,就“接住了戏”。这在年轻一辈演员中,着实算是聪明的了。
钟玉皎知道自己的毛病,很多时候急躁,不愿多说,在“加戏”改动时,只言简意赅提一句细节,希望对方能自己体会到。默契出来的效果才会最好。毕竟她不是导演,不该由她来讲戏。
但是和现在这些流量们搭戏,钟玉皎是越来越觉得累了。好些个小花小生,自己不好好琢磨角色,也不明白她的意图所在。
哪怕是刘琦回——谢天谢地,虽然钟玉皎陪她耗了几个小时,到底流量小花在试四五次之后,还是能顺利演出来。虽然钟玉皎给她提醒的,诸如“拨头发垂一缕在耳边”(潜台词是遮住耳洞免得暴露女儿身),诸如“拿行牒时翘起小指”(潜台词是体现郡主的养尊处优),刘琦回刚听到时,都一脸懵逼,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要这样处理。
所以陶清风能这么快领悟她“香昌手心有茧”,并演好怀疑的表情,钟玉皎觉得非常省心。
陶清风听到这里,耳朵竖起来了。
他本来就是在疑惑今天看的那版归宁皇后的剧本里,大量的说五王演义内容,覆盖了通鉴和本纪的正史,才想出门找书勘证一下的。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归宁皇后的编剧,更没想到她和严澹有交情,正在隔壁卡座聊天。
陶清风姑且听着,默默思索。
天胜本纪稿中,刘敢辜回京三次记载,每一次都不止二十个字,通鉴稿上还有一段讲述他驻守边关的功绩。可以写的东西,不是挺多的吗?
陶清风蓦然恍悟,难道这个时代,通鉴和本纪都遗失了一部分?
可惜刚才在图书馆,自己只顾着看大楚史和大兴史,没有去看天胜本纪稿和大兴通鉴稿——不对,如果弘文局的同僚们顺利编撰完,就应该叫做天胜本纪和大兴通鉴了。
“谁告诉你,刘敢辜的记载二十个字都不到的?”严澹悠悠道:“历代通鉴语录体记传史考里”
陶清风听到这里心下一喜,还是严澹有水平,看来从前的记载并没有遗失,应该只是这个编剧不知道而已。这本书听上去集各代通鉴之大成,价值很高吧。
严澹的话被孟小丹有分寸地打断了——
第122章 入围()
看到这个;说明宝宝购买没到比例喔!这样看不懂喔!墨迹半干,陶清风的心情调整过来。他一边听着厨房那边沈大娘和苏寻的窃窃私语,虽然听不真切,也大概能猜到他们在议论什么——
身体原主有限的记忆里,苏寻、沈大娘的关系比较简单;他能看得懂;也觉得理应去弥补一下。
白天的几句谢谢和对不起;还不够。
虽然这并不是他造的孽,而是身体原主太混账。动不动心情不好就打骂。但既然碰上,这些事就不能放之任之。
从记忆里可以理解到经纪人这种职业,算是演员的副手;安排了很多重要或琐屑的工作。苏寻做得很好,甚至承担了许多并不应该的磨难和压力;是个好孩子;不该那样对他。
原主记忆里,许多似懂非懂的画面还需要一个熟悉的人;旁敲侧击问问,或许能有答案。
陶清风觉得;有必要和经纪人好好聊聊;头疼也暂时缓解了。他推门走进了客厅。
陶清风在找酒。
这个时代的酒;居然有这么多种。他在客厅玻璃橱柜前;看了一会儿。拿出一瓶葡萄酒。
他又拿起酒瓶边一个螺丝栓子;记忆里这是打开酒瓶的工具;搁在上面;却半天戳不进去。
陶清风便转头递给对从厨房里走出来的苏寻:“小苏,麻烦一下。”
苏寻又是一抖,从苏先生,到苏兄弟,再到小苏,鬼知道他今天一天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反正,陶哥一时心血来潮也罢,只要他保持这种礼貌的作风,不再随便动手就好。苏寻赶忙接过来,旋开软木塞,倒进大肚玻璃杯。
“再倒两杯。”陶清风道:“葡萄美酒夜光杯。你和沈大娘,陪在下一饮。”
苏寻倒红酒的手一抖,差点洒出来。终于控制住惊骇,倒好了酒,摆好了菜,每人面前一个红酒玻璃杯。苏寻和沈大娘都心情复杂,如果不是陶清风一直盯着他们看,一定会交换一个惊骇的眼神。
不过经过早上那些铺垫,他们现在已经能接受得多了。
陶清风斟酌了一下,举杯对他们道:“小苏,沈大娘,在下咳,先在这里,给你们陪个不是。”
身体原主动不动就拿他们出气,手下也没个轻重,往哪里招呼也不考虑一下。一个倒霉孩子,一个倒霉老辈。想到此节,陶清风看向他们的目光中,就充满同情。
苏寻的筷子都拿不稳了,赶忙颤巍巍去碰陶清风的杯子,简直不知陶哥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他要演广积王子提前进入角色,怎么还对以前那些不愉快检讨起来,“陶哥,真不用说这种话,见外了,没事的。”
苏寻把那些数到手软的赔偿钱款,和医药费做比较后,每次都能顺利满血复活。尽管心理伤害无法逆转,但在娱乐圈混,还是丢掉无谓的东西比较好。虽然听到现在这声郑重的道歉,快要眼泪流出来。
沈大娘也碰了杯,她恢复了心直口快的脾气,想得简单,她也得过公司的赔偿,但还是很受用这种道歉。她有个和陶清年龄相仿的儿子在外打工,常常不自觉的包容。
陶清风自然也能看到原主记忆里,总公司给予经纪人和保姆数额不小的赔偿。
搞不好储蓄卡片上所剩无几的钱币,花销的一部分就在这里,陶清风无奈地想,不仅为了道义,也为了止损。
“以前,脾气暴,那样不好。”陶清风字斟句酌,道:“以后,家里,还要赖沈大娘操心。工作那边,也要拜托小苏了。”
儒门圣人教诲未敢或忘,首先把身边事情处理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先修身齐家,然后治国平天下。
否则他也不会在圣眷风光正好,即将选拔进礼部当校书郎时,回乡丁忧三年。如果自己待在皇都。是不是就不会一无所知,从而在血腥政变中选对阵营,免去身首异处的命运?
即便如此,重来一次,他也会选择回到乡下守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人活一世,不能不报。
只是没想到会落得那样的结局罢了,连他都不放过的新朝廷,又能是一番什么气象——不站队的纯臣,本该正是上位者心头好。那位陛下,苛刻到怎样的地步?
不过,燕澹生那种人,能留得下来吧。
从回忆里回神过来,陶清风发现沈大娘和苏寻眼眶都有些红,便主动再给他们添杯。他们定定看了会,酒到杯干。区区几杯,竟然微有熏意,也不知是不是心头块垒终于消了。
“陶哥,你这回,想清楚了啊。”苏寻欲言又止。
陶清风要的正是这种效果,试探:“以前得罪人,挺多的吧?”
苏寻借着酒兴一拍桌子:“多!”
说罢偷偷看陶清风表情,还好没生气,苏寻暗喜,这样都不生气,陶哥现在真好说话,真希望一直如此。
陶清风内心一沉,搜寻记忆里看上去比较严重的部分,最后定格在签约的星辉娱乐总公司,老总办公室里。记忆里的画面,老总把一亿合同,砸到陶清头上,纸片纷扬如雪花但那幕场景中,苏寻不在场,原身体主人也一句话都没说。
记忆碎片看上去比较新,是新签的合同吗,从前呢
陶清风问:“小苏,我签的合同”
“咳咳,陶哥。”苏寻连忙摆手:“你直接和总公司签的,我只是事务经纪人,你不是签给我的,合同按规定也不能听的,当然,”他压低声音挤眉弄眼,“你如果愿意告诉我也行。”
陶清风摇摇头,他并不知道在现在圈子里,稍微关系亲密一些的事务经纪人和演员,共享合同内容几乎是明目张胆的,所谓的规定不过是一纸空文。
陶清风只是单纯觉得,既然是规定不能说,那就不说了,便对苏寻摆了摆手。
陶清风又搜寻了一番记忆,这一年来,印象比较深刻的部分——脸上纹着刺青的两个男人,一个叫龙哥,一个叫虎哥。阴暗的房间里,他们坐在一块坏了霓虹灯管,闪烁刺眼的“悦城大沙龙”招牌下,这个身体原主人应该是趴在地上?鼻尖有泥土的味道后面的事,又看不清了。
陶清风继续试探问:“那个叫悦城大沙龙的地方”
苏寻立刻头摇得拨浪鼓:“陶哥,你不是不准我打听那里的事吗?怎么了?改主意了?那里不是你老家吗?有什么要说道说道的?”
陶清风自己都搞不清,便缓缓摇了摇头,继续搜寻着记忆,终于找到个苏寻在场的,好像也蛮严重的事件。
一个气势汹汹的女上司,受了课程培训班老师的告状,正在横鼻子竖眼睛数落陶清。
“逃了八节课了!公司安排的表演课,请的都是影视学院退休的老师,你怎么逃了?没文化更该好好学——谁会瞧不起你,最瞧不起你的是你自己!”
苏寻则在一旁又是递烟又是劝:“丽莎姐消气,陶哥不是故意的,对吧?”一边对陶清使眼色。
陶清风记忆中,丽莎的脸忽然放大,是原来的陶清走过去?说了什么?丽莎呸了一口,冷冷道:“那你有本事就做来看。”转头走了。
身体原主人说的话,记忆里听不到看不到,真不方便。
“小苏,丽姑娘那边”
苏寻茫然看他:“丽姑娘?”
“就是”陶清风不知道哪两个字,按照发音,道:“丽莎?”
苏寻使劲忍住没笑“丽姑娘”这种令人智息的称呼,心想陶哥也太入戏了吧,见陶清主动提起这个话题,苏寻诚恳道:“陶哥,你还是给丽莎姐道个歉吧,她这项目策划经理,已经好几个月没推资源了。说句不好听的,这叫公报私仇。”
陶清风眉头一拧,虽然听不太懂什么策划经理,但大概理解又是个要收拾的烂摊子,又听苏寻说:“不过有个好消息,刚接到公司的安排,丽莎姐明天就过来。这回网上声势大,她要来和你聊聊。对了,陶哥,还没问你,归宁皇后制作团队里,教你的是哪位?是不是宣传部门的?丽莎姐想请他吃个饭,我们一起去,方便介绍吧?”
陶清风听得很困惑,记忆里并没有和剧组什么人对接过,可是此刻他的头已经不那么昏了,才意识到说不定是早上,超出这个原主记忆中能应对的回答,才让他们误会,是有人教了自己。
陶清风没空再把回忆择捡一遍,只好照实道:“没有,我倒是希望有人来教。”
那点浅近的东西的确不该显摆。陶清风默默在心里检讨。除了墓志铭里两句稍微独到一点;余下的:六言是井水传唱篇章,大楚人人都会。另外一句也不过是诗家之言。至于最权威的,大楚弘文局里编撰的天胜本纪稿和通史古鉴稿关于广积王的描述,他担心背错字,便没有引用。更没有在择录先贤篇章基础上,提出自己的破题。觉得十分惭愧。
如果苏寻知道陶清风内心的想法,脸上表情不知会有多精彩。虽然现在他已经脸色纷呈了。
“没人教?”苏寻颤道:“陶哥,自己看的书?”
“稗官野史。”陶清风脸有些红:“以后少看。”
都是陶探花的真心大实话。
“不不不,请继续保持,”苏寻激动:“腹有诗书,那什么,反正,就很好,演古代人可以,提前适应。”
陶清风嘴角微抽,他就是古代人,去演古代人,需要适应的地方并不多。
他需要适应当现代人。
严澹那样的人,果然该在的地方,和果然应该从事的工作。
自己重活一次,就没有运气重生到这种人的身上。陶清风一边暗自羡慕,一边自弃这种得陇望蜀的心态:前些天想的还是,能重活一次已经是上天垂怜。可是在知道了别人的人生,就暗自感叹:为什么自己是从一个小明星身上苏醒?为什么必须还完一亿的违约金,才能去追求那种生活?
但他很快又把这种心情调整过去了。上辈子也是如此,自己从南山乡下走到琼林玉宴,艰难地走了十八年,才有资格和燕澹生那种人,在京城同一条街同一个铺子里,同桌坐下来吃面。他也偶尔会心情阴郁,有过书生意气、幽愤不得志的情绪,想着——白壁赐富贵,明主嫌布衣。
但是那种心态从来不是他生命的重心,如今更不会太过介怀。
“是我写的。”陶清风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叫自己“同学”,自己并没有在上学,但以为这是这个时代的称呼习惯之一,对着年纪大的就叫“老师”,对着年纪小的就相应叫“同学”吧。于是陶清风运用苏寻教的那套“熟不熟”的理论叫人,“严老师,那时不好打扰你和客人,但又冒失地想尽绵力,写出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错漏阕字,班门弄斧了。”
这是陶清风客套的说辞,事实上,他就是有“无一错字”的自信,但是既然被严澹认出来上次是他写的了,他总得找个过得去的理由,总不能说“我就是害编剧加工的罪魁祸首,不想让严老师辛苦找资料”,这就得解释他作为小明星的身份了。可是公墓这里人还不少,陶清风明天又有拍摄任务,晚点就要回去,也不敢在这里节外生枝。
还好,他今天依然穿戴严实,墨镜和围巾包住,外人看不见他的脸。
严澹先是笑了:“哪有。你帮了大忙。我该好好谢谢你才是。你待会儿有事吗?想和你详细聊聊,你上次写的那篇刘敢辜的语录集,还有上次你说上下文之事——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请你吃饭可好?”
陶清风注意到,严澹虽然是笑着在说,但提到语录集和上下文时,眼中光芒却颇为严肃。
第123章 准备高考()
看到这个,说明宝宝购买没到比例喔!这样看不懂喔!顺利活下来的燕澹生在那煊赫的三十年宦途中;有没有对他这个前同僚的罹难;感到过一丝黯然?
还是会难过的吧。他们的关系,虽然达不到朋友的程度;但毕竟比点头之交强一点;不会像陌生人过世那样,完全无动于衷的。
燕澹生改了名字;叫燕澹。
今天遇到一个“大学”里的副教授;叫严澹。
今天没对严澹暴露出身份;但是日后自己要是再和他见面,不可能永远带着口罩和帽子。陶清风心想;如果下次不是在公众场合相遇;他或许可以,对严澹露出真容。
去试着去结交志同道合的朋友,这不是千年前,没有皇权;没有政党,没有隔着高门贵阀;没有圄于身份的志向
迷迷糊糊间,陶清风忽然很想问——
——如果是朋友,你会和我,说什么呢?
他也不知道;想问的;究竟是今天新认识的大学教授;还是千年前那个前同僚?
——————————————————————
归宁皇后的编剧,三天之后,把改好的第三稿剧本,发给了制作团队。
开机六天,钟玉姣、张风豪过了好几条戏。不过还没拍到改动大的剧本部分。所以理论上对他们是没有任何影响的。
但是正如编剧所料,在剧本发出去的一天之内,她就接连遭到了来自导演、制作宣发小组,和两位主演,分别的质疑。他们都对顾问团要求修改剧本之事有所耳闻。但也以为就是走个形式,改也不会太伤筋动骨,应付得了。
却没想到,编剧直接把演义里大部分剧情删了。
导演对此的看法表现得最激动:没有那几个标志事件,香昌还是香昌吗?天胜还是天胜吗?虽然是演义,但里面传递出的忠孝仁义信勇爱,那都是能触动群众,一直以来为人所乐道的东西。
顾问团的意见,真的必须朝令夕改?顾问团有十位,难道他们的意见不会有分歧吗?只要活动活动,再加上资方那边的压力,搞不好他们的想法又会改了。为何要这样急迫地改掉大部分剧情?
再说,从拍摄程序来说,剧本在开机期间是不能随意乱改的,只有那种粗制滥造的电视剧,会出现剧本页码满天飞,天天改来改去的场面。电影剧本哪怕有细节要调整,大方向是定的很早的——
导演抗议到这一层,哑了口,因为他看到孟小丹幽怨的眼神——
导演,请你好好回想一下,省厅给这部电影一开始定的方向——
以英雄儿女的动人故事为线索,弘扬a省历史文化,促动旅游经济——
好吧,的确招商时是这个口号,但是由于有私人投资回报率的要求,这部电影中途也加入了很多大片标配,三角恋(广积王子差点写成四角恋),英雄美女,特效动作所幸演义内容自带爆点,毫无压力。
然而那些真是全是忠孝仁义信勇爱吗?也不见得,更多的还是满足观众猎奇娱乐的心态。历史专家组成的顾问团看在眼里,觉得亟需修改——用严澹的话来说——“以这几位在历史上的分量,什么泉边洗澡打鞭子,夜奔三角恋,统统低俗了。”
什么低俗什么高大上,各人标准不同。但是既然是省厅的电影,当然以主办方的意志为主。这就是孟小丹敏锐嗅出风向、熬更深夜把严澹发给她的资料全看过后,光速改了第三版剧本的缘由。
导演意识到这一层缘故后,也认命地接受了。并说服演员们继续按正常进度拍摄。就不提钟玉皎和张风豪风中凌乱,都串好以后上综艺时,还原打鞭子那段剧情的词——他们连这段戏都提前对过了。这两个娱乐圈老油条一开始就知道,这肯定会成为宣发时的一篇有爆点的通稿标题——没想到整个全都被删干净了。
除了钟玉皎和张风豪之外,最迷茫的演员,要数男三号沙洲。
沙洲的戏份也才开拍了一场,改剧本影响不大。但是刘敢辜在演义里的剧情全被删掉了,换成了历史向。他再读剧本时,瞠目结舌地发现,自己要演的角色,好像变了个人?
沙洲小时候听评书,那个心里只有国家大义,纵然受美人倾慕,也正直坚决拒绝对方的英雄形象,忽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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